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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长篇】空巷谋杀(谨以此文向阿加莎 克里斯蒂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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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两位访客 
看纳西莎的日记可以说是一件折磨人的事情,你根本不会看到一些富有哲理——哪怕是矫情的哲理的生活感悟,只能是一些婆婆妈妈,琐琐碎碎,要不就是一些花边制作工艺,别无其他。 
这是一个社会关系及其简单的妇人,至少这十几年间是这样的,过着类似修女的平静生活,在家庭成员和个人爱好中缠绕,赫敏知道她有一段风光的日子,但是死去的响尾蛇总是不会咬人的(我也忘了这句是那个地方的谚语了,就是指遥远的过去不会给现在带来太大的影响) 
既然她的活动范围离不开这个家…… 
那么就能得出一个可怕的结论——凶手就在这个屋子里。 
他们都没有说谎,除非他们中的某个人说谎水平比我预想的要高。 
只有威尔金森先生口吐不实之词,他的说谎水平比他自己预想的要低。 
还有一个自始至终都很棘手的问题——凶案的动机。 
诚然,一笔似有若无的秘密财产把纳西莎变成了一个有谋杀价值的人,但是房间里没有一个人有继承权,除了德拉科…… 
其实赫敏更倾向于这笔财产不存在,因为正常人在有私人财产的情况下应该是有正式遗嘱的。


42楼2009-09-14 2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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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畔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 
    来者是潘西。 
    “又想指控谁?”赫敏笑问。 
    “不是不是,我就是问问,你有没有什么灵感啊。” 
    “好像没有。安眠药又不起作用了?” 
    “是啊,强迫自己闭眼睛是一件难受的事情,我只希望在走廊里不要再碰见马科尔小姐了,在走廊里晃晃悠悠,突如其来的在你身后出现,太可怕了,她脚步就像一只猫那么轻。” 
    “她也失眠了吗?” 
    “照顾一个难缠老太,谁知道会染上什么倒霉毛病。” 
    两个人随便说了几句闲话,赫敏小心翼翼的不去触及她的情感问题,虽然她看上去不像说的那么脆弱


    43楼2009-09-14 2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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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顶楼的画像。 
      雨后的太阳还是戴着几分湿淋淋的气息,芬芳的泥土气在空气中弥漫的千丝万缕。 
      “你没必要这样吧。” 
      “真的对不起了,谁叫你要当我爸的。” 
      其实昨晚赫敏的行为带了点玩闹的意思,随手就使出了一个好友金妮常用的蝙蝠精咒,结果搞的德拉科现在脸上还有血丝丝的抓痕。 
      “你没事吧?” 
      “没事,死不了。”德拉科不看她。 
      “那我走了啊。” 
      赫敏猫一样的溜了出去 
       花圃里热闹非常,除了德拉科,每个人都在——一个男人,脸上破一点皮算什么,以为自己很帅呀,破相就是整容了。 
      赫敏承认自己有时候有点不讲理。 
      简 路德夫人坐在特意搬出的竹椅上,闭目养神——很高兴没有看见她数落人。 
      潘西,威尔金森夫人和马科尔小姐凑在一起,看着满园开的灿烂洋溢的鲜花。 
      威尔金森先生坐的地方离三个女人很近,然而他面色沉郁,心事重重,他们夫妻彼此不看一眼。 
      “嗨,格兰杰小姐,快点过来,看看我新种下的白百合。”威尔金森夫人一看见赫敏,马上招呼。 
      赫敏立即相应了这一号召。 
      “种的的确不错。”赫敏说的是实话,紧凑的红玫瑰中掺上一点开放百合,整个布局伸展了起来。 
      “那是当然,”威尔金森夫人毫不客气的领受恭维,“就好像这是她自己的花圃一样。” 
      潘西冷笑了一声,赫敏知道她笑什么,显然。这是纳西莎夫人的花圃。 
      “我要说,这里因为有我在,就大不一样了,这些可爱的花花草草……纳西莎夫人从来没有在这种事上心,她只知道拿着一些毛线啊,纸片啊,摆弄来摆弄去,一点也不关心大自然……” 
      “威尔金森夫人!”路德夫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张开了眼睛,“请你不要对死者说三道四。” 
      赫敏看见威尔金森夫人脸上红了一红,淡淡瞄了自己丈夫一眼,但是没有直接去和路德夫人对质。 
      接下来她用一种明显缓解气氛的腔调高声说话,但已开始语无伦次“我想这些花还不是最好的……有时候我们需要把他们摘下来,我有一个不错的孔雀绿花瓶,很可惜摔碎了……真是太可惜了,我刚刚给她配上了玫瑰花,是那么美丽,对不对。马科尔小姐?” 
      “啊,什么!”马科尔小姐震的浑身一抖,大家都被路德夫人的指责坏了心情,不注意她说话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我的不幸打碎的孔雀绿花瓶,当天你在那里,我配的花是不是很漂亮。” 
      “哦,是的,它配上红花是很好看的。”马科尔小姐心不在焉。 
      “露依丝,扶我回去。”路德夫人冷这一张脸 
      “哎,”马科尔小姐赶紧三步并两步的跑上去,搀住那一只看起来不实际上也不虚弱的胳膊。 
      “威尔金森夫人翻了个白眼,离开了,但是威尔金森先生没有动,还是楞楞的坐着,脸上的伤疤更加刺目了。 
      “你来。”赫敏拽开了潘西


      45楼2009-09-14 2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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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们来到了花圃后的一块僻静处。 
        “问你件事情?” 
        “你说。”潘西挺胸抬头,跟上台领奖似的。 
        “就是,据你了解,纳西莎夫人品性如何?” 
        “这个,就有点不太好说了吧,反正也不是好……也不是,就是不很活泼吧。” 
        “算了,我直说了,我就是问她感情生活规不规矩。” 
        “啊,你说婚外恋啊!”潘西傻乎乎的喊了起来。 
        “小点声,你要德拉科听到啊。” 
        “哦哦,”潘西降低声调的同时还很不必要的四处张望了一下,当然 ,谁也没有,“我没听说过,现在也没有,过去也没有,不过我离开英国很长一段时间了,也许有的事情是不清楚的。”  
        “杰克 邦纳这个人你听说过吗?” 
        “不知道,我想我是不知道。” 
        “谢谢你。” 
        “以后有事叫我啊。” 
        赫敏漫应了一声,进去大厅找汤姆。 
        “汤姆——” 
        “哎。”德拉科不知道从哪个角落窜了出来。 
        “你是猫啊,瞎答应!” 
        这就是赫敏,给别的人弄出一脸伤痕,够她难受三个月,而德拉科的一脸伤痕,换她内疚三分钟就不错了。 
        “我这不跟你打招呼呢吗,你是狗啊,咬人呀。” 
        “招呼打完没?打完了回屋养伤啊,我这里有正事呢。” 
        “我也有正事啊。” 
        “那就快说!” 
        “这样啊,就是那个助手的事情……” 
        “免谈,你这个智商可别给我丢人了。” 
        “我智商怎么的,想当年,我16岁的时候把多少人带进守卫森严的学校啊。” 
        “你还好意思说啊。” 
        “我为什么不好意思,一般人还没那本事呢。” 
        德拉科没想到赫敏居然笑了。 
        “我说,那个事的基本构思吧,虽说有点小瑕疵,但总体而言还是可圈可点的,我就是通过那件事重新认识你的,在那之前你在我心里就是一不折不扣的二百五。你背后是不是有高人指点啊” 
        “有啊,岂止是高,高的你无法想象。” 
        “呦,说来听听,别把我吓着。” 
        “是个中国女生……”德拉科故作深情,却没有听到赫敏一声接一声的冷笑。 
        “头发那么黑,那么长,说话那叫一个稳重优雅,我一直叫她姐,跟人家一比,你这样的女人啊,那都不应该存在。” 
        “那你赶紧当我不存在,找她去啊!去中国道远,你别走珠峰上去,耽误人家火炬传递,嗨,说多了你也不懂,汤姆——”赫敏大步走开,继续喊猫。 
        “找谁呀,没这人,你别走啊,商量一下。”


        46楼2009-09-14 2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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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汤姆拖着一身杂毛,慢慢的晃悠过来了,一根老鼠尾巴在白森森的牙齿间坠吊着。 
          赫敏从口袋里掏出一只雪白的羽毛笔和一张中等质地的羊皮纸,挥手写下一行字,赫敏看到德拉科很有教养的转过头去没有窥探,嘴角上就微微的泛出了一个柔和的弧度。 
          “你知道给谁?” 
          老鼠尾巴“刺溜”一下滑进了汤姆的肚子,它弹跳起来,衔过赫敏手中的信,飞跑而去。 
          “这畜生,今天吃饱了。”赫敏暗想。 
          然而痛感突如其来的侵袭而来,锐不可当的撞击着她的神经,比每一次都剧烈,强硬。 
          德拉科看着她的身体顺着墙面滑落下去,恐惧就毫无保留的弥漫了心底。 
          “不要你扶!”赫敏很决绝的拒绝帮助,去不知道眼泪已经滑落脸颊。 
          然而最后,她还是被扶上了楼梯,扶进了房间,扶上了床铺。 
          眼泪一串一串的滴的到处都是,德拉科的身形在她的瞳仁里模糊成一团幻影。 
          不是我真的那么冷傲那么不近人情那么看你不起,而是我凭什么要你照顾啊,没有理由啊。 
           赫敏不知道德拉科什么时候离开的,眼泪模糊的她视线分外的混乱。 
          门口响起了“嘶嘶”的声音 
          “进来。”赫敏挥出魔杖,一道青白的光打在门锁上,门立时开了。 
          汤姆叼着一封信晃悠进来,扑到主人床上,细细的舔了几下她的手。 
          赫敏支撑起来拆开布雷斯的回信。 
          杰克 邦纳是奇巧布艺店的老板,对纳西莎夫人仅仅是老同学的关系而已,对于奇巧布艺店,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遵纪守法。 
          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变化,除了天边的月儿又悄悄的缺了一块。天黑下来了,是吗! 
          赫敏披衣出了门,行至走廊尽头突发奇想,这栋房子的最顶层,也就是第三层,是干什么的。 
          蜿蜒走上仄仄的楼梯,挥起魔杖点燃一团白光,顶层的走廊照了个透亮。 
          “马尔福先生,你能解释你的存在吗?” 
          德拉科站在走廊尽头的一幅画像前,慌乱之情溢于言表。 
          “你为什么总是……” 
          “在你秘密行动的时候出现。”赫敏走进他身后,他也没有太想掩饰——或许已经知道掩饰是没用的,任她从自己手里摘下一个镀金的蛇形挂壁装饰。 
          “值钱吗?” 
          “不算太值,但我不会赔的。” 
          赫敏一甩魔杖,挂件立即回归原位,但她接下来又是一甩,挂件有摔在地上了。 
          “你干什么?” 
          “你卖去吧,不差这一个了”很显然,走廊的画像间一个一个的壁饰都不见了,只在墙上留下了一个黑色的阴影证明它们曾经存在过。“你就这么喜欢卖东西?” 
          “不仅是钱的问题,关键是不好看啊,什么呀,”德拉科一直走廊另一端,都是什么鹰头蛇脑袋,搞的房子像个凶宅,我真的很怀疑我的祖先们都是什么品味,我从五岁起就看着些装饰不顺眼。” 
          “你爸也让你这么卖。” 
          “对他呀,一定要采取先斩后奏甚至不奏的方式,跟他商量明白,没时候。等我卖完了,他能有什么办法” 
          “我看这个蛇还挺好看的。”赫敏指了指他刚才拿的那个。 
          “你的意思是,留着?” 
          “你家的事犯不上跟我商量啊,你爱怎样怎样。” 
          “集思广益嘛。”


          47楼2009-09-14 2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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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都是你说的那些个祖先吗?”两个人顺着长廊一路走下去,在魔杖轻微的灯火照映下,浏览两侧的画像。 
            “对啊。” 
            “这个项链很漂亮啊。”赫敏指了指一个穿洋红色衣服的女子,脖子上挂着三层的大颗珍珠挂链。 
            “她是我的高祖母,法国人,很年轻就死了,姓什么我忘了,法国的姓氏太复杂。” 
            “哦,那这个是谁?离我们好遥远”赫敏又指了一个穿淡粉色长裙的女人,宽大的帽檐压得低低的,华丽的羽毛头饰显得整个人有点头重脚轻,她的画像下写着1645——1708 
            “她呀,和我妈妈一样,曾是布莱克家的小姐,据说发明了一种能催眠的魔琴。” 
            “那怎么一条狗上去了?”墙上确实有一副画像,上面是一条黑背狼犬。 
            “那个是我的狗,叫艾琳,特别可爱,陪到我九岁的时候它就死了,我非要把他挂上去,纪念一下。” 
            “你很有个性,发现了”  
             
             
            渐渐的,两人已经走到了楼梯口,德拉科却突然停了下来. 
            “有件事,我想了很长时间?” 
            “什么?讲。” 
            “就是我妈妈日记里说的那封信。” 
            “嗯?”赫敏开始屏息凝神。 
            “就是她在七月三号说令自己很不安的那封信,会不会就是她七月五号离家时说的那封信。” 
            沉默,沉默,沉默…… 
            沉默良久,赫敏给出的回答是“你还真能当得了我的助手。” 
            总体上来说,俩人今天的气氛很不错,下楼梯时靠得很近。 
            楼梯口出闪出一个影子来。 
            “马科尔小姐。”两人同时打招呼。 
            “哦,你们,晚上好。” 
            “你在这里干什么?”赫敏问。 
            “就是随便走一走,睡不着的,我像潘西一样失眠了,刚才我看见她也在这里了。” 
            “我想我们该睡了。”赫敏笑了一笑 
            “啊,祝你们晚安。”她转身离去了,走路还真是丁点声息都没有。 
            “跟一老太太太不容易了,什么都能练出来。”德拉科注视着她几乎不沾地的脚跟,感叹着。 
            “这功夫确实不是好练的。”


            48楼2009-09-14 2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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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西不禁是刚才没有睡,就是现在,她也没睡。在通往顶层的楼梯口转悠了一圈后依然难以合眼,只得再次起身,这次来到了右翼的走廊 
              安眠药对她的作用越来越小。 
              “你干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这个是威尔金森夫人压抑的哭诉。 
              潘西心中一动,脚下停了……听热闹,女人的通病。 
              “你不要无理取闹,我什么都没有做。”又传来威尔金森先生的低吼。 
              然后他们的居室里就是一片浅浅的争吵之声,再也听不清楚了。 
              不过是夫妻吵架而已,没什么的,但在这样的一个时刻,被潘西这样的人听到了,引发的联想是无边无沿的。 
              无数侦探小说的情节在她脑海里闪耀。 
              她认为这件事应该马上告诉赫敏知道。 
              她带着充足的使命感走去左翼赫敏的房间,敲响了房门,一声两声三声,没人答应。她取出魔杖打开房门——房间是空的,赫敏不见了。


              49楼2009-09-14 2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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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火炉里的拜访 
                “赫敏 格兰杰,我坚决不同意你这样,就没有这么住的。” 
                “马尔福先生,我想委屈的人是我才对。” 
                赫敏斜躺在德拉科柔软的床铺上,漫不经心的翘着小手指勾卷褐色的头发丝,站在床沿边上又惊又怒的德拉科在眼里好像一副搞笑漫画。 
                “你……躺到我的床上,算是怎么一回事。” 
                “保护你的安全,就是这样,”赫敏不紧不慢的说,“就因为我对犯罪比你的敏感的多,所以你在凶手归案前要跟我同床共枕,而且二十四小时不能脱离我的视线,就是这样。” 
                “我说了,格兰杰,我不同意!” 
                “我没征求你的意见。”赫敏缓缓吐出这一句,挪上来两只脚,把枕头排成一个比较舒服的形状,欠了欠身子就躺了上去。 
                这一系列动作吧德拉科气的七窍生烟。 
                “好!爱睡你就睡,”他背过身,一屁股坐在床沿上,“出点什么不太好的事你别怪我啊,我这方面,意志力薄弱。” 
                “你——我就是借你两个胆,你也不敢。”赫敏浅笑一声,拿出魔杖,轻轻一挥,床铺中间挂起了一张雪白飘逸的纱帘。 
                “这样,行了吧。” 
                “凑合。” 
                “看不出来,挺君子呀。” 
                “就这么君子。”


                52楼2009-09-19 0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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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光透过窗子,映的赫敏一张沉睡的脸斑斑驳驳——德拉科真怀疑她怎么睡得着的。 
                  隔着一层薄薄的纱帘,可以朦胧的看见她的前胸随着呼吸均匀的起伏,一下一下的仿佛抛掷出了一条隐形的绳子,德拉科感觉自己的心被牵动了——此人其实心纯如水,对异性的经历仅仅止步于养过一条母狗,过去从未想过自己可以和一个女人睡得如此心心相惜。 
                  赫敏这时也不知道,她静静安躺的身形应经化为一盏明灯,照亮了身边的那个男人感情道路的第一个驿站。 
                  夜深了,时钟的指针一圈一圈的环绕出时间的轨迹,德拉科还是睡不着,他没法睡的着。 
                  该睡的时间不睡人的脑子就爱想事,想着想着就想起很多事,想的你都怀疑人的大脑到底能储存多少事情,比如和老师吵架了,考试不及格了,撕坏老妈裙子了,惹潘西哭了,踩威尔金森先生脚了…… 
                  哎?慢着,威尔金森先生不是…… 
                  德拉科几乎是从床上一跃而起,回头看了赫敏一眼,沉吟一下,侧了侧身子,走去桌台,拿出了一盒飞路粉。 
                  魔杖轻弹,火炉里熊熊一片,飞路粉扔一撮过去,五彩火焰顿时斑斓无比,德拉科把头伸进火苗里……


                  53楼2009-09-19 0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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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布雷斯此时正在家里睡的腾云驾雾,一红衣女子正在他梦中摇曳曼妙身姿。 
                    然而那只是一个背影…… 
                    只见女子莲步稍停,柳腰微转,花容浅露…… 
                    一声巨响惊破南柯一梦。 
                    布雷斯起身看见火炉中德拉科的头不禁七窍生烟。 
                    “半夜不睡觉你来找我干什么呀,我一有点好事你就搅合,你这么大的人怎么这么不懂事。” 
                    “怎么了,耽误你好梦了,梦的什么呀。” 
                    “捡钱包。” 
                    “多少钱呀?” 
                    “还没打开呢不就让你给搅了吗!” 
                    “那你就当是空的吧。那个,我有件事跟你说。” 
                    “说吧,亲爱的,洗耳恭听” 
                    “你们在现场找到的不是手术刀吗?” 
                    “对。”布雷斯漫应了一声,心里想的是,准确的来说是在你妈身上找到的,并且现在还在那里,不过你知道太多了容易受刺激。 
                    “手术刀在我们的世界里很少见是吧,我听说那是麻瓜的医疗用具。” 
                    “是啊,后半夜听你说话真长学问。你还是以后再教导吧,我真的很困” 
                    “还没说完呢,我记得我家的威尔金森先生是有一把手术刀的,还给我看过呢。” 
                    布雷斯这回不困了,一点也不困了。 
                    “那现在这把刀还在他那里吗?” 
                    “他的事我怎么知道。” 
                    星辉闪烁,布雷斯的脸波纹顿现。 
                    “这件事你告诉赫敏知道了吗?” 
                    “没有,她还在睡,我没有打扰她。” 
                    “那你挺舍得打扰我啊……哎,不对,她睡不睡的你怎么知道。” 
                    “在我屋里呢。” 
                    “你怎么干出这样的事。” 
                    “她自己死活要来的,送上门的便宜我不占白不占了。  
                     
                    第十八章 对角巷的走访 
                    一声响亮的伪咳嗽惊破了德拉科的胡说八道,他离开火炉,回头看,只见赫敏双手交抱的半倚在床上,已经醒了。 
                    “接着编,占什么便宜了?” 
                    “你不是睡了吗?” 
                    “格兰杰睡觉通常是睁着眼睛的。”赫敏嘴角泛起得意的笑容。 
                    “那你听见我刚才的话了。” 
                    “听见了。”赫敏漫不经心的回应了一声,“睡吧。”她挪了一下身子,侧身躺了下去。 
                    德拉科不明白让布雷斯兴奋不已的消息为什么在格兰杰这里就遭到如此冷遇。 
                    然而赫敏也没有真的睡着—— 
                    也许,我早就该这样做了,看来还是不够老练。


                    54楼2009-09-19 0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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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斯莱魔法把戏坊,”德拉科抬头死盯着头顶花里胡哨的招牌,“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当然是买一件能让你闭嘴的东西。”赫敏转动门上的球锁。 
                      “我不去,我跟他们家不和。”德拉科大声反对 
                      “我又没逼着你跟乔治 韦斯莱交朋友,你瞎叫嚷什么。”说话间,赫敏转开门锁,同时把身后那个不情愿的人拽了进去。 
                      乔治 韦斯莱从货架后面钻出来,一头红发灰扑扑的,他先上下大量了德拉科一通,眼光带着明显的好奇——马尔福夫人之死他当然听说了,但是他没有跟这位男客打招呼,而是径直走向了赫敏。 
                      “有事啊,没事你不来。” 
                      “当然有,就是你们街后那条空巷不是出事了吗? 
                      “对呀。” 
                      “你去现场了。” 
                      “当然了,第一个就冲过去了。” 
                      我就知道这种事从来少不了你。 
                      “我想问的是,你还记不记得你刚刚听到纳西莎夫人叫喊的时的情景?” 
                      “这个……”乔治暗暗思虑了半天,终于无奈的摇了摇头“日子太久没有印象了。” 
                      然而赫敏一点也没有放弃的意思——她就知道是这样。 
                      “不要把话说的这么早,”赫敏循循善诱,“我们记忆的灰色地带埋伏的东西是你自己无法想象的,你先想想那天九点左右你在干什么……” 
                      “我……”乔治在赫敏近乎催眠的声音中陷入回忆,“我在清理账单,这是我每天都在做的,然后好像是碰翻了一盒粘牙糖……然后核对了一下最近的订货单,对了,我正在琢磨一张纸单上的一个字母到底是w还是y时,就听到窗后一个女人惨叫,我就赶忙跑出去看了。” 
                      “我看了官方记录,第一个到场的群众就是你,全部到场的也只有五名商户。” 
                      “其他的可能都睡着了没听见要不就是听见了没敢过去,这里的女老板多你知道的。” 
                      “你说自始至终都看见马尔福先生和被害者两个人,并且作证说纳西莎夫人当时就在喊她的丈夫。” 
                      “当然了,我怎么会看错,马尔福先生站在他夫人面前,他的表情简直跟我一样惊愕,我很怀疑他是误杀,第二天是金小姐来问我们是不是听见了纳西莎夫人喊她的丈夫……” 
                      “你就说是了,其他几个也都说是。” 
                      “我是那么说的,我是知道这责任很大,不会乱说,又不是我一个人听到了!” 
                      “你不要激动,我想问的是你能想起纳西莎夫人当时的语气吗?”


                      55楼2009-09-19 0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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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治再次陷入回忆…… 
                        “声音……好像有点颤,音量也不算很高。” 
                        “她的尾音什么样你还能想起来吗?” 
                        “这有什么不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完全不一样。同样的语言,不同的声调,表达的意思可能大相径庭。如果她的尾音拉得比较长,那是表达恐惧和控诉,如果她的尾音平稳短促,那也许只是一种寻常的招呼。” 
                        “这个……听上去好像是有点上挑,对,就是这样。” 
                        尾音上挑!这表达的应该一种惊讶的含味,当天她应该是在空巷见了一个她意想不到的人。这个人也许是她丈夫,也许是别人,但不管是谁,一定是凶手无疑,而且纳西莎夫人并没有想到此人会杀死她,所以没有用最大的音量去叫喊。 
                        应该就是这个人,没错的,但是还有很多事情解释不清楚。 
                        赫敏思索一圈回来发现德拉科和乔治坐在货箱上聊起来了,德拉科讲的神采飞扬。 
                        “在读的学生是要给折扣的,人家放着校旁的店不要,走老远的路来你这里,必须想方设法留住。” 
                        “你说的在理。”乔治猛点头。 
                        “如果客人没指定要什么,直接给最贵的,但是质量要好。” 
                        “你说的很在理。” 
                        “想要别人记住的你的店面,你首先就得记人记事,客人来了,找一件事情,一件特征牢牢记住,下回再来,你就问他,比如玛丽,你的魔药学考试分很高吧,她一听能不感动吗,这样,从今往后她就永远成你的顾客了。” 
                        “你说的太在理了。” 
                        赫敏几乎是连拖带拽才把口若悬河的德拉科带出店铺的。 
                        “你在那里乱讲个什么,话痨啊。” 
                        “乐于助人嘛。” 
                        “用你教啊,哎,你这些生意经打哪里学来的。” 
                        “无师自通哦,我家也该出个人才了,话说我曾经的理想是经营对角巷所有的商铺。” 
                        “我能问问你现在的理想吗?” 
                        “那还是不说了,理想和现实总是有差距的。”  
                         
                         第十九章 又一桩命案 
                        在熙熙攘攘的人流里艰难穿梭,人声喧嚣充斥着耳朵。 
                        “别脱离我的视线。”赫敏低声警告 
                        “我知道,但是你也不必死拽着我的手腕……我建议你拉我的手。” 
                        接下来,德拉科马上感到手腕上力道陡升。 
                        “赫敏,我说你这是要去哪?”他企图挣扎赫敏手指的束缚。 
                        “图书馆。”赫敏不动声色把手掐得更紧 
                        “去那里干什么?” 
                        “当然是看书了,难道你认为我是去喝茶的。” 
                        “消闲时光”的牌匾招招摇摇的闯进了二人的视线,引逗的人倦意顿生。 
                        “也许,我们真的该去喝一杯。” 
                        两人在油漆斑驳的木桌前坐定,赫敏面前的是冰酸奶,小心翼翼不叫太多糖,德拉科的是峡谷水,上面浮着一点冰。 
                        午间的阳光热气喧腾去并不把人烤的难受,光线铺陈的二人脸上金光萌生。 
                        “你知道正规的书写体意味这什么吗?你见过写便条工工整整一丝不苟的吗?” 
                        “掩饰笔迹。” 
                        “讲得好,你父亲案发当天收到的便条就是用正规书写体写成的。” 
                        “他居然也会去。” 
                        如果你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去,我也不能告诉你。赫敏不易觉察的摇了摇头。 
                        话题开始肆意延展起来…… 
                        “真想跟着吟游诗人去旅行。”德拉科的峡谷水已经见了底,整个人陷入迷离的幻想之中“在70年代末是很流行的,可惜我还没有出生……不对,我爸妈好像还没结婚呢。” 
                        赫敏浅淡但不失俏皮的笑了,“据我从你母亲的日记获得的信息得知,你还真就不是婚生的结果。” 
                        “什么意思?” 
                        “就是说你母亲的结婚礼服比别的新娘要大至少一号,没别的意思,时下这个是很流行的嘛,你父母当年绝对是新派的人,不过你可别为这个向你爸调查取证去啊,就是去也别提我……” 
                        赫敏看向窗外的目光突然凝固了,德拉科跟随看去,他的目光也凝固了。


                        56楼2009-09-19 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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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街对面是一个清俊迫人的男子,希腊式的眼睛洋溢着一种温柔的静谧,衣着随意甚至是破旧,整体上现出一种放浪和不俗的气质。 
                          赫敏绝对不是一个轻薄的花痴,但此刻也难以将眼光从他身上脱离开来 
                          “劳伦斯 沃斯戴尔!”德拉科轻轻的吐出了这样的一个名字,“他来英国了。” 
                          “什么,那就是潘西的丈夫。” 
                          “对,我在茶室看见过他们一起喝茶,不会认错的。” 
                          “他认识你吗?” 
                          “当然不,你以为我会在那个时候上去和潘西打招呼吗?” 
                          “难怪……”赫敏把头倚着手臂,作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看着那男子越走越远“潘西会跟着他私奔,果然很漂亮。” 
                          德拉科隔着桌子不轻不重的推了她一把。 
                          “看着他好,你也跟着私奔去吧。” 
                          “什么叫私奔,我公开跟他走。” 
                          “你最好明天就走……哎这畜生怎么来了。” 
                          汤姆此时停在了玻璃窗外,尾巴不自然的直竖着,两只铜铃眼睛寒光粼粼。 
                          赫敏脸色大变站起身来带翻了一桌糖罐酒盏,“走,回家。” 
                          “会什么家?”德拉科一头雾水。 
                          “当然是回你家,快!”


                          57楼2009-09-19 0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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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干的,不是我,我没杀我妻子,我也没杀纳西莎夫人,我谁也没杀。”威尔金森先生在一楼客厅里疯狂的大叫。 
                            “请你冷静,现在我们没有正式的指控您。”布雷斯压抑着自己的腾腾上升的火气。“只是例行的调查而已。” 
                            威尔金森夫人死了。 
                            赫敏和德拉科跟在汤姆走到马尔福庄园顶楼侧面走廊尽头的一扇木门前面。 
                            “这是通向庄园外面的暗道。”德拉科惊异不已。 
                            “打开。” 
                            德拉科拿出魔杖敲了敲门锁,大门洞开。“你也可以打开的。” 
                            “是吗?一般家族密室不是只有同姓的人才能打开吗?” 
                            “这个随便是谁都能开,只要有魔杖” 
                            借着魔杖微弱的亮光,两人相扶持走下蜿蜒破损的楼梯,走过一段坑坑洼洼的小路,前面隐隐透出一块圆形白光。 
                            “这就要出去了。”德拉科提醒。 
                            “看看你面前。”赫敏声调冷如寒冰。 
                            一具尸体静静的躺在前方不远处,卷曲的头发四散飞扬,舌头微微的露着——她是被勒死的。 
                            “威尔金森夫人!”德拉科不觉连向后退后三步,“她在这里被杀死了。” 
                            “不,是在别处杀死转移到这里来的,你刚才没注意到楼梯上有血迹。”  
                             
                             
                            “哪里出血了?”德拉科问的傻乎乎的。 
                            “没看见她的腿划破了吗?”赫敏声音稳稳的,“我想她是在密道门口被勒死的,门轴上夹着一绺头发。” 
                            “我哪里能看的那么全,是不是该叫布雷斯知道。” 
                            “当然,明面上的谋杀。怎么瞒的了他呢。” 
                            汤姆闪电一样的跑出了马尔福庄园。 
                            玛莉亚 威尔金森夫人的死亡时间被定在上午十时左右。那个时间威尔金森先生,马科尔小姐,简路德夫人 潘西和小精灵贝琪全部在家。 
                            威尔金森先生说他当时正在看报纸,不知道夫人什么时候出去的,他的房间里也确实有当日的《预言家日报》但是问道他看了什么消息他就语无伦次,支支吾吾。 
                            潘西说她在想自己的事情,布雷斯由于私人关系就此打住了对她的提问,但是维拉很感兴趣的问个不停,搞的潘西恼火异常。 
                            简 路德夫人见了布雷斯眼皮都没抬一下,似乎威尔金森夫人的死是件不值一提的事情,说她就在这间屋子里,听马科尔小姐读书。然后闭上眼睛,养她的神——老年人必须多休息。 
                            马科尔小姐在老夫人身后看了一眼,似乎没有什么可说的——她的确没有什么可说,只添了一句老夫人养神的时候她也跟着睡着了。 
                            小精灵说她在一楼的厨房准备午餐要用的草莓酱。 
                            布雷斯认为事情真的麻烦了,因为几乎没有人能证明他们说的话,就是说,每个人都有可能说谎 
                            也许除了路得夫人和马科尔小姐,但是鬼知道她们有什么勾当


                            58楼2009-09-19 0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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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3楼2009-09-19 0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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