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诈组吧 关注:2,654贴子:25,895

【欺诈组】短篇合集

取消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关于我所写欺诈组的短篇以及中短篇的收容地
——随时欢迎点梗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9-08-19 13:49回复
    《一生》上
    关于瑟维·勒·罗伊与克利切·皮尔森的第一次遇见,是在他们的十二三岁的时候。那时候瑟维随着父母在街头看着杂技团的表演秀,从魔术师手中无故出现的玫瑰,变化多端的扑克,无一不使尚且年幼的他感到好奇。
    当他移开目光,瞟见了一个与他差不多大的孩子敏捷地在人群中穿梭着,最后在罗伊父母面前停留了几秒,干脆利落地将沉迷于表演的瑟维父亲的皮夹用两根手指神不知鬼不觉地夹出,后自然地放入口袋。就在这几个动作的时间,那人似乎发觉到瑟维灼热的视线,狠瞪着他,挑衅地向他竖起了中指。瑟维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冷不定地耸了耸肩,无所谓。那人自觉无趣,瘪了瘪嘴离开了。瑟维突然想到自己父亲的钱包被偷了,也许是因为父亲的钱包?他悄悄地跟了上去。此时克利切已经意识到刚刚到那个**正跟着他,他看着前方的小巷口,提起了嘴角。
    瑟维跟着克利切进巷子并绕了几圈后,被跟踪人便没有了踪迹,似乎是消失了一般。于是他只好原路返回,走了几圈后,终于发现自己迷路了,“我的天,人跟丢了就算了还迷路了!这简直是人生惨剧!”瑟维抱头想着。
    夕阳即将落下,西方的天空还燃烧这一片红色的晚霞。年幼的瑟维害怕地急切地寻找着出口。这,死路。那,死路。
    随着夕阳的西沉,天空中的霞光渐渐暗淡下去。瑟维绝望地看着夕阳完全落下,巷子越来越黑,冷汗流了满额。繁星愈发明显,突然一个硬物砸中了他的后脑勺。他摸着头转过身去,低头看了眼小石头,又抬头望去——是那个小偷。那人正坐在墙头上,手中把玩着瑟维父亲的皮夹,抛掷着,又再次接住。在愈发黑暗的夜色中,小虎牙不时地闪出光,瑟维差点错认为是夜空落下的星星。
    “你...那个小偷!”瑟维警惕起来,瞪着使自己迷路的人。那人笑了几声,从墙上跳下来,看了眼皮夹上特意刻上的金边,顺手放回了口袋,“姓罗伊的,别把话说得那么死,而现在,克.....我将是你的救命恩人!”说完,勾了勾手指,示意瑟维跟上。
    瑟维跟着克利切,二人兜兜转转,突然看到来时没怎么注意的桦树,“出了这个巷口,自己回去。”克利切指着前方,后拿出皮夹,“这个嘛,报酬。”说完,转身离去。
    瑟维拉住了他的手,说:“我叫瑟维·勒·罗伊。你是个好人。”那人犹豫着,看着瑟维发亮的眼神,“克利切·皮尔森。”便消失于夜色中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9-08-19 13:51
    回复
      《一生》下
      十七八岁的二人的第二次见面——
      “低价合租。”
      克利切看着手中的传单,拉着行李,走到一个房门前,敲了敲门。过了会,门应声打开。穿着睡衣的瑟维揉着眼,“谁啊?”
      “租客。”克利切看着这人似乎刚睡醒的样子,头还是炸的,抽了抽嘴角,“不会吧,这就是合租人...”内心忍不住吐槽。
      那人看了他,一愣,瞬间张大眼,“你请。我先去洗漱。”克利切点了点头,走了进去。左瞧瞧右看看,说不满意是不正常的。
      “你长得有点像我以前遇到的一个小偷,但他是个好人。”瑟维拿着两杯咖啡放在桌上,笑着说。
      克利切抽了抽嘴角,他记忆里说他是好人的真的不多,好像就一个,他看着面前人,皱了皱眉头。
      二人沉默着,空气愈发尴尬,瑟维拿起咖啡就是一口。后放下咖啡,“瑟维·勒·罗伊。”
      “克利切·皮尔森。”
      瑟维睁大眼,“interesting。我们两个之前见过面的!”克利切点了点头,“你偷了我爸的钱包还记得吧?”
      “那他妈叫报酬!”克利切翻了个白眼,“老子只记得带某个迷了路的小兔崽子走出了巷子。”
      瑟维轻笑几声,克利切寻思着,“你丫故意的。”
      面前人一脸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我没有你别瞎说。
      “你有什么需要我注意的地方?”瑟维喝着手中的咖啡说道。
      “没有什么,只是克利切的优缺点比较明显。”克利切拿起眼前的咖啡,喝了一口,不禁皱起了眉头,“缺点是从来不觉得自己错了。”
      “那优点是?”
      “知错就改。”
      瑟维听完,口中的咖啡没忍住喷了克利切一脸,克利切此时脸上微笑,内心mmp。
      “哦,对不起对不起。”瑟维拿着纸,帮他擦脸,不时笑出声。“我真的一般不会笑,除非忍不住。”突然摸到凹陷处,没忍住一捅。
      “..这他妈是克利切的鼻孔。”克利切扯起瑟维的耳朵,“你故意的?”“瑟维有意的....不对,不对,听我...啊啊啊”凄凉的叫声响彻云霄。
      瑟维去了医院,据在场的克利切说是耳朵掉了。
      瑟维是个很好的同居者,温柔体贴且会很多小把戏,生活不会那么闷。唯一的缺点就是晚上不许吃宵夜。理由是他易胖,这关他克利切什么事?说克利切吃东西就是在勾引他?what ****?
      今晚,因为沉迷于画画,克利切能量消耗很快,看钟表,已经凌晨两点了。他真的不想违反规则,但是他已经在走去冰箱的路上了。此时他蹑手蹑脚地经过瑟维的卧室,走进厨房,慢慢地打开冰箱,挑选食物。当他抱着黄油和面包美滋滋地走出厨房时,灯突然打开。瑟维坐在沙发上看着他,“别那么看克利切。”克利切尴尬地笑笑,人间惨案!
      “如果夜里不能吃东西,那冰箱为什么会有灯?”
      瑟维走到克利切的面前,“你说得....对。”后拿过他手中的夜宵,回房间了。克利切看着他行云流水的动作,“你饿了?”
      “我只是喜欢品尝和咀嚼。”说完,便关上了卧室的门。
      克利切喜欢艾玛,而且几乎每天跑去艾玛那给她送花,恰好艾玛开了一家花店,于是大家就看到这一画面——一男子从一家花店买了花拿给艾玛的花店,后被送到警察局,只因为那家花店老板以为他是间谍。
      瑟维走进警察局时,他正拿着花在与花店老板解释,“就是送花,没别的意思。”
      “你还是一天一种类的买。你就是艾玛花店的间谍。”
      “诽谤!一天买一种又不是故意的!”
      “那是?”
      “有意的..啊呸,无意的无意的。”克利切内心不禁吐槽自己被瑟维带走偏了。
      .......
      瑟维将他保释出来并带回家这一路上,二人沉默无言,气氛无不透露出尴尬,反正克利切是这样认为的。瑟维看着低着头脱着鞋子准备进门的克利切,终于忍不住:“解释一下?”
      “有时候克利切真的想解释,但瞬间克利切觉得,解你妈。”说完克利切准备抬起头看向瑟维,刚抬起头唇上便是一阵温凉的触感,后者摁住了他的脑袋,用力地将他压在墙上,直到一吻结束,二人喘着粗气,他睁开眼,眼前的瑟维嗤笑一声,刻意压低了声线,在他耳边说道:“解释一下?”
      克利切狡黠道:“拿什么解释?”
      “一生。”
      日月如梭,光阴似箭。
      那天阳光灿烂,三四十岁的克利切和瑟维坐在椅子上,沐浴阳光,感受暂时的宁静,克利切突然觉得无趣,调侃道:“这辈子和克利切在一起满足吗?”
      瑟维坐在那,没有任何反应,正当克利切以为他不会回话,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瑟维慢慢睁开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9-08-19 13:51
      回复
        瑟维坐在那,没有任何反应,正当克利切以为他不会回话,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瑟维慢慢睁开眼,看着远处不断伸展的爬山虎,轻轻启唇:
        “这辈子我已经很满意了
        知道你的名字 听过你的声音
        牵过你的手 吻过你的唇
        感受过你的怀抱 拥有过你的温柔。”
        克利切听着脸不禁一红,不自觉又躺回了瑟维的旁边。
        end.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9-08-19 13:52
        回复
          《没有花收的日子》上
          #灵感来自于wb热评墙(我有毒
          #魔社魔无差(没有明确攻受指向)
          #be预警
          《本世纪最伟大的魔术师瑟维·勒·罗伊疑似爱上慈善家克利切·皮尔森》这个头条新闻在白沙街乃至整个英国,都传的沸沸扬扬。
          “叩叩叩”
          男人一脸黑线地看着早报,抽了抽嘴。“叩叩叩”,院门再次传来敲门声,如此礼貌且有规律地响声,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克利切走向了门。一开门,门口的人便把手中的东西递给克利切——是一杯清水,一片面包,一枝花。
          “我来履行最后一次承诺。”他说着,礼貌地俯下身子。
          时间回溯几个月前——
          “叩叩叩”
          一阵难得的敲门声来临到这个几乎与世隔绝的孤儿院。孤儿院院长打开门,看见了这名不速之客,一身黑色大衣,带着一顶高帽,修剪整齐的胡子,哼,上等人。
          年轻人礼貌地摘下礼帽,俯下身子,“瑟维·勒·罗伊,一个魔术师。我能为那些可爱的孩子们表演魔术吗?”克利切怀疑地打量着他,后让出了身子。魔术师点了点头,走了进去。
          孩子们此时围成一圈,唱着悠扬的歌。似乎感受到陌生人的到来,转过头充满敌意地看着他。此时孤儿院院长吹着口哨,调侃道:“看来孩子们不喜欢你。”那人看了克利切一眼,手往克利切后脑勺一抓,抓出了大把糖果。孩子们顿时眼前一亮,但迟迟未动手。魔术师皱着眉头,拿起手中的糖果,吃下一颗,后将钱袋偷偷放在克利切的口袋里,克利切扬起嘴角,向孩子们点了点头,他们这才蜂拥地拿过糖果。口含香甜的他们为这位先生欢呼,感谢他的到来。之后是无故的为孤儿院投资,若有时间,便和克利切一起为孩子们做晚饭。
          “你有什么目的?”克利切问道,手中刀不停地切着菜,没看坐在椅上生火的男人一眼,就像刚刚那句话不是出于他。
          “怎么会?我怎么会有目的呢?”瑟维看着灶下滋滋作响的火光,笑道。一瞬间,克利切手中的刀便直对瑟维的瞳孔,刀尖闪着银白的光,被威胁者的瞳孔不禁一缩,皮尔森嗤笑一声,将刀子摔在案板上,蹲在男人的面前,坏笑道:“撒谎谁不会。”男人一丝不苟地将克利切的刘海撩上,道:“至少我真的是名魔术师。”
          直到一个孩子高烧不退,在床上喘着粗气,不时将药吐出,克利切满头冷汗地走来走去,旁边是洒落一地的退烧药。瑟维被满脸泪水的孩子带着进入房间便看到这一幕,立刻将床上的孩子抱到医院。后克利切了解到孩子得了胃炎。
          克利切看着因着急而喘着粗气的瑟维,受到了鼓舞般,不自觉地吻上了那抹绯红,缠绵中睁开眼看着爱人,不,不该,不该是这样的。那眼神没有愉悦,是得逞。克利切吓得推开眼前人,瑟维笑着说,“你帮我件事吧,克利切。”


          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9-08-19 13:54
          回复
            《没有花收的日子》下
            “什么?”
            “一个小手术。”
            克利切坐在了椅子上,白了眼前人一眼,“就知道。”
            “我只要你的一颗眼睛。它们很漂亮。”
            “哟,‘只要’说的很轻松啊,罗伊。”克利切看着他,“你为什么一个月前不说呢?”克利切此时站起,在他耳边呢喃,“让克利切想想,你怕克利切拒绝是吗,不对,要真那样,你只要威胁克利切就好了。”
            见眼前人抿着嘴没有说话,克利切又接上,“还是你怕克利切耍小把戏?所以,你准备仗着克利切喜欢你的时候,再将你的‘大尾巴’漏出来?不错啊,罗伊。你还是老样子。”一只手不正经地拍了拍罗伊的臀。
            “我会给孤儿院捐一大笔钱,也够你逍遥一生,”瑟维笑着开口说道,并顺手拍开了皮尔森那只揩油的手,“自然以后你也不用偷窃。我不会亏待你的,放心。”克利切此时已经点上了一只劣质烟,猛吸一口,后全数喷在面前人脸上,瑟维被熏得不禁皱起了眉。“那些事当然你要做了,那是你自愿做的,与克利切无关,”他漫不经心地走进病房:
            “如果可以,克利切只要每天早上的一杯清水,一片面包和一枝花。不行就算了。”
            ————————————————
            克利切接过这些东西,看都不看,一如既往地扔进垃圾桶。“告诉那个姓罗伊的,下周医院见。”便关上了门。
            一周不知不觉过去了,这次是他,克利切·皮尔森难得的老实来到医院,老实地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老实地看着自己被注射麻药。在他昏睡前,看了一眼躺在另一手术台上的人,脸色苍白,右眼上的伤疤格外醒目。
            手术室的灯亮了。医院白墙上的钟,秒针“哒哒哒”地转动着,瑟维焦躁地在门口不断徘徊。
            突然一个助手冲了出来,“罗伊先生,先生的肾衰竭突然开始恶化,您一直明白的,皮尔森的与之匹配。他说捐不捐看您。”
            瑟维不禁扶额,沉声道:“换。”
            我会补偿他的,我会补偿他....
            手术室灯灭时,医生再一次出来了,她摘下口罩,松口气,说道:“先生已经脱离危险。”
            瑟维却没有预料之中的放松,而是急切地问:“那克利切呢?”
            医生并没有想到他会询问那人的情况,吓出了一身冷汗,刚放下的石头再次吊在了心头,“皮尔森...皮尔森他移植过程...”瑟维看着面前人吞吞吐吐的样子,似乎料想到什么,“****!”
            他不顾其他人的阻扰,踉踉跄跄地走进了手术室,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原来路可以这么漫长,这么难走,他坐在那人的身旁,此时他一只眼睛同样绑着一只白色眼罩,后者似乎感受到他的到来,
            “嘿,罗伊,好久不见?”调侃的语气,拉长的语调,进来人差点以为医生在忽悠他。
            瑟维看向台上人,看着他身上的绷带上的红色渐渐扩大,不对,不可能,他明明那么坚强,一个人撑起一家孤儿院,从小被打到大都活过来了,区区一个手术,怎么会死呢?为什么那些人要给他捆上绷带呢?归咎于一群没用的医生自我欺骗的结果。
            “相信我,你....不会死的。”
            “相信?你现在和克利切说相信!违背诺言的不是狡猾的...克利切,是你,瑟维·勒·罗伊!你说只要一只眼睛,甚至.....后来要求的一个肾,最后你要了克利切的命?”瑟维低着头,不敢看手术台上人暴怒的神情。
            “他救过我的命。”
            “....克利切的一颗眼睛交换了每日早上最普通的一杯水,一片面包以及一朵花,那.....那克利切的一条命,你能给克利切什么?”
            克利切使劲地抬起手,哆嗦着,想抓住瑟维的领带,质问他,奈何体力不支,落了个空。瑟维此时握住了他的即将落下的手,黑色皮质手套不知何时落在了一旁,魔术师的手纤长骨感,温温热热的。
            “....我的...命。”
            略微颤抖的话语,似轻风般敲响了悲鸣的钟声,他终于抬头瞥了一眼瑟维,后者第一次看不懂眼前人的想法,那一眼藏了太多的情绪——一片死寂和一丝的不甘又似乎掺杂了一点解脱。血液从床上滴在了瑟维的皮鞋上,又打转着流到了地上。一滴透明的液体从瑟维眼中滚落顺着鼻尖掉落而下,打在了台上人的手上,喷溅开来。
            沉默良久,疲惫的人闭上了眼,笑道:“臭神棍,你别来,克利切一个人也无恙。”
            手术成功,但克利切·皮尔森没有活过那天晚上。
            那天,阳光正好,魔术师再次打开孤儿院门,孩子们再次将他围住,问,“皮尔森先生去哪了?”
            “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
            其中一个女孩似乎明白了什么,大哭起来,拉过瑟维的手,到一个小空地,从泥土的颜色上看,显然是刚填上的坑洞。她当着瑟维的面刨土,土灰落


            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9-08-19 13:54
            回复
              土灰落在她的鼻尖,下巴,甚至于眼中,她依旧不管不顾,手不停地运作着,慢慢地,一个黑色的小角露了出来——一本黑白相间的本子。她将笔记本拿出,拍掉了上面的土尘,递给了瑟维。
              瑟维接过那本本子,翻开,是克利切的日记。上面除了对孩子们发的牢骚还有对现实生活的不满,日记终结于那天———
              “如果可以,克利切只要每天早上的一杯清水,一片面包和一枝花。再奢望一点,克利切希望水是你倒的,面包是你切的,花是你送的。”
              end.
              无论是瑟维·勒·罗伊,还是克利切·皮尔森,两个都很爱对方的,只是一个想得过于乐观,一个过于悲观。
              关于克利切埋日记这一事,可能是为了告别那个陷入瑟维温柔的自己?
              瑟维和那个跑龙套的先生,是利益关系。二人的联系看似只有一个——那个先生救过罗伊的命。但是瑟维会为仅仅为了一条命去伤害所爱之人?说明那位先生对瑟维来说,还有利用价值。
              瑟维从来没想过抛弃克利切!只是他想先还了那位先生的命债,再补偿克利切,只是最后的结果,谁都没想到.


              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19-08-19 13:55
              回复
                【欺诈组/论坛体》同宿舍的人喜欢隔壁班女生怎么办?在线等,急!


                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19-08-21 15:25
                收起回复
                  现在还有人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9-11-23 15:43
                  回复
                    #情感缺失症
                    #含有逻辑缺漏
                    “你,相信神吗?”
                    “阿芙罗狄忒。”
                    “那个掌管爱情的神?”
                    ———————————————
                    那个男人,总是在花园门口“等待”那位年轻女孩的到来,园丁做完每日的任务,从花园回来,一看到这男人堵在门口,再红润的脸色也以可见的速度变黑,拍掉男人握上她肩的手,疾步离开。他会追上去,又一次拉住女孩的沾着星点泥泞的手,女孩吓得脸都白了,小声尖叫,用力挣脱跑开,像个受惊的小兽。
                    这回,这个观察者被发现了。
                    “慈善家”看着跑进房间的女孩,略显卑微地低着头看着手上沾染上的新鲜泥土,接着转过头,看着观察他的人,猛瞪了那人一眼,冲到他面前,拽起瑟维的衣领。
                    “你***,克利切忍得真够久的了。有什么好看的?”
                    瑟维拍开了这个人的手,感受到喷洒在鼻尖的那股烟味,不禁皱起眉头,“巧合。”
                    “下回再看到你,保证戳瞎你的双眼。”
                    克利切两指狠狠地对了对瑟维的眼眸,见他没反应,自觉没趣,便转身离开。身后的魔术师一言不合就抓住了他的手:“这位先生,我有个提议。”见克利切停住脚步,继续说着:“你知道吗?阿芙洛狄忒,她忘记了我。”
                    克利切曾信仰过教会,他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阿芙洛狄忒,一位给予人爱与被爱能力的西欧女神,眼前人说她忘记了他。
                    “所以我想自己去争取。你似乎很喜欢那位女孩。也许,你能教会我什么是爱。”魔术师看着他,似乎一切都那么理所当然,但是细想,又没有任何逻辑,虎狼发言。
                    “教你爱,凭什么?”说实话,克利切觉得眼前这位成年男子病得不轻,对,就是脑壳上。
                    “我会给你报酬的。”
                    克利切转身看向这位魔术师,接着就是一记重拳,施暴者并没有多余什么话,应了句,“好。”接着趁着瑟维还在发晕,吻了上去。短短一瞬,瑟维愣住了,略显呆滞,眼神空洞,克利切看着眼前这人发懵的眼神,脸不可见的红了,明明已经让他发晕了,还是感觉自己在欺负一个小孩。事实上瑟维和他在年纪上并没差多少。
                    后来庄园里的人总会看见魔术师和“慈善家”走在一起,一个接受过良好教育的商人,一个以偷窃为生的小偷,想想都知道结果。也正因如此,大家对他们的关系,就没过多的深究,加上每日的忙碌,可没闲心去管与自己不相干人的事。
                    克利切在瑟维不注意的时候,会牵起他的手,瑟维看了眼两人的手,并没说什么,仿佛一切从未发生过。有时候会突然吻上瑟维,被吻的人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惊慌,喜悦甚至一丝波澜,都不曾出现在这个人的脸上...他甚至有时会对瑟维说,“这是爱,瑟维,这就是爱。”
                    突然一天,瑟维牵起了他的手。那是他们在修机,克利切对自己手上熟悉又陌生的触感有点吃惊,他慌忙地推开了瑟维,接着似乎发现不对,又将刚刚推开的人拉回来。
                    瑟维被这一茬弄的有点懵,“我做得不对吗?”
                    “对..”克利切一愣,“不对,你为什么要牵克利切。”
                    “因为这是爱。”
                    克利切骂骂咧咧地敲打着密码机,“放屁。”
                    往后的日子,瑟维会主动牵起克利切的手,接吻。克利切有时出神地看着他们的手,瑟维偶尔会对他说:“克利切,我想我是爱你的。”那时克利切总会盯着他,盯着瑟维发毛,后来说:“瑟维,爱不是你想就有的。”
                    克利切是缺爱的。当瑟维对他好的时候,他的情感开始不受控制了。要是真的有神存在的话,他感觉阿芙洛狄忒不仅仅忘记了瑟维,还给了他,克利切·皮尔森,较平常人更多的爱,却忘记了要以等量的被爱权来维持一种情感上的平衡,这让他只身在感情里,就像个小丑一样,卑微可笑。就像是对伍兹,就像是对罗伊。
                    现在,他开始依赖瑟维的温暖,同时也憎恶这种转瞬即逝的“爱情”,他教瑟维爱,但是他忘记了,爱这种他教不了,他没资格代替阿芙洛狄忒去给予他爱,或者去爱的权利,他没资格。但是他却能够去爱瑟维,他好像有点爱上瑟维了,单方面的。天,这对他多不公平——他给予瑟维自己的爱,但是瑟维无法以等量的爱,甚至没有任何爱去回赠他,只有报酬,即便他确实很喜欢钱。
                    红色玫瑰被甩倒了地上,这件事自然而然地成为了导火线。
                    “我们就这样吧。”
                    克利切站起。瑟维有点发懵,前一秒,他还在说:“我爱你。”后一秒,克利切就甩掉了他的玫瑰。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什么?”瑟维不明所以地问道。
                    “你爱克利切吗?爱在你嘴里只是一个字,这个字对你来说换做其他字都一样,你明白吗?没有一个人说爱的时候没有任何表情,至少在克利切看来,没有!……但报酬还是要给的。”克利切说得天花乱坠,显得满不在意,仿佛在陈述一件外人的事。
                    “我也许爱你,我想我是爱你的。我不明白,这感觉有点不一样,和你呆在一块的时候。或许,它是爱。或许是哪天晚上,阿芙洛狄忒想起了我,将爱给予了我。”
                    “你是她无数子民中的小小一个,她凭什么想起你。罗伊,别傻了,那不是爱。甚至,这个神存在吗?”克利切笑了一声,被气的,“这个病症可能有关于你的神经。我不是圣人,更不是医生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20-04-18 11:38
                    回复
                      于你的神经。我不是圣人,更不是医生。”
                      看着瑟维愣住的样子,他的脸色缓和下来,轻轻擦过瑟维的肩膀,像悄无声息的风,使罗伊觉得眼前人抓不住,摸不着,只能感受着他的离去,无法挽留。瑟维想起儿时用罐子抓风,若不是夜晚窝在被子里打开,发现是一场空,他还认为自己能够留住。
                      他忘了追,他不想等。
                      后来,克利切的报酬也被双方选择性遗忘了。
                      在庄园最终赛局里,瑟维逃出去了。他不知道克利切有没有逃出去,不过有没有逃出去,已经无所谓了,这个人在某种程度上,也早就和他,无关了。每逢魔术师想到这,眼眸还是不禁黯淡。如果当时对对方说,他会爱他,以爱为赌注,然后抱住他,用温柔的眼神看着他,给他安全感。
                      结局也许就不一样了?一切都太晚了。
                      ————————
                      “他们总抱着侥幸和幻想,然后把爱杀死了。”
                      “那爱是什么。”
                      “没人知道的,或许没人关心这些。”
                      “那你,相信神吗?”
                      “阿芙洛狄忒?”
                      “阿芙罗狄忒,希腊语中名翻译为‘泡沫’。”
                      也许,早已注定成为泡沫的那些事,都会在红色大海里消散。
                      end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20-04-18 11:41
                      回复
                        丫丫我回来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20-04-18 11:41
                        回复
                          【红线生事】
                          #七夕贺文
                          #本文出现的“红线”——其中一方突然波动的情感会随着红线传给另一方,相当于共享,且若二人同时产生同一种情感,则会叠加
                          是时,瑟维正坐在椅子上,对坐的男人则散漫地抽着劣质烟,他是了解眼前这个男人的——克利切·皮尔森,传闻是个下等人并且狡猾得很,顶用“慈善家”的头衔干了不知道多少坏事。但来到这个庄园的求生者又有哪些好人呢?这使瑟维有点自嘲,可这并不影响他那份自持的骄傲,至少在这个世纪,至少在这一制度下,至少在克利切·皮尔森面前,阶级总能说明一切。
                          两人寂静无声,气氛渐至冰点。
                          沉厚的冰层终于松动,克利切耐不住地吸了口烟,随意地将其扔到地上,顺便再用鞋底狠狠地摩擦几下将火星熄灭。瑟维看到此场景,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克利切自然看到这个人眼中闪过的嫌恶,但他并不在乎,他只想知道一件事。
                          “他妈到底怎么办?”男人不耐烦地拍了拍桌子,昭示着自己的不悦。
                          恍若之间,一根纤细,散发点点光晕的红线绑在克利切左手的小指上,顺着红线,会发现红线的另一头连到了魔术师的黑色皮质左手套内。
                          魔术师没有说话。这条红线是他们前几天发现的,据监管者黑白无常说这是红线,有灵性的,连接的两人是绑定一生的,并且情感变化会随着这条红线传递。
                          瑟维打量着手上的红线,轻轻触碰它,集成红线的红点像蒲公英般零落散开,不久又再次聚合。魔术师抬头打量着眼前的“慈善家”,胡子拉渣,一只义眼,外加不修边幅的衣装,最主要的是还是个同性,虽说以前在庄园外也听闻某些合作者有这样奇怪的癖好,可还是难以想象这将会是自己共度一生的人。
                          克利切被这赤裸裸的目光这样看着,皱着眉头闷闷地问道:“怎么了?”说着,转过头,恰巧看到了艾玛拿着工具箱经过。慈善家轻挑地吹了个口哨,瞥了一眼走神的魔术师,就去找园丁小姐了。
                          瑟维看着克利切拦住可怜的女孩,不知道说了什么话,但从表情上可以明白那些话有多“生动”了。艾玛小声尖叫了一下,猛地推倒了痞子,跑开了。
                          克利切站起,故作姿态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瑟维却觉得自己的心脏此时莫名压了一块重石,难受得很。他皱着眉头脱掉手套,看到红线一闪一闪地发着光,顺着光亮他看向了不远处的克利切。那种沉重感随着红线而来,他自然明白眼前的情感来自于对面的男人。被拒绝的男人感受到灼热的目光,转头看向瑟维,狠道:“再看把眼球都给你挖出来。”
                          瑟维注视着他,平静地陈述事实:“恕我直言,您,皮尔森先生,被拒绝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我并不觉得你应该为此黯然神伤.”
                          话音刚落,瑟维便觉得红线似乎越发沉重,沉得让他小指不禁微颤。
                          克利切咬牙,疾步走到瑟维面前,没给瑟维反应的时间,直接上去就是一拳,瑟维捂着脸“嘶”了一声,克利切微微抬头看向瑟维,直勾勾地看着他:“别以为自己什么都知道,一个臭神棍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克利切?”
                          瑟维懒得与这种人计较,转身就想走,突然心脏 一阵剧颤,待瑟维缓过来,无意间瞟见手上的红线正在不断烁光。
                          天,想也知道刚刚那种感觉是这条线传过来的。
                          他突然明白让眼前人认清现实并不是一件好事——至少,他得为自己做些什么。瑟维想到这,转过身,一脸什么都没发生过的神态,“也许你可以做出些改变去夺得女孩的芳心.”
                          “什么?”
                          “也许你得做出些改变?我给你出点主意吧?”瑟维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故作思考道。
                          克利切透过窗户看向外面正在照顾花草的伍兹小姐,也许是这位大魔术师能用来获取女性芳心的把戏很多,或也许他确实无计可施,反正他破天荒地就答应了,心情似乎有些好转,瑟维长嘘口气,红线不知何时也悄悄地停下了颤抖。
                          于是庄园内就出现了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慈善家”一被园丁给拒绝,整日呆在房内研究魔术戏法的神秘魔术师总会揉着太阳穴从房门出来,安慰着“慈善家。”不过忙碌的追击与被追击的生活让他们懒的去理睬这些。
                          ——————————————————
                          一朵刚采下的玫瑰从瑟维手中冒出,克利切一脸看了他一眼,问:“你准备教克利切这个?”
                          魔术师点了点头,少见的将一个魔术技巧教给了外人。但毕竟克利切曾是个小偷,手脚自然灵活的很,没多少时间,克利切就能够信手拈来了。
                          “果然,克利切是个天才。”克利切对着瑟维变出一朵红玫瑰,自傲道,像是白天鹅展现自己的白色羽翎。
                          瑟维看着眼前的玫瑰,心头还是带有点小乐的,之后自行归咎于自己身为他的指导人而为他所高兴的体现。


                          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20-08-28 04:35
                          回复
                            克利切把玩着玫瑰,将它收进自己的帽子,起身离开时,特意向瑟维敬了个礼,似要奔赴战场,这让瑟维有点忍俊不禁。之后克利切理所当然地就向花园走去。瑟维望着克利切渐渐远行的身影,棕眸还是不可见的微微下垂。
                            走远的克利切难得的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小声抱怨:“明明还没被伍兹小姐拒绝来着。”
                            艾玛虽然不太喜欢眼前人,但这个变出玫瑰的小把戏她还是有点惊喜的,少女的心里总带着对童话的幻想与偏爱,仅此而已。克利切自然看见艾玛的眼前一亮,不禁暗喜,又突然想到瑟维,心里莫名生起一阵别样的感觉。
                            克利切也许并没有察觉到上方传来的目光,至少瑟维是这么觉得的。
                            夜晚,克利切敲响了瑟维的卧室门,结果半天没人回应,正当他自觉无趣准备离开的时候,门打开了。
                            “有事?”瑟维揉了揉眼睛,显然刚睡醒。
                            克利切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不知觉地走到瑟维房间门前,不自觉就敲了敲门,难道要和瑟维说门自己响的?鬼信。
                            克利切的嘴唇颤抖着,话到嘴边也崩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像是放弃挣扎,嘟囔着:“就是来说声谢谢……”
                            “哦,真少见。”
                            克利切见瑟维是这种态度,莫名有些不爽,自己放低姿态向他道谢,他就这种态度?他不是应该来更富绅士地来一句——“不用谢。”、“荣幸之至。”之类的?克利切哼笑一声:“你没必要借此来讽刺克利切。”随后拉开瑟维,直步走进瑟维房间,瘫坐在沙发上也不忘张望着四周。
                            “艾玛小姐今天没有尖叫,没有排斥,甚至对克利切笑了。”
                            瑟维挑起眉,抬头看着这位不请自来的先生,问:“嗯,然后呢?”
                            “黑白无常说的话克利切也听了。”克利切点起了一只劣质香烟,抽了一口。要是换作平时,瑟维早把这位不速之客赶出去了,但现在,他想听这个男人继续说下去,此时男人悠悠地吐出白烟,“你为什么帮克利切?”
                            魔术师轻笑一声,理所当然地解释道:“这条绳子将你部分痛苦传到我这,如果得阻止这种令我不愉快的情感传递过来,就要从根源入手,不是吗?”
                            克利切见瑟维这么说,感觉心里莫名有些酸溜溜的,他在想些什么,本来就是这样,这根破绳,会传递情感,要不然按照自己那些丑闻,普通人早离他十米开外了。
                            他并没多在意内心莫名的骚动,而是调笑道:“但一些人有些奇怪的癖好,”说着向后打量着正盯着咖啡出神的瑟维,“比如喜欢同性。”
                            瑟维忍不住回头瞟了他一眼:“皮尔森,我觉得我刚刚那句话能解释很多你的疑惑。并且,如果你真追到了伍兹小姐,我也能得到解放。”语气像风平浪静的海面,没有任何欺负,却让克利切呼吸困难。
                            猛然间小指一抖,差点将咖啡洒溢,罗伊的高傲瞬间被来自于心脏的痛楚击垮,心脏宛若被捏作一团废白纸,这种情感波动必然又是来自于眼前的皮尔森,却回头瞧见“慈善家”却一点没反应,脸上察觉不出任何情绪,还是那张偏执,调笑的嘴脸。让他不禁恍神,那瞬的痛楚来自于谁。
                            瑟维放下手中的咖啡,满副笑意地走向克利切,这让克利切有点怂。他不甘示弱地看着瑟维:“你想干什么,老神棍。”
                            “你觉得我能干什么?克利切。”
                            克利切看着这副欠揍的嘴脸,嘴角一抽,并没有接茬。至少现在,他现在想离开这。
                            这条红线让他困扰到瑟维了。这是克利切从这场不明不白的对话得出的结论。
                            此地不宜久留,克利切从沙发上站起,欲想离开。离开之际,却被瑟维拉住了手。
                            魔术师吃惊于自己为什么要拉住眼前这位“慈善家”,但他还是做了。他难得的收起职业假笑,担心道:“我感受的到,你很悲伤。”
                            “悲***伤。”
                            此刻对克利切来说只有剩下莫名的羞耻。他转身对准瑟维又是一个重拳,瑟维哪知道这男人会没有预兆地大打出手,只得硬挨一拳,克利切看着捂着鼻子的满脸痛苦的人,嘲讽道:“躲都不会躲。”
                            “对对,我不应该多管闲事。”瑟维捂着鼻子打开门,“那么,慢走不送。”
                            门“砰”的一身关上,连接二人的红线就这样从门角夹断,它好像没有再次聚合了,而是散落,散落,散落在角落,渐渐失光。
                            之后,二人就没有什么交集了。按照黑白无常给他们说的,好红线就是好姻缘,烂红线嘛,“孽缘。”躺在各自床上准备入眠的魔术师和慈善家如是想到。
                            “慈善家”很少去找园丁了,而且时不时喜欢看着魔术师的那朵早已干枯的玫瑰花发呆,那朵玫瑰花艾玛并没有收下,收下意味着什么,她一个园丁还不懂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24楼2020-08-28 04:39
                            回复
                              魔术师又回到了自己的生活轨道上,他生来适合魔术,也热爱于追求无暇的魔术,只是偶尔闲余时间,还是会不自觉地看向花园,虽然只有几秒,他偶尔还会看着曾经红线所缠绕的地方,甚至会想起那么一个男人,后来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情感。
                              ——————————
                              庄园难得下起了大雨。
                              瑟维摘下金边眼镜,雨水与屋顶的碰撞声让他心烦,于是少见地到大厅享用晚餐。求生者基本都来了,除了一个人,克利切·皮尔森。但是谁会关心一个地痞流氓的行踪呢?直到吃完晚饭,瞥见餐桌上克利切的那份依旧孤零零地放在那,瑟维终是没忍住,去找人了。
                              他太了解克利切了,以至于不知不觉就走到了稻草人面前,眼神落在了稻草人身上:“我知道你在那。”
                              被架在十字木上的稻草人动了动,摘下头套,一脸颓废地低着头,克利切怎么也没想到艾玛今天没来,他本想离开的,可是当他发现淋着也挺好的,就任由冰凉的液体在他身上流动,雨水的冷冽至少证明他,克利切·皮尔森还活着。
                              然后就是瑟维深蓝色的伞帮他遮盖住了部分雨水,克利切甩了甩身子,抖落了身上的雨水,几滴了瑟维的脸颊上,见瑟维也抖了几下头,他竟觉得有点好笑,说着,“看来出糗这件事你很喜欢看。”
                              冰冷的湿气使他生了闷闷的鼻音,瑟维一言不发,只是拿着伞注视着他。
                              克利切瞥了他一眼,本想掠过他离开,却被身后人拉住了手,明明仅仅拉到一根小指,但克利切感觉他此刻不想离开了。淋了大半天雨,克利切觉得这只手还挺暖和的。
                              克利切被迫转身,瑟维撑着一把深蓝色的伞,挂着一朵蓝色玫瑰花,这让克利切想起自己卧室的那朵干枯。瑟维将伞前倾,似乎想把伞给眼前人,却又犹豫了。这个慌乱的小举动自然没逃过克利切的眼睛,他嗤笑一声,趁人不备地吻向眼前人。
                              清浅一吻,如雪花落唇。
                              暗角的红线重新烁起。
                              瑟维略显惊讶地看着眼前人,捕捉到克利切那抹转瞬即逝的得意眼色,回过神来,按着窃喜者的后脑勺,将吻加深,克利切甚至觉得自己有点发晕,眼下的瑟维估计疯了,不然怎么会大雨天跑出来找他,不然怎么会回吻他,不然怎么会带着沉重又轻缈的语气,说:
                              “待在我身边……克利切。”
                              好的,他现在脑子炸开了。
                              第二天——
                              “你个垃圾体质。”克利切看着满脸通红,意识不清的瑟维,骂骂咧咧道。
                              end.


                              来自Android客户端25楼2020-08-28 04:40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