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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血渍(拉普兰德,微双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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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见,这是某位拉厨博士在陪凛冬喝了八斤假酒,乱摸出来的,文笔烂,剧情稀碎,望包含(大概)
*OOC警告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1-02-01 18:50回复
    Part•1
    叙拉古昏黄的落日蚀刻着路边破乱的街景。年复一年的帮派战争,以及“黑”和“白”的对立问题,在这个边陲小城里尤为明显。
    像豆腐渣一样破碎的建筑边瘫坐着几个无神的鲁珀,若无其事的朝这边瞟来好奇与恐惧的眼神。而那一双双沾着血的狼眼中的目光,无一例外的落到了那辆顺着勉强可以称为大道的道路,缓缓而行的破皮卡上。
    “就是这了吧。”车上的少女一手按着摆在副驾驶的长刀,向四周环视一眼,自言自语道,又指着路边的一个鲁珀招呼着他过来,又说道:“喂,那边那个,过来一下,请问你可以帮我把这个人给我叫过来吗?”
    少女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袋子放到到一个那个正靠在车边的鲁珀的手上,又递上一张相片,指着补充说道:“就是他,快去吧,袋子里面的钱都是你的了。”
    鲁珀人瞟了一眼布袋,只见那破麻布袋子里挤满了一枚枚闪着金光的金币,他颤抖着接过照片,又匆忙收起起钱袋,朝着另一头的建筑里跑去。
    “所以说我不喜欢这个破地方,太势力,太看中钱了。”少女冷哼一声。
    过了好一会,那个鲁珀匆匆跑到自己车边指着建筑,轻声的说:“他……他来了。”说完就跑开了。“真是的,现在的人一点礼貌也不讲吗。”少女打了哈欠,起身将头探出窗外。
    她只见三两道人影在黄昏里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为首的是一个修长身材,白面黑发的男性鲁珀人。他两只狼耳挺而立,身上穿着一件合体的西装,只是内衬上不合时宜的沾染着几片血污,而后身别着的半身长的长刀也说明来者不善。
    而身边几人也是身材彪悍,眼露凶光的模样。少女一脚踹开车门,提起刀,走到了那男人的面前,“时间差不多了呢,UB来催我找你要这个季的钱了。”
    “钱?没有,不过我可以拿你的人头去‘白’那里换些!”男人随即从身后抽出长刀,一刀刺向面前的少女。
    “傻子。”一道白光忽闪,男人持刀的手随即应着一声骨头斩断的声音落了地。
    “噗哈哈,你怎么敢的啊,先生。”说罢少女笑着将长刀硬生生的扎进了男人的胸口,男人闷哼一声后便倒在了地上,双眼无神的望着面前的少女若无其事的摘下自己的胸牌,“不要,那是,那是,我的…..”男人呜咽着边从口中吐出汩汩鲜血,边从牙缝中挤出几字。
    “你的?说什么胡话,家族早把你除名了,渣渣。”少女收起沾着血的胸牌,“像你这样的人,就该有这样的下场。”少女说罢呸了一口,又拾起那男人的刀,“欠着家族的钱,还用家族的名字招摇撞骗,家族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少女看着面前的男人挣扎着咽了气,又冷笑望着身边的人。“我只负责斩首,其余无关人员我不做追究,不过又想为他报仇的人,大可以和我来过过招?”
    “是她…”“狼…白狼”“家族已经叫她来了吗。”刚才还想冲上去的几人望到那少女帽檐下露出的几缕白丝,不免想到了家族里那个臭名昭著的鲁珀——白狼。
    没有人知道她的名字,也没有人知道为什么“白”会混进帮派,更别说长相了,只知道她最大的特征是一头白的不可置信的头发和所到之处的尸横遍野。
    “哎哟,被认出来了,那也没办法了,对了,你们真的这么怕我吗,嗯哈哈哈哈!”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1-02-01 1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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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2
      不知多久过去,不过在拉普兰德再次回头望向那个旧城时,雄雄的烈火点燃了半片的城市,甚至连天空都被染的发红。
        “真丑陋呢,不是吗?奎克巴先生?哦对了,我才想起来你好像已经被我杀了。”白发的少女提着一个仍嘀嗒着暗红血的袋子,冷笑了几声。
        随即她又扯开自己破皮卡的后备箱,将袋子丢了进去,自言自语的说道:“希望你可以和他们相处的好哦。”
      在火光里,那一片小小的后备箱里横竖堆叠着七八个和这个一样的袋子,无一例外。唯一不同的只是上面的血液沾染的多少。
        她将皮卡开出城区,又朝着叙拉古城邦的联合中心开去,一路上她沉默无语,只是缓缓升起的几缕香烟眼圈还可以诉说着刚才的刀光血影。
        车随着早晨升起的朝阳共同前进着,几片如薄布的阳光盖在拉普兰德的身上。她摘下了墨镜,朝着远处承接着冬日初阳的远山望了望。
        “真美呢。”她不由的感叹,擦了擦脸上的血污。
      她一边心不在焉的开着破皮卡一边又回想起了自己儿时的唏往事。
        那大概她还刚开始记事的时候罢,那个时候自己还是一个生活在综合联邦上城区的贵族的一支分系——即使并不是大富大贵到也绝不会被轮外。
        家族是一批白色的鲁珀建立的黑帮,包括他们的佣人也并没有一只黑狼甚至接触和所见的人也没有一只是黑色的鲁珀,除了那人,拉普兰德对她至今也还铭记的鲁珀。
        她到现在也还记得那个雪夜,她与兄弟姐妹们蜷缩在壁炉旁,母亲坐在他们之间,说着一个又一个新奇的故事,不过父亲却在这个圣诞节前夕不知所踪。
        她有些失望,毕竟她的父亲答应了今天不管家族里面有多忙都会回来陪他们一起度过这个夜晚。鲁珀的男人都是这样做的,在他们心里,家才是最重要的东西。
        不过即使午夜的钟声已经敲响也没有见他的身影。拉普兰德趴在窗口向屋外的大雪里眺望。但孩子终究是孩子,怎么也没有办法顶的住困意的诱惑。
        她还是扒在窗口睡着了。
        屋里一片的都是被如果胶般浓稠的火光与温暖所填补,母亲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那个温柔的女性她至今也难以忘记————不过样貌与声音却早已记不清了。
        在半睡半醒的迷糊中不止过了多久,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讲他吵醒,她半眯着眼看到父亲浑身沾满雪花,从门外面走了进来,怀里还抱着一个黑乎乎的玩意。
        她睡眼惺忪地走过去一瞧,他的怀里正抱着一个黑色头发的鲁珀,年龄与自己应该相仿,身上披着父亲的大衣,正扶在父亲的怀里熟睡。
        “爸爸,她是……”拉普兰德问道
        “是你的妹妹哦………”
        “哦哦,太好咯,我有妹妹咯!”他高兴的叫出声来,她抱着父亲的脖子,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虽然被硬硬的胡茬扎的生疼,但一想到有了一个新的妹妹,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等她再次回过神来,自己正身处一个被明黄色烛光包裹住的数平方有余的小房间里,而旁边的穿着白大褂闷着口罩的一个人正看着自己。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1-02-01 1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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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3
        当然拉普兰德是认识这个人的,她头上褐色的龙角也说明了她的身份。不然以她的习惯,现在这个人的肋骨要断好几根。
        “东方,我怎么会在这里。”
        “不知道,是UB把你送进来的,据说是你在交付完任务后就昏倒了。”名为东方的少女摘下口罩和灰色呢帽“我也是才从家赶过来,刚才给你查了一下,源石结晶率好像又升高了。”
        “啧,真麻烦。”拉普兰德顿了一下,“我知道什么意思,请便吧,医生。”拉普兰德听到源石两个字样只觉一阵烦闷,脱下大衣,扯下袖子,露出了一条惨白却密密麻麻的布满发黑针孔的手臂,“快点,我还有事要做。”
        “又是去街头那边的酒吧和人拼酒吧。”东方从白色布包里翻出一只针管和一小瓶微蓝色的药剂,说道:“老规矩,一万龙门币。”
        “一万啊。。。好吧好吧。”面对这样的巨款,拉普兰德也不免也有些心疼,但又无可奈何,“话说东方啊,这个所谓的源石病真的会让人不定期昏迷吗。”
        “那还用说?我是专业的还是你是专业的,而且这种病还不怎么好治。”东•方白了拉普兰德一眼,又将针管插进拉普兰德的手臂,“对了,UB让我转告你一句,‘白’那边最近开始闹事了,B有意让你去解决几个人,不知道你行不行。”
        “看情况吧,要是我明天早上还能从酒吧里面爬出来就给UB一个答复。”拉普兰德见所有药液都注入到了手臂里后从椅子上跳起来,一把扯起大衣,提起挂在门口的双刀别在背后,又去下夹住刘海的两根黑色发夹,把自己一头银白的长发高高的扎起马尾,一脚踢开医疗室的大门,兴冲冲的跑进了街对头的那家酒吧。
        “这家伙,唉,真拿她没治啊,不过。。。”东方看着手中残余着几滴药剂的针管又陷入了沉默。
        “她,是她吗。”一只白色的鲁珀做在离酒吧不远处的咖啡店里,望着一边发出不可名状的傻狗狂啸的拉普兰德冲进酒吧,一边不可置信的望身边的个子较高另一只白色鲁珀问道。
        另一人放下手上的望远镜长叹了一口气答道:“应该吧。”不过他几乎揉成一团的眉心来看,他似乎也拿不准。但是不论从那里来看,这个白色长发的鲁珀就是他们寻寻觅觅的许久的目标。
        “怎么办?”那先开口的人又朝一边的人问道。
        “没办法了,要不先那她去顶冒一下吧。。。。先交差再说。”话音未落,两人从椅子下的黑布包里抽出一根被幽蓝色布条裹的死死的长棍,一前一后的走了进去。
        “唔哦哦哦,二十六杯!二十六杯!这个神奇的数字,有没有人愿意再来挑战这位小姐的记录。”打扮的花里胡哨的酒保瞪大眼睛,数着酒杯数,又朝着一边围观的群众大叫要和着
        可是不管他喊得有多大声,台下的群众只有小声的窃窃私语,没有一个人愿意上前来比划比划,不仅是因为这位酒量很好的小姐是“白”鲁珀,更要命的是,她刚才当着所有人把一个壮汉鲁珀直接喝到倒地不起,直吐白沫而她自己却一点事也没有样的接着抱着一瓶伏特加对着吹。
        “啊,真无趣啊。”拉普兰德擦了擦嘴角的酒沫,从大衣里排出几枚金币横摆在酒保的面前,“连着前几天的一并付了。”
        “唉好好。”酒保笑着捏起几枚在霓虹灯下闪着耀眼光芒的金币,又赔笑着问道:“还用再要些什么吗,这些除去酒钱还剩不少呢。”
        “我想想,那就那瓶11451…{叙拉古粗口}!”她话音未落,一根铁棍自她身后刺来,锐器刺破空气的声音震的她耳朵有点发疼,不过也让她发现了这一奇袭,勉强闪了过去。
        只见她俯身弯腰,侧着闪过了铁棍,又将手向大衣后摸去,抽出两把长刀,又急急挥动。在一道刀光下,那根铁棍也被切成了两半,插在了吧台上,进去五寸有余。
        “真狠。。。”这力道和准度也不免让她有些咂舌。待她回头看去,那两白色毛色的鲁珀站在四散的人群里正快步向自己逼近,“要命,是朝我来的。”
        “不好,这场地我也不好施展身手。”拉普兰德环顾了一圈酒吧,轻啧了一声,朝一边的早就被吓到抱头缩到桌下的酒吧叫道:“喂,你们这有小刀吗。”
        “有有,就。。就在你边上的桌子里面,平时用来切水果的。。”
        “太好了,就要这种。”她一个翻身跃到桌边,在里面摸索一阵后,抽出一把钢材尚可,刀刃未卷的水果刀,“马马虎虎,凑活吧。”
        未等她对那两人发问,身后的响动又引起了她的注意,再回头一看,那原本被切成两半的铁棍如树的树干,在其棍身冒出许多银灰色的枝干刺向四周,可怜的酒保在尖刺爆发的一瞬间被扎了个对穿,又被甩到了一旁,而那铁棍在完成了刺杀后又缩起枝干,但下一刻,铁棍上又猛地突出许多类似枝干的尖刺,冲向一旁的拉普兰德。
        “【叙拉古粗口】!这是什么鬼畜玩意!”拉普兰德一个纵身闪过了扑面刺来的枝干,又将小刀一横,挡开了那东西的攻击,“这要是被扎上了,鬼知道会成什么样。。。噗嘎!”
        高个子的白色毛发的鲁珀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出来,一棍狠狠地砸在拉普兰德的背上,将她击飞到另一边的墙壁上,冷笑着说道:“喂,什么时候你的敌人只是那根棍子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1-02-01 1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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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4
          “不是,咳咳,我和你们无冤无仇,‘白’那边我可是一次也没有惹麻烦。。。”拉普兰德扶着墙,咳着血,从地上爬了起来又用小刀指着面前的二人说道。
          “什么?‘白’?对不起哦,我们是‘南方’。”另一个个子较矮的鲁珀从一旁冷笑着拾起铁棍,又缠上布带,“不过这些和你这个要死的人也没关系了。”
          “早知道。。。就不喝那么多酒了。。。”
          恍惚间,拉普兰德的眼前又出现了自己儿时的回忆。
          或许那只鲁珀进入这个家以后吧,既是是年幼的如刚懂事的拉普兰德那样,也明显的感受到这气氛的变化。或者说对于她来说,对于所有这个小家庭来说,这里,这个名为“家”的地方已经死了。
          其乐融融的餐桌再也无法看到家人的身影,有的只有时不时的敲桌的响动和父母的争吵,当然不论是因为什么为起因而争吵,到最后永远都是以“她,会害死我们的!”作为争吵的闭幕式。
          她还记得,在那个时候,自己就抱着小小的黑色鲁珀的妹妹躲在衣柜里,相拥着瑟瑟发抖,她忘记了那种日子的无奈与苦闷,或许对于在一个孩子却并没有现在如此深的感触吧。起码拉普兰德至今是如此相信的。
          但衣柜外的争吵声越激烈,她却越发的平静,或许是自己儿时的自己对于忍耐这块有超人的天赋,又或者是怀里的鲁珀让她有了寄托的对象————尽管拉普兰德连她的现在的死活也未从得知。
          “你在发什么大头楞啊!”一声尖利的呵斥将她拉回现实,再抬头一看,东方一手抓住矮个子鲁珀的铁棍,又手持一把形状怪异的东国长刀向那人一挥,一道幽蓝色的光芒随之迸发。
          矮个子鲁珀连发出哀鸣的时间也没有就倒在了血泊里,而高个子鲁珀拾起矮个子鲁珀的铁棍,头也不回的跑出了酒吧。
          东方收起长刀,从地上捡起半瓶酒,坐在破破烂烂的的吧台上,自顾自地喝了起来。她撇了一眼拉普兰德,问道:“神奇吗?自以为是的拉普兰德小姐。”
          她顿了顿,将手上的酒瓶一扔,从地上拾起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拉普兰德,放在肩上,摇了摇头,便向自己的医务室走去,又接着说:“看来你要走的路还很长啊。虽然我知道你干的是什么活,起码要给我保证好该逃跑的时候别再给我发呆了。”
          “知道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1-02-01 1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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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今晚就这些罢OMO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1-02-01 1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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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啊,看来这点字数看来完全不够吸引人呢,看我一命通关(指再码五千字)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1-02-01 1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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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内鬼,来点拉普美图(即答)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1-02-01 1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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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倒个垃圾,回来更新(即答)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1-02-01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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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5
                    “话说UB说的事情,你怎么打算。”
                    “呵,一盘棋的棋子能决定什么……”
                    “谁知道呢。”
                    又是一阵昏迷,她的眼前好像有一座宅邸在烈火中燃烧,佣人们四散而逃。
                    “火啊!”“快去找老爷。”“小姐!快走啊!”“跑啊!”
                    “啊啊啊啊啊!”睡梦中的拉普兰德恍的惊醒,“该死的…怎么又梦到了。”拉普兰德碎碎念着从沙发上爬了起来,关掉了闪着白雪花的电视机,“不对,我怎么在这。”她晃了晃脑袋,不觉有些发疼。
                    突然,一阵急促的铃声传来,她从丢在地上的大衣里又摸出了一台家族联络用的对话机,点开一瞧,不免有些烦躁,因为家族里面的那些自以为是的“大佬”们今天又要开会了,身为家族的一员,她也不得不去参加,不过当她从衣服里又掏出一封信封时,她就知道,今天的会,有乐子看了。
                    坐在家族的礼堂里,她看着身边挤满着黑色头发的鲁珀,不由得回想起儿时那个被父亲收养的鲁珀。“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呵,说不定早就去见神了吧。”拉普兰德喃喃地说道。
                    “…..这次…要把…剿灭!这是我们…他们欺人太甚…我们终将胜利!白色的狼顶不得好死!”礼堂中间一只鬓角发白,脸上肥肉横生的中年黑发男性鲁珀,拿着稿子大呼小叫着,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稿子上的内容,说着还不时朝拉普兰德这边瞥视两眼。而拉普兰德的身边身边的一只只年轻的鲁珀高声着叫喊着,似乎她根本不存在一样。
                    但拉普兰德只是靠在椅背上,笑着看着这一场宛如闹剧般的现场,不由的笑出了声,在这欢呼声中是如此的突兀。
                    “谁!谁笑的!”那个男人好似被人羞辱了一番,将稿子向地上一扔,指着拉普兰德的方向吼道,“是不是你!拉普兰德!”
                    “是我,有什么问题吗。”她缓缓从人群里站了起来,直视着面前如猪猡一样的男人,“难道这不可笑吗。”说罢又冷笑了两声。
                    一旁的其他鲁珀都识相地闭起了嘴,嗅着空气中越来越浓重的火药味。
                    “你有什么资格在这个地方大放厥词!你甚至连一个‘士兵’都算不上,居然敢来触犯我!你以为你是谁啊!”那个男人恼羞成怒,冲到台下便想给她一巴掌,可是手刚举起来就被拉普兰德一把抓住,一个过肩摔,扔飞到了人堆里。
                    “你敢打我!家族…的家规你忘了吗!你明天就等着被追杀吧!”男人扶着侍从从人堆里面爬起来,恶狠狠的撂下几句话。
                    “是吗?那请你好好看看这个是什么。”拉普兰德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发黄的羊皮纸,甩到哪男人的手中,“对不起,现在我不仅是家族的一员,好像地位还比你高一点点。”
                    男人颤抖着打开羊皮纸,里面用暗红色的笔迹撩撩的写着几字。“不可能的…家族怎么可能会让你一个白毛杂碎接替我的位子,不可……噗”男人话音未落,一把长刀便刺了过来,划破了他的脖子。
                    “记得下辈子对上级尊重点,别左口一个杂碎,右口一个白毛来称呼。”众人寻声望去,龙角的医生站在礼堂门口,挥了挥刚扔出小刀的手,“拉普兰德小姐,UB在老地方等您。”
                    “知道了。”拉普兰德捡起被男人脖子溅出鲜血染红的羊皮纸,擦干净了脸上的血迹,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教堂,只留下众人不知所措和挣扎呼号的男性鲁珀。
                    “对了,昨天是你把我带到你那去的吗。”
                    “是啊,你在包扎的时候虚脱睡着了,就把你带回去了,图个方便。不过现在再看你的样子,一点事也没有了呢,还挺高兴。”东方看着一边哼着小曲的拉普兰德吐槽道。
                    “那还用说,那个【叙拉古粗口】玩意就是看我不爽,只要见面了就会针对我。今天也算是报仇了。”
                    “所以你就到处去处理家族的悬赏任务来换取高位吗。”
                    “差不多吧,等我攒够钱了就去找一个人。”
                    “什么人?”
                    “很重要的人”拉普兰德敲一下东方的龙角,苦笑着说,“好了,别问啦,那都是我的私事了,等我找到了再介绍给你不就好了吗。”
                    “知道了…”东方低着头,双手插进口袋,收起欲言又止的神态,跟在拉普兰德的身后,一言不发。
                    联合城邦和其他四处迁移的小城邦不同的便是气氛与治安。在联合城邦几乎不会有什么人闹事,因为谁都知道能在这里混下来的人的身份都是什么样的,除非是那些初来乍到的愣头青和一心求死的人。
                    也托于此,这里也少见的有这些可以入眼的所谓的城市风光。
                    白狼与龙一前一后地走在通向上层城市的阶梯。“话说你说为什么他们要住这么高”拉普兰德率先打破了沉默,“我觉得是为了显摆吧。”
                    “谁知道呢,他们不就随他们喜欢嘛,我们又能做什么…你们这种身份啊,反正最后肯定是落到横尸街头的下场吧。”东方看了一眼腰间的双刀,“这种无聊还压抑的命运真是让人窒息啊。”
                    “哎呀,看开点,命运这玩意谁信谁才是名副其实的傻瓜吧”
                    “可是……”东方话还没有说完,一声咳嗽便硬生的被打断。两人顺声望去,只见一人正坐在阶梯边的避雨棚下的阴影里,是一个艾拉菲亚女性,她贴身着着一件米白色的短衬,外面披着一件淡红色的长衫,此时正把玩着手中的水晶球,玩味着看着两人。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21-02-01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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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续)
                      “龙和鲁珀?是什么新新CP组合吗。”那人看着不免轻声笑了几声,“初次见面,拉普兰德小姐和东方小姐。”
                      “你是什么人。”拉普兰德警惕的从身后抽出双刀,将东方护在身后,看着面前的陌生人。那人竖起一根手指晃了晃,说道:“那位无人可敌的白狼小姐看起来无影无踪了呢,不然怎么会害怕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呢”她顿了顿,又补充着说:“我的名字是远山,如你所见,我是一名四处混迹的预言家,相见即是缘,要不我帮你们算一卦?”说罢,便将水晶球摆放着身前的红毯上,“如果相看一看未来的话,就把手放在这个上面吧。”
                      “哈?算卦,那还是算了吧,这玩意骗人手段我看是见的多了。”拉普兰德见面前的人没有什么敌意便收起长刀,朝身边的东方打了声招呼,“东方,走了。”
                      但东方明显有些动摇,看着那颗水晶球有些出神,说道:“拉普兰德,我想…试一试。”她盘腿坐着在远山的面前,颤抖着伸出双手放在了那颗水晶球上。
                      “我看看嗷….嗯,耐人寻味!这种命向…不过小姐,你真的愿意现在就、接受你的命运吗?”远山凝视着水晶球,抬起头冷笑着看着面前脸色严肃的东方,“想清楚哦。”
                      “我…我想看看。”
                      “嗯,勇敢的人呢,上次敢这样直接接受自己命运的还是在叙拉古的另一座城市里面呢。好,那你听好了,你的未来就是会-死-在-你-最-重-要-之-人-的-手-中!”远山长舒了一口气,脸上带着地微笑看着东方,“如何,自己的命运,神奇吗?”
                      东方沉默没有说什么,只是回头瞥了一眼打着哈欠的拉普兰德,苦笑了一声,说道:“或许那样也不错呢…”
                      “谁知道呢!去吧,享受享受自己所剩无几的生命吧,不过…我对那边那个人的命运更感兴趣。”远山指了指一旁的拉普兰德说道。
                      “我?呵,一个普普通通的源石病患者能有什么命运,反正就是病死要么就是那天被人砍死吧。”拉普兰德听远山如此说道,又接着说:“况且这种所谓‘命运’的玩意飘渺不定,是真是假都说不好,东方你也是的,就这破卦我也能算啊,还不要钱。”说罢便拉起东方的手,朝阶梯上走去。
                      “和那个黑色头发的鲁珀有关的事情也不想知道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21-02-01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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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6
                        “谁?”拉普兰德回头看向远山,眼中充斥的杀气几乎快要凝成血滴从眼眶里滑落下来,“别和我卖关子,告诉我!”
                        “唔,可是你的命运和这个人是分不开的,如果你想知道她的事情也会变相知道你的命运,不知道你意向如何?”
                        “我没所谓。”话音未落拉普兰德一个纵身从阶梯上跃下,快步走到远山面前,盘腿坐下,将手放在水晶球上,“快点吧……”
                        东方仍站在阶梯上看着面前的拉普兰德百感交集,想说什么却最终还是欲言又止,看着两人的互动。
                        远山瞥了一眼拉普兰德,又看了一眼东方,笑了一声,说道:“嗯,好,你不久变回和自己想见面的人相会,不过代价吗…也是不一般的大啊。”远山将手从水晶球上抽回,看着拉普兰德,接着补充道:“并且自那以后,你现在的一切都会被遗弃,没有人会同情和帮助你的。”
                        “呵,真是讽刺呢。”拉普兰德听完了远山的预言后从地摊上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不管怎么说,谢谢了。”
                        说罢便又走上了阶梯,她回头看了一眼阶梯下远处沉浸在朝阳的城市,长叹了一口气,朝着东方打了声招呼,向阶梯之上走去。
                        “哟,好久不见了,拉普兰德小姐。”估摸着仅有十五六岁少年样貌的黑发鲁珀靠在电影院的门口,鞠了一躬,压低了戴着的礼帽,又问道:“想明白了?”
                        拉普兰德瞥了一眼少年,轻声啧了一声,答道:“差不多吧,不过‘白’那边的事情我不想掺和太多。”说罢便接下少年手中的信封,“哦对了,UB,顺便托我向B问一声那件事情他查的怎么样了。”
                        “明白了,不过你愿不愿意现在和我进去看一场电影呢?”少年狡黠一笑说道。拉普兰德白了少年一眼,说道:“算了吧,我是一只白狼,就不给你惹麻烦了。”
                        “哦,那真是太可惜了呢。”少年佯装着可惜的模样笑着摇了摇头,又冲着东方说道:“这次你就和拉普兰德一起去吧。”
                        东方先是一惊,随后瞪大着眼睛看着UB,问道:“你认真的吗?我就是一个医生,医德还不怎么好的那种。”
                        拉普兰德随后憋笑着吐槽说道:“亏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呢”说罢便拍了拍她的肩。UB点点头,补充着说道:“一方面你的身份方便行动,另一方面拉普兰德的病…你应该比谁也清楚吧。”
                        沉默着,东方抬起底下的头,看了一眼拉普兰德,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好吧,虽然我到现在也搞不清楚你是什么目的,但是作为一个医生怎么能让一个像个疯子样的病人乱跑呢。”说罢便摊了摊手。
                        “嗯,太完美了。好了,任务和目标都在信封里面了,我很期待看到你们凯旋的身影。去吧,我的棋子们。”UB单手递上一份沾染着鲜血的名牌,“希望这一次,你可以以家族的名义去执行任务。”
                        拉普兰德凝视着那一块名牌,一言不发,站在原地,但随后又一脚踢开,从腰间抽出长刀,抵在UB的脖子上,恶狠狠地说道:“再用这个玩意来羞辱我,你绝对好暴尸街头的,我发誓。”
                        “哦呀哦呀,开个玩笑罢了,拉普兰德小姐”UB冷笑了两声,收起名牌,“比起在这浪费时间,不如去早点完成任务来的有价值吧,这一块都是高层,我觉得你最好赶紧收手,不然以后的日子可不怎么好过呢”
                        拉普兰德环顾一圈,不知从何时开始身边已经向这边注视的鲁珀和异邦人越来越多,也渐渐朝这里围上来。
                        “算了,今天给你个面子。”拉普兰德收起长刀,拉起东方的手头也不回的朝着叙拉古上层城区大门跑去。“所以说我不喜欢这个破地方啊啊啊啊!”狂奔的拉普兰德在此时发出了不可名状的傻狗狂啸。
                        一栋建筑巨大的落地窗前,一只黑发鲁珀坐在办公桌前,一份又一份的看着手上的报告,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吸引了她的注意,还未等她起身,一道灰白色的身影便冲了进来,随后一具安保人员的尸体便被甩到了面前,“救命……噗啊!”还没有等她呼救,幽蓝色的刀光一闪,她的脖子上顿时出现看一个碗大的刀口。
                        “哇,好狠。不过你为什么对别人的脖子这样执着。”拉普兰德一边吐槽一边走上前去,在一片血泊里拾起那人的名牌,甩给一旁的东方,“这是多少个了。十七还是十六来着?”
                        东方接着名牌,答道:“我想想,是二十三个了吧,你这数学是纳兰迦教的吗。”东方白了拉普兰德一眼,又说道“我这还狠吗,比起你,我觉得我挺仁慈的。”她朝门外的一片尸山血海望去,不免砸了砸舌。
                        虽说她在做医生前也是半个黑帮猎头人,但是这样凶残诡异且充满血腥味的战术她也是第一次见。
                        “好,接下来就是UB给我们的那个破任务了吧。”拉普兰德扯下半截窗帘,擦尽了刀上的血迹,将刀又收回了刀鞘,朝着东方问道。
                        “应该是了,嗯,不过距离上面的预订时期到还有个五六天。”东方从口袋里拿出信封,丢到拉普兰德的手里,“先回去交差还是再在外面转转?”
                        “嘛,那还用说,肯定是后者啦。”
                        “不过我作为一个医生陪在你旁边,宿醉和拼酒就别想了。”
                        “啊!怎么能这样啊!”
                        “谁让这次我是你和你一起的呢。”东方苦笑着摊摊手,收起双刀,和拉普兰德有说有笑地踩着血泊和尸体的碎块离开的那个建筑。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21-02-01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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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续)
                          夜色似乎在这个叙拉古的城邦里从未有过,霓虹灯的光亮每一夜都映的天空透亮,这是拉普兰德从未有到达与体会到的神奇。“唔哦哦,东方,东方,这是什么!”拉普兰德抱着路旁闪闪发着七彩的光亮的霓虹灯管叫道。
                          “那是源石驱动的霓虹灯管,别突然在大街上做出这样的行为啊…”东方看着面前的“傻狗”不由得觉得头脑一阵发疼,掏出一只香烟在她的面前晃晃,“来一根吗?”
                          “肯定的啊!”拉普兰德一把接过香烟,叼在嘴里,望着街边匆匆而过的行人,不知为何,那年怀里的鲁珀的脸庞也越发的清晰,她的灵魂仿佛回到了那个柜子里的黑暗里,世界沉静的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不过是过去无聊琐碎的往事罢了。”她依靠在路灯下,自言自语地说道,望着不远处的咖啡厅长长地吐出一口烟圈,随即将烟头吐在地上,“不过你此时到底在哪里呢,德克萨斯。”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21-02-01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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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家伙,我真的…一滴也没有了(咳血)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21-02-01 2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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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内鬼,再来点拉狗镇楼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21-02-01 2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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