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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末了,那人却在阑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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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很想写一篇回忆性的东西,文笔不好,却也是我这几年来经历的。


1楼2009-11-22 15:18回复
    初次相遇的时候,还年轻,眉清目秀器宇轩昂,带着微微的笑,目光中柔情满溢,回过神低下头,不自觉的轻笑……  
        再次相遇,阿玛领着我在他面前站定,“这是八爷……”依旧挂着微微笑的脸,只是眉头却写着淡淡的愁,很想冲动伸手替他抹去,可女儿家的矜持终究忍下了,福身请安,而后的家宴中目光总锁着那道哀愁。  
        不过多久听家人无意提起,原来他娶了妻,说是个美丽高贵的女人,白色的帕子上缀着点点的红,至此这方帕子总是跟着我,即使此刻还揣在怀里。 
        远远地在街上瞧见了你,从马车上扶下你的新婚娇妻,男才女貌惊到了众人,失神间未觉马匹径自冲来,你看见了我,对我喊着什么,我听不清,泪水却也滑落下来,你的士卫救了我,你的妻安慰我,你只是淡淡的看着,眼中的神情我读不懂。 
        阿玛说人在朝中,要学会明哲保身,却也要懂得找树依靠,于是我的婚事蒙上了淡淡的色彩,终究是幸还是祸?


    4楼2009-11-22 1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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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辆车,两个人,他坐在左边我坐在右边,我撩开帘子假借看着街景,悄悄掩饰心中的紧张。“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没有看到过市集?”转头看见他好笑的看着我。我摇摇头“没有看过,以前小时候央着阿玛带我逛逛去,可他总是推脱。”语罢我微微皱着眉头,“那明日我便带你逛逛可好?反正闲来无事。”我一听惊喜占满了眼眸,他伸手摸了摸的我的脑袋,轻轻说了句“到底还是孩子呀!”
      马车停在宫门外,爷先下了车,我也跟着钻了出去,见他伸手欲扶我,让我想起了年前他与福晋相携的身影,我恍然,“怎么不下车?”听他不耐的催促,我急忙扶住他的胳臂,只是越急越错,落地时脚崴了下,幸得爷扶着,唏嘘不已……


      10楼2009-11-29 1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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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了府一切如常,我放下手中的书本,凝视着凉亭外和大阿哥玩的忘我的你,我笑是我嫁入府里第一个真心的笑了吧?福晋轻轻唤了我,我应声,“咏儿,一年来你怎么过我也是看在眼里的,只是今后的日子,你也要多担待呀!”我低垂下眼帘,点点头。
        红色的花轿稳稳的停在侧门,只是今个儿天气大好,爷又大婚了,一年前的景象在我眼前再次重演,我侧身找寻福晋,她站在离我一步之遥的位置,我清晰的见着了她紧握帕子得手,原来不是不在乎,只是因为所谓的大度。
        那夜我卧房的灯一夜未熄,倒也没有什么悲伤的情绪,只是见不得一室的黑暗罢了。新福晋敬茶,我看着她轻轻踱到我跟前,还未福身行礼我便抢先扶了扶她,她讶异地看着我,我笑,这般柔弱的女子总让人想要去疼,我告诉自己既然无法阻止,那么就好好相待……
        


        12楼2009-12-20 1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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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可是自小就爱读书,阿玛见我如此也没有阻止,我总是央着哥哥教我习字,几年过去我倒也将柳体写的有了几分风骨,爷不知从哪知道了我的习惯,我入府的第一天便吩咐了管家,他的书房我可以随意进出,这是不是莫大的荣幸?我不知也无从得知。
          这日我闲来无事,想到几天前再也书房见着的那本书,原是想带回房里细细看的,可是爷的贴身丫鬟告诉我近些日子爷也在看,我也就不动了这本书的念头,可是没有看完的书本,总是晃在眼前,于是趁着午后便去书房寻寻,或许能借着爷歇息的光景将书看完。
          入了书房,眼见着爷卧在榻上,吓了一跳,转身就想离开,可是虽是五月天,可睡在窗下还是得仔细着风寒呀,心中暗斥丫鬟们的粗心,倒也是忘记了爷不喜欢身旁有人伺候着的习惯,匆匆忙忙招呼翠儿从房里拿来了薄薄的丝被,小心得给他盖上,我搬来椅子放在榻边,轻轻坐下,细细打量起他,阳光下静静沉睡的他,与那年初遇相较成熟了许多,也不过两年的光景,只是梦中你的眉头还是皱着,伸手想要抚平,孰知冰凉的手触及你的眉心时,你一个激灵梦醒,迷茫的看着眼前的我,我急忙欲缩回手,你笑了笑起身,“这是第一次那么主动亲近我?”斜斜的靠着看着我说道。“爷若是得空?陪妾身遛马可好?”我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起身缓缓走到门边,状似无意提起。


          13楼2009-12-20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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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人一骑,我随着他,印入眼帘的是一汪清澈的湖水,五月的天杨柳翠绿随风飘荡,花儿开得正红,我看着眼前的风景,眼底露出了喜色,“很喜欢?”点点头,看他利落的翻身下马,我不禁有丝脸红,掩饰的低头抚着马头,“不下马?”傻傻笑了笑,也就顺势下马。
                我选了块圆石,用丝绢象征性的擦了擦,“爷要坐会儿么?”他看着我笑出了声,我不明就理回望他,“哪有爷们儿坐还需要丝绢擦的?”经他一提我也笑出了声,他走到我身边,伸出手揉了揉我的发,“到底还是孩子呀!”我有丝气恼,不满地抬头瞪他“爷怎么总说妾身是孩子?妾身都已17了!”他见我有丝温怒,不禁一愣“怎么好好的就生气起来了?以后不说你是孩子了可好?”听着他说话的口气带了些许哄骗的意味,心中不免苦涩异常,嘴角不知不觉也扬起了无奈的笑容……
                那天的风,那天的花草,我终是一辈子忘不了的,即使以后的日子再苦再累,只想着那天的温柔,此生也足矣……
                也许是因为有了和他单独相处的机会,渐渐的我开始不避讳他,有些什么好玩的好吃的总会第一时间找寻他,他也随着我,他的侍卫对我也不阻拦,这天我拿着新绣的帕子,来到书房门口,听见里头有声响,鬼使神差拦了小全儿的通报,静静站在门边听着,说是新嫁来的福晋刚才在屋子里晕倒了,已喧了太医诊治,不恍多时就听门开,爷见我站在门口,“站门口干什么?”我摇摇头,“雪儿晕倒了,我正要去看她,你也去吧?”点点头。
                他的步伐越走越快,我只能小跑的跟着他,翠儿扶着我,天刚下过雨,我踩着寸子,他的背影渐行渐远,当我到了雪儿屋子里,已是气喘吁吁,映入眼帘的是雪儿苍白的脸虚软的身子依靠在爷的怀里,他紧张的询问着不时低声对小全儿说什么,我整了整衣服,将帕子揣入怀里,“雪儿妹妹,还不舒服么?”见我来了,雪儿欲行礼,我连忙虚扶“你身子不爽,这些虚礼就不要行了!”爷看着她朗声说道,我低头笑着,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太医院的胡太医奉旨前来,我挪了挪步伐给太医让出个位置好让他号脉,爷倒是还抱着雪儿,没有放开的意思,不过多久太医脸上绽放出喜色,我眯着眼心中也有了几分答案……


            15楼2010-01-04 1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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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着说恭喜,笑着问雪儿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置办的,只是心中的苦到底还是只有自己知道的。我默默自雪儿房中步出,将门轻轻带上,将一室的温暖隔在门后,寒风徐徐,园中的景致何时变得如此萧瑟,灰蒙蒙的天空,我抬头看着……
              不觉天已黑,缓缓踱入自己房间,挥挥手让翠儿出去,她定定看了我一眼,见我坚持也就退出屋子,关上了门。我从怀中掏出那方帕子,豆大的泪珠滴了下来,我无声的哭泣着,我不能出声,再多的痛再多的苦,只能一个人扛着,这便是皇家的生存规则,也是我保命地方法。
              


              18楼2010-01-28 1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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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爷命厨子做了一桌的好菜,说是有喜事一大家子围炉高兴高兴,我看着镜中的自己,红肿的眼睛,一夜未眠憔悴的脸色,翠儿担心的看着我,不用言语也知道我是哭了一宿,到了晚上翠儿见我还是怏怏的,急得眼圈不免红了起来,我笑着拉过她的手,让她不要担心我,她却道我这个样子等会子怎么见爷和福晋呢?我摇摇头抚了抚耳鬓,告诉爷我今儿没法去了,就说昨天晚上受了点凉,有些头痛怕病气过了大阿哥和雪儿去。翠儿犹豫的看了看我,转身刚要离开,我急急唤了声,打开桌前的檀木盒,从里面翻找出一支翠玉簪子,让她交给雪儿,翠儿接过,退出了房门。
                


                21楼2010-01-31 2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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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听后也没有什么不高兴,差了小全儿随着翠儿回来看我,我装作很是虚弱的样子,谢过了爷的关心,至此我便一步不出我的房门,日子一晃也过去了五天,自知再这般躺着,怕是会惊动太医,到时也不知怎么掩饰,命翠儿给我梳妆打扮,出去走走,刚走到花园,远远的便见福晋抱着大阿哥,雪儿在丫鬟的搀扶下逛着花园,我挺了挺腰,缓缓地朝她们走去。
                  给福晋见了礼,便随着她们来到了亭子,坐下聊着天吃着点心,天气很好湖水有阳光照着更显暖意,只是看着雪儿的笑,心中有丝刺痛,总觉得笑挂不住……


                  22楼2010-01-31 2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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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恍然间,听着小全儿报说是爷来了,我看见坐在我面前的两个女人露出的欣喜之色,不尽觉得有些好笑,不久之前我也该是这样的吧,为见了他一面而高兴一天,可此时我只觉得心冷了,他缓缓走来,可是我觉得他渐行渐远。
                    起身见了礼,爷自然的坐在了雪儿和福晋中间,虽知这样不合礼数,可任谁都知爷定不愿委屈了雪儿的,我听着他们的交谈,时不时的点头应和着,可终究不知他们在说些什么,她们笑得花枝乱颤,可是我连嘴角都牵不动,“丫头怎么了?平时不都像是小麻雀叽叽喳喳的,今儿个倒是安静的紧呢!”我低着头看着桌上的糕点,爷见我没有回应,也不生气,只是动手夹了一块点心放在我碟子里,“想吃就自己动手呀,看着就成么?”旁人都笑了起来,我眉头微皱,桌下的手紧紧握着,“妹妹是不舒服么?这脸色还苍白呢?”我从福晋的眼里看到了关切之色,眼珠一转便道“回福晋的话,颜儿确实身子还有些不爽利,您看这府里有大阿哥和雪儿妹妹都是需要照顾的主儿,颜儿怕病气过给了他们去,您看可否准颜儿去城外寺里住些时日,待身子全好了才回来可好?这样一来可以保了府里安全,二来颜儿也可趁着求求菩萨,望雪儿妹妹这一胎能再为爷添个小阿哥。”福晋准了,我便也不多留,起身便告辞了。
                    翌日中午,我便揣着行李带了丫鬟去了城外的南海寺,马车上翠儿默默看着我,我知道她有话问我,“想问我什么就说吧,别这样子我看着难受。”“小姐,您怎么在这当口就走了呢?雪儿侧福晋怀了胎,您何不住此时?”我摇摇头,“翠儿呀,争与不争要看他在不在乎呀?他若不在乎,我再争也是无意。”“小姐您怎么知道贝勒爷不在乎呢?”我苦笑道“那日在花园我便在赌,赌赢了我便一辈子不会离了他去,赌输了我便有我的自由,可终究我是赌输了,他愿意让我去南海寺,便是说不需要我伺候着,你说他在乎么?”翠儿无语看着我,我低头从怀中拿出那方丝帕,豆大的泪珠终是滴了下来……


                    23楼2010-02-07 2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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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后,下起了大雪,翠儿往我屋子里又加了两盆子炭火,可是我还是冷得牙打颤,翠儿笑骂我,我也是默默看着,突地屋外通传说是有贵客,我挥挥手让翠儿去推了,可是许久未见翠儿回屋子,我有些子担心,决定出去看看,怕哪个高贵的主子为难她,开了房门一股冷气钻了进来,飞雪中他着着白色的袄子,鼻头冻得有些许红色,见我开门微笑的看着我,我一惊转身入了屋子,随手拿起放在桌上的裘皮披风复又跑了出来,“那么冷的天,站在门外做什么?”“这屋子的主人不见,我能怎么办?只得等着呀!”他笑着眉目中闪着初次相见的温柔,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急忙将披风给他,他没有接的意思,我无奈踮起脚跟给他穿好。“跟我回家吧?”他深深看了我一眼,说道。我摇了摇头,“跟我回家吧?”他又问了一遍,我抬起头看着他“爷,您身边不缺我一个人,不是么?”他看了一眼我,转身走了,我以为我说中了他的心事,就在我以为他将永远走出我的世界时,他突然停了下来转身看着我朗声说道。
                         “迎你过门,是当初我求了额娘的!”心中的一根弦啪的一下断了,泪珠子就这么倾泻了下来,“我以为将你留在身边你会快乐的,可是终究还是伤了你去。我当初便是不该讨了你去。”


                      26楼2010-02-10 1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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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坐在马车里,手中玩弄着腕上的玉镯子,翠儿贼贼笑着看我,我装作没有看见低下头想着心事,“冷么?再忍忍就快到了。”我抬头看着他,点点头心里却是想着自己的不争气,也就短短的几句话,我倒也是心甘情愿跟着他回来了。突地他伸出手,将我的一双手包在他手里,我惊的看着他,“看手都冻红了,仔细着身子呀!”“爷,回府去后,您还是那样待我吧,不用寻思着非要对我怎么好,我也定不会再同之前那样由着自己性子来了。”“颜儿,你听着,这府里就是你的家,我也是你的丈夫,你耍耍性子也是应该的,到底是冷落你那么些年了,颜儿,我一直以为我能逼你逼到你对着我说出你想要什么,可是你终究不肯说什么,借着个理由倒也是离我去。”


                        28楼2010-02-16 2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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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笑望着他,却也真的说不出什么来,“爷,到了!”适时的车外传来小全儿的通报声,他起身大手撩开布帘下了车,我看着他的背影,心知他真的是生气了,低低垂下头,“小姐,下车吧!”车外翠儿焦急的唤着我,我叹了一口气,起身由翠儿搀扶着下了车。
                          抬眼正巧见着他远去的背影以及迎他进门的一众妻小,心中的憋屈“腾”窜了上来,蛮横的推开车夫,解了缰绳,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我翻身上马,迎着雪花疾驰而去,白色的雪花飘在脸上,寒风吹得脸生疼,拉着缰绳的手冻得通红,可我却不想停下,一路疾驰来到了当初微风细暖的湖边,原是翠意盎然的湖边,现在都被雪花裹上了银装,我固执的走在湖边,心中默数着,想要找到当时他坐过的那块圆石,一个不留神,仆倒在了雪地上,积雪迅速浸透我的衣服,刺骨的寒冷,我伏在雪地里哭出了声响……
                          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强撑起身子晃了晃发沉的头“小姐,您终于醒了,昨个儿您可是吓坏我了,听小全儿说他和爷找到您的时候,您已晕倒在雪地里,马儿也不知跑去了哪里!”她扶我靠好,又继续说到“回来后您就这么昏昏沉沉,爷遣了太医来看,说您是风寒,刚才爷还来看过您。”我点点头,“小姐,要喝点水么?”“不用,我肚子有点饿,给我弄点吃的好么?”“哎呀,都是奴婢不好,小姐那么久没有吃东西了,我倒把这茬给忘了,奴婢这就去弄,您等等。”说完也不待我回答,风风火火出了屋子。


                          31楼2010-03-06 1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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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雪儿的捧场!


                            32楼2010-03-06 1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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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到了初春,宫里传来消息说是良嫔娘娘有请,我心知定是与冬天那些祸事脱不了干系,翠儿急急为我换上粉色旗装,慎重得为我戴上旗头,从她微皱的眉头我看出她的担心,转身拉着她的手说“别担心,娘娘不过是让我做媳妇的去唠唠家常,你紧张成这样子做什么?难道是担心我礼数不周么?”“小姐,您怎么还能笑得这般?娘娘这次找您去,定不会是什么好事儿。”“翠儿我问你,外面传的真的那么难听么?”她怔了怔看着我,我了然的笑了。
                              马车在宫门口停住,翠儿扶我下了车,就见良嫔娘娘的贴身太监小福子早已侯在那里,见了我立马迎了上来“给侧福晋请安,侧福晋吉祥!”我急忙虚礼搀扶“公公快请起!”“侧福晋,请随奴才来,娘娘可是等您许久了。”我点头示意翠儿退开,随着公公入了宫门。
                              “娘娘,八侧福晋到~”门口福公公站定通报,不一会儿珠帘被掀开,“娘娘请侧福晋入屋。”我深吸一口气,跨步入了屋子。主位上坐着一位妇人,打扮端庄,白皙的脸庞竟也看不出岁月的蹉跎,“颜儿给良嫔娘娘请安,娘娘吉祥!”她没有说话,只是淡淡扫了我一眼,接过宫女奉上的茶水,喝了一口,重重的将茶碗扔在了我的身边,滚烫的茶汤夹着茶碗的碎片飞溅在我的腿上垂下的手上,闷闷地生疼“倒是个硬骨子,也难怪能在风雪中熬着骑着马呢~”我低下头嘴角牵扯出一个苦笑,心知今个儿定是不能全身而退了。
                              


                              36楼2010-03-21 1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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