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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真的。”楚燕离面无表情地盯着在地上滚动着并拖过一长串凌乱干涸红色印迹的头颅,不知道是对自己还是对站在门口的人说。
怎么麻木了呢?
如果他还算是人的话。那就,算是吧。门口被拒绝的旅行者。
能说不相信么。这个在一个小时前还和自己聊的畅快的心理医师,就这样,带着一场幻觉的假象,安息在脏乱的灰尘里,在任人践踏过的地板上。尚且不算僵硬的脸,镀上窗外柔和的风和阳光,好像还生动得随时能够醒来,能够重新把握到生命的气息。
直到头颅不再滚动,静止得连发丝也不再颤抖。直到终于与死物溶在一起,生成一座新的雕塑。
程翦星同样毫无感情地开口:“这就是,挑战我底线的下场。”散发出比刚才更加浓烈的酒气和不屑。狭窄的房间就显得有些拥挤,瞬时间连气温似乎都被压缩着降低了。刺鼻难闻的腥味挤压着楚燕离的神经和肺,呼吸也变得不畅快。
他费力的重复着:“这不是真的。”
【你也要挑战我的底线吗?我亲爱的弟弟?】楚燕离发现程翦星的脸阴郁得厉害,莫名的想要退缩。却发现对方突然绽放了明艳的笑颜。
【我最最亲爱的,爱人。】
先发着一小半
-TBC-
【好吧我昨天就打了这么几个字


31楼2010-03-19 1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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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更文……我来刷豆【重点其后- -


    34楼2010-04-07 1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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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上文----------------------------------------
      如果可以,请允许我将过去埋葬,
      将那里的一切
      谎言,欺骗,伟大的爱,你,我
      通通丢掉好吗?
      什么都不剩下
      残留,
      因为什么都是那样空乏
      多余.
      充斥在耳边的熏香
      糜烂的奢华。
      血,钝痛,晕眩。楚燕离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感觉,脑子都被这三个词塞满,快要装不下。
      死都会比这好过吧。这样尖刻的,贯穿撕裂了自己所有尊严的笑声,毫不留情地摧毁了一切的温存。与迟钝的空白一片的内心相比,痛苦再也算不上什么了。
      混乱的麻木感。
      头发被扯起撞击在墙上,花瓶碎片的割扯,障碍物的磕碰,溅起的混沌的鲜艳色彩。浓重的腥味挤进鼻腔里,浑浊恶心。那些万恶不赦的罪行,毫无顾忌地宣泄出来,凌乱地暴力地的进行着。
      残忍地一遍遍刺伤楚燕离的无助。
      他一直一直没有反抗。
      像个任人凌虐的人体玩具,命运就是被随意地蹂躏,弄坏,丢弃。
      楚燕离是一个懦弱的人,他畏惧缺陷、畏惧孤独、畏惧一切阴暗腐败的东西。他只会逃避,不停地跑,可逃无可逃时,只有忍泪接受。本性的残缺,那样一个可悲的残缺。
      我不敢想象什么美好的事物。
      顺理成章的,荒谬着伦理道义。血与痛在月光下融合了。
      艺术就是,残暴凝结在无声啜泣的夜里,没有纠结,没有凄美。罪孽在潮湿的内脏上繁殖得越发嚣张。
      求求你。
      我想就这样闭着眼睛睡。
      请让我,安息。
      连你的吻都不能唤醒。
                                     ——你有过不堪回首的经历吗? 还是说……
      它只是还没到来呢?
      


      35楼2010-04-07 1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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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往后我随意写的所以很潦草来着,本来只是很单纯想要完结而已,破破烂烂的收尾都习惯了。
        10
        可是不得不醒来。
        已经是临界另一个夜晚的昏黄天色了。楚燕离缩在被子里,觉得浑身都肿胀地疼着,光线太暗,看不到有哪些伤口和被凌虐过的痕迹。
        还是疼。他呜呜地哭了起来。
        似乎是被哀怮的呜咽牵引,外面有轻微的骚动,那个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人应声似地走进房间——楚燕离把沉重的头颅转向墙的一边,是从皮靴扣在地板上的力道和节奏辨别出那个人的。军衣和身上捆绑着的钢制品摩擦着,好听的窸窣。步伐越靠近越轻。
        “弟弟。”不知道为什么来人的声音哑了,楚燕离惊讶地回头,僵硬的脖子就像被刺了一刀撕开般猛地疼了一下,视线马上随之雪白一片。很久刺激感消失了,让他看清楚那张看似消瘦很多的脸。他没有怜悯与不忍心,那样遍布神经的麻木感是他度过某一晚上的全部,现在也延续下来,把他变成一个真真正正的玩具,除了呼吸再也不具备任何活力,失去了情绪或情感的玩具。
        可惜还是有些不甘心,于是虚弱的眼神里慢慢堆积出满目的恨,一点一点爬过去,钻到对方的脑子里,清醒地不断提醒着他对他犯的罪。
        “还疼吗?我来帮你清理一下伤口,不然会发炎的。”
        与其说是任由哥哥抱到浴池里,不如说是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与意志。仿佛整个人都被某一个夜晚像那只破碎的花瓶一样拆离了,思想和身体,拥抱同痛苦,都是拼不起的瓷片。他痛恨自己变本加厉的无能,懦弱就不停地带给他伤害。
        水哗哗哗地响着。
        非常温柔地,化解了那一夜的残暴,不复疯狂。
        我还可以相信吗,我还可以再放任自己被伤害吗?
        程翦星不在。
        楚燕离无法理解那种虚伪:为什么还要假惺惺地去执勤,既然最大的头目就是他自己,手铐是为谁准备的呢?
        或者,最后那颗子弹?
        楚燕离忍着浑身酸疼的涩感坐起身,蓦然发现被拴在床护栏上的手腕勒出的红印。是古代严罚死囚用的锁链,大小和手掌差不多,黑重的钢筋质感。半响的呆滞被出奇不意的震怒感包围。
        被锁起来了?
        他居然把我锁起来了?!
        说不出来的情感堵在他胸口上,夹杂着愤恨纠结成一团。真可笑!可耻!还是可悲?楚燕离突然大笑起来,撕心裂肺到极致,直至累得几乎不能呼吸,他就缩回到被子里,睡了。
        非常讨厌噩梦,却期待这是噩梦。
        别睡了,快起来吧。
        一直没有音讯。
        他该不是被抓了?
        提心吊胆渐渐变为放心大胆,于是在即将逃离的时刻被猝不及防被撞倒在地的楚燕离根本没有保护自己脆弱的手腕的准备,因为不停与铁拷撞击而露出森森白骨的腐烂的疮伤流出臭恶的脓水,裂开的创口让他疼得浑身颤抖,伏在地上,像是被冰凉的地面激的。
        程翦星眯着眼睛看房间里的一切,床边的栏杆已经被砸下来并且扭曲变形地拖在楚燕离身后,之间连着一条松散的铁链,看来他已经没有力气把那东西挣脱了。涂过药水的医师的头颅被风干成带着皮肉的骷髅,孤零零地立在角落,与上帝创造的美好世界融为一体。狭小的房间里簇拥着斑驳的血迹,或新鲜或陈旧,都是溅起的印子。
        富有刺激感的现场像一根导火索,引燃了内心潜藏的魔兽。那是一种,嗜血的欲望。
        因为我为你所做的一切你无法回报给我,那么你所欠下的债,是不是可以到此结束了。我没耐心了,不玩了。
        生命的珍贵被抛洒得到处,凡珍贵的东西一旦显得拥挤便不再吝啬。对楚燕离而言只有混乱混乱混乱的极光,在程翦星更加地刺眼。火在他瞳仁里映耀着熠熠生辉,可惜光里是除去愤怒外什么都不剩的讽刺。
        一直蔓延了大片的荒芜。
        红色的,毒药般的火焰。【可燃物要没了- -+
        在烧烬之前楚燕离说了什么,被另一个声音盖住。
        【别挣扎了,我的小羊羔。】
        程翦星尖锐地笑起来,把十字契钉钉入他的心脏。
        【你终于……不必逃离了。】
        


        37楼2010-04-07 1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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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吓……
          这个点还有人…………


          38楼2010-04-07 1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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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扫盲:【好吧没看懂的看过来私承认这玩意乱七八糟的
            就是一个变态的哥哥(就是脑子有问题啦~~)弄了个什么反叛组织对抗政府让拒绝他的弟弟以为自己的脑子有问题了从而接受他(什么和什么啊- -)。然后计划出了点问题什么问题我懒得想了自己猜到整个事件结束就是这篇文的内容。看了一下好像没什么漏洞吧-_-!(自己说了能算数么……)
            不过到此为止了吧。。。


            40楼2010-04-07 1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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