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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发现以发丘中郎将为主角的很少,想自己写着玩玩开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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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各位兄台别乱搜索关注一些公众号,万一出现什么损失与我无关啊!


来自iPhone客户端39楼2020-06-28 0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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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印信人(上)
    夏季是一年中最炎热的季节,火辣辣的太阳把街道两边的花草树木都给晒得无精打采,我擦了擦额头上即将滴落的汗珠,扶了扶头上用报纸折的帽子,随后用沾满油漆的刷子将墙壁上的空缺填满。
      我和四哥两人从小最调皮贪玩,期间没少挨父亲的“疼”爱,于是私下决定早在我十八岁的时候就赶紧离家出来打工,这也是我们外出打工的第二个年头了。
      年轻的时候跟普通人一样,吃光用光身体健康,年纪轻再加上从小就练过,脾气暴躁的不行,导致一般的用人单位都不要我们。
      后来实在没钱用了,却偶尔发现有一份油漆学徒的工,包吃住还有十块钱的学徒工资。当时就开心的不得了,那个时候学徒都是没工资的,大多数还得倒贴,两人立马就找了过去。
      可没想到第二天就开始上手了,师傅却有事回家去了,人家的店铺装修工作就交到了我们两个人手中,不过好在只需要将屋内粉刷一遍就行了,是比较简单的工作,没有什么特别大技术上的要求,再加上我们两人从小就在农村长大,这活干起来也趁手。
      “这天咋这么热啊!”在旁边的四哥显得有些急躁,这才开始干活半天没到,四哥就有些待不住了。
      我沉默不语,继续拿着刷子在墙上刷着。四哥见我没接话,拿着刷子也走了过来,一脸似笑非笑地说道:
      “老五,要不我们去买根冰棍,休息下吧?”
      我知道我这贪嘴的四哥又要开始占我便宜了,于是我白了他一眼,手里的动作却没停下,刷着墙回道:
      “我可没钱了,除非你个铁公鸡请客?”
      他见我如此说话当时就急了,头上的报纸帽都拿了下来,在手里扇着:
      “嘿!你这小眼翻的,这话说的,好像我没请过你一样是吧?走!我请我就我请。”
      我见他平日里上厕所纸巾都要蹭我的,今日却如此豪爽,顺嘴说了句:
      “你昨晚是捡到金子了还是怎么的,突然就这么大气起来了?”
      他听我这么一说却神秘一笑:“没捡到金子,但是也差不多。”
      他这么一说,我却笑了,我这四哥,死要面子,还是典型的吹牛大王,吹牛不打草稿,但是吹的牛都能给你圆回来。他既然都这么说了,那肯定是真的捡到什么好东西了,不过他总是把东西描述的过于夸大其词,搞得我有时候都分不清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但知道他脾气性格,他这性格要是不配合他,他感到没面子就容易跟你急眼,于是我假装很感兴趣地说:
      “捡到什么东西了?跟金子差不多,那是什么东西?”
      他见我好奇的样子,脸上的立马洋溢出一副得瑟的神情,但在我眼里却总觉得有一丝讲不出来的猥琐,于是他将门后的黑袋子拿了过来。
      我见状更加有些好奇了,这袋子我昨晚就看见他从外面拿回出租屋过,由于太晚我也懒得理他,加上白天工作有些累了,便翻个身就睡下了。现在看他拿了出来才想起。
      四哥也不墨迹,拿过黑袋子就放在地上蹲下就开始解,弄了半天都没解开,可能之前打了死结。我见状,放下手中的油漆桶和刷子,也蹲了下去。
      他弄了半天都解不开,顿时有些急了,牙齿都用上了。我用关怀智障的眼神看着他,终于忍不住出声提醒道:
      “你就不能把袋子撕了么?”
      他一听愣住了,抬起头看着我,那表情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然后又低下头手中一用劲黑色袋子刚一破裂里面就露出一个碟子。
      我连忙摘掉手里的手套,端起那碟子观看起来。
      “怎么样?老五,这东西可以换点钱吧?”四哥摸了摸鼻子嘿嘿笑道。
      我没说话,自顾自的在那看碟子,他见状也识趣不再说话,那碟子里一朵朵完整的花静静的躺在蝶壁上,我平日里就喜欢研究这种东西,也没少往古玩收藏店里跑。
      所以我平时也摸过不少的真东西,虽说大多数都是假的,但真东西也不是没有,就比如现在我手里拿着的这个碟子,手感摸起来就跟我在那种古玩店里摸过的真东西手感一样。
      我记得上次我摸过的一个比这个碟子还小一些的碗,破了一个缺口,当时店家标价一百二。据说那只是一个晚清在宫里面给太监吃饭用的,还是普通的碗。
      而这个还有青花,外形保存的还比较完好,估计价格确实不会低。最起码也能够卖个两百块钱了,但是这也是我的猜测,具体值多少钱我也不清楚,况且我这方面也是个半吊子。
      于是我让四哥把这青花碟子收好,等下午稍微凉快些,我们再去古玩街逛逛,四哥见我说这碟子值点钱,立马就有些开心,收好碟子后又开始刷起了墙。
      我越想越不对,这不是说好休息会么,拍了拍四哥的肩膀说:
      “四哥,这不对吧,不是说好休息会么?怎么看完碟子,又开始刷墙了,就算不休息,冰棍可不能少了啊!还有,你这碟子怎么来的?”
      四哥笑了笑,假装正经的说:“别急,等出手了这碟子,别说吃根冰棍了......”
      我心想,这厮又开始给我画饼了,碟子也支支吾吾半天说不清楚,便笑了笑摇了摇头,继续干活去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40楼2020-06-28 0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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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印信人(中)
      傍晚之前,终于把活都给干完了,收拾完东西后,两人回到出租屋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出了门在附近的小炒店里吃了碗面就朝着古玩街走去。
        当然,钱还是我付的,四哥以肚子疼为由又逃过了一单。
        古玩街不远,走路过去的话,也就半小时就走到了。对于当时来说,半小时的路程确实算是近的了。
        刚一进去,就听到熙熙攘攘的叫卖声,最引人注目的是巷子口一胖子和一个瘦高个蹲在路边,眼前是一个小摊位,摊位上摆的不是古玩而是磁带。
        磁带边上又有着一个黑色的老式录音机,由于录音机不是特别好,有些破旧,音质很差,再优美的歌曲从里面播出来也都跟敲破锣一样。
        但那摊主却不觉得难听,随着音乐的节奏抖着小腿,扯着嗓子叫卖:“瞧一瞧,看一看啊,港台原版,砍胳膊切腿大甩卖,赔本儿赚吆喝了啊......”
        四哥看了一眼那摊主,顿时感到稀奇,走到前面的他都折返回来悄咪咪地跟我说:“老五,你不是说这是古玩街么?怎么还有在古玩街卖磁带的。”
        由于我们兄弟几个小时候在农村里待惯了,讲话声音习惯性的都很大,感觉已经很小声的话都能让旁人听见。
        那卖磁带的胖子一听,当时就不乐意了,说:“你小子说什么呢你,古玩街卖磁带怎么了,你管得着吗?你也不上这块打听打听胖爷我......”
        四哥一听也急了,小时候也是练过的,加上年轻气盛,刚想冲过去跟那胖子理论。我赶忙拉过他,小声说道:“正事要紧,我们是来卖碟子的,可不是来闹事的。”
        四哥闻言,觉得有些道理,也不管那胖子继续往前走了。逛了一会发现都是一些多多少少的仿造品,有些摊位还算良心,还有些晚清的东西,不过也是不怎么值钱,兜里没钱也就没看。
        而有些摊位,说难听点的,估计用来垫下面的红布,岁数都比那上面的古玩大。逛了一圈下来都没发现有什么可以出手的摊主,时间也过去了不少,眼看很多摊主都开始收摊了。
        四哥这时就不免得有些着急,这个时候我也不多考虑了,就带着四哥走进了巷子里店面最小的一个店,店名叫“砇秋阁”。
        走到店门口,四哥望着牌匾读了起来:“坟秋阁?还有人取这个名字,真的奇怪。”
        我一听抬头望去,心想哪里是找错地方了,但看了以后才笑着对四哥说:“这字叫砇,读min。”
        四哥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差不多,差不多,秀才识字认半边。”
        随后还没等我吐槽他就走了进去,四哥是个直肠子,有什么说什么,刚一进店便大声嚷嚷起来:“老板!老板!”
        此时店里还有两名客人,老板正在招呼着他们,一个中年男子正在跟老板聊手里的瓷器,另外一个则是安静的坐在旁边,神情略显疲劳,顶着两个黑眼圈正坐在旁边打着哈欠。
        我连忙走到四哥旁边拉了四哥一把,示意他小点声,四哥似乎还没明白什么意思,皱着眉头问我干嘛,我随后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那正在跟老板聊的正欢的男子见店里来人了,忙把东西收进了一个黑色布袋里,动作太快我没看清,不过看那男子的手臂十分壮实,看样子也是经常干重活的。


      来自iPhone客户端41楼2020-06-28 0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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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印信人(下)
        老板一见是我,抬手打了声招呼,那壮实的中年人却显得有些不安,我笑着走了过去,看了一眼那中年人,随后朝着老板说:
          “哟,陈老板,在忙啊。”
          陈老板名叫陈文祥,由于经常来他这玩,虽然没买过一件东西,但也是熟人了。
          陈老板对我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转过头去对着那壮实的中年男子说:“要不,就你刚刚说好的价格来,东西我要了。”
          可那中年人却一直盯着我们看,随后朝着陈老板说了句:“我不卖了!”拿起黑袋子拉起另外一名男子就走了出去。
          留下我跟陈老板一脸茫然,四哥却忍不住的说:“他们不卖,我们卖,老板你看看,这东西你要不要!”
          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之前我看过的青花瓷碟子,陈老板见那盘子便随手拿过,看了一眼碟底又拿起老花镜看了看碟的边缘,说道:“这个东西,是老物件,但是不怎么值钱,晚清的,要是你卖给我,一百二我收了。”
          四哥一听,眼睛都发光了,那个时候一个月工资也才多少,就这一个碟子就一百二,顿时就准备点头答应。
          我见状连忙出声道:“等会,陈老板,这不太好吧?我记得上次你一个什么花纹都没有的碗都卖了一百二。而我今天带来的同样是晚清的,品相比之前你给我看的还要好很多,怎么价格也是一样啊?”
          陈老板摇了摇头说道:“我就实话实说了吧,你这个东西就是个生玩,而且我看你这品相出土时间不超过三天,是何处的洞子所处出?况且这东西现在严打,你可以去别处瞧瞧,看看别的店敢不敢收你,别说一百二,多于一百人家都不会敢冒这个风险。况且按照规矩,我们干古玩的人在跟别人交易的时候,你应该回避,而你坏了我一桩生意,见你不懂行,我也没跟你计较。”
          我听陈老板这么一讲,连忙拉过四哥忙问他这东西到底怎么来的,四哥也不好隐瞒了,就老老实实告诉了我。
          原来,昨晚四哥被师傅的一个朋友叫去,原来是那朋友负责的一个工地挖出了一个古墓,墓地不是很大,但是陪葬品也是有些的,本来应该上交给国家的东西,但在昨夜偷偷摸摸转移了一些。
          而那老板刚刚好包下的工程,资金周转不过来,帮忙的十个人里面就有三个没有拿到现金,于是那老板就随手给我们三个人一人一件文物,让我们自己脱手,然后保证不要把这事情说出去。
          另外那两个便是刚刚说不卖的那两个了,我一听顿时就明白了,估计那两个人一见我们就有些慌张,以为我是四哥报案找来抓他们的。
          想到此处我又忍不住摇了摇头,没办法,谁叫我看起来很凶呢。
          于是又拉着四哥走到陈老板身边说道:“陈老板,我们决定卖了,一百二就一百二,但是希望你能保密。”
          陈文祥听了一本正经的说:“这个你放心,这是干我们古玩这一行的规矩,既收之物,不露其名。”
          我听后忙点了点头,笑着就收过陈文祥手里的钱,四哥就一把抢了过去,放到他的兜里去了,我也不计较,随后两人道完谢正准备走。
          此时一句熟悉的语句在耳边幽幽响起:
          “魏将明爪项中挂,一印九符觅龙楼。”
          我听后这诗十分耳熟,脱口而出:
          “龙陵宝殿今尚在,不见当年印信人。”
          


        来自iPhone客户端42楼2020-06-28 0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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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歪打正着(上)
          “魏将明爪项中挂,一印九符觅龙楼;龙陵宝殿今尚在,不见当年印信人。”
            我试探性的把那句所谓的“诗”接上,虽然这句话诗不像诗,词不像词的,虽然我外公说过几次。由于他经常说一些听不懂的话,家里人也就习惯了,但听的多了,也就习惯性的记下了一些,但此时外公余三义生前念叨的话从别人嘴里说出,莫名有些新奇,看样子外公说的是某些朋友之间的暗语不成?就转过身去,竟发现陈文祥正一脸微笑地看着我们,原本些许浑浊的目光中透露着一丝狡黠。
            显然,前面说话的便是陈文祥,此时我带着些许好奇,四哥走到门口发现我没跟出来,折回来时刚进门就看见我跟陈老板四目相对。
            四哥顿时有些发懵,反应过来的他突然紧张地说了句:“怎...怎么了你们这是,两个人含情脉脉的,难...难难道是两位同志?你们这样是没结果的!”
            “呸呸呸!”我白了四哥一眼,陈老板也咳嗽了一声,我刚想张嘴说话,陈老板却抬手摇了摇,便快步走过我们身边,探出头望了望门口三三两两的过路行人。之后将门迅速合上,巷里的店铺关的也差不多了,只有一些大的店铺没有关,加上来来往往也没多少人更加没在意砇秋阁这种小店铺。
            刚关上门,还没等我发问,陈文祥就说道:“两位元良师承何处?”
            这一听,沉默了一会,思考着:“他之前说我那个是碟子是生玩,又说是出土的,看样子生玩意思就是刚出土的东西,而主动跟我对了暗语,难不成......”
            陈文祥见我沉默不语,眉头紧皱的样子,似乎明白了什么,笑了笑说道:“两位不要紧张,我没有恶意,只是想结交一下两位,为了打消两位的顾虑,我先自报家门吧。”
            四哥有些不解的看了看我,我轻轻的摇了摇头,示意四哥静观其变。
            但我们这一丝小动作却在陈文祥眼里又不一样了,他好像把当我跟四哥之间的小动作当作是警惕,但却丝毫不在意,继续说着:“发丘印,摸金符,搬山卸岭寻龙诀。”
            我一听,更加确定之前的想法:陈文祥这可是真把我跟四哥当成是同行了。这下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去解释,尴尬的说了句:“陈老板,你误会了,我们不是一行的。”
            可陈文祥却不乐意了,眉头紧皱,看样子他有些焦急,说:“小兄弟,你当我陈文祥是白活这么大岁数的?你第一次来我店里转悠我就关注你了,毕竟这么年轻就对古玩感兴趣的可不多,不光是不多,简直是凤毛麟角。我当时就猜测你是刚入行。见你是新手的样子,我才将店里不少真货拿出来给你见识见识,免得你下地宫的时候不知道挑贵的拿。”
            我顿时恍然大悟,怪不得我第二次他就那么热情,还教了我不少东西,原来当时就把我当同行了,但是假的就是假的,没有就是没有,我总不可能骗一个上了岁数的老人家吧,有些无奈地解释:“不是,陈老板,陈大爷,首先我要谢谢你传授我一些鉴别的经验,但是我总不能骗你是吧,我真不是倒斗的。”
            “好好好,你还不承认是吧?”陈文祥此时有些面子上挂不住,毕竟刚刚才说自己从没看走眼,我这不承认,不就是光速打自己脸嘛,接着又说道,
            “那你说说,你怎么对的上我说的话的?不要告诉我恰好是你亲戚朋友那偶尔听到的,然后又恰巧完完整整的记住了,再加上这个刚出土的瓷碟,都足以证明你跟我是同行,而且也是四大门派里面的一门,而之前的对子是四门之人才对的上来,一般的盗墓贼可对不上来我的对子,这也是我敢自报家门的原因。”
            此时站在旁边站了半天的四哥恍然大悟的说了一句:“喔~我明白了,陈老板你是把我们当盗墓贼了是吧?我就说什么倒斗啊,什么又是发丘印啊,又是摸金符什么的,要不是你最后说了句盗墓贼,我还以为你跟我五弟看对眼,准备算黄历谈婚论嫁了嘞。”
            我扶了扶额,习惯性的跳过四哥的话,而我也被陈文祥搞得有些不耐烦,心想这老头怎么这么固执。


          来自iPhone客户端52楼2020-06-28 2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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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歪打正着(中)
            看着他捋着自己的胡子,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本打算继续解释,但转念一想要是解释了以他这倔劲儿,估计今晚都必须耗在这了,无奈之下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陈文祥见我点头了,哈哈一笑,那笑容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看了一眼旁边跟着傻笑的四哥,才终于记起哪见过了。
              我礼貌地笑了笑道:“那陈老板还有什么事没有,如果没有,我们两个明天一早还要早起做工,就先走了啊。”
              “慢!”我话刚说完,陈文祥就连忙出声挽留,“我见你们都能拿出生玩来卖,必是已然出师了,但看你们的穿着打扮,生活水平不高啊,为何不把学到的东西来改善生活?”
              “陈老板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连忙问道。
              陈文祥却嘿嘿笑道:“没什么意思,想跟两位交个朋友,一起发财。”
              四哥听到“发财”两字,眼睛一亮:“一起发财?怎么发财?”
              “发财不难,不过这发财的路子有些麻烦......“陈文祥叹了口气。
              “陈老板但说无妨。”
              陈文祥叹了口气,缓缓说道:“事情是这样的,我年轻的时候也曾经游走于各地,下过不少地宫,取过不少王侯将相的陪葬品。我这一脉与摸金校尉相比相差无几。”
              “摸金校尉......摸金校尉......”这四个字我念叨了几遍,总感觉什么地方看过这个词,突然想起袁绍发兵曹操的时候,陈琳的檄文里面不就描写过这个吗?之前以为是假的,听他这么说看样子曹操真的设置过摸金校尉不成。
              陈文祥又接着说道:“我们手法相比摸金校尉相差不多,有着另外一个名字,叫做发丘中郎将。摸金校尉是民间的正统,有着摸金符,而我们发丘一脉有个更加厉害的法宝,那就是发丘印。我们一脉毫不忌讳的跟当时的官府合作,有了官府的支持,我们的实力远远高过了当时的摸金一脉,更是在元朝达到了巅峰。”
              陈文祥随后边走边说,我跟四哥也跟着他走到桌子旁边坐了下来,他喝了口桌子上的茶水,轻咳了一声继续说道:“可好景不长,元朝被明朝打败,发丘一脉依附新朝代明朝,企图跟新的朝代达成合作关系。
              明朝当时也答应了,还要求我们一脉的掌管一印九符的十人进京详谈。但没想到的是,这次前去竟是灭顶之灾,明朝皇帝为了自己身后墓不被盗,居然听从了观山太保的意见。刚一进京,以符印过少为由,骗出我们交出符印,仿造原样多打造几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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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歪打正着(下)
              我和四哥听的正津津有味,陈文祥此时却是停了下来,慢悠悠的倒起了茶,我知道他这是吊我胃口,却假装淡定的接过陈文祥递给的茶杯。
                但四哥的性子却等不住了:“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陈文祥却是不语,只是微笑着喝茶,四哥见状立马脾气就上来了,站起身就走,我也笑了笑跟了上去。
                陈文祥见状,一下子就慌了起来:“慢,我说你们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就这么心急,就不允许我这个老头子卖个关子吗?回来回来,我说。”
                我和四哥憋着笑坐下,看着陈文祥一脸无奈,忍不住笑了出来。
                “好啊,你们两个臭小子,连老头都耍?”
                “还讲不讲?不讲我们真走了。”
                “咳咳,我讲!话说当时明朝拥有符印的发丘和摸金刚交出符印,就被身边的官兵扣住动弹不得,虽说他们个个身怀绝技,但碍于没有防备。
                十人个个惊恐万分,好在掌管发丘印的发丘中郎将察觉了不对。以前穿着的衣服都是比较宽松的,此时发丘中郎将运用缩骨术来了个金蝉脱壳。趁着大家还没反应过来飞身跃起,朝着站在旁边的观山太保冲去。而观山太保手中端着的,便是那一印十符。
                发丘印和几枚摸金符被发丘中郎将夺了回来,可皇上身边的侍卫也不是吃素的,立刻一拥而上。发丘中郎将远远不是那些侍卫的对手,身中好几剑,虽然不足以致命却受了重伤便是,但凭借着身材矮小和非同寻常的技巧,硬是逃了出来。
                可那明朝皇帝哪能善罢甘休,派人骑马便追,两条腿哪跑的过那四条腿的。无奈之下,那位身重重伤的发丘中郎将跑进了山中,恰巧那山中有一座陵墓,官兵硬是找了许久都找不到入口。
                这是观山太保又站了出来,居然也懂一些风水之术,虽没有寻龙定穴的本领,但却把范围大大减小。终于找到了那入口,但陵墓里面却有着几百斤上千斤防盗石头,外面的人根本进不去,发丘中郎将是依靠拐钉钥匙进的门。
                九位被抓的摸金校尉死也不肯说出拐钉钥匙,于是在陵墓口隔着墓门被杀害,然后派兵封山。
                墓内的发丘中郎将身重重伤拿起视若比自己生命都重要的发丘印翻了过来,“天官赐福,百无禁忌”八个大字本是他一身的骄傲,可天官二字现在又显得那么的刺眼,知道自己这回难逃一死,他曾经幻想过无数次身死陵墓的想法,但没想到却是这样死的,随后大吼一声墓内就再也没有传出过任何动静。
                十人进京面圣,却无一而返,后来朝廷就开始杀害发丘和摸金一派的门人,发丘自古与官府合作。后来据说发丘一脉绝断了,摸金校尉还有他们的一丝身影。
                其实不然,发丘与摸金师出同门,何来失去一印就绝断哉?实则是发丘自古不避讳与官府合作,因此几个老窝都被官府的人摸的清清楚楚,而摸金校尉则是民间的正统组织,散落各个角落,才躲过一劫。伴君如伴虎,所以说发丘一脉的断绝是从跟官府合作开始就是必然的。但世人都以为发丘一脉灭绝了,其实我就是发丘一脉的。”
                四哥一听,连忙说了句:“发丘一脉?给我看看你说的发丘印,说的那么神乎其神的。”
                陈文祥立马骂道:“你是猪吗?刚刚不是说被封在了墓里啊!”
                四哥似懂非懂的说:“那为什么不去取?”
                陈文祥尴尬的笑了笑:“我没那种特殊的拐钉钥匙,世上估计会做特殊拐钉钥匙的应该没了。但那墓也不一定找的到,况且找到了也被老祖宗封死了的。除非有拐钉钥匙。”
                我思考了片刻,问道:“就没有拐钉钥匙的设计图或者什么的留下了么?那钥匙不是近代发明的?”
                陈文祥思索了一会,摇摇头说:“古人的智慧别小看了,这钥匙早就有了,设计图的话应该没有,就连现在有一个姓胡的摸金校尉祖上传下来的《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上也没记载。
                但我记得父辈说过,传说《丹砂异书》上有个类似的东西,但这书我是没见过,但手抄本我父辈见过。据说一个算命的老道拿了去。还听说那本书一开始只有薄薄的几页,但每一任发丘主人都把解析和一些机关锻炼体术都给写了进去,导致书籍是很厚的一本,也不算很厚,反正就是不薄,我也没见过就是了。”
                当我听见《丹砂异书》的时候,强行假装淡定,其实此时我的心跳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原来那本不起眼的书,居然在这行这么贵重,怪不得外公当宝贝。其实余三义也不知道,他只是把他师父留给他的东西当作念想而已,教给我们兄弟几个书中的东西,估计就是不想断了传承。心里盘算着,回去定要好好看看。
                好在四哥小时候没上过几天学,不然现在早就把那本书的事情告诉陈文祥了,虽然陈文祥现在看起来还好,但知人知面不知心,他还是个商人不可不防。
                陈文祥一口气说完,连喝两杯水才放下杯子。
                “所以说,你到底要我们干嘛?”四哥一脸茫然的看着陈文祥。
                陈文祥神秘一笑,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说:“登宝殿觅龙楼,人点烛鬼吹灯。”


              来自iPhone客户端54楼2020-06-28 2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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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歪打正着(终)
                  “你要我们盗墓?”我和四哥瞪着眼睛异口同声的说道。
                  陈文祥抹去被我俩喷的一脸的茶水,笑了笑头说道:“别说这么难听呀,我们这是摸金,不是盗墓。”
                  我连忙把头摇成拨浪鼓,摆了摆手说:“还是别了,这种损阴德的事情我可不干。”此时又想起刚刚卖出的碟子,又补充了一句,“我刚刚卖给你的碟子,也是大姑娘坐轿,头一回。这事做多了损阴德。”
                  陈文祥一听有些急了,继续不死心的劝说道:“那些王侯将相的陪葬品不都是封建时期从普通老百姓家里搜刮来的民脂民膏吗?本就是应该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才对,又不是让你去取老百姓的东西,那才是损阴德好吗!”
                  “反正我不去。”我依旧摇着头说。
                  “嘿!你这小子,那你呢?也是跟钱过不去?况且这次没危险的,我都有专业团队的,人都找好了,就差几个帮手出力就行。”陈文祥看着四哥问道,四哥此时有些飘忽不定,一边想发财,一边又怕担心害怕,下意识的看了我一眼。
                  我见四哥陷入了纠结,随后转念一想开口说道:“要不这样,你给个时间,让我们考虑一下,考虑好了通知你。”
                  陈文祥沉思片刻,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那好吧,三天后,还是这个时辰来我店里找我。”
                  见陈文祥如此这般说完,我跟四哥也站起身走出门外,临走之时,陈老板又塞给我们一百块钱,我们正纳闷。陈文祥说:“当初说好跟两位交个朋友,要是合作不成,也希望两位不要暴露我的身份,这钱第一方面也可以算是封口费,第二方面也可以算是收碟子的多给的钱。”
                  当时我就有些不得不感叹他可真不愧是做生意的人,想的确实有些可怕,怕我们不好意思收,还想出两个理由来,倒也收了个安心,见我们收了钱。他也图了个放心。(当时普遍工资一个月几十块钱,所以一百块钱确实算是多了。)
                  客套了几句后,四哥难得的带我下了一趟馆子,两人喝了些酒回到了出租屋。很快四哥就打起了呼噜,可我却睡不着,在床上辗转反侧,思考着陈文祥的话。
                  他说的没错,这些王侯将相收刮来的也都是民脂民膏,现在八十年代不都是提倡奉献,那也该让这些不劳而获的封建主义者奉献一下了,心里又安慰的当作自己是提他们代劳的中间人,而不是盗墓人,从中获利,这样的打算下我才稍微好受些,想着想着,竟也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次日凌晨,我就醒了过来,拉着四哥就走出了门。
                  “等会,这么早,去哪!”
                  “发财!”
                  “走!”四哥一个箭步冲了出去,动作比我还快。我笑着摇了摇头,也跟了上去。


                来自iPhone客户端59楼2020-06-29 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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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心愿
                  夏日清晨,由于起的早的缘故,气温还是比较凉爽的,一层薄薄的雾色若有若无,使得本就人数不多的街道添加一些神秘的色彩。
                    侧耳倾听还能听得见一两声鸟鸣,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砰!砰!砰!”
                    “谁啊?”
                    砇秋阁的门被我和四哥敲开,陈文祥估计还没睡醒,正睡眼朦胧的看着我们。但是看清楚是我们两个后,立刻精神了起来。
                    “哟!想明白了?”
                    “想明白了。”我和四哥边走边回着陈文祥的话,走进屋后,陈文祥把门给锁上,三个人在茶桌旁又坐了下来。
                    三人刚一坐下,陈文祥掏出一包红塔山,递给我一根,我摇了摇头示意不会。又递给身边的四哥,四哥接了烟,也跟着陈文祥一起点着抽了起来。
                    我印象中四哥是不会抽烟的,便知道是牛瘾犯了,这么好的机会不装他岂不是血亏。
                    看着他俩吞云吐雾的好不自在,我喉结下意识的滚动了一下。
                    “说吧,昨晚还不是一副刚正不阿的样子,今天咋就变的这么快啊,难不成一夜之间顿悟得道了啊?”陈文祥吐出一丝烟气看着我问道。
                    我挠了挠头,我知道他这是调侃我,但想了想昨晚的表情又显得有些尴尬:“害~陈老板这话说的,我昨晚想了一宿,觉得陈老板说的话虽说不是那么细,但是话粗理不粗,理是这么一个道理,你说是吧?”
                    说完,我连忙用胳膊肘捅了捅坐在旁边的四哥,四哥本就不会抽烟,但是他这人没什么坏毛病,唯独就是爱面子。此时的他早就被烟熏的不停的在那用袖子抹眼泪,看见我问他,他连忙抬起头看着陈文祥。
                    “是,是,我们兄弟两人都觉得你说的太有道理了,说的话就像那刷子掉了毛—样板有眼的,就冲你说你是那个发丘什么将的,我就知道肯定可靠。”
                    陈文祥抽了一口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四哥的熏的红红的眼眶,笑着说:“那行,那我们开始商量一下接下来的计划......”
                    “等等。”我打断了陈文祥说话,陈文祥和四哥疑惑的看着我,“我还没说完,我们哥俩干这行可是有自己的原则的。”
                    陈文祥听完后饶有兴趣的看着我说:“哦?什么原则?”
                    我看了四哥一眼,随后又扭过头去看着陈文祥一脸严肃的说:“第一,盗亦有道,东西不能都给他拿光了,也要留下几件。第二,不能搞破坏。第三,不能侮辱死去人的遗体。不然我们随时退出。”
                    “对,不然我们就退出!”四哥听完我说的,觉得也十分有理,立刻附和了一声。
                    陈文祥听完后,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起来,但看了看我脸上的表情,他才知道我没有开玩笑。又拿出一根烟,塞进嘴里,用旧烟头抵在烟尾处续上,猛吸一口才缓缓吐出,随后一仰靠在椅背上,头微微向上抬起看着天花板。眼神中似乎有些亮光闪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便不再说话了。
                    我和四哥两人见陈文祥陷入沉思,两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以前......”片刻后,陈文祥终于开口说话了,但姿势和神情却没有改变,“以前我们这行的规矩便是如此,曾经,发丘摸金两脉,有着众多的规矩。行内有着两不一取和三香三拜吹灯摸金的规矩。”
                    “什么是两不一取和三香三拜吹灯摸金?”
                    “你连这都不知道?”陈文祥似乎有些惊愕,但转念一想又释然的笑着,“哎,发丘印摸金符都已下落不明,现在的倒斗界早就不是之前的倒斗界了,人才凋零,已经没剩下几个人,仅存的几个老人都干不动了,金盘洗手了。
                    而现在的小辈,哪懂的尊师重道,都是一群人结伙就下墓了,这让传下来的行规谁来说,又有谁来做啊,啊?”
                    我和四哥看着陈文祥有些悲伤的样子,有些于心不忍,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你说要是一个大姑娘家的话还行。这一个年纪都比我们大不知道多少岁的老爷子,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正当我准备说话的时候,陈文祥又开口笑道:“不过还好,现在有你们两个新进门的小辈,思想观念不错,我感到很欣慰。”
                    我跟四哥见他一下哭一下笑的,顿时心里被吓的发毛,四哥凑过来小声问道:“这老头是不是有病?”
                    “我觉得八成是吧。”
                    不知道是陈文祥年纪大了没听到,还是没把我们的话放在心上,开口就给我们解释了起来:“两不一取,指的是不能取完墓主的所有明器,不能损坏尸体。
                    三香三拜指的是开棺摸金之前,先要在棺材前点三炷香拜三拜。吹灯摸金指的是开棺前必须在墓室东南角点燃一根蜡烛,蜡烛灭了就不能拿陪葬品了,必须原路抓紧返回。”
                    “喔~”我和四哥恍然大悟,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但是他这么一说,我好像有些印象,突然想起来出租屋被我垫在枕头下面的那本《丹砂异书》上不知道谁加上去的后面几页解释过这个东西。不过看的时候年纪太小了,忘记的也差不多了,回去再翻翻看。
                    陈文祥随后又说道:“但是你们放心,我这次联系的几个都是我亲自教出的徒弟带的两个人,所以你们就放心吧,绝对不会乱来的,都是会按规矩行事的。”


                  来自iPhone客户端62楼2020-06-29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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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心愿(中)
                    我和四哥听了也松了一口气笑着说:“那就好。”
                      毕竟我们也担心陈文祥不同意我们的条件,然后让我们回去,那样的话却是也是一种丢失发财的机会,毕竟我觉得如果跟着他们下几次地宫,再借助“丹砂异书”的帮助,我有很大把握能够找到一些大型的陵墓,况且我总感觉外公余三义小时候教给我们的一些武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此时的我确实挺矛盾的,当我刚成年满怀期待的走出大山不远万里的来城市打工的时候才发现,打工赚来的钱,在城市里的支出后,根本存不下多余的钱。
                      房租、水电费、吃饭等等,虽然我觉得自己很省了。但是,生活总是像是一座大山压在我的身上,让我不停的向前走,根本喘不过气来。
                      有时候我也想过放弃,回到家种地,结婚生子过一辈子。但是生活往往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我这次回去,就是给本就不富裕的家庭增加负担。
                      多个人就多份口粮,当初真正出来打工的原因就是想减轻家里的负担。
                      吃饭都成问题,更别说结婚生子了,现在的我太需要钱了。所以,我不得不铤而走险,我必须去,必须让那些收刮民脂民膏的贪婪的人交出属于我们百姓自己的财产。
                      陈文祥在我思考的时候就已经起身进入了内屋,又从内屋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块鼓鼓的手帕。走到我们身边教给了我们。
                      我接过手帕迟疑地看着陈文祥:“这是?”
                      陈文祥也不着急解释,将烟尾处燃尽的烟灰弹落,笑着说:“你打开看看。”
                      我将那快磨损严重的手帕一层一层掀开,发现里面竟然是厚厚的一叠钱,四哥一看眼睛都发光了,伸手就要夺。我连忙躲了一下,忙看着陈文祥疑惑的问道:“陈老板,这,是什么意思?”
                      四哥收起吊儿郎当的样子,收起嘴角的笑意:“对啊,陈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又是给我们的见面礼?”
                      陈文祥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不要误会了,这钱是给你们的不假,但是这是用来买下墓的材料的,我见你们的穿着都知道身上没多余的钱,而我的装备刚好都给我那徒弟拿去了,所以你们又要从新买。
                      我给你们写个清单,照着买就行。还有,以后就叫我陈老头就行,听着比陈老板亲切。”


                    来自iPhone客户端63楼2020-06-29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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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心愿(下)
                      没过多久,陈文祥把一张写满字的清单交给了我,此时我心中充满了疑问,便开口道:“哈哈好,陈老头,那你就这么相信我们,就不怕我们拿着你给的钱跑了?”
                        “不怕,因为我看人很准,你不像那种人。”
                        随后又看向四哥笑着说:“但是你像!”
                        四哥一听就愣了愣:“嘿!你这个糟老头子,怎么说话的你,虽然说我没上过几年学。但也是愿意为共产主义奋斗终身的五好文明青年......”
                        我拉着四哥走出了门,不让四哥继续吹下去了,免得到时候说了不该说的陈老头可就后悔了。
                        出了门,我跟四哥就急忙去买清单上的东西,手电,手套,口罩,蜡烛,绳索,水壶。火柴等等,又去把出租屋给退了,把一些东西也拿到二手货市场给卖了,结果刚刚好发现了清单上要买的工兵铲。
                        刚拿到手的时候才发现这东西比想象中的要轻,还能折叠别在腰上,就像干农活用的镰刀一般轻便,当然工兵铲的作用相对于镰刀可就大的多了。
                        总共花了差不多快二千块钱,这才发现陈老头给的钱剩下的也不多了,做完这些活后才拎着大包小包回到了砇秋阁。
                        刚一进门,就看见陈老头正躺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吞云吐雾”。
                        此时陈老头也看见了我们,连忙站起身走了过来:“哟,来了,这么快东西都准备好了?”
                        我跟四哥也没来得及跟他打招呼,连忙跑到桌子旁边一人倒了一杯水就喝了起来,喝完后两人坐了一会才缓了过来。由于夏天的原因,流了不少汗,四哥缓过神来后就有一句没一句的跟陈老头聊上了。
                        按道理来说,到了陈文祥这年龄,本就不会再去冒着暴露的风险去帮徒弟找人手,安心享福才对。
                        后来在交谈中我们才知道,身为发丘中郎将的他,就是希望能够找回发丘印和摸金符,这样死后也好面对列祖列宗,也对得起仅剩的几位摸金校尉了。
                        毕竟,摸金符是从发丘中郎将手中弄不见的,虽然摸金那边没有追究,但作为代代相传至今的发丘一脉来说。
                        找回遗失的发丘印和摸金符才算真正的己任。为此他年轻的时候没少下墓,虽知道是明代消失的,但具体是哪座墓也不知道。
                        看到这里,有人就不免的要问了:“不是陈文祥都知道这个故事,那说这个故事的人肯定知道在哪了啊。”
                        哈哈,那这里不免要解释一下,历史上多少王侯将相的陵墓,而且有时候持有发丘印的发丘天官闯的墓地不一定是很明显的。
                        毕竟那个时候的观山太保都只能估个大概,然后进行地毯式搜索才发现那座墓。观山太保本领也是非同寻常的,并不是泛泛之辈。
                        所以说陈文祥就算是知道,他听到的也是祖辈代代相传而来的故事,而且人传人都会有一些出入。
                        四哥想了想说:“那你现在怎么突然有了那发丘印的线索?”
                        陈文祥嘿嘿一笑说:“经过发丘几代人多年的倒斗,收集线索,终于把目标定在了金陵地界的一座山上。据说,明朝皇帝的一位红人就葬在此处,但具体是哪个皇帝我也不清楚。”
                        我眉头微微一皱:“那万一不是呢?”
                        陈文祥听后有些恼怒瞪着我说:“怎么可能不是,不可能不是的,就是在那!”
                        “我是说万一......”
                        “没有万一!”
                        我虽然认识他不久,但也感觉他不是那种轻易生气的人,便不再说话。
                        其实我心里清楚他生气的原因,无非就是经过多少代发丘的努力,终于找到些线索,万一线索在这个墓里断了,那么他们所做的努力便就功亏一篑了。所以他这次也是下了血本,不惜自报家门来笼络一些同行。
                        望着他那满头白发和那满脸的斑纹,心里不禁感叹道:这是他身为发丘后人最后的期望,又或者说,是希望,毕竟,留给他这代发丘中郎将的时间,不多了。
                        又跟陈老头聊了近一个小时,此时天气也没中午那么炎热,我和四哥背着从陈老头那拿的背包。里面装的便是上午买的工具,陈老头又给了我们一张纸条,上面有一串地址,让我们到了以后去找这个地址上的人就知道了。
                        随后,我买了两张前往N市的长途汽车票,我与四哥一起踏上了即将改变兄弟几人人生命运的道路。
                        


                      来自iPhone客户端64楼2020-06-29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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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催更的嘛?存稿还是有些的


                        来自iPhone客户端70楼2020-06-30 0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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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驼岭村(上)
                          太阳在空中凝视着,就像一个威严的君王俯瞰着大地上的子民一般,远征牌大客车在阳光照射下车内温度也逐渐升高。再加上车厢内还挤满了人,嘈杂的声音不绝于耳,感受着车窗外时不时打进来的热浪,让人不免的有些浮躁,由于季节原因,从H市到N市的长途汽车只有两班。
                            其余时间段的客车也不是没有,车厢相对于长途汽车来说不是那么拥挤,但唯独需要转车,便就干脆坐上长途汽车。但对于晕车的四哥来说可不是那么好受咯。
                            经过数小时的车程,我们终于到了N市,相对于已经吐的找不到东南西北的四哥来说,我除了脖子和屁股有点酸痛以外,倒也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
                            “嘶~呼~”一下车我就伸了个懒腰,感受着身体慢慢的被拉伸,久坐发麻的地方也渐渐的因为血液畅通而减缓,让我略感舒适。
                            转身看了一眼,此时的四哥正腿脚发怵,哆哆嗦嗦的从客车上艰难的挪下来,看的旁边拿行李箱的两位中年妇女忍不住捂嘴偷笑,由于他的动作实在太滑稽,我也不厚道的笑了出来。
                            四哥因为晕车把能吐的都吐完了,难受的要命,好不容易下车就看见我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他,本想冲上来收拾我一顿。但奈何实在没力气跟我皮了,就对我翻了个白眼,宛若一只被拔了毛的公鸡。
                            我见他下车朝我看来时,觉得笑的不太道德,刚好不容易强压下去的笑意又被他那一个眼神给挑了上来,一下没忍住,又笑喷了去。
                            “还走不走了啊?”四哥虽然眉头紧皱,显得有丝不耐烦,但奈何肚中无物,说话都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这个时候我觉得再笑他就显得有些不太道德,便轻咳了一声收起笑意,随后陪着四哥先在旁边休息了一会。
                            不过年轻人的适应能力就是不一样,没过多久,四哥就好了些许。随后两人出了车站,在旁边的小店里点了几个小菜每人吃了三大碗米饭。
                            之后就住进了附近的旅社,刚一进门,四哥倒头就睡,没过多久就打起了呼噜,我洗漱完后拿出包里的“丹砂异书”看了起来,果然如陈老板猜测的一样。小时候没发觉,现在再翻看时会发现,这本书好几页的纸质颜色都是不一样的,明显是不同时间加上去的。
                            当我翻看完一遍书籍以后,夜已经很深了,把书又放入背包的夹层,钻进被窝就睡了过去。次日,天边才朦朦亮,我就从床上被拽了起来。睁开仿佛千斤重的眼皮,发现果然是四哥,此时的四哥已经完全恢复了精力,生龙活虎的叫嚷着出发。
                            我没理他,倒头又准备睡,却发现又睡不着了,于是我干脆就起了床。全程在四哥的监视和催促下洗漱收拾完东西出了门。
                            由于旅社就在车站不远,刚一出门就听见大大小小的吆喝,大多都是一些人力车,也就是跟三轮车一样。北京话就叫“三蹦子”。
                            但三轮车是完全靠人力的,于是我跟四哥两人就走了上去,本来看中了一个皮肤黝黑比较壮实的年轻人,但见他跟其他几个中年人正围在一起玩牌,于是就在他们旁边随便找了一个三轮车就坐了上去。
                            “两位是要去哪?咱们先把目的地说好,定完价再走,您们看行不?”那车夫正站在旁边看他们几个玩牌,一看来生意了,牌都不看了连忙走了过来笑呵呵的问道。
                            我刚坐稳听了中年车夫的话便觉得有理,就把包从肩上卸下,翻出陈老头给的小纸条,展开看了一眼,说道:“驼岭村,多少钱?”
                            听完我说的话,中年车夫思考了片刻说:“这...这个地方我不知道啊?我跑这行也有几年了,这附近貌似没有叫驼岭村的吧?两位是不是走错了?”
                            “没有?不对啊,这上面明明是写着驼岭村啊。”说完我让四哥也帮忙看看,四哥刚把头伸了过来看了起来,我突然反应想起他不识字,估计是温度太高把我给晒懵了,一个敢给一个敢看。
                            之后我又把纸条递给那车夫,那车夫看就没看就摆了摆手说:“我也不识字。”
                            “嘿~这该咋办?”我尴尬的挠了挠头,心想着难不成又要回去问一问陈老头,这时间不就耽搁了嘛。
                            “驼岭村,一人五十,两人一百,帮搬行李加一块。”
                            就在我发愁的时候,旁边打牌的小伙开口说话了,但他却没有扭头看我们,还是盯着自己手里的牌。
                            小伙的行为让我们内心有一丝不悦,四哥刚想发飙,我拍了拍四哥手臂,摇了摇头。随后我笑道:“小兄弟,我看你年纪跟我们相差不了多少,就出来打工也不容易,但是五十块一个人是不是有些小贵啊?能不能便宜点?”
                            此时我心里想着,虽然钱还算充足,但是能省一点是一点,况且这价格确实算是挺贵的了。
                            “一对三!”小伙没理我们,继续在打牌,而打牌的其他三个人和围观的车夫似乎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四哥终于忍不住说:“嘿!你这小子,别给脸不要脸啊,我们跟你说话呢!听见没!你娘没教过你规矩么?”


                          来自iPhone客户端78楼2020-06-30 1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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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驼岭村(下)
                              四哥也不知道是说话说顺嘴了还是怎么,差点把这次来干嘛的事情都给说穿了,要不是我在旁边拦着,估计还真的说了出去。
                              不过那小伙虽说是实在,但也不是傻,他似乎猜出我们此次来的目的,便踏着脚踏板边说:“我知道你们来干嘛来的,其实我就是那个村的人,很早以前我们村就来过外地人,都说我们村那边有个墓地,但是都没人找到。就算找到了,也没有人真正进去过,所以啊,我也不会往外说的,你们就放心好了,要不然我们靠什么赚钱啊。”
                              四哥听完朝我使了使眼色,我没理他,而是接着问小伙:“那你们村之前有没有出现神秘的现象之类的?”
                              小伙听后便陷入了沉思,我和四哥也没敢说话,静静的坐在后面等他答案,片刻后他好像想起了什么,猛的一抬头说:“有,我记得我小时候,十四岁左右吧,我去山上放牛。有一次也是夏天,天太热,我就躲在牛的身子下乘凉,结果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而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天已经乌云密布要下雨了,此时牛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我以为牛吃草跑到山里面去了,小时候父亲就不让我往山深处走,说是会闹鬼,村里有人就在山中遇到鬼娶亲,但是牛丢了我又怕回家挨骂。于是我就走了进去,果然在一座石壁前找到了我家的牛,这个时候突然下暴雨了。”
                              “农村里的小孩没那么娇气,谁小时候还没淋过雨了,拉着我家的牛就往家赶,结果快到山脚的时候,听见周围响起各种敲锣打鼓的声音。可我左顾右盼就是看不见人,而且那声音就好像近在咫尺,我转身看见前面我呆过的石壁那边一群人正站在那敲锣打鼓的上山。”
                              “但是上山就一条路,我心想多半是鬼娶亲,吓的连忙跑回了家,发烧烧了两天,可把我父亲吓的不轻。虽然牛丢了,但是父亲却也没责怪我,从那以后就再也没让我进过山,直到稍微大了一些以后,为了贴补家用,我就做起了车夫。”
                              四哥扭头看了看我,我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
                              沉默了片刻后,四哥和那小伙又聊了起来,我们也知道了一些有用的信息,没想到小伙的名字便地址上要找的人杨二柱。又从中了解到,前些日子他们村就来了三个人,就住在他家,于是便敢断定,那三个人就是陈老头要我们找的人了。
                              后来才知道,原来二柱母亲生下他就去世了,家里父亲给他拉扯大,可前几年又不小心在给村里帮别人造新房的时候从架子上摔了下来,屁股着地了,导致双腿残疾。难怪四哥一说起他母亲,二柱情绪这么大,毕竟小小年纪就挑起家里的担子不容易,也是个命苦的娃。
                              骑了一天,期间我们怕二柱太辛苦,也轮换着骑三轮车,他也不好意思就要退给我们一部分钱。但我们也拒绝了,让他收下,他硬是不肯,于是我们就说住他家些日子,就当是房租了,他才安心收下。
                              终于,再我们不懈的努力下,在逢阴之前到达了驼岭村。(逢阴:天即将黑未黑之时)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们这要叫驼岭村,接着依稀的光线远远的望去,两座高高的大山矗立在黑夜之中,而大山的脚下点点星火便是他们的村庄。
                              此时进村的路已经不太宽敞,安全起见,我们三人都下地行走,二柱拖着三轮车,我跟四哥走在后面。
                              我悄悄地拉过四哥神秘兮兮地说:“这个地方的山有风水理论中的形和势,葬经有云,千尺为势,百尺为形,这地方确实有条不易看出来的龙脉。”
                              四哥一听愣了会说:“老五,真的假的,你什么时候学会看风水了?我怎么没听你说过?”
                              我白了一眼四哥:“你忘记外公是干嘛的了?”
                              四哥恍然:“那我怎么不知道啊,外公也教过我了啊?而且以前也没见你用过。”
                              “你好意思说,每次外公教的时候你就打瞌睡,宁可下地干活,况且父亲管的这么紧,再加上村里的人嘴巴又宽,被发现了可是免不了一顿胖揍。”
                              四哥顿时觉得十分有道理,随后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二柱,压低声音说:“诶!那,这里到底有没有古墓?”
                              “有!”我答道。
                              四哥眼睛一瞪:“在哪?”
                              我思索了片刻说:“具体在哪我还要明天上山顶看看才能知道。”


                            来自iPhone客户端80楼2020-06-30 1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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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驼岭村(中)
                              话音刚落,周围的车夫一脸惊悚的看着我们,仿佛我们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不过不久之后,我们就明白为什么了。
                                ”砰!“的一声,用来放扑克牌的木板被掀开到一旁,那年轻小伙慢慢地转过身来,我们这才仔细看清他的样子。
                                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两条浓眉下一双愤怒的眼睛,但左边的则是断眉,造成断眉的刀疤一直延伸到脸颊的眼角处,这要是再歪一些那可就影响到左眼了,壮实的身体上黝黑的皮肤犹如盔甲般披在身体表面。一块白色的毛巾挂在身后脖子上,身上穿着一件白色背心,这两件套是车夫的标配。
                                只见他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四哥,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有种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就再说一遍!”我们兄弟几人都是驴脾气,脾气上来的时候也是一根筋,随后四哥又说了一遍。
                                还没说完,那小伙就动手了,跨步拉开,一拳就朝着四哥打了过去,随即砰的一声,四哥的脸上挨了重重的地一拳。我见状刚想上前就感觉数十双眼睛在暗中看着我,我顿时明白,这是在他们地界,地界有地界的规矩。
                                要是我冲上前动手了,可不是一打一那么简单了,便收回了腿。
                                好在四哥也不是吃干饭的,他力气可是非同常人的大,挨了一拳后,立刻就反应了过来。抱着那小伙就往后面冲,撞到了后面的三轮车,这一撞比四哥挨的一拳也好不到哪去,随后小伙尝试的从四哥的手臂中挣脱开来,却发现四哥的手犹如铁钳一般,根本挣脱不开。
                                四哥也没接下来的动作,两人就这么僵持着,我不禁摇了摇头。我这四哥就这样,力气虽然大,但是从小就不好学,练武的技巧也不会用。如果换做那皮肤黝黑的小伙力气跟他一样大的话,四哥免不了吃亏上当。
                                可生活就是没有如果,我见两人抱在一起僵持了十分钟左右,周围的人也越来越多,这样下去可不是个办法。
                                随即在众多车夫眼神的注视下,我顶着压力走了过去,掏出一叠钱,说:“小兄弟给,这是一百块钱,这事就算了,跑一趟吧?”
                                “不!”小伙似乎也挺倔,说完就把头扭向一边。
                                他这样子像极了小孩撒泼生气的样子,我心里不禁发笑,毕竟是个小孩子。便压低声音,小声的说道:“小伙子,你看看,周围的人也越来越多,到时候别人看见你也参与打架,以后谁还敢坐你的车啊,赶紧松开吧。”
                                小伙听完我说的话,把头扭了过来目光闪动,眉头紧锁,嘴角微微抿,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好,我答应,但是你要帮我个忙。”
                                “什么忙?”我见他答应,连忙问道。
                                他立刻露出无奈的表情说道:“就是让你的好兄弟松开手啊,不然我们怎么出发啊?”
                                “喔,对对对!”我尴尬的笑了笑,随后轻轻拍了拍四哥,“四哥,松开了松开了。”
                                “我不!”四哥倔强的说道。
                                我这时也有些着急,挠了挠头,寻思着该怎么办,突然想起什么,便凑到四哥耳边说:“四哥,你忘记我们是来干嘛的吗?办正事要紧,你跟一个比你小的人斗什么气啊?况且,只有他知道那地方怎么去。”
                                四哥一听,立马松开了手,朝着我傻笑了起来,然后意味深长的拍了拍那皮肤黝黑的小伙肩膀。好像忘记了刚刚发生的事情,要不是他脸上尚还发红的脸我都以为他们没打过。
                                “散了吧散了吧,没事了没事了。”之前的车夫连忙朝着周围的人群喊着,周围的人见没热闹可看,也就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去了。
                                接着,我们按照商量好的价钱上了车便出发了。
                                话说男人就是这样,上一秒可能还在大打出手,下一秒可能就称兄道弟了,还没多久,那小伙就跟四哥聊的热说朝天。看样子也是跟四哥一样是个实在人,两人是恨不得把所有的私事都给说完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82楼2020-07-01 1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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