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少卿一问,司业思索了片刻即答:“只有一位,她说是方裕的胞妹,好像名唤方珠。”
疑惑顿生“方中仪家,没有娘子啊。方珠——珠——”尚觉得耳熟,仔细思索了一番,灵光闪现,呼声而出“珠娘!”
见他俩投询问的眼神,脸色蔼沉的解释给他们听 “珠娘是我妹妹的近婢。月余前我家妹妹曾与我提起过珠娘兄长离奇身亡一事,说是有古怪,还与我打听。我当下允了,又因诸多事情给搁置了。”
今日能想起来,也是因为有梁少卿这一遭。
“梁少卿,此方裕绝非是方中仪家的方裕,若不然,当日来收拾行李的也不会是珠娘。方中仪何许人也,若是痛失爱子,你我同朝为官,岂会没收到消息。“
皱起眉峰,接过名册翻了翻,看到方裕入监一栏,心觉不对。启声让司业先去忙,有需要再喊他。待人走远了,我将门带上,看向梁少卿,将册子递给他,并指示意他瞧,回忆着麦麦在任公楼与我提及的故事情形,道“这册上的方裕非贡非举,只是一介儒生,缘何能蒙荫入监?若他们家有这门路,珠娘不至于入我任府为婢。”
沉声发问“少卿可信鬼神?”
“方裕是自燃身亡的。此人平日好丹道,据珠娘说是对神明不敬,才遭此天谴。如今该蒙荫入监的方裕失踪,而无门路的乡野儒生,怎么来的通天能耐得到的名额?莫非他俩有何交易?亦或是死去的方裕对方中仪家的郎君做了什么,行冒名顶替之举?”
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凑巧。还有一想便是:国学府内是谁给方裕行了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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