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此一问,已是在意料之中。料理过这样多的案子,还不晓得将其情况盘问清楚,那就是在大理寺白做了这些年。当下略一回想,便道。
“今岁秋这届是不可能了,不若从上届查起,否则他家里人早该发现不对劲的。”
理这些达官贵人的案子,最重要一点是头一回询问,就应当做到面面俱到。不然惹了他人失去耐心,遭罪的还是手底下人。听他问得方家情况,忍不住泄出一丝苦笑,又因不得多说收敛起来。
“正住在京中明照坊。”
睿王府邸亦在此处,不是什么寻常街坊,可见这位方郎君家世并不一般。
“本因是他家里人为他求的恩荫,无论如何也该明白何时入学的,但…总而言之,有人在其中操作为他开了方便之门,因此何时推了入学时候,又何时叫人去了,他家里也并不知晓。我思虑这该是国子监内部之事,不方便越俎代庖,还望祭酒一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