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她清理伤口,刮掉伤口附近的毛,
剜去腐烂的肉和新生的息肉,骨头上的伤痕没法处理,但据我观察应该也没有伤到神经。
我用一种海草的茎为她缝上了伤口,缝合针则是超市附赠的针线盒里最细小的针,我在酒精灯上消了毒,并且令针稍微弯曲了一些。
从左肩到尾椎,一共缝了十三针,不过也许是我技术有问题。我干这些事情的时候,她一直一声不吭的趴在我用餐桌和广告灯组合成的手术台上,虽然担心她是否会对餐桌心生不满,但她到底还是很配合地完成了手术。用了伏特加消毒并麻醉伤口,但作为麻醉应该不会有什么作用。我也有试着想让她喝几口酒,但给猫喝酒本来就是一件很荒诞的事情,每当我把盛着伏特加的碟子放到她面前,她都会用那种冷冷的目光瞪着我。伏特加,琴酒,威士忌,苦艾酒,龙舌兰,总之我珍藏的那几瓶酒都试过了,但她从来不沾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