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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21-08-21 23:26回复
    第十七幕:
    熙妃养好伤回宫,听说文哲受了委屈,深知不可失宠的重要性。招NPC太医来问,知如今伤口太深,难以痊愈,最终在额头处留了一道浅疤。祛疤无果,熙妃不得不开始盘算,如何能让皇上属意自己。文哲在一旁直哭,熙妃借此生计。
    【NPC太医,熙妃,文哲】


    2楼2021-08-21 2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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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熙5·太医3·文哲5 这个顺序,我先来


      3楼2021-08-30 1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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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儿刚回到宫里,半夜便隐隐听见枇杷在外头低泣着什么,今日领进来一问,竟是文哲在宫里还挨了训。心中虽恼,但细思之下,依旧是当日如妃所言之理。对镜梳了半日的黑丝方盘好,妆却不知如何上,这鬓角的疤,实在是碍眼。)
        :让徐太医到宫里过一趟吧。
        (思来想去,终究躲不过要从这张面皮开始。)


        4楼2021-09-01 2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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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PC 太医徐知
          【身携药箱入启祥宫内,心中也未必是全无想法。上月宫中熙妃失宠之言传得沸沸扬扬,谁料一月便又被万岁爷接了回来。当真是养伤?】
          【虽本与我无关,但今日需替人请脉,亦难免生出探究的心思。万一她没失宠,兴许功劳也能分我一份?入内打千,恭声道】
          臣请娘娘金安。


          5楼2021-09-01 2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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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楼2021-09-01 2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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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知是我特意问过,太医院里精于伤疤处理、药膏调制的老实人,故今日才点了他的名。自铜镜前起身,至暖阁上座,方将他从地上叫起来。)
              :你近前来吧。
              (如今心意已定,目的也明确,便问起来也不迂回。)
              :昔日在南苑,那位章佳太医向我推荐你。不如你来瞧瞧,额间这疤,要多久能治好?还是——真如他所言,就再治不好了?


              8楼2021-09-02 0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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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PC 太医徐知
                【本还寻思为何今日特特轮到我来,原竟是章佳老大人的推荐,如此看来,圣上应是十分挂心这位娘娘,否则如何让老大人亲口安排呢?立即心里敲了个钟,不迭上前去。】
                那臣就得罪了。
                【与后妃直视当需三分避讳,更不说现下要看她脸上伤痕,故先行请罪,才上前细细观察。熙妃似乎心里有数,稍作斟酌后,便又退开两步,揖手躬身,如实道。】
                回娘娘,此伤口确实深、长,且南苑的药材有限,而皮肉伤虽不及筋骨,但错过了时间,怕也难以痊愈。自然,如今娘娘回了宫里,臣可再为娘娘拟些膏药作修复用,保两尺内令人不可察,但再近——怕是也只能以脂粉去遮盖了。


                9楼2021-09-02 0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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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细听他道来,其中原委大抵也听个明白,南苑一月,将最好的时辰耽搁了。自然,这话传不到皇上耳朵里,他所知道的,无非是太医尽力医治后的“可惜”二字。)
                  (退一步说,我的伤疤,怕是不值得他向太医院震怒。)
                  :两尺,我后半生的这张脸,全仰仗徐太医了。
                  (深吸一口气,方敛住怒火,万分笃定地看向他。我想,他自是不会在此等要事上再对我夸下海口。)


                  11楼2021-09-02 2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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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PC 太医徐知
                    【沉默再揖,除了应下也别无他法。我未敢说的是,两尺之内再好多少,亦看天意。若她运好,或许淡一道纹,也未必如眼前这样难以面君。】
                    臣回去拟出方子,晚些时辰便给娘娘送来。
                    【告退后回身往外时,才惊讶看到门口还站着公主,忙又拱手打千,向公主道声万安才离开。】


                    12楼2021-09-02 2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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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楼2021-09-02 2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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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满心怅然,背身立在原处,忽而听见太医问安,回首果然见了了站在门槛前。她讪讪上前,却不似昔日热络,心里只觉闷闷堵了一口气在。凝她良久,她始终低垂着头,声儿也小了。)
                        :怪我未曾回来护住你,倒让你怕我了。
                        (枇杷细细同我分说当日之事,了了一向不规矩是阖宫都晓得的,从前我在时,何处听过谁碎嘴她的半分不是?如今被罚,蔫成霜打的茄子,可见当日如妃一语成箴。再料想方才她也听了一二,南苑时又那般替我恼,也不得已生出让她瞧明白这四方城的心思,以指尖朝头顶略点,意有所指道。)
                        :彼时未同你说明白,如今又受了罚,可还敢恼他?


                        15楼2021-09-03 1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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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来见不得她哭,偏不知怎地,每每或她闯祸遭我责骂,或我染病受伤,女孩子家的泪水,似乎在玄芝呈露流尽了。亦一时眼眶泛红,屈膝蹲下身来,同她四目相望,指腹抹着她乌墨晕染的脸蛋。)
                          :好好,我们了了是最不悔的。
                          (自初时落病,每日最疼我的都是她,哪里又不知道呢。推便推了,于宫嫔或是失德,对公主却未见得是什么大事。)
                          :额娘怎会生你的气,额娘见你哭,心疼你还来不及——不论是谁,即便是你皇阿玛见你哭,不也要心疼你的吗?
                          (忽而顿住,似有什么从脑海闪过,又喃喃再道。)是啊,他向来很疼你。


                          17楼2021-09-03 2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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