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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发现以发丘中郎将为主角的很少,想自己写着玩玩开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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驼岭村没有上和中?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77楼2020-06-30 1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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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驼岭村(上)
    太阳在空中凝视着,就像一个威严的君王俯瞰着大地上的子民一般,远征牌大客车在阳光照射下车内温度也逐渐升高。再加上车厢内还挤满了人,嘈杂的声音不绝于耳,感受着车窗外时不时打进来的热浪,让人不免的有些浮躁,由于季节原因,从H市到N市的长途汽车只有两班。
      其余时间段的客车也不是没有,车厢相对于长途汽车来说不是那么拥挤,但唯独需要转车,便就干脆坐上长途汽车。但对于晕车的四哥来说可不是那么好受咯。
      经过数小时的车程,我们终于到了N市,相对于已经吐的找不到东南西北的四哥来说,我除了脖子和屁股有点酸痛以外,倒也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
      “嘶~呼~”一下车我就伸了个懒腰,感受着身体慢慢的被拉伸,久坐发麻的地方也渐渐的因为血液畅通而减缓,让我略感舒适。
      转身看了一眼,此时的四哥正腿脚发怵,哆哆嗦嗦的从客车上艰难的挪下来,看的旁边拿行李箱的两位中年妇女忍不住捂嘴偷笑,由于他的动作实在太滑稽,我也不厚道的笑了出来。
      四哥因为晕车把能吐的都吐完了,难受的要命,好不容易下车就看见我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他,本想冲上来收拾我一顿。但奈何实在没力气跟我皮了,就对我翻了个白眼,宛若一只被拔了毛的公鸡。
      我见他下车朝我看来时,觉得笑的不太道德,刚好不容易强压下去的笑意又被他那一个眼神给挑了上来,一下没忍住,又笑喷了去。
      “还走不走了啊?”四哥虽然眉头紧皱,显得有丝不耐烦,但奈何肚中无物,说话都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这个时候我觉得再笑他就显得有些不太道德,便轻咳了一声收起笑意,随后陪着四哥先在旁边休息了一会。
      不过年轻人的适应能力就是不一样,没过多久,四哥就好了些许。随后两人出了车站,在旁边的小店里点了几个小菜每人吃了三大碗米饭。
      之后就住进了附近的旅社,刚一进门,四哥倒头就睡,没过多久就打起了呼噜,我洗漱完后拿出包里的“丹砂异书”看了起来,果然如陈老板猜测的一样。小时候没发觉,现在再翻看时会发现,这本书好几页的纸质颜色都是不一样的,明显是不同时间加上去的。
      当我翻看完一遍书籍以后,夜已经很深了,把书又放入背包的夹层,钻进被窝就睡了过去。次日,天边才朦朦亮,我就从床上被拽了起来。睁开仿佛千斤重的眼皮,发现果然是四哥,此时的四哥已经完全恢复了精力,生龙活虎的叫嚷着出发。
      我没理他,倒头又准备睡,却发现又睡不着了,于是我干脆就起了床。全程在四哥的监视和催促下洗漱收拾完东西出了门。
      由于旅社就在车站不远,刚一出门就听见大大小小的吆喝,大多都是一些人力车,也就是跟三轮车一样。北京话就叫“三蹦子”。
      但三轮车是完全靠人力的,于是我跟四哥两人就走了上去,本来看中了一个皮肤黝黑比较壮实的年轻人,但见他跟其他几个中年人正围在一起玩牌,于是就在他们旁边随便找了一个三轮车就坐了上去。
      “两位是要去哪?咱们先把目的地说好,定完价再走,您们看行不?”那车夫正站在旁边看他们几个玩牌,一看来生意了,牌都不看了连忙走了过来笑呵呵的问道。
      我刚坐稳听了中年车夫的话便觉得有理,就把包从肩上卸下,翻出陈老头给的小纸条,展开看了一眼,说道:“驼岭村,多少钱?”
      听完我说的话,中年车夫思考了片刻说:“这...这个地方我不知道啊?我跑这行也有几年了,这附近貌似没有叫驼岭村的吧?两位是不是走错了?”
      “没有?不对啊,这上面明明是写着驼岭村啊。”说完我让四哥也帮忙看看,四哥刚把头伸了过来看了起来,我突然反应想起他不识字,估计是温度太高把我给晒懵了,一个敢给一个敢看。
      之后我又把纸条递给那车夫,那车夫看就没看就摆了摆手说:“我也不识字。”
      “嘿~这该咋办?”我尴尬的挠了挠头,心想着难不成又要回去问一问陈老头,这时间不就耽搁了嘛。
      “驼岭村,一人五十,两人一百,帮搬行李加一块。”
      就在我发愁的时候,旁边打牌的小伙开口说话了,但他却没有扭头看我们,还是盯着自己手里的牌。
      小伙的行为让我们内心有一丝不悦,四哥刚想发飙,我拍了拍四哥手臂,摇了摇头。随后我笑道:“小兄弟,我看你年纪跟我们相差不了多少,就出来打工也不容易,但是五十块一个人是不是有些小贵啊?能不能便宜点?”
      此时我心里想着,虽然钱还算充足,但是能省一点是一点,况且这价格确实算是挺贵的了。
      “一对三!”小伙没理我们,继续在打牌,而打牌的其他三个人和围观的车夫似乎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四哥终于忍不住说:“嘿!你这小子,别给脸不要脸啊,我们跟你说话呢!听见没!你娘没教过你规矩么?”


    来自iPhone客户端78楼2020-06-30 1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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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驼岭村(下)
        四哥也不知道是说话说顺嘴了还是怎么,差点把这次来干嘛的事情都给说穿了,要不是我在旁边拦着,估计还真的说了出去。
        不过那小伙虽说是实在,但也不是傻,他似乎猜出我们此次来的目的,便踏着脚踏板边说:“我知道你们来干嘛来的,其实我就是那个村的人,很早以前我们村就来过外地人,都说我们村那边有个墓地,但是都没人找到。就算找到了,也没有人真正进去过,所以啊,我也不会往外说的,你们就放心好了,要不然我们靠什么赚钱啊。”
        四哥听完朝我使了使眼色,我没理他,而是接着问小伙:“那你们村之前有没有出现神秘的现象之类的?”
        小伙听后便陷入了沉思,我和四哥也没敢说话,静静的坐在后面等他答案,片刻后他好像想起了什么,猛的一抬头说:“有,我记得我小时候,十四岁左右吧,我去山上放牛。有一次也是夏天,天太热,我就躲在牛的身子下乘凉,结果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而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天已经乌云密布要下雨了,此时牛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我以为牛吃草跑到山里面去了,小时候父亲就不让我往山深处走,说是会闹鬼,村里有人就在山中遇到鬼娶亲,但是牛丢了我又怕回家挨骂。于是我就走了进去,果然在一座石壁前找到了我家的牛,这个时候突然下暴雨了。”
        “农村里的小孩没那么娇气,谁小时候还没淋过雨了,拉着我家的牛就往家赶,结果快到山脚的时候,听见周围响起各种敲锣打鼓的声音。可我左顾右盼就是看不见人,而且那声音就好像近在咫尺,我转身看见前面我呆过的石壁那边一群人正站在那敲锣打鼓的上山。”
        “但是上山就一条路,我心想多半是鬼娶亲,吓的连忙跑回了家,发烧烧了两天,可把我父亲吓的不轻。虽然牛丢了,但是父亲却也没责怪我,从那以后就再也没让我进过山,直到稍微大了一些以后,为了贴补家用,我就做起了车夫。”
        四哥扭头看了看我,我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
        沉默了片刻后,四哥和那小伙又聊了起来,我们也知道了一些有用的信息,没想到小伙的名字便地址上要找的人杨二柱。又从中了解到,前些日子他们村就来了三个人,就住在他家,于是便敢断定,那三个人就是陈老头要我们找的人了。
        后来才知道,原来二柱母亲生下他就去世了,家里父亲给他拉扯大,可前几年又不小心在给村里帮别人造新房的时候从架子上摔了下来,屁股着地了,导致双腿残疾。难怪四哥一说起他母亲,二柱情绪这么大,毕竟小小年纪就挑起家里的担子不容易,也是个命苦的娃。
        骑了一天,期间我们怕二柱太辛苦,也轮换着骑三轮车,他也不好意思就要退给我们一部分钱。但我们也拒绝了,让他收下,他硬是不肯,于是我们就说住他家些日子,就当是房租了,他才安心收下。
        终于,再我们不懈的努力下,在逢阴之前到达了驼岭村。(逢阴:天即将黑未黑之时)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们这要叫驼岭村,接着依稀的光线远远的望去,两座高高的大山矗立在黑夜之中,而大山的脚下点点星火便是他们的村庄。
        此时进村的路已经不太宽敞,安全起见,我们三人都下地行走,二柱拖着三轮车,我跟四哥走在后面。
        我悄悄地拉过四哥神秘兮兮地说:“这个地方的山有风水理论中的形和势,葬经有云,千尺为势,百尺为形,这地方确实有条不易看出来的龙脉。”
        四哥一听愣了会说:“老五,真的假的,你什么时候学会看风水了?我怎么没听你说过?”
        我白了一眼四哥:“你忘记外公是干嘛的了?”
        四哥恍然:“那我怎么不知道啊,外公也教过我了啊?而且以前也没见你用过。”
        “你好意思说,每次外公教的时候你就打瞌睡,宁可下地干活,况且父亲管的这么紧,再加上村里的人嘴巴又宽,被发现了可是免不了一顿胖揍。”
        四哥顿时觉得十分有道理,随后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二柱,压低声音说:“诶!那,这里到底有没有古墓?”
        “有!”我答道。
        四哥眼睛一瞪:“在哪?”
        我思索了片刻说:“具体在哪我还要明天上山顶看看才能知道。”


      来自iPhone客户端80楼2020-06-30 1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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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搬山乄鹧鸪哨🎀


        来自Android客户端81楼2020-07-01 1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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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驼岭村(中)
          话音刚落,周围的车夫一脸惊悚的看着我们,仿佛我们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不过不久之后,我们就明白为什么了。
            ”砰!“的一声,用来放扑克牌的木板被掀开到一旁,那年轻小伙慢慢地转过身来,我们这才仔细看清他的样子。
            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两条浓眉下一双愤怒的眼睛,但左边的则是断眉,造成断眉的刀疤一直延伸到脸颊的眼角处,这要是再歪一些那可就影响到左眼了,壮实的身体上黝黑的皮肤犹如盔甲般披在身体表面。一块白色的毛巾挂在身后脖子上,身上穿着一件白色背心,这两件套是车夫的标配。
            只见他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四哥,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有种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就再说一遍!”我们兄弟几人都是驴脾气,脾气上来的时候也是一根筋,随后四哥又说了一遍。
            还没说完,那小伙就动手了,跨步拉开,一拳就朝着四哥打了过去,随即砰的一声,四哥的脸上挨了重重的地一拳。我见状刚想上前就感觉数十双眼睛在暗中看着我,我顿时明白,这是在他们地界,地界有地界的规矩。
            要是我冲上前动手了,可不是一打一那么简单了,便收回了腿。
            好在四哥也不是吃干饭的,他力气可是非同常人的大,挨了一拳后,立刻就反应了过来。抱着那小伙就往后面冲,撞到了后面的三轮车,这一撞比四哥挨的一拳也好不到哪去,随后小伙尝试的从四哥的手臂中挣脱开来,却发现四哥的手犹如铁钳一般,根本挣脱不开。
            四哥也没接下来的动作,两人就这么僵持着,我不禁摇了摇头。我这四哥就这样,力气虽然大,但是从小就不好学,练武的技巧也不会用。如果换做那皮肤黝黑的小伙力气跟他一样大的话,四哥免不了吃亏上当。
            可生活就是没有如果,我见两人抱在一起僵持了十分钟左右,周围的人也越来越多,这样下去可不是个办法。
            随即在众多车夫眼神的注视下,我顶着压力走了过去,掏出一叠钱,说:“小兄弟给,这是一百块钱,这事就算了,跑一趟吧?”
            “不!”小伙似乎也挺倔,说完就把头扭向一边。
            他这样子像极了小孩撒泼生气的样子,我心里不禁发笑,毕竟是个小孩子。便压低声音,小声的说道:“小伙子,你看看,周围的人也越来越多,到时候别人看见你也参与打架,以后谁还敢坐你的车啊,赶紧松开吧。”
            小伙听完我说的话,把头扭了过来目光闪动,眉头紧锁,嘴角微微抿,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好,我答应,但是你要帮我个忙。”
            “什么忙?”我见他答应,连忙问道。
            他立刻露出无奈的表情说道:“就是让你的好兄弟松开手啊,不然我们怎么出发啊?”
            “喔,对对对!”我尴尬的笑了笑,随后轻轻拍了拍四哥,“四哥,松开了松开了。”
            “我不!”四哥倔强的说道。
            我这时也有些着急,挠了挠头,寻思着该怎么办,突然想起什么,便凑到四哥耳边说:“四哥,你忘记我们是来干嘛的吗?办正事要紧,你跟一个比你小的人斗什么气啊?况且,只有他知道那地方怎么去。”
            四哥一听,立马松开了手,朝着我傻笑了起来,然后意味深长的拍了拍那皮肤黝黑的小伙肩膀。好像忘记了刚刚发生的事情,要不是他脸上尚还发红的脸我都以为他们没打过。
            “散了吧散了吧,没事了没事了。”之前的车夫连忙朝着周围的人群喊着,周围的人见没热闹可看,也就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去了。
            接着,我们按照商量好的价钱上了车便出发了。
            话说男人就是这样,上一秒可能还在大打出手,下一秒可能就称兄道弟了,还没多久,那小伙就跟四哥聊的热说朝天。看样子也是跟四哥一样是个实在人,两人是恨不得把所有的私事都给说完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82楼2020-07-01 1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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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观山定穴
            我刚跟四哥说完,二柱就催促着我们快点走,马上就到了,我们礼貌性的笑了下,也加快了脚步。
              没过多久我们就走进了村子,跟着二柱走了一段路才发现,他家就住在村头,身后靠着山,也就是山脚处。二柱叫了一声就走了进去,但是我却没进门,开始打量着屋后相邻的那座大山。
              四哥本来也跟着二柱走进了院子,但是回头看见我站在原地观望着什么,也走了出来,随着我的目光开始探索着什么。
              摇头晃脑的看了一会,却什么异样都没有发现:“老五,你看啥呢?怎么,看出什么地方来了?”
              我朝着眼前几座大山看了一会,抬头又看了看天上的月亮说道:“我才刚开始实践,也拿太不准,要不我们今晚就拿着装备先去踩踩盘子,如果找到最好,没找到就明晚再动手。”
              四哥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二柱这个时候也走了出来,见我们在观望着什么,就随口一指说:“就是跟那座大山相连相对矮一点的山,那山上就是我小时候看见过鬼娶亲的山。对了,你们在外面站着干嘛,进屋啊,乡下晚上冷。”
              说完就拉着我们两人走进了屋,带我们走到旁边一间狭小的屋内,屋内就一张床一张小桌,就没有什么了。
              对于当时算的上一般,况且我和四哥往常住的出租屋也跟这好不了哪去,东西往桌子上一放,二柱又和我们聊了一会,告诉我们要找的那三人吃完饭就上山溜达去了,到现在都没回来,二柱又跟我们聊了一会就离开了。
              我连忙走到门旁边,将其锁上,转身却看见四哥此时已经把衣服裤子都给脱了。我连忙上前制止:“先别脱了,就这样睡,等稍微晚一些我们上山。”
              随后两人便躺在床上睡了过去,耳边很快就传来震耳欲聋的呼噜和磨牙声,心里不免感叹四哥不管到哪都能睡得着。我比较有些容易认地方,突然换地方睡觉的话会容易睡不着,而此时的我却不是因为环境的问题,估计是因为紧张和担忧。
              因为第一次倒斗而紧张,毕竟走上这条路可就没有回头路可走了,担忧的是怕遇到危险。怕因为自己的学艺不精而给四哥带来麻烦。此时心里最希望的就是能够在今晚上山的时候遇到陈老头的徒弟,毕竟他的徒弟可是经过陈老头手把手教出来的,有时候经验相比纸上谈兵重要的多。
              想着想着眼皮竟也慢慢的垂了下来,整个人就是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屋外的蝉与青蛙叫声透过老旧的窗户流了进来。耳边带有节奏的呼噜声与蝉鸣蛙叫也没有任何的违和感。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躺在床上的我猛的睁开双眼,坐了起来,摇醒还在睡梦中的四哥。说了声出发,随后两人慢慢的把背包从窗户丢了出去,好在当时农村里都是平房,窗户外是块菜地,黑夜中也不知道种的什么,又好在二柱家就在山脚,也不会惊动村里的狗,四周依旧只有蝉鸣,偶尔一两声不知名的鸟叫声划过静谧的山林,两人经过菜地朝着山上走去。
              驼岭村的由来其实也很简单,无非就是跟骆驼的驼峰一样,不过让我觉得奇怪的是,这两座“驼峰”有些高低之分,但据二柱所说,遇到的奇怪的事情是在小山上,便也就不瞎想了,朝着那小山走去。
              估计是地理位置的原因,小山上的花草树木并不是特别的茂盛,期间还路过几个不知名的荒坟,这样就更加显得有些阴气沉沉,但对于四哥来说却没什么,毕竟他神经大条些。
              这座山不高,加上我们小时候就经常在村里跑来跑去体力好,很快这山就只剩下三分之一了。转过身去放眼远眺,此时山下的村庄沉浸在茫茫的月色之中,整个村庄都被轻柔地披上了一层薄纱般。
              四哥也转过身去看了一眼,我正想他也会被此景给触动,下一秒他却催促着说道:“老五,你在看什么呢?再拖的话可就天亮了,不想发财了啊你,你该不会走不动了吧?”
              我笑着打趣道:“你这生活跟猪一样,整天除了吃就是睡,一点都不懂得情调,多好的景色,你一开口就是钱,不俗吗?”
              四哥听完我说的话,又看了眼山下的风景,笑道:“嘿,我本就是个俗人,俗人有俗人的乐趣,不然像你们这样整天想这想那的,好不容易做回人,干嘛不活的自在些。”
              我笑着摇了摇头,顿时觉得四哥说的也并全无道理,就低头继续爬山。
              到了山顶,四哥就随便找了个地方一屁股坐了下去,可我最记挂的就是这山上的古墓,对照“丹砂异书”的知识慢慢的打量起山形地脉,又拿出外公留下来的罗盘。
             


            来自iPhone客户端83楼2020-07-01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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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观山定穴(下)
              看着看着不禁想起虞世南的“蝉”,里面有句“居高声自远。”现在看来,不光声音传的远,看的也远。观察完山势后不免得内心暗暗说道:“果然,这山中必有贵族的墓。”
                但是没过多久就觉得有丝不对劲,从这座山看向另外那座山时,确实感觉这座矮一些的山风水比那高的山好多了。但是脚底下这座山的山势延向远方的时,却成了平地,按照书中记载和往常所见,山势有疾便缓都是逐渐慢慢来的,而这座山很急,就好像突然后势被砍去一般。
                这时四哥也缓过来了些,大摇大摆的走过来说:“怎么样,老五,这里是不是有葬王侯将相的风水宝地?”
                我皱着眉头不解地说道:“虽说是风水宝地不错,对尸体的保存有利,但是换做常人必不可能会把自己死后葬在这里的,因为这墓穴对后代子孙不利,小则身体贫弱,重则断子绝孙啊!”
                “这么严重?”
                我收起罗盘转过身说:“对,此地不足以埋葬帝王,就连皇亲贵族都不大可能。最多就是一些官员,而且只要有些身份的都不大可能会葬在这里。”
                “那有没有可能下墓埋葬的人是没有后代的官员?”四哥接着问道。
                我听后白了四哥一眼,说:“以前可是有三妻四妾的,怎么可能没后代。”
                四哥似乎又想起什么,连忙道:“那万一生不了呢?就比如男方有问题,或者女方有问题。”
                我听了他的话没理他,抬头望了望天上的月亮,此时的月亮还离中天还差些时间,便就找了块大石头两人坐了上去,时刻望着山下。毕竟山上也是有些危险存在的,万一出现只成年野猪,身后是二柱所描述出现奇怪现象的光秃石壁,跑都没地方跑。
                看着时间还早,便就跟四哥交代了一下这行的行规,以及一些东西的用法,他嘴巴上说不相信封建迷信传下来的邪祟。可却一句不落的都给记住了,期间有忘记的还特意问了几遍。月亮终于运动到了中天位置,我便从石块上站起,朝着山下观察起来。月照中天,此时山中也没有阴暗处。之前看不清的地方也被月光照了出来。
                可看着看着,不知是眼花还是怎么,突然看见山坡上的一棵树旁一个黑影闪动,可是看了好几眼那黑影都在。
                


              来自iPhone客户端84楼2020-07-01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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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油


                来自Android客户端85楼2020-07-01 2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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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天下霸唱也是为了哄女朋友才开始在天涯更的鬼吹灯,加油吧,支持支持支持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86楼2020-07-01 2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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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汇合(下)
                      “四哥!”我拉了拉四哥,示意他少说一句,知道他对他们两人有些怨气,先是用电筒照又是质疑的,不过相对于尉迟胜,他对尉迟虎的怨气更加大些,现在都还死死的盯着那尉迟虎。
                      场面显得有些尴尬,不过好在郝哥连忙出来解围,把话题转移到了倒斗上,我也顺口接了过来:“现在墓穴找到了么?”
                      江辰点了点头,带我们走了过去,同过月光我们不用打开电筒都能依稀看到一个小小的坑洞,看样子坑洞刚刚开始挖。随后我望着郝哥:“确定是这里么?”
                      郝哥肯定的点了点头,刚张嘴准备说话,就被站在旁边的尉迟虎抢话:“那是自然,我们郝哥可是接受过正统的发丘中郎将的传承,不是吹,这山川河流只要他一看,就知道哪有大斗大墓了,不像某些人,还是新手。”
                      后面一句明显说的是我和四哥,四哥刚想发怒我又拉了他一下,郝哥也被尉迟虎搞的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说道:“还是抓紧时间挖吧,不然等下就天亮了。”
                      我取出两把工兵铲,自己拿了一把,递给四哥一把:“四哥,让他们瞧瞧什么叫后浪,这里山石较多,不会葬的太深。”
                      四哥本就力气出奇的大,再加上前面憋着一肚子气,遇到力气活做的比谁都利索。看的另完三人不住的点头,一直没说话的尉迟胜看样子都被四哥的力气给惊到了,瞪着的眼睛都大了些许,随后也卖力的挖了起来。
                      铲子上下翻飞,很快眼前就出现了一个六七米深的土坑。
                      “停!”此时郝哥喊了一句,蹲下用手摸了一把土,我也学着样子摸了一把,仔细观察起来,土很细,颗粒分明,不像上面的土一样有土疙瘩。又学着尝了一口,发现这土有些发甜。
                      郝哥淡定的说道:“没错,这时封土堆,下面四五米就是墓室。”
                      然后又叫我们挖的时候要小心了,因为快到墓室就有些可能是防盗机关,古人的智慧不容小觑,万一遇到机关就不好了,毕竟这里也是一个风水宝地。
                      我心想也对,没点像样的机关可就配不上这风水宝地了。随后几人就转向从侧面挖,这样就防止正上方的机关触发。毕竟当时明朝就收到西洋文化的影响,许多陷阱可都是很先进的,明器毁坏是小,丢了命可就得不偿失了。
                      四个人干的热火朝天,江辰由于身份特殊就没动手,时刻观察着土坑的动静。不久后,我们又在侧面挖开了六七米深的大坑,就在挖的过程中突然尉迟虎叫了一声,于是几人就凑了过去。
                      一层硬土出现在大家眼前,坚硬程度犹如水泥做成的混凝土一般,铲子在上面只能留下浅浅的白痕,就在大家一愁莫展的时候,江辰开口说道:“尉迟胜,拿醋。”
                      “拿醋干嘛?”四哥不解的问道。
                      我悄悄的别过头在四哥耳边说道:“这土是以前的一种配方,里面混了一些糯米汁之类的东西,还有童子尿,牛粪等乱七八糟的东西,坚硬程度堪比混凝土。这东西从宋朝就流传下来的。”
                      随后用醋浇在了那层坚硬的土层上,不可思议的场景发现了,前面还坚硬无比的土层此时却慢慢的被腐蚀,再挖时就感觉那土层犹如豆腐般柔弱,一下子就挖出一个大洞。
                      几人拿出手电往墓内照去,里面空间很大,这个洞离地面差不多有两三米的落差,四哥见了立马眉开眼笑,探头探脑的就想往里面钻,我连忙拉住四哥:“四哥,你不要命了?”
                      四哥一脸茫然的看着我,那表情惹的尉迟虎笑了起来:“菜鸟就是菜鸟,都不清楚里面的能不能呼吸就想钻进去探宝,要不是你这兄弟拉住你,你估计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四哥被人这么调侃,心有怒气也不知道该怎么说,郝哥此时开口说道:“尉迟虎,别说了,赶紧把麻雀放进去看看。”
                      郝哥都发话了,尉迟虎也不再多言,收起笑容将白日抓的麻雀放进墓内,等了大概二十分钟左右将麻雀拉起,发现麻雀依旧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眼看就要不行了,四哥站在旁边下意识的滚动了下喉咙,刚刚要是一股脑进去,估计躺在地上的可是他了。
                      又等了将近半个小时,再放入另外一只麻雀的时候,发现还活蹦乱跳,确定没问题以后郝哥戴着口罩第一个就爬了进去。随后是尉迟两兄弟,接着是我和四哥,由于天色还早,再加上这座山上村里的人一般都不会进山,就不需要人望风,都进了去。
                      “砰!”我的脚踏上实地后,心里莫名的开始紧张起来,暗中道了一句,总算是进来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90楼2020-07-02 1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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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汇合(上)
                      拉过在大石块上打盹的四哥,指着山坡上让他看,估计这家伙是睡迷糊了还是怎么的,就是没看清。我指了不下十次,他才终于看见,一开始我们以为是什么山上的野兽,可是越看越觉得像是人形。
                        “会不会是陈老头让我们找的?”
                        “也不排除这个可能。”我思索的片刻,觉得有些道理,“但也不排除有其他偷盗者,或者上山打猎的猎人,我们小心的摸下去看看。”
                        我们两个商量完后,就背着背包慢慢的朝着来时的路摸了下去,让我有些纳闷的是,上来的时候怎么没看见他们,心里想着估计也是在哪个地方休息等月中天这个时候定位吧,毕竟摸金的手法也是差不多的。
                        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两人好不容易才从山上下来,好在离那黑影不远处有片不大的杂草。两人就偷偷的蹲在里面,向黑夜的方向看着,远的地方由于角度的原因看的不是很贴切。
                        现在近了以后终于看清他们大致的人数,有三个人从装备上来看,绝对不是打猎的,毕竟哪有打猎的带铲子的。
                        借助月光,其中一个手里拿着什么圆形的东西,定睛一看不就是跟我手里相差无几用来辨识八卦方位的罗盘,另外两个则是用铲子形状的东西铲完一块地后,那手里端着罗盘的人就走过去蹲下抓起什么东西在闻。
                        这下我便更加肯定他们是我们要找的人了,壮着胆子说了声:“七不存三理不直,胸口亮堂。勾爪子踢杆子倒斗灌大顶元良,月招子远彩包不上。”(七窍不存三便是“心”字,胸口亮堂意思就是没做过什么这类事情,也是第一次做之类的意思,手脚利索技术高超的元良,眼睛好不怕被骗)
                        “谁!”
                        对方三人一听声响有些慌张,面面相觑,嘀咕了一会后手拿罗盘的人影走上前回道:“无有元良,山上搬柴山下烧火,敢问这位顶上元良,胸口亮堂,何为上山搬柴?”(不敢当元良,只不过是祖上传下来的手艺而已,敢问这位元良,既然心中无愧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什么会走这条老路?)
                        我听见对方的回答后,更加笃定他是自己人了继续说:“胸口亮堂莫若金汤,勾爪子踢杆子寥寥满腹皮。”(一身正气比不上金钱带来的好处,手脚利索只想讨一口饭,吃饱肚子就行)
                        对方似乎听出来我们没恶意,就放下手里的铲子朝我们走来,我也连忙把草里的四哥拽了起来,走到近处我才看清他们的样貌。
                        先走过来的两人是那拿铲子的,两个都是三十岁左右的样子,一走到近处就打开手电筒照着我跟四哥。突如其来的强光使得我跟四哥不得不闭上眼睛,等眼睛稍微适应了一会,又继续朝着他们看去,左边拿铲子的长相平平,国字脸理着一头寸发。
                        右边拿铲子的样貌看起来就有些凶狠,浓黑的眉毛像一条毛毛虫一样爬在眼睛上方,眼睛瞪的又大又圆,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上下打量着我们。
                        “诶,别这样。”此时那个拿着罗盘的男子走了过来,也是三十岁左右的样子,虽说长相也是一般,比较显眼的就是他那副高挑的身段。看起来像是女人似的白皙皮肤,有些文弱书生的气质,“把电筒关了,这大晚上山中突然出现亮光被别人发现就不好了。”
                        紧接着又扭过头来对着我和四哥说:“两位既然对的上切口,必是同道中人,刚听你改的几句切口来说,二位是第一次发丘?”
                        我和四哥对视了一眼,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那书生气的男子见我们承认了,又说道:“我等目前确实缺少人手,但是两位与我不熟,我也不敢私自让你们加入,毕竟这是规矩。”
                        说完他们就让开一条道示意我们该走了,我见他们准备赶人了,连忙解释道:“稍等一下,各位可否认识陈文祥?”
                        书生听见陈文祥三个字眉头一皱说:“认识又如何,有什么关系?”
                        “是他介绍我们来找你们的。”
                        我话还没说完,右边那个看起来略凶的男子着急的说道:“郝哥,你可别中了道,陈爷怎么可能介绍这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来帮忙,再说了这行也有不少人认识陈爷,估计就是有人想借着陈爷的名头来行骗的。”
                        中年人说完又恶狠狠的瞪了我们一眼,四哥的暴脾气一下子就急了:“嘿!你个老小子说什么呢你!说谁骗子了?”
                        我见那书生气的男子沉默了一会,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连忙拉住四哥,随后说:“陈文祥还说了,他要我们来找的是他的徒弟,还给了我一张写了地址的纸条。”
                        书生气的男子听我这么一解释,连忙让我拿出纸条,当他看完以后,确定是陈老头的字后连忙赔礼道歉,我们也没在意,毕竟都觉得干这行本就是小心为妙。
                        书生气的男子拱了拱手说:“我姓郝,不嫌弃的话叫我一声大哥吧。”随后又指着右边前面还有些凶狠的男子和左边一直沉默的国字脸男,“他叫尉迟虎,而这位是尉迟胜是两兄弟。”
                        “他叫蒋四通,我叫蒋五达。”
                        我话刚刚说完,四哥就打趣道:“两兄弟?怎么看起来不像啊?”


                      来自iPhone客户端91楼2020-07-02 1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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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各位元良能够多提提意见,多多支持,谢谢各位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92楼2020-07-02 1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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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的好收藏先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93楼2020-07-02 2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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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四哥发威
                            落地后,拿着电筒就往四周照去,手电筒昏暗的光在漆黑一片的夜里本没多大用,好在是在墓内射不到多远就被冰冷的墓壁打了回来。
                              我们挖的墓洞下来刚好是耳室,一进来就看见大大小小的陪葬品,不过大多都是一些很普通的罐子,不过再怎么普通好歹也是明朝的罐子。
                              四哥已经迫不及待的捡了起来,我轻轻的拍打了他一下,示意后面还有更加值钱的东西,我们这么多也带不走,先不急着拿,看看再说。
                              听我说完四哥觉得有些道理,点了点头,把怀里的罐子小心翼翼的放在墓壁边,防止因为不小心碰到而破碎,再抬起头时,郝哥三人早已走到出去,进入了下一个耳室,这两个耳室是连着的,同样的下一个耳室也是跟刚刚的房间一样,都是一些瓶瓶罐罐。
                              不过我看见有几个罐子毕竟轻小,本打算弯腰去捡,却发现郝哥三人根本没有停下,又往前走去了,见状我也跟了上去,也好长长见识。
                              令人感到奇怪的是,按照古书“丹砂异书”上记载,但凡有耳室的都是一些贵族,因此可以判断这个墓里面埋着的可不是一般人,起码也是个大官。
                              但是让人奇怪的是,古书上还记载了墓的结构,耳室和后室都应该有一条门或者路通向主室才对,这个墓的结构却不一样。经过两个耳室,我们还没走到主室,下一个房间居然是后室。
                              我刚在奇怪呢,郝哥就说话了:“奇怪,按照道理来说,耳室和后室都应该有一条道通向主室的,可是走过两个耳室,才到了后室,真让人奇怪。”
                              果然,郝哥跟我想的一样,尉迟虎却开口道:”会不会墓主人把自己的墓修成一字型了,这样看起来气派些?“
                              我摇了摇头边走边说:“这个可能基本没有,按照传统,如果没有一定地位的人是不允许在自己的墓内修耳室的,说明他生前也是一个官员。既然是一个官员那他不可能会重新去创造一个新型结构的墓,要知道,历史上有多少个皇帝多少大臣都没有用过一字型的墓,起码目前没有见过。”
                              “不错,你说的对。”郝哥把话接了过去,“墓室的形式是根据多少经验历世历代形成的,而既然是个官员的话,他没道理去弄个新型结构的墓。”
                              尉迟两兄弟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四哥此时却不耐烦地道:“害!你们管他什么新型不新型的了,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随后从我们身边挤了过去,刚走到后室中央突然停住了,然后慢慢的背对着我们退了回来,我感觉不对劲,走上去拍了下他的肩膀。见他还是没理我,于是走到他侧边,通过微弱的灯光可以看出,他的脸色很不好。
                              我连忙把他从后室拉了到了第二个耳室,一直问他怎么了,他以开始就是不说,总是盯着后室看,我打着电筒往后室里面照去,终于看见让他害怕的原因。
                              原来里面摆放了两副棺材,角落里还有几具骸骨,头骨有些破裂的凹痕,有明显钝器敲击过的痕迹,可能是生前用来殉葬的仆从,不过我们对这着骨头不怎么感兴趣,毕竟不是什么考古学家。
                              但看四哥的样子是被吓到了,就走过去蹲下,双手合十的拜了拜,毕竟这种事情谁也说不准,手上拜着嘴里还念念有词:“各位大哥大姐,我们也是被逼无奈才进来拿点值钱的宝贝换钱吃饭,在有限的条件下多帮帮跟我们一样的穷人,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要找就找害死你们的人吧啊,行个方便行个方便。”
                              “哈哈哈哈哈”尉迟虎这个时候笑着走了过来,拍着我的肩膀说:“嘿,小伙子,没想到你还信这个,不就是一些破骨头么,你还拜他。还有你那个兄弟,被这骨头吓得魂不守舍的,可真是胆小兄弟二人组啊,哈哈哈哈。”
                              我白了他一眼随后说道:“我这个是对被封建时期的普通人民表示同情,对已故的亡灵表示尊重,你读没读过书啊,你这行为还没我四哥懂得多,起码我四哥还知道懂得尊重死者。”
                              尉迟虎刚要说话,就被郝哥叫住,便把刚想说的话咽了下去,冷哼一声去看旁边的棺木去了。
                              我则回到了四哥旁边,继续察看了一下四哥的情况,确定不是吸入了什么有毒物质后我才放心了下来,坐在了他旁边,为了省电,我把自己的手电筒关了上,第二个耳室就剩下四哥一个手电筒还亮着。
                              郝哥和尉迟两兄弟则在后室研究那两个棺材,耳室里面的我们时不时的还能看见他们手电筒发出的光亮。
                              四哥此时心情平缓了些,估计是第一次见到尸体,我知道他这个人,平时大大咧咧的,就是怕尸体,但是只要会动的东西他就不怕了。
                              “棺材...响...”
                              “什么?”四哥轻轻的说出了几个字,由于声音太轻,而我又在想其他的事情,所以第一时间没有听见,就又问了一句。
                              四哥转过头看着我,通过微弱的光芒我可以看出四哥有些焦躁不安,他又说了一句:“刚刚棺材里面在响。”
                              这一次四哥的声音依旧很小,那声音生怕被谁听到似的,但是我却听的一清二楚,连忙从地面上撑起,让四哥待在原地别动,自己便往后室跑去。
                              


                            来自iPhone客户端94楼2020-07-03 2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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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油加油,火了以后找霸唱合作帮她和我们找回版权


                              来自iPhone客户端97楼2020-07-03 2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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