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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好吧,我来发了《暮光之城·午夜阳光》(中文翻译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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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我先来贴上一章吧~!
声明:该翻译转自【暮光之城吧】,且不定期更新……
这是原帖地址:http://tieba.baidu.com/f?kz=553394828
下面开始发文……


1楼2009-09-13 15:51回复
    我感到不安。 
       我以前从未遇过这种情况。我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啦?我觉得自己跟往常一样啊。我焦虑地更努力去倾听。 
       我之前调为背景音的所有声音突然冲着我的脑子大喊。 
      (……不知道她喜欢什么音乐……也许我可以展示那张新CD……)麦克•牛顿正想着,坐在离我两张桌子远的地方,对贝拉•斯旺念念不忘。 
      瞧,他正盯着她看。这所学校超过一半的女孩都等着跟他约会呢,这还不够吗?艾里克•约奇刻薄地想着,还是围着这个女孩转。 
      (……真是令人作呕。好像她是什么大人物似的……甚至连爱德华•卡伦,也在盯着她看……)劳伦是那么地嫉妒,按理说,她的脸该变成青黑色。(杰西卡还在炫耀她的新朋友,真是可笑极了……)刻薄话从这女孩的想法里源源不断地喷出来。 
       (……我想每个人都已经问过她那个了。不过我好想跟她说话。我得想一个更新鲜点的话题……)艾什利•道温沉思着。 
      (也许她会跟我一起上西班牙语课……)简•理查德生这样盼望。 
      (今晚太多作业了!三角和英语测验,我希望我妈妈……)安吉拉•韦伯,一个文静的女孩,她的想法通常都很友善,她是这桌唯一一个想法没有围着贝拉转的人。 
       我能听到他们全部的声音,所有那些从他们脑海中闪过的毫无价值的念头。不过这其中没有一个来自那个长着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的新生。 
       还有,当然啦,我能够听到那女孩和杰西卡说话。我不需要读取思想就能听到从大堂另一端传来的她低而清晰的声音。 
      “那个长着古铜色头发的男孩是谁?”我听到她问,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偷偷注视我,当她发现我的注视时,便飞快地将视线转移了。 
      如果我之前就听过她声音的话,就可以帮我准确找出她头脑中的声音,我准是漏过它了。通常,人们的想法和他们身体的声音很相似。不过这个安静的,害羞的嗓音十分陌生,我能确定它不属于这个大厅中嗡嗡响动的上百种声音。它完全是崭新的。 
       (噢,祝你好运,白痴!)杰西卡在回答女孩问题时想。“那是爱德华•卡伦。当然啦,他绝对英俊潇洒,不过别浪费你的时间。他不会跟任何人约会的。很显然这里没一个女孩配得上他。”她轻蔑地说。 
       我扭过头去,藏起我的微笑。杰西卡和她的同学一定不知道她们有多么幸运,当她们中没有一个人对我有吸引力。 
       转瞬即逝的诙谐过后,我突然涌起一个奇怪的念头,一个我并不十分理解的念头。那个新来的女孩并没有意识到杰西卡思想中的邪恶部分。我感到有一股陌生的冲动令我想要插足其中,想保护这个贝拉•斯旺远离杰西卡的阴暗想法。这感觉是多么奇怪。为了找出隐藏在这后面的动机,我再一次审视那个新来的女孩。 
       也许那只是一种被深藏起来的强烈防护本能——相对其他人类而言要强一点。这个女孩看上去比她的新同学柔弱。她那呈半透明状的皮肤看起来很难让她抵御外部世界。我能清楚地看到在那苍白肌肤覆盖下跳动的脉搏,但我不应该把注意力放在这上面。我一向很适应我所选择的生活,现在我只是像贾斯帕一样饥渴,吸引诱惑物毫无意义。 
      在她的眉毛之间有着一道轻微的颦蹙,她似乎并未察觉到。 
      难以置信,这简直令人沮丧!我能清楚地看到,坐在那里,和陌生人交谈,成为大家关注的焦点,令她感到紧张。我能感觉到她,直觉告诉我,她似乎更期待受冷落。然而我只能感觉,只能看到,只能想像。在这个人类女孩身上,除了寂静,什么也没有。我什么也听不到。为什么? 
      “我们走吧。”罗莎莉低语,打断了我的专注。


    5楼2009-09-13 15: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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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目光从那女孩身上挪开,感觉松了口气。我不想继续深陷其中了——这让我感到挫败。而且我也不想对她隐藏起来的想法发展出任何兴趣,仅仅只是因为它们对我隐藏起来了。毫无疑问,当我破译出她的想法时——我最终会找到方法的——它们一定会像其他人类的想法那样琐碎,那样毫无价值。它们根本不值得我花费力气去探究。 
       “那个新来的怕了我们吗?”爱美特问道,等着我回答他之前这个问题。 
        我耸耸肩。他似乎没有兴趣继续深究。我也不应该感兴趣。 
        我们离开桌子,走出餐厅。 
      爱美特,罗莎莉和贾斯帕正装扮成三年级生;他们往左边走,去上课了。我装得比他们更小。我改变方向去上我二年级的生物课,做好准备面对冗长沉闷的课堂。对一个已经拥有两个医学院学位的人来说,我很怀疑班纳先生,一个才智平庸的人,能从他的讲课里拿出什么令人惊讶的东西来。 
      在课室里,我坐进自己的座位,把我的课本——小道具,里面的内容我早已滚瓜烂熟——拿出来放在桌面上。我是唯一一个单独就坐的学生。人们虽然还没有机灵到能意识到他们怕我,不过他们求生的本能足以令他们远远躲开我。 
      课室里的人慢慢多起来了,他们吃完午饭回来了。我往后靠在椅背上,等待时间过去,再一次,我希望自己能睡觉。 
      因为我刚才一直在想她,所以当安吉拉•韦伯陪着新同学走进门时,她的名字一下子就引起了我的注意。 
        (贝拉就像我一样害羞。今天对她来说一定很难熬。我真希望我能说点什么……不过那只会听起来很蠢……) 
      (太好了!)麦克•牛顿想道,他把椅子转过来,看着那女孩走进来。 
      在贝拉•斯旺站着的地方,还是什么也听不到。她思想的真空地带让我感到恼火,感到气馁。 
      她走得更近一点了,从我身旁的过道经过,走向教师讲台。可怜的女孩,她只能坐在我身边的座位了。我自动把她桌子那边清理干净,把我的课本猛地推向一边,摞成一叠。我估计她在这里不会感到自在。至少,在这个课程上,她要待上一个学期。不过,也许,坐在她旁边,我就能挖掘出她的秘密了——并不是说我以前需要如此接近……并不是说我能找到任何值得倾听的东西…… 
      贝拉•斯旺向我走过来,顺着出气孔朝我吹来的热风。 
      她的香气像闪电、霹雳一样击中了我。在这一瞬间作用于我身上的影响是如此强烈,根本没有任何词语能够形容。 
      在那一瞬间,我再没有一点地方像个人类,她把我之前的人类伪装撕得粉碎,荡然无存。 
      我就像一个瘾君子。而她就是我的毒品。整个世界仅剩下这一事实,再无其他。 
      这个房间里不再有目击证人——他们已经在我脑子里被间接杀害了。我已经忘记她思想的秘密。她的想法已经无关紧要了,因为她不能再继续思考了。 
      我是一个吸血鬼,而她的血是我这八十年来闻到过的最甜美的。 
      我从未想过会有这种香气存在。如果我知道的话,我会在很久以前就开始寻找她。我会为她搜遍整个地球。我能想像它的味道…… 
      干渴自我的喉咙升起,就像一团火。我的嘴巴快被烤焦了。我的胃因干渴而变得异常饥饿。我的肌肉鼓起。 
      一秒钟还没有过去,她还是踩着同样的步伐顺着风向朝我走来。 
      当她走过来时,她的眼睛瞟向我,悄悄地看了我一眼。她接触到我的视线,她那双大眼睛如明镜一般映射出我的样子。 
      这张脸使我震惊,也让她多活了一些时候。 
      她没有让事态缓和。当她看到我脸上的表情时,血色再一次涌上她的脸颊,使她的肌肤转变为一种最可口的颜色。她的香气像浓雾一样笼罩着我的大脑。我几乎无法思考。我的大脑在狂怒,在反抗理智的约束,我已经晕头转向了。 
      她现在走得更快了一点,好像意识到需要躲避什么似的,她的匆忙让她变得笨手笨脚的——她被什么东西绊倒了,几乎撞到坐在我前面的女孩身上。容易受伤,脆弱,对人类来说再普通不过了。


      6楼2009-09-13 1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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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舒服,但还能办得到。我可以忍住不去呼吸她的香气,不让我的毒牙穿过那纤细、单薄、半透明的肌肤,咬进那炽热的、潮湿的、脉动的—— 
        一个小时,仅仅是一个小时,我不能去想她的香气,她的味道…… 
        这个安静的女孩把她的头发垂落在我们中间,她的身子向前倾,这样她披散开来的头发就垂落到了文件夹上。我看不见她的脸,无法从她清澈、深邃的眼睛里读出她的情绪。她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隔开我们?为了阻挡我的目光吗?是害怕?是害羞?还是想对我隐藏她的秘密? 
        相比之下,她沉默的思想带给我的恼怒已经变得微乎其微了——憎恨——现在正蔓延我的全身。因为我恨这个坐在我身旁的小女孩,我强烈地憎恨着她,带着那个对从前的我,对我家人的爱,带着我希望能够变得更好的梦想。憎恨她,恨她带给我的一切——这多少有点帮助。我之前的恼怒已经变得微弱了,不过,也有一点帮助。我紧抓住任何能够制止我的感情,阻止我去想像她品尝起来会是怎样的滋味…… 
        憎恨,恼怒,焦躁。这一个小时是不是永远都不会过去了? 
        当这一小时过去后,她将走出课室,我该怎么做? 
        我可以介绍我自己。(你好,我叫爱德华•卡伦,我可以送你去上下一节课吗?) 
        出于礼貌,她将会答应。尽管我猜我已经吓到她了,不过出于一般礼节,她还是会跟我走的。把她带到一个错误的方向是很容易办到的。停车场的后面就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森林。我可以告诉她我把一本书忘在车里了…… 
        有人会留意到我是最后一个跟她在一起的人吗?像往常一样,现在正下着雨,两道走向错误方向的穿黑色雨衣的身影并不会引起人们的注意,但或者我会被告发。 
        我并不是今天唯一一个留意她的学生——虽然没有人像我这样狂热地在意。特别是麦克•牛顿,当她在座位上坐立不安时,他正密切留意着她的一举一动——和我在一起让她感到不舒服,就像其他人一样,就像我本来预期的那样,直到她的香气将我所有的仁慈摧毁。如果我和她一起离开课室,麦克•牛顿会留意到的。 
        如果我能够经受住一个小时,那么两个小时呢? 
        那烧灼全身的痛苦让我畏缩。 
        她将回到那个空无一人的家。斯旺警长会工作一整天。我知道他的房子在哪儿,我知道这个小镇上每一户人家。他的房子紧挨着一片茂密的树林,周围没有邻居。即使她有时间发出尖叫,也没有人会听见。 
        这是一种最负责任的做法。我已经七十年没有吸过人类的血了。如果我停止呼吸,我可以坚持两个小时。而一旦我和她单独相处,有人一定会受伤害。而且没有理由让这种体验匆匆结束,我脑子里的魔鬼也表示同意。 
        用努力和忍耐来挽救这房间里的十九条人命的想法只是一种诡辩,如果我只是杀掉这个无辜的女孩,我也许可以不那么像一个魔鬼。 
        尽管我恨她,可我知道我的仇恨是不公正的。我知道我真正恨的人是我自己。而她死后,这种对我们俩的憎恨会更甚。 
        我用这种办法熬过这个小时——想像怎么杀她才是最好的。我竭力避免想像真实的行动。这也许已经超过了我的能力所及,我也许将输掉这场战争,最终杀掉视线里的每一个人。所以我计划策略,除此之外,再没有什么可做了。这帮我熬过了那一个小时。 
        曾经有一次,就在这一小时快要结束的时候,她透过她那瀑布般的长发,偷偷看了我一眼。当我接触到她的目光时,我能感觉到那股不公正的憎恨焚烧我的身体——看到她那受惊的眼睛里的映像。在她把脸躲进头发后面时,她的脸颊升起了两团粉红的血色,我快要崩溃了。 
        然而下课铃响了。铃声救了我们——多么及时!我们都获救了。她,从死亡中获救,我也获救了,在短时间内,我不必成为我所恐惧和憎恨的恶梦般的生物。 
        我冲出课室,我没办法像正常人一样走出去,如果这时碰巧有谁看见我,他们也许会对我异乎寻常的移动方式起疑心。没有人留意我。所有人的思想还在绕着那个女孩,那个在过去一小时里几乎被处死的女孩转。


        9楼2009-09-13 1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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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躲进我的车里。 
          我不喜欢躲进车里这个想法。这听起来多么怯懦!然而现在的情况正是如此。 
          我现在还不能待在人群中。我必须集中全部的努力去避免杀害他们中的那一个,这让我再没有精力去顾及其他人了。那样做有多么浪费啊。如果我打算向魔鬼投降的话,至少我也应该让自己输得值得。 
          我播放了一张CD,这通常都能让我平静下来,不过现在没什么用。不,我现在最需要的是从车窗外随着细雨飘进来的凉快、潮湿、纯净的空气。尽管我还是能够准确无误地记住贝拉•斯旺血液的香气,吸入新鲜空气就好像洗刷着我的身体一样,让我能够逃离那香气的影响。 
          我的理智恢复正常了。我又能思考了。如果我能再度战斗,我将和我不想成为的东西战斗。 
          我不一定要到她家去。我不一定要杀死她。显然,我是一个有理性、有思想的生物,我可以选择。我们总是可以选择的。 
          在课室里我不是这么想的……不过现在我离开了她。或许,如果我能非常非常小心地躲开她,我的生活就不需要被改变。我现在喜欢上我之前井然有序的生活了。为什么我要让某个恼人的、美味的小人物毁了它呢? 
          我不一定要让我的父亲失望。我不一定要让我的母亲紧张、担心、痛苦……是的,这也会伤害我的养母。爱斯梅是那么的温柔、脆弱、善良。让爱斯梅痛苦是不可原谅的。 
          这是多么荒谬啊,我还想保护这个人类女孩远离杰西卡•史丹利的卑鄙想法。我是最有资格保护伊莎贝拉•斯旺的最后一人。她最需要得到的就是我的保护。 
          我突然想知道爱丽丝在哪里。她是否预见过我可能会在大庭广众下杀死贝拉•斯旺?为什么她不来帮我——阻止我或者帮我毁尸灭迹?她是不是太过专注于贾斯帕,以致漏掉了这可能发生的更骇人的事?我是不是比我想象的要更坚强?我是不是不会真的对这女孩做什么? 
          不,我想那不是真的。爱丽丝一定是太过专注于贾斯帕了。 
          我知道她会在哪儿,我朝她那个方向搜寻,她在那座小楼里上英语课。我没花多少时间就找到了她熟悉的“声音”。我猜对了。她每一个念头都在围着贾斯帕转,检测他在每一分钟里所作的每一个选择。 
          我希望能得到她的忠告,不过与此同时,我又为此感到高兴,她不知道我刚刚经历的事。她并不知道我在那一个小时里企图策划的一场大屠杀。 
          一团新的火焰燃烧我的身体——一团羞愧的火焰。我不想他们中任何人知道这件事。 
          如果我能避开贝拉•斯旺,如果我能够不杀死她——尽管我很想这么做,我体内的魔鬼正因受挫而痛苦扭曲,咬牙切齿——那么就没有人会知道此事。如果我能够远离她的香气。 
          至少,我没有理由不这么做。作出一个更好的选择。努力成为卡莱尔所期待的那个我。 
          在学校的最后一个小时快要过去了。我决定将我的计划马上付诸行动。总比呆在停车场好,她可能会经过我身旁,毁掉我的努力。我再次感觉到自己对那女孩的不公正的憎恨。 
          我走得很快——也许太快了一点,不过这里没人看见——我穿过校园来到办公室。贝拉•斯旺没有理由会在这里和我不期而遇。她应该躲开我,就像躲避瘟疫一样。 
          办公室里除了秘书外没有别人,我要找的正是她。 
          她没有留意到我悄悄走进来。 
          “柯普太太?” 
          这妇女有一头不自然的红发,她抬起头,睁大了眼睛。一些他们无法了解的细微迹象总是令他们措手不及,不管他们之前从我们那见过多少次…… 
          “噢,”她喘了口气,有点慌乱。她抚平她的衬衫。(别傻了,)她在心里自言自语,(他小得够当我儿子了,太小了,实在不该那样想,)“你好,爱德华。有什么事吗?”她的睫毛在厚厚的镜片后紧张地巴眨着。 
          这令我不自在。不过我知道怎样可以让我变得更有魅力,当我需要它的时候。这很容易,因为我的本能会告诉我怎样的语气和姿势能起作用。 
          我把身子向前挨过去,和她目光相遇,就好像我正深深地凝视着她那双细小的褐色眼睛。她已经有点心烦意乱了。这太简单了。


          10楼2009-09-13 1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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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离开那间房子,努力不去感觉那女孩身体里温暖血液的热度。 
            我不敢停下来,直到我上了车,我实在走得太快了。现在大部分人都已经回家了,所以这里没有什么人。我听到一个二年级学生DJ•加勒特留意到了我,我置之不理。 
            (卡伦是怎么冒出来的——简直就像凭空出现一样……我又来了,又再胡思乱想了,妈妈总是说……) 
            当我钻进我的沃尔沃时,其他人已经等在那里了。我试图控制我的呼吸,不过我为那新鲜空气感到震惊,就像自己快被闷死一样。 
            “爱德华?”爱丽丝的声音有点恐慌。 
            我只能对她摇摇头。 
            “你怎么啦?”爱美特询问道,这会儿他正烦恼着呢,因为贾斯帕暂时还没有心情跟他再来一次比赛。 
            我没有回话,将车子掉了个头。我必须在贝拉•斯旺尾随而来之前离开这个地方。我体内的魔鬼还在虎视眈眈,我猛地将车拐了个弯,然后加速。在我开上公路前我把车速加到了四十公里。车子上了公路,我在拐弯的时候把速度加到七十。 
            不用看,我也知道爱美特、罗莎莉和贾斯帕都把头转向爱丽丝,看着她。她耸耸肩,她看不到已经发生的事情,只能看到即将发生的。 
            她朝前看向我。我们都在加工她脑子里所见到的景象,我俩都为此感到吃惊。 
            “你要离开了吗?”她低语。 
            其余的人现在正盯着我。 
            “我非走不可吗?”我从牙齿里发出嘘声。 
            她接着看下去,当我还在犹豫不决时,另一种选择将把我的未来引向一个更黑暗的方向。 
            “喔!” 
            贝拉•斯旺,死了。我的眼睛被鲜血染得通红。紧接着将展开搜查。我们必须小心翼翼地等待,直到我们可以从这里安全脱身,再重新开始。 
            “喔!”她再次说道。画面变得更加清晰了。我最先看见的是斯旺警长家的室内,看见贝拉正在一个有着黄色橱柜的小厨房里,她背对我,而我正从阴暗处偷偷靠近她……香气诱使我靠近她…… 
            “停下来!”我呻吟着,再也受不了了。 
            “对不起。”她低语,张开了眼睛。 
            魔鬼正欣喜若狂。 
            她脑子里的图像转变了。夜里一条空荡荡的高速公路上,我的车以接近两百公里的时速经过,两旁的树木被白雪覆盖着,闪烁着银色光芒。 
            “我会想念你的,”她说,“就算你只是离开一小会儿。” 
            爱美特和罗莎莉彼此交换了一个会心的目光。 
            我们快要到达通向我们家的那条长路的拐弯处了。 
            “在这儿把我们放下吧。”爱丽丝命令我,“你该亲自告诉卡莱尔。” 
            我点点头,车子发出尖锐的叫声,猛地停住了。 
            爱美特、罗莎莉和贾斯帕安静地下了车,我走了以后他们会让爱丽丝解释清楚的。爱丽丝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会做正确的事。”她嘟哝着。这次不是幻像——是一个叮嘱。“她是斯旺警长唯一的亲人。那么做也会要他的命的。” 
            “是的。”我说道,仅仅同意她后面那句话。 
            她从车里滑出来,和其他人站起一起,她的眉毛因焦虑而卷成一团。他们逐渐融入树林,直到再也看不见了,我才把车掉了个头。 
            我加快速度驶回小镇,我知道爱丽丝脑中的幻象将从暗变亮,就像闪光灯一样。当我把车速加到九十公里回到福克斯时,我依然不确定自己该去哪里。去和我的父亲说再见?还是拥抱我体内的魔鬼?在我的车轮下,公路延伸向远方。


            12楼2009-09-13 1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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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以上是第一章,如果不想等我贴的话,可以直接去源地址看……
              就先到这里吧~!
              希望大家喜欢《暮光之城》!
              p.s:电影《暮光之城·新月》11月20日首映。
              这里有个完整预告片的中文翻译版: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RT7kuT7kfZc/
                                                           以上。


              13楼2009-09-13 1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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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下次注意。
                只不过人家那边就是这样发上来的,我懒了一下就直接粘过来了……
                之后会辛苦一下,打个空行……
                只不过那个更得速度应该会慢很多..........


                15楼2009-09-13 1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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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突然发现一个很雷的视频……
                  话说看过电影《暮色》的可以去看一下~: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CjcA1Y24w0Q/
                  小心别被雷到啊~!


                  16楼2009-09-13 1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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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不知道有没有人看……
                    不过,第二章~!


                    17楼2009-09-18 2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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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你在这里出现时,”坦妮娅慢慢地说道,“我还以为……”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我本来应该猜到她会那样想的。然而在那个时候,我还不能很好地去揣度别人的想法。 
                      “你以为我改变主意了。” 
                      “是的。”她生气地皱眉。 
                      “我很抱歉,我让你失望了,坦妮娅。我并不是说——我没有考虑过。我走得……有点匆忙。”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我坐起身,手臂圈住腿,将自己缩成一团,摆出防御的姿势。“我不想谈那件事情。” 
                      坦妮娅、伊莲娜和凯特非常适应她们现在所经营的生活。从某些方面说,甚至比卡莱尔更好。尽管她们允许自己残暴地对待接近她们的人——也就是一次——她们的猎物,她们没有犯过错误。我羞于向坦妮娅承认我的软弱。 
                      “是女人的烦恼吗?”她猜测,不顾我的不情愿。 
                      我阴郁地笑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安静下来了。我听见她在脑子里做各种猜测,试图破译我这句话的意思。 
                      “你连边儿都没摸着呢。”我对她说。 
                      “能不能给点暗示?”她问道。 
                      “别管它了,坦妮娅。” 
                      她再度安静下来,仍然在猜。我不理会她,试图去欣赏星空,那也只是徒劳。 
                      片刻沉静后,她放弃了,转向新的想法。 
                      (你会去哪儿,爱德华?如果你离开这里。回到卡莱尔那里吗?) 
                      “我不这么想。”我低语。 
                      我应该去哪里?我不认为在这个星球上还有哪个地方能引起我的兴趣。我什么也不想看,什么也不想做。因为,不管我去到哪里,我也不打算去任何地方——我只是从那里逃离。 
                      我恨这个。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成了一个胆小鬼了? 
                      坦妮娅伸出细长的手臂,抱住我。我的身子僵住了,但没有躲开她的身体接触。她这么做只是出于友好的安慰。大部分是的。 
                      “我想你会回去的。”她说道,带点古俄语的口音。“不管是什么……不管是什么人……让你无法释怀。你将直面它。你就是这种人。” 
                      她的想法就像她的话语一样肯定。我试图接受在她脑海中的那个我。那个直面一切的人。能再度这么看待自己,让我感到高兴。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自己的勇气,自己面对困难的能力,直到那可怕的短短一小时的高中生物课。 
                       我吻了吻她的脸颊,当她将脸凑近我微微张开双唇时,我迅速撤离。她露出一个悲伤的笑容。 
                       “谢谢你,坦妮娅。我需要听到那个。” 
                       她现在有点不高兴了。“你太客气了,我想。我希望你能在某些事情上更通情达理些,爱德华。” 
                       “我很抱歉,坦妮娅。你知道你太好了,我配不上你。我只是……还没有遇到我想要的人……” 
                       “好吧,如果你在我再见到你之前离开……再见,爱德华。” 
                       “再见,坦妮娅。”当我说这话时,我能看见这幅情景。我看见自己正离开。带着足够的勇气回到我渴望回去的地方。“再次感谢你。” 
                       坦妮娅敏捷地跳起来,跑开了,像幽灵一般穿过雪地,她跑得那么快,几乎脚不沾地,她没有在雪地上留下任何足迹。在我离开以前,她不会再见我了。 
                       我的嘴角懊恼地垂下。我不想伤害坦妮娅,尽管她的感情并不太深,几乎不纯净,而且,不管怎么说,我无法回应她的感情。这让我感觉自己太不君子了。 
                       我用下巴抵住膝盖,再次仰望星空,我知道爱丽丝会看见我回家,她会告诉其他人。这会让他们高兴——尤其是卡莱尔和爱斯梅。我再看了一眼星星,想要重温在我脑海中的那张脸。在我和这些辉煌的群星中间,一双令人迷惑的巧克力色的眼睛在回望着我,好像在问我这个决定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当然,我并不确定这是不是她好奇的眼睛想要找寻的答案。即使在我的想像中,我还是不能听见她的想法。贝拉•斯旺的眼睛继续向我提出疑问,自由广阔的星空继续躲避着我。我重重地叹口气,放弃了,站起身来。如果要逃跑的话,我能用不到一小时的工夫逃回卡莱尔车里。 
                      


                      19楼2009-09-18 2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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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急切地想见到我的家人——急切地想成为那个直面一切的爱德华——我迅速掠过星光覆盖下的雪野,没有留下任何足迹。 
                         “一切都会安然无恙。”爱丽丝无声地说道。她的眼神空洞,贾斯帕用一只手臂轻轻地托住她的肘部,领着她往前走,和我们一起走进学校餐厅。罗莎莉和爱美特带头走在前面,爱美特看上去很可笑,就像一个置身敌方阵营的卫兵。罗斯看上去也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不过是恼怒多于戒备。 
                         “当然无恙。”我咕哝道。他们的举动简直荒唐透顶。如果我不能确定自己可以应付今天的情况,我早就待在家里面了。 
                         我们这个早晨本来一切正常,甚至还有点好玩——昨晚下雪了,爱美特和贾斯帕没有趁我还心烦意乱的工夫而用雪球攻击我;我的毫无反应让他们感到无趣,于是转而彼此攻击——可突然间就变了,变得过分小心警惕,如果这不是那么叫人恼怒的话,甚至还称得上可笑。 
                        “她现在不在这儿,不过她正在来这儿的路上,她不会坐在顺风的位子上,我们可以坐回原来的地方。” 
                        “我们当然会坐回我们原来的地方。别再这么做了,爱丽丝。你会让我神经过敏的。我现在很好。” 
                        当贾斯帕领她坐下的时候,她的眼睛眨了一下,她终于把目光聚焦在我的脸上。 
                        “嗯,”她说道,听起来有点吃惊。“我想你是对的。” 
                        “当然啦。”我咕哝地抱怨。 
                        我讨厌成为他们焦虑的中心。我突然同情起贾斯帕来,我想起了我们一直以来对他的过度防护。他接触到我的目光,咧嘴一笑。 
                         (很讨厌,对吗?) 
                        我朝他做了个鬼脸。 
                        这难道不就是上个星期的事吗?这个长长的、单调乏味的房间在我看来曾是如此枯燥乏味,令人疲惫。对过去的我来说,待在个地方简直就像在睡觉,就像陷入昏迷中一样。 
                        今天我的神经绷得紧紧的——就像钢琴的钢丝一样,只需轻轻一碰就会断掉。我所有感官都处于高度戒备状态,我仔细检查每一个声音,每一个景象,每一个拂过我皮肤的空气的运动,每一个想法。尤其是那些想法。当然,也包括气味。我没有呼吸。 
                        我仔细审查那些想法,希望能够听到更多有关卡伦家的事。我一整天都在等待,搜寻每一个贝拉•斯旺可能会信任的新朋友。可我什么也没听到。餐厅里没人留意这五个吸血鬼,跟那女孩来这儿之前一样。 
                        她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我吗? 
                        她不可能没有留意到我黑色的,杀人般的眼神。我已经看见她对此作出反应。当然喽,我愚蠢地把她吓坏了。我确信她已经向某个人谈过这件事了,可能还会添油加醋,夸大其实。给我添上一些更凶
                        恶的台词。 
                        而且,她同样也听见我企图换掉我们一起上的生物课。她一定会感到疑惑,在看见我这些表现后,她一定会想知道她是不是这一切的起因。一个正常的女孩一定会到处打听,将她的经历跟其他人比较,为我的举动寻找一个正常的理由,这样她就不会感到自己是例外了。人们总是拼命想让自己感觉跟正常人一样,让自己成为芸芸众生中的一员。让自己跟周围其他人打成一片,就像一群没有特色的绵羊。对那些缺乏安全感的青少年来说,这种需求尤其强烈。那个女孩不可能会例外。 
                        可根本没有人留意坐在这里的我们。贝拉如果不是还没有找到可以信任的倾诉对象,就是她一定非常害羞。也许她跟她父亲说过了,很可能他们之间的关系十分亲密……不过这又不大像,考虑到她跟他生活在一起的时间非常短。她跟她母亲会更亲近些。不过,我还是会尽快找个时间“拜访”一下查理•斯旺,听一听他在想什么。 
                        “有新情况吗?”贾斯帕问道。 
                        “没有……她一定还没有说什么。” 
                        这一消息让他们都惊讶得扬起眉毛。 
                        “也许你没有你想像中那么骇人。”爱美特说着,轻声地笑道。“我敢打赌,跟你比起来,我一定更能唬住那个女孩。” 
                        “她要进来了。”爱丽丝小声说道。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僵硬了。“努力让自己像个人类一样。”


                        20楼2009-09-18 2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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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候,爱丽丝把她刚才藏起来的一把碎冰块扔到爱美特毫无防备的脸庞上。 
                          爱美特眨了一眨眼睛,然后咧开嘴笑了,一脸期盼。 
                          “你自找的。”他说道,一边把身子朝桌子倾过去,朝她那边甩动自己沾上碎冰块的头发。雪,在这个温暖的房间里融化掉,他的头发上一半是冰块,一半是水,像雨点一样四处飞溅。 
                             “喔。”罗莎莉抱怨地叫道,一边和爱丽丝躲开这些水珠。 
                          爱丽丝笑了,我们全都加入进去。我能在爱丽丝的脑子里看出她是多么精心策划出这一完美时刻,并且我知道那女孩——我应该停止以这种方式去想她,就好像她是这世界上唯一一个女孩似的——贝拉将看到我们在嬉笑玩耍,看起来很快乐、很有人性、带着一种不真实的完美,就像诺尔曼•洛克威尔的油画。 
                          爱丽丝继续笑着,举起她的托盘当作盾牌。那女孩——贝拉一定还在盯着我们看。 
                          (……又盯着卡伦一家看了,)有人在想,这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自动自觉地转向那个无心的叫喊声,当我的眼睛发现目标后,我认出那个声音——今天我已经听得太多了。 
                          不过我的眼睛溜向杰西卡的右边,聚焦到那个盯着我们,仿佛要把我们的脊梁骨盯穿的女孩身上。 
                          她飞快地低下头,又一次躲在她厚厚的发帘后。 
                          她正在想什么?随着时间过去,这股挫败感没有褪色,反而好像变得越来越强烈了。我努力地——不确定自己正在做什么,因为我以前还从未试过这么做——集中精神去探测她周围的寂静。我那额外赋予的听力总是不请自来,我从来没有刻意这么去做。可我现在正全神贯注,努力想要突破防护在她周围的不知是什么的盾牌。 
                          什么也听不到,只有寂静。 
                          (她怎么了?)杰西卡在想,仿佛在回应我的挫败感。 
                          “爱德华•卡伦正盯着你看呢。”她低声在斯旺女孩的耳边说,一边咯咯笑着。她的语气里听不出丝毫因嫉妒产生的恼怒。看来杰西卡在伪装友谊方面很拿手。 
                          我全神贯注地倾听着那女孩的答复。 
                          “他看起来没有生气吧?”她低声回答。 
                          这么说来她注意到了上周我那狂野的反应。她当然会注意到。 
                          她的问题把杰西卡弄糊涂了。当她核对我的表情时,我在她的脑子里看见自己的脸,不过我没有跟她目光接触。我仍然把注意力集中在那女孩身上,试图听到一些重要的东西。我专心致志似乎根本无济于事。 
                          “没有。”杰西告诉她,我知道她希望能说有——我对贝拉的注视让她心里怨恨不已——尽管在她语气里完全听不出来。“他应该生气吗?” 
                          “我想他讨厌我。”那女孩低声回答,然后把头枕在手臂上面,好像她突然感到很疲倦。我试图理解这个举动,不过我只能靠猜测。也许她累了。 
                          “卡伦家谁都不喜欢。”杰西卡打消她的疑虑。“他们谁都不看一眼,又怎么会喜欢呢?”(他们从来也不把谁放在眼里。)她在心里抱怨着。“不过他还在盯着你看。” 
                          “别再看他啦。”那女孩不安地说道,然后抬起头,设法确保杰西卡照她的话去做。 
                          杰西卡咯咯地笑着,不过还是那么做了。 
                          在剩下的时间里,那女孩的目光再也没有离开过她的桌子。我认为——尽管,当然啦,我还不能确定——她是刻意这么做的。看起来她好像想要看我。她会在我的视线里微微挪动身子,她的下巴会开始转过来,然后她会马上提醒自己,深深吸口气,然后把目光固
                          定在某个正在说话的人身上。 
                          我没有去理会女孩周围大部分人的想法,因为他们此时并没有想着这个女孩。麦克•牛顿正打算在放学后来场雪仗,看来他还没有意识到雪已经转化成雨了。那些正从屋顶飘落下来的一片片雪花已经变成了啪啪哒哒的雨点。他真的没有听见这些声音吗?在我听来是那么响亮。 
                          


                          22楼2009-09-18 2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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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休时间结束了,我依然留在座位上。人们鱼贯而出,我发现自己正试着从其余那些声音里分辨她的脚步声,好像它们很重要或有什么异乎寻常似的。真是傻极了。 
                            我的家人也坐着没有动。他们等着看我想干什么。 
                            我会去上课吗?坐在那女孩身边,我将会闻到从她血液里散发出来的那股令人发狂的香气,我的皮肤将感觉到空气中传来的她脉搏跳动的温热。我能强得足够应付这些吗?或者说我能坚强到足以坚持完这一天吗? 
                            “我认为……一切都会没事儿的。”爱丽丝说道,犹豫着。“你已经打定主意了。我想你能忍受那一个小时的。” 
                            不过爱丽丝也很清楚一个主意改变得有多么快。 
                            “为什么要强迫自己呢,爱德华?”贾斯帕问道。尽管我知道他不想为我现在的脆弱而幸灾乐祸,不过我听出他确实有这种感觉,也就一点点吧。“回家吧。让这事儿缓过去。” 
                            “那有什么大不了的?”爱美特不同意。“他是要杀死她还是不杀,都没什么大不了。不管是哪一种,他都得经历。” 
                            “我还不想搬家。”罗莎莉抱怨道。“我可不想重新开始。我们都快从高中毕业了,爱美特,终于毕业啦。” 
                            我的决心被剖成两半。我想,非常非常想,直面这件事,而不愿再次逃避。可我也不想把自己逼得太紧。上周贾斯帕长时间没去捕猎就很失策;我这么坚持会不会也像他那样是一个毫无意义的错误? 
                            我不想害我们全家被赶走。他们没有一个会为此感谢我的。 
                            可我想去上我的生物课。我意识到自己想再一次见到她的脸。 
                            就是这让我作出决定。我的好奇心。我为自己有那种感觉而生气。
                            我不是曾经答应过自己不会为那个女孩寂静的思想产生过分的兴趣吗?可是,瞧瞧我现在,兴趣大得太过了。 
                            我想知道她在想什么。她思想的大门紧闭着,不过她的眼睛却是敞开的。也许我能从她的眼睛里读懂她的想法。 
                            “不,罗斯,我想一切都会没事儿的。”爱丽丝说道。“它变得更固定了。我有百分之九十三的把握肯定如果他去上课的话,什么坏事也不会发生。”她好奇地看向我,想知道我的心思发生了什么变化致使她所看见的未来的幻象变得更牢靠。 
                            好奇心足以保证贝拉•斯旺的小命吗? 
                            不过,爱美特说得对——不管是哪一种,为什么不试着去克服它?我想直面诱惑。 
                            “上课吧。”我下令说,推开桌子。我转身离开他们,没有回头看。我能听到爱丽丝的担忧、贾斯帕的指责、爱美特的赞同还有罗莎莉的恼怒正追随着我。


                            23楼2009-09-18 2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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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课室门口深深地吸了最后一口气,然后当我步入这个温暖的小
                              房间时将这口空气储存在肺里。 
                              我没有迟到。班纳先生还在为今天的实验做准备。那女孩坐在我的——我们的桌子旁边,她的脸又垂下了,盯着她正在乱画的笔记本。我在走过去时仔细检查那些涂鸦,对这些出自于她想法的甚至是毫无价值的作品产生了兴趣,不过它们完全没有意义。只是任意地勾画圆圈。或许她没有把心思放在这些图案上,而是在想其他的事? 
                              我以不必要的粗鲁动作拉开椅子,让它刮过地毯,当某人在靠近别人时,用噪音预示他的接近会让人们觉得更安全。 
                              我知道她听见声音了,她没有抬头看,不过她的手漏画了一个圆圈,这让她正在画的图案显得不对称。 
                              为什么她不抬头?也许她感到害怕。这一次我一定要给她留下一个截然不同的印象。让她以为她之前的印象是自己想像出来的。 
                              “你好。”我安静地说道,通常,当我想让人们感到更自在些时,我就会用这种声音,同时让我的唇边挂上一抹微笑,我没有露出牙齿。 
                              然后她抬起头看,她那双褐色的大眼睛吃了一惊——几乎是疑惑不解——并且装满沉默的疑问。就是这种表情,上星期它一直在我眼前浮现,让我没办法去看别的东西。 
                              当我凝视这双古怪的深邃的褐色眼眸时,我意识到那股憎恨——我本来认为这女孩就该受到我的憎恨,仅仅由于她的存在——现在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这会儿我不呼吸了,也品尝不到她的气味,很难相信一个那么脆弱的人类能够让我有理由去憎恨。 
                              她的脸颊开始变红了,她什么也没说。 
                              我凝视着她的眼睛,把注意力仅仅集中到那装满疑问的深邃上,努力忽视她皮肤的可口的颜色。我有足够的空气可以让自己说久一点儿而不必呼吸。 
                              “我叫爱德华•卡伦,”我说道,虽然我知道她已经知道我的名字了。这么开场会更符合礼仪。“上个星期没有机会向你作自我介绍。你肯定是贝拉•斯旺。” 
                              她好像被弄糊涂了——她花了半秒多的时间才作出回应。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她询问,她的声音稍微有点儿震惊。 
                              我一定把她吓坏了。这让我感到内疚,她看起来是那么毫无防备。我温柔地笑了——我知道这样的笑声能让人们感觉更轻松一点。我再次提防着自己的牙齿。 
                              “噢,我想这儿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你的名字。”她肯定已经了解到,在这个缺乏新闻的小地方,她已经成为了人们关注的焦点。“全镇的人都在盼着你的到来。” 
                              她皱起眉,好像这个消息令她不快。我猜,她看起来好像很害羞,受关注似乎对她来说是件坏事。大部分人的感受却与之相反。尽管他们不愿意在人群中显得鹤立鸡群,然而另一方面,他们又渴望自己毫无差异的个体性能够成为公众关注的焦点。 
                              “不,”她说道。“我的意思是说,你怎么叫我贝拉?” 
                              “你喜欢叫你伊莎贝拉?”我问道,我看不出这个问题指向哪儿,这让我感到迷惑。我不明白。她在来的第一天就已经多次显示她更喜欢别人叫她贝拉,这是肯定的。 
                              “不,我喜欢人家叫我贝拉,”她回答道,她的脑袋微微歪向另一边。她的表情——如果我的解读正确——半带尴尬,半带迷惑。“不过我想查理——我是说我爸爸——肯定背着我叫我伊莎贝拉——这里的每个人似乎都知道我叫这个名字。”她的脸更红了。 
                              “噢。”我蹩脚地说,同时把目光迅速抽离她的脸庞。 
                              我刚刚才意识到她那个问题的意思:我搞错了——犯了一个错误。
                              如果我没有在第一天里偷听其他人的全部想法,那么我就会在一开
                              始时称呼她的全名,就像其他人一样。她注意到了这个区别。 
                              我感到一阵强烈的不安。她很快就逮住了我的失误。她非常机敏,尤其是对一个想必已经被我吓坏了的人来说。 
                              


                              24楼2009-09-18 2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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