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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透兰】【短篇】诱惑(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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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这样行不行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60楼2019-10-08 1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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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放到我的签名里了,不知道等下整个号会不会都被和谐掉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63楼2019-10-08 1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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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天色渐渐晚了,明月探出了头,男人在看到从不远处奔跑过来的女孩时,大步向她走去。
        他牵起她的手凑到唇边吻了一吻:“让我等了这么久,兰小姐该怎么补偿我?”
        毛利兰红着脸,却还是忍不住掐了他一把:“你还好意思说,都怪你,害得我被园子盘问了好久!”
        安室透笑嘻嘻问:“她问了你什么?”
        毛利兰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难得的周末,铃木园子邀请大家聚餐,将毛利兰,安室透,侦探团,还有其他一些朋友都叫上了她的私人豪宅。
        刚开始,毛利兰记着安室透的嘱托,一直注意着与他的距离,对话也是极尽客套疏远,就担心别人看出点什么。
        但某个自食其言的男人,借着和她下厨的名义,趁没人之际,将她压在橱柜上动手动脚。
        毛利兰又羞又恼,一边注意着厨房外的动静,生怕有人突然进来,一边还要承受着男人热切的亲吻。
        当听到铃木园子在呼唤她,并且声音越来越近时,她真是吓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想要推开男人,却被他攥着手拉进了旁边的储物间里。
        想到铃木园子在门外找她,她却在门内被男人又抱又亲,她就羞恼得无以复加,忍不住又锤了旁边的男人一下。
        什么嘛,自己说过的话自己不遵守就算了,还拉着她做这种事。
        “变态!”
        被骂的男人安抚地摸摸女孩的头,认错道:“别生气了嘛,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真的只是忍不住,安室透心说。
        虽然知道是装的,但是女孩那疏离的模样莫名就让他想要破坏掉,躲在有可能会被人发现的角落里亲她吻她又莫名让他感到兴奋,他甚至隐隐有些期待,如果被人看到了会怎么样。
        他大概是真的有点变态吧。(其实是楼主变态)
        他无奈地笑笑,凑近女孩:“如果实在气不过,我让你亲回来。”
        然后毫无意外地遭受到了一顿爱的痛打。
        自那场琉璃梦境后,两人似乎愈发情浓缱绻了,几乎天天粘腻在一块难舍难分。
        安室透仿佛一瞬间就闲了下来,每天等在毛利兰学校门口的不远处接她放学,在女孩与好友分开后,载着她去约会。
        有时经过他的住处,他也会试探地问问女孩要不要上去坐坐,虽然用语依旧优雅,语调依旧柔和,但其目的也是不言而喻。
        纯洁又谨慎的女孩当然不会如他所愿,每次都坚决拒绝。
        因此那次雨夜的闯入,也是两人相识以来女孩唯一一次踏入他的住处,他几次惋惜。
        两人牵着手在东京街市吃吃逛逛,安室透发现,毛利兰真的特别会生活,无论是吃的方面,还是用的方面,亦或是时下最流行的,她都有所研究,颇有心得,似乎东京每一个角落的美食,她都已尝过,而今,她带着他一一品尝。他喜欢看着她吃到美食时眯起的双眼,俏红的脸颊,那会让他觉得,快乐,其实是一件特别简单的事情。
        她也特别容易掉眼泪,更多的是为别人掉眼泪,无论是爱情,亲情或是别人悲惨的遭遇,她都能哭得像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最可爱的是,她还会被无聊的鬼故事吓到哭,那可怜的模样让他只想抱在怀里狠狠地蹂躏。
        当然,她还喜欢多管闲事,望着前方在小朋友面前蹲下的身影,安室透有些无奈。
        “告诉姐姐,发生了什么事?你的爸爸妈妈呢?”
        毛利兰对付小朋友总是耐心十足,不一会儿,她就问出了这个在路边独自哭泣的小家伙的情况。
        原来是小朋友的父母吵了架,母亲离家出走,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
        “我想把妈妈找回来。”小朋友说话时还打了好几个哭嗝。
        毛利兰边给他顺背边安慰他:“不哭不哭哦,姐姐帮你找回妈妈好不好。”
        这样温柔的毛利兰,他是早就见到过的,在面对少年侦探团时,在面对江户川柯南时,可是现在,他又有了不一样的感觉,仿佛看到了不久的将来,她蹲下身,用那样温柔的眼光和语气,安抚着他和她的孩子,他们的孩子……
        思绪被稚嫩的童音拉回,小朋友已经不哭了,他正拉着毛利兰的手,央求道:“姐姐,我想先去一个地方。”
        于是,他们来到了一家可以许愿的奶茶店,看毛利兰轻车熟路的样子,安室透暗自发笑,看来这地方,她是没少来。
        他一路跟在一大一小的身后,在她们写字时,往许愿墙上随意地瞥了几眼,这不瞥不要紧,一瞥就看到了某张用塑料膜装裹住的,已经泛黄的纸片。
        不是因为安室透的眼睛有多厉害,而是那纸片上有着于他来说甚是敏感的三个字。
        毛利兰。
        安室透指尖夹起纸片的一角,反复看着上面的内容,似要将之看烂。
        那稚嫩的字迹反映着那最童真最纯粹的愿望。
        【希望爸爸妈妈快点和好。
        希望能一辈子和新一园子在一起。
        希望以后能成为新一的新娘。
         ——毛利兰】
        新娘?呵!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64楼2019-10-08 1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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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小朋友的父母急匆匆地找上了门,毛利兰将人安安全全地移交出去后,他却顿失了逛街的兴致,一路的沉默让女孩有些担心,他也只是安抚地笑一笑,告诉她自己有些疲倦,想要回去休息了。
          善解人意的女孩更担心的是男人的身体,因此并没有发现任何其他的异常。
          在目送女孩一步三回头最后消失在毛利侦探事务所门边的身影后,他侧转过头,瞬间冷了神色。
          “出来!”
          马丁尼从暗处走了出来,丝毫没有被发现的慌张,还放肆地靠近他,拉长了声音:“没想到啊,波本君也抵不过少女的甜美。”
          安室透懒得听他废话,冷冷地警告:“我劝你放乖一点,不要再试图对毛利兰做些什么,要是惊动了警方,***oss是不会给你好果子吃的。”
          “好好好!”马丁尼装腔作势地举起双手,然后神秘地笑了笑:“我不做任何事,这次让波本君你亲自来。”
          他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两罐细长的医用瓶,递到安室透面前,与他解释:“我根据苗疆人给我提供的,研制出了两种新的情蛊,母蛊和公蛊,被种下公蛊的人,将会死心塌地爱上被种下母蛊的人,这次的期限是,直至母蛊死亡。”
          “而母蛊,将会跟随着人身的死亡而死亡。”
          安室透瞥了他手上一眼,冷笑一声,抬步走人。
          马丁尼太小看他了,他降谷零,从来就不需要这些东西。
          天空开始淅淅沥沥下起了雨,他的头发被淋湿了,雨水顺着刘海往下滴,滴在他的额间,睫上,眼里。
          无论再怎么装得潇洒淡定,马丁尼的出现还是犹如一盆冷水朝他兜头泼来,提醒了他,原来这段时间的甜蜜只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他竟认真到差点入了戏。
          这个女孩,原来从来就不属于他,不管是以前,现在,还是将来。
          她最终会回到那个年轻的侦探身边,成为他的新娘,接受所有人的祝福,他们才是真正的天作之合,而不是像他这样,即使是如今可以任意将女孩掬握在掌中,也要用一层又一层的谎言来遮盖住,直至这一场梦境从指缝间流走,无影无踪,了无痕迹,好似从来不曾存在过。
          恋爱真如众人所说,是个可怕的东西,即使是假的,也能如此令人伤神。
          西裤里的手机突然传来振动声,他拿出一看,轻扯嘴角。
          无论这梦境如何美丽,现实却容不得他多想,是时候回来了。
          下课铃一响,毛利兰就从课桌抽屉里拿出手机,迫不及待地打开看,原来是蛋糕店的优惠信息,她满脸失望。
          刚刚她还以为,是安室先生发来的。
          就在毛利兰带着小朋友许愿的那天晚上,安室透给她发了“有公事”的短信后,直到现在,两人都没见过面了。
          有多少天了呢,毛利兰每天都在数着日子,其实也才过了五天时间,连一个星期都没到,可她就是觉得,已经好久好久了。
          也许是因为男人的寥寥数语,也许是因为她太过想念,她总感觉,自己似乎又回到了交往之前的那段日子里。
          不过这次她并没有纠结多久,因为她总觉得,这样的情绪会让她迷失自己,既然要在一起,起码要先学会相信,他在为自己的事业而奋斗,也许正处在危险之中,而她,同样也该努力,为自己的学业和梦想,而奋斗。
          只是,还是会很想念,想听听他的声音,想投入他温暖的怀抱里,甚至是,想念他指尖抚过她身体时的酥麻。
          原来这种事情,不止是男人会喜欢啊。
          等他回来的时候,她再也不阻止他了吧,想亲就亲,想摸……就摸吧。
          到了夜里,毛利兰洗漱完,刚要躺下,就听到电话铃响。
          她看到来电显示,急匆匆地接起电话:“安室先生!”
          与她兴奋的声音相比,电话那头却是一片寂静,只听得到淡淡的呼吸声。
          毛利兰疑惑:“安室先生?”
          对方还是没有说话,不知想到了什么,毛利兰突然开始担心,声音变得急切起来:“安室先生,你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
          就在她越来越急切的声音中,安室透终于说话了:“兰小姐。”
          听到他的声音,毛利兰安静了下来。
          “兰小姐,只是突然想听听你的声音,没什么事,晚安了。”
          毛利兰还没来得及回话,电话就被挂断了。
          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句话,可她还是听出来了,男人嗓音里不同于以往的沙哑。
          他生病了。
          她又拨打回去好几次,都没有人接。
          没办法,也顾不了许多了,于是连睡衣都没脱,她急匆匆地套上一件风衣,就出门了。
          安室透有些懊恼,不知道自己刚刚又在发什么疯,怎么就把电话打到那里去了,明明是要打给……打给谁来着?
          大概是在发酒疯吧,他晃了晃手中的杯子,瞥了一眼桌子上在不停振动的手机,仰头又灌了一大口。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终于安静了下来,迷迷糊糊之中,他听到了敲门声。
          这么晚了,又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他靠在沙发上,一动也不想动。
          可是门外那人似乎不知道什么叫做消停,他被敲门声吵得脑袋里嗡嗡直叫。
          他揉了揉眉心,撑着沙发起身,摇晃着身体,向门口走去。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65楼2019-10-08 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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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倒是要看看,是哪个欠收拾的东西。
            透过猫眼,他看到了门外那个扰了他一个晚上的倩影。
            额头抵在门上,他闭了闭眼,笑出声,原来是这个欠收拾的小东西。
            即使再怎么不愿,他还是打开了门,他知道这女孩儿的执拗,况且,夜已深了,她在门外,很不安全。
            毛利兰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酒味。
            “安室先生,你喝酒了!”
            印象里,她从没看到过男人喝酒,所以有些惊讶。
            男人给她开了门,看也不看她一眼,就转身回到沙发上坐着了。
            他往酒杯里倒酒:“这么晚了,你不该一个人到这里来。”
            毛利兰听出了他语气里的冷淡,可是这时候,她更担心他的身体,于是上前,按住他倒酒的手。
            “安室先生,你生病了吗?”
            安室透笑了笑:“没有,我从不生病。”
            毛利兰才不信,手抚上他的额头,顿时惊叫出声:“还说没有,都这么烫了!”
            安室透任由她拿走他手上的酒瓶和酒杯,顺势往沙发里一靠,含笑看她:“兰小姐,这么晚了,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毛利兰蹲在沙发前,看着眼前的男人,几天不见,他似乎憔悴了好多,大概是因为生了病,平时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也凌乱得失了风采。
            她用手理了理他的额发,轻声说:“我担心你呀,安室先生,你生病了。”
            安室透嗤地一声:“我不需要你担心。”
            毛利兰怔了怔,她早就感觉到了男人不同寻常的冷淡,但是此时此刻,他在生病,还喝醉了,生病的人都比较任性,醉鬼更是容易无理取闹,所以她决定不跟他计较。
            “安室先生,你在发高烧,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不好,不去。”
            结果如她所言,哄了半天,男人还是靠在沙发上纹丝不动,于是,大家各退一步,毛利兰将人按在大床上,喂了他几杯热水,又用毛巾来给他退烧。
            但是这样下去根本不是办法,毛利兰心急如焚,用目光在房间里逡巡了片刻就放弃了,想来也不可能会有什么退烧药,她需要出去买。
            刚刚想要起身,就被男人一把捉住了手腕。
            “你去哪?”
            毛利兰回头,见男人正睁着一双迷蒙醉眼望着她。
            “我要……”出去买药。
            “不许走。”话没说完就被男人打断,他握着她的那只手紧了紧,眼眶有些发红,“你也要离开我了是吗?”
            这话又是从何说起?不过男人那前所未有的委屈模样还是让毛利兰心软了,她俯下身,摸了摸他发烫的脸颊,柔声安抚:“我去给你买药,待会儿就回来。”
            男人听完反而闭上眼睛,放开了手:“你走吧,我不吃药。”
            毛利兰被他这莫名变换的语气惊呆了,她坐到床边,有些不安地轻声问:“安室先生,你今晚是怎么啦?”
            安室透眼皮动了动,良久,睁开眼睛,似乎又恢复了清明。
            他起身靠坐在床上,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毛利兰突然感到有些害怕,她想要开口说点什么,却不知道说什么。
            男人抬手挑起她的下颚,拇指在那娇艳欲滴的柔嫩红唇上缓缓抚过,随即勾唇一笑,神情放肆又放荡。
            “兰小姐,你知不知道你这张唇有多诱人?”
            乍听到这话,毛利兰又惊又羞,粉颊烫如火烧,安室先生一直以来虽然也总喜欢做那些令人害羞的事,但却从来不曾对她说过这样轻挑的话。
            他的手往下滑,目光追随着手指停留在了她挺立的胸前,隔着衣服用指尖在上面划了划。
            “还有这里,每次碰到我都在想,若是真的握在手中,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虽然隔着两件衣服,虽然他的手指只是轻轻划过,但那样放肆的动作,让毛利兰觉得自己仿佛已在他面前赤裸着胸脯,在被他那样触摸划动,她被震得不知所措,只能紧紧抓住安室透在胸前作乱的手指,慌张地叫:“安……安室先生!”
            安室透却反手握住她的,用力一拉,将她拉撞进了他怀里。
            他揽着那纤细的腰身,埋首靠近她颈侧,在那裸露的玉颈香肌上细细啄吻,含糊说道:“还有这里……怎么会这么白……让我只想狠狠咬上一口。”
            毛利兰被他吻得身体发颤,更被他言语刺激到仿佛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她手指紧紧攥着他胸前的衬衫,长睫颤颤抖动。
            安室透还不打算放过她,他的大掌来到她腰间下方,单手托住她的翘臀,竟将她托到了他的大腿根处。
            毛利兰跨坐在他腿上,细白的小腿露了出来,搭在床上,与他黑色的床罩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他环着她的腰,手掌在她细白的小腿处来回抚弄,温热的呼吸吐在她脸上:“你知道每次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我都在想什么吗?”
            毛利兰好似知道了他即将要说出什么,眼里噙着泪,惊慌地抬手,想要捂住他的嘴:“不要……不要说。”
            安室透哪能如她所愿,贴近她耳朵,也不管她是不是会当场羞愤而死,说出了那前所未有的污鄙之话。
            “我只想进入你的身体里,狠狠地占有你。”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66楼2019-10-08 1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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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在吃饭,你帮我看看我发的文字有没有被和谐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68楼2019-10-08 1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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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我需要解释一下
              1.楼主大概真的是变态
              2.兰妹因为中了蛊,很多时候是有些情绪失控的,比如说会比正常时候要更陷入爱情,然后她为什么不对付透哥呢,因为喜欢,很喜欢
              3.透哥无逻辑,就是见色起意色欲熏心色迷心窍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72楼2019-10-08 1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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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来忏悔,我今晚又去ktv醉生梦死了,明天写,能不能更…是个问题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92楼2019-10-13 0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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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我今晚又有事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06楼2019-10-14 2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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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这样的言语,纯洁的女孩哪能经受得住,她用力挣脱开男人的怀抱,狼狈地跳下床向门口冲去,也不管他是不是在病着,自己会不会伤到他了,她此刻只想逃离,逃离这个陌生又可怕的男人。
                      安室透在被推开的那一刻就松开了手,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女孩逃跑了,他还是松了一口气。
                      他抬手扶额,感受到自己依旧热烫的温度,却不想去管,像是这样的病痛,早在很多年之前,他就已经不会在意了。
                      也许曾经有人在意过,但是那些将之放在心上的人,都已一个个离他远去了。
                      他静静靠坐床头,思绪又飘到那抹已经离开的倩影上,这样深的夜,她一个女孩子,始终不安全。
                      不知过了多久,他叹了口气,决定还是悄悄跟在女孩身后,将她安全送回家,就当是最后一次作为她男朋友的义务吧。
                      刚要起身,就看到那个去而复返的身影出现在房间门口。
                      他微愣,随后将身体重新靠了回去。
                      “怎么,要和我继续未完成的事吗?”
                      毛利兰看向他戏谑的眼,微垂眼帘,抬步走进房中,从风衣口袋里拿出了两样东西,放在桌上。
                      安室透看过去,是一把钥匙和一盒药,他表情凝住,抬眼看了看她。
                      毛利兰不想与他对视,她默默转身倒了一杯温水,又将桌子上的药盒打开,然后蹲坐床边,两手递到他面前。
                      “很抱歉擅自拿了你的钥匙,但是你必须要吃药,等你吃完药,我就走了。”
                      安室透盯着她白嫩手心里躺着的两颗药片,默了片刻,又看向她淡淡的神色,和那望着虚无的眼睛,不知为何,心里又升腾起一股不耐。
                      他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双标,他可以随意地欺负她,看她羞恼,看她难受,却不容许她对他有一点点的冷淡。
                      心里已经想得如此明白了,就知道应该怎样去做,可是,他就是不舒服,不舒服的话那张嘴就一不小心又没管住。
                      “我说过了,我不吃药,除非你给我我想要的。”
                      毛利兰手抖了抖,猜到他肯定又要说一些奇怪的话了。
                      果然,面前的男人再次吐出流氓字眼:“跟我上/床。”
                      毛利兰脸上刚消下去的红色又爆了上来,这次倒不是因为害羞,而是被气的,她手抖着,只想一杯水往他脸上泼去。
                      到底还是舍不得,于是又耐着性子将杯子凑近他唇边:“你快吃药吧。”
                      安室透淡淡瞥了她一眼,转头躲开。
                      卧室里安静了下来,两人谁也没再说话,谁也没再看谁,似乎都在等待着对方迈出下一步。
                      突然,安室透似乎听到了一声嘀嗒声,淡淡的,融入深夜里,顷刻间就消散了。
                      他垂转着眼,目之所及是女孩腮边的泪珠,在昏暗灯光下,闪烁莹莹,而滴落杯中的泪水,也好似滴落在他心湖上,激起一片涟漪。
                      他常常看到毛利兰哭,她是个爱哭鬼,每次总是抹着眼泪嘤嘤啼哭,所有的难过和委屈全都写在脸上。
                      但他却是第一次看到她这样,无声地落泪,这模样太过惹人心疼。
                      他缓缓伸出手,轻触她腮边,将那刺眼的泪珠抹去。
                      毛利兰抬眸,于朦胧泪眼中看到男人欲言又止的神情,顿了顿,她起身将杯子放置在床头柜上,又看了眼男人,突然伸出手,抱住他的腰,轻轻躺进了他怀里。
                      男人一时间竟反应不过来,怔愣在那里,那小脸蹭在他胸口,泪水不断涌出来,他却只能任由她将他精致的衬衫沾湿一片。
                      “安室先生,”她埋在他胸口,轻轻说,“因为我是先喜欢上的人,所以才会这样被你欺负吗?”
                      她仰起头,水汪汪的眼睛对上他的:“可是我要告诉你,你能这样欺负我,也只是因为我喜欢你。”
                      “不过这次我也要跟你做个交易……”她移开目光,顿了顿,又转回来,眼里还带着泪花。
                      她突然凑近他,低低地说:“如果你愿意吃药,我就答应你。”
                      说罢,她仰头,第一次主动吻上他的唇。
                      当那温软香唇触上他的那一刻,他还是忍不住兴奋了,那熟悉的香甜气息始终令他着迷,他抬手揽在她发后,欲加深这个吻,她却撑着他胸口,离了他的唇,他低头追着想要继续,她又离了些许。
                      他微怔,垂眸看她,她却起身伸手,重新拿回床头柜上的那杯水,放在他面前,认真看他:“先吃药。”
                      她张开另一只手,那两颗药依然静静地躺在她的掌心里。
                      安室透却突然觉得有点危险,不知为何,局势似乎有所逆转,他一瞬间落了下风,在被她控制着。
                      可他没办法扭转回来,无论是那微翘的红唇还是那无辜的模样,或是她第一次主动的凑近,都在诱惑着他,勾出他心底里最邪恶的欲念,令他只想将她狠狠压在身下,弄得她哭喊求饶。
                      明明脑袋里的一端依旧在很清醒地提醒他,该住手了,另一端又在劝说着他,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
                      这般拉锯了片刻,他望着那美丽的娇颜,眸光转暗,终于还是拿起她手中的药粒,就着她喂上的水,吞进了肚里。
                      没错,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为什么不要呢。
                      他放好杯子,转身就将她压进被褥里,深深吻了下去。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22楼2019-10-18 0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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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况来得太快,毛利兰有些措手不及,她想要挣开却被他死死按住。
                        这次他不再压抑自己,捏着她下巴,迫她张开嘴,将舌头伸入她喉咙深处重重地舔吻,这前所未有的霸道吻法令她感到很不舒服,更觉得心慌。
                        “安室先生……”她想要说什么,又马上被他狠狠堵了回去。
                        直到毛利兰被他吻到有些缺氧,他才终于放开了她,趁着她大口呼吸的空挡,扯开了她腰间带子,微抬起她身,将那件碍手的风衣一把拉下,丢到了床边。
                        “安……安室先生!”她缓了过来,开始有些害怕。
                        安室透撑着身体看她,沉着嗓音问:“你想反悔?”
                        毛利兰手抵在他肩处,睁着云烟氤氲的眼,颤着被吻到充血的唇,怯怯说:“我……我害怕。”
                        安室透看着她,想要告诉她不该说出那样的话,也不该露出那样的表情,然而他却很无情:“害怕也已经晚了。”
                        安室透解着她的睡衣扣子,令她雪白的肌肤缓缓暴露在空气中。
                        当那被白色胸衣包裹住的一双玲珑玉兔呈现在他眼前时,血液仿佛瞬间就从四肢百骸冲了上来,聚集在某个地方。
                        他扯下她的胸衣,令那两颗鲜嫩的红果彻底暴露在他眼前,俯身含住。
                        毛利兰一阵颤抖,青涩的身体异常敏感,少女的那处因还在发育期,在他有些疯狂的舔弄下又麻又疼,她细细喘息着,想要开口阻止他,却已经说不出话来。
                        安室透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这样肤浅,迷恋着少女饱满的胸脯,柔软的纤腰和细腻剔透的肌肤,他一寸一寸地舔吮,不想放过任何一处,少女的喘息声也刺激得他某个部位愈发胀痛。
                        他牵起少女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引导着来到那处肿胀的地方,隔着裤子轻轻抚动。
                        毛利兰手掌触到片温热,吓得想要缩回去,却不小心蜷了一下手指。
                        这突如其来的包裹令他舒服得嗯了一声,于是便完全按耐不住也不想按耐了。
                        毛利兰于迷迷糊糊中感觉到他微微退开身体,半睁着眼看到他解着衬衣扣子和西装裤,那急切的动作令她忍不住往后缩,却一下子被男人压制住,随之而来的是狂风骤雨的亲吻。
                        当他打开少女发软的双腿,挤身进入时,那紧致的包裹简直令他舒服到忍不住叫出了声。
                        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少女的痛哭声更是刺激得他加重了几分力道。
                        不消片刻,那灭顶的快感就席卷而来,伴随着少女的低泣,他啊的一声,丢盔弃甲了。
                        他怔愣在那,与红着双眼的少女对望,不知该如何应对这人生中的第一次奇耻大辱。
                        而毛利兰却是松了一口气,她忍着余痛推了推男人紧实的肩,问:“可……可以了吗?”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23楼2019-10-18 0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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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快要被h搞死了,真的不行了,先发一半吧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24楼2019-10-18 0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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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着锅盖上来说一声,如果今晚不更,我提头来见,我熬夜也要更完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53楼2019-10-22 1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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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毛利兰却是松了一口气,她忍着余痛推了推男人紧实的肩,声音还发着颤:“可……可以了吗?”
                              安室透埋首在她颈侧,略重的呼吸喷洒在她肌肤上,麻麻痒痒的,她忍不住缩起肩膀想要远离一些,就被他按住了肩。
                              安室透抬起身,望了望身下的女孩,凌乱的发丝,红肿的嘴唇,含泪的双眸,还有胸前臂上那些斑斑点点的印记,完完全全一副被蹂躏过后的模样,看到她此时正一脸慌张地双臂交叠挣扎着想要挡住泄露的春光,他被打压下的那股子自信心又莫名其妙地卷土重来了。
                              他捉住女孩挡在身前的双手按在头顶,灼灼目光紧紧盯着她被染上点点红印的瓷白躯体,就是要让她羞恼到哭出声来才肯罢休。
                              他知道,她不是反抗不了,而是不忍反抗,不忍伤他,正是知道这一点,他才这样肆无忌惮地为所欲为,甚至要把心底里那些龌龊的想法都付诸行动。
                              他也清楚,她对他的不忍,也源自于,她是这样的喜欢着他。
                              一想到这一点,刚才那股熄掉的**以燎原之势迅速升腾起来。
                              毛利兰感觉到某处发生了异样,那处紧紧贴着她的,她一直试图忽略的地方。
                              她睁大眼睛,觉得不可思议,虽然有乖乖认真上过生理课,但之前那些不过都是纸上谈兵,而这是第一次真实感受。
                              她有些好奇,但更多的则是害羞和慌张,因为男人又像刚刚那样,抬起她的腿向两边分开,身体挤进她双腿间。
                              当他的火热触到她的花蕊时,她忍不住哀求出声了:“安室先生,我疼……”
                              男人动作一顿,看了看她可怜的神情,叹息一声,终究还是心软了。
                              他俯身去亲吻她的嘴唇,温柔地舔吮,而那处硬挺则是暂留在花房门口轻轻摩擦。
                              热烫的气息扑面而来,毛利兰迷迷糊糊地,任他舌尖与她的交缠,男人长指没入她发间揽住她后颈,令她脖子仰起,露出雪白的颈项。
                              他顺势往下,舌尖舔舐过她细腻的脖颈,在原有的印记上再加重了几分,随后渐渐来到那处挺立的绵软。
                              毛利兰涨红着脸,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起来,男人的唇舌轻轻研磨着她饱满的胸乳,所到之处都带着细细密密的电流,又麻又痒。
                              她的脑袋昏昏沉沉,想逃离,又希望他加重一些力道,还没等她想明白,顶端那处就突然被湿润的温热包含住,一阵战栗攀上头皮,竟和之前有了一些不一样的感觉,她胸脯剧烈地起伏,喘息不停,直到男人用牙齿刮了一下,酥麻的快感迅速传遍全身,她感觉到自己的私处似乎流出了一股温热的东西。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59楼2019-10-23 0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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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赶在早上之前更了,但是我没想到,居然被吞了,链接也么得法子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61楼2019-10-23 0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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