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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而今才道当时错,心绪凄迷
     引子
     多年以后,宇文邕仍然记得那夜,月朗云疏,清辉似霜,铜色圆月四周缀着丝丝缕缕的浅晕。明悦园中的石榴花焚焚绽放,嫣红似火,微风拂面,卷来一阵暗香。可是真正沁入心肺的,却是那女子身上甜暖的幽淡,随着如水清凉的夜风,长驱直入。
     小怜一直低着头,似是入神地想着什么。蓦地抬起头来。一双晶亮透明的眸子,倒映出霜辉般的月光,从未有过的清澈摄人。惊讶之下,乌溜溜的瞳仁倏地瞪圆了,一瞬间,竟似受惊的小鹿般惹人怜爱。
     他只觉胸腔深处突地一跳,一时竟自怔住了。却只见她换上一副浅淡的笑容,眼中再无往日那种惧怕又希冀的目光,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戏谑和淡然。后退一步,说,“如烟阁在西面,今儿是十五,满月东升西落,你朝着那边走就对了。”说完,俏皮地扬手一指,衣袖牵起,露出一截白藕凝玉似的手腕来。
     他下意识地望向她的眼,那双神采盎然的眸子却盛满了不屑,一脸无谓地挑着唇角,仿佛竟希望他快些离开这里。――她果然不一样了。不再是那个不受宠的,日日期盼他到来的侍妾,反倒言语精妙,目光狡黠,又透着一抹洞悉一切的超然,他不再是她的全部天地。
     心中涌起一股无名的怒意,猛然又想起权臣宇文护,眼神一黯,反手扼住她的腕,冷冷笑着,沉声道,“怎么,刚见完冢宰(1)大人,就把三纲五常,夫妻礼数都忘了?”
     小怜微微一怔,冷笑一声,黛眉挑起,竟大逆不道地直呼其名,云淡风轻地反问道,“宇文邕,你先问问你自己,有当过我是妻么?――若有,必不会这样问。若没有,又何必这样问?”
     雄才大略,隐忍孤绝如宇文邕,也万料不道她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一时竟又怔在原地,扼着她腕的手松了松,只觉掌心一片温软。
     她挣了挣手腕,见他宽厚手掌纹丝不动,心中一恼,另一只手便上来扳他的手指,柔滑小手触在手背上,散发着痒痒的温度,宇文邕胸中一动,手上微一加力,将她顺势拥入怀中。融融月光下,映见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埋在她颈窝,尖下巴紧紧抵在她肩上,表情动容又茫然,一霎那竟如孩童般手足无措。
     “这又没有旁人,我们做戏给谁看呢?”耳畔传来一个娇润好听却满是讽刺的声音。蓦地被她推开,只见她不屑地看着自己,清眸中竟无半点温情。
     “……在你眼中,一直就只是做戏么?”宇文邕定定地看着她,心底无端涌出一丝刺痛,一瞬间泛滥成海。他从未想过要真心对她,可是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他却开始真真正正入了戏?
     “难道在你眼中就不是?”小怜幽幽地说,又是话中带刺,白皙的脸上挂着清丽淡然的笑容,衬着满树红艳艳的石榴花,竟透着一抹难以言说的妖娆。
     “随你怎么说。”他沉吟片刻,低声说道。声音恢复成往日的冷漠寡淡。“如烟阁是往西,仪凤轩却是往东呢。”语气中透着冷笑,双手背向身后,英挺俊逸的脸庞闪过一抹邪魅的笑容。直直从小怜眼前走过,月光下拓出长长俊朗的影子。
     小怜看着他颀长的背影,忽然间莫名地觉得……他的身影那么寂寞。可是想起他曾经对自己的种种绝情,心便硬了下来,伸个懒腰,转身朝明悦小筑走去。
     宇文邕背对着她独自行走,恍惚听见她轻巧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原来,她真的不在乎。心中最柔软的地方猝不及防地蔓过一阵惊痛,不由得停下步子。握紧了拳,十指关节透出青白的颜色。――无法容忍自己对宇文护派来的人卸下防备,无法容忍自己为一个女人神魂颠倒,更无法容忍这个女人的心竟全然不在自己身上。……得不到回应的爱,便酿成一片更深的寂寞。
     月光明媚无声,地面的影子复又折到墙上,竟应了她那句“对影成三人”。
     天和四年,大冢宰宇文护掌权,皇室四面楚歌,岌岌可危,原不是动儿女私情的时候。
     可是如果真的爱上了,又该如何将这刻骨铭心的心动藏起来,永远不让人知晓?
     骗得了别人,骗得了她。可又能否,骗得了自己?
     那个打碎茶杯,一脸娇嗔,满目星光的女子,是不是真的,再也不会回来了? 


1楼2009-11-30 09:15回复
    以后宇文邕用宇文庸代替


    3楼2009-11-30 0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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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啊,你傻了吗?我什么时候才能把这篇文发出去啊


      5楼2009-11-30 0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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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已是黄昏,博物馆中观者很少,我指着这幅画问道,“爷爷,这画是什么来历,我以前怎么没有见过?”
             “你呀,什么时候认真看过我这博物馆里的东西。要不是为了镇魂珠,你会跟我到这儿来?”爷爷斜了我一眼,笑着说,“兰陵王入阵曲本是北齐时将士为歌颂骁勇善战的兰陵王而作,后来传到日本,成了他们的宫廷乐。这幅画是日本大使前些日子送过来的。”
             “哦,那这本破破烂烂的书又是什么?”我眼光往下一移,只见那幅画底下的玻璃柜里端端正正地放着一本残破厚重的线装书,从玻璃的质地来看,应该是博物馆里级别相当高的展品了。
             “……破破烂烂?你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怀着欣赏的眼光来看待这些无价之宝。”爷爷无奈地看我一眼,说,“这是北齐皇室高氏一族的族谱。喏,这个兰陵王名叫高长恭,就是北齐皇室的一员。不过很奇怪的是,高氏族谱里并没有记载他母亲是何人。”
             一说起这些文物爷爷就口若悬河。往常我总是听得不耐烦,不知为何,这次却津津有味。
             “……对,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我挑了挑眉毛回答。忘记在哪本书上看过,有个北齐名将的生母在史书上没有记载,一直是后世揣测的谜题。――兰陵王兄弟六人,其他五个兄弟的母亲是谁都记载得明明白白,唯独兰陵王的母亲是谁,史书上没有记载。而当时对女性的社会地位是没有什么避讳的,即使母亲是妓女也没什么关系,比如他的一个弟弟的母亲就是妓女。那么他母亲究竟是什么身份,竟奇特到不能记入族谱?
             想到这里,心竟泛出莫名而细微的酸楚。紧接着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些跟我也没有什么关系,很纳闷自己心中那种怪怪的感觉,扯开话题,说,“爷爷,你真要把镇魂珠传给我?”
             “你要是争气,我当然会传给你。”爷爷一脸深意的说。
             相传端木家的镇魂珠是一颗比普通珍珠略大的夜明珠,在黑暗中会发出荧荧紫光,有凝神辟邪的功效。同时它也代表着端木家继承人的身份。爷爷说若我在这三个月内通过种种严苛的考试,就会在我十八岁成人礼上把镇魂珠传给我。所以这次带我来只是先给我瞻仰一下,好增加在未来的一系列测试中的斗志。
             我眯着眼睛笑笑,一脸俏皮地说,“那我也要先看看那珠子漂不漂亮,要是不漂亮,我就不要了。”
             爷爷瞪我一眼,刚要说什么,却只听啪的一声,电箱打了个火花,四周忽然暗了下来。馆里的几个游客发出一阵惊呼,我也讶然地看了看天花板,博物馆的供电一向是最谨慎的,怎么会忽然烧坏了电箱?黑暗中,只觉爷爷拍拍我的肩膀,声音中多了一丝警觉,说,“小怜,你在这等我,我去管理室看看。”
             四周忽然无比安静。一片漆黑中,我身后隐约传来爷爷的声音,“小怜,咱们去密室拿镇魂珠吧。”我愣了一下,笑说,“我看过一遍密室的地图,即使在黑暗中也能找到的,原来爷爷是要试我。”一面辨别方向,转身朝身后走去。爷爷的脚步声响在身后,一下一下地,却似是比往常轻快了不少。
             静静地走出数十步,我往右一转贴墙站着,身后的人跟了过来,我猝不及防地一脚踹出去,他却身手敏捷的避开,不再模仿爷爷的声音,年轻的声音略带一丝惊讶,“端木怜,竟然被你发现了。”
             我懒得理他,拿出手机打开翻盖,那一丝光亮已经足够我看清眼前的形势。我顺手在抓起角落里的消防器朝眼前这个身穿夜行衣的人头上轮去,他却敏捷地闪身避开,只听砰地一声,玻璃碎裂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博物馆中。我没有打到他,却击中了他身后的玻璃柜,身体也失去平衡向前栽去,右手下意识地往地上一撑,忽觉掌下泥一般地松软,竟陷了下去。远远听见爷爷的声音,我来不及回答,眼前已是一阵天旋地转,和那个身穿夜行衣的贼双双落到了地板下的密室里。
        


        11楼2009-11-30 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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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兰陵皇妃


          14楼2009-11-30 1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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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破烂烂?你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怀着欣赏的眼光来看待这些无价之宝。”爷爷无奈地看我一眼,说,“这是北齐皇室高氏一族的族谱。喏,这个兰陵王名叫高长恭,就是北齐皇室的一员。不过很奇怪的是,高氏族谱里并没有记载他母亲是何人。”
                 一说起这些文物爷爷就口若悬河。往常我总是听得不耐烦,不知为何,这次却津津有味。
                 “……对,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我挑了挑眉毛回答。忘记在哪本书上看过,有个北齐名将的生母在史书上没有记载,一直是后世揣测的谜题。――兰陵王兄弟六人,其他五个兄弟的母亲是谁都记载得明明白白,唯独兰陵王的母亲是谁,史书上没有记载。而当时对女性的社会地位是没有什么避讳的,即使母亲是妓女也没什么关系,比如他的一个弟弟的母亲就是妓女。那么他母亲究竟是什么身份,竟奇特到不能记入族谱?
                 想到这里,心竟泛出莫名而细微的酸楚。紧接着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些跟我也没有什么关系,很纳闷自己心中那种怪怪的感觉,扯开话题,说,“爷爷,你真要把镇魂珠传给我?”
                 “你要是争气,我当然会传给你。”爷爷一脸深意的说。
                 相传端木家的镇魂珠是一颗比普通珍珠略大的夜明珠,在黑暗中会发出荧荧紫光,有凝神辟邪的功效。同时它也代表着端木家继承人的身份。爷爷说若我在这三个月内通过种种严苛的考试,就会在我十八岁成人礼上把镇魂珠传给我。所以这次带我来只是先给我瞻仰一下,好增加在未来的一系列测试中的斗志。
                 我眯着眼睛笑笑,一脸俏皮地说,“那我也要先看看那珠子漂不漂亮,要是不漂亮,我就不要了。”
                 爷爷瞪我一眼,刚要说什么,却只听啪的一声,电箱打了个火花,四周忽然暗了下来。馆里的几个游客发出一阵惊呼,我也讶然地看了看天花板,博物馆的供电一向是最谨慎的,怎么会忽然烧坏了电箱?黑暗中,只觉爷爷拍拍我的肩膀,声音中多了一丝警觉,说,“小怜,你在这等我,我去管理室看看。”
                 四周忽然无比安静。一片漆黑中,我身后隐约传来爷爷的声音,“小怜,咱们去密室拿镇魂珠吧。”我愣了一下,笑说,“我看过一遍密室的地图,即使在黑暗中也能找到的,原来爷爷是要试我。”一面辨别方向,转身朝身后走去。爷爷的脚步声响在身后,一下一下地,却似是比往常轻快了不少。
                 静静地走出数十步,我往右一转贴墙站着,身后的人跟了过来,我猝不及防地一脚踹出去,他却身手敏捷的避开,不再模仿爷爷的声音,年轻的声音略带一丝惊讶,“端木怜,竟然被你发现了。”
                 我懒得理他,拿出手机打开翻盖,那一丝光亮已经足够我看清眼前的形势。我顺手在抓起角落里的消防器朝眼前这个身穿夜行衣的人头上轮去,他却敏捷地闪身避开,只听砰地一声,玻璃碎裂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博物馆中。我没有打到他,却击中了他身后的玻璃柜,身体也失去平衡向前栽去,右手下意识地往地上一撑,忽觉掌下泥一般地松软,竟陷了下去。远远听见爷爷的声音,我来不及回答,眼前已是一阵天旋地转,和那个身穿夜行衣的贼双双落到了地板下的密室里。


            15楼2009-11-30 1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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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破烂烂?你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怀着欣赏的眼光来看待这些无价之宝。”爷爷无奈地看我一眼,说,“这是北齐皇室高氏一族的族谱。喏,这个兰陵王名叫高长恭,就是北齐皇室的一员。不过很奇怪的是,高氏族谱里并没有记载他母亲是何人。”
                   一说起这些文物爷爷就口若悬河。往常我总是听得不耐烦,不知为何,这次却津津有味。
                   “……对,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我挑了挑眉毛回答。忘记在哪本书上看过,有个北齐名将的生母在史书上没有记载,一直是后世揣测的谜题。――兰陵王兄弟六人,其他五个兄弟的母亲是谁都记载得明明白白,唯独兰陵王的母亲是谁,史书上没有记载。而当时对女性的社会地位是没有什么避讳的,即使母亲是妓女也没什么关系,比如他的一个弟弟的母亲就是妓女。那么他母亲究竟是什么身份,竟奇特到不能记入族谱?
                   想到这里,心竟泛出莫名而细微的酸楚。紧接着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些跟我也没有什么关系,很纳闷自己心中那种怪怪的感觉,扯开话题,说,“爷爷,你真要把镇魂珠传给我?”
                   “你要是争气,我当然会传给你。”爷爷一脸深意的说。
                   相传端木家的镇魂珠是一颗比普通珍珠略大的夜明珠,在黑暗中会发出荧荧紫光,有凝神辟邪的功效。同时它也代表着端木家继承人的身份。爷爷说若我在这三个月内通过种种严苛的考试,就会在我十八岁成人礼上把镇魂珠传给我。所以这次带我来只是先给我瞻仰一下,好增加在未来的一系列测试中的斗志。
                   我眯着眼睛笑笑,一脸俏皮地说,“那我也要先看看那珠子漂不漂亮,要是不漂亮,我就不要了。”


              16楼2009-11-30 1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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