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狱吧 关注:5,614贴子:227,184

【黑系】忌咎 (1859/6959中心的ALL59)

取消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一楼玄关请脱鞋


1楼2010-05-19 02:50回复
    简单说~一个很难填的坑~
    ******************************************************
    忌咎 是 以”黑暗”跟”虐” 为中心的文章,若是无法接受,请不要点阅。
    然后在此声明我并不是”后母”也不喜欢虐待狱寺,只是把我喜欢狱寺喜欢云狱跟现实的反差所得到的感受变成了这篇文章。
    我觉得现实是非常残酷的东西,而爱也不是能当饭吃的东西。
    从前我只喜欢当个欣赏者,因为我没有才能,因为我已经无法再接受默默的付出而得不到回音,但是云狱是唯一一个让我喜欢到打破这个想法的配对。
    人很容易扭曲在喜欢的东西上面,而其他人则是擅自以自己的想法去解释其他人,也因为这些美丽的黑暗才让人看得清人性,我不坚持自己的解释是对的,因为不论是好是坏在越糟的地方才越看得清楚真正不会改变的东西。
    真理跟错误只有一线之隔,这就是我打忌咎的源头。
    我从不认自己是非常完整的腐女子,因为实际上我能接受的东西实在是太少了,我并不打算说服任何人,就如同我无法接受别人反转我既定的事实。
    忌咎 - 1859 中心 跟 6959 的ALL59
    我不认为男生跟男生之间只有奸情的存在如同否定女生跟女生间的友情是一样的。
    爱存在於很多地方也有很多种形式,只是值得歌颂的爱情是少之又少。
    忌咎 - 本篇开始
    忌咎
    自古以来都会有的古老禁忌,其中有传说有典故有著不为人知的真实.
    西方顶著十字架的团体里,对於犯错的人都会给予神的制裁,将过错降於犯错人的身上,给予奇罪恶的刻印.
    中国古代将过错写於脸上称之於墨刑,一辈子将过错写在脸上广为人知,逃不掉,闭不过直到近棺材下地狱也一起带著.
    那来判断一下吧!
    一群孩子将一只无辜的蛇分尸并串刺起来.
    孩子欢娱的笑声里.
    枉死的蛇眼睛里倒印著诅咒.
    最后谁得到了报应?
    是路过的村长.
    没有常理?不符合事实?并不是世界上所有的事都是如此的通情达理!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诅咒会带来更多的杀戮,杀戮带来著更深的诅咒,诅咒带来无线的轮回.
    该恨的是谁?残酷的孩子?下阻咒的蛇?还是被诅咒的村长?
    有时错不在本身,而是被影响的无辜人儿.......
    -------------------------------------------------------------------------------
    这是暗味尚存的古老年代,能与鬼神沟通,能未卜先知.能施行符咒幻术,能看到普通人眼中看不到的世界的人们的故事,
    一如往常举行的法术的对决以及表演,不过一项秉持著不杀生的道理,因为平白无故的夺去生命这是孽,自作孽不可活,古老的名言总是有其几分的说服力.
    人们会比什麼?
    先请两家或是数家要比赛的家族派出最值得骄傲的弟子来比赛,为什麼不直接派出最强的?因为这样一旦输了就颜面扫地,在也抬不起头来,大家都是明事理的人,都已经被社会归为异端了,没必要自相残杀.
    这时到了最终的两人比势,奇皆为义大利的2知名家族,一以财力为奇雄厚的资本,一以最强为信念,不过笔划至今最强从没有输过,那何必还要比?有时是说不上来的阿!在同领域看到不断辈出的人才,以及不断出现的崭新术法,著有著很强大的含意阿.
    说来可惜,比到招幻术时,竟然抽到了最糟糕的一只签.
    招鬼
    这可以说至最精采的比赛了,千百年也难有一次抽到这只上上签.
    


    2楼2010-05-19 02:52
    回复
      忌咎 -.初次见面
      春季,舒适的天气,把生活感染的恰到好处,最适合拿来享受大地美好的时候.
      「哇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
      神清气爽的惨叫声画破了天际,开始了今天一天.
      用手颤抖的指著在地上软动的奇怪生物「里包恩!!!!那个奇怪的生物是什麼啊!!!!!」被呼唤名为里包恩的是个1岁的婴儿,但是他却穿著笔挺的西装,带著帽子,而帽子上面还有一只绿色的蜥蜴,在橘色的彩缎前格外的显眼.
      「你这个蠢阿纲!谁叫你招唤那种垃圾出来!!!」
      不忘狠狠的在阿纲脸上补上一脚!!!
      「呜啊!!!」
      「那是因为你精神力不够专注!!!」
      「是这样吗?」
      结果这个问句变成了上帝说的,当你的右脸被打了,你也要把左脸让出来给他打
      「呜啊!!!!」
      又是重重的一踢
      「你这个笨蛋!!!这是常识!!」
      招唤的最主要的就是比精神力,虽然招唤的咒语跟阵势都大同小异,但是不管是哪里作了修改,精神力都是最后的判断准则,精神力越是坚强,招唤出来的生物就越强,有时即使只是招唤可爱的兔形魔兽,也可以因为精神力的关系,让它变成另一种比外表还要可怕的兵器.
      「不过这个到底能做什麼阿?」看著被招唤出来的软呼呼生物,姑且叫他”史莱姆”吧
      「你戳他看看.」
      「戳?这样?」
      就在手指戳进史莱姆的体内,他竟然变成一根根的触手像浪潮一般袭来!!不过因为惊讶产生的精神力,反而让那触手在碰到自己之前停止了.
      「这就是他的唯一功用.」跳下了桌子,准备离开房间,不过在离开前不忘推著帽子对著快失神的人说著「如果不是因为你吓了一跳的关系,让你的气场变强,你的下场大概很惨.」
      虽然觉得这样说话的里包恩很帅,但是他更想知道那个下场是怎麼样啊!!!
      最后拿著书包准备去上学了.
      不过著个看起来很无害,碰到却很糟糕的史莱姆该怎麼办勒,不过好像因为刚刚精神力变强的关系,现在史莱姆好像蛮听话的,还是带著走好了....
      **********************************
      「并盛?那个将成为我的主人的人所在的地区?」
      「没错,不过在他能独立担当前,还希望你能多帮忙他.」
      「那麼~如果我认为他无法成为我的主人,不小心杀了他也没关系吧~」
      不断散发出的诡焗气氛把周围的空气拉近了无声的黑暗
      「你做不到的.」
      「这很难说喔~」
      即便不是当事者,但是成为忌咎的孩子绝对无法一个人活下去.
      禁忌*降咎
      因为犯下了禁忌而被降咎的人,不过犯下禁忌的绝不是本人,但是降咎却在他身上发生,通常会是犯下禁忌的后代、朋友或是亲人这些关系亲密的人,不过狱寺会被降咎的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但是说不出口的这件事,却成了缠绕著自己的”咒”在身上留下了美丽的纹路,用”悲惨”的花纹刻画.
      而忌咎的人最大的辨认方式,就是必须仰赖他人活下去.
      为此,忌咎被剥夺很多东西,被夺走守护身体的守护神,抹消与生俱来得气场,一步一步逼向绝望的尽头,直到犯下的过错被弥补为止,弥补的方式只有一个,一个能完全包容忌咎身上所有过错的存在.
      有,恭喜你,你将永远与他两人生活在一起.
      没有,恭喜你,你将不是悲惨两个字就可以形容的死去.
      *不过那不是普通人能想像的,失去守护神跟气场这两样东西,你只是存活在这身体的灵魂,外界有意的灵体都可以轻易的进入并迫害你,而且不限数量,但在普通人眼中也只是你一个人的喊叫跟痛苦,他们看不到也感受不到那些侵入的灵体的所作所为,再来不要以为只有身为人的灵体,动物的、妖怪的、神灵或者是鬼,甚至一些有著强烈气场跟精神力的人也能轻易的操纵你.
      *失去的气场你只能从别人身上获得,方法的话有很多种,最简单就是肢体的接触.
      


      4楼2010-05-19 02:54
      回复

        *而因为你的悲惨情况而必须应付的亲人跟朋友,除非跟你切断关系,不然也会因为你的忌咎情况而跟著被拖累直到死为止.
        *如果你的心志够成熟,那你应该会想出解决的方法,若是只是个孩子,那这真是个彻底扭曲的教育.
        *忌咎无法寻死,杀死你的人忌咎将转到他的身上,并加付出杀死忌咎这伟大牺牲的罪.
        ************************************
        好不容易没有在迟到前到达教室,看到了最喜欢的京子,只要看到他那清纯可爱的脸庞,跟那美丽的笑容,现在还能上学活著真好.
        「阿纲,早安!」
        「早..早安,京子.」虽然在这样下去会变成少女漫画的浪漫情节,不过又有何不可呢?反正有些事是早就决定的了.
        老师进来后的第一句话不是机械式的翻到课本的某某某页,而是介绍一位转学生,听说是混血儿,听到这大家当然都喜兹兹的啦,最好还是个养眼的正妹了.
        「你可以进来了.」
        「我是狱寺隼人.」
        银色的短发发尾有些乱翘,白皙的皮肤跟制服很搭配,虽然他似乎穿的有些凌乱,但是那些露出的金属制品更称脱出了脱俗的气质,在来是姣好的面孔挂著天使般的微笑.........
        更正啊!!!是恶鬼般的愤怒眼神啊!!!!
        好可怕啊!!!!
        以上是男同学的想法
        哇~~~~好帅!
        这是女同学的想法
        然后在这些脸中寻找照片上观察过了的人,真是一张蠢脸,并且狠狠的瞪了一下.
        (好..好可怕!!)这是阿纲心里最直接的想法
        「那你就坐这个空位好了.」
        虽然是只是如此普通的坐下,阿纲却感觉到了非常异样的压力,从脸上滑落到了手上触感,才稍微静静的回神但是却无法处理眼睛所见的影像.
        「同学,你的身体不舒服吗?流了好多汗?」
        「.....啊...」
        「你要不要先去保健室啊?」
        「阿...恩....我自己去就好了....」说完立刻离开了教室
        「现在请同学翻到第27页.」
        而狱寺则直接把头靠在了后面一位女同学的桌子,而脚则是完全的踩著桌子,一个只能用舒适形容的坐姿,而桌子被侵占的女同学也只是脸著红的让刚来认识不久的转学生使用,而老师似乎也受不了那样的眼神继续他机械式的教学,看著这样的结果,这是一定的啊~
        没有气场的自己,不管进入任何地方,都不会给那边的场带来影响,但是作为人类的行为跟放出的情感却能影响同为人类的物种,只是简单放出的一些些恶意,那个人就这样夹著尾巴逃跑了.
        那样的主人,有那样的能力压抑忌咎的罪恶吗?而且还是由零开始培育的忌咎.
        


        5楼2010-05-19 02:54
        回复
          忌咎  二.御主人样
          坐在教室听著老师上著对自己来说早就是跟常识一样的垃圾,那个人怎麼还没回来?唯一推测出来的只有,他连这简单的小问题都无法面对,若是连忌咎特有的能力都无法面对,御主人样....彭哥列....你真的要把未来赌在一个这麼懦弱的人身上吗?
          不好吧?
          我帮你除掉他吧!
          闭上了眼,开始搜寻那个懦弱生物的气场,西栋一楼第三间应该是保健室吧?开始想著任何可以轻松处理掉他的方法,混掉了剩下的上课时间.
          ————————————————————————————————————
          离开了那种悲伤的压迫感,那是什麼!!在转学生周围回绕的黑色花纹,明明还没碰到,却有一阵恶心从喉咙传出,那是一种想哭的感觉,好难过....难过的无法承受.
          「蠢阿纲!给我振作一点!!!」
          「理包恩阿..」
          从原本躺在地上的姿势,换成了靠著墙坐著,稍微让被打乱的气场再次平静下来.
          「那是什麼?那些黑色的花纹....」
          「你看到了什麼?」
          「黑色并且像是有自我意识的花纹,围绕在狱寺同学的身上,在快要碰触的时候,有很难过的感觉,理包恩,那是什麼?」
          在不知不觉中,下课钟响已经敲了起来,当最后一个尾音消失在空气后,平静的空气,多了一些黑暗的气息...
          「你比我想像的还要早出现....狱寺隼人.」
          「诶!所以你们认识了?」
          「他是我找来的灵媒.」
          「所以他也是除魔师了?」
          「是,也不是,不过这也是我头一次遇见”忌咎”」
          「”忌咎”?」
          「彭哥列九代首领的专属除魔师...理包恩啊?」
          狱寺拿出了一跟烟点著.
          「我是来杀泽田纲吉的.」
          「什..什麼!!!!」
          「这是我跟彭哥列的约定,请您别插手.」
          「我当然不会插手.」
          「等!等一下!!理包恩你想杀了我啊!!!」
          「我要你收服他!」
          「不要开玩笑了!!!!!!」
          狱寺静静的从手上拿出了左右各5张符
          ”火球招来”-将符咒化成无数的火球,环绕在身边,是个攻守并用的好招式.
          随著简单的念咒,符化成了无数的火球飞舞在狱寺身边.
          「狱寺隼人也是少数可以将符咒活用自如的人.」
          「呜呜阿阿阿阿阿阿!!!」
          随著火球一阵阵的爆炸,除了努力躲开攻击之外,根本想不到其他处理方法!却没发现正一步步的走进早已布下的阵法,直到踩到中心无法动弹.
          「我会让你死的轻松一点的,御主人样.」
          ”火华.爆”-那是将敌人锁在一个区域然后用陨石猛烈攻击的高段火术.
          无数的陨石撞击之后,只剩下烟雾弥漫的环境,但是却依稀可见阵内的人是毫发无伤的,被一层像果冻的东西保护著,惊魂未定的阿钢,看著手上那只顺手拿来挡住攻击的史莱姆,原来这东西还有这样的用处啊!
          「可恶!鬼神招来!!!」才刚脱出口到背后出现的压迫,这时才想到”惨了”好像有点晚....
          ”鬼神招来”-那是从地狱随便召唤一只鬼到人间界的简单咒术,跟抽签一样.
          *除了利用符咒当媒介,利用人或是人偶效用会更好,若是要招唤特定的鬼神,就要使用特定的仪式.
          「诶!招鬼!!」原本想要转头就跑的阿纲,刚刚映在眼中的景象却强迫著他的理智,那些黑色花纹好像缠住了那只鬼,他认为那是很糟糕的一件事,可是怎麼办才好?紧抓的手中发现是那只史莱姆,应该....派的上用场吧?
          冲向已经被鬼抓住的狱寺,他不知道原因,但是他可以确定那只鬼想把狱寺拖向地狱,他觉得应该可以成功,但是后果他不知道,将手上的史莱姆朝狱寺身上碰去,接下来就只能等待了,等最后的结果.
          碰到了狱寺的史莱姆好像突然有精神一样,变成像今天早上的触手,不过他卷住狱寺的方式让自己觉得哭笑不得,不过也比被拖下地狱要好多了吧,然后好像因为史莱姆让狱寺精神力受创,那个鬼就这样消失了.
          「狱寺!!你不要紧吧?」
          「....」
          「狱-...呜啊!!!」正准备说下一句话的阿纲就这样被理包恩踢飞了.
          「好痛-..」
          看著理包恩把手贴在狱寺头上,然后看到身边有一张被子弹射破的符咒,只要破坏了召唤物,鬼就会被强制遣回,不过那也是因为招唤未完成吧,那自己还把史莱姆拿去碰没有气场的狱寺!!!!
          「狱寺,你的气场这麼弱还敢招唤鬼,你太乱来了!!」
          「.....」
          「不过,蠢阿纲,这次你处理的很好,还不快把那只史莱姆拿走!!」又赏了阿纲一技飞踢,检起了那张被射出的符咒.
          「狱寺-」想说些什麼,却被狱寺先打断了.
          「我没事!可以请你赶快把这东西拿出来吗?」指著的是绕在身上的史莱姆,那就是史莱姆的唯一用处,无害的把人绑起来限制其行动,偶尔会乱动而已.
          再次重获了自由想起身,阿纲却先伸出了手,叹了一口气,狱寺接受了阿纲的好意,就在站起身后想抽出自己的手.
          「?」
          看著紧握著自己的那双手.
          「虽然现在的我真的很弱,又没有什麼用处,做什麼都做不好,但是我会承担起这一切的.」
          虽然只是普通的话语,但是听在心里,手掌里那样确实存在的温暖,忌咎跟御主人的关系,狱寺脸上只有复杂的表情.
          *弥补的方式只有一个,一个能完全包容忌咎身上所有过错的存在.
          「是阿,是您,也只有您,我唯一的御主人样,我狱寺隼人愿意追随您到天涯海角,请您随意使用我的身体.」
          「身-身体!!你在说什麼啊!!!」
          「阿纲,你做的很好,这可是你靠自己的实力所收服的灵媒!」
          「说什麼收服阿!!又不是神奇宝贝!!!」
          那是第一次阿纲超直感的觉醒,以及狂傲不羁的狱寺从忌咎的身分摆向正途,成为了日后最强的彭哥列除灵师一族.
          


          11楼2010-05-19 11:06
          回复
            忌咎  三.形影不离
            依照传统灵媒都是和除灵师一起行动的,因为彼此几乎是形影不离,时日以久常以成为夫妇为其最后结果,因此灵媒对於除灵师也渐渐改口成御主人.
            经过了下课的洗礼,虽然对於来自义大利的灵媒-狱寺,他感到不知如何是好,虽然他离普通人的生活已经很远了,但是他对於除灵一族还是不想了解太多,对於被选为彭哥列的第十代接班人,他一点也不想要去接受,不过那都是在遇到狱寺之前,他在狱寺身上看到了责任、义务以及承诺,他知道走上这条路是必然的了.
            *灵媒跟御主人是形影不离的,通常御主人要与鬼神沟通都会藉由灵媒,有时也是为了让没有形体的鬼神为了达成愿望而提供人类的躯体使其情完成愿望,而灵媒则是将性命完全托付给御主人,毕竟有时沟通失败或是出了差错,灵媒的性命都会被拿去坻用,因此更多人选择了比较难成功的人偶或是咒术,但是若是能力很强的除灵师则能凭自己与鬼神对话.
            回到了教室继续课程的阿纲很不安的对於狱寺的事情在烦恼著,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阿纲,没事的,狱寺同学一定不会有事的!」
            「阿.京子.」
            「不过阿纲好利害喔,因为路过的实验室发生爆炸,能毫发无伤的保护狱寺同学.」
            「阿….恩..希望狱寺没有大碍就好了」
            跟狱寺战斗的情况,没被全校看见真的是不幸中的大幸,不过遗留下来的烧焦痕迹,只好用一些烂理由蒙混过去了!!最过分的是理包恩说他要跟狱寺聊聊就把自己丢下来处理残局,还好没传到并盛的风纪那边.
            ************************************
            而狱寺和理包恩两个人在保建室里聊天,不过那严肃的态度到让人不觉得只是聊天,狱寺躺在病床上,而理包恩将手贴在他的头部
            「狱寺,如果阿纲那时候没有把你抓住,你现在可能就在地狱了.」
            「恩,所以御主人才能拯救身在地狱的我.」
            「哼,想不到破坏符咒会没用,这跟你的体质有关吗?你是什麼时候成为忌咎的?」
            一开始就切到重点,果然是在除灵一族中让人敬佩的除灵高手,而忌咎这稀少的存在一定不想错过半点情报,不过狱寺也只能带著淡淡的笑容回应
            「很抱歉,这是比您胸前的奶嘴还更说不出口的秘密.」
            「哼,还蛮嚣张的,反正迟早会知道.」
            「阿纲说的黑色花纹还在你身上吗?」
            ”黑色花纹”听到这个御寺的惊讶全摆在脸上,然后渐渐扭曲成硬扯的笑容
            「黑.色.花.纹一直都在我身上喔~」用著把玩著什麼东西似的,将手举了起来
            「还有谁看的到?」
            「…….能拯救忌咎的人.」
            「义大利情况如何?」
            「除了彭哥列跟加百罗涅...」
            狱寺勾起嘴角,用一种很幸福很陶醉的表情「其他的~都坏掉了~ˇ」
            「那是诅咒喔~都是因为你们自己造成的,越是将痛苦加诸在亲近的人身上,才越觉得痛苦,人类就是这样~呵呵呵呵,对吧!除灵师-理包恩.」
            「你是谁!」
            「这善良孩子的恶梦,就如同彭哥列所说的,你们是该好好感谢这孩子.」
            「…….忌咎」
            「不对~我也是~狱.寺.隼.人.」
            「……」
            「怎麼了?理包恩先生,表情这麼严肃.」
            「没有,快回去阿纲那.」
            「好的.」
            起身之后向理包恩礼貌的敬礼「理包恩先生,谢谢您给的气场.」
            「必要时再来找我吧.」
            以微笑当作回应,狱寺回到教室找他的御主人.
            「..狱寺...」
            ************************************
            放学之后,狱寺依旧跟著阿纲直到了阿纲家门口,阿纲把一路上的困惑说出了口
            「狱寺,你不回家吗?」
            「恩?御主人的家就是我的家阿!」
            御寺一说完理包恩又踹了阿纲一脚
            「除灵师跟灵媒是形影不离的,蠢阿纲,今天晚上要加重课程!」
            「诶!诶!又要加重!」
            一同进了家门,亲切的伯母招呼了狱寺「家里当然是越热闹越好啊!」
            一同享用晚餐,一同上课,一同洗澡...
            准备要洗澡的阿纲看著一同进到浴室并把门关上的狱寺
            「…. 不会连洗澡也要一起吧!」
            「恩,很奇怪吗?御主人,我会帮您刷背的!我一定会全力以赴的!」
            (这不是问题所在啊!!不过...)
            「狱寺身上的黑色花纹是什麼啊?」
            「嗯!…..黑色花纹?那是什麼?」
            「这....可能是我的错觉吧!」(狱寺自己看不到啊…..)
            阿纲也帮狱寺刷背的时候注意到了纤细有骨感的身体,那种瘦弱又没有依靠的感觉,他必须好好的保护,暗自在心里下定了的决心.
            「御主人怎麼了吗?」
            「没.没事,我冲水了喔!」
            上完了里包恩所谓的加重课程,可能算是除灵师与灵煤之间的主要关系跟历史的发展,这种课要不睡著都很难,虽然有狱寺的帮忙,但是一点也不简洁的补充,阿纲只觉得头更疼了,最后到了准备就寝的时候,看著很自然而且不害羞的一同钻进单人床被窝里的狱寺(连睡觉也要一起啊!)忽然有种隐私全部不见的无奈感,不过可能只是背靠背那样睡著吧!却被身上的压力给吓著了「狱-狱寺!!」(你为什麼要抱著我啊!)
            狱寺完全是躺在阿纲胸膛上抱著他睡著.
            「御主人,您可以叫我隼人没关系,狱寺….很有距离感.」
            「可..可是这样太没礼貌了!」
            「灵媒跟御主人,是用性命相许的两人才能在一起的.」
            「这样阿....」
            在阿纲看不到的狱寺的脸,那是非常非常悲伤的皱眉,以及泪水在眼中打转的难过.
            阿纲太弱了,弱到要维持狱寺的生命都有问题.
            御主人还不成熟,在他能接手前必须靠自己保护自己.
            他还不知道,彭哥列首领所要背负的命运.
            但是,他喜欢这样的御主人.
            他喜欢纯白色,所以不希望他像自己一样被染成了漆黑.
            只要御主人一直是纯白色的,身为灵媒的他就能够怀抱著黑暗活下去.
            「..御寺...现在的阿纲救不了你....」
            这是理包恩对狱寺说的,只是时间还没到而已.......
            等待......
            ..等待..
            ...
            


            12楼2010-05-19 11:07
            回复

              灾祸鬼!! - 一种很小型的鬼怪,如名字一样,只为了制造灾祸而存在的鬼怪.
              应该就是那个了!!一直影响山本的东西,所以今天体育课才这麼多人受伤阿!拜托理包恩用枪把他封印就好了吧?在要提醒山本小心一点的时候,灾祸鬼又有了行动,急忙的拉住了山本「山本,你赶快把大家带离休息区!!」
              「怎麼了?阿纲.」
              「总之你快一点去就对了!!」拿起了地上的棒球,也跟著往休息区的地方跑,灾祸鬼到底想做什麼?他想弄断电线吗?没时间拜托理包恩了!咒语咒语咒语咒语咒语咒语咒语咒语咒语!!我想不到半个可以用的啊!!!!就在阿纲还在休息区烦恼时,灾祸鬼弄断了电线,高压电的缆线瞬间变成杀人的凶器,跟蛇一样在空气中不断来回摆动露出獠牙。
              「啊!!」
              最后离开的女生就这样跌坐在了地上,在阿纲无法触击之间,山本已经先一步的将女孩子带离了危险的休息区!!原以为只剩下自己,山本却又折了回来「阿纲!大家都走了,我们也快点离开吧!」
              「走….咒也就是名阿!」对著手上的球说著「你现在是能杀了灾祸鬼的棒球!」一说完立刻把球拿给了山本「山本你能用这球瞄准电缆的断裂处吗!!!」
              「我试试!!」
              拿到棒球后的山本瞬间变了一个人,眼神也变成了可以刺穿一切的锐利,投出了”名为可以杀了灾祸鬼的棒球”对於没有规律乱窜的电缆,却能够准确投掷到的除了山本没有别人!
              啾- 的一声灾祸鬼被打的碎成了一堆烂泥,但是带有攻击性的电缆却仍未停下来的朝阿纲和山本袭来!!就在大家即将目睹重要的朋友可能会成为新闻上焦黑的肉块,却无能为力的阻止.
              - 我想…….救山本这个朋友! -
              「我豁出去也要救山本!!」
              推开了山本,想捉住疯狂的电缆,却想不到因为电缆的肆虐,休息区也跟著崩塌了,两个人就这样被埋在了瓦砾之下,等到将他们两个救出来的时候,山本因为阿纲将他推开了并没有被电缆扫到,但是受到瓦砾的撞击却也足以让他的右手骨折!!那挡在他前面的阿纲应该会比他更严重!!!
              却意外的只受到了一点轻伤,如果不是因为理包恩的子弹打死了灾祸鬼,他可能就救不了山本了!!但是比起这件事,在远处的理包恩却更在意被电缆扫到且在瓦砾的攻击下却只受了轻伤的阿纲.
              而京子却对於阿纲再一次出人意料的行为渐渐有了好感.
              ************************************
              「呕——阿!咳-咳-!」
              已经昏迷到躺在床上的狱寺却呕出了大量的鲜血,而且应该是白皙的皮肤却出现了阵阵焦黑,原本在皮肤保护下流动的红色液体也将白皙的床铺染成了一片腥红,应该是救人的床铺现在却成了杀人现场,而苦难却还未走到尽头,忍耐了一个晚上的痛苦根源也终於现身,在皮肤下蠕动的蛇,带给宿主无尽的痛苦 - 咒杀用的蛇
              一切都看在眼里的医生「隼人,在你看见自己的性命之前我是不会出手的.」关上了门..
              ...离开...
              


              14楼2010-05-19 11:07
              回复

                「狱寺?」
                啪-
                山本轻触狱寺的手,却被狠很的甩开,但是狱寺的眼神却是无底的惊恐
                「哈哈,看来你挺讨厌我的呢~」
                就在山本还在笑笑的陪不是,随著视线的下移消失,狱寺已经什麼都听不到了.....
                就在看到了这样光景的同学却已经过度反应了
                「阿阿阿阿阿阿——!!!!!」
                不过也不能说他太大惊小怪了,毕竟吐血不是哪里都看的到的.
                「老师!我送狱寺去保健室!」
                也不等回应已经把狱寺打横抱起离开了操场,离开了满满的关怀声四起让人会感到被同情的地方,虽然狱寺已经平安躺在保健室的床上,却还是无法让人安心.
                「医生,狱寺的情况怎麼样!」
                「没事~没事~男孩子躺一下就好了~」
                「可是狱寺他吐血了,怎麼可能没事!!」
                「你不相信医生的判断?」
                说著那句话的眼神,已经认真到跟前面调儿啷当的态度判若两人
                「现在还是上课时间吧,你回去上课吧.」
                那个眼神严肃到无法在追问下去,山本只好乖乖的回去上课.
                没有了第三者之后,夏马尔以著同为神官的药师身分对狱寺说
                「我不会出手帮忙的,但是现在已经糟到你不能处理的状况了吧?你所选的除灵师现在还救不了你,而你却已经先崩溃了,即使不跟你直接接触,气也都会被你吸过去,我也只能够帮你不被那些灵占领身体而已,气…..反正学校人这麼多,想跟我要,利息可是很高的~」
                从手中弹出了一粒胶囊,里面是夏马尔最擅长的三叉戟蚊.
                ************************************
                「不知道狱寺身体好多了没?」
                「恩阿!好担心喔!!」
                「身为后援会怎麼可以不弄清楚呢!!」
                两个女生就这样走进了保健室里
                「疑?保健老师出去了?」
                「应该吧!狱寺同学比较重要啦!」
                * 有人来了,没有防备的两个气场……
                就这样小心的走进了被拉起的帘子,床上躺著所喜欢的男孩,虽然比平常要少了一点血色,至少确定没有大碍就好.
                「狱寺同学不管什麼时候看都好帅喔!!」
                「啊!你怎麼可以偷跑!」
                在两个女生想拌嘴时,狱寺的清醒,让看到的女孩吓到了
                「啊!」
                狱寺起身了!然后!然后!然后!!!!竟然吻了另一个女生!!
                不知所措的站著、看著,直到自己也成为了狱寺的猎物.
                * 不够.
                * 完全不够.
                * 想要更多.更强.足够充满全身的气.
                自古人们狩猎是为了温饱,为了生存下去而残杀其他生命,为了生存掠夺其他生命,
                因为自身缺少而从外界补充,仅仅是因为这样而已.
                将提供不如说是自行强取气的女生抱到了床上,顺著本能去找可以满足充满全身的强烈气场,狩猎!
                开始.
                


                22楼2010-05-19 16:50
                回复
                  里面有很糟糕的画面,如果你确定可以承受,在决定是否继续看下去,虽然很对不起隼人,不过这就是我”忌咎”想表达的,总之,跟我一起欢呼,云雀终於出来啦~
                  忌咎  六.零之使魔
                  「阿阿~」
                  狱寺走在离开保建室的路上,学校人是很多没错,但是随便闯进教室里,这跟拿著枪到处乱射有什麼不同,不过是疯子一个,想在这一节课了事的话,大约还有30分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那种强大且充满全身的气场.
                  御主人-很温暖,很放松,感觉被紧紧拥抱住所传来的存在感.
                      很幸福很温暖如蜂蜜般的浓纯香甜,因为得来不易所以才会希望可以继续保持,就如同为了保存最后的人间净土,人们守护著地球,转居到人工的外空殖民地,看著守护著,却只敢仰望著.
                  山本 武-平静稳重到让人觉得可笑.
                       却可以让人感到放心,全部一切都可以依赖他交给他,不过不行,我不能依赖任何人,一旦依赖了,就什麼都完蛋了.
                  爱慕的女性-很讨厌那种被专注的感受,反正以后不会在见面.
                  比起之前遭遇过的更想要一种....
                  对...
                  想要一种侵犯全身强大的占有感.
                  一个强大且绝对的存在,强大到足以与世隔绝,不需要担心也不需要害怕他会死亡....一想到”死亡”这两个字,嘴角轻微的扬起嘲讽的弧度.
                  人活著就一定会死.....
                  有没有....不会死的人呢......
                  避开了上课中的班级,一步接著一步走到了无人的天台,那样的一个强烈气场,就跟雷达上侦测出的目标一样的显眼,如同鲨鱼要再海中闻到3公里处的血腥味一样容易,就跟认出白纸中的黑点一样的平常,那个躺再天台上休息的人影,要不注意你都很难阿,从踏进校门开始,就一直很想见上一面.
                  感觉有点普通,除了跟大家不同的制服,跟看似标致的长相,一切是深不见底的黑.
                  虽然很想就这样无声无息的夺取气,但是就在距离约3公尺左右,狱寺停下了脚步,嘴角稍稍勾起耐人寻味的高度,果然不能以貌取人这样?
                  「您好,我是狱寺 隼人很抱歉打扰您的休息,请别介意我.」
                  很简单的自我介绍,保持著一点职业笑容跟礼貌,眼里的绿色却有著真正见识过黑暗的光芒.
                  原本紧闭的睫毛,当光芒正在视网膜上倒影,不寒而栗已经爬满了狱寺的感觉神经,就连末梢神经都止不住的颤抖著,但是胸口的颤动以及脸颊温度的上升,好久没感受到那麼让人兴奋莫名的压迫感,越来越想知道,你是谁?
                  「欸!日本人不是都很有礼貌吗?还不快点介绍!」
                  随著黑发人物的渐渐起身,嘴里说的却是让人失望的答案.
                  「敢打扰我的睡眠,我要”咬死你”!」
                  「这样阿~哪~我可以知道要咬我的是什麼人物吗?」
                  说著此句时,狱寺也心里有底了,八成逃不过大打一场,从袖口预备了8张火焰符咒,就等著开始的哨音化为真正的火焰;而黑发人物也从袖口拿出了闪著金属光芒的制品,形状有著那麼一些特.别.
                  「并盛风纪的委员长.」
                  听著他的回覆,狱寺深深的觉得是不是他的日本语不标准,不然就是,这家伙根本听不懂人话,嘛~还是他早就察觉到了”名”的真正可怕之处.
                  随著渐渐加快的脚步,战斗一触即发.
                  熟练的将符咒转换成火球朝著目标发射而去,就在认为得逞的时候,却穿越过了那个委员长的身体击中了身后的墙壁,那样戏剧化的结果狱寺傻眼的歪了嘴「啥」了一声,而那个委员长大该也不知道自己刚刚做了多惊人的举动,差不多就砍到人却完全没有受伤那样的恐怖吧?
                  别开玩笑了!自己最擅长的是术,而术对他没用,那不是就只能比体了!!非常遗憾的这就是事实,很免强的闪过了他所拿的武器”浮云拐”的攻击站稳脚步.
                  「想不到,你就是零之使魔.」
                  「嗯?那是什麼.」
                  *零之使魔 - 对术法之类完全感应不到也看不到的人,不过也正因为感应不到也看不到,所以术法之类的攻击完全无法对其造成伤害,但是经过后天的锻鍊,也还是有看到的机会,只要意念够强,也同样可以用术战斗,对术者来说是非常难缠的对手.
                  


                  23楼2010-05-19 16:52
                  回复

                    「你应该,看不到吧?」
                    将掏出的一张符咒清楚的转换成火球,但是在委员长的眼里,只是符咒消失了.
                    「恩~变魔术吗?」
                    犹豫了一下的狱寺,为了更确定他就是零之使魔,决定将手上的火球往他身上丢去,但是他那完全不打算闪躲的身体,锐利的视线,跟怀疑的语气,预料中的反应却让人更感到兴奋,可惜现在的身体状况不是很好,不然应该还有很多很多的事可以做.
                    稍不留神,身体里一只奈案不住的咒蛇咬破了皮肤冲了出去,狱寺很顺的抓住了他,被抓住的咒蛇却如惊恐的生物,连反击都做不出只能努力的扭动身躯,直到身体化为了阵阵黑幕,成为了缠绕在狱寺四周的黑色花纹的一份子.
                    「恩,如果是用这个的话呢?不知道有没有用.」
                    但是就在回神前,左脑杓已经结结实实的吃了一计拐子,痛归痛,他还是想骂
                    ”干,要打不会说一声啊!”
                    但是在抗议之前,下巴又受了一计痛拐,随著攻击失去了平衡往身后的地板跌去,他非常庆幸自己没有开口说话,不然舌头大概已经被咬断了,在撞到地面前,记忆中的医学书里,在这些部位遭到重击都足够让人立刻昏厥,也不得不佩服这个委员长的厉害,但是自己当然也不是省油的灯,双手向后撑住地板瞄准了那个委员长的下巴,漂亮的画出一个美丽的圆,随著圆著地的双脚,立刻转身在冲向被打到下巴的委员长,右手狠狠的甩出一个拳头,即使力气不大的人也可以很轻易的增强自己拳头的力道,不过连续打了两下,好像让委员长也跟著兴奋起来
                    「我要.杀了你!」
                    随后原本平滑的拐子上出现了如仙人掌般的逆刺,狱寺看了也忍不住想对讽刺一下现在的状况.
                    ”还真High阿,你这个战斗狂.”
                    不过对我来说完全没有损失,反正只要能接触到你就可以了,不过他也不是那麼喜欢痛的人就是了.
                    「呜-阿!咳-咳-...」
                    受到重击的身体,倒向了墙壁,飞溅而出的鲜红散布著自我的领域,知名的童话故事白雪公主,让大家知道白皙的雪地上最适合的是鲜血般的艳红,这个形容词也最适合现在倒在地上的狱寺隼人,正常人对於受伤的人是会给予同情与关怀,但是对於这样美感的人却只会让人想更添上属於自己的一笔鲜红,一笔然后在接著一笔,永无停息.
                    舔了舔飞溅在脸上狱寺的鲜血,那是一种会让人上瘾的陶醉动作
                    「怎麼?这样就不行了啊?」
                    一步步的走近准备再给倒地的狱寺一个重击,但是委员长却也只是在离狱寺30公分内的距离静静站著,可是以静静站著的动作,谁都不会选一个一点也不舒服的战斗姿势吧?即使是那个委员长也是一样的,不是他刻意警戒著狱寺也不是因为觉得这个姿势很舒适,而是根本没办法行动,就连要造成一公厘的移动都没办法,唯一还能自由行动的大概只剩眼睛跟大脑了.
                    免强将身体作直的狱寺,拿出了一只烟点火抽著,从吐息著白色烟雾的口中
                    「缚,差不多是那样的情况,唯一不会被剥夺的只有大脑的意识以及双眼的视觉.」
                    虽著口中的描述,狱寺渐渐把自己的双脚缩起用双手抱著,但是随著轻微的颤抖却给了人不知名的真实感,就好像是也受过同样情况的虐待似的.
                    过了许久,狱寺抬起了比刚刚更仓白的脸色叹了一口白白的烟
                    「如果你的精神力够强,是可以凭著自己解开的,另一个方法就是」
                    坏-
                    在空中飞著的一小段点燃的香烟,以及委员长挥拐的动作.
                    「在风纪委员面前,请把烟熄掉!」
                    「呵…呵呵」(喝了术者的鲜血,这是巧合吗?)
                    「那也要你做的到阿.....」狱寺又将头埋进了双腿间,忍耐著从胸口深处涌出的颤栗感,紧抱著身体的双手颤抖著抓紧身躯,直到某种存在渐渐的被感受到.
                    「你应该也看的到了吧.」
                    风纪委员长抬头看了四周,这些东西是从刚刚就一直存在的吗?越来越清晰的影子,以及渐渐能感受到的诡异气息
                    「这些是什麼东西,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很好的答覆?」
                    


                    24楼2010-05-19 16:52
                    回复
                      忌咎  八.血的誓言(上)
                      「云-雀-
                      (这是巧合吗?只剩一部分契约就算完成了)
                      呐,恭弥,我可以抽烟吗?」
                      「在我面前,请你将烟熄掉.」
                      「呵呵」
                      (没有你的地方要学会保护自己是吗?)
                      看著躺在地上的狱寺,让他想起了每个童话故事都有的一个情节,鲜红的唇瓣尝起来会是什麼味道,没有多想就低下身亲吻了狱寺的半开的嘴唇,除了张大的双眼狱寺没有任何拒绝的动作,之后宛如置身在另一个空间,地板描绘出了阴阳术的五芒星以及一些古代的语言编织而成等待已久的救赎,导引出了缠绕著狱寺的黑色花纹,唯有近看才能清楚知道那是由无数的影子所组成,而构成影子的正是忌咎所背负的生命,死於忌咎手中的所有生命,而那些生命所犯下的过错将由忌咎一个人承担,直到黑色的花纹侵蚀全身,夺去他的身体他的体温他的一切,直到成为十字架上看著、思考著分担著众人一切的罪恶,却无法做出任何行动的活著,若想逃离这样的结局救赎忌咎,那就
                      ”完全包容忌咎过错的存在”
                      藉由交换血液以及亲吻的动作,宣示分担忌咎的过错,而这次的宣示人却只是个误打误撞的孤独浮云.
                      云雀 恭弥 * 狱寺 隼人
                      用生命所构成的黑色花纹,将会打乱两人的命运,将他们永远的缠绕在一起,直到牵著手一同步向黄泉之路.
                      云雀疑惑的看著围绕在身体旁边的黑色花纹,狱寺却用著释怀的表情对著云雀说
                      「这样你可得好好成为保护我的烟阿~」
                      「反正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你以为我想跟你在一起啊!呜啊!你做什麼阿!」
                      云雀让狱寺单手跨过自己的肩膀,手扶著腰将他从地上扛起.
                      「回接待室去.」
                      「不用你扶我也可以自己走!给我放手!」
                      「如果等一下你还想回班上就请安分一点.」
                      「呜-(我必须快点赶回御主人身边才行,不过为什麼云雀会知道,我的脚根本连站都做不到.)」
                      云雀的伤势也不是说轻松的到哪去,却还是扶著狱寺回到了三楼的接待室,里面的装潢好是归好,不过为什麼不是到保丨健室去治疗伤势呢?才刚这麼想狱寺就被当成垃圾丢在了一旁.
                      「痛-!」
                      (把人当垃圾阿!)
                      看著云雀倒向了沙发,一点都没有要治疗的打算,虽然受伤的原因有一半应该是狱寺造成的,但是要就这样看著,可一点都不像是自己.
                      「你不打算治疗吗?」
                      「........」
                      「(不甩我?)不介意的话就让我帮你看看吧.」
                      皱著眉头一脸非常不愿意的爬著靠近云雀,确认了云雀的伤势之后,狱寺的脸反而越来越黑了
                      (我靠!都快看到骨头了还不治疗!你是想当超人还是外星人啊!!)
                      无奈的掏了一张不是用於攻击的符咒,用嘴巴含著,双手合出结印的姿势,随著咒语符咒上的文丨字转移到了狱寺的舌头上.
                      「某个医生说,伤口舔一舔就会好了,如果你要抗议就去找他吧.」
                      之后的行为已经完全无法判定是治疗还是宠物对主人的撒娇表现,狱寺慢慢的舔著云雀的伤势,而云雀也只是闭著眼睛接受狱寺的治疗,但是舌尖刺丨激著皮肤的感觉受器,神经却将他导引到了另一种感觉的分维之内,虽然嘴里都是云雀的血的味道,却觉得是如同自己的一部分完全没有排斥,治疗完云雀之后,狱寺治疗著自己治疗的到的范围,但是看起来却如同拟人化的猫咪,整理著毛发的画面,云雀看著这样的狱寺许久,才开始提出对於陌生世界的疑问.
                      「”这个”东西有什麼用处?」
                      「如果你是指黑色花纹的话,我目前只知道他可以用来捕捉视野所及的生物,你刚刚不能动,就是被我用黑色花纹抓住的关系,但是对於”共有者”,我也不知道有什麼影响.」
                      「你是从哪里得到关於鬼的资讯?」
                      「去地狱逛逛,你就会知道了.」
                      「那些鬼,想去你身体的哪里?」
                      (那个压制住狱寺的五级,那个近乎神游的表情,那个表情代表著什麼.)
                      


                      26楼2010-05-19 16:54
                      回复

                        「呜咳-...」
                        可能是因为体位改变的太突然,在加上云雀完全没有控制力道,狱寺因为内脏受到的冲击,喉咙传来了腐蚀的酸味,随著无法顺利呼吸,一次又一次的夹紧了体丨内的异物,唯一能动的右手掐上了云雀的脖子,两人从近了接待室之后第一次正式的看著彼此.
                        「请不要这样子看著我喔.」
                        「呵,你-不会是第一个,也绝不会是最.后.一.个.」
                        跟语尾刻意加重的语气相反的是掐著云雀脖子的力道。
                        右手滑落的撞击到了桌子,狱寺别过头闭上眼,一付完全放弃求生等著溺死的人一样,随便云雀摆布.
                        「.......」
                        (好奇怪的一个人,只是一个动作就有这麼多的表情,但是在胸口郁闷的燃烧感是为什麼?生气?绝对不会是因为脸颊上无关呼痛的的感受,是另一种更不爽的感觉,而且是因为狱寺而产生的感受,那是什麼?)
                        唯一可以跟这份感觉批敌甚至是凌驾於之上的感觉,是从狱寺体丨内传来的,就连呼吸也跟著一起紊乱起来,想要更多这样的感受,左手抓著狱寺的右手,右手撑在他的左膝上,来回摩擦在他的体丨内,因为完全感受不到狱寺的感受,云雀为了名为欲望的感受,完全不顾力道的肆虐在狱寺的体丨内.
                        「阿-阿!  阿阿阿!  哈阿!   」
                        狱寺紧缩的体丨内,冷随著寒毛的束起跑遍了全身,腹部以下已经渐渐变的麻痹,但是那个力道还是逼迫了自己挺起腰来.
                        「阿阿- 啊!!」
                        身体传来过大的震动,左手抓著桌延难过的想固定住身体,但是右手却被云雀抓的牢牢的完全无法动弹,无法压抑的声音让他难过的想哭,看著狱寺这样的表情,云雀停下了动作.
                        「为什麼摆著那样的表情.」
                        听到了云雀的声音,狱寺勾起带著苦味的笑
                        「最好每个被强暴的人都可以笑著跟你说继续.」
                        听到”强暴”两个字,云雀就退出了狱寺的体丨内,用著有一点无法置信的感觉看著狱寺,看著云雀的反应,狱寺却像个乐歪的孩子,捂著嘴吧开始大声笑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等到笑声停止之后,却又用著受了伤的讽刺话语.
                        「怎麼~不继续吗?刚刚不是还动的很起劲!」
                        甚至张开双脚大方的迎接著,摆出撩人的姿势说著
                        「继续嘛~」
                        随著云雀的皱眉,狱寺笑的在桌上滚来滚去,等到冷静下来之后却只剩下呜咽的哭泣声
                        「呜-呜…….呜     呜…呜  ….」
                        像还在母体丨内的婴儿卷起了身躯,狱寺滑落下了桌子,无法止住的泪水像无法抑制的情感扰乱著身体的动作,但是从内心深处传来的凉意却让他觉得其冷无比,抱著自己的身躯指望能挽留一点温暖.
                        「狱-寺-   隼.人?」
                        「我是-....狱寺创造出来,反映出他的心的人格”忌咎”算我拜托您,请您把狱寺的心找回来.」
                        之后站起来扶著桌子背对了云雀挺出了臀部,而云雀继续了先前的动作,只是这次出奇的温柔,从腰开始抚摸到胸前一点都没有轻率的力道,随著云雀的爱抚,狱寺有感而发
                        「其实,说来可笑,狱寺最讨厌身体被别人这样子对待了.」
                        然后把玩著云雀在胸前的手,轻轻的十指交扣著,云雀的沉默却让狱寺感觉到另一种放心,因为有些东西是无法用言语传达的,例如掌心传来的温暖以及心跳声.
                        「阿-」
                        再一次回到体丨内的温热感觉,跟以往所感受到的完全不同,为什麼呢?是什麼改变了?那个战斗狂诡异的温柔?刻意回避的狱寺?接纳了他的忌咎?还是紧握著彼此的那一双手,都如此渴望著.
                        「阿!啊!」
                        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很自然的发出声音,让狱寺觉得还蛮丢脸的,但是听说男生与女生的性爱关系的默契,女生是用著声音表达著自己的感受,自己现在停不下来的声音是因为真的很舒服吗?越来越钻近思考里的死胡同,压抑了不断溜出口的喘息声.
                        


                        28楼2010-05-19 16:54
                        回复

                          「恩,你在压抑,那个声音.」
                          「才...才没有!! 阿阿阿阿~~」
                          「恩~刚刚那边很舒服对吧.」
                          「阿~ 才没-阿~~ 阿!阿阿! 呼哈-哈- 」
                          「真不诚实.」
                          之后因为这样,狱寺第一次认为除了云霄飞车之外,可以让人叫到没力的大概就是跟云雀做爱了.
                          腰 - 痛的直不起来.
                          嘴 - 好乾,好想喝水.
                          手 - 好像扭到了.
                          脚 - 感觉完全无法施力.
                          最后,他好想起身大骂云雀你著个王八蛋,但是紧握的左手掌,让他觉得什麼都无所谓了,如果是他的话.
                          ————————————————————————————————————
                          「呼.」
                          这大概是仅次於战斗所能带给他的兴奋,很意外的却不觉得排斥,但是紧握的左手掌,这种快乐,只要从你身上得到就足够了.
                          连自己也不由自主的加快了速度,像是快马加鞭的选手,为了,为了达到那个高峰,决顶的那个高丨潮.
                          「!阿啊!! 呼哈- 呼阿- 」
                          (终於....)
                          「呼恩.」
                          可能是第一次,难免会恋恋不舍,云雀迟迟没有离开狱寺身体的打算,让狱寺又有点怒意的皱起眉头.
                          「欸,你什麼时候…才要退出我体丨内…..」
                          「恩~不喜欢我继续在里面.」
                          「呵,你该待的并不是我这里,而是隼人的身边喔.」
                          「那你是谁?」
                          「以后你就会明白了,好了,就准备去那个世界吧.」
                          但是云雀的眼神却又锐利道不肯退让,烦恼的抓了抓头的狱寺深深叹了一口气.
                          「哀~~~狱寺为了不让自己的心崩溃,所以创造出我”忌咎”接受一切忌咎该承受的罪恶,直到他可以坚强的承受起自己的心,毕竟心是很沉重的,所以狱寺的心就是忌咎的力量,不过相反的,如果狱寺的心死了,忌咎就会消失,狱寺隼人也会永远的消失,可是如果狱寺可以面对忌咎,那时候狱寺隼人才会真的存在.」
                          「哦,所以你是要我保护狱寺隼人的心,太愚蠢了,只有草食动物才会有那样的东西.」
                          「.......如果」
                          狱寺的脸完全沉了下来
                          「一个正常的男孩,在五岁的时候被父亲强暴,并且每天除了人类还要被那些鬼性侵,要是正常人早自杀了,之后父亲打著消灾解厄的名号帮助别人,却是利用五岁的亲生儿子的牺牲,族人为了自身的安好,就可以牺牲一个五岁的孩子,就连唯一的精神支柱的母亲也活活惨死再他眼前,想死却死不了,想活却活不下去,之后大约2年,一直处在无自我的疯狂状态,渐渐封闭内心并创造出我”忌咎”在八岁时杀了所有的人然后离开了那里,认识的不认识的通通都要死,死亡变的太过於沉重,我只是想追求一个不用担心他会死亡的人,且能够成为狱寺心的力量的人.」
                          「所以你在利用我.」
                          「可是你对狱寺不也充满了兴趣,不然你不会问这麼多的.」
                          将服装整理好的狱寺坐上了沙发,但是却将衣服拉到露出了左胸,看起来分外的色情
                          「你的话,亲这边应该就可以到那边去了吧?不过,在那边的时候这边的你是处於睡眠状态,我就好心的把大腿借给你躺吧!还有,草食动物是不会有这样的眼神的.」
                          一同坐上了沙发的云雀,看了狱寺的眼睛,朝著他手指地方亲了一下,很自然的陷入了沉睡,但是云雀的左手依然紧扣著狱寺的左手,没事做的狱寺抚摸著云雀看似很硬却很柔软的黑发,等待著云雀的归来.
                          


                          29楼2010-05-19 16:54
                          回复

                            一开始像是玩鬼抓人,单方面的硬碰硬;后来变成躲猫猫,狡诈猜测的心理战;之后是踩格子,守株待兔的狩猎陷阱,一连射出了十几只纸飞机,爆炸使得城堡的中庭弥漫著重重的烟雾,五岁的狱寺从墙壁后探出头来.
                            「死掉了咩?」
                            等著烟雾慢慢散去后,却是什麼都没有的空无一物.
                            「诶!!为什麼?好奇怪!!!」
                            之后的腾空,像极了被主人拎起的爱恶作剧的小猫.
                            「噗~~ 好啦!我承认我输了!才怪!」
                            用著还能动的脚,朝著云雀踢过去,反而让自己从被拎著的小猫,变成可笑的倒掉著.
                            「还要继续.」
                            「......呜,我输了.」
                            就在五岁的狱寺承认自己真的输了的时候,身体散落成了一堆纸飞机,看著那堆纸飞机,云雀越来越搞不懂怎麼回事了.
                            一阵强风吹起,带走了纸飞机跟玫瑰花瓣,也带来了美丽的旋律.
                            (音乐?)
                            谜题就是这样,解开了一个,下一个又接踵而至,一环扣著一环,直到将桌面上覆盖的52张牌面全部掀开为止,一切才能水落石出.
                            被音乐引导著,到了一个像是教堂的木门前,里面是没有耶稣的十字架高挂在窗前,月光洒落的将影子延伸在爱情美丽的红地毯上,弹奏著钢琴的是八岁左右的狱寺,意外的不是他会弹钢琴,而是钢琴为什麼不是纯洁的白色.
                            漆黑的钢琴,手指在上轻盈的跳著却如捆著枷锁般的沉重,受祝福的白色礼堂就像丧礼般的让人感到悲伤,看似美好的外表为什麼会如此的让人感到残酷.
                            对著眼前的景象有感而发的询问著扣人心悬的声音。
                            「这是什麼曲子.」
                            「”悲剧”而所谓的悲剧,不就是把美好的东西破坏给别人看,你同意吗?」
                            像答案又不像答案的答案,反而被询问了什麼才是答案。
                            音符没有停止,月光在八岁的狱寺脸庞上,让他美的像是个会动的人形偶,白的没有生气的肌肤,深遂的不健康的眼窝,绿的异常的闪亮双眼,以及美的不像人类的银白色翘发,而最不协调的莫过於缝在身上的扣环,让黑色的缎带交错在身上,美的很不自然,而背后天使的翅膀也背叛的像是掠夺而得到的战利品.
                            动著陶瓷般的嘴唇。
                            「为什麼不说话?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所有的人却都在对我说谎,任何人都不值得信任,能依靠的只有自己,必须相信的只有手中的武器.」
                            默默的拿起了符咒。
                            「”地狱之火”-火阿,烧光一切吧,将一切美好的外表,变成该有的地狱绘图.」
                            像描述像事实又像是在唱歌的说著。
                            黑色的火焰从狱寺手中开始点燃,掉落在地板上,很快的吞噬了整个教堂,而狱寺却是开心的在钢琴上大肆演奏,黑色的火焰就是他最忠实的听众,破坏著教堂象徵著对他的忠诚,从被烫伤的手中,红色很快的散布在每一个白色琴键上,染红白析的双手.
                            ************************************
                            通常呢,有两个做法,看著他被大火吞噬或者冲进去救人,你会选择哪一个?
                            我会选择第一个.
                            为什麼呢?
                            想死的人救了也是白救,不如就让他死个痛快,救了他说不定反而是害了他,虽然救人是美意,但是你无法背负起他的生命,不就是让他死在你的手中一样,我可不想当杀人凶手.
                            你呢?会选择哪一个?
                            ************************************
                            云雀走进了燃烧著黑色火焰的白色教堂,走到了黑色钢琴旁的白色天使,将他拦腰以著公主式的抱法离开了黑色的钢琴,离开了这个让人厌恶的双面世界,直到白色的十字架坠毁掉落在黑色的钢琴上,地狱的烈火吞噬白色琴键上的鲜红血滴,抱著八岁的狱寺走著红地毯离开了这个教堂.
                            在云雀的怀里狱寺哭了,惊恐的想要离开
                            「别碰我,不然你也会被我弄脏的,不管怎麼洗,这些血都洗不掉,每个人每个人都会变成红色的呜..呜呜..呜」
                            


                            31楼2010-05-19 16:56
                            回复

                              将狱寺放了下来,在看不到的地方他却露出了难过的表情想要逃跑,紧皱的眉头怕受伤的看著云雀紧握的双手,沾上了跟自己一样鲜红的血.
                              「这样就不需要洗了.」
                              有些东西是无法一个人独自背负的,像是女性想要独自承担新的生命,那份沉重也是需要有男性来一同分摊;就像是错误,如果有了共犯,至少死的时候不会太孤单;就像是罪,一同染红的双手,就用更新鲜的血去洗,罪恶感也会一同被洗去.
                              「我真的..真的可以相信你的存在吗?」
                              紧紧握住的手传达著坚定的意念.
                              「我就在你的眼前.」
                              八岁的狱寺脸上终於浮现出适合他这个年纪的纯真笑容,还是这样子的表情放在他的脸上比较顺眼,猫就要要像只猫,一举一动的都讨人喜欢,而不是学老虎在那里张牙舞爪,随著那个笑容,八岁的狱寺化成一堆羽毛,白色中杂乱的参差著红色.
                              因为火焰刮起的热旋风,吹散了羽毛,带来了似曾相似的熟悉味道.
                              (有烟味?)
                              无奈的跟随著烟味,走到了城堡最高的平台,看的到整个城堡的景致,看的到整个天空,看的到有著云朵般色彩的头发,转过头来又是那个将脸硬挤成杀人凶手的狠瞪,看了就讨厌.
                              *还有,草食动物是不会有这样的眼神的.
                              (是阿,食草动物是不会有那种求救般的眼神,而是应该更无知的活著.)
                              「在风纪委员面前,请你将烟熄掉!」
                              「啥?你是谁?」
                              「云雀 恭弥.」
                              对著应该算是礼貌的介绍不由得顺势的也跟个介绍了自己。
                              「……我是狱寺 隼人,要我熄掉烟,那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能力.」
                              右手伸出的4张符咒,瞬间化成了手掌大小的火球,对著云雀.
                              「去吧!」
                              威力是介在中等,虽然破坏力不至於太强,可是除了笔直的路线,这样的补强根本就是太完美了,有著导引功能的自动攻击火球.
                              之后短短几分钟之间,云雀都在闪躲著那个火球,既无法接近攻击狱寺,也拿火球没则.
                              *想不到,你就是零之使魔
                              *你应该,看不到吧?
                              *他们的攻击对你有没有效就看你自己了,你觉的没有就是没有
                              想起了跟狱寺战斗中他曾经说过奇怪的话,云雀停止闪躲火球,让他穿越过自己的身体,实际体验到还真的是有点不可思议.
                              看著云雀终於停止有点可笑的行动
                              「呵,想不到我说的话你有在听嘛~」
                              「我要咬死你.」
                              「要打架我可是随时奉陪的!」
                              但是舍弃擅长的符咒,用这身体去战斗,说真的不是真的那麼容易的上手,免强闪过的攻击都已经在身上留下了明显的痕迹,而根本没能力闪过的拐子,只能静静的等著打在肌肤上所造成的疼痛,却还是怕的做出了防卫动作.
                              就这样打下去,会变成什麼样自己是在清楚不过的,可是却又想看看更有趣的东西,在离狱寺几公分距离前停住了攻击,你会怎麼取乐於我?可爱的小猫.
                              狱寺战战兢兢的看著云雀,眼神刚对上就很直接的表达出了疑惑.
                              (果然~很有趣阿)
                              「站起来,我们继续.」
                              「呿,你别太嚣张了!」
                              *还有,草食动物是不会有这样的眼神的.
                              (阿阿,那个都看著前方的笔直眼神吗?还是那个不认输的眼神?不管是哪一个,我欣赏你的那双眼睛.)
                              就在狱寺越来越觉得自己像个被拿著斗猫棒娱乐的愚蠢小猫,直率的表达了自己的看法「云.雀.恭.弥你在耍我吗?」
                              「哇喔,你注意到了阿,还真是不简单.」
                              「气死我了!!我要把你烧成灰烬!!!」
                              「如果你做得到的话,从刚才开始你就已经欠了我18条命了,这些人情你要怎麼环我?」
                              很不开心的别扭出了一个很可爱的表情
                              「反正我会环你就是了!!」
                              「与其不抱希望的期待,」
                              「啥!!!」
                              「不如吻我18次.」
                              「我坚决的反对!」
                              「那就换成让我上18次.」
                              


                              32楼2010-05-19 16:56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