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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本倚天同人,欢迎大家指点评判。除了脏话都能接受,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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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9-06-01 00:44回复
    武侠之龙象般若功
    简介:
    元顺帝至元五年,宋朝之亡至此已六十余年。元代中土沦于异族,百姓呻吟于蒙古的铁蹄之下,陷身于水深火热之中,为了抵抗官吏残暴,勉力自保,是以文事凋零,武学一道,反而更加光大。
    江湖间奇人异士,所在都有,其中惊心动魄,可歌可泣之事,也是书之不尽。
    其中西域奇士,大都出于明教、昆仑。而中土豪侠,非少林、武当即属峨嵋、华山。但这只是指其卓荦大者,其余较小的门派帮教,又何下千百?
    正逢其时,主角以二十一世纪的灵魂误入其中,但没有穿越成正派武林名宿的后代子孙,反而重生成了魔教口中仇寇、正派视之猪狗的番僧学徒,没有学到穿越大军都学到的九阳神功,也没偷到乾坤大挪移,却因缘际会巧合之下学会了百年前密教无上护法神功、也就是南宋时期蒙古国第一护国大师、金轮法王毕生所修的龙象般若功!
    以番邦绝技较量中土绝学,孰强孰弱?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9-06-01 0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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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努力回忆前世所看电视剧剧情的陆景秀被“吱”的开门声惊醒。
        次旦手提着一个包裹走了进来,看着坐在床上的陆景秀道:“睡醒啦,师叔带你去吃饭。”陆景秀见次旦走进来立即赤着脚下床给次旦磕了一个头,恭谨的道:“师叔早晨好!”
        次旦吃了一惊:“景秀怎地如此多礼,以后不必如此啊。”说罢便把陆景秀拉了起来,望着陆景秀恭谨乖巧的模样,想起他“悲惨”的身世,怜爱的道:“景秀以后不必如此,从今往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不必拘束,看,师叔给你带了什么。”说罢便把手中的包裹打开,里面放着一套从里到外的新衣服,和一双小鞋子,竟还有一只簪子。
        陆景秀看衣服不是僧袍,还有簪子就明白次旦并未打算让他出家,不仅暗出了口气。金刚宗属密教黄教,出家后是不可以结婚生子的。陆景秀却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在他胡捏的身世里,次旦又怎会让他出家绝了陆家的后呢?
        当着次旦面脱扭捏的光了衣服,换上新衣。这可不是陆景秀故作天真伪装稚嫩,前生今世的他都没有在人“目光炯炯”的注视下换衣服的经历。次旦望着笨手笨脚换衣服的陆景秀,心中怜悯不已,看陆景秀换好衣服洗了把脸后的清秀模样,柔声道:“好了景秀,师叔带你去吃饭,饿了吧?”望着次旦慈祥和蔼的模样,心中也有竟有些感动。
        次旦寥寥几语便已打动心机深沉的陆景秀。陆景秀故作娇憨的道:“嗯!”次旦莞尔,牵着陆景秀的手便走了出去。
        随着次旦走进了一处宽阔的厅堂,发现里面已经有不少僧人在安静的吃饭,肃穆的气氛令陆景秀不敢摇头观察,便目视前方的随着次旦走到上首位置坐了下来,还未坐稳,便有一个小沙弥端着餐盘走了上来,放下了两碗饭、两盘菜,陆景秀发现自己面前那碗饭明显要多于次旦面前那一碗,次旦的菜是素菜,而自己的那盘却全是肉!
        小沙弥放下饭菜走开后陆景秀不敢动筷,次旦微笑道:“吃吧,昨天应该就没吃饱,所以今天特意给你多打了些饭,吃吧。”陆景秀“哦”了一声拿起筷子吃了口饭却还是不敢夹那盘荤菜。陆景秀和思巴鲁相处一年多虽然经常大鱼大肉,但他知道思巴鲁不是什么正经和尚,在次旦面前可不敢放肆。次旦见状恍然大悟,微笑着夹了块肉放在嘴里咀嚼起来,见陆景秀讶然,次旦解释道:“我们金刚宗修的是小乘佛法,不戒荤,但也只吃“三净肉”。”
        陆景秀这才放下心来,大口地吃了起来。
        三净肉太少,不是寺内每个僧人都能吃到。所谓“三净肉”即是;一眼不见杀,即没有亲眼为了给自己吃肉而杀死动物或看到杀死动物的惨相。二耳不闻杀,即没有亲耳听到动物被杀死的声音或从可信任的人处听闻是为了自己而杀的。三不为己所杀,即不是为了自己想吃才杀的。
        陆景秀正在狼吞虎咽,一个身材壮硕的中年喇嘛走了过来,陆景秀一看,正是前日为思巴鲁运功疗伤的三个喇嘛之一,也是唯一一个中年人,其余两僧都是老年人。
        中年喇嘛用与次旦用藏语交流几句后,对次旦行礼走开,走时对陆景秀微微一笑。
        次旦见陆景秀神情迷茫,低声解释了几句:“他是你达娃师兄,我让他去了你师傅和人动手的地方,和你师傅动手的人是烂陀寺的汉家僧人名叫强白,你师兄已把强白的尸体葬了。”
        陆景秀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便低下头继续吃饭,次旦误会陆景秀是想着要为师傅去烂陀寺报仇,便说道:“你师傅虽因他而死,不过却也把他打死了,人死仇消,你切记不可思虑报仇之事!”
        这还是陆景秀第一次见次旦用如此严肃的语气和自己说话,心中莫名惊慌,连声应道:“我知道了师叔。”次旦点了点头见陆景秀惊慌的模样柔声道:“你达娃师兄是寺内的格古,并不是你师祖的徒孙。”陆景秀听后明白,达娃并不是金刚宗上任住持巴乌的嫡系传人。
        (格古;即称铁杖喇嘛,是主管寺内喇嘛戒律的僧官。由于藏传佛教寺院各个僧官称呼太过复杂,如肯布、拉擦、格古、翁增、哈尔巴等等,又有各种学衔如措然巴、林赛巴、多然巴等等,所以本书此后皆仿中原少林各种僧职。)
        次旦向下首处喊了声藏语,一个小沙弥立刻走上前来,这小沙弥十二三岁的模样,虎头虎脑,一双大眼炯炯有神。次旦指着小沙弥对陆景秀道:“他叫多吉,母亲是汉人,也会说汉语,以后就让他教你藏语,你在西藏不会藏语终究不便。”
        陆景秀连忙道:“谢谢师叔,我会好好学的。”次旦笑了笑对着小沙弥多吉道:“你应叫他师叔,一会带着你师叔在寺内走一圈,带他熟悉下各个厅殿佛堂。”
        吃过饭后,小沙弥多吉带着陆景秀在金刚宗寺内逛了起来。
        金刚宗寺院占地数百亩,主要由四个大殿、寝宫、僧舍等共计数百间组成。寺庙极大,寺内却只有有不到二百位僧人,最大的已有九十多岁的高龄、最小的就是刚到的陆景秀了。
        随着多吉的介绍,陆景秀大约了解了金刚宗寺内各种建筑、路型,也知道了多吉是个“话痨”,一路上为陆景秀介绍各个大殿佛堂的同时也是问题不断“你真是思巴鲁长老的徒弟?”“你都和你师傅学什么武功啦?”“小师叔你今年几岁呀?”“思巴鲁长老在中土皇宫里当什么官、管多少人呀?”
        陆景秀模棱两可指东问西,三言两语就把这个虎头虎脑的小沙弥应付过去。
        转眼间来到金刚宗已有三月,陆景秀在寺院的生活可谓是简单充实。每天刚蒙蒙亮就留起来随着师兄达娃练武,金刚宗并不向陆景秀之前听了思巴鲁只言片语暗中猜测的那样、以为金刚宗除了思巴鲁和土旦二人外,其余的僧人只修佛法不通武艺,在思巴鲁眼中没有好手不代表没有习武的。
        每天天不亮达娃就会起来练武,寺内愿意学武的都会早早起来向达娃讨教,就连一向疲懒的多吉偶尔也会早早起来跟达娃习武,达娃应是在金刚宗寺内武功最高的僧人了。
        练过武后就去措钦大殿和次旦随一众僧人诵读经文,(措钦大殿即大经堂,也可称大雄宝殿,为避免繁琐,此后一些无特殊意义的藏区地名、殿堂皆随中原。)
        读过经文后便去食堂吃早饭,早饭过后众僧各司其职,轮流当值。该扫地的扫地、劈柴的劈柴,有下山出寺布施的、化缘的、作法的、收租的(寺院经济来源复杂,有朝廷赏赐、信众布施、买卖兼并土地等。)陆景秀在寺内地位颇高,年龄又小所以很少当工干活,但他每天还是会主动去把次旦的住处、院子和看经的经房打扫的干干净净,院子里没有一片落叶、桌子上没有一丝灰尘。
        打扫干净后有时和次旦读一读佛经,或者和多吉出去游山玩水,抑或和达娃练一整天的武。日子过的好不快活,相比刚穿越的而来的时候不可同日而语,那时候惶惶终日、睡觉都睡不踏实怕一觉醒来自己出现在人家的锅里。
        一日黄昏时分,次旦正在经房研究经文,看着一旁翻翻这本、看着那本,百般无聊的陆景秀道:“今天怎么只看经文,没看武功的秘籍啊?”陆景秀嘿嘿笑道:“都看完啦。”经房相当于藏经阁,有着全寺所有的经书,无论是武功秘籍还是佛学经文都在这里,外人不得轻易入内,全寺只有两个快八十岁的老喇嘛和陆景秀不用经过通报就可以进来,陆景秀经常来这里观看经书,不到三月就把这里一共也没有几本的武学经书看个数遍。由于数十年前经房发生过一场大火,把里面的经书烧了个七七八八,现在经房的佛经有一半都是次旦一个人从别处弄到补充进来的,可武学经书却是没人补充,所以一共也没有几本,有的还残缺不全。
        “你达娃师兄刚刚回来了。”
        “哦?是吗?那我去找达娃师兄去了,我走啦师叔。”陆景秀听闻惊喜的跑了出去。
        望着陆景秀的样子次旦摇头。
        “听说达娃师兄下山去给附近一伙新来的汉人布施,帮他们组建家园,没想到才八九天的功夫就回来了,本以为要一个月呢,正好,我也有了不少想不通的地方要问他呢。”陆景秀跑向达娃住所边跑边想道。
        跑到达娃房门前,敲门喊道:“师兄,在吗?”只听达娃在房间里笑着道:“刚要去林子,你就来了,等等我一起去吧。”
        金刚宗寺西侧有片小树林,是喜爱练武的僧人常去的地方。二人走向林子,陆景秀简略的问了问达娃下山后的事,便迫不及待的把他这些天练武时的迷惑之处和一些见解心得说给达娃听,达娃一一作答后,便指点陆景秀在林子里练起武来。
        达娃不断为陆景秀指正纠错,也教了陆景秀不少武功上的常识。在林子里练了快要两个时辰,陆景秀才坐下休息。
        陆景秀气喘吁吁的问一旁正举着一块数百斤大石头的达娃道:“师兄,我练象功时为什么总感觉身体明明还有一些力量,却又偏偏使不出来,这是怎么回事?”
        达娃扔下石头,打坐平息了一下翻腾的气血,半响才道:““龙象般若功”不仅丢了十层,就连剩下的前三层也是不全的,我练的时候也是如此,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我也是练得久了才自然而然能用尽全力的。”接着又叹道:“唉,可惜了这门绝世神功。”
        象功正是“龙象般若功”的第一层。陆景秀想起两个月前达娃曾与自己说起的金刚宗镇寺神功,也就是“龙象般若功”,在百年前已经失传,十三层的“龙象般若功”只流传下来了前三层,还是残缺不全的,如何不令陆景秀惋惜,想想百年前把“龙象般若功”练到了第十层的金轮法王,若是只论掌力不论武功技艺,可以说是天下无敌了。
        又为陆景秀解答了几个招式上的问题,达娃便道:“小师弟,我回去了,你也早些休息吧,武功不是一天练成的,是靠水滴穿磨的功夫。”
        “嗯,我知道了师兄。”


      12楼2019-06-01 1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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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景秀三人受男主人甲热邀请,进得屋内,甲热请出老父与向巴谈论佛法,陆景秀则望着多吉逗弄甲热与拉珍的孩子,孩子三四岁的模样,十分顽皮淘气,甚得人喜爱。
          那孩子见家中来客,兴奋异常。正装傻耍怪逗的多吉哈哈大笑之际,拉珍走进屋内,叫众人去外屋吃饭。原来片刻的功夫拉珍就已做好了饭菜。
          几人分宾主坐好,互相客气一番吃起饭来。甲热见向巴只夹面前那盘素菜却不吃肉,只道向巴碍于身份不便伸长筷子,把一盘羊肉推到向巴近前道:“上师,这乃是数日前家中一只病死的羊身上的肉。”向巴虽不喜吃肉,但也不能拒绝,忍着不适硬吃了一块肉。僧人不能拒绝施主施与的食物,如果对施主说不吃,那便是犯了佛门的戒律。
          甲热拉珍看出向巴的不喜,便不再劝说向巴,便让陆景秀多吉二人多吃多喝。陆景秀看在眼里暗中摇头,思道:“若是同样不喜吃肉的次旦师叔在次,定然不会如此尴尬,师叔定然会笑着对甲热说;“老衲虽然吃肉,但却更喜欢吃青菜呀!”不犯戒律又不为难自己。”
          多吉则没有看到向巴的尴尬,只顾着低着头一通狼吞虎咽,甲热拉珍看他的模样心中很是高兴。藏民多是热情好客,甲热拉珍更是如此。一家人又崇尚佛法,如果没有招待好路过来到他家的僧人,夫妻会愧疚数日。
          吃过饭后,向巴欲走,甲热拉珍及老父则极力挽留,更是以学习佛法为由。向巴无奈便带着陆景秀多吉留了下来。
          多吉一声欢呼,知道晚上还能吃一顿肉,没准明早还能再吃一顿,高兴坏了。
          傍晚,甲热和他父亲在与向巴谈论佛法,陆景秀和多吉在一旁静静聆听,陆景秀偶尔插言,多吉则是完全搭不上话。
          几人正在谈论间忽听外面传来吵闹声,吵闹了好一会才恢复平静。多吉忍不住道:“刚才外面怎么了,怎么这么吵?”甲热的父亲哼道:“还不是那烂陀寺的几个败类,欺负人家孤儿寡母!”
          “哦?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向巴问道。
          甲热叹道:“上师你有所不知,我们部落有户人家,这户人家如同我家一般爱好佛学。这家的男主人更是位在家居士,可前不久被人打死了。”甲热说道这里长叹了口。
          多吉惊讶道:“让谁打死的啊?怎么回事啊?”
          甲热便缓缓把事情原因经过都说了出来。
          原来此地有一在家居士,名叫拉巴降央。(在家居士可以理解为佛门的俗家弟子,可以结婚生子。出家修行为僧在家修行为俗。)这居士降央是在此地东去三百里外林芝地区的烂陀寺修行,逢年过节便返回家中,在家中待上月旬后就回到烂陀寺继续修行。半年前降央以想念妻儿为借口便从烂陀寺返回家中,在他走后十数**陀寺的一长老却是发现寺内的宝物法器“嘎乌盒”被人掉了包换成了赝品。
          这“嘎乌盒”乃是烂陀寺多年传承下来的重要法器,丢失后让寺内一众高僧修士压不住心中佛火。烂陀寺高僧如云,放宝盒的地方更是有人把守,外人没有谁能有如此本领,能潜入进来神不知鬼不觉的给宝盒掉包,所以烂陀寺一致认为是有内鬼把宝盒盗走。
          便把当天当值看守“嘎乌盒”的僧人扎西郎措审问一番,一番调查之后,查出了宝盒是降央以郎措好朋友的身份、欺骗了郎措后所盗。
          烂陀寺连忙派出众僧下山寻找,众僧来到了降央家中寻找到了宝盒,便押解降央打算回寺。而此时不远处一个村落的奴隶造反,这伙奴隶杀死当地的领主后便到处游荡,正好游荡到了甲热、降央所在的村落,正好碰见了带着降央欲返回烂陀寺的一众僧人。
          一番打斗后,几个烂陀寺的僧人被这伙仇视喇嘛的奴隶全都杀死,降央和宝盒也不知所踪。这伙奴隶也被这片村落的领主率兵打残,四散而逃。
          烂陀寺知道此事后又派出两伙僧人下山寻找宝盒下落,一伙来到降央家中打探消息、一伙前去寻找四散而逃的奴隶军。
          来到降央家中的不是旁人,正是降央生前好友扎西郎措的儿子扎西巴桑,巴桑的父亲因被降央欺骗,弄丢宝盒受刑而死,为此巴桑心怀愤恨。(烂陀寺有嗣代传承形式,也可称为家族传承,包括父子相传、叔侄相传、兄弟相传等。)
          巴桑和两位僧人来到降央家中打探消息无果,见降央家中只有降央的妻子麦朵及一个六七岁的儿子,又颇有家财便心生贪念,便以降央害死了父亲为由,用各种借口吞并降央的家财。降央的妻子麦朵只是一个普通女人,就算没有丈夫做错了事理亏在前这码事,也无法对付这三个烂陀寺的僧人。见付出了半数家财后三个僧人还不离开,无奈之下便去寻此地的领主寻求帮忙。
          却不曾想这领主邓珠早已窥视麦朵的美貌已久,早想一亲芳泽可碍于降央在村落颇有名声,不敢用强,怕再引起民愤发生暴乱。此时的藏区比中原还有不如,奴隶农奴造反暴乱事件层出不穷。
          领主邓珠见麦朵前来寻求帮助,看着美貌如花穿着得体的麦朵,故意露出一副犹犹豫豫、能解决却又不能解决的表情。麦朵见来回扫视自己身体的邓珠,立即明白邓珠心中所想便,伤心离去。
          邓珠见此恼火不已,第二天便派人与巴桑三人沟通。巴桑本还有些惧怕、怕此地的领主邓珠出面干涉,此时得到邓珠的指点更加肆无忌惮变本加厉,麦朵一天不卖出去十只羊、给他羊钱他便恐吓要杀掉麦朵的孩子,一命抵一命,抵他父亲的命。
          听完甲热的话语多吉忍不住道:“那降央麦朵没有亲戚朋友吗?怎么不出来帮帮忙。”
          “降央是后搬来的没有亲戚,在村落里的几个好友也曾出面帮助麦朵,可面对着烂陀寺的威名、及那巴桑所说;要么还回宝盒,要么一命抵一命的话语。降央的几个好友也是无可奈何啊!唉。”甲热老爹接话道。
          多吉听后发了发呆,便骂了一句此地领主邓珠,甲热父子不敢应声,向巴则连声呵斥多吉,陆景秀也瞪了多吉一眼。气氛尴尬之下众人便不再谈论佛法,甲热为陆景秀三人安排好住处便退了出去。
          “师叔,你说这邓珠喜欢麦朵为何要不帮麦朵反而帮那巴桑啊?”甲热走后多吉便问向巴道。
          陆景秀接道:“哼,他要借巴桑几人的手把麦朵逼上绝路,好彻底得到麦朵,他可不是只想一亲芳泽就行的,到时候恶名烂陀寺来背,他又得到了麦朵,哼。”
          “好了!不要说了,明天还要赶路,都早些睡觉。”向巴见陆景秀二人言谈之间丝毫没有僧人该有的清净,便怒喝道。
          陆景秀二人见向巴有些发怒,便不再说话。陆景秀向巴安静睡去,多吉却是翻来覆去后半夜才睡着。
          第二天清晨吃过饭后,向巴和甲热一家道谢过后留下一本“唯识三十论”经书,便带着陆景秀多吉二人辞行离开。
          三人走出数里,行至一处土坡时忽听后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及一片呼喊声。“站在,你们这帮猪猡是活腻了吧,给我站住。”
          “麦朵,把孩子给我,快跑!”
          三人回头望去,见一群人在前面奔跑,后面有三个僧人再追逐。前面一群人是五六个男人及牵着一孩子的美貌妇人,这群人也发现了陆景秀一行人,顿时一阵惊呼:“哎呀不好,前面也有人。”一群人立即停在了陆景秀一行人面前,原来是把陆景秀一行人当成是后面三个僧人的同伙了。
          “嘿嘿,怎么不跑了,接着跑啊?”三个僧人跑到近前嘿嘿笑道。三个僧人也发现了陆景秀一行人的存在,为首的僧人望着向巴行礼道:“师兄有礼了,多谢师兄帮我拦住了他们。”三个僧人都不大,都是不到三十的模样。
          陆景秀三人顿时猜出了这群人的身份,那带孩子的女子应就是丈夫失踪的麦朵了,僧人就是烂陀寺巴桑等三僧,至于那群藏族男人应该是帮助麦朵的人了。
          向巴不想麦朵这伙人被巴桑的等人抓住,便还礼说道:“这位师弟多礼了,我们并没有拦他们,是他们自己不跑了。”听闻此话麦朵一伙人互相对望几眼,他们也已经看出不对来了,向巴三人皆批黄衣,而巴桑三人却是白衣。
          一伙人中突然扑出两人,挥拳便向巴桑三人打去,同时大喊道:“桑吉加,你们快走!”一个身子不高却异常粗壮的藏人听此,扛起麦朵的孩子便跑,剩下两个一脸络腮胡子的大汉一左一右架着麦朵紧紧跟上。
          巴桑三人想分出人来去追赶,却被这两人苦苦缠住,二人三僧便打在了一起。这两人一看便知不会武功,只是会些庄家把式而已。
          向巴念了句‘唵嘛呢呗咪吽’六字大明咒后急声道:“几位不要打了,住手吧。”
          此时,刚刚对巴行礼的僧人忽地从怀中拿出一根短小的金刚杵,一下便打在其中一人头上,打的那人脑浆迸裂倒地不起。三僧合力几下便把剩下的一人打倒在地。
          三僧狠狠的瞪了向巴一眼便匆匆向麦朵等人追去,向巴见出了人命已然有些发呆,愣在那里。
          “师叔咱们怎么办啊,不去帮帮他们么?”多吉望着向麦朵等人追去的三僧、又望了望倒在地上的两人,一个脑浆迸裂死的不能再死了,还有一个躺在那里不停咳血、看着也是凶多吉少了,便有些颤抖的问道。
          向巴叹道:“我们怎么帮啊,唉,还是看看这位居士的伤势吧。”说罢便向那躺在地上咳血的人走去。
          那人忽然睁大了双眼,费力的说道:“上师,不用管我,快去,快去救救我的主人,他们是恶僧,求求上师~~~”话还没说完便已经咽气,死未瞑目,无神的眼睛正对着向巴,好似无声的做出最后的哀求。
          向巴转过头去不忍再看,叹道:“我们便追上去看看吧,看看能不能劝一劝那烂陀寺的三位师弟。”说完便慢跑起来,追赶上去,多吉紧紧的也跟了上去。
          陆景秀见此心中暗叹,无奈也跟了上去。
          跑了片刻就在一片林子里追上几人,到近前时,发现那身材不高却很粗壮的藏人嘴角带血的跪在地上,他的两个同伴也浑身泥浆的坐在一旁,看样子应该是已经打斗过一场了。
          


        15楼2019-06-02 1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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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休息片刻后。“不知上师要和两位小师傅前往何处?”众人互相了解过后麦朵问向巴道。
            “我们师叔侄三人要前往日光城的小昭寺,前去换阅经书。”桑吉加突然惊喜的接话道:“哎呀,我们要送麦朵主人去贡嘎,那我们岂不是顺路!”
            陆景秀三人想要前往小昭寺必须绕远绕过雅鲁藏布江,路过贡嘎。多吉也开心道:“那我们就一起走啊,人多好办事,互相有个照应!”向巴也同意众人同行,陆景秀则无所谓。
            麦朵、桑吉加和拥忠降措两兄弟返回葬了那个叫罗布的俩人,向巴和陆景秀多吉葬了巴桑三人的尸体,便一同向东而去。桑吉加本不想理会三人尸体,可向巴执意要葬,所以先葬好罗布两人尸体返回的桑吉加,也就带着拥忠降措俩兄弟上前帮忙。在藏区并不是人人都有天葬的资格,且真正的天葬是极为繁琐复杂的一种葬法,绝不是把尸体随便一扔就行的。所以就用了最符合巴桑罗布等五人身份的葬法,土葬!土葬一般用于那些得了“麻疯”、“天花”等传染病的死者,以及那些“强盗”、被刀砍死者的尸体。意为这些罪恶之人的灵魂不可以到达西方的极乐世界只能下到地狱,在埋葬时一般不用棺木,只挖一个洞穴,将尸体放进去,盖上土即成。
            一行七人带着个孩子向东而去,麦朵的孩子也在惊吓中恢复过来,从小到大没出过远门的他脸上露出了笑容,一路上充满了他银铃般的笑声,一路上逗的大家笑语不断!
            “多好的孩子呀,哼,竟然要让他忏悔,他这么小有什么罪过。”多吉看着坐在桑吉加肩膀上的朵赤道。
            “其实他们并不是要带朵赤走,那只是他们的借口而已!”
            “啊?那,那他们到底要干嘛?”多吉听了麦朵的话后继续问道。麦朵苦笑道:“我也是刚刚才想通,我若是跑了,邓珠领主定不会让他们带走我家遗留下来的财货,只有我留在部落,领主才能允许他们带走我家里的一切。”
            多吉听后所有所思,桑吉加听到这里怒声道:“领主也不是好东西,我们部落里软蛋太多,要不然我,哼哼。”
            “要不然你也要造反吗?”多吉惊讶的望着桑吉加问道。“造反又能怎样,逼急我也学那顿噶,杀了领主后去逍遥快活。”多吉继续问:“顿噶是谁?造反的奴隶英雄么?”
            “他不是英雄,他是个**!一个卑略的**!”麦朵突然激动的说。桑吉加见女主人情绪激动,连忙向多吉打眼色,示意他不要再继续问下去了。多吉见此也不敢多问,众人又恢复沉默。
            多吉知道桑吉加要送麦朵去她在贡嘎的老父亲家里,与他们还能同行六十多里,有都是时间细细询问,他定要把麦朵的事情弄清楚。
            几人都在默默走路想着各自的心事,陆景秀想的则是与巴桑三人的一战,竟然发现他在当时无暇细想的情况下,所做的每个反应在现在看来都是正确无误的。如果时光倒流,让他再一次与巴桑两人交手拼杀,他没有信心能做到如此了!可能已经死在了巴桑等人的手里。
            正在他思忆之际,忽听一阵轰隆隆的声音,和一片吵杂声及沸沸扬扬说话的声音,他立即明白这应该是一大群人在奔跑。
            多吉也发现了:“艾,你们听,什么声音?”话音刚落,就在众人的右后方转出一大群人。陆景秀仔细估算了一下,没有他在金刚宗每月一次诵经大会上的全寺人多,心里暗道:“应该是一百多人。”
            几人正站在路旁观望,桑吉加忽然喊道:“他们是奴隶军!”
            “啊?”众人齐声惊呼。
            陆景秀更是反应了过来大叫道:“那还看什么跑啊!”话没说完就一把拽住向巴的胳膊全力跑了起来,他可是听说过奴隶军一些事迹的,有些奴隶军特别仇视‘三大领主’,抓到‘三大领主’后会施予极刑。所谓的三大领主就是部落领主、官府、寺院的僧人。因为造反的奴隶都是受不了压迫才奋起反抗,有的奴隶是归官府管辖,有的是归寺院管辖,有的则是各自部落里的领主,这三类人被奴隶称为三大领主!
            众人在陆景秀的带领下,都冲向前方,那群奴隶军也早已发现他们,向着他们便追了过来。陆景秀几人狂奔了几里地,累的上气不接下气,说不出话来,向巴麦朵更是有些跟不上众人了。桑吉加把朵赤也扛了起来,还呼喝一声:“拥忠,你俩架着我主人。”
            陆景秀也对着多吉指了指向巴背后满满装了数十本佛经的包裹,多吉顿时明白,一把给包裹抢了过来背在自己身后。众人继续狂奔,跑过一个转角竟然发现不到百步前是一条岔路,陆景秀心里一动强声道:“前面是岔路我们分开跑!”多吉不满,嘟囔了句什么,陆景秀则狠狠瞪了他一眼,多吉顿时不敢言语,紧紧跟在了小师叔一旁。
            桑吉加等人听了陆景秀的话后倒是没有没有多想,只以为众人分开目标小。等陆景秀一行人刚刚跑到岔路前打算分道扬镳时,忽然发现两条岔路中间的树林里竟然有一群人,看样子也得有一百多人,这群人分成两伙,一伙堵住了一条路,赫然也是伙奴隶军。陆景秀等人心中暗暗叫苦,对望了一眼,得,这回也不用分开了、也不用跑了。
            几人慢慢停下脚步,等待着前后两面的奴隶军围上来。
            片刻后,一个看上去像是头领的人扶着膝盖喘着道:“他,他码的,你们几个,挺能跑呀,给你们腿,剁了,看你们还跑不跑,来啊,给,他们一人打折一条腿!”这首领话音刚落,就上来几个拿着钝刀木棍的小喽啰奴隶,看样子真要把陆景秀等人的腿打断。
            就在陆景秀忍不住要说话时,那头领身旁一人突然对着首领说道:“巴俄,你看,有女人。”说着把手指指向麦朵。
            那手扶膝盖低着头一直在喘息的头领抬头顺着手指方向一看,顿时目瞪口呆、痴痴傻傻。首领的眼神吓得麦朵花容失色!陆景秀众人心中也是暗叫糟糕!只听那首领盯着麦朵,口中自语:“我的,我的,我的了。”这首领当奴隶半辈子还没见过这样美人呢!首领旁刚刚说话那人也听到了首领的话,立即又道:“巴俄,若是把她献给顿噶你以后一定会得到重用啊!”
            头领听到了身旁的人所说的话后,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立即急声道:“我不,这个我要了,大不了我以后再找几个更美的献给顿噶!”
            “可是,可是,顿噶现在身旁都没有这么美的美人呀,要是顿噶知道你抓到一个这么美的人儿没有献给他,那他会不会~~那你~~”头领身旁那人支支吾吾的说着。头领听闻此话后脸色一阵变换,一会青一会红一会白!
            “唉,算了,关起来吧,就把她献给顿噶了!把这几个喇嘛都杀了吧!”头领转身失魂落魄的道。
            看着小喽啰目露凶光陆景秀急忙道:“这位领主请稍等,领主!”那头领转身看着陆景秀有些喜滋滋的道:“你叫我什么?”
            陆景秀见此急忙道:“我当然在叫您领主啦,您率领这么多人,当然是领主了!”那头领恢复了些精神,笑逐颜开道:“我可不是领主,或许顿噶才能当领主!”
            “哦?那您一定是大总管了,那我就叫你大总管吧!”陆景秀笑眯眯道。每个部落的领主之下便是大总管了,可以说是在部落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那头领更是高兴:“不错,不错,我就是大总管!哈哈!”头领的心情似乎在麦朵的事情中恢复了些。
            那头领继续道:“你这小喇嘛挺会说话,不杀你了,把那两个杀了吧!”看着小喽啰又要上前,陆景秀又急忙道:“大总管,为何要杀我师傅师弟呀?我们师徒三人可从来不曾欺负过任何人啊!”看着那头领好像有点不为所动,陆景秀又搬弄三寸之舌:“且一看大总管就是胸襟宽广的人,定然不会差些粮食、养着我们师徒三人的,大总管你想想,要是你身旁有几个僧人当你随从,你定然是颜面大涨啊,以后谁敢小瞧你?”
            那头领咦了一声,顿时心动,暗道:“是啊,我要是有几个喇嘛当手下,谁有我威风,谁能让喇嘛当手下?只有我啊!”僧人在藏区不仅地位很高,且意义不一样,好比中原的绿林好汉身旁有一个朝廷大臣当自己的谋士一样。
            头领心情舒畅,说道:“不错了,我当然胸襟宽广了,好吧,以后你们师徒三个就跟在我旁边吧!”这时,头领旁边那人却是有点急了,自己以往就是靠着一张嘴才有今天的地位的,这小喇嘛能说会道,以后定然会威胁自己的位置!
            想到此处立即出声道:“巴俄,不可听信他的话,他是骗你的!”巴俄大惊失色,刚要说话便听陆景秀连珠般道:“你是谁,你叫大总管什么?你敢对大总管无礼?你莫非是不想承认大总管的头领地位了?嗯?”
            那人急切回道:“我,我是冈格,我当然承认巴俄的头领地位了!”
            “那你叫大总管什么?”陆景秀继续追问不舍。
            这时那头领巴俄说道:“好了好了,你俩不要吵了!”说罢便一脸不喜的盯着那冈格。冈格愣了愣才明白对着巴俄道:“大,大总管!”
            巴俄这才喜笑颜开,冈格见此趁热打铁道:“巴,大总管,他是僧人,怎么会跟着咱们奴隶军一起呢?他定是骗你的,打算以后找机会逃离啊!”看着巴俄狐疑的眼神,陆景秀用果决的语气道:“像大总管这样的英雄,我们师徒不跟着我们岂不是傻子?大总管,我的忠心天地可鉴!”
            巴俄听陆景秀的话后放心了不少,他虽然不懂什么是天地可鉴,但他能听懂英雄啊?活了半辈子还没人拍过他的马屁呢!尤其拍马屁的人还是在藏区地位颇高的僧人!巴俄犹豫半响道:“嗯,这个,对了你叫什么啊?”陆景秀连忙道:“回大总管的话,小子叫陆景秀。”
            “哦?你是汉人吧?我相信你了,恩,你们师徒以后就是我的手下了,不过现在你们还不能跟着我身边,得等我打下格日部落后的,到时候在跟着我身边吧!”巴俄虽然从小就是奴隶,没有学习过多少知识,但他绝不是傻子,被陆景秀的几句马屁就把他当成心腹,他打算在观察观察陆景秀师徒三人再说。
            陆景秀心中略微放松了心思,知道暂时几个人的命是保住了,奴隶大都没有见过太多世面,脑筋简单,若是换成烂陀寺僧人在此那陆景秀等人是必死无疑了!
          第九章


          20楼2019-06-05 1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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