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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黑系】忌咎 (1859/6959中心的ALL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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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看不到吧?」
将掏出的一张符咒清楚的转换成火球,但是在委员长的眼里,只是符咒消失了.
「恩~变魔术吗?」
犹豫了一下的狱寺,为了更确定他就是零之使魔,决定将手上的火球往他身上丢去,但是他那完全不打算闪躲的身体,锐利的视线,跟怀疑的语气,预料中的反应却让人更感到兴奋,可惜现在的身体状况不是很好,不然应该还有很多很多的事可以做.
稍不留神,身体里一只奈案不住的咒蛇咬破了皮肤冲了出去,狱寺很顺的抓住了他,被抓住的咒蛇却如惊恐的生物,连反击都做不出只能努力的扭动身躯,直到身体化为了阵阵黑幕,成为了缠绕在狱寺四周的黑色花纹的一份子.
「恩,如果是用这个的话呢?不知道有没有用.」
但是就在回神前,左脑杓已经结结实实的吃了一计拐子,痛归痛,他还是想骂
”干,要打不会说一声啊!”
但是在抗议之前,下巴又受了一计痛拐,随著攻击失去了平衡往身后的地板跌去,他非常庆幸自己没有开口说话,不然舌头大概已经被咬断了,在撞到地面前,记忆中的医学书里,在这些部位遭到重击都足够让人立刻昏厥,也不得不佩服这个委员长的厉害,但是自己当然也不是省油的灯,双手向后撑住地板瞄准了那个委员长的下巴,漂亮的画出一个美丽的圆,随著圆著地的双脚,立刻转身在冲向被打到下巴的委员长,右手狠狠的甩出一个拳头,即使力气不大的人也可以很轻易的增强自己拳头的力道,不过连续打了两下,好像让委员长也跟著兴奋起来
「我要.杀了你!」
随后原本平滑的拐子上出现了如仙人掌般的逆刺,狱寺看了也忍不住想对讽刺一下现在的状况.
”还真High阿,你这个战斗狂.”
不过对我来说完全没有损失,反正只要能接触到你就可以了,不过他也不是那麼喜欢痛的人就是了.
「呜-阿!咳-咳-...」
受到重击的身体,倒向了墙壁,飞溅而出的鲜红散布著自我的领域,知名的童话故事白雪公主,让大家知道白皙的雪地上最适合的是鲜血般的艳红,这个形容词也最适合现在倒在地上的狱寺隼人,正常人对於受伤的人是会给予同情与关怀,但是对於这样美感的人却只会让人想更添上属於自己的一笔鲜红,一笔然后在接著一笔,永无停息.
舔了舔飞溅在脸上狱寺的鲜血,那是一种会让人上瘾的陶醉动作
「怎麼?这样就不行了啊?」
一步步的走近准备再给倒地的狱寺一个重击,但是委员长却也只是在离狱寺30公分内的距离静静站著,可是以静静站著的动作,谁都不会选一个一点也不舒服的战斗姿势吧?即使是那个委员长也是一样的,不是他刻意警戒著狱寺也不是因为觉得这个姿势很舒适,而是根本没办法行动,就连要造成一公厘的移动都没办法,唯一还能自由行动的大概只剩眼睛跟大脑了.
免强将身体作直的狱寺,拿出了一只烟点火抽著,从吐息著白色烟雾的口中
「缚,差不多是那样的情况,唯一不会被剥夺的只有大脑的意识以及双眼的视觉.」
虽著口中的描述,狱寺渐渐把自己的双脚缩起用双手抱著,但是随著轻微的颤抖却给了人不知名的真实感,就好像是也受过同样情况的虐待似的.
过了许久,狱寺抬起了比刚刚更仓白的脸色叹了一口白白的烟
「如果你的精神力够强,是可以凭著自己解开的,另一个方法就是」
坏-
在空中飞著的一小段点燃的香烟,以及委员长挥拐的动作.
「在风纪委员面前,请把烟熄掉!」
「呵…呵呵」(喝了术者的鲜血,这是巧合吗?)
「那也要你做的到阿.....」狱寺又将头埋进了双腿间,忍耐著从胸口深处涌出的颤栗感,紧抱著身体的双手颤抖著抓紧身躯,直到某种存在渐渐的被感受到.
「你应该也看的到了吧.」
风纪委员长抬头看了四周,这些东西是从刚刚就一直存在的吗?越来越清晰的影子,以及渐渐能感受到的诡异气息
「这些是什麼东西,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很好的答覆?」



24楼2010-05-19 1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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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忌咎  八.血的誓言(上)
    「云-雀-
    (这是巧合吗?只剩一部分契约就算完成了)
    呐,恭弥,我可以抽烟吗?」
    「在我面前,请你将烟熄掉.」
    「呵呵」
    (没有你的地方要学会保护自己是吗?)
    看著躺在地上的狱寺,让他想起了每个童话故事都有的一个情节,鲜红的唇瓣尝起来会是什麼味道,没有多想就低下身亲吻了狱寺的半开的嘴唇,除了张大的双眼狱寺没有任何拒绝的动作,之后宛如置身在另一个空间,地板描绘出了阴阳术的五芒星以及一些古代的语言编织而成等待已久的救赎,导引出了缠绕著狱寺的黑色花纹,唯有近看才能清楚知道那是由无数的影子所组成,而构成影子的正是忌咎所背负的生命,死於忌咎手中的所有生命,而那些生命所犯下的过错将由忌咎一个人承担,直到黑色的花纹侵蚀全身,夺去他的身体他的体温他的一切,直到成为十字架上看著、思考著分担著众人一切的罪恶,却无法做出任何行动的活著,若想逃离这样的结局救赎忌咎,那就
    ”完全包容忌咎过错的存在”
    藉由交换血液以及亲吻的动作,宣示分担忌咎的过错,而这次的宣示人却只是个误打误撞的孤独浮云.
    云雀 恭弥 * 狱寺 隼人
    用生命所构成的黑色花纹,将会打乱两人的命运,将他们永远的缠绕在一起,直到牵著手一同步向黄泉之路.
    云雀疑惑的看著围绕在身体旁边的黑色花纹,狱寺却用著释怀的表情对著云雀说
    「这样你可得好好成为保护我的烟阿~」
    「反正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你以为我想跟你在一起啊!呜啊!你做什麼阿!」
    云雀让狱寺单手跨过自己的肩膀,手扶著腰将他从地上扛起.
    「回接待室去.」
    「不用你扶我也可以自己走!给我放手!」
    「如果等一下你还想回班上就请安分一点.」
    「呜-(我必须快点赶回御主人身边才行,不过为什麼云雀会知道,我的脚根本连站都做不到.)」
    云雀的伤势也不是说轻松的到哪去,却还是扶著狱寺回到了三楼的接待室,里面的装潢好是归好,不过为什麼不是到保丨健室去治疗伤势呢?才刚这麼想狱寺就被当成垃圾丢在了一旁.
    「痛-!」
    (把人当垃圾阿!)
    看著云雀倒向了沙发,一点都没有要治疗的打算,虽然受伤的原因有一半应该是狱寺造成的,但是要就这样看著,可一点都不像是自己.
    「你不打算治疗吗?」
    「........」
    「(不甩我?)不介意的话就让我帮你看看吧.」
    皱著眉头一脸非常不愿意的爬著靠近云雀,确认了云雀的伤势之后,狱寺的脸反而越来越黑了
    (我靠!都快看到骨头了还不治疗!你是想当超人还是外星人啊!!)
    无奈的掏了一张不是用於攻击的符咒,用嘴巴含著,双手合出结印的姿势,随著咒语符咒上的文丨字转移到了狱寺的舌头上.
    「某个医生说,伤口舔一舔就会好了,如果你要抗议就去找他吧.」
    之后的行为已经完全无法判定是治疗还是宠物对主人的撒娇表现,狱寺慢慢的舔著云雀的伤势,而云雀也只是闭著眼睛接受狱寺的治疗,但是舌尖刺丨激著皮肤的感觉受器,神经却将他导引到了另一种感觉的分维之内,虽然嘴里都是云雀的血的味道,却觉得是如同自己的一部分完全没有排斥,治疗完云雀之后,狱寺治疗著自己治疗的到的范围,但是看起来却如同拟人化的猫咪,整理著毛发的画面,云雀看著这样的狱寺许久,才开始提出对於陌生世界的疑问.
    「”这个”东西有什麼用处?」
    「如果你是指黑色花纹的话,我目前只知道他可以用来捕捉视野所及的生物,你刚刚不能动,就是被我用黑色花纹抓住的关系,但是对於”共有者”,我也不知道有什麼影响.」
    「你是从哪里得到关於鬼的资讯?」
    「去地狱逛逛,你就会知道了.」
    「那些鬼,想去你身体的哪里?」
    (那个压制住狱寺的五级,那个近乎神游的表情,那个表情代表著什麼.)
    


    26楼2010-05-19 1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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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咳-...」
      可能是因为体位改变的太突然,在加上云雀完全没有控制力道,狱寺因为内脏受到的冲击,喉咙传来了腐蚀的酸味,随著无法顺利呼吸,一次又一次的夹紧了体丨内的异物,唯一能动的右手掐上了云雀的脖子,两人从近了接待室之后第一次正式的看著彼此.
      「请不要这样子看著我喔.」
      「呵,你-不会是第一个,也绝不会是最.后.一.个.」
      跟语尾刻意加重的语气相反的是掐著云雀脖子的力道。
      右手滑落的撞击到了桌子,狱寺别过头闭上眼,一付完全放弃求生等著溺死的人一样,随便云雀摆布.
      「.......」
      (好奇怪的一个人,只是一个动作就有这麼多的表情,但是在胸口郁闷的燃烧感是为什麼?生气?绝对不会是因为脸颊上无关呼痛的的感受,是另一种更不爽的感觉,而且是因为狱寺而产生的感受,那是什麼?)
      唯一可以跟这份感觉批敌甚至是凌驾於之上的感觉,是从狱寺体丨内传来的,就连呼吸也跟著一起紊乱起来,想要更多这样的感受,左手抓著狱寺的右手,右手撑在他的左膝上,来回摩擦在他的体丨内,因为完全感受不到狱寺的感受,云雀为了名为欲望的感受,完全不顾力道的肆虐在狱寺的体丨内.
      「阿-阿!  阿阿阿!  哈阿!   」
      狱寺紧缩的体丨内,冷随著寒毛的束起跑遍了全身,腹部以下已经渐渐变的麻痹,但是那个力道还是逼迫了自己挺起腰来.
      「阿阿- 啊!!」
      身体传来过大的震动,左手抓著桌延难过的想固定住身体,但是右手却被云雀抓的牢牢的完全无法动弹,无法压抑的声音让他难过的想哭,看著狱寺这样的表情,云雀停下了动作.
      「为什麼摆著那样的表情.」
      听到了云雀的声音,狱寺勾起带著苦味的笑
      「最好每个被强暴的人都可以笑著跟你说继续.」
      听到”强暴”两个字,云雀就退出了狱寺的体丨内,用著有一点无法置信的感觉看著狱寺,看著云雀的反应,狱寺却像个乐歪的孩子,捂著嘴吧开始大声笑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等到笑声停止之后,却又用著受了伤的讽刺话语.
      「怎麼~不继续吗?刚刚不是还动的很起劲!」
      甚至张开双脚大方的迎接著,摆出撩人的姿势说著
      「继续嘛~」
      随著云雀的皱眉,狱寺笑的在桌上滚来滚去,等到冷静下来之后却只剩下呜咽的哭泣声
      「呜-呜…….呜     呜…呜  ….」
      像还在母体丨内的婴儿卷起了身躯,狱寺滑落下了桌子,无法止住的泪水像无法抑制的情感扰乱著身体的动作,但是从内心深处传来的凉意却让他觉得其冷无比,抱著自己的身躯指望能挽留一点温暖.
      「狱-寺-   隼.人?」
      「我是-....狱寺创造出来,反映出他的心的人格”忌咎”算我拜托您,请您把狱寺的心找回来.」
      之后站起来扶著桌子背对了云雀挺出了臀部,而云雀继续了先前的动作,只是这次出奇的温柔,从腰开始抚摸到胸前一点都没有轻率的力道,随著云雀的爱抚,狱寺有感而发
      「其实,说来可笑,狱寺最讨厌身体被别人这样子对待了.」
      然后把玩著云雀在胸前的手,轻轻的十指交扣著,云雀的沉默却让狱寺感觉到另一种放心,因为有些东西是无法用言语传达的,例如掌心传来的温暖以及心跳声.
      「阿-」
      再一次回到体丨内的温热感觉,跟以往所感受到的完全不同,为什麼呢?是什麼改变了?那个战斗狂诡异的温柔?刻意回避的狱寺?接纳了他的忌咎?还是紧握著彼此的那一双手,都如此渴望著.
      「阿!啊!」
      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很自然的发出声音,让狱寺觉得还蛮丢脸的,但是听说男生与女生的性爱关系的默契,女生是用著声音表达著自己的感受,自己现在停不下来的声音是因为真的很舒服吗?越来越钻近思考里的死胡同,压抑了不断溜出口的喘息声.
      


      28楼2010-05-19 1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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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你在压抑,那个声音.」
        「才...才没有!! 阿阿阿阿~~」
        「恩~刚刚那边很舒服对吧.」
        「阿~ 才没-阿~~ 阿!阿阿! 呼哈-哈- 」
        「真不诚实.」
        之后因为这样,狱寺第一次认为除了云霄飞车之外,可以让人叫到没力的大概就是跟云雀做爱了.
        腰 - 痛的直不起来.
        嘴 - 好乾,好想喝水.
        手 - 好像扭到了.
        脚 - 感觉完全无法施力.
        最后,他好想起身大骂云雀你著个王八蛋,但是紧握的左手掌,让他觉得什麼都无所谓了,如果是他的话.
        ————————————————————————————————————
        「呼.」
        这大概是仅次於战斗所能带给他的兴奋,很意外的却不觉得排斥,但是紧握的左手掌,这种快乐,只要从你身上得到就足够了.
        连自己也不由自主的加快了速度,像是快马加鞭的选手,为了,为了达到那个高峰,决顶的那个高丨潮.
        「!阿啊!! 呼哈- 呼阿- 」
        (终於....)
        「呼恩.」
        可能是第一次,难免会恋恋不舍,云雀迟迟没有离开狱寺身体的打算,让狱寺又有点怒意的皱起眉头.
        「欸,你什麼时候…才要退出我体丨内…..」
        「恩~不喜欢我继续在里面.」
        「呵,你该待的并不是我这里,而是隼人的身边喔.」
        「那你是谁?」
        「以后你就会明白了,好了,就准备去那个世界吧.」
        但是云雀的眼神却又锐利道不肯退让,烦恼的抓了抓头的狱寺深深叹了一口气.
        「哀~~~狱寺为了不让自己的心崩溃,所以创造出我”忌咎”接受一切忌咎该承受的罪恶,直到他可以坚强的承受起自己的心,毕竟心是很沉重的,所以狱寺的心就是忌咎的力量,不过相反的,如果狱寺的心死了,忌咎就会消失,狱寺隼人也会永远的消失,可是如果狱寺可以面对忌咎,那时候狱寺隼人才会真的存在.」
        「哦,所以你是要我保护狱寺隼人的心,太愚蠢了,只有草食动物才会有那样的东西.」
        「.......如果」
        狱寺的脸完全沉了下来
        「一个正常的男孩,在五岁的时候被父亲强暴,并且每天除了人类还要被那些鬼性侵,要是正常人早自杀了,之后父亲打著消灾解厄的名号帮助别人,却是利用五岁的亲生儿子的牺牲,族人为了自身的安好,就可以牺牲一个五岁的孩子,就连唯一的精神支柱的母亲也活活惨死再他眼前,想死却死不了,想活却活不下去,之后大约2年,一直处在无自我的疯狂状态,渐渐封闭内心并创造出我”忌咎”在八岁时杀了所有的人然后离开了那里,认识的不认识的通通都要死,死亡变的太过於沉重,我只是想追求一个不用担心他会死亡的人,且能够成为狱寺心的力量的人.」
        「所以你在利用我.」
        「可是你对狱寺不也充满了兴趣,不然你不会问这麼多的.」
        将服装整理好的狱寺坐上了沙发,但是却将衣服拉到露出了左胸,看起来分外的色情
        「你的话,亲这边应该就可以到那边去了吧?不过,在那边的时候这边的你是处於睡眠状态,我就好心的把大腿借给你躺吧!还有,草食动物是不会有这样的眼神的.」
        一同坐上了沙发的云雀,看了狱寺的眼睛,朝著他手指地方亲了一下,很自然的陷入了沉睡,但是云雀的左手依然紧扣著狱寺的左手,没事做的狱寺抚摸著云雀看似很硬却很柔软的黑发,等待著云雀的归来.
        


        29楼2010-05-19 1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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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始像是玩鬼抓人,单方面的硬碰硬;后来变成躲猫猫,狡诈猜测的心理战;之后是踩格子,守株待兔的狩猎陷阱,一连射出了十几只纸飞机,爆炸使得城堡的中庭弥漫著重重的烟雾,五岁的狱寺从墙壁后探出头来.
          「死掉了咩?」
          等著烟雾慢慢散去后,却是什麼都没有的空无一物.
          「诶!!为什麼?好奇怪!!!」
          之后的腾空,像极了被主人拎起的爱恶作剧的小猫.
          「噗~~ 好啦!我承认我输了!才怪!」
          用著还能动的脚,朝著云雀踢过去,反而让自己从被拎著的小猫,变成可笑的倒掉著.
          「还要继续.」
          「......呜,我输了.」
          就在五岁的狱寺承认自己真的输了的时候,身体散落成了一堆纸飞机,看著那堆纸飞机,云雀越来越搞不懂怎麼回事了.
          一阵强风吹起,带走了纸飞机跟玫瑰花瓣,也带来了美丽的旋律.
          (音乐?)
          谜题就是这样,解开了一个,下一个又接踵而至,一环扣著一环,直到将桌面上覆盖的52张牌面全部掀开为止,一切才能水落石出.
          被音乐引导著,到了一个像是教堂的木门前,里面是没有耶稣的十字架高挂在窗前,月光洒落的将影子延伸在爱情美丽的红地毯上,弹奏著钢琴的是八岁左右的狱寺,意外的不是他会弹钢琴,而是钢琴为什麼不是纯洁的白色.
          漆黑的钢琴,手指在上轻盈的跳著却如捆著枷锁般的沉重,受祝福的白色礼堂就像丧礼般的让人感到悲伤,看似美好的外表为什麼会如此的让人感到残酷.
          对著眼前的景象有感而发的询问著扣人心悬的声音。
          「这是什麼曲子.」
          「”悲剧”而所谓的悲剧,不就是把美好的东西破坏给别人看,你同意吗?」
          像答案又不像答案的答案,反而被询问了什麼才是答案。
          音符没有停止,月光在八岁的狱寺脸庞上,让他美的像是个会动的人形偶,白的没有生气的肌肤,深遂的不健康的眼窝,绿的异常的闪亮双眼,以及美的不像人类的银白色翘发,而最不协调的莫过於缝在身上的扣环,让黑色的缎带交错在身上,美的很不自然,而背后天使的翅膀也背叛的像是掠夺而得到的战利品.
          动著陶瓷般的嘴唇。
          「为什麼不说话?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所有的人却都在对我说谎,任何人都不值得信任,能依靠的只有自己,必须相信的只有手中的武器.」
          默默的拿起了符咒。
          「”地狱之火”-火阿,烧光一切吧,将一切美好的外表,变成该有的地狱绘图.」
          像描述像事实又像是在唱歌的说著。
          黑色的火焰从狱寺手中开始点燃,掉落在地板上,很快的吞噬了整个教堂,而狱寺却是开心的在钢琴上大肆演奏,黑色的火焰就是他最忠实的听众,破坏著教堂象徵著对他的忠诚,从被烫伤的手中,红色很快的散布在每一个白色琴键上,染红白析的双手.
          ************************************
          通常呢,有两个做法,看著他被大火吞噬或者冲进去救人,你会选择哪一个?
          我会选择第一个.
          为什麼呢?
          想死的人救了也是白救,不如就让他死个痛快,救了他说不定反而是害了他,虽然救人是美意,但是你无法背负起他的生命,不就是让他死在你的手中一样,我可不想当杀人凶手.
          你呢?会选择哪一个?
          ************************************
          云雀走进了燃烧著黑色火焰的白色教堂,走到了黑色钢琴旁的白色天使,将他拦腰以著公主式的抱法离开了黑色的钢琴,离开了这个让人厌恶的双面世界,直到白色的十字架坠毁掉落在黑色的钢琴上,地狱的烈火吞噬白色琴键上的鲜红血滴,抱著八岁的狱寺走著红地毯离开了这个教堂.
          在云雀的怀里狱寺哭了,惊恐的想要离开
          「别碰我,不然你也会被我弄脏的,不管怎麼洗,这些血都洗不掉,每个人每个人都会变成红色的呜..呜呜..呜」
          


          31楼2010-05-19 1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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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狱寺放了下来,在看不到的地方他却露出了难过的表情想要逃跑,紧皱的眉头怕受伤的看著云雀紧握的双手,沾上了跟自己一样鲜红的血.
            「这样就不需要洗了.」
            有些东西是无法一个人独自背负的,像是女性想要独自承担新的生命,那份沉重也是需要有男性来一同分摊;就像是错误,如果有了共犯,至少死的时候不会太孤单;就像是罪,一同染红的双手,就用更新鲜的血去洗,罪恶感也会一同被洗去.
            「我真的..真的可以相信你的存在吗?」
            紧紧握住的手传达著坚定的意念.
            「我就在你的眼前.」
            八岁的狱寺脸上终於浮现出适合他这个年纪的纯真笑容,还是这样子的表情放在他的脸上比较顺眼,猫就要要像只猫,一举一动的都讨人喜欢,而不是学老虎在那里张牙舞爪,随著那个笑容,八岁的狱寺化成一堆羽毛,白色中杂乱的参差著红色.
            因为火焰刮起的热旋风,吹散了羽毛,带来了似曾相似的熟悉味道.
            (有烟味?)
            无奈的跟随著烟味,走到了城堡最高的平台,看的到整个城堡的景致,看的到整个天空,看的到有著云朵般色彩的头发,转过头来又是那个将脸硬挤成杀人凶手的狠瞪,看了就讨厌.
            *还有,草食动物是不会有这样的眼神的.
            (是阿,食草动物是不会有那种求救般的眼神,而是应该更无知的活著.)
            「在风纪委员面前,请你将烟熄掉!」
            「啥?你是谁?」
            「云雀 恭弥.」
            对著应该算是礼貌的介绍不由得顺势的也跟个介绍了自己。
            「……我是狱寺 隼人,要我熄掉烟,那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能力.」
            右手伸出的4张符咒,瞬间化成了手掌大小的火球,对著云雀.
            「去吧!」
            威力是介在中等,虽然破坏力不至於太强,可是除了笔直的路线,这样的补强根本就是太完美了,有著导引功能的自动攻击火球.
            之后短短几分钟之间,云雀都在闪躲著那个火球,既无法接近攻击狱寺,也拿火球没则.
            *想不到,你就是零之使魔
            *你应该,看不到吧?
            *他们的攻击对你有没有效就看你自己了,你觉的没有就是没有
            想起了跟狱寺战斗中他曾经说过奇怪的话,云雀停止闪躲火球,让他穿越过自己的身体,实际体验到还真的是有点不可思议.
            看著云雀终於停止有点可笑的行动
            「呵,想不到我说的话你有在听嘛~」
            「我要咬死你.」
            「要打架我可是随时奉陪的!」
            但是舍弃擅长的符咒,用这身体去战斗,说真的不是真的那麼容易的上手,免强闪过的攻击都已经在身上留下了明显的痕迹,而根本没能力闪过的拐子,只能静静的等著打在肌肤上所造成的疼痛,却还是怕的做出了防卫动作.
            就这样打下去,会变成什麼样自己是在清楚不过的,可是却又想看看更有趣的东西,在离狱寺几公分距离前停住了攻击,你会怎麼取乐於我?可爱的小猫.
            狱寺战战兢兢的看著云雀,眼神刚对上就很直接的表达出了疑惑.
            (果然~很有趣阿)
            「站起来,我们继续.」
            「呿,你别太嚣张了!」
            *还有,草食动物是不会有这样的眼神的.
            (阿阿,那个都看著前方的笔直眼神吗?还是那个不认输的眼神?不管是哪一个,我欣赏你的那双眼睛.)
            就在狱寺越来越觉得自己像个被拿著斗猫棒娱乐的愚蠢小猫,直率的表达了自己的看法「云.雀.恭.弥你在耍我吗?」
            「哇喔,你注意到了阿,还真是不简单.」
            「气死我了!!我要把你烧成灰烬!!!」
            「如果你做得到的话,从刚才开始你就已经欠了我18条命了,这些人情你要怎麼环我?」
            很不开心的别扭出了一个很可爱的表情
            「反正我会环你就是了!!」
            「与其不抱希望的期待,」
            「啥!!!」
            「不如吻我18次.」
            「我坚决的反对!」
            「那就换成让我上18次.」
            


            32楼2010-05-19 1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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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宁愿亲你18次!」
              「说到做到.」
              刚一说完,云雀脸上的笑容跟狱寺脸上的自掘坟墓,都完美的刻画出了胜利者与失败者无法改变的性格,却也让人觉得可爱的想笑的青春.
              「阿阿阿阿————~
              我果然赢不过你阿,欠你的人情,离开这里你自己去跟狱寺要吧!」
              从地上站起来,看著天空倚靠著阳台.
              「你会成为狱寺的烟,对吧?虽然我会不抱希望的期待著.」
              被自己说过的话刺激到,云雀瞪著狱寺,但是他的身影却化成一张张的红色符咒跟屡屡的白色青烟被风这样吹散.
              循著化石记忆,看著曾经发生过的事;
              知道了又如何,过去是无法改变的;
              所以我来这里做什麼,想看到真的狱寺隼人;
              有时候有些东西可笑於不知道哪个才是真的.
              居高临下所吹来的风,舒服的夹杂著玫瑰的花香,让人想起了躺在花海中想抱住天空的孩子,是否还躺在原来的地方.
              因为战斗而遭到损毁的中庭,没事的跟全新的一样,只是取代正中央的庭园,是像戎布一样覆盖的鲜红花瓣,以及正中央的一个白色身躯.
              (这次又是什麼?)
              温暖的空气,和煦的阳光,微凉的风.
              太过於和平的气氛总是会让人想打瞌睡,就连原本的干劲也会被消磨光,丧失了与身俱来该有的自保能力。
              就像重新开始一样,再一次被玫瑰花瓣所指引,到了城堡的中庭,一个男孩躺在那仰望著天空,将手伸直对著天空,想抓住什麼.
              「…..你在看什麼.」
              「天空,要怎麼样才能抱住天空呢?是不是到了云端上就能离天空近一点?」
              很像听过的句子,也很记得回答所得到的灿烂花朵,眉头抽了一下,是在警戒著还是在思考著,淡淡的回答了.
              「不要过分依赖感官.」
              「?你在说什麼啊?」
              「把眼睛闭起来.」
              「你说闭我就闭-…..」
              话还没说完,云雀准备踢过来的脚,倒抽了一口气,狱寺立刻就闭上眼睛了,因为失去了视觉,第一个感觉到的是风,再来是云的味道,因为很担心张开眼睛云雀会立刻打过来,狱寺的思考全部落在了咒骂云雀上,忘记了原本的目的.
              「天空.」
              「你在说什麼蠢话阿?」
              吹起了一阵又一阵的风,花瓣被吹的到处飞舞,云雀的头发也因此乱了,就跟闭上眼睛却还是看不到答案的笨蛋一样.
              「因为你看不到自己.」
              「啥?」
              (有个看不到的东西就跟你一样,虽然看不到却会影响其他事物,被吹动的花瓣,移动的云,因为你而有点改变的自己.)
              天空包围著风,而风因为天空而能在地球上吹著,若是没有了天空,风将会破坏一切陆地上的生命,既然风还吹著,那就代表天空包围著你,又何必在追寻著天空呢?
              「像个笨蛋一样.」
              「你说什麼!!」
              「你的衣服呢.」
              边说云雀就直接躺上了赤裸的腰际,闭上了眼睛也准备休息.
              「人生来都是赤裸的,除非你看过穿著衣服出生的婴儿.」
              「......」
              忽然觉得一身的凉爽,就像被风抱著一般.
              「你同意了,对吧.」
              一阵长长的沉默,有没有穿衣服也不太在意了,天空很蓝,风很舒服,感觉却少了些其他更重要的东西.
              「把自己关在这里比较幸福.」
              「关?不是这样的,我必须待在这里,因为如果不这麼做,有某个东西会永远的消失,某个”忌咎”跟”彭哥列”一直想守护的东西.」
              「忌咎/彭哥列.」
              「你什麼都不知道就到这里来了?」
              「那不重要.」
              因为”不重要”这几个字,狱寺的脸呆了几秒,复杂的笑了.
              「呵..呵呵,不重要阿~…」
              「如果」
              脸色完全变了的狱寺用著双手杂乱的抓著头发
              「…如果你想用死结束一切,身边的人却又要你活著的时候,怎麼做比较好?所以闭上了双眼,封闭了心,像死一样的活著就好了,只要活著什麼都不要管就好了,这样就都不重要了.」
              


              33楼2010-05-19 1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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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当狱寺说一句话,原本赤裸的身体渐渐出现了该有的衣服,只是黑亮皮以及卯丁跟皮带,怎麼看都像被关在高楼塔顶的公主;随著狱寺越钻牛角尖的烦恼跟痛苦,就越觉得他会连活著这件事都放弃掉,萧纵即逝的飘邈感.
                「狱….寺…」
                想伸出手确认狱寺的存在,就在还没接触到前,被另外一只手抓住,来自穿透地底下的一只手.
                「!」
                「不可以~」
                来自地底下那双手主人的声音,随著声音渐渐看的出他的全貌,跟狱寺一样的外表却截然不同的气质
                「你没有,碰触他的心的资格!」
                左手抓著云雀的手,右手却将烦恼的狱寺抱在怀里宣示著主丨权,狠很的瞪著云雀
                「隼人的心现在很脆弱,却坚强的很美,所以我不会轻易的放手的,绝对.不会.」
                「你是谁.」
                听到了这句,他用著狱寺的脸露出了天使般的幸福笑容
                「比任何人都还要占有著.奢望著.拥有著隼人的存在.」
                「........」
                幸福总是很短暂,悲伤填满了狱寺的脸
                「可是我却只会让隼人更痛苦,但是我却无法轻易的放手」
                更紧紧的抱住了怀里的狱寺
                「所以我定了契约」
                轻轻的吻了狱寺的头发
                「 血是迎娶玫瑰的誓言 . 誓言至死不渝的爱恋 」
                语闭后锐利的双眼不削的看著云雀
                「如果”人类”也懂什麼是至死不渝的爱,这就只是一句好听的形容词罢了」
                风开始吹动,将地上的花瓣吹起,以狱寺跟忌咎两人为中心,旋转飞舞.
                「让我相信,隼人还有得到幸福的可能性.」
                鲜红的花瓣遮去了云雀的视野,也掩盖了狱寺跟忌咎,当再一次看清一切时,已经回到了所熟悉的房间,跟某个半梦半醒的一张看过好几次的脸了,只是那宁静的感觉还真是分外不搭调,但是却觉得心情很好.
                (狱寺 隼人,挺有趣的一只草时动物.)
                有点深遂的脸,高挑的眉毛,跟紧闭双眼的纤长睫毛,里面是漂亮的绿色眼珠.
                「你醒了.」
                「.......呜呜呜阿阿阿」
                随著狱寺仓皇的惨叫跟惊讶,云雀差点成为掉落地面的可悲下场,但是狱寺惊慌的混乱模样,想不恶作剧一翻也难.
                「能做的都做了,怕什麼.」
                那总一付熟年夫妻的丈夫口吻,听的人可是不知不觉的跟著红到了耳朵.
                「啥鬼!!你谁啊!」
                虽然表面上是全然的听不懂,但是已经羞红到快脑冲血的脸颊,不断保持距离的退后,可是清清楚楚的明白著这简单几个字的意思.
                抽出了藏在袖子里的拐子一步步的逼近狱寺
                「为什麼要逃.」
                判断目前的情况非常不乐观,狱寺也准备掏出符咒来应战,但是在熟悉的地方上摸下找(..疑?..怎麼没有....一张... 都没剩...他妈的王八蛋!至少留一张给我用吧!!!靠!....召唤?天知道这次会跑出啥鬼来....)
                还留在思考的阶段,黑影已经悄悄袭来
                「做..做什麼!」
                不断的后退却已经撞到了身后的办公桌,但是对方的气势却远远高於自己,变成了整个摊平在桌上,跟云雀面对面看著.
                如果这是跟死神的对峙,那我会希望自己的翅膀就这样全部化为灰烬,坠落到地狱深处,永远.永远看不见光亮.
                越来越靠近的脸,渐渐觉得无处可逃,却一点也不觉得害怕,有另外一种奢望已久的宁静跟放松,以及不需要思考的感受,如果是这个人,或许可以达成自己的愿望.
                生涩得接触在一起的唇瓣,怎麼说感觉都很奇怪,但是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安全感,不自觉的闭上了眼睛,接受著敏感肌肤的接触,觉得脸红心跳?感到呼吸不过?撬开贝齿之后,舌头湿滑的交缠在一起,脑袋闪过的却是加快版蜗牛间的性丨交过程,相较於睡美人的真爱之吻,拯救濒死之人的人工呼吸让他觉得更加贴切.
                心里很平静,脑袋很空白,可是感觉到害怕的却是活著的感觉.
                「.......」
                手指抚摸去了闪著银色光芒的水丝,看著狱寺的绿色眼眸看的到的世外桃源.
                「你还欠我17次.」
                一句话换来的却是一个推挤跟逃跑,但是却无法露看已经红透了的脸颊.
                让我们来玩一场游戏.
                是谁先睹上了一切将命献给对方.
                谁先将头套进了感情的枷锁.
                谁先误触了恋爱陷阱.
                谁先拯救对方,誓言至死不渝的爱恋.
                血 是迎娶玫瑰的誓言.
                


                34楼2010-05-19 1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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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上的是鄙人


                  36楼2010-05-19 1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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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S+1。。
                    我是看着标题上的CP才进来的。。
                    楼大你好我是LOLO。。
                    [众:臭小子每次都要掰上这两句。]
                    文文很美好请加油填坑吧。。-V-+++
                    


                    IP属地:山东38楼2010-05-19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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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伟大的文= =
                      如此说来
                      我是要追下去了 = =


                      39楼2010-05-19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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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呀,为了看这个早上上班迟到了……    大汗呀。
                        话说,小海把我这个马甲给我批一下呀,难道不允许有两套马甲的嘛?吧主呀,都很忙吗?


                        40楼2010-05-20 0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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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棒的设定,我看完了,好爱这个故事阿^^


                          41楼2010-05-20 1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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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痕酱,马甲的话,晚上去的了机房就顺带批了,去不了就等周五我回家再批


                            42楼2010-05-20 1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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