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如春柳般的跳了进来,却叫醉酒的人难免踉跄,稳了一步,将酒壶搁去了一旁小几,这才揽过人的柳腰,隔着衣衫摩挲而过的葱指,一寸一寸的摸进了人心最鬼蜮之所,我终在她兰口呵出一寸气后,将人打横抱起,越过珠帘,掩来屏风,拉过帷帐,直至方寸晦暗间,只我与她二人。
“想我了?怎么想?是朝思暮想,还是茶饭不思?”
她身上有决然不同的黄沙韵,是生自西北得天杰地灵而养成的,将小女儿家的娇,与飞扬的恣意洒脱浑然一体天成。
我将她累赘的物饰金玉全数丢去一旁,如瀑而下的青丝滴水不漏,此刻尚觉天璇,今日之酒乃西北之地所产,仿若掺杂了足足的豪迈,入喉便恰似沙场杀伐,冷烈而毫不留情。是而精秀的小扣也成了麻烦,两颗余下便心生不耐,不再去碰。
“阿吾想的话,明日也可以。”我捧来她面颊,扣紧其首度去一个称不得温柔的吻,陈酿交杂之下的思绪也变得凌乱,良久才松开,晦暗之下,她似乎也面有酡红。
“阿吾——”我总喜欢这么叫她,平日里是简短而轻快的呼唤,可神思游离过后,便要拖长了尾调,于沙场阿鼻杀了七进七出的吉勒占,也成了软调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