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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笔金坚2020】短文·真相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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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一个念想,不图多少人来看,我只是想来圆一下。
希望不要杠,不要上升真人,谢谢,拜托了。


1楼2020-03-30 11:58回复
    她最后把佐料一股脑倒进锅里,做出了一盘像糖醋木耳的糖醋排骨。
    想这些想的脑袋疼。做这行最好的一点就是可以成天四处跑,眼睛睁开的时候,连自己在哪个国家有时候都反应不过来。
    信息千变万幻,文/化/工/业/的操控下,新鲜的事物和人就像天气变化一样平常又无常。
    日子哪里是自己过出来的,分明是被形势推着走罢了。
    之前听说有一个民族,鲁尔人。他们会从小养一头牛,竭尽全部照顾它。
    于是鲁尔人的概念里,时间的转变不是分钟,不是年月,牛的成长亦或衰老,就是他们对自己身处的时间的认知和划分。
    她觉得有趣,但后来想想,在这样飞速的一个世界,她的时间一直是用专辑划分的。
    一年一年,过去的远比自己想的快。
    表达不来,才翻一翻白眼离开。
    后来再见到他,是在一个慈/善/盛/典上。她穿的和慈/善/盛/典这四个字一点都不沾边,却也要别扭地跟着走个红毯反重力地在板子上签了个名。
    对着镜头笑不出来,主持人也没有为难她,周笔畅也就送了口气,巴不得赶快逃到后台。
    然后她听见了他的名字,抑制不住想要回头看,但远远地只望见了一个西装革履的人影。甚至连她曾经最喜欢盯着的那双眼睛都看不清。
    离颁奖还有一段时间,她在休息室瞥着同事有规律地进进出出,大概也能猜到他们是去见谁。
    新换的化妆师不清楚这些,摁着她在那里调口红的色号,研究怎么把闷闷不乐的她改的看起来,更有亲和力一点。
    后来还是没忍住,叫住了刚进屋的谢欣,他的表情还没来得及从笑意转成躲闪,就措手不及地立在脸上。
    “没什么事儿......他们都还挺好的吧。”
    不知道为什么,谢欣看起来有点高兴。“他们都挺好的,和咱们一样,还是这几个人在做事,没太添新人。你要不要过去看看?”周笔畅有点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谢欣有点慌,他也知道自己好像说错了话。
    “我是说后台这儿安保挺好的,内部的人不会给外面传照片......离上台还有一会儿,你去看看他也行。”
    “嗯,那你把外套给我吧。”
    其实她前几天见过孙坚的,只是没人知道。
    那时候的她已经,用年轻人的话说,变得很佛系了。甚至还百无聊赖,听爸妈的暗示走过场相了个亲。
    人到一定年龄就会这样吧,其实明明和自己相处久了,已经找到那个,生活下去的规律了。但也正因为这样,就更让一切都变得无所谓了——反正日子也是这样过,那你怎么安排就怎么是好了。
    孙坚演的话剧开始巡演了,虽然只是一个配角,但总归像他以前和自己说的那样,他总算可以去追求一些深度了。
    她那天特意等着演出快要开始才进场。买的一个靠后的票,台上的人妆发齐全,她根本就看不清谁是谁。
    但那个声音一出来,她的心里还是炸开了一朵花,紧接着,眼泪控制不住地在墨镜后面一直流。
    她很早就可以很坦然地说,自己的梦想已经实现了。
    别人只知道她有一个想在红磡开演唱会的梦,却不知道她心里的原话其实是,“希望有一天可以在红磡开一场演唱会,到时候自己的爱人和爸爸妈妈坐在一起听我唱歌”。
    后来她每次采访说到梦想的时候,都控制不住心里欢跃的一点点骄傲。
    毕竟也没有几个人会在三十岁说,自己的梦想已经实现了吧,嘻嘻。
    只是天天都在登台的她知道,台上灯光那么亮,孙坚怎么可能看见她。
    那既然这样,哭起来也不会很丢人吧。
    她怕被人认出来,赶在演出结束前就匆匆离场了,在走廊转了好久,忍不住伸手去捻了捻孙坚粉丝送他的花篮。
    真好啊,一切就像梦一样,如梦之梦。


    3楼2020-03-30 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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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坚看见周笔畅进化妆间的时候愣了一下。周围的工作人员都很惊喜,像几年前一样笑着和她打招呼,寒暄两句又识趣地散开。
      “来干嘛啊,找我要签名照吗?”孙坚挥着手上刚签完的一张明信片,调笑着甩干上面的墨。
      只是没想到她走到了自己身边拽走了那张,“新书给那么多人都邮了,我连一张to签都没有,说不过去吧。”再抢过那支笔,在明信片左上角写了个“to”扔给他。
      “快写吧,这张是我的了。”
      孙坚的手悬了好久,跟着那两个字母后写了BB。周笔畅觉得有点好笑,“Bibi?”“baby?”或者是之前故作嫌弃的“宝贝?”不知道他想叫自己什么。
      “内容不给你写了,下次见到我记得找我要。”孙坚把它装进了自己的包里,“我随时都带着,等我回去想想写什么。”
      周笔畅笑了,“不知道你这又是从哪里学来的撩妹招式。”
      她的字很好看,在圈里都是数一数二的。
      但后来这张明信片上,他写的没型没体的字,还是被她提出来,印在了两人婚礼的请柬上。
      只有两个大大的字,归宿。
      她记得自己很多年前,趴在他耳边念了一首诗
      “你是我梦里那一扎白光/是梦外稀疏的星辰”
      “是思想的归属/一切感性的源头”
      “希望虽不尽是你/但你是希望”
      而自己,平翘舌不分,把归属念成了归宿。


      4楼2020-03-30 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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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便来问一下!有人有你让我懂的电子版嘛嘤嘤嘤,想求一份,拜托啦!


        来自iPhone客户端16楼2020-08-11 0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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