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矣吧 关注:15贴子:649

回复:【记录贴】他身上的华服有些旧了

取消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你好,何妍。
写这份信时,你正在我的身边沉睡,而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肮脏的身体却不知被深埋在何处。很奇妙。不是吗?我们隔了一年的时光再次相对,隔着生死,你看着我写下的字,而我却贪婪地望着你的脸庞。
阿妍,我卑劣如昔。却又添怯懦软弱。
即便是面对着一年后的你,我仍没胆量询问一句那个孩子是否安好。我在心中卑微地期盼着他此刻能够躺在你的身旁,却又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没关系,如果他不能在你的身旁,他起码可以在我的身旁。
这个我试图用生命来挽回的孩子,他的眉目里是否会有我的影子?
曾以为自己有千言万语,可待提笔落字才知竟不知能说些什么。是我将光洁的你一寸寸地扯入地狱,现在却又妄想着你能被我这只言片语打动,很可笑,是不是?
可我还做过比这更可笑的事情,独自一人躲在阴暗的影像室里。像一个偷窥者。观看你和梁远泽生活里的点点滴滴,看着你们两个各据沙发的一端,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你有时会对着他笑,有时会向他发脾气,有时甚至还会伸出脚尖去踢他,毫不客气地说:“远泽,你去给我倒杯水来。”
每当看到这里,我的心就会妒忌地发狂,却又悲哀地发现自己什么也改变不了,只能幻想着影像里的那个男人如果能换成我。那该有多好。
那不是梁远泽,那是我,是我在你的身边,你是在对着我笑,是在向我发脾气,你伸出脚尖去踢那个男人,是我。
可那人终究不是我,我也没有梁远泽那样的好脾气。
我不会叫你坐得离我那样远,你要坐在我的身边才行,最好依偎在我的怀里。
你向我笑的时候,我会俯下身去吻你。可你要是对我发脾气,我绝对会把你扯过来教训一顿。我会去为你倒水吗?我认真的想过这个问题,答案是我也会的,但我更多的应该是指使你:“阿妍,去给我做饭吃,我饿了。”
很像一个精神分裂的幻想症患者,你会不会看笑?
阿妍,你说得没错,我们的一切都是错。相遇是错,开始是错,纠缠是错,什么都是错,怎样做都是错。而我此刻只希望,我能够正确地终结这些错误。
阿妍,对不起,对不起曾带给你那样的伤害,我悔之不及。
阿妍,我愿意,愿意用我的死亡来结束这错误的一切,还你平静的生活。
阿妍,阿妍,阿妍,阿妍,阿妍。我一遍遍念你的名字,希望能记得再牢些,叫它能陪着我走完接下来的黄泉路。
阿妍,你知道吗?
我不止一次地想,如果那一夜我们的开始不是那般不堪,该有多好。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78楼2021-09-06 22:07
回复
    “都说镜头是有感情的,不知我在澜小姐的显示屏里,是什么模样?”
    “厉先生还是笑笑更好看。”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79楼2021-09-07 17:43
    回复
      如果我不对,真的就是我想带你飞。
      别哭,前面一定有路。
      仿佛,幸福在不远处。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80楼2021-09-08 11:03
      回复
        Would you use your water bill to dry the stain like me?
        你也像我一样 用水费单擦净手腕上的血污?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81楼2021-09-09 13:46
        回复
          宇文长庆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82楼2021-09-10 17:19
          回复
            三次 事太多 烦
            这篇的灵感来自 彭冠英的眼神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84楼2021-11-10 00:09
            回复
              越坏的皮 越爱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85楼2021-11-11 00:01
              回复
                我爱葡萄🍇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86楼2021-11-12 11:58
                回复
                  深夜灵感爆棚的产物,一个比较偏执的人
                  2025.1.2 秦行己
                  冬季的夜,极善作弄,来披云的手,指甲缝里都是通黑。分明在蚕食,又偏偏留一寸光,全由众生瓜分去了。
                  他不学那些人,除夕噼啪地摁开灯。工业文明,四下布来,生硬的光网,仗着厚脸铺开。
                  他的款彩在熠灼,他有独拥的流光。他把眼睛又递近了,好尽览,隆起又弯伏的肌容。
                  流光把半露的香肩裹紧了,在嗔怪,在怨怼,孬种东西,什么时候填满我?
                  他沉睡了,在被小蜜娇责的夜晚,不流通的风,是她凝停的双手。极讨喜的手段,隐秘又曝露着等待的讯息。
                  以至于,初二的一早,当晚姐将沈小姐引在他面前时,他只作了短促的一观,唇角应付地翘起。
                  而就要抽回眼风时,他看见了她的眼睛。
                  是暗涌流转的褐,造物主饱其私囊,藏匿万年的琥珀。
                  秦行己听见,待哺漆色的雕填,用它那伏尘了数百年的细嗓,将“沈缪”二字震颤在穿孔裂隙的喉管中。一声声,不断地高呼,瘦嗓更近孱弱,仍不知死活地,用带血的,撕肉扯筋的,鲜红的嗓音,吼叫。颜色滴答滴答的落,快在灰面上,填满这双眼。
                  他由衷笑了,干涸的躯体脉络,冲下数股发癫的洪流。涤荡滞涩的五官线条,连带着鼻尖痣的褐迹,也晕开一孔。
                  “你好,我是秦行己,幸会。”
                  ——这就是新年吗,我的缪斯小姐。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92楼2021-11-14 09:01
                  回复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94楼2021-11-15 21:50
                    回复
                      这篇戏围脖的灵感来自,彭冠英的私服。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95楼2021-11-15 21:51
                      回复
                        2025.1.6 秦行己
                        他的围巾,仍松松垮垮地抱着颈,用柔软的身体阻挡发涩的暖气。
                        秦行己本就微小的眼皮褶因为她的这一请求,收陷地几近于无。他过了会儿才要开口,嘴张开来,却泥住了,只面正了方向盘。
                        引擎又动,听见那条干硬的女声后,他心里,再次鬼鬼祟祟地走过一行蚁,让他的手指深深拢紧。面上只是眉峰扬起,摇了摇头,半无奈地应下。
                        他把车停在指定位置,绕到她那侧去迎。秦行己牵起她的手,虚攥住,一同插回衣兜里。
                        风镇过的手,像冰了的突尼斯石榴。全剩,发腻的柔骨与肉波,标榜着软籽的品格。
                        他把手指抽出,又伸进她的掌窝,全给她引着。
                        “走吧。”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96楼2021-11-17 01:53
                        回复
                          2025.1.2 秦行己
                          有意或无意,会客厅里,就剩他俩沉默地坐着。两座沙发的间距,明明宽的能淌河,再对行几只船也通达,当下却窄塞的声息都相闻。
                          一呼一吸,一吸一呼,气息不能避脱地交融着。
                          陈姨奉上两盏热茶,发红的汤静静烫着这两个“一月水仙花杯”。落盏,茶汤隐隐一摇,扯动了他的翻腾,去熄灭他正燃的两目。
                          扬汤止沸。
                          他侧过头,瞧向那张曼脸——曼脸上嵌着的一双眼。
                          “有没有人说过,你的眼睛很美。”
                          他讲地徐徐,声量不高,也没笑,很静郁地。如果这话没预备够,也就像擦过的云,轻掂掂地,收得回。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97楼2021-11-17 01:53
                          回复
                            纪云
                            【这厢内,烛火只有两台,点得很匆匆地,或是被窜出去的香风扑灭了。金漆勾莲纹的地上,瓶口大敞,汩汩黄汤泄开来,一滴赶一滴,就没个止形了。沉郁里,他伏着腰,又强撑着留一隙,妄将那云锦的新服,打恶渍上抽开。】
                            【他恭服座上人的意,膝行着递了耳朵去。臭气,堵满了耳孔。而他却从骨肉里奉上一抹笑,白面皮一仰,再存意扯起一弯颈弧】
                            【一字一句,从心里穿。他拊掌,碰撞中,掌心作弄地出声。他把下睑深深拱起,眼前的糟色,好没进展开的笑目里。】
                            “瞎了眼的老鼠。”
                            【他把那字又衔在唇口】
                            “瞎了眼的老鼠。”
                            【腰与颈,全颓了下去,将右脸纳进臂边。从下袍溜进的脏湿,不做声地,就潮了膝头那二两皮。】
                            “那大人觉得,这老鼠,是逼到绝境,干脆给那只眼挖了果腹。”
                            【他缓缓抬了眼仁,再扬起脸,在摇颤的烛影里,让出一只不灭不动的目。敛了笑,很静郁地,徐徐道】
                            “还是乖乖待在猫儿的后脑壳,且作暗处一只眼呢。”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98楼2021-11-19 15:26
                            收起回复
                              我不会写古原男皮了啊 mdmd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99楼2021-11-19 15:27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