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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B下狱后辱骂不休。此时官家已命余规彻查沈氏一案,符心下一动,刑讯B,搜查其二年春时丈量田地时收得农人孝敬,并在其私宅中发现银两往来账簿,不顾其大骂符宵春以公谋私、清除异己,以酷刑逼迫B承认支出银两多为孝敬沈小美。(符宵春&B)


1楼2020-03-08 11:54回复
    指套皮革的味道,其实真的不太好闻。抵在人唇齿间,拇指叩着骨节上,轻轻一扭,顶开了人口,然后拿麻绳绕口,以一个不与人自尽,也不会叫人舒服的长度,勒在了椅背上。
    将无所保护的脖颈,脆弱的露在眼下,鼻息间哼着轻快的调子,拍了拍人的面。
    “清醒一点?”
    牢狱之中,总是阴潮,窗小,风也小,被棱分裂的光,再明亮也要交织上冷漠的味道。所以我喜欢这里烧的炭盆,温暖,颜色也好看。
    我拖过来一座椅,与他对面相放,也不急着落坐,指掌拍着椅背的横梁声,被指套吞噬,只有一下一下的风动。
    “沈郎好不容易,可以不分上下的和我面对面坐。怎么样,不如抒发一下心情,嗯?”
    @湛元祁


    2楼2020-03-09 1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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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此话,到也着实无错。
      所以,我将布卷的针铺展在了旁。有时候,看起来毫无威胁的东西,才越痛呢。皮革的重色,就将那极为细的银针衬得皎洁。
      捏着一根,慢条斯理的沿着他小指的甲片缝隙,一点点轻缓的,温柔的,推了进去。然后是无名指,中指,食指,与大拇指——
      冰凉的银针一顿,笑。
      “还要留着一个摁泥画押,可不能污了案卷不是。”
      勾靴,踢过来一铜盆,就放在人手腕之下,接着那从指缝里落出来的血,滴答,滴答。
      转了身,是一把刀,有点粗糙,只是薄薄的锋刃,倒还干净。
      “沈郎担待一二,某也是秉公处理嘛。你早早承认了这二年私吞的孝敬,咱们也早点收工不是?”
      沿着指节的骨缝,划开小口,不怎么深,只是翻出了血肉,让那坠血的低落声音,变得紧凑一些而已。
      “对了,某的手稳的很,不会划伤你写字儿的筋。放心吧。”


      4楼2020-03-10 2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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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楼2020-03-13 2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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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来成王败寇,史书公论,都是胜利者的言论。至于,败者。掌抓其发,使人抬额,四目相对,又笑。
          “沈郎,口中伶俐,不如眼中清明。”
          骤然松手,任由人后跌去,却未如他所言入座——我实在是非常记仇之人,得此良机,又怎会错失。在一整排的鞭杖之前停步,背身,慢悠悠的,以欣赏的目光在其上挑选。
          “还想不清如今局势吗?”
          指上犹豫,故而格外好心的偏首,问询。
          “你喜欢哪一个?我比较偏爱这根,大约疼的会轻一点。”
          因为伤的是骨。
          “放心,我会留着你的命的。当然,前提也是你——还有用。”


          11楼2020-03-15 0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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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字街?
            “呵,倒是会藏。”
            嗤了一声。却未曾忘了我要做的事,我将那一卷状书抖平,一字一句,都是我早为他写好的。
            人们都说谎言。那什么是谎言,是我用八分真话掩盖的两份虚假,还是,贪婪又不肯餍足的人心?我是恶者,那对面又是什么。
            捏起他的指腹,摁在红泥盘上,然后展平了薄纸。
            “请吧。”
            我仁慈的,虚伪的,把这一点点的没有选择的选择权赋予给他。
            来认领,黑暗为你定下的罪名。


            13楼2020-03-15 2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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