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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潇湘惜宿】【原创】维玉及瑶(m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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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我便悠悠醒转,旁边被褥尚有余温。p/g已然消肿许多,可还是红肿且疼痛不已。我想起今日欠下的五十记戒尺,只愿窝在被子里不想出来,祈求师父能忘掉这回事。
事实证明,师父的记忆力不容我质疑。
在喂有伤在身的我吃完早膳之后,师父无视我哀求的眼神,自案上提来一柄戒尺。虽没有随即正经按着我将欠下的数目罚完,却又细细给我讲解剑诀,每讲完一句便狠狠打在身后一记,我痛得无法忍受,却不敢不好好听,怕再惹来额外的加罚。
这样虽分散了疼痛的时间,却让我一直提心吊胆,还不如昨日那样打法,疼痛一会儿便罢了,这样每一记的疼痛都只能完全消化,痛楚仿佛加倍。
五十记,他一下不少地罚完。他这个人,平日对我好,可要罚起我来手黑得狠,从未放水过。
接下来几日养伤的日子我也不好过,师父将我未完成的背诵重新分配到了每一天,如若我无法完成便又会罚我,p/g伤痕累累无法再打,于是便敲在手掌心里,有疼痛的督促,我不过四日便已记熟,师父说,看我背的快却十分怠惰,确实该打。
我实是不愿理他。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5楼2022-01-22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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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6楼2022-01-22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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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回忆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8楼2022-01-24 1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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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此番回宫,大约是皇兄有要事与他商议。具体哪些事他从未与我说明过,或许是觉得我还是小孩,并无与让我知道的必要,因此我也甚少知道宫中的消息,皇兄带给我的话也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左不过是要听师父的话,乖乖练功之类的。我知道,他并不想我担心他。
        罢了,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若是师父哪一天抽风忽然跟我说了,十有八九就是那个什么上官景要bi宫上位了。这“什么上官景”我可不敢跟师父讲,他必然会因为我不尊重兄长再赏我一顿打。
        我自小就讨厌上官景。他是比皇兄更可怕的人。
        我从没有见过我母妃,自幼时起便与皇兄住在一起。举宫上下都对我母妃的si因讳莫如深,我也仅仅从几个洒扫宫女的口中听说过几个零零碎碎的词语。
        蛊毒。小公主。黑红的血。
        彼时的我尚且年幼,曾跑去玄景殿询问皇兄。皇兄喜怒甚少形于色,仿佛天塌下来都不会影响他一丝半毫。可是那日,我看到他的眉宇间似乎瞬间聚起风暴,声音如同极北之地的寒冰。
        “造谣者,凌迟处/si。”
        据说那日,所有宫女太监都被叫去刑场观刑。我即使未到现场,也晓得那是怎样血流千里,人间炼狱般的场景。因为自那之后,宫里便再没有人敢提起过我的母妃。
        而我也是仅仅知道母妃是镇守西南南诏国大将军的嫡女,益州之战之后自边境远嫁到中原,姿容绝代宠冠六宫,甫一入宫便被封了正三品昭仪,生下我皇兄之后升为静妃,后来……后来的事情,我不知道,更不敢去问我皇兄。
        虽然皇兄祭拜母妃从不带我一起,但夫子从小教导我要懂得孝道,所以我决定瞒着皇兄去拜一拜母妃。
        于是那几位宫女被处si后的几日,二月初二花朝节,我母妃的祭日之时,我装作醉酒从宫宴上偷偷溜出来,夜晚去祭庙实是有些可怖,于是我拉上了白皓月和我一起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巧不巧,这位上战场前也能千杯不倒、量如江海的白小同学,竟然在那一天醉酒喝吐了,迷迷糊糊丢下我往御花园的池子去——也好巧不巧,我围着奉先殿百无聊赖游逛,等待白皓月吐完来找我的时候,正巧碰到了上官景。
        树影幢幢后,上官景正在和一个黑衣刺客模样的人交谈。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9楼2022-01-24 1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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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这么晚,上官景为什么要离开宫宴,来到这个平素几乎杳无人迹的地方与这样的人见面?
          离得太远,我根本就听不清。树叶沙沙带风来,我仅仅听见了一个词,静妃。
          我的母妃。
          上官景要干什么?
          皇兄时常教导我,不要冒冒失失,要有皇家公主的风范。我很后悔,如果我听了皇兄的话,没有把每个教习嬷嬷的茶盏里都放上盐巴气她们走,好好学习宫中礼仪的话,我或许就不会在想要进一步偷听的时候,脚下一个踉跄踩到了那一节树枝,发出在寂静的夜晚极其突兀的、清脆的树枝断裂之响。
          那一刻,我心脏几乎要停跳。
          我用了毕生最大力气控制住自己唇间的惊呼,然而电光石火之间,上官景的视线已经瞬间聚了过来,他的眼睛如暗夜中的鹰隼,锐利又寒冷。我只来得及侧身一躲,然而我知道,上官景绝对看见了我。
          四下没有可供遮挡逃跑的地方,我只能躲着拼命祈祷。
          “没关系,是一只猫。”
          我并不知道他为何要这样说。
          上官景又与那人交谈几句,刺客离开了,上官景朝我这边走来。我怕得把整个人蜷起来,身体微微发抖,只能听到他的脚步声。
          一步,两步,三步……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0楼2022-01-24 1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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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我的后颈被一道极其狠厉的力度卡住,整个人生生从地上被拽了起来。我被迫抬头对上了上官景的双眼,他冷冽的眼睛没有任何感情,冰冷又薄凉,他的手狠狠收紧,在那一刻我竟然相信他会毫不犹豫把我掐si。
            仿佛半个世纪之后,他骤然把我松开,我重重跌在地上,不住地剧烈咳嗽。
            “小公主。”他慢慢蹲下,又恢复往日邪气魅惑的样子,挑起我的下巴,轻轻笑了:“不知道你今天听到了什么。”他的声音低缓又沉静,如同地狱的使者在我耳边一字一句:“如果你今日的所见所闻敢说出去一个字,我就送你去跟你母妃见面。”
            后来的事情我都忘了,忘了白皓月是何时来找到我的,也忘了我是如何回到明佑宫的,我只记得一回到寝殿我便发起了高烧,一连几日不退。后来我才知道,太后身边的苏姑姑在花朝节的那一天死了,第二天在水井里被早起打扫的宫女发现。
            那是我母妃生前唯一留下的婢女。
            白皓月还以为是他留我独自一人在奉先殿被神位吓到了,还连带着被我皇兄训了一顿,对我愧疚非常,经常回来述职的时候送我小礼物。
            这次他托师父带给我一支玉簪,精美非常,我却因平素练功无法带,只能放在妆奁里好好收藏。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1楼2022-01-24 1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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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一个小番外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3楼2022-01-26 2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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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小公主第一次挨da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4楼2022-01-26 2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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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玉言做阿瑶的师父之前,就如何带好小孩这件事情,曾专门回了墨云宫一趟请教过师兄。
                  “不曾有什么秘诀。”这位以教徒有方闻名举宫上下的师兄对此讳莫如深,却取了一柄戒尺郑重放到萧玉言的手里。
                  萧玉言轻轻抚了抚戒尺上光滑的纹路,又回想粉雕玉琢的小公主嫩的几乎能掐出水的肉肉和白细的皮肤,不置可否。
                  师兄看到他的表情,只是笑一笑。
                  “先别还给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能知道什么呢?
                  萧玉言只知道,小公主很好带,除了偶尔偷吃糕点或者使点小性子不愿晨起练功,并无什么需要他多余管教的。
                  那柄jie尺被他丢在角落落灰。
                  直到那一天。
                  小公主在皇宫被宠得不成样子,无事便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又经常以体弱为由逃各种课业。逃课实在太方便了,只消一歪身子咳喘几声装作又感风寒,就能与早知她这些小伎俩的太医一起蒙混过关。皇兄又因心疼甚少拘着她整日深宫学习琴棋女工与诗词歌赋,更不提女儿家都甚少涉猎的武功与剑法,因而养成了过于娇纵的性格,也从未如此被管着日复一日练功。
                  不想学了,不想起了,好累。
                  不想学习的小公主准备逃课。如何逃?她相信,以她装病多年的演技,此番在师父面前也不会露什么破绽。
                  于是今日,未等到小徒弟准时来练功的萧玉言寻到她房间之时,看到的是小公主虚弱地靠在枕边,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打哆嗦,半张小脸因咳喘不止而初现潮红的场景。
                  萧玉言一惊,快速上前抚上她的额头,滚烫的热度热度清晰地传到他的手心:“你怎么了?”
                  “咳、咳咳…呜呜,师父,我好像、好像又感染风寒了,我好冷…”小女孩呜呜咽咽颤抖着从被子里探出哭得皱成一团的小脸,鼻头和脸颊染上了红晕,冰凉的小手救命稻草一般抓上了师父的胳膊,带着浓浓的哭腔,“师父我难受…”
                  现在是春夏交界,窗外一派日光融融的景象,饶是小公主身寒体虚,又是如何在如此和煦的春风之下感染风寒的呢?
                  萧玉言抿唇不语,把覆在她额间的手收回来,擦了擦她小脸上的泪,却是探上了她左腕的脉搏。
                  小公主在师父的手触到腕上之时明显僵了一下,她怎么不知道师父还会诊脉?
                  这下可怎么办?
                  应该…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小公主心下惊惧,抬头偷偷觑师父的脸色,还不忘加大了哭声来混淆视听。
                  小公主微不可查的一抖清晰传到萧玉言指尖,他心下已了然。萧玉言有些好笑,带着她寻过这么长时间草药,她竟是还不知他会医术吗?
                  脉搏仅是有些沉,并无任何如水浮木之象。随着脉搏的跳动,萧玉言的心渐渐沉静了下来。
                  低头审视小姑娘一番,带着水光的眼睛氤氲着雾气,看上去倒软萌可怜。小姑娘正因师父的沉默心下忐忑,却不想正碰上师父似笑非笑的一瞥,偷偷觑向师父的眼神心虚飘向一边。
                  偷吃糕点也好,练功躲懒也罢。萧玉言都因着她是小孩子心性不多追究,只是说谎,竟不知她是从哪里习得这番恶习。
                  须得好好教导一番。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5楼2022-01-26 2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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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腕间的力量忽地消失,小公主抽着鼻子抬头,看到自己的师父慢慢踱到案旁,从抽屉里抽出一柄jie尺。
                    她怎么不知道她房间里有这种东西?
                    萧玉言不语,扯出旁边锦缎慢慢擦拭那柄jie尺,这番场景落在小公主眼中过于惊悚,如同刽子手擦拭临刑的凶器。毛骨悚然的小公主偷偷向后挪,目光随着师父不急不缓的动作移动。最后,在小公主实在受不了这越来越低的气压之时,她师父慢条斯理放下锦缎,走到床边,jie尺轻轻一点床沿,声音淡淡,“阿瑶,趴过来。”
                    没想到用了这么久的法子在师父这里既无法蒙混过关,更不能萌混过关。
                    养尊处优多年,小公主何日见过这等场面。更何况拜师数日,他从未如此对过自己,一开口便是带着哭腔的委屈和胆怯:“师父……”
                    “我因你小,本着不想罚你。”萧玉言开口,声音不辨喜怒,却带着浓浓的压迫之感:“可是今日,却惯的你装病扯谎。”
                    “是我教导不周,未尽好师父的责任。今日,便给你好好立立规矩。”
                    小公主身体颤了颤,又把自己往被子里面缩了一点,想到整个山谷间只有她与师父,无法逃脱更无人来救她,绝望地又落了泪,忽地想起了什么,咳了一声努力装作理直气壮的样子:“我、我可是公主,你不能打我。”
                    “哦?是吗?”萧玉言俯下身子与她平行,却是轻轻笑了起来,声音轻缓又温柔:“所以小公主,这是不认罚了?”
                    “对、对……况我实是风寒侵体,并未说谎,师父你、你不仅把错脉,还质疑我,我如此虚弱,却不曾带我治病……”小公主大有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
                    不认罚,还继续说谎。萧玉言不欲与她再僵持下去,立起身子,声音中带了冷肃:“你还敢说谎?”
                    小公主身子抖了一抖,心理防线终于被击溃,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哀求道:“师父我错了,我不敢了……”
                    “不许哭。”
                    “如果你今天不想被打lan p/g,就乖乖趴过来。”
                    小公主吓得噤声,胡乱抬头抹了抹眼泪,从被子里探出身体,极不情愿慢慢爬向师父,却是一步一停,盼着师父能够回心转意。
                    只是未爬到一半萧玉言随手提着小公主的后颈压在腿上,无视小公主惊恐的哭叫,剥了她的ku子,将戒尺压在裸lu的小臀上,淡淡警告:“再哭一声试试。”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6楼2022-01-26 2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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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到小公主的哭声渐渐停止,萧玉言平静又冷淡地发问:“是不是装病说谎了?”
                      “是…啊!呜呜呜……师父我疼……”一道红痕在白嫩的小p/g上浮现,萧玉言无视小姑娘的哭泣,将尺子抵上刚才的伤处:“为何说谎?”
                      “呜呜,因为,因为不想晨起练功…”
                      “啪!”
                      “我听三殿下说你体虚,天气炎热之时也时常发病,是否也是说谎?”
                      “呜呜呜……我不是……”
                      “啪!啪!啪!”狠厉的三下毫不留情落在小公主的p/g上,小公主疼得扑腾起来,却被师父无情地按住。
                      “说实话。”
                      “呜呜呜……是说谎……不想上课,就装病说谎了……”
                      “啪!”
                      “该不该罚?”
                      “呜呜……该罚……”
                      “啪!”
                      “刚才为何躲罚?”
                      小公主呜呜咽咽答不出话来,jie尺毫不留情落下,“啪!啪!啪!”
                      “啊!呜呜呜……师父…师父,不打了……”
                      萧玉言抬手又给了小p/g几下,小公主没挨过打,皮肤细腻柔软,虽斟酌了力道,这十余下打下去已经如一片红颜料渲染开来。
                      不过还远远不够,第一次挨罚,势必要让她记住教训。萧玉言再执起jie尺却于心不忍,思忖一番,将jie尺放于一边。
                      身后的责fa暂时停了,小公主疼地懵懵的,忽地师父的手又覆到身后,小公主激灵了一下,只听身后的人道:“还敢吗?”
                      “不敢了师父…再也不敢了!”
                      “偷懒罚十记,说谎三十记。趴好。”
                      “不罚了不罚了,师父已经打过了……”小姑娘不想再经历捶楚,捂着p/g就要起来,却被师父捉住双手按于腰侧,红红小p/g翘在师父的腿上一点儿也动弹不得。
                      “刚才罚的是你逃避,现在才是真正的罚。”
                      “啪啪啪啪啪!”大手狠狠da在小p/g上,小公主疼地要躲却被师父按住,只能小幅度地左右晃,
                      却一下也逃不过狠厉的疼痛。
                      巴掌虽无jie尺疼痛,却一点儿也不放水,每一下落在p/g上都是叠加的疼痛,小公主哭声渐大,身后落下的力度却未曾轻减半分。
                      “啊!师父……好疼…师父不da了……”小公主疼得想要逃离责罚,使劲儿左右躲避,萧玉言狠厉的五下不间断落下,无视小姑娘的哭叫:“你再想躲,就换戒尺打p/g。”
                      “呜呜……师父……不要……”小公主抱住师父的腿,不敢再动:“师父我乖……”
                      萧玉言松开小公主的腰,再次打上小公主伤痕累累的后面。
                      “呜呜呜……”身后的疼痛如同热火浇油,小公主挨了几下便受不住了,没有了身后的桎梏,她下意识捂住了身后,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竟是从师父的腿上逃开了。
                      萧玉言似是没想到她竟有这般胆子,沉静一番,向小公主招手道:“过来。”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7楼2022-01-26 2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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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怎么可能过去,师父那边在她现在看来有如地狱一般。小公主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双手护着身后zhong起来的两团小肉肉摇着头向墙角挪去:“师父不打了……太疼了……”
                        “阿瑶,剩下的十下,要么自己乖乖过来挨完,要么我按着你用jie尺挨完,是躲不掉的。”
                        “呜呜师父……不打了,师父求求你不打了吧……”
                        萧玉言见小公主并无任何动作,执起案上jie尺朝她走去。小公主吓的再要往后躲,却在墙角已无路可退,眼睁睁看着师父持着“凶器”踱到她身前,只到师父胸前高的小姑娘不敢抬头看师父,却感到阴影笼在她的头顶,怕得颤抖。
                        “抬头。”面前的人冷淡发话,小公主吸着鼻子抬头,温热的掌心轻轻覆上面前缩成一团的小脑袋,有如平素他对她的如此温柔。
                        “该不该打?”
                        “该打,可是我好疼啊,师父……”小姑娘哭了起来,却是委委屈屈一头扎进师父的怀里,“师父我以后乖,一定乖……”
                        怀里忽得多了一个柔软的小团子,萧玉言由不得心软十分。沉默半晌,抬手顺着小姑娘的背,直至她哭声渐渐小了,将小公主按在怀里,戒尺却依旧点了点zhong胀的p/g:“该打的,今日一下也不会少。只有记住了疼,下次才不会再犯。”
                        “啪!”戒尺不卸力地打在身后,小姑娘的眼泪因这一下就再次落了下来,想要逃离却被师父死死按在怀里,只能揪着师父的衣襟颤颤地哭,“啊!师父……轻点儿……”
                        萧玉言的戒尺凌厉破空而下,每一下都给小公主带来灼热的痛感。小公主在师父怀里哭得脱力,全靠师父的桎梏才没有跌到地下。
                        “啪!啪!啪!”最后三下接连抽下来,小公主疼得喊都喊不出来,完全瘫在师父怀里。
                        萧玉言未做什么停留,打完便将小公主抱起来到床边,把小公主放在膝上轻缓揉着p/g。小公主本肤如凝脂,此刻却印了许多红印在上。萧玉言斟酌过力道未下多么狠手,小公主身后也仅是薄zhong了一层,因着是第一次挨罚,又不耐打,是而疼得不住落泪。
                        小公主兀自哭着,身后被揉得有点儿舒服,她呜呜咽咽了一会儿,后知后觉抬起朦胧的泪眼看向师父,却正好对上他深邃的目光。小公主羞得想躲,师父却抬手,指节轻缓地为她擦去眼角的泪。
                        “师父……”
                        “很疼吗?”
                        小姑娘顿了一下,继而点了点头,嘴角委委屈屈弯了下去。
                        “该不该躲?”
                        “不该……”
                        “阿瑶。”师父捧住她的脸与她平视,“你年纪尚小,本不该给你如此责fa。只是品行若从小有差池,长大后更不好改正。待人接物要诚实,不可说谎。何况你从前亦如此,你可知你皇兄如何为你担心的?”
                        “师父,我错了,我知道我错了……”
                        “我是你的师父,自有管教你的职责。你虽是小公主,在这里却也是我的小徒弟。”
                        萧玉言抬手想再给阿瑶揉揉p/g,她却条件反射向后一躲。
                        “怕师父了?”
                        小公主摇摇头:“不怕师父,就是,就是怕疼,怕师父再罚我……”
                        “不罚了,已经罚完了。”小姑娘抽泣一番,终于卸下防备,抑制不住拱到师父的怀里,糯糯指责道:“师父坏,师父打我p/g,打得好疼……”
                        萧玉言忍不住笑出了声,揉捏着柔软的两团肉肉:“以后若犯错,还打,疼了才会乖。”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8楼2022-01-26 2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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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9楼2022-01-26 2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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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大家新年快乐!阿瑶和师父给大家拜年啦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3楼2022-01-31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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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欢喜喜过大年(1)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4楼2022-01-31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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