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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斟酌又反复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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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1-03-04 09:27回复
    唉😔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1-03-04 0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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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谈配茶寻常,她的茶杯滚到地上,水痕在棋案上做界河,檐下雨声连绵,洗得芭蕉焕出新颜色。我正好落下最后一子。陆幼窈较想象中更轻许多,娘子寝屋装饰别致,在精巧处是东宫不及。
      拨开床幔,在榻旁静坐半晌,陆幼窈幼时曾追着我做过一阵子尾巴,不和其他人一样叫太子殿下,而非要叫太子哥哥。那时候她不懂事,长大便淡了。我倒不必为自己找借口说“若喜欢她的不是李崇祚便好”,剥开这身美人皮,她是什么样貌,与李崇祚有什么恩怨情仇都不要紧,我和父亲——祖父,都这样选择女眷。
      衣衫褪到最后一层时,俯贴在白皙的颈上,无法寸进。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1-03-04 0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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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苦面具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1-03-04 1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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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苦面具2.0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1-03-05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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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习惯像花一样为蜂蝶追慕,李温与他们最大的不同,是在追逐嬉戏中,我们都得不到快乐。他出于目的,我出于礼貌,我们下棋,直到窗外传来雨打芭蕉的声音,这声音一个人听不寂寞,两个隔着这么远又隔着心的人听来反而寂寞。
            我情愿输给他,饮罢这盏茶,在雨势渐大前送他走。阿耶在皇城,我料想他没有留李温用晚膳的打算,落雨潮得很,晚膳要用花椒——
            无论哪个月份落雨都是冷的,水漫过每处青砖,填平它的缝隙,将天地相连接,充盈的冷意袭向肌肤——不只是手腕,透过寝衣,也钻过敞开的领口,贴着锁骨向里面钻。
            头脑昏沉沉的,除了幼时躲猫猫蹲在满水的水缸里之外,除了那一次,我再不曾这么冷过。但它是热的——大抵是一只手的形状,我迫切地想要钻到它下面,想要它在我期望的位置上,因而蹭着它去,拧动身体。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1-03-05 2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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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到来之前,陆幼窈的院落里只有萧瑟的雨声,此刻楚七战战兢兢地站在这种萧瑟里,无论是作为皇太子近侍,还是作为雨幕中的身影,都太过格格不入了。我朝他走去,又视若无睹,雨线于衣衫上结成圆滴,靴底在砖面踩出涟纹,推开门后,在陆幼窈的闺阁里,印下了我本不愿让她见到的肮脏水渍。
              拎着李温的后衣领搡开他,在短暂并处于上风的交锋里,生平第一次见到李温的狼狈,但顾不上愤怒,更顾不上恶心,我站在陆幼窈的榻前,甚至没法将拳力全力挥放——一双手颤抖地实在厉害。
              今晨方熏过沈水香的外衫褪下,裹住陆幼窈的身体,我将手掌覆在她的脸颊上,轻声哄慰道。
              “是我,不怕了,”凝目看她时心无杂念,唯有痛感与自责,如虫噬一般地碾过心尖。平日里逗她舌芒于剑,而今却只有无力单薄的三个字,“不怕了。”
              如果我有耐心追溯我过往对待李温的种种,就会发现,我一直在追随他——首先是眼睛,看到蓬莱殿为他备好的膳桌前,他仅有寥寥几次的提筷;其次则是耳朵,听到他于人前人后,与我说话时两种不同的口气;最后是身影,但李温始终疏离地抗拒着我——我去少阳院看他,须得投帖谒见。
              还没有来得及思虑,可是在不可避免的博弈里,我终于对李温已经失去了耐心。
              “皇太子。”
              偏首去看,在阴沉光幕的遮掩下,捉不住李温流露出的任何情绪,“非要如此?”将身形坐正,向前微伏,掌根反撑在膝上,“非要如此逼我吗?”


              8楼2021-03-05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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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崇祚这么长,痛苦面具3.0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1-03-05 2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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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1-03-05 2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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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1-03-06 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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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无法寸进,面对诱人的娘子身体,恐惧生出根芽,薄纱揉皱,生出因愤怒而粗重的喘息,这种僵持并未太久,李崇祚闯进来,每一步都踏着水汽,重重锤在心头。我从他身上看到宿命。因我生而有瑕,上天便派下他来修正这段错误。
                      稳住身形,将被人揪乱的衣襟正好,背门而立。我们都对皇太子很失望。
                      这是为李崇祚准备的戏,他来得时间正好,李家人在算计血亲这件事上堪称算无遗策,我错算了自己作为男子的某种本能,不仅如此,我还错算了自己反击、弥补的本能,负手站在室内,看李崇祚小心地将人遮挡住,以一种保护的姿态坐在她身前,如果我能早点模仿他,或许不至于此——到底来说,我不适合,我只有从其他人身上偷取那一部分,骗得了三五日,怎么能骗到三五年。
                      李崇祚额头上有雨珠,他很少如此狼狈,圣人、皇后都喜欢他,他们唯一的儿子。我也对他心软一次,八风不动地扯谎。
                      “与你无关。”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1-03-06 1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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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攥住眼前一片袖,意识罩在一片纱里,再踏上一步,便似能有着落。我听见李崇祚的声音,忽近忽远,沿着他的袖摸索去,“李崇祚,我难受——”
                        腿间轻蹭,似葵水般湿了小衣,我知道在下雨,所以身上也是湿的,李崇祚的手是湿的,咬住下唇,避免那些哭腔跑出去,可惜唇齿泛酥,不时抑不住,便要喘一声,虽然身下是床榻,偏觉得没有着落,整颗心都悬着,握实了李崇祚的手腕,翻身向怀里拥。
                        不对,不对,我原本在与李温下棋,李崇祚怎么会来,手肘抵在榻上,颈与肩轻颤,纱中透开一隙,垂眸之时瞧见雪白里衣与男子的外衫纠缠在一起,肚兜的绳松着,能瞧见——我能瞧见——囫囵攥住领口,咬牙忍住唇间的嘤声。
                        拔下金簪,手臂上刺不透,刺在虎口上,沿着骨缝豁动,所有感觉都集中在伤处,痛,痛极了,我从未这般痛过,金簪头上是南枝,它斜插在血肉里。
                        瞪大眼睛看着李崇祚,一颗颗泪珠滚下来。
                        “殿下……我,我有没有……”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1-03-06 1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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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员痛苦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1-04-14 2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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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行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21-04-14 2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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