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是我想要文绉绉的,你瞧,我阿耶既不当官,又不经商,成日贯爱埋在茶里,哪有功夫听这些事儿。”
她不细究,我也便随口胡扯,人吃过一次亏,总不能再上赶着再去摘同一个恶果罢。何况我这条命,泰半不是我自个儿挣的,多是阿耶阿娘辛辛苦苦、小心翼翼地惯养出来的,还有师父折了半生修行强抢回来的。
“阿耶都不晓得,我又从哪儿晓得,可不得故作玄虚,免得掉面儿嘛。”
我瞧了瞧窗外的天,晚秋的金乌溜得快,不过说话间的功夫便跑得没了影儿,只余下一线的红霞,给乌漆漆的夜添来点艳色。
“我可算知道了,民间这么多有趣的故事如何来得了,便是这一口接一口地添油加醋,传变味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