代顾总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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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当然也不错,不过还是床上更容易施展开,倒下的同时借着重量埋到更深处,可我还是觉得不满足,把荣丘的脸拨正过来又吻住他,再次确认这个人回到了我身边。
那天回到家却发现他已经离开,这么些日子他一直没有回复过我的短讯,我失落、懊恼,甚至后来怀疑有可能会失去他的恐惧,如此种种,在这样的亲密里开始真正褪去,他对我终究仁慈。
衣服已经全都褪去,我们迎来了一次高chao,紧密地贴在一起,然而渴求并没有被彻底安抚,激qing盖过了温情。我从后面再次进入他,跪伏的姿势有些原始,是本能原有的样子,我们的手指扣在一起,头也靠在一起,彼此的呼吸那么清晰地被对方听见,热情的,炽烈的,在耳边跟着动作有节奏地回响,我亲吻他的耳朵,像有很多话,却只来得及送出一声又一声喘|息。
我tian到了他的汗水,很淡,只有一点咸味,不觉笑起来,可要我解释为什么笑,却又说不出来,只好加把劲让他忘记问题。
荣丘和我这么近,他身体的一切变化我都能察觉。带着人侧躺下,伸手纾解他的欲」望,和动作同步,在最后来临的时候有一句话脱口而出,“我爱你。”
告白的心跳和释放的心跳连在一起,久久难以平静,我看着身」下的人,看着他的眼睛,像怕他没听清,非常肯定地重复,“我爱你,荣丘。”
带着名字,带着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