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敬娘娘

01
红罗帐，美娇娘，烛影摇晃，喜灯高挑。
今儿是三月十八，宜嫁娶的好日子。沈灵一身嫁衣，独自呆坐在喜房里。
穿到这个遭雷劈的朝代已经五天了。
作为一只靠追书度命的死肥宅，沈灵看过的穿越小说，摞起来比她本人还要高两个头。
从前她一直以为穿越是件特别牛B的事儿。小说里的女主，最后不是嫁给皇上，就是嫁给王爷、将军什么的。
没想到，***是骗人的。别人穿越，那都叫故事，她倒好，就是个倒霉催的事故……
原主和她同名，命却苦的很，几岁便没了亲娘。
后娘进门，根本不拿她当人待，洗衣、劈材、烧火、煮饭，稍有差错就要挨打受饿。
后来她大些，模样出落的愈发水灵，把后娘带来的女儿，甩出去十万八千里。
后娘瞧着眼气，索性将她卖进窑子里，得了笔银子，眼不见为净。
刚进窑子那会儿，原主才十二，不够接客的年纪。鸨母一边命她打杂，一边找人调.教，就这么过了几年太平日子。
直到前些时日，她过完生辰，满十五了。
鸨母给她立了屋子，让她挂牌接客。哪成想原主性子软，倒是个不折不扣的贞洁烈女。
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便趁人不备，一头扎进井里……等人救上来，便神不知鬼不觉的换了芯子。
鸨母觉得晦气，干脆心一横，把她买给太监当媳妇，一了百了。
其实她对太监倒是没有什么偏见，都是可怜人罢了，谁嫌弃谁啊！
可今儿毕竟是她大婚的日子。没有鼓乐吹打，没有迎亲送嫁也就算了，她连新郎是圆是扁都没瞧见。一顶小轿抬进来，就把她一个人晾在这儿。
这会儿都掌灯了，饭也不给送，只啃了几口桌子上的凉点心。喵蛋的，生平第一次出嫁，就嫁的这么凄惨，这都什么事儿啊！
沈灵越想越憋闷，索性自己揭了盖头，鞋也不脱，爱谁谁，往床上一躺，装死尸……
**
“娘……咳咳咳……您老……您老这是……何必呢！”江清远倚着床头，虚喘着，苍白的病容满是无奈。
自打三年前，他在宫外立府，娘就没少往他这儿送姑娘。他明白娘的心，想有个知冷知热的人疼他。可他这样的身子，又何必……不是坑人嘛！
“远儿啊……”陈氏坐在床边，含泪拉着儿子的手：
“娘知道，你不愿意拖累人家姑娘，可你总要、让娘安心不是？都是娘没有用，养不活你们几个，要不然，你也不至于……”
她咬着唇，别开脸，说不下去。
当初家乡闹了灾，男人没了。她一个女人，带着三个儿子，还有一个牙牙学语的小女儿。
一家人本就食不果腹，女儿又生了重病，没钱医治，眼看就要活不成。
大儿子为了救这一大家子的活命，竟然瞒着她，将自己买进了宫里，做了……做了那断子绝孙的太监……
那年他才九岁啊！就生生扛了那要命的一刀，他是怎么活过来的，她都不敢想。
本就是不足月生的，自幼便体弱多病。宫里的日子哪是人过的。可这孩子为了家里，硬是咬着牙，一步步往上爬。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从不跟家里念叨半句。
如今倒是混出了头面，也攒下了家业，可他这身子骨，却是一日不如一日。
谷雨都过了，天气大暖，可他身上还盖着冬日里的厚棉被。额上捂出了虚汗，这手，却依旧冷的像冰块儿。
这是她十月怀胎掉下来的肉啊，叫她怎么能不疼，又如何能不愧！
“娘……娘……您别难过……那都是、我自己的主意啊……”
江清远急急的抬起手，想要给娘擦泪。可他起的太猛，身子根本承受不住。眼前一黑，身子眼看就要栽下床去……
“远儿！”陈氏大叫一声，一把抱住儿子：
“我的远儿……我可怜的儿啊……”闭上眼，老泪纵横。
“咳咳……咳咳咳咳……娘……”江清远急火攻心，躺在娘怀里，肺里像要炸开，咳的根本说不出话：
“别…别…咳咳咳…别哭……”
陈氏搂着儿子，抹着眼泪帮他顺气。

02
天色不早了，陈氏知道儿子身体不行，也不敢多留。母子俩勉强又说了几句贴心话，她便急匆匆回去了。
她不住这儿，带着另三个孩子，住在京郊的田庄上。
江清远如今，虽已混成了大内总管，可他到底是个阉人，不想弟弟妹妹们，沾了他身上的晦气。
“爷……”送走了陈氏，常顺进来回话。
“老夫人出城了？”江清远有气无力的靠坐在床头。
只是多说了几句话而已，他便觉得胸口憋闷的厉害，脑子昏昏沉沉，腰里疼的快要坐不住了。
“是……”常顺垂着手：
“爷，新夫人那儿……您看……”
实话实说，他是真希望爷能把人留下。可每一次，爷都把人打发了，给些银两，哪来的送回哪去。不知道这次……
他偷眼瞧着主子的反应。
“远儿啊，就当是娘求你！灵儿这丫头，也是个苦命的。如今她刚十五，许人家，多少也早了些，你就当是做做好事，养她两年，等她大些，晓事了，若当真……不愿意陪着你，咱们，再找个好人家把她嫁出去，还不成吗？”
江清远闭着眼，疲惫的揉揉眉心。娘说这番话，眼里有多少心酸，他不是瞧不出来。
说心里话，他又何尝不想有个人陪呢？长夜凄冷，他时常觉得屋子里空荡荡，静的瘆人。
可他……心里不落忍啊，总觉得……对不住人家！
“哎……”江清远叹了口气，摆摆手：
“罢了！暂且……先留下吧……”
他不能再让娘难受了，这些年，娘为他流了多少眼泪。就当是……他自私吧！
**
许是这种负罪的心理太过压人，江清远半夜起了烧。
病势来的极猛，他又一贯体虚，竟然烧的不醒人事。
沈灵正睡的迷迷糊糊。嫁衣繁复，裹的里三层外三层，她难受，睡不踏实。听见前院乱哄哄，一片人仰马翻，赶紧揉揉眼睛，爬起来。
“夫人！……您、您怎么来前院了？”
常顺惊讶的看着一身嫁衣的姑娘。
“您是常管家吧！”沈灵笑着打招呼。
这张脸她不认识，因为她进来的时候蒙着盖头，但这人的声音她听的出来。
“是我，小的常顺，您叫我名字就成……”
常顺恭敬的勾着背：
“夫人这个时候过来，可是没用晚膳，饿了？先前差人给您送饭，没想到您睡了，下人也不敢打扰！都是小的疏忽，还请夫人责罚！”
这可是头一个，被爷留下来的姑娘，不管是因为什么，那都得正儿八经当主子伺候。
“没事儿没事儿，我吃过点心了，不饿！”沈灵赶紧摆摆手。
她素来不是个不好相与的人。人敬她一尺，她必还人一丈。
“常管家，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乱，发生什么事了？”
几个小厮在院子里跑来跑去，热水一盆一盆往屋子里端，还有捧炭盆的。打鼻子一闻，还有一股子药味儿。
“嗨，别提了……”常顺急的直拍大腿：
“爷病了，睡前还好好的，突然就发了高热！现在人昏迷着，药也喂不进，太医让拿热水给爷擦身，可这擦了半天，也不见效啊！”
“病了？”沈灵心里咯噔一下。
她在这个世界无依无靠，这里不是现代，女人想要独立生存太难了。
她暂时还没想好以后要怎么办，搞不好，这位尚未谋面的太监相公，就是她这辈子唯一的依靠了，衣食父母啊！

03
“我进去看看他！”提着裙摆就要进屋。
“唉，夫人，万万不可啊！”常顺大惊失色，赶紧拦着她。
“怎么了？”沈灵不解。
“夫人……”常顺为难的抓抓头：
“实不相瞒，爷有规矩，除了几个贴身伺候的小厮，外人，谁也不能进他的屋子，就连这个、这个院子……轻易，也是进不得的呀！”
他有点不敢看沈灵。
“外人？”沈灵觉得这两个字异常刺耳：
“常管家，您可看清楚了，我是你们爷刚刚娶过门的新媳妇儿，就算没有明媒正娶吧，可我也是他派人抬进府的，您就把我当成个外人？”
“这……”常顺更为难了。
“常顺，你在门外磨蹭什么呢？”
徐合拉着脸，从门里探头出来。
瞧见沈灵，顿时一愣：“这位是……”
“哦，徐太医……”常顺赶紧引荐：
“这位是我们爷，刚刚娶过门的新夫人！”
“你说什么？”徐合表情跟见鬼一样：
“夫人！……不是，他一个太监，要媳妇干嘛？”
天地良心，真不是他瞧不起太监！这话原本是江清远自己挂在嘴边儿上的。
他跟江清远是铁杆儿的交情，说话向来荤素不忌。
沈灵可不知道这些细节，只觉得他这话扎心的厉害：
“徐太医是吧，您怎么说话呢！太监怎么了，太监就不是人？哪条律法规定，太监不准娶媳妇？”
好歹是她男人，好与不好，都容不得旁人说嘴。这是她做人的原则。
常顺没想到她会这样维护江清远，心里说不出的诧异。
“不不、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当着瘸子别说短话，徐合尴尬的直摸鼻子。
“得了得了！”沈灵皱着眉摆摆手，她现在没心思置气：
“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喵的，刚过门，男人就病倒了，传出去还以为她克夫呢！
“啧……不太好！……本来就是半条命的人了，稍有一点风吹草动就能撂倒，又心思郁结，积郁成疾，另外……”
他扭头问常顺：
“我怎么摸着……还有积食的症状，不应该啊！他今儿吃了什么？”
江清远胃口向来极差，整日里吃的那几口东西，连喂猫都不够，哪来的积食呢？他以为自己摸错了。
“爷、爷他……”常顺咂摸咂摸嘴，惭愧的低下头：
“今儿、老夫人过来，爷他、为了哄老夫人开心，强撑着、吃了……吃了几块炖牛肉！”都怪他不好，没拦住！
“炖牛肉！”徐合一听就急了，气的一蹦多高：
“娘的，他自己什么破身板儿，他自己不清楚吗？炖牛肉，那是他能克化的东西吗？他要是活腻了，就死远点儿，别来麻烦老子！”
“你嚷什么！”沈灵觉得她跟这个人天生犯冲。
“人都已经病成这样了，你骂他有什么用，就不能好好想个有用的法子？”
发烧在现代不是大事儿，在古代可不同，弄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我有什么办法！”徐合赌气：
“现在药喂不下去，针灸降温都不管用，我又不是神仙！”
“你不是神仙，可你是太医啊！皇上都信的过你，这天底下，还有谁，能比你的医术高！”
沈灵这完全是连激带哄。
没想到徐合还挺受用，假客气的挑了挑眉：
“这话我倒是不敢当，不过嘛……你要法子，倒也不是没有，就看你们敢不敢了！”
“哎呀，什么法子，你倒是直说呀，别卖关子成不成！”沈灵快要急死了。
“灌*肠……”徐合耸耸肩：“眼下就这一个法子，就看你们的胆子了！”
“这有什么不敢的！”沈灵觉得纳闷儿。
莫说治病了，在她生活的时代，姑娘们减肥美容还有用这招的，这算个什么事儿。
徐合一脸“你不懂”的表情看着她。倒是常顺，听到这个法子，脸色立马难看起来：
“这、这这……这哪儿成啊！徐太医，您不是不知道爷的忌讳，爷他……他从来……也不准任何人……看到、看到他那处的……”
常顺脸憋的通红，说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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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对于江清远的忌讳，徐合是不怕的，反而隐隐透着些兴奋。
他又不是江府的下人，打不得、骂不得，那家伙再生气也拿他没辙。
常顺可没他这么镇定。
前两年有个孩子叫福子的，手脚麻利人机灵，心眼儿又好。阖府上下，属他最讨爷的欢心。
结果，就因为不知道爷在房里更衣，误闯了进去。被发落了六十大板不说，伤好的第二日，便被逐出了府。
福子上有生病的老母，下有不知事的弟妹，一大家子靠他一个人养活。
爷向来心善，待下人最是宽和，能照顾便尽量照顾，从不苛责。
可那日，福子在雨地里跪了整整一宿，当牛做马都甘愿，只求爷能留下他，赏他一家子一条活路。
可爷一个人闷坐在屋子里，听福子哭的嗓子都破了，却连他的面也不肯见。
那是他见过的，爷心最冷的一回。
也是打那日起，阖府上下便都知道，这是爷最大的一块儿逆鳞，谁碰谁死。
“怎么样，想好了没有，到底干不干？”徐合见他犹犹豫豫，等的不耐烦：
“我可告诉你啊，再这么拖下去，你们家爷就算不死，人也得烧成个傻子。”
“徐太医，徐老爷……”常顺皱着苦瓜脸，就差下跪了：
“算我求您了，要不这事儿您自个儿干，我们都出去，成不成？”
“那哪儿成啊，你当灌腸这么容易呢，得有人帮我！”
“哎呦喂……”苦瓜急的直抖楞手：
“我、我我、我上哪儿给您找这么不怕死的人呐！”
做下人的，家里日子都苦，哪个不是指着这份工钱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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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你需要几个人？”沈灵思索道。
徐合：“最好是两个，实在没有，一个也将就！”
“那成！”沈灵点点头，一撸袖子：“我帮你！”
“夫人！……”常顺惊的合不拢嘴：“这…这这这…这可万万使不得啊！”
好不容易才留下个姑娘，俩人面也没见，话都没说上一句。要是就这么被赶出府了，日后再想让爷留人，那可就难如登天了呀！
“有什么使不得的，救人要紧！”喵的，这可是她的活饭票儿啊！
沈灵看也不看他，一手提着裙摆，一手扯着徐合的袖子，抬腿就往屋里走……
烛光朗润，实木的雕花大床上，落着天青色的素纱帷幔，影影绰绰透出一道消瘦的人影。
屋里陈设很简单。除了床和衣柜，便是一方小茶桌，桌上的茶具都是简单的素瓷。轩窗下，一方条案，案上几摞书卷，整整齐齐码在上面。
一应物品，虽说用料都很考究，可无论款式还是做工，都极尽素雅，没有一丝多余的装饰。看的出，主人性子清淡，不喜奢华。
徐合吩咐下人准备好应用之物，便将人都谴了出去，插上门。
“开始吧！”
沈灵点点头，走到床边，掀起帷幔。

07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欣赏一个男人的睡颜。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这世上，真有这般，如谪仙一样美好的玉人儿。
他很瘦，瘦的可以用形销骨立来形容。
两腮塌陷，颧骨凸出，下颌尖的像锥子。深陷的眼窝里，嵌着两排鸦羽般的长睫。
墨发轻柔的铺洒在枕上，衬的病容更加惨白，毫无血色。落在被子外的玉臂，几乎要与她这个姑娘家，同等纤细。
这副模样，若是换了旁人，必然瞧着跟鬼没两样。
可床上的美人儿，却浑身透着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清韵，像是不慎落难的天仙。
沈.颜狗.灵，看的脸颊发烫，嗓子冒火，直勾勾吞了下口水。
喵的，一定是热的，都什么时节了，屋里还点炭盆！对，一定是，没错！！
小姑娘抬手拍了拍脸蛋儿。
“愣着干嘛？还不赶紧给他脱裤子！”徐合见她发呆，忍不住催促。
“啊？……哦哦哦哦……”沈灵反应过来，赶紧点头，掀开被子。
美色误人呐！懵逼的小姑娘，此刻丝毫没有想过，屋子里两个人，为什么这种脱裤大业，要她一个姑娘家动手。
他没着上衫，因为之前给他擦过身。亵.ku却穿的好好的。
巧指灵活的解开系带，剥落松垮的丝料，骻间拥挤着鼓囊囊的尿bu，隐隐还渗出一点黄渍。
沈灵稍一用力，将尿bu抽出来，只瞄一眼，心脏顿时像被重石碾过，闷疼的厉害。
那处已然一片平坦。属于男子的傲人之势，早已被残忍的刑罚悲哀割去。一大片陈年的旧疤，自小腹之下，一直蔓延到紧拢的双tui间。
疤上纠结着一道道深褐色的褶皱，像是生长于旱地的老树皮。在树皮正中，一点凸起的小孔，周围已经感染，红.肿外翻，微微渗着脓黄色的积液。
孔里埋着一根细细的丝线。沈灵呆呆的勾起丝线往外一抽……

08
沈灵呆呆的勾起丝线往外一抽……
“唔……”
美人儿痛苦的呜咽一声，身子落叶般抖了两抖，焦黄的n液顿时从那小孔里，汩汩的溢出ti外……
仿佛一瞬间，就读懂了他的禁忌。掌中的丝线，连着一枚精巧的玉塞，不足一个指节长短，不够半根筷子粗细。那是他不可示人的耻辱，更是他烙在心底的自卑……
啪嗒……眼中的涟漪泛出眶外，自她睫羽间，落到他小腹，咕噜噜，划到那小孔，淹没在一片水渍当中……
“怎么，委屈了？后悔……嫁过来了？”
徐合挑着眉，半是嘲讽半是玩笑。
“你闭嘴！”沈灵仰起头，吸着鼻子，抹了把泪：
“我没委屈，更不后悔，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她没看徐合，兀自动手，将人剥的光.溜溜，扯过被角，盖在他滚烫的上身。褥子已经湿了，索性就这样，等弄好了一起换。
“啧……何必不承认呢！”徐合轻佻的撇撇嘴：
“你若是嫌弃他，直说无妨，他可不是个小肚鸡肠的人，绝不会拖着你不放！还会送你一笔银子，让你回去好好过日子！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
他坐下，倒了杯茶，悠哉的抿了一口，偷眼观察沈灵的反应。
“你哪来那么多废话！”
沈灵是真急了，看他这副不紧不慢的德性就有气！
一开始，她只是为了保护自己的饭票，可看过他那处的伤，不知为何，心里忽然多了一份浓浓的怜惜。
“你自己瞧瞧，人都烧成什么样了，还有闲心扯这些没用的，还不赶紧给他治病！”

09
“你自己瞧瞧，人都烧成什么样了，还有闲心扯这些没用的，还不赶紧给他治病！”
徐合被她吼的一愣一愣，讪讪的站起来，也不敢再贫，顶着小姑娘要吃人的眼神，灰溜溜开始干活儿。
工具都是他医箱里现成的，刚用滚水煮过，消了毒。
沈灵瞪他一眼，回身，托住美人儿的臀和背，帮他翻了个身，让他背对自己侧躺着。
又弯下腰，搂住他的肩膀和膝弯，将人蜷起来，躬着臀，露出后门。
他好轻，好软啊！……轻的像是空心的，软的仿佛没有骨。
凭她现在这副十五岁的干巴身板儿，搬弄他，竟是丝毫不费劲儿。若不是时机不对，她都想尝尝公主抱了。
喵的……早晚要尝尝！小姑娘手贱的在人臀上拧了一把。
“唔……”美人儿可怜兮兮嘤咛一声。沈灵呲呲窃笑。
工具显然是自制的。一枚空心的玉嘴，后头连着一根软管，像是某种动物的肠子经过处理的。软管另一端，拴着漏斗。
玉嘴有些凉，沈灵仔细净了手，将玉嘴握在掌心里温热。又从医箱里翻出一瓶药油，蘸了点儿，抹在玉嘴上。
“用不着……那玩意儿是玉的，滑着呢！”
“我乐意！”沈灵一边白着他，一边又蘸了点，扒开美人的tun缝儿，小心的将油摸到他后x。
“你还挺心疼他！”徐合有些惊讶。
“废话！打今儿起，他可就是我的人了，我当然得好好疼他！”
小姑娘掐着小腰儿，理所应当的扬着下巴，一双杏眼瞪的溜圆。
徐合被噎的一愣：“但愿……但愿你是真的！”
若是真的，这死太监，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沈灵“哼……”了一声，扭过头。
执起玉嘴，扒着他的tun缝儿，将那润//滑探入他粉//嫩漂亮的小x里……

10
异物入侵，昏迷中的人儿，浑身条件反射的一僵。
“额……额……”
他的声音好听极了！……清脆中，透着几分软绵绵的尖细，又含着病弱的喑哑，像是一只受了伤的金丝雀，又柔又媚又可怜，软的能滴出水来。
沈灵听的直起鸡皮疙瘩，打心眼儿里那么痒痒。
死太监，可真是个小妖精！都病成这样了，还能勾人呢！……小姑娘忍不住在心里笑骂。
知道他疼，也不敢再深入，只将玉嘴推进去一点，方便水灌进来就好。
温水早准备好了，徐合往水里掺了药，举着漏斗，将水一瓢一瓢，慢慢的往里灌。
药水经过软管，灌入他腹中。他似乎极不适应，秀气的眉头簇着，口中“唔唔……”的呻.吟，烧成烙铁的身子一抽一抽……
沈灵赶紧覆身上去，右手推着那玉嘴，左手搂着他，边拍边哄：
“哦哦...不怕不怕哦……一会儿就好，不疼的，听话……”
“噗……”徐合听的直乐：
“我说，你这哄孩子呢，你当他三岁啊！”
“我乐意！”沈灵气呼呼瞪着他：
“我家的，我爱怎么哄就怎么哄，关你屁事儿，吃饱了撑的！”
“嘿！……”徐合好笑又好气：
“我可不吃饱了撑的嘛，要不半夜三更不睡觉，跑来管你们家这闲事儿？”
“那你可以走啊！”沈灵无所谓，反正也差不多好了。
“你……”徐合气的直翻白儿。
这叫什么，这就叫卸磨杀驴啊！啊呸……谁TM是驴，孙子才是驴呐！太医愤愤腹诽。
“好了！”他没好气道。
沈灵摸了摸，怀里的人儿肚子果然鼓的像个球。
大约是她的安抚起了效，他没再闹，只是口中依旧哼哼唧唧，跟小猫儿似的，可爱到不行。
沈灵笑着摸摸他的头。拨开玉嘴，指腹迅速堵到他后xve，将药水封在他腹中。
一手在他胀鼓鼓的腹上打着圈儿轻揉，让水分均匀的在肠//道里蠕//动。
“嗯……”昏迷中的人儿，舒服的直哼哼，本能的伸开腿，圆滚滚的肚皮往她掌心挺了挺。
呵呵呵……沈灵暗笑。死太监，还挺会享福！
她忽然找到一种撸猫的乐趣。许是净身早，他的皮肤又滑又嫩，比女孩子还要好。小肚子软软的，水在里面叽里咕噜，手感不要太好！
她揉的爱不释手，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