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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黑系】忌咎 (1859/6959中心的ALL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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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99L:
所以在这边聊天?还是能在其他地方开?
疑~很可爱吗?还不太会抓阿嗨(骸)的感觉说~
拍掉阿纲的手阿~就想像在打蚊子那样XD
迪诺跟狱寺喔~里面包含了我很多的怨念呢~呵呵呵呵....
十年半载????!!!!!.....那可能十年都在卡文....
我很想赶快完结阿!!!!T口T...都看著档案从MB变成了KB了!!别跟我说他会变成G!!!!
竟然连简单的大意都打不玩的感觉Orz.....



100楼2010-05-22 0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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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多!0 0先回复再慢慢看.....=v=
    LZ加油!!长没关系只要别坑就好~~~~~~~


    IP属地:北京101楼2010-05-22 1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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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喜欢羁绊这个词啊
      后面一段是前世今生还是轮回孽缘阿,我是说忌咎和零の使魔


      102楼2010-05-22 1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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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101L:
        很想坑阿~~~超想坑的阿~~~反正我已经知道结局跟过程了~~我满足了~~
        所以我说了~有人想看我就打....没人理我就坑这样~~~
        回小海:
        其实不太算是孽缘~比较像是愿望未了~想在一起的羁绊
        回103L:
        说清楚阿~~~~~~~~~~~~~~~我不懂阿!!!!!为什麼是这个结论!!!!!
        什麼是2385371!!!!!!这是什麼意思阿!!!!!!说清楚阿!!!!魔斯密码吗???还是什麼!!
        回土豆:
        不是孽缘!!!更正!!!
        


        105楼2010-05-22 2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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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忌咎  十九.时雨今石
          看著眼前的军舰寿司、箱寿司还有不少只能在图片上看到很美味却没吃过的艳丽海鲜,这些感觉用钱餔出来的豪华摆设,要放进嘴里前都还要再三确认是否有负债的危机。
          「山本,这些真的都可以吃吗?」
          「恩,放心吃吧阿纲!」
          「你不会在里面放了什麼鬼东西吧!」
          「狱寺你太操心了!」
          「天知道吃了这些东西会不会闹肚子!!」
          「哈哈,这麼说太过分了!」
          虽然面对著狱寺的对峙山本还是带著爽朗的笑容,不得不佩服山本面对著凶狠的狱寺还可以处之泰然,又或者是说有时候带著微笑的人反而会比看起来恐怖的人更可怕?又放了一个寿司到嘴里。
          「你们是阿武的朋友吧!阿武在学校多谢你们的照顾了!」
          「不!我才要感谢山本的照顾呢。」
          「今天寿司你们就多吃一点吧!!」
          「谢谢伯父。」
          「对了!阿纲,今天方便就住下来吧!」
          一边说著一边勾上了阿纲的肩膀。
          「你这个混蛋!不准跟御主人这麼亲密!」
          「哈哈-狱寺你这样好像在吃醋喔!」
          「少罗嗦,总之你这个笨蛋不准对御主人失礼!」
          「好了好了,狱寺没关系啦!吃寿司吧!」
          「是!御主人请用。」
          「别光是夹给我,狱寺你也吃吧。」
          「哈哈-不如我来餵你吧-阿~~~~」
          「不要把别人当小-」
          还张大著嘴巴生气的说著话就被寿司给塞满了,虽然很生气但是还是乖乖的吃下去的狱寺那个表情真的是别扭的很可爱。
          「狱寺,好吃吗?」
          「…….」
          一边咬一边还带著泫然欲泣的失败表情看著阿纲。
          「…..不喜欢的话就别吃了。」
          (虽然挺可爱的,可是好像挺伤自尊心的-)
          好不容易终於吞了下去的狱寺,附近的空气却弥漫著很沉重的郁闷,不知道该怎麼办的阿纲顺手的夹起了一个寿司安慰著狱寺。
          「狱寺,要不要吃别的?」
          「恩?」
          「阿~~」
          「阿——」
          跟刚刚的屈辱完全不一样的是轻飘飘的开著幸福的小花。
          「呵呵——狱寺这样我会觉得很受伤的。」
          「随管理者柯喷探的敢秀阿!!(谁管你这个笨蛋的感受阿!!)」
          吃完了挺像是贿赂又或者说比较像是谢礼的寿司,大夥一起移驾到了客厅,比较适合谈论事情的地方,喝著回甘的茶点,跟简单的解馋零食。
          「呵呵-现在来说正事吧!阿纲我希望你能帮我找一把刀!」
          「你突然这麼说我也不知道该怎麼找。」
          「我想如果是阿纲的话一定是没问题的!」
          「哼!御主人是一定没问题的,但是你没头没脑的谁知道你要找什麼刀阿!你这个笨蛋!」
          「呵呵-果然~因为实际的状况要问我爸才知道,所以才会希望你们今天住下来。」
          「阿武,接下来我来说明就好了。」
          整理好厨具的伯父止住了山本打算说的话走进了客厅坐了下来,亲自描述著事情的始末。
          「其实在之前——
          ************************************
          其实在之前我们家里就常常会出现一些不知道从哪里发出的声音,因为并不会造成非常大的困扰所以就没有很在意了,可是在前些日子却变得越来越严重。
          起先是原本应该没有人的地方出现了脚步声,就好像真的有人在走动一样,不过并没有很严重就不是很在意了,然后在某一天做著握寿司的时候。
          「来!这是您点的鲔鱼腹肉。」
          「喔!谢啦!」
          然后当我回头继续切著鱼肉的时候却听到了细微的声音
          ”在哪里?”
          ”在哪里呢?”
          「?阿,客人,请问刚刚您有说了什麼吗?」
          「阿?没有阿,寿司真的很好吃呢!」
          「这样阿~…」
          就当觉得是幻听的时候,那个声音又在耳边响了起来,这次听起来不是那麼的毫无头绪的轻响,而是带著些微的急虑的说著   ”到底在哪里呢?”   当我再看向了坐在柜台的客人时,客人们却只是自顾自的聊天,好像只有我才听的见那个声音的样子。
          


          106楼2010-05-22 2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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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星鳗再来一个。」
            「好!」
            从那个声音之后,房子里开始出现更多的脚步声跟说话的声,可是却看不到任何的东西,起先也是有怀疑过会不会是遭小偷,可是都没有任何人入侵的迹象,所以就在想有没有可能会是关於另一个世界的访客。
            ——————————————————————————
            说到这里时山本的爸爸稍微停顿的叹了口气,然后出现了犹豫是否该继续说下去。
            「那个….伯父,您刚刚用”另一个世界的访客”的说法….请问您是否也知道阴阳师或是除灵师的事情呢?」
            虽然语气委婉,但是阿纲却说出了山本父亲一直想避免的话。
            「伯父!要是你不把事情说清楚,我们根本就没有办法帮忙你!」
            「喂~~狱寺,别这麼激动!」
            「如果你还重视那一把刀,那就把实情全部说出来!」
            「狱寺-」
            「阿武,没关系。」
            可能是被狱寺说的话刺激的稍微下定了决心,不过才刚说了几句就让原本洋洋得意的狱寺跌破眼镜的摔了一下。
            「其实我是时雨苍燕流的传人。」
            「噗-等等!不会就是那个最强的斩鬼刀的传人!!」
            突然在脑海中闪过曾经听过的话语”刀能斩去一切不详”,是谁说的?
            「狱寺,那是什麼阿?」
            「不…阿-那-那把刀现在在哪?”时雨今石”」
            「时雨今石?」
            「时雨今石,爸那是什麼刀阿?」
            「其实我觉得让你知道似乎是太早了,不过也没办法了,跟我一起到道场去吧!我会跟你们解释清楚的。」
            ************************************
            在古代并不是任何人都能够轻易的驾驭阴阳术,所以身为普通人几乎都不得不受妖怪的捣乱之苦,而当时有一个武士为了能够从鬼怪当中保护人类,拜托了当时的打铁工匠,打造一把只能够伤害鬼怪而不会伤到人类的一把刀,但是这个要求实在是太严苛了,所以几乎是无法达成,而这个武士就这样一边寻找打铁师一边与妖怪作战,直到有一天宫廷的阴阳师大人带著一只银色妖怪亲自去拜访提出这个要求的武士。
            阴阳师大人问了那个武士「你为什麼想要这样的一把刀。」
            而那个武士拔出了刀用著认真的眼神回答
            「为了保护人类不被妖怪伤害。」
            说完这句话他便开始攻击那一只银色的妖怪,阴阳师大人则是静静的在旁边带著微笑的看著他们的打斗。
            当那个武士被银色的妖怪打倒在地上之后却说了
            「人类和妖怪的力量实在是相差太多了,这样子的我根本无法保护任何人。」
            看了躺在地上的武士,银色的妖怪头也不回的回到了阴阳师大人的身边,阴阳师大人也很温柔的抚摸著他
            「可是你是否有想过,并不是所有的妖怪都想要取人的性命。」
            「呵呵-并是所有的妖怪都那麼的好,这也是你为什麼带著那只妖怪来拜访的原因吧。」
            「我只是想知道你是否配的上你所述说的那一把刀,要是无辜的妖怪就这样被你杀了,我可是会非常困扰的。」
            「真的有那一把刀!」
            「有,不过也要看你能不能驾驭这一把刀,我就住在后面那一座山上,如果你真的想要那把刀就来找我吧。」
            说完这些话的阴阳师大人就带著银色的妖怪回去了,知道这消息的武士非常的开心,毫不犹豫的就动身上山,但是在上山的入口就遇到了那个银色妖怪,他丢给了武士一把沉重的竹剑然后说了
            「用那把剑安然无事的上山证明你也有判断的能力。」
            对於银色妖怪的冷漠,武士只是开心的答谢他
            「谢谢。」
            银色妖怪当时丢给他的竹剑就是”时雨今石”而”时雨苍燕流”是这个武士在上山到达阴阳师大人的住处所领悟出来专属於”时雨今石”的剑法,当武士与阴阳师大人会面之后才知道这一件事。
            「想不到你还能活著上山阿。」
            一个银色留著及肩平齐却往外翘的头发的女孩子,鄙视的看著浑身是伤却还是笑著的那一个武士。
            


            107楼2010-05-22 2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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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色的头发….你是妖怪吗?」
              「恩…..一半吧,要杀我吗?」
              「不会,请帮我转告阴阳师大人,打扰了,请帮我准备茶水。」
              「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阿。」
              扛著比自己高了一些的武士,进屋包扎。
              阴阳师大人推出了眼前的茶杯给武士。
              「抱歉,考验了您。」
              「不,我才要谢谢您,如果不是因为这一把刀,我只会继续执迷不悟罢了。」
              「既然这一把刀已经承认您了,就请您好好的使用这一把刀保护重要的人吧!」
              「非常的感谢您,不过恕我冒昧的请问,这一把刀是谁所打造的。」
              「打造他的人其实你一点都不陌生。」
              示意了身边那一只银色的妖怪,以及在身边站著的银色短发的女孩子。
              「她们有血缘关系吗?」
              「恩….没有这麼单纯的关系,等日后你可以了解了在跟你解释吧。」
              「那为什麼妖怪会打造出这样一把刀?」
              「呵呵-并不是所有的妖怪都想要取人的性命,反倒是比起来人类也打造了不少杀人的凶器,这点还是妖怪们远远不及的呢~!」
              因为是由妖怪打造的刀,所以是一把妖刀;而使用是如此的苛刻,所以一旦无法被承认的使用者都会被这把刀吞噬,可是无疑的”时雨苍燕流”是最强且无敌的斩鬼刀法。
              ************************************
              「接下来的事情我就没有办法在说了,在说下去你们可能连命都没了。」
              「为什麼这麼说阿,老爸?」
              「因为接下来的是只有时雨苍燕流的继承人才能知道的事情。」
              其他人吞了吞口水之后的沉默,伯父又继续说了下去。
              ————————————————————————
              在那些灵骚以及那个寻找的声音之后的某一天,我和往常一样的来到了道场,正准备打坐休息整理思绪,然后就在这时候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
              ”是在这里-是在这里——”
              带著疯狂的喜悦的说著,当我察觉不对劲而张开眼的时候,原本整齐的道场就像被飓风扫过被整个翻了过来,东西到处散乱著,不管是室内还是室外都无一幸免,不过那样的杂乱却像是有目的的翻找东西,一边想著那个灵体所想要找的东西一边整理著道场,终於发现到的时候”时雨今石”就已经不见了。
              —————————————————————————
              「呜哇-感觉好像遇到了非常难缠的东西。」
              「呵呵-不过爸,为什麼那个东西会想要时雨今石呢?」
              「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时雨今石要是没有用时雨苍燕流去使用的话,也不过是一把没有意义的破刀罢了,什麼都切不断。」
              拉开了道场仓库的拉门,又翻开了柜子的匣子,里面只剩下看似曾经包过东西的布匹。
              「这就是原本放著时雨今石的盒子,如你们所见的已经不在这里了。」
              「恩。」
              「………」
              「有吗?他不是还好端端的躺在里面?」
              「狱寺,你在说什麼阿?里面除了布之外什麼都没有阿。」
              「对阿,狱寺你没看错吧?」
              「没有阿,一把很普通的竹剑不是?却散发著难以隐藏的灵气,真是把有趣的刀。」
              听了狱寺所说的话阿纲细细推敲的思考著。
              「恩——…..所以说狱寺你看的见时雨今石?」
              「恩,非常清楚。」
              「但是我们却完全看不见,这是为什麼阿?」
              「哈哈哈-说不定是被藏起来了~像神隐那样。」
              「这怎麼可能呢?」
              狱寺抚摸了木盒里的布匹,虽然确实是有看到竹剑不过却无法藉由实际触摸证实著存在与否,稍微在心里有了定数,知识与理性成了倒映在眼睛深处的数据。
              「不,确实是有这种可能,如果是在”平行世界”里就会有这种可能。」
              「”平行世界”那又是什麼阿??」
              「”平行世界”是与我们所处的时空互相平行重叠的世界,也可以说是灵体所处的世界,虽然生活在同一个地点生活在同一个房间却完全感受不到彼此的存在,除非像我们是灵力很强的人可以感觉的到,不然他们最多也只能看到相片或影片保留起来的瞬间。」
              


              108楼2010-05-22 2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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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这个说法真的很有趣呢!」
                「不过,狱寺你的意思是说时雨今石被带到了另一个世界?」
                「如果在场是只有我才看的到,那麼只有这个可能性。」
                突如其来的事实与结论,除了相信这一条路不会有人想绕道而行,而时雨今石的持有人也同意了这个说法。
                「虽然我对於时雨今石会落到那个世界抱持著怀疑,但我觉得当务之急是赶紧将时雨今石拿回来,若是那把刀被用在不好的方面实在是让人难以想像。」
                「这点你大可放心,时雨今石是只有人类才可以使用的刀。」
                听了狱寺如此肯定的话,阿纲将直觉的反问吞回的肚子。
                ”狱寺为什麼你可以这麼肯定?”
                山本到是很顺的继续接续了很像天方夜谭的假设性。
                「呵呵-如果真是这样那他飞到另一个世界不就非常的不寻常了?」
                「是很不寻常,所以之前伯父所听到的声音说不定有其关联性。」
                「那个声音听起来好像在找什麼东西,不会正是时雨今石吧?因为时雨今石消失之后那个声音也跟著消失了。」
                ”总觉得太过於凑巧了吧?”阿纲在心理反问著事件的疑点,这样的沉默引起了山本的注意。
                「阿纲,你何不把你想的说出来呢?」
                「阿…我-我吗?….这…我也不知道该怎麼说才好….总觉得太巧了,不是吗?」
                断断续续的将想法转化成文字表达出来,却又害怕著说出了错误的想法。
                「凑巧?」
                「恩-…不觉得吗?刚好出现了灵骚,然后时雨今石就不见了,明明不是人类就无法使用,又何必大费周章的将刀送到平行世界那里,就像是故意让刀不见一样。」
                「所以有可能是人为的了?时雨今石的唯一目的就是从鬼怪手中保护重要的人,会不会是害怕被除去的妖怪所为?」
                「这我也不敢很确定,说不定找到时雨今石的时候就可以弄清楚了,可是刀现在在平行世界又要怎麼去拿回来呢?」
                沉默的狱寺开始帮阿纲做了他的知识所无法解决的问题解答
                「这个的话完全不成问题,只要找到这个道场的连接点在展开结界就可以接通两个世界了」狱寺用著左手紧紧抓著颤抖的右手,眼神也开始飘移到了地板上,就如同在忍耐著什麼「结界的话可以找那个迪诺,而斯帕那不是也留了下来,只要有他们道路就可以开通,然后在进入平行世界拿回时雨今石就可以了。」虽然脸上跟平常相差不大,充满了凶恶的表情,布满了背脊的冷汗却湿透了最里面的一件衣服,紧握的左手几乎要在右手上留下更深的瘀青。
                「既然方法有了,那可以赶快动身去找这两个人吗?」
                「呵呵-爸你也太赶了吧!阿纲你呢?」
                「恩-我也觉得早点弄好会比较好,可是我从昨天晚上就几乎都没看到他们跟理包恩,也不知道要上哪去找他们。」
                「……”云豆”…可以带你找到他们。」
                狱寺撑起身体走到阿纲身边,免强保持镇定的说出了这些话让云豆飞到了阿纲的身边。
                「恩恩-狱寺谢了!」
                告别了山本的父亲,正要离开大门狱寺说有其他的东西要准备,就往反方向离开了,看著狱寺离去的背影,阿纲不免跟著皱起了眉头,心脏过分跳动的疼痛,以及知识无法解答的问题,像被蛇紧紧缠绕著无法呼吸。
                ”这份不安的感觉是怎麼回事?”
                「哈哈-这样好像在玩寻宝游戏喔!」
                「呵-阿——恩—」
                虽然搞不太懂山本在想些什麼,也赶紧跟上了云豆去寻找迪诺、斯帕那以及理包恩。
                而几乎与阿纲将注意力从狱寺身上分开的同时,想抓出阿纲的黑色花纹无力的被甩开,狱寺不堪负荷的身体再也支持不住的倒向地面,只是这一次不是有著浓厚酒臭味的白袍医生,取代的是柔顺的蓝色发丝伴随著荷花的清淡香味,以及可以让狱寺躺的满怀的胸膛。
                


                109楼2010-05-22 2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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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弃了吗?”在心里他小小的提问著。
                  「这就是死,你不害怕吗?」
                  面对著接连在眼前轻松的夺去两个大人生命的妖怪,虽然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内心却丝毫一点多余的感情都没有。
                  「.....我….早就不怕死了….如果你想要的话就吃了我们吧…..」
                  「…..小鬼….我什麼时候说过我会吃人肉了?」
                  「诶?可是大家都这麼说,妖怪是会吃人的。」
                  「ㄜ…..基本上吃人的理由也是有啦,不过也有不用吃人也可以活下去的方法。」
                  「你不是…..不杀生吗?」
                  「恩,不杀。」
                  「但是你杀了那两个人。」
                  「因为那两个人想要杀你。」
                  对著这个应该是很可怕的妖怪的回答,用著人类的脑袋思考著这句话的意思,因为他们想要杀我,所以你才杀了他们?
                  所以这是为了保护我?
                  突然得出了让人眼眶一紧的结论,明明这个生命就没有什麼值得的东西了,为什麼还要这麼做呢?
                  「我….不值得被保护著….」
                  「小鬼!我才没有在保护你。」
                  「….可是…..」
                  「如果真要说也只是不希望你死去而已,对!我才没有要保护你。」
                  已经不想在反驳的孩子脑袋里已经确确实实的认定,这个不像妖怪的妖怪其实有著”傲娇”的个性
                  「哭呼呼~但是接下来又该如何呢?」
                  「因为失去了另一个半身吗?双胞胎是个很特别的存在,只要失去了一边都不能算完整,但是又不是失去了其中一个就活不下去。」
                  「但是我不想失去她….」
                  「如果只能有一个活著的时候,你比较希望妹妹活下去是吗?」
                  「恩。」
                  「你这样只是在逃避罢了,因为你害怕活著。」
                  「我并没有…..」
                  「因为只要活著就会感觉到失去,因为害怕失去所以才会渴望死亡,所以才会想著”为什麼死的不是我”,但是你又希望你妹妹承受著失去你的感受吗?」
                  「不希望….」
                  「那就代替你妹妹好好活著吧,只要活著就还会再见面。」
                  「会再见面?」
                  「因为双胞胎比较特别阿!只要人死前还有羁绊未了,命运就会让他们在一次的见面,直到了无心愿为止…..」
                  突然觉得有点哀伤的银色妖怪,站起了身子,往另一个发出淡淡粉红色光芒的方向前进著,突然变成一个人的孩子不安的问著。
                  「你要去哪?」
                  「回到我的应许之地,这次我就破例的让你进来暖暖身子,我可不想再多一个死魂的瘴气。」
                  ”我希望你活著。”
                  就不能够单纯一点的说著这句话吗?
                  犹豫许久才决定放下已经断气了的另一个人,跟著银色妖怪的脚步道答他的应许之地,对於银色妖怪好像是不小心的回头确认著自己是否有追上来的眼神,那个眼神告诉了自己被需要著,看来暂时我可能要任性一下的活下去了。
                  虽然大部分的时间银色的妖怪都在沉睡著,似乎是还无法适应著有其他人的存在,而我最喜欢的是大部分熟睡时会选择躺在我身上的他,他的睡脸是我觉得有必要好好活下去继续看著的风景。
                  ************************************
                  看著躺在床上的狱寺的睡脸,这样子的睡脸不管轮回了几个世代都还是这麼的讨人喜欢,而最让人感到伤心的却依旧是他的个性,为什麼要替那种人承受这样子的痛楚呢?
                  *t我对他做的一切,换来的只有在他心中的地位以及对我绝对的忠诚心
                  为什麼想要尊敬这样子的人呢?而这一世的他又是个什麼样子的人呢?哭呼呼~依旧是个让人充满了好奇心的人。
                  不过对我来说,你才是我一直想要的东西,不论经过了多久,从知道你存在之后从我们相遇了之后,用手抚开了狱寺脸上的银发,看著像是做著恶梦有点痛苦的脸庞,冒著些许的汗却意外的让人充满性致,虽然对著没什麼反应的人调情有一些许的奇怪,不过这总偷偷摸摸的感觉却有另外一总快丶感。
                  退去了阻碍的衣服,拆礼物的将双腿打开,和顺的进入他的体内,有点紧又有点温热的感觉让人无法安分的骚动。
                  


                  112楼2010-05-22 2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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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忌咎  二十一.应许之地
                    「呜~痛-痛死了。」
                    狱寺摸著撞到的鼻子,庆幸没有撞断鼻梁骨或者流鼻血之类的,但是离大脑太近的痛楚厌恶的让人皱起眉头,强迫著停摆的大脑开始思考。
                    啪——唰  啪——唰
                    风让四周的枝叶都被吹的沙沙作响,好听的自然旋律就像被世界之母温柔的抱在怀里,安抚人心的”抚子花香”「隼人-冷静下来。」好比圣母玛莉亚的画像,母亲大人温柔的笑容。
                    而一直缠绕在身边的黑色花纹,变成手术的丝线进入狱寺的大脑,这里是管理资讯的入口,记忆的影像如自杀的灵魂一次一次的重新开始,在这里黑色的丝线变成了狱寺本人,但是跟平常有著男孩子气冲动的狱寺不同,碧绿色的瞳孔散发著冰冷的视线,挑高的眉毛以及眼角跟纤长浓密的睫毛,将狱寺原本就标志的脸庞戴上了另一个名为”美艳”的面具,他是”忌咎”寄生於狱寺体内的诅咒,拥有著让世界恐惧的银色血统,无法存在於历史文献中的古老妖怪。
                    伸出手对著在刚刚那个房间中发生的记忆再一次启动影像,在床上抱了狱寺的那个人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当临抛弃自己时,还会温柔的抱著自己的那个胸膛…..
                    「…..看不清的雾,监禁岚的无形障壁。」
                    看著记忆的影像中可能是雾的那个人跟狱寺发生性行为的部分,那个显眼的发型,很像是Cross Curse里面接受的实验体,也很像是那些实验中存活下来的人,然后用毁灭实验室对那些人展示他们所获得的力量以及新生。
                    切割了这一段性行为的记忆出来用著蔷薇的藤蔓缠绕著,移植到了另一边开满了蔷薇的花丛,就跟年节岁末的大扫除一样,将垃圾整理出来,只是里面放的都是在狱寺身上真实发生过却被封印起来的记忆,被诅咒的银色血统,被人类玷污的信仰,以及开满蔷薇色的血色记忆。
                    「被封印的记忆里有那个人的情报?」
                    没有犹豫的将身影也融入了玫瑰花丛里,挑选著花朵里跟那个人有关的影像。
                    ************************************
                    SIDE :实验室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穿著白色拘束衣的五岁狱寺被监禁在白色的房间里,眼神空洞的看著门上的窗子,哼著脑袋里母亲曾弹过的钢琴旋律,适合著现在自己的处境。
                    听不到声音的房间,安静的很恐惧,而门之外的声音却是下著鲜红的雨水,一片又一片的染红唯一的窗子。
                    「雨静静躺,朱红色的窗,惨白的月弯弯,啦-啦啦啦」
                    在陷入梦乡前,他看到那一扇门被打开,开门的是一个有个奇特发型的蓝发男孩,他身上的白色实验衣已经染满了许多红色印子,手中拿著像是三叉戟的东西,正滴落著鲜血。
                    (死神?)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是谁…在阁楼…上…冰…冷…的绝望…..」
                    闭上了眼睛等待著三叉戟穿越自己的身体。
                    ************************************
                    SIDE :地狱
                    从后头抓住了狱寺的头发,强迫他看著自己,已经崩溃了的表情,眼泪鼻水唾液就这样无法控制的流下来,而一直埋藏在头发之后的另一个眼珠闪著红色的光芒以及瞳孔中的 -  六。
                    ************************************
                    「六!那个红色的眼睛!!」
                    惊讶的张大双眼,抚摸著狱寺外表的右眼,记忆中空洞的自己的身躯。
                    「妖目….妖怪的眼睛….呵-呵呵呵呵」
                    自嘲的轻笑出声。
                    「哈哈哈哈哈——想不到那些科学家还真的做了,将妖怪的一部分移植到人体以获取力量,原来那些人是这麼亵渎神明的阿…….」
                    抱著狱寺的身躯,自己残缺的身躯,颤抖的哭泣著。
                    「…..我的…我的…..我的眼睛….」
                    等到自己缓和下来后,离开了封印记忆的蔷薇花丛,看著留给狱寺的记忆。
                    「隼人,你是唯一能拘束我的锁链,所以我不会让你的人格崩溃的,在你的云能够分担这些记忆前,这些记忆就让我封印起来吧。」
                    


                    114楼2010-05-22 2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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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了像是住在附近的大哥哥的亲切声音,不意外的人”迪诺”
                      「迪诺,你们在这里做什麼阿?」
                      「可别忽略了我的存在。」
                      咬著棒棒糖的斯帕纳推开了护目镜从后面的电脑推中走了出来。
                      「嗨,斯帕纳。」
                      「嗨,年轻彭哥列,隐形眼镜有发挥作用吗?」
                      「什麼作用?」
                      「那就先拿下来比较看看好了。」
                      在斯帕纳拿下隐形眼镜之后,阿纲突然觉得眼睛异常的灼热。
                      「好烫!!」
                      「烫?觉醒了吗?」
                      「觉醒?什麼觉醒阿。」
                      痛得满脸泪水的阿纲,反问著迪诺。
                      「通常身为一个阴阳师,对於五种感官都必须非常的灵敏,而眼睛就像是基础的入学一样。」
                      「等等!所以你们在这里是在等我的眼睛觉醒?」
                      「恩,是阿,如果觉醒的话,是看的到指引的咒文才对。」
                      「那些画在墙上的东西?」
                      「恩,那你看看这个绳子。」
                      「很模糊,感觉像是很多字缠绕在一起的东西。」
                      「字?」
                      听到了结论斯帕纳不由得感觉到了悲伤,就像是实验失败的挫折。
                      「不会吧!应该会看得很清楚才是,是哪里出错了??」
                      不断敲击著电脑键盘,一一比对著程序上可能出现的错误,里包恩靠近看了迪诺手上的绳子说著
                      「并没有出错,只是看得太清楚了,应该是还不懂得控制吧?」
                      「不过能看得这麼清楚也真的是很意外,我只看得出来是被一种很像线的东西交织缠绕而成的。」
                      「这个绳子有什麼用途阿?」
                      「你就是山本吧?初次见面。」
                      「这个绳子的名称是”伏妖绳”从以前开始就是拿来束缚妖怪的绳子,由彭哥列初代所做。」
                      探头看了看那一条普通的绳子,说是绳子到是有一点像是鞭子。
                      「那这跟时雨金石是不一样的东西了?」
                      「时雨金石!!那把由传说中的妖怪所打造的妖刀吗??」
                      看著斯帕纳非常兴奋的态度,阿纲也插进了这个话题一脚。
                      「斯帕纳也知道时雨金石?」
                      「那把刀可是堪称科技之谜阿!竟然可以穿透肉体直接给予寄生於肉体的妖怪致命的一击,那种完全忽略了对人体物理量的伤害在现在还是怎麼都无法突破的!」
                      「其实这很简单的!」
                      在斯帕纳,阿纲,山本,迪诺四人间的谈话之间又多了一个声音,那个被刻意压低的声音,只能威胁比他更低阶层的恐怖,却又掩盖不了本身内在真实的声音。
                      「嗨!我来了御主人。」
                      看著狱寺爽朗的笑容,让人也跟著放心的被牵动著嘴角。
                      「恩,狱寺。」
                      看著狱寺突然的降临,里包恩反倒在心里默默的怀疑著”完全无法察觉到气息。”
                      而被忽略的三个人更在意的是他说著”很简单”得那一件事。
                      「为什麼会说很简单呢?这根本就违反了实际上可能实现的范围。」
                      「那是就现有的技术而言吧?就像物品是用著分子间的粒子键结而成,只要用比那个更细小的东西切割过去,之后分子还是会靠著之间的引力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只要利用这样的特性-」
                      「不可能吧?虽然听起很有道理。」
                      被阿纲打断了狱寺理论的唯一桥梁,但是在这样子的沉默中斯帕纳也提出了另一种让人觉得可以相信的说法。
                      「不是不可能,只是现在的技术还无法到达,就像是要登陆太阳一样,像是在做梦却又不是不可能。」
                      「讨论完了的话,就给我快一点行动。」
                      里包恩离开了原本所在的桌子坐到了山本的肩膀上
                      「赶快去拿”时雨金石”吧。」
                      「诶!里包恩你已经知道了阿?」
                      「恩,多亏了这些家伙。」
                      看著转过来的里包恩脸上贴满了许多小猫,虽然很可爱,但是为什麼要贴在脸上阿?
                      「为什麼是猫阿!!」
                      「因为猫是一种灵性很强的生物阿,阿纲!」
                      带著爽朗笑容的迪诺撞上了桌子,发出了巨大的声响,结果害的小猫被吓得四处逃窜,撞倒了更多的东西,虽然这边看起来比较像是废弃屋被堆得杂乱的房间,但是随著东西掉落的越来越多,那些残留在墙壁上的红黑色污渍反而更害怕著这个地方曾经发生过的事情,颤抖的手指向了墙壁。
                      「欸,里包恩….那些是血迹吗?」
                      「血迹?哈哈,阿纲那边什麼都没有阿。」
                      听著山本打哈哈的笑声,在他爽朗身影的背后,斯帕那,迪诺还有里包恩为何看起来会特别的偏近黑暗,就像是心知肚明的恶作剧,精心策画的杀人游戏,而已经站上这样一个舞台的自己却还像个局外人般的不知所措。
                      在这样的心情下看著突然出现在身边的狱寺,因为视线对上了而被给予的笑容,让墙壁上的血迹更显得妖艳,就好像跟墙壁上的血迹一样,不属於这个世界。
                      对於只有狱寺看的到的”时雨金石”的疑问,就好像是在证明著狱寺是同时存在於两个世界之中。
                      围绕在狱寺身边的黑色花纹光彩夺目的舞动,狱寺就像是被对比过后在沙漠尽头开放的美丽花朵,任谁都想将他摘下,也不在乎对他的未来是好抑或是坏?
                      看著狱寺的笑容,从内心最底的深渊却不断的响起最真诚的本能,催眠著自己不断重复回响。
                      摘下那朵花…
                          ….摘下…..然后…..
                                 ….然后………种在用樱花树做为围栏的花园之中。
                      ……
                      …………..
                      即使那是一朵不应该属於自己的花。
                      


                      117楼2010-05-22 2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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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一次看看吧!」
                        「啥!!!!」
                        ”碰”
                        在带著疑惑困扰恐惧跟未知的不甘心,就这麼闪过眼前
                        ”子弹穿过脑袋的感觉”
                        ”死去的感觉”
                        ”来不及做的事情”
                        ”残留下的遗憾”
                        ”被留下来的人”
                        ”没有死的人”           -  死去了的…..感觉
                               。。。。。。。死去了的冰冷感
                                 ”这是什麼?别人的…..记忆?”
                        「阿纲…..听的到我的声音吗?」
                        ”声音?迪诺先生?”
                        「阿纲…听的到吗?」
                        ”恩,我听的到。”
                        「蠢阿纲,如果听的到声音就快点回答。」
                        ”阿~!里包恩!!你刚刚还开枪打我耶!!”
                        ㄧ想到刚刚被枪打中的经过,立刻抚摸著额头,没有中枪的痕迹也没有疼痛,可是里包恩确实是开枪打了他。
                        ”这是怎麼回事阿,里包恩!”
                        「蠢阿纲,刚刚我打到你的是特殊子弹,用於提升你本身的灵力,你就体验看看吧。」
                        ”别说的这麼不负责任!什麼叫体验看看!至少告诉我这里是哪里吧!!”
                        ㄧ个人对著一片漆黑的四周,感受不到重力,也感觉不到光芒,好诡异的感觉啊!
                        因为只有一个人所以就只能单独烦恼,好…..好讨厌的感觉!!
                        ”通常真正拥有强大灵力的人,反而不太容易表现出来,因为清楚自身肉体无法承受,所以反而是会随著年龄慢慢的被引导出来,虽然ㄧ开始会失控,但是我想也是在可被控制的范围。”
                        「可被控制的范围吗?疑?狱寺有说过这些话吗?」
                        但是脑海中说著这些话的声音主人,确实是一直用著充满朝气的声音叫著专属於他的名称。
                        在听到狱寺的声音之后,阿纲确实的冷静了一下脑袋,原本漆黑的四周也渐渐的显现出了影像,一点也不像是在现代的都市丛林能看的见的原始森林,没有灰尘也没有化学毒物的空气,只有植物真正的鲜甜跟大自然的恩惠,让人可以清楚的理解为什麼都市人开始亲近大自然,双脚踩在土壤中的实在感,组成世界的元素也渐渐的回到了自己的身边,但是却像是某个人记忆中的模样。
                        「这是谁的记忆吗?」
                        在这里的自己,是那个在梦中穿著白色官服被称为”阴阳师大人”的那个人,而我正在往前走,是那种有目的的往前走,而且我很确定那里有我需要的东西,可以让我一度以为失去了的东西回来的人。
                        但是才又走没几步,撕裂空气的鸣叫声划破了耳膜,暴风连根拔起刚刚还在土壤中的树木,黑暗吞噬了它身周的一切,然后围起限制自己的荆棘围栏,将自己关在笼中的美丽鸟儿,却无法掩盖掉它身上不吉利的银色光芒,而那ㄧ股让人眩惑的美丽银色,就是自己曾经失去过的人。
                        看著在黑暗中每一片羽毛就像冰霜般的脆弱,易碎却又坚韧,美丽却又邪恶,双翅蜷缩著自己的身躯像个长满尖刺的”卵”在寒冷的风中摇曳著的颤抖。
                        「我可以进来吗?」
                        得到的回覆像是划开了脸上每一吋肌肤的冷冽空气,听起来像是「我等你很久了。」
                        走进了黑色鸟笼,里面冷的连时间都冻结了起来,而我所需要的则是能够重新启动被冻结的时间的力量。
                        「你找我有什麼事吗?」
                        寒风撕裂了衣赏的袖子,让人一度以为双手都离开了身子的感受。
                        「我想请你杀了我。」
                        你果然还是说著这句话啊,因为自身的力量太过於强大,而无法承受这些力量的人就这样被你所吞噬,因为只要活著就会不断的伤害生命,而不断厌恶著自己的妖怪。
                        「呵呵,你明知那是不可能的,因为你的力量实在是太过强大了。」
                        语闭之后,银色光芒的羽毛每一片都回荡起了绝望的哭声,就如同地狱绘图般的鬼哭狼嚎,身体的毎ㄧ个细胞都跟著悲伤。
                        「但是我可以削弱你的力量。」
                        哭声停止了下来,取而代之是像铃铛挂满树梢的期待。
                        「削弱…..」
                        上钩了的鱼儿,我的嘴角弯出了喜悦的弧度。
                        


                        119楼2010-05-22 2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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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来谈个条件吧,成为我们的神明,让我们向您许愿吧。」
                          让为了保护我而停止的时间再一次的启动。
                          ************************************
                          「呼…呼呼呼…呼….呼~~」
                          另一个角落则是上演官兵捉强盗这种可爱的小游戏,规则很简单被看到或著抓到就输了,然后就等著被关起来,或者缴交足够的罚金才能够离开,重新开始。
                          当输赢摆在最前面时,热血方刚就差不多是这麼一回事,不过要他狱寺隼人输在那个棒球笨蛋的手上,那可是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了屈辱!
                          不过嘴上咬著毛巾,双手还在慌忙的想搞清楚浴衣穿法的逻辑,而视线又全部集中在注意是否有其他的东西靠近!特别是那个棒球笨蛋!
                          可惜的是,当人们越是注意某样东西时就越容易被称虚而入。
                          突然落在肩膀上的重量,让狱寺几乎是整个人下的跳了起来,快从眼眶掉下来的绿色眼珠,几乎像猫咪一样澎松起来的银发,不过因为咬著毛巾,到是没有发出多大的声音。
                          「抱…歉..我没想到会吓到你..咒之符…」
                          吓到狱寺的手还停在空中,身体已经很乖的定格在原位,用著原本就俊雅的脸陪小心的笑著,不过在惊魂未定的人的眼里,他只写著”欠扁”这两个字。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阿-…」
                          看了狱寺转过头来的表情,那一瞬间时间跟心跳都跟著一起冻结,迪诺不否认狱寺将眼睛张大眉头往上皱的表情会无辜的让人心动,会让人想主动吻上去,会让人不由自主的将他抱在怀里,不过有著清新果香的银色头发会想让人多闻一会。
                          「欸…..」
                          「…..」
                          「欸!混蛋迪诺,你干嘛抱著我….」
                          「疑?」
                          等到迪诺终於从飘飘欲仙的表情恢复了过来,在迪诺怀里的狱寺因为阴影造成的黑暗感,那表情像及了准备从地狱窜出的恶鬼,当然这个表情也让人心脏停止一跳,只是冻结的很扭曲,连回答的声音也跟著一字一音很有规律。
                          「阿…不由自主….」
                          「去死吧你!」
                          接下来就是个漂亮到不行的标准上钩拳。
                          拍了拍手不爽的看著倒在地上的迪诺
                          「对了!你有看到御主人吗?」
                          「如果是阿纲的话,他应该是做类似时空旅游吧?」
                          摸了摸被打的下巴,迪诺想从地上站了起来,结果却手滑的抓到了狱寺的衣摆,虽然又再跌了一次,不过两个人也总比一个人跌倒要能多一点垫背,当然狱寺不是在下面的,只好免强用手撑起身体,只是这个姿势都不由得让路人想自愿当被压在下面的垫背。
                          「什麼时空旅行?」
                          「因为里包恩对阿纲打了特殊子弹,一时之间灵力增强的他我们也只能这样子猜测了。」
                          「特殊子弹、灵力增强……」
                          之后狱寺就若有所思的离开了,当然不忘把那个失去了部下就会到处波及他人的家伙顺手带走,只是五花大绑的模样还挺让人想继续绑著的。
                          「欸!迪诺,里包恩先生在哪?」
                          「里包恩?走廊的尽头。」
                          将迪诺丢在了走廊附近朝著里包恩所在的地方走去,左手抚摸著墙壁像是抹掉又像是写上什麼的一路往前直行,光是看著背影都觉得善发出非比寻常的气势,不过最让人不能忽略的是突然出现的”敬语”,虽然想一探究竟,但是被绑成这样就只有喝杯茶的清闲。
                          嘶- 嘶- 嘶- 嘶-
                          有气质的走路声轻声滑过了走廊的木板,没有沉重的咿呀声像小猫般轻柔的灵巧,但是眼神所擅发出的气势却已经是判若两人的锐利。
                          「您好!里包恩先生。」
                          「嗨!你来啦!」
                          「何必刻意布下这种唤醒他人记忆的咒文在墙壁上呢?」
                          「你不也想赶快解脱嘛?」
                          「我没关系,只要隼人…隼人能够平安无事就好了。」
                          「你的愿望也跟著改变了呢。」
                          听到了改变两个字,狱寺的眼睛一瞬间的放大,之后就像颗在扇贝中含苞的珍珠散发出水色的光芒,充满了五味杂层的感情丶色彩。
                          「….因为他们都变了,不过-」
                          充满感情的声音煞的止住,像刀锋般锐利的话语切割一切的袭来。
                          「如果你阻碍到了我,我一样会杀了你。」
                          最后还刻意轻靠在耳边在只有他听的到的距离说著「毫。不。犹。豫。」
                          不过里包恩也很识趣的回了
                          「哼!你不在我处理的范围内。」
                          就绕过了狱寺让他独自一人在阿纲身边待著,从小心翼翼的跪坐下来,以及轻柔的举动,以第三者眼光也不得不赞叹说,有著这样标志的容貌,高雅的神情,以及古代女子所特有的柔美,简直就像是活生生沉鱼落雁再顾倾人城的绝代佳人,让时间一下子就退回到了好几千年以前,风尘在身体里的化石记忆。
                          


                          120楼2010-05-22 2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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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忌咎  二十三.序曲之幕
                            雾气稍微弥漫的山间,参差著绿意的苍翠,依著环绕的树木而居的木制建筑,有著古色古香的隐居生活,外头有著生活用的井,柴房及一些用来收藏用的小屋,而正巧有一个白色人影正准备进屋,屋前的大门吊著一个刻意请高人篓空雕刻的木制风铃,上头停有一只似是而非的黄色蝴蝶,随著风的摆动传出蝴蝶飞舞的铃声。
                            那人停在门前,在还没回神时,风铃旁已经有一位女士在等候著,穿著下摆染著粉红色花朵的十二单衣,头上插著金黄色的蝴蝶发饰以及新鲜的花朵装饰,摇摆的流苏就像是撒落的鳞粉衣闪闪发亮,嘴唇像清晨留有露水的花瓣缓缓开合。
                            「公主陛下,阴阳师大人早已在里面恭候多时。」
                            「嗨~采京,我跟阴阳师是青梅竹马的刎颈之交,那些外面官场的客套话对我就多少省了吧!」
                            来访的人留有及肩的银色短发,虽然从声音上听起来是充满阳刚味的语调,却还是不难听出豆蔻年华的少女声调,随手搁置了背上的箭带与弓便随著彩京引导至阴阳师大人那去。
                            屋里带著木头因为湿气而有的潮湿感,但是看向窗外带著水彩渲染而出的苍绿色调,也足以体会隐士而居的一些小小乐趣,虽然前头的彩京正在开门,却还是藏不住小孩子气的在后头偷偷看著,里面有个把书本放在脸上躺在地上休息,看他熟睡的程度已经小憩好一会了。
                            「好阿-真是的!!」
                            看著里头的人,不客气的语气还是爆发了出来,不过规律的呼吸声还是让她决定在身旁等候著,而采京也为了这段等候离开去准备茶点来。
                            只剩下两人的房里,来访者的视线直盯著阴阳师大人,安静随著阴阳师大人手腕细微的转动才又恢复了生气,来访著抓起了刚刚有著”转动”著个动作的手腕,张开了嘴毫不犹豫的咬了下去。
                            「………….」
                            「……..」
                            等到被埋藏在书下的那张脸看向了咬著手臂的别扭表情,才终於从地上起身。
                            「嘿嘿~」
                            看著对上自己陪小心的笑脸,心情还是不悦的将还蛮好看的脸皱成像是团纸球。
                            「哼,等太久明说就好还在那边装睡,无言的抗议阿!」
                            「你不也是吗?何必用咬的?好歹也是个女孩子家不是?」
                            不过也不是很主动的想挣脱还被咬著的手腕,只是用空著的手腕带著趣味的看著对方。
                            「在我面前你还是少用女人来压我!」
                            「所以啦-怎麼迟到这麼久?」
                            「路上捡到了一只小猫。」
                            「哦-是什麼样的一只小猫耽搁了我国最尊贵富丽堂皇的公主陛下。」
                            光是那一长串的形容词听起来就够让人心烦了,不过也多少可以感觉得到对方不悦的心情,不过对象如果不是自己,这家伙可能又会大开捉弄的雅兴。
                            「应该是只妖猫吧?脾气很坏,尾巴长的很特别,因为我也不知道要怎麼处理,所以就带来给你看看了。」
                            「所以~~猫呢?」
                            看著这个左手空右手空,倒是原本胸无长物的地方饱满了起来,且开始扭动著。
                            「因为他似乎很怕冷,所以就将它放到怀里了。」
                            将它从睡的温暖的怀里拿了出来,才刚接触到有点寒意的空气,小猫就灵活的又躲回了温暖的怀抱,看著那只小猫的动作,阴阳师轻声笑了出来。
                            「有什麼好笑的?」
                            「想不到你平常这麼烦恼的胸部,原来是这只小猫的床被阿。」
                            「……你这是夸还是瘪?」
                            「呵呵-是忌妒!!」
                            「忌妒?这只猫?」
                            「放心吧,它不但对你无害更是有意呢,记得要好好照顾它喔!取名字了吗?」
                            「还没,你不是说”替妖怪取名”是为了束缚那只妖怪吗?」
                            「原因其实不只那一个,只是没有一个名字往后也是很麻烦的~」
                            「虾米!!往后!靠-光是这半天我快被它这腾死了。」
                            「所以才会花这麼多时间阿~~」
                            「是阿~不过算了,相遇既是有缘已候就请多多指教了,瓜!」
                            「噗———!!」
                            几乎跟著名字同时爆出的笑声倒是让取名字的人非常不爽。
                            「怎麼!不好吗!」
                            


                            121楼2010-05-22 2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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