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看不到吧?」
将掏出的一张符咒清楚的转换成火球,但是在委员长的眼里,只是符咒消失了.
「恩~变魔术吗?」
犹豫了一下的狱寺,为了更确定他就是零之使魔,决定将手上的火球往他身上丢去,但是他那完全不打算闪躲的身体,锐利的视线,跟怀疑的语气,预料中的反应却让人更感到兴奋,可惜现在的身体状况不是很好,不然应该还有很多很多的事可以做.
稍不留神,身体里一只奈案不住的咒蛇咬破了皮肤冲了出去,狱寺很顺的抓住了他,被抓住的咒蛇却如惊恐的生物,连反击都做不出只能努力的扭动身躯,直到身体化为了阵阵黑幕,成为了缠绕在狱寺四周的黑色花纹的一份子.
「恩,如果是用这个的话呢?不知道有没有用.」
但是就在回神前,左脑杓已经结结实实的吃了一计拐子,痛归痛,他还是想骂
”干,要打不会说一声啊!”
但是在抗议之前,下巴又受了一计痛拐,随著攻击失去了平衡往身后的地板跌去,他非常庆幸自己没有开口说话,不然舌头大概已经被咬断了,在撞到地面前,记忆中的医学书里,在这些部位遭到重击都足够让人立刻昏厥,也不得不佩服这个委员长的厉害,但是自己当然也不是省油的灯,双手向后撑住地板瞄准了那个委员长的下巴,漂亮的画出一个美丽的圆,随著圆著地的双脚,立刻转身在冲向被打到下巴的委员长,右手狠狠的甩出一个拳头,即使力气不大的人也可以很轻易的增强自己拳头的力道,不过连续打了两下,好像让委员长也跟著兴奋起来
「我要.杀了你!」
随后原本平滑的拐子上出现了如仙人掌般的逆刺,狱寺看了也忍不住想对讽刺一下现在的状况.
”还真High阿,你这个战斗狂.”
不过对我来说完全没有损失,反正只要能接触到你就可以了,不过他也不是那麼喜欢痛的人就是了.
「呜-阿!咳-咳-...」
受到重击的身体,倒向了墙壁,飞溅而出的鲜红散布著自我的领域,知名的童话故事白雪公主,让大家知道白皙的雪地上最适合的是鲜血般的艳红,这个形容词也最适合现在倒在地上的狱寺隼人,正常人对於受伤的人是会给予同情与关怀,但是对於这样美感的人却只会让人想更添上属於自己的一笔鲜红,一笔然后在接著一笔,永无停息.
舔了舔飞溅在脸上狱寺的鲜血,那是一种会让人上瘾的陶醉动作
「怎麼?这样就不行了啊?」
一步步的走近准备再给倒地的狱寺一个重击,但是委员长却也只是在离狱寺30公分内的距离静静站著,可是以静静站著的动作,谁都不会选一个一点也不舒服的战斗姿势吧?即使是那个委员长也是一样的,不是他刻意警戒著狱寺也不是因为觉得这个姿势很舒适,而是根本没办法行动,就连要造成一公厘的移动都没办法,唯一还能自由行动的大概只剩眼睛跟大脑了.
免强将身体作直的狱寺,拿出了一只烟点火抽著,从吐息著白色烟雾的口中
「缚,差不多是那样的情况,唯一不会被剥夺的只有大脑的意识以及双眼的视觉.」
虽著口中的描述,狱寺渐渐把自己的双脚缩起用双手抱著,但是随著轻微的颤抖却给了人不知名的真实感,就好像是也受过同样情况的虐待似的.
过了许久,狱寺抬起了比刚刚更仓白的脸色叹了一口白白的烟
「如果你的精神力够强,是可以凭著自己解开的,另一个方法就是」
坏-
在空中飞著的一小段点燃的香烟,以及委员长挥拐的动作.
「在风纪委员面前,请把烟熄掉!」
「呵…呵呵」(喝了术者的鲜血,这是巧合吗?)
「那也要你做的到阿.....」狱寺又将头埋进了双腿间,忍耐著从胸口深处涌出的颤栗感,紧抱著身体的双手颤抖著抓紧身躯,直到某种存在渐渐的被感受到.
「你应该也看的到了吧.」
风纪委员长抬头看了四周,这些东西是从刚刚就一直存在的吗?越来越清晰的影子,以及渐渐能感受到的诡异气息
「这些是什麼东西,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很好的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