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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目青山,载明月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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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20-10-24 21:49回复
    怀定:https://tieba.baidu.com/p/7027073625?pn=2,38-47
    【亲晤她黯淡下一骤的眼风,再聆柔柔后语,业在清浅的讶然中明晓。十余年前筑成的兰谊有多深厚,我自不知悉、也不愿揣量,却总很难忘记师姐向我提及她时情态忽更的杏眸:那两潭莹莹秋水本便是和柔的,再提起她时,便又会添上一重温柔】
    【又或是稍稍裹起久别怅然的温柔。但它又是我头一回逢晤的坚然,殊之于待我的所有婉语,因而我才会待眼前宫妃的回应这般期殷】
    十余年,是很长了……【对人生际遇自有慨念,有时是巧合、结局却又常有宿命般的必然。我不曾想自禁阙别后,与师姐再不复见;却也笃信雁书的相传,会让我笃记她的音容。那些太长久的心绪垂落,于我并不合宜——因而也盼着与她的“不合宜”。是故小慰几句】
    嫔妾也同师姐辞别数载了,平日也惟有音书过雁,虽然近年也愈发寥寥……但姐姐若想念,以书信相寄,便亦可见字如面了;且嫔妾在见她时,她仍是惦记着您的。
    【察情判意终难及心,我纵知宽慰常常无用,仍以诚言应之。诚然,宫中妃丽常有讥言争欲、佯伪薄情,但我仍不愿将长存膺中的恳诚抹去。正因其人有恙在身,譬如庶务之责、才须全心襄助……不知何时起,这声“姐姐”业已唤得顺然、自在了。不欲让一时的氛氲只余寂寥、悲想与怀怅,是以心下一动,温温开口】
    其实,嫔妾还有一事欲言。既是姐姐不愿让我太过拘谨,【唇线浅提,笑得湛然】嫔妾是否也能得姐姐一句“妹妹”相称呢?


    2楼2020-10-29 2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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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斋祈甘霖副本:https://tieba.baidu.com/p/7046010527,5/8/45/168/175/177
      【但逢溽暑时分,穷日赘冗消长,便好似一个痴缠着、又分外黏腻的苦闷梦境,人的心绪也最爱在此时化作纤薄的一弦,缱绻起无住的恼恨、燥热与惮然;惟幸有上者的清音娓娓道着,再斋戒数日,便能得逢霖降、化苦为甘了。然而好景不长,心下笃信的这一点芳念,也为连缀而至的阴云骤然颓落……】
      【先是孟常在致歉,话声玉润,却无不有端倪的昭彰;再是肃姐姐终阖目养起了神,尚还忧心着适才所行是否能馈她稍许清宁;复是灵蛇一语,将我泰半替肃姐姐、小盈挂忧的心意道出,却也无不尖利;更莫提身侧梦兰的小盈姐姐,此刻倏而的顶撞与呛声了】
      【显然,我是不愿伤及任一方的;至于同我向来昵近、谊切苔岑的灵蛇与一脉相系的小盈,甚至还未免在心底滋长出些“缘何不能顾及大局”的恼意来。又确切地,这些忧恼很快便被我视为多余的添累:她们皆有因由、痛处,我也不能尽然责之的。如是烦扰之态也惟存一霎,我正欲端然正色、温温添语,只不想小盈一句“况且”乍出】
      【——她怎能这样公然!纵是麟儿在腹,也合该不忒宫仪,适才的絮絮,实在有违宫矩。便再不能忍,春纤一覆、再纤巧一握,权作再昭然不过的提醒,轻声开口】姐姐!姐姐……
      【然鸿羽般曳过的耳语,又何堪平复其人的忿意?那微仰的玉身、拢紧的柳眉,屑衊之心早已昭揭些许了。略略的思量间,已待姊妹之谊同宫闱礼义作了个未失轻重的衡平。适时睇她一眼、流眄间不乏警备之色,才依依委身,恳向中宫】
      皇后娘娘心系天下,方行斋祈之事,盈姐姐同臣妾一样,定也是不敢置喙的,只盼行斋祈雨而后、甘霖早落,再慰天下生平。想是盈姐姐孕中的缘故,又因天候燥热,这才有些失敬……【低了低眉】还望娘娘不要怪罪。


      3楼2020-10-29 2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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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嵬仪:https://tieba.baidu.com/p/7050945341,21-32
        哪儿傻!你——
        【相待横掷而来的连珠俏语,欲要言说些甚么相驳复去,然几个否却的字眼在唇畔转圜一二,仍在启音前咽落而终。实总有亲长笑我不知周顾、板正逾度,她所言的“傻”又何尝不是喜好较真的果。虽我断不肯承认,但已颇分明地晓得:这些常有的笑语,确然赠我一些唤作“一如既往”的安心】
        好罢、好罢,【目及她摇首时声色漫开的碧玉钗环,恰映得她瑰姿艳逸,也在心下第无数回叹其人灵致】昔时至今,你的灵俏劲儿倒也是分毫未改!
        【而后再聆她提起旧事,已有些无奈地不去驳斥,独垂了垂眉,先且低声嘟哝一句】真记仇。【那亦是一场丰客云集、奢丽有余的恩宴,然在渊涓蠖濩的鉴照下,与从前相类的推杯换盏、沸反盈天,想来定会是殊别的光景】
        我要说的,便是举宴。于宫外既有操办宴席的经验,财力也不亏匮,【坦然应下同她话中的合辙,再徐徐道】届时便邀莺燕众集,再凭灵蛇才智,便可在众人前出些彩了。如何?


        4楼2020-11-01 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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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定:https://tieba.baidu.com/p/7027073625?pn=2,50-61
          嗯。【她的字语娓娓如旧,于是也距我所欲寻的“安心”更近一寸。心弦如是亦松懈些许,稍复泰然了,而续下的后话,又是分外笃定的,向她传述我欲守的念想、也是想教她放心】不过,姐姐还请宽心。他们的鹤短凫长,纵是令我一时惶惑,也不能动摇臣妾分毫的。
          【身稍稍前倾着,是相对而话的昵近、较真。其实业已晓畅她明月入怀的好脾性,只再皦皦的月,或也会畏忌尘瑕——尤是被添油加醋过、面目全非的言语,最易诼伤彼膺】只是臣妾生怕流言蜚语扰着您。勤于庶务,本便也是替姐姐分忧解难,又何能因此反让姐姐烦忧呢?
          是,恩典抵临,臣妾自然感念非常。这些的确是大不敬之语,也未想她们竟能传得这般沸沸扬扬……【羽睫的黯然轻垂只须臾,在话尾音声的收束间,却又亟然展眉,瞳中无疑是执着的暄阳光色,不吝自其仁舍却、向眼前人馈与】
          不瞒您。【仿若落下了甚么庞阔的决意,眼风一抬】与安姐姐不同,臣妾并非家中嫡出,而为长安远亲庶女,因着父母西故,始才幸蒙族恩过继。旁人置喙闲论这般身世也寻常,只是臣妾从不以为辱,而将此作须要报偿的恩德。臣妾也不知此事缘何不堪、闲话这些有何意义可言,更不知晓又如何能同我性情优劣相缀连。
          【适才轻执茶盏,稳妥扶着盏沿,将茉莉香色与馆中颇沉着的薰息一并送入喉中,方淡然道】还多谢姐姐宽容、相慰。【又正了正色】不过——
          这兴许也非长久之道。俟姐姐大好了,掌宫之权便还是释还于您,如何?【笑隐慧黠】臣妾也非是推脱、偷懒。届时若有臣妾力所能及的,若需襄协,自然也在所不辞。


          5楼2020-11-01 2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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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亭:https://tieba.baidu.com/p/7054422120,15-24
            山亭,人各有志。
            【话声作温吞的小劝,春纤又拢了拢她的,玉躯稍稍前倾数寸,无不细细谛听。心下再将往事来日一一揣量过了,亦将一口盏中玉泽覆入喉中,适才微拢秀眉、温声款款】
            其实也非优渥与否的缘故。能得信赖之人为仆自然很好,只是若去讨……【望进她曜石色的瞳阙中,颇恳诚地同她推心置腹】福宜堂本也不缺人伺候,我只恐你教人瞧见,来疑你的用心。
            【自旧日衔勤侍之名,便已初尝谣诼腥色:因未循族中字辈、再添上彼时口齿间未能褪除的古都乡音,我的出身如何,当的这一份过继之名具是缘何,又如何能侍风头无两的惠妃处……也幸惟有惠主相护,才不至雪刃伤己。如今虽信良善者繁,仍待或将至的风言风语有所惕视】
            【如是又有慰】小翠见来也无难捱之处,你也无需为她太挂心。


            6楼2020-11-04 2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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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嵬仪:https://tieba.baidu.com/p/7050945341?pn=2,36-45
              摄见灵蛇妙容的年岁已然不知能拼筑成多少个霎间,除却更盈纤秾莹色的嫭目秀眉,我倏而迟钝地发觉,纵然我们二人的性情一若芙蕖、一若牡丹,确实从未更变,然在难察的细微之处,也有教人慰忭的成长所在。便如她似无竭无尽的灵巧妙思,较之常常过于俏脱的往日,已然有些顺应时下的沉敛。
              实来我也亦然,从前冲勇在前、守礼执义的少年冲动,已掩抑下它原本锋芒在外的赤色魂灵,融铸作一块韫秀内淑的玉。惟仍有恒长的一份执拗,磋琢的未成,便依然使我难忘初衷、永矢怀真。
              “若你真想去争,又有何妨呢”。耳畔落下这句不深不浅的言辞,便有颇长的一度思量。其实自敕封贵嫔旨意临下的那日起,我即已待族门之荣、争权夺利与澹守己义作过艰苦也细致的小心度衡,也早已有了答案:争并非不可,礼义却是放在先的。“善有善报”,我笃信着这句传世箴言,并自以为已在为惠主女侍的时日、入宫为妃的短短时岁里做过足够的鉴证。纵是如今,也是一样的——
              我没有尝过不堪的“报应”,以后也不会。她亦然。若有偶尔消沉的时间,也只是因为不期而罹的不够幸运。
              “灵蛇,有时,不争也是争。”


              7楼2020-11-04 2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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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泰疾:https://tieba.baidu.com/p/5460642801?pn=51,1657-1663
                在他下语既出的一霎,我初次窥见一位帝/王的怅然,思绪在顷刻的彻明间,心绪的繁杂早已不比当初。
                确然知晓他所言是谁的。能在他口中被如此提起,再由而漾起涩然的笑的,便也惟有我曾以为是一厢情愿的念想、愿为他相提的那位魂灵业已消殒的少年。此句忽而入耳的一刻,应答再也不像方才那般行云流水、行善如流,而是顿了足长的时分,抑下云涌般的绪思,垂下为鸦睫所笼的眼眸。
                “……其实臣妾自归京起,便常听人说,我同长兄的性情有相类之处。只是未曾想,您也会这样说。这是臣妾的荣幸。”


                8楼2020-11-04 2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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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集:https://tieba.baidu.com/p/7066896465?pn=5,143-152
                  阊阙中的澍霖似也被浸过煊盛的锦色,较之旧城秋雨的清逸幽雅,更有几许不知何踪的靡靡。因而她含裹有几分怯怯与柔和的音声渡来之时,难免沾染上些许瀸润的秋光,字词在唇齿间轻巧捻着,又因雨霂的轻吟、恭谨的低首而显得不甚净白。
                  原不是被人所欺。安心过后,几是在她话音落下的顷刻,便有再直截不过的应答。然一分踟蹰在刻下才迟迟曳临:我与她不过初回相对,她的请求更像是一场虽然微怯、又充满无畏的自告奋勇,时机无错,只是尚有一份疑忖——
                  “不过,本宫想问问格格。非是疑你。宫中常将旁人的话解作别有用心,本宫很不喜欢这样。但是,抄录之事本就多劳辛苦,本宫与格格又是头回相语,格格为何情愿主动请缨呢?”


                  10楼2020-11-07 1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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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亭:https://tieba.baidu.com/p/7058343311?pn=2,57-64
                    兴许是从前得惠主护佑太甚,于旁人眼中多有刀光剑影的宫阙间行走数载,竟教我养成无竭无尽的存善稚真。她与我的继父继母一般,从未教会我狠心与杀伐,而尽善尽美地在我眼前筑起绣栭云楣、铺展开荼锦生涯的最初始端。
                    因而在“本相”至临的初时,我仍有太多的愕然。其实本业有模糊的听闻,但在侍主年久的她口中,似乎便愈发邻近确切的本真。
                    盖因从未肯懈懒人情,又托于她同灵蛇交好的一份兰情,待她此前所历,也有些浅薄的明知;却又因惠主从不肯教我执刃、甚至不肯教我看刃,我总是很难将彼时的主仆与“战友”产生什么殊样的关联。纵使她曾在我的小宴中迟至,但待光阴倥偬而去,也并非不能略却。
                    “熹贵嫔……也不必然罢?虽然我同她的交集也不过几场宴会、几次问安,但她倒不似这般人。”


                    11楼2020-11-07 2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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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盈素:http://tieba.baidu.com/p/7063646570,27-35
                      雾縠萋萋,遽然顿开。我在希冀尽褪的这日里抱获了可哀的憬悟:原在我们相见的一日,我就该认命地明知,我们并非是同类人;又或,并无人能与我同流。尘腥游走在京门众抱的角隅,在每一具肉躯里寻处悄栖,被秋风化作永不能舍的骨血,泥淖般地淬融、洿涂般地沉没,却独我一人被它呛在喉头,却仍高昂起玉颅,不愿为它逐落。
                      我便这样牢牢捉住了这份悲哀的殊异,也张开弓、将放箭簇。其实我非是在与她针锋,而是想剖开赤心、与她一看,这是如何一派无瑕的天地。可那方尘埃织成的雾纱,却已握在她手中了。
                      “且不论代掌之权是否是权柄,可觉禅盈素,权柄真的有这么重要吗?为什么敬重与靠近,在你口中俱要被污化作阿谀奉承,是虚与委蛇、是夤缘求进、是趋利而赴?我为宫中妃嫱,循矩谒坤宁、敬坤宁,是我的本分;而不是你口中的一厢情愿、披肝沥胆,作人棋子,是为权柄而动!你拜不拜又如何,若是不敬,便是逾闲忘检、不守矩度!”
                      “我只是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也是想让你明白——觉禅荣辱,一体相系,我们俱是不可分的。罢了。觉禅盈素,你不会明白的。你便这样固步自封下去吧,我不会再来见你。真是白费光阴、徒增烦恼。”


                      12楼2020-11-10 1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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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珠、嵬仪:https://tieba.baidu.com/p/5460965254?pn=48,1568-1574
                        成光二年,历得生平第十七载,我终在这座被我悄然昵唤作“第二故里”的丹闱禁阙,初次学会什么是冗复无尽的疑忖与猜忌。这是一种值得称作闺阃秘辛、又写作罪愆的情感,然而于这只社君初初啮及本清朗一片的心膺的一刻,我又以人之常情与相刃斗讼来尝惯它的存在。我也为自己同样葆有一方净境,安置原本的寒山苍翠、秋水潺湲。
                        阳节的始端总有冽冽的峭然,伴了青风的一回拂刃,眉间揉进的一点山柔也若迅翮般化作白烬,而不过数句无心的诳言、书在卷轴上也会显得单薄的素灰墨笔,竟由身后人悄执成章,兀兀生出些血殷的烈色。在我道出不善之语后惯有的短暂反省以前,娇客已然迈过津渡,翩然回首,却待川流下了肃杀的止息之令。
                        “当真是‘巧遇’——原不过随口一提,在熹贵嫔这里,竟已成了白纸黑字的罪状了。本宫倒以为,本便是欲证之事,也无须道得言之凿凿,好似本宫真替贵嫔记下愆戾似的。不过,若是‘清白之躯’,便不会因几句未证的闲言应声至此了,也更不会因此旁伸,于别处作文章。贵嫔以为呢?”


                        13楼2020-11-15 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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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国:https://tieba.baidu.com/p/7025088076?pn=3,70-76
                          实来始端多艰者,何不曾遍尝谮愬风闻。尚在老城的髫龄年光,我便惴畏地低眼,以投身于旧阙的足履,去躲父兄的冷眼与讥言;亦或是初入京中、踏过府门,盈素的一个足堪不悦的偏眸;再是初入阊门,宫人于身世的口舌,则始而长流纷纷。但却庆幸,我总能找见一处足盈温怀的救赎,曾是鞠养的双亲、是先代惠主,而成为宫妃的当今,又或至少是这段安然于坤闱的瞬间……
                          理应正是席上向来宽和温惠、从不肯施以一分诮色的元后。她既可招徕敬意,也可引来很难竭尽的“近意”,是一轮稍稍垂低的、又极是皦明的绯色月亮。这片玉蟾也有裕实的澄明,轻轻一抖落,琼芳与玉英若有慧眼,便能很茁然地长大。
                          “是……但若说‘往后’,臣妾便不愿去想了。”长睫不再笼住浑类一湾泓碧的目色,唇线一启,笑也澹然坦怀。“若是当真有因此挂怀、留疑于心者,那也算不得姊妹、朋交;若是本便付信者,那也无惧她们疑忖。所以,倒也无妨。”
                          “璇玑”。小字并非甚么秘密,无疑只需很简明的一回探听、又亦记下友交的称讳,然初初为她所念来,心旌已倏有温软的一回摇落,收藏起难计以数的感念。我在当下便确切地知晓,这个我日日笃念、待很多人有过祈求的“信”字,业已有了将近无缺、又颇深浓的墨色笔画。
                          “实不足称辛苦,不过是分内之事……但您既肯拨冗同臣妾燕谈,也自然情愿。臣妾明白啦。那下回,就从长安轶事讲起,俱是亲历亲闻,半点不会作假——”


                          14楼2020-11-15 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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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蕙:https://tieba.baidu.com/p/5894460399?pn=90,2930-2937
                            她同我很像。身邻人话音乍落的那一刻,我便这样一厢情愿、又有些自以为是地肖想。弗是她与燕集一般仪容举止的相类(纵然也有旁人道我们本便生得眉目温柔),而有些宽和无尽的稚真与纯善。一双湛然的目风探去,她的双眸潭底是明澈可见的——我总是这样辨人的心意。虽然也有过微小的舛误,不过于她,这并不要紧。
                            “分忧,是很可贵的本心呀。”
                            我当然记得那个成光二年的午后。彼时我守在坤闱的昼光里,向座上人娓娓道着分忧之期、剖白谣诼;而除此之外,便再没有旁的渴求了。我只是心怀初衷、一步一步地坦然走着,做禁城间最勤勉的行者,然后笃信我善报的将临。如是,我才这样对她说,
                            “一是皇后娘娘有心栽培你,二是蕙辛劳如此、才思如此,也该得一回善报了,是不是?”


                            15楼2020-11-16 1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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