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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悬崖 幸村BG+兄妹乱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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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D


1楼2009-11-14 20:17回复
    1.感谢季夏雨夜吧主对Reflection的欣赏,吧主说得我都不好意思去文楼里致谢了~
    2.此文部分灵感来自于小草的刹落。本吧置顶的推文贴里有网址。
    3.此文赠小涵。。。。小涵,我捣鼓篇BG,而且是幸GG的BG不容易啊。。。。你凑合着看吧~


    2楼2009-11-14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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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人最近被某男人(当然不是弦一郎啦- -)搞得很脑残,文废且慢,还望海涵。


      3楼2009-11-14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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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悬崖 词/许常德 曲/季忠平
        再一步 爱就会粉身碎骨
        坠入 无尽的孤独
        世界太冷酷 梦太投入
        早习惯不能回头的付出
        风在哭 当我走到悬崖 停驻
        发觉 泪也有温度
        生命太短促 痛太清楚
        才让你 让我 爱到无退路
        我不管爱落向何处
        我只求今生今世共度
        天已荒 海已枯
        心留一片土
        连泪水都能灌溉这幸福
        我不管爱葬身何处
        我只求陪你直到末路
        月已残 灯已尽
        夜黑人模糊
        这一生因为爱你才清楚
        风在哭 当我走到悬崖 停驻
        发觉 泪也有温度
        生命太短促 痛太清楚
        才让你 让我 爱到无退路
        我不管爱落向何处
        我只求今生今世共度
        天已荒 海已枯
        心留一片土
        连泪水都能灌溉这幸福
        我不管爱葬身何处
        我只求陪你直到末路
        月已残 灯已尽
        夜黑人模糊
        这一生因为爱你才清楚


        4楼2009-11-14 2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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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拥抱小岳~~


          6楼2009-11-15 1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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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个名叫江影遥的女人。
            02
            车祸之后,一切都变得很陌生。
            我的名字,身份,家庭,等等等等,都像街上来来往往的车辆,从我的眼前经过,却并不属于我。
            “遥,你和你身边的人都需要时间。”
            我的主治医生忍足谦也忧郁地看着我,他是我醒来后记忆里最具真实感的画面,可我出院后不久他就跑到阿富汗之类的战火纷飞的地方当战地医生去了,想想我就治的医院里白壁无瑕纤尘不染的病房和办公室。。。。。。这又成了一个稍欠真实感的传说。


            7楼2009-11-15 1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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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
              温习自己的成长经历需要时间,我现在看着满橱的衣物饰品都有种异样的感觉,这里紧了那里松了总觉得像是别人的;卧室的布置也是我不明所以的抽象风格,虽然隐隐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爸爸妈妈告诉我,不喜欢的都可以换掉。我摇了摇头,因为不想大兴土木,也因为就像忍足医生说的那样,只能慢慢接受那些还很陌生的东西,才能找回过去的自己。
              忍足医生杳无音讯,我没有新的朋友,现在离开这个家,会很孤独。
              虽然他们上周拐弯抹角告诉我的那个消息,让我有种逃离的冲动。


              8楼2009-11-15 1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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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
                江影遥有个青梅竹马,却多年未见的未婚夫。
                青梅竹马。。。。。。貌似说指腹为婚更加确切。
                如此老套的故事随着历史的年轮滚了千百圈滚到了今天,可是为了江影家族的发展大计,只能囧囧地继续下去。
                首先,我可以通过每天阅报寻找些许的回忆,因为各大报刊的财经版都会连篇累牍地报道他的家族。他本人非常非常忙,尚未见面,他的名字已伴随着各种令我头皮发麻的波伏指数进入了我的恶梦。
                接着,我见到了一位名叫忍足侑士的先生。他是迹部集团的@#¥%&*。。。。。。头衔太多太长了,我记不住,反正地位很高。
                这位忍足先生留着墨兰色的中分长发,及肩而已,但他已经是我见过的男士中头发最长的了;额前的刘海潇洒地拂着椭圆眼镜的上缘,目光沉稳深邃,全然不同忍足医生的亲切明朗。银灰色衬衫的领口敞开着,露出了和脸庞一样颇为黝黑的脖颈,笔挺的一丝不苟的深色西装也难掩几分不羁狂野的魅力。
                没想到迹部集团的高官是这个模样,也没想到这就是忍足医生表弟的模样。在他自我介绍之前,我已打消了两人姓氏相同而引发的联想。


                9楼2009-11-15 1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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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
                  最后,我终于见到了迹部景吾,我的未婚夫。
                  我们是在一个有很多政经要人参加的酒会上见面的,此前,他刚在美国结束了一个更为@#¥%&*的会议,酒会后,马上又要赶赴在欧洲举办的同样级别的会议。
                  英俊潇洒,气度不凡。。。。。。我不知道这位青年才俊是何时出现在门口的,他的影像在夹道的注目礼中向我趋近,愈发的熠熠生辉,应该用光芒万丈形容最为恰当。
                  他向我点点头,然后示意我挽起他的臂弯。我照做后突然希望自己能在众人的视野中隐形。我无法直视他的眉眼,在银色刘海下张扬着傲瞰宇宙的神采,站在他的身旁,觉得自己像女仆一样。
                  应酬了一圈后,我走出大厅去补妆,长廊两壁的墙纸金光灿烂,沿壁的两列花篮似乎还会延伸到我目所不及的地方。
                  浓烈的色彩和花香使我有点晕眩,暗暗告诫自己呆会儿回去后尽量不要喝酒。
                  走了几步,发现稍暗处的几只花篮有些异样,粉色的百合,淡橙的郁金香,竟然没有一朵玫瑰。
                  我正想托起条幅看看是什么人送的,一个女服务生急急忙忙地跑来,不停地鞠躬致歉。原来是迹部提出他的未婚妻也会前来赴会,要求酒店再多摆些迎宾花篮,他们一时无法集结那么多,只能把之前结束的画展的花篮搬来救场。
                  我向她微笑,我想我们两个都笑得有些无可奈何。
                  继续看向条幅,我直直地看着,意识冰封般凝结在那一刻。
                  画师的名字从此封存在我的新的记忆中,幸村精市。


                  11楼2009-11-16 2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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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
                    在网上轻易地找到了关于这个画家的大量资料。说实话,我不喜欢他的作品,没有一点悦目的感觉,其中一幅蓝不蓝灰不灰的,我看了介绍才知道其主题是悬崖边被风吹得东倒西歪的花。
                    又看了几幅,我下意识地抬头望向卧室的墙壁,那里挂着两幅优雅柔和的静物画,但是之前不是这样的,我冲到储藏室开始翻找,看起来一定很神经质,因为女仆最后告诉我之前从我的卧室清理出来的东西,早已被扔了。
                    她的话音在颤抖。
                    我颓然地坐在一堆杂物里,她走到我的身边,小心翼翼地说,幸村精市现在那么红,买他的画很容易。
                    我回到卧室后又开始翻看他的画,想发现更多与过去的联系,却没有丝毫头绪。我想顺便看看他本人的照片,一瞬之后,我的视线再也离不开他的眼睛。他带着浅浅的笑意,却有种挥之不去的危险和神秘。
                    我开始感到恐惧,恐惧我的过去真的沉默在那里。


                    12楼2009-11-16 2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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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给小草的流年
                      http://www.yyfc.com/play.aspx?reg_id=2282782&song_id=3717659


                      13楼2009-11-17 2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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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
                        我在黑夜里看到了明晃晃的光,接着是不那么艳蓝的天空。可能是烈日下的视线太过模糊,蓝色时隐时现,全是气若游丝的疲态,直到消退殆尽。海风也失去了特有的潮润,只剩下咸涩干燥的气息。
                        我的身后覆上了一阵热浪,未来得及抗拒,鼻舌间汹涌的气流已快将我窒息,我倒下了,胡乱地抓住了一抹海蓝,微弱的意识告诉我,有种汗液的味道。
                        第二天,我见到了忍足先生。也许是因为昨天的梦境,让我对迹部,对那个我即将融入的豪门家族难免愧疚,忍足眼中一如既往透着鄙夷和冷漠,使我更加难以面对,无地自容。
                        除了我的家人之外,他应该是唯一一个知道我车祸后失忆的人。爸爸妈妈告诉我,医院那里都打点好了,而忍足先生,是我们一条船上的人。
                        我不是很清楚为什么他总是这样看着我,但我无意深究,因为现在的我,对这种极力攀附的利益联姻毫无兴趣。
                        忍足先生优雅从容,世故达礼,我并不否认,而我所感受到得那一切,也并不指望有谁能理解。
                        今天见面之后,我想他对我的过去,比我自己以及忍足医生知道的,都要多。
                        比起主动面对幸村精市,我选择静观其变。


                        16楼2009-11-22 1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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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幸村精市,以前来过吗?
                          家里所有人都回答从来没有,或者至少没看见过我把他带回家。忍足先生深不可测,向他旁敲侧击的打听,我自愧只能无功而返。
                          此后,我又去了几次海边,尽管家人因为天气太热,路程太远,希望我在家静养;尽管我觉得身后有条若隐若现得尾巴。
                          Eunice’ Bar是一间开在海边的小酒吧,安静得近乎沉闷。墙上每一条斑驳的石纹,似乎都在非主流的飘渺乐声里倾诉着经历过的故事。
                          随意地选择一个角落,就能低头细数心事。
                          至于Eunice,吧台倒悬的高脚玻璃杯下起起落落的身影里也许有她,也许没有。浮晕掠影的面容,只是点缀那些淡淡流光中的暗棕与酒红。
                          我喜欢这间酒吧,当我发现那里的音乐和幸村精市的画风有种莫名的契合后,它的吸引力就更为强烈了。
                          我终于问起了Eunice,然后走向吧台后的短发女子。


                          18楼2009-12-05 15: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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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很迷人。颈部,臂膀的线条优雅玲珑,像涂了蜜一般泛着金色的诱人光泽。
                            我唤了她的名字,想随便聊点什么关于她的酒吧的,却发现她深深地看着我,然后示意我坐下,轻描淡写地说我很漂亮。
                            她问起我的名字。遥,这个名字停留在我的唇边,始终没有落下。
                            “不想说也没关系。”她友好地笑笑。
                            “Leaf,可以叫我Leaf”。
                            家里有很多台湾信乐团的唱片,我很喜欢这么一句歌词。
                            有时爱情就像落叶,看似飞翔却在坠落。
                            Eunice非常喜欢信乐团,我们从这个名字聊到了这首歌,她很开心。


                            19楼2009-12-05 1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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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车窗外疾速向后退去的蓝天和树影,山脚下的浪汐竟然穿过隆隆的马达在风里低语,我像是刚在地狱走了一遭般浑身疼痛,这里酸,那里胀,风从被扯裂的领口灌下去,凉如利刃。
                              我从反光镜里看到身后一辆灰色的车影越来越近,手里的方向盘就和心跳一样,失去控制的狂乱,引着车身连滚带爬地滑出崖岸。
                              腾得坐起,才发现在一间陌生的卧室里,我还在心神不定地喘息,颊边淌着层层泌出的汗滴。转向墙角,那里有一个修长的人影,耳边响起冷得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声音:
                              “你终于醒了。”
                              我反复体味着,失望于全是陌生的意味,没有半丝痛楚的熟悉。直到看清了忍足先生森冷的面容,多少有些意外,却也渐渐地释然开去,因为此时脑海中的记忆,全无生涩与违和,而是完完全全地与自己浑然一体。


                              24楼2010-01-10 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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