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不动。——也动不了。
他淡淡一笑:“昨晚那人自称金亨俊,我便记住了。”想到那二人,心中蓦得一紧。
那人怔了怔,如潭如海的眸子盯了他半晌,手中短刀松了开来,口中却没半分道歉的意思。
永生见他对那金亨俊如此防范痛恨,好似见到同仇敌忾之人一般,不由脱口而道:“阁下不必多疑,我这一身的伤——也是拜那乌衣教所赐。”
那人一楞,却不追问。冷冷退后盘膝坐下,运气打坐,再不看他一眼。
永生见他鬓边汗珠慢慢淌下,片刻头顶隐隐有白雾冒起,知他正运功逼毒,不敢打扰,自己去一边找了些野果回来,正要招呼那人同食,却见他已倒在地上,浑身发抖。
听他急急走近,那人抬头一瞪,口气冰冷:“不要过来!……我只是腿暂时瘫了,又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