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来到咖啡厅灌下的美式还在我嘴里发苦
尽管我知道会有甜味，门外是2月份，情人节以前屠宰鲜花的时候
目前一切合乎法律及人情
门外的寒风会停在钱塘江的北岸和江东一切的丘陵上
古时候吴国和越国在这里交战，海岸线还没有走得那么远
九堡以外没有十堡和十一堡
或者九是一个好的数字，或者自然以外的神明心愿如此
镜湖仍然浸透着稀少的指标，我们人
立在这里，像古时候立在这里的鱼——寒冷、同样的
在立足之地失去双足
红旗在空中，二月份的空中，她在此地栽植旗杆
她不畏惧寒冷，在陌生人前掘取
距离的土壤，直到双唇之间的二月薄如早晨的冷雾
我讲述起历史的故事和一些悲伤的情史
将这个女人的美式喷吐在那株阔叶植物上
我希望
我希望玫瑰色的冷雾中，那些昆虫会破开琥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