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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红公爵•第二章]红公爵个人小说翻译 因为开学了更得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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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红公爵•第二章]
红公爵个人小说翻译 因为开学了更得会比较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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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美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0-09-21 15:00回复
    这群游牧民中至少有一个肯定不是阿拉比人!
    公爵爆发出狂野的咆哮。无论他拥有何种高贵的骑士美德,都因这令人作呕的背叛而为他所弃;他不顾伤痛,握紧了剑,跨过埃尔·莫奇略的尸体,愤怒地冲向包围圈。
    阿拉比人并没有料到这茬,像是被猎物突袭的猎人一样束手无策。一个阿拉比人的锁骨被击碎了,还有一个整只手臂都被砍了下来。当任何人都没来得及挡住他时,埃尔·希夫已经沿着一座沙丘跑开了;尽管沙子就在他脚下流动,他还是稳住重心健步如飞。
    那些可悲的敌人误以为眼前的巴托尼亚人正企图逃跑,开始惊呼了起来;他们分散开,想要重新围住奔跑的骑士。但埃尔·希夫从未想过要逃跑,他突然猛地转身,冲向那两位领头的阿拉比人。他向女神祈祷着,愿他的正义怒火降临在刚刚听到的叛徒之上。
    两位头子看见骑士朝自己冲来,便马上分开了。其中一位黑袍骑手从腰间拔出一柄弯刀,而另一位迎着埃尔·希夫的骑手则从腰间拔出了一把完全不一样的武器—一柄属于巴托尼亚骑士的直剑。那个人用直剑似乎并不奇怪,因为当他情绪激昂地和阿拉比首领争吵时,他甚至开始说起了巴托尼亚语;而他的巴托尼亚语中有着浓浓的阿奎坦嗓音。
    埃尔·希夫像一头发怒地狮子一样冲锋。那名真正的阿拉比人先碰上了公爵;他把弯刀快速地挥向埃尔·希夫,而公爵也用剑挡下了弯刀每一记凌厉的攻击,直到这位酋长漏出破绽,被他从一个难以防御的角度一剑刺穿胸膛。
    埃尔·希夫快速地把酋长的尸体从剑身上推下,再转身接住了来袭的剑击。这狡猾的叛徒趁着公爵和酋长对决之时,偷偷地绕到了他的身后。即使从兜帽下也看得出这叛徒的恐惧之情。对于阿拉比人来说,埃尔·希夫是个神秘的勇士,他精通各种非人的战技。但这位巴托尼亚人肯定更加了解公爵大人,他比那些阿拉比人更清楚,他知道公爵大人的剑技并不是什么玄乎其玄的技艺,只不过是已经出神入化罢了。
    公爵接住迎头的一击,再用自己的剑硬生生地将对手的剑压向一侧,随后用一记快速的突刺刺进了背叛者的喉咙。剑从叛徒的手上滑落,身体也不受控制地跪了下去。埃尔·希夫伸手撩开掩盖住叛徒的兜帽,看见了熟识的面容。他认识整个人,他是贝尔特里克爵士(Sir Bertric)。
    公爵因为震惊呆呆地伫立在原地。贝尔特里克爵士是的子嗣阿恩贡德皇后的父亲(Queen Aregund),吉·德·热沃当男爵(Baron Gui de Gavaudan)的附庸。国丈的手下竟然伙同一群阿拉比强盗策划了一起显然是指向阿奎坦公爵的谋杀!究竟是谁胆敢给出如此恶毒的命令?路易斯王在上,究竟是谁会采用这种卑鄙的手段?而这又到底是为了什么?
    沉浸在思索中的公爵并没有发觉脚下酋长那本应僵硬的尸体正在痛苦地朝他爬来。他还在凝视着贝尔特里克爵士毫无生机的脸,直到他膝盖的后部被一柄阿拉比短刀刺中。埃尔·希夫跌向一旁,旋即马上用他的甲靴狠狠地踢向只剩下一口气的酋长,直到他的脸粉碎为止。这次,公爵为了确保他死透了,把剑尖深深地刺入了酋长的心脏。
    尽管他已经了结了对手,公爵还是感觉站不住脚。酋长造成的刀伤并不严重,但刀上的毒药却显得致命。他发觉他已经没有把剑拔出来的力气了。不到一会,他的脚就支撑不住自己了,整个人也跌在了沙地上。每一次呼吸都让他更加虚弱,连血液的流速都慢了下来,仿佛耗光了前进的力气似的。公爵模模糊糊地看见又有一群游牧民向他围来,就像死神那挥之不去的魔爪一样,越合越拢。
    公爵看向了远处的沙丘,在视野变黑前,他也没有找到那个让人不安的骑士。
    说不定那个人就是预兆吧,公爵想着。自己破灭的具象化。


    IP属地:美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0-09-21 1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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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大厅内仿佛有只正在捕食的凶兽一般,气氛极其紧张。尽管大厅内装横华丽,也掩盖不了浓浓的硝烟味;不管是贴满大理石的壁炉,还是抛光的桃花芯木桌,亦或是阳光照射下那整墙的彩窗,都缓解不了战场般一触即发的氛围。
      戈贝尔·德·埃尔比克伯爵端坐在象牙边橡木制高背椅上,紧紧抓住扶手,死死地瞪着躺在他眼前的尸体。老贵族的下巴不住地颤抖着,眼眶濡湿,双腿也情不自禁地绞在了一起。没有一位侍从,也没有一位骑士或是庭臣胆敢打搅悲伤中的伯爵,整个德·埃尔比克堡中唯有死寂。
      过了大概一小时,还是低头看着他儿子,吉拉尔爵士的尸体。他的眼睛似乎从未合上,甚至都不眨眼,但他在心中却竭尽全力想要忘掉他死去儿子的一切。每当他失去一个儿子,他都曾这么做过,但这次的感觉却不大一样。这次,他眼前的是他唯一的儿子。作为一位父亲,他现在只求一死,但他放下膝下孩子全部惨死的悲痛。
      作为德·埃尔比克家的首领,他心中又浮现出了另一个念头。他抬起头,看向了卢瑟尔·德·埃尔比克爵士(Sir Luthere d`elbiq),他弟弟德·埃尔比克伯爵的长子(the Comte d`elbiq)*。
      “我的儿子被阿曼德·杜·迈恩爵士残忍地谋杀了,”戈贝尔伯爵的声音像乌鸦般嘶哑,“你怎能目视着杀死我儿子的凶手离开,就这样回见我呢?”
      卢瑟尔爵士无法忍受伯爵那瘆人的目光,低下了头,
      “那不是一场谋杀,”骑士说,他的声音不大,但很坚定,伯爵的宫廷内发出了一些小声的质疑,“吉拉尔爵士当时和阿曼德爵士在进行一场公平的决斗。”
      戈贝尔伯爵嘴唇微微颤抖,爆发出愤怒的咆哮:“骗子!懦夫!”
      “吉拉尔爵士是光荣地战死的,”卢瑟尔爵士坚持着自己的观点,“他在一场公平的决斗中,死于对手的剑下。他展示出了不亚于巴托尼亚任何一位骑士的勇气与无畏,无论伤有多重,他都在他的敌人面前没有露出一丝胆怯与懦弱。”
      “我的儿子是被谋杀的!”伯爵吼道。
      愤怒填满了卢瑟尔的胸膛,让他敢于抬起头,迎向伯爵大人的怒视。“吉拉尔爵士至死也是一位骑士,”他毫无动摇,“他跌下了马,手也断了,但当他的对手提出饶他一命时,他拒绝了。他心怀勇气地战到了最后一刻。如果决心和坚毅能够帮助他赢得决斗的话,那么他现在将会站在你的面前。”骑士的语气变得肃穆起来,“但他的对手比他更精通骑枪和剑术。死在一位值得尊敬的对手手下并无任何羞耻可言。”
      戈贝尔伯爵整个人从椅子上挺了起来,满脸止不住的怒意,“一位值得尊敬的对手?杜·迈恩的人就是这片土地上的败类!鼠辈!害虫!我领地内最卑贱的妓女都比那个戈贝尔伯爵和恶魔杂交生下来的**刺客来得高贵。”
      卢瑟尔听着伯爵愤怒的声音,看着领主脸上溢出的怒火。他被狂热的复仇欲所占据,整个手臂像蛇一样挥动着。
      “难道我们损失在这场毫无意义的战争中的还不够多吗?”卢瑟尔斗胆质问道,“您的父亲死于杜·迈恩战马铁蹄的践踏,我的父亲则被杜·迈恩的铁锤砸死了;而现在,您所有的儿子和太多其他人都死在在了杜·迈恩的剑下,您本人也被杜·迈恩的长枪刺得残疾。女神在上,这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IP属地:美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0-09-21 1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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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戈贝尔的嘴唇咧出一个恶毒的微笑。“当它应结束的时候!”他吵到,“那就是杜·迈恩血脉在王国内得到根除,或是德·埃尔比克家死绝了的时候。”贵族把自己从椅子上撑起来,用一只颤抖的手指指着卢瑟尔,“你本不应该回来!你应该为我的儿子报仇!你本应把阿曼德德头插在枪尖上凯旋而归!”伯爵愤怒地向空中挥了挥手,“从我的视野中滚出去!杀了那个**之前都别让我看见你!”
        当他听见叔叔的疯言疯语时,卢瑟尔就像被推了一下似的往后猛地一缩。他看向大厅内其他的贵族和农民,他们都被这般言语所惊吓到了。“我是个骑士,不是名杀手。”卢瑟尔抗议道。
        戈贝尔伯爵跌回了座椅,头一次审视起了自己刚才的失态,“让我一个人呆呆,”他叹息道,悲伤取代了愤怒,“让我一个人和儿子呆呆。”
        卢瑟尔爵士领着侍从和庭臣离开了主大厅,以便他们的领主不受打扰。在侍从们关上厚重的橡木大门时前,骑士回头看了沉寂的伯爵最后一眼。
        身后传来戈贝尔伯爵的啜泣声。但在啜泣声中,卢瑟尔听见了伯爵重复着一个词,那个词宛如毒药,因为伯爵每次都像吐出来一样发音。
        那不是一个词,那是一个姓。
        杜·迈恩。


        IP属地:美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0-09-21 1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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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微凉风轻轻抚过宽阔的草地,刮起一阵绿浪。阿奎坦的农民们总是认定杰伦平原被那怪物的邪恶鲜血所玷污了。没有哪位领主如愿地让任何农民到这片草地上耕作或是放牧。即使阿奎坦最伟大的英雄,圣杯骑士加兰公爵(Duke Galand 红公爵的儿子)也将自己的坟墓选址于此,也没有消除人们对于这里的厌恶。加兰公爵在此修建坟墓的缘由就是让自己神圣的灵魂能永远看护着杰伦平原,保护它免受邪恶的侵蚀。
          阿曼德爵士并没有看见什么让人害怕的事物,当他站在小山坡上的公墓看向加兰公爵的坟墓时,他只感受到了安宁与祥和。陵墓非常巨大,白色的大理石墙自封闭的沉重石门旁延伸开来,保护着其下的墓穴。墙体和门面都雕刻着巴托尼亚骑士所信奉的圣杯和百合鸢尾花。常春藤藤条爬满了陵墓四周,红花绿叶点缀着方正而冰冷的石墙。骑士感受得到自陵园内散发的安抚人心的气息,抚平了他心中焦虑与压力。他不理解那些农民在怕些什么,他倒是认为这是个很适合一个人待上一段时间的地方,至少在这几小时内,他可以忘掉那些来自地位,荣誉,还有家庭的让人难以承受的重压。
          阿曼德坐在一个墓穴旁,静静地聆听着风吹青草生。如果杰伦平原变得避之不及,那么这山丘上的公墓也理所应当地被遗弃了。纪念死于杰伦平原之战的骑士们的墓石群也变得无人问津。没有后人在此悼念,唯有风雨消蚀着存在的痕迹。大多数墓碑现在只是块直立的石头,刻于其上的名字早已被冲刷得无影无踪。更大一些的石碑甚至已经塌倒,就像死去的巨人一样,躺在杂草丛生的地里,无论它所记载着何等的光荣与辉煌,都已归于尘土,不再为人们所知晓。偶尔能辨认出的,也只有鸢尾花和圣杯的刻印,顽强的抵抗着岁月风雨的侵蚀。
          只有一座纪念碑在这漫长的时光中幸存了下来。巨大的大理石柱自地面耸立,一位驭马奔腾的黄铜骑士雕像立于其上,修长的马尾帮助两只后蹄撑起了整座雕塑。骑士的装束古老而华丽,放下的面甲让人看不出后面的面庞是什么模样。骑士的右臂高高举起,紧紧地握住一柄出鞘的剑;左臂上则穿戴者一只巨大的筝型盾。但盾面上并没有任何装饰,仅仅是刻着不同战役的名字,其中就有拉谢克和玛格丽塔。而盾牌上最后一个名字,就是杰伦平原。


          IP属地:美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0-09-21 1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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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美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0-09-21 1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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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甲靴踩在墓石上的声音将阿曼德拉回了现实。想起与德·埃尔比克家又新添的仇恨,阿曼德下意识地把手按在了剑柄上。他知道当所有的随从都被他留在厄尔冈伯爵的城堡中时,他在戈贝尔伯爵派出的杀手眼里是个多么诱人的肥肉。
              骑士孤身一人站在墓园里,他黑色的盔甲外套有灰色的罩袍;他并没有携带盾牌,但他的腰间系有一柄沉重的铁锤。他的面甲已经放下,看不出他到底是谁。骑士身上唯一的特征只有他罩袍上绣有的一直黑色渡鸦了。当他缓步向阿曼德走来时,他散发出一股让人平静的气息。虽然这么说很奇怪,但确实这令人平静,又让人害怕。阿曼德搭在剑上的手已经蓄势待发。
              “请原谅我的无礼,”黑甲骑士的声音很低沉,他举起手臂指了指山下的平原,“我本来在加兰公爵的墓前祈祷,但我突然发现了山上的墓穴有人影闪动。我本以为是什么亵渎死者的盗墓贼或是食尸鬼。我向来对这些毫不手软。”
              “你毋需害怕,尊敬的骑士。”阿曼德回答道,但他的疑虑还没有完全打消。“我来这只是认为这里很适合一个人待待,并没有丝毫不尊重死者的意识。”
              黑甲骑士低下头以示抱歉,“无意冒犯,阿曼德·杜·迈恩爵士。当我看清墓园里是谁时,我已经知道自己错了。”
              阿曼德后退了一步,快速地扫视了一圈周遭,担心当这位黑甲骑士吸引住自己注意力时周围有更多的埋伏,“你知道我是谁?”阿曼德询问眼前的陌生人。
              “是的,而且你也认识我,虽然你上次见到我的时候已经是多年以前。我是马鲁夫爵士(Sir Maraulf)。”
              “马鲁夫爵士?”阿曼德遍尝试回忆遍点着头,记忆来得很慢,但他确实记得一位叫这个名字的侯爵。他的领地在阿曼德尚于襁褓之时就被一场大瘟疫彻底毁灭了。侯爵的全部家人也死于那场瘟疫。侯爵本人是为数不多的几位幸存者。那场灾难过后,他就放弃了他的头衔与领地,前去追寻圣杯的考研了(就是成了探险骑士),而阿曼德也再没有听说他返回过阿奎坦了。
              “你在外度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啊。”阿曼德推测道。
              “并没有你想的那么长,”马鲁夫说道,过去的十年里我都住在一个叫默克尔(Mercal)的村庄里。”
              阿曼德又点了点了头。他确实听说过有一位隐居在农夫间的古怪骑士,时常去参拜默克尔的圣杯教堂。他有点担心他接下来的问题有些不合时宜,但没有任何巴托尼亚骑士能在遇见一位踏上追寻圣杯之旅的骑士后按捺得住自己的好奇心。“你的探险,成功了吧,马鲁夫爵士?你见过圣杯了?”
              黑甲骑士把手放在胸口上,隔着铁拳套摸了摸绣上的渡鸦。“我已经找到了诸神想要我寻求之物,”他回答道,“你呢,阿曼德爵士?你在这死者之间又在寻求什么呢?”他想着大理石碑扬了扬头,“我已经观察你一会儿了,看起来你很敬仰那座石碑。这又是为什么呢?”
              阿曼德突然非常羞愧,这不过是自儿时就有的习惯,但在马鲁夫爵士眼里这却成了一种重要的行为。“没什么,”他向马鲁夫爵士保证,“只是一个从小就像成的坏习惯。我本打算问这个骑士一个问题的。当我还是个孩子时,我会把耳朵贴在石面上,而且有时候,我会觉得我听了来自魂魄的低语。”
              马鲁夫爵士的表情突然严肃了起来,“当一个人向死者寻求答案时,他应该多加小心,特别是当他确实得到答案时,他更应该倍加谨慎。你知道这是谁的纪念碑吗?这石碑纪念了一位来自阿奎坦的高贵骑士,他曾随正义王路易斯一同远征阿拉比。当他回到阿奎坦时,他已有许多事迹传播开来了,他为自己赢得了“埃尔·希夫”的名号;这是阿拉比语,意思是“剑锋”。
              “听起来是个可怕的勇士,”阿曼德评价道,“如果他的灵魂能与我对话,那我一定能得到我想要的答案。”
              “那又是什么?”马鲁夫问道,语气像是在索要一般。
              阿曼德的傲骨被马鲁夫这审问般的语气激怒了。但同时,他又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渴望,他渴求一位活生生的,不是青铜和石块,而是有血有肉的听众来帮他卸下重担。
              “三天前,我杀了一个人,”阿曼德说道。他的脸变得苍白,又猛烈地甩起了脑袋。“不对,“他停了停,“这么说已经是美化我自己了。我杀了个孩子,一个连马刺都没有的青葱少年。哎,那是场公平的决斗,而我也尽可能地向那孩子施以仁慈。但最后,我的剑还是刺穿了他的身体,他终究还是死了。”
              “我没有任何说得过去的借口去杀掉那孩子,”阿曼德告诉马鲁夫,“只能说这是为了家族的荣誉和骄傲。在我看来,也就用这个理由来杀掉一位骑士还说得过去。又是一位死于这不知为何为其的家族世仇的无辜牺牲品。我已经为了所谓的先祖杀了够多的人了;他们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不过是群只留在画像和箴言里的人罢了!”
              阿曼德转过身看向黄铜塑像,“我也向父亲表达过我的感受,我也愿意看见这古老的仇恨划上句号。厄尔冈伯爵是为骄傲的人,而在他的心里,仇恨早已扎根,他也听不进任何相关的进言了。他感受不到我感受到的罪恶感,他不断的安慰我那不过是有一个德·埃尔比克家的孩子罢了。当我不认可这仇恨的正当性时,他的父亲又把我当作懦夫,一个背弃自己家族的人。他的诅咒驱使我离开


              IP属地:美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0-09-21 1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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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领主大人?”
                戈贝尔·德·埃尔比克伯爵抬起头,半眯起眼睛来适应眼前的黑暗。夜幕已至,但没有仆从胆敢违抗领主的命令来点亮蜡烛。他想要一个人待着。尽管一天前吉拉尔爵士的遗体就被抬出去已被葬礼了,但他还时看得见儿子那了无生机的脸庞,一动不动地躺在宝座旁的地板上。
                “领主大人?”那微弱的声音再度响起。他这次看向黑暗时,发现宝座旁多了个跪着的身影。戈贝尔伯爵认出那不和谐的姿势,那是维戈尔(Vigor),他的一位侍从。维戈尔曾是他的马厩大师,知道一匹马踢断了他的背。尽管这农民总是让他变得沮丧,想起自己的不坚定,但他还是出于仁慈让他继续留在了自己身边。
                “像只驼背的猫一样在黑暗中乱逛,你想干什么?”戈贝尔伯爵质问道,将酒杯扔向维戈尔。
                维戈尔想要躲开,但他残废的身子并不允许他做出这种敏捷的动作。农民的脑门被酒杯正中靶心,他畏缩了一下。“我没有任何不敬的意思,领主大人。”匍匐的农民恳求道。
                “那你最好快点解释下你在干什么。”贵族咂了咂嘴。
                残废的侍从手脚并用地爬到了宝座前,“有些侍从在议论。。议论一些你告诉卢瑟尔爵士的话。”
                “我已经下令禁止任何人在围墙内提起那个懦夫的名字。戈贝尔伯爵吼道,“他害怕那个杀了我儿子的杜·迈恩家的杂碎。但我可不怕他。如果我还健全,我会亲自拿起剑去对付他!我会让厄尔冈伯爵为他儿子哀悼,一如我为我儿子做的那样。”
                当他听见领主愤怒的言语时,维戈尔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同情的微笑。“这就是他们所说的,”他说道,急切地点着头,“他们说你想要杀死吉拉尔爵士的凶手死掉,而且不在乎怎么办到的。”
                戈贝尔伯爵轻蔑地看向农民,“你以为你是谁?”他问道,“你不会认为你能解决掉一个骑士吧?即使你不是个驼背,阿曼德爵士也能一滴汗都不流就把你切成两半。”
                维戈尔把他的头埋得更低了,他在领主的讥讽下感到羞愧难当,“我丝毫不认为我可以。。”
                “那你想表达什么呢?”戈贝尔伯爵低吼道,几乎对这个农民丧失了所有的耐心。
                “魔法,领主大人,”维戈尔说道,他的声音低到几乎像是耳语,“用魔法去为吉拉尔爵士报仇。”
                戈贝尔伯爵摇了摇头,讥笑道,“魔法?巫术?这就是你的建议?”
                “耶奎塔(Jacquetta)能办到。。。”
                贵族不屑地哼了一声,“让那个巫婆杀一位骑士?他的咒语或许能让庄稼和牛奶坏掉,可能还能让一块,或者是两块田欠收。但杀一位骑士?那个巫婆都不知道该怎么下手,就算她知道她也没这个胆子!”
                维戈尔点了点头,但他的声音听起来还没有完全被他的领主说服,“耶奎塔只替您施展了微小的法术,因为您提供给她了微小的回报,”维戈尔说道,“如果您向她许诺更多的报酬,她会知道如何施展更加高深的咒语。”
                “那你没有足够的钱来让她治好你的背可真是太遗憾了,”戈贝尔伯爵嘲笑道,但这无疑只是一句空洞的嘲讽。这个农民的建议确实值得考虑。尽管这和每一条骑士美德都向驳,但戈贝尔还是忍不住盘算起魔法能不能在刀剑不好使的地方占到便宜。
                “去找到那个巫婆,”戈贝尔伯爵告诉维戈尔,“告诉她我想见她。”


                IP属地:美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0-09-21 1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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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工完毕
                  顺便发下b站第二章链接 https://www.bilibili.com/read/cv7681696


                  IP属地:美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0-09-21 1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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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加拿大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0-09-21 1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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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硬逼着侠义去单挑王国?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20-09-21 1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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