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你了。”
收起斗篷,对急诊室的人说,我没有看他,因为白大褂看得我头皮发麻。
放下孩子,看着她躺在担架上,面色苍白。虽然无亲无故,素不相识,为什么有种熟悉的即视感?
“这孩子,伤的好重啊,左腿被都被打断了,接近粉碎性骨折,究竟是遭受了什么样的折磨啊。”
“知道了知道了,大不了给你们多点钱,快,包扎一下,不用说了我知道的,给,我的付款码——”我明明知道对方是出于好心和善意,可是还是像受了刺激一样,说出一连串有点伤人的话。
对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马上扫了我的付款码,像我这样在这方面特别有钱的人还是在这种时间段实在不常见。“付款成功......”
当这个医生准备抬头告诉我已经做好了的时候,我已经消失了。我不愿在这种地方多待一秒钟。
我披上黑夜的衣裳,与墨色融为一体。
怀里的昏迷者仿佛呢喃了几句,小脸渐渐红润。我借助路灯的微光,细细打量着她。她是个菲布里类型的,即使闭着也能看出的大眼睛,希望在她清醒之后不要对暴力事件产生太大的阴影。我淡淡地笑了。
在一个健康主题公园的长椅边,我停下脚步,把外套上的铁砂清理干净,轻轻地盖在她的身上,然后坐下来,用炸掉那辆车的手抚摸着她柔软的头发。
“......”
她有了动静。小睫毛向上张了张,嘟起嘴,嘴角上扬了小角度。看来,她是昏迷了之后才遭受虐待的,记忆里没有过于黑暗的留存,可是早晚会从无法改变的身体记忆里得知真相。
“哇——”
她猛地哭喊,幼小的手脚在冰凉的空气中胡乱挥动着。
我以电流热效应烘暖了衣物,紧紧捂住她,她慢慢的安静下来,用一种懵懂无知的儿童专有的眼神盯着我的眼睛。“妈妈~妈妈~妈妈在哪里~”
就是这样的本能。
“已经没事了。”我摸摸她的头。
她撅起嘴,皱紧眉头,眼角晶莹的泪珠反射了月光。
“告诉***妈在哪里吧,我保证会让你回到她身边的。”
“哇——妈妈,妈妈她......”
我心里立马出现了狗血剧情什么的,也有可能她妈妈为了保护她不被不法分子带走,然后牺牲了自己?
可是这是为什么,在中国这么安全的地方,这样的事是不被允许发生的啊,难道这个世界的格局和我所认识的又不是同一个?(打开方式不对)?
“她不会回来了。”
被小女孩突然坚定的语气吓到了。
她的目光变了,那是一种不符合这个年龄的坚毅。
因为她不认识我,也不害怕我,所以我很快就问出了所有原由。
可她死活不肯告诉我她的名字。(其实楼主就是个取名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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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有目击者什么的,但是也可以代表一类人。)她出生前丧父,又失去了母亲,居住的村子又因为蛮横无理的某官而被强制拆迁,还因找不到地契没有得到补偿,已经是个无家可归的可怜孤儿了。
看来我们虽然来自不同的世界
却只能走着同一条路
同是天涯沦落人 相逢何必曾相识
这个世界也是存在着千万种不公啊。
我也把自己的一些事情告诉了她,但没有告诉她我来自学园都市,一个不存在于这个现实的地方。不过,我告诉了她,这是我唯一一次主动告诉这个世界的人我的力量,我是电击使,我可以操控雷霆和一切能被磁力吸引的事物,可以保护她,这就够了。
她还是个拥有童真的孩子。
虽然我也是,但那样的从某种方面上已经正在丧失了。
于是天真地相信了我,
我看见她的眼里尽是信任,
我没有告诉她是我拯救了她,而是告诉她她被车轧断了腿,倒在血泊中,我及时发现带至就医的。
不想被认为是英雄,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会做这样的梦,即使随便都可以实现。(而你这个小朋友就要有小朋友的亚子)
殊不知这个夜晚之后,
我在这个世界的命运开始和她的命运被无形的力量绑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