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又累,也许是不知道要去哪了,德拉科找到一处休息的地方,抬手拂去掉落的枯叶坐下。双手交叉搭着,十二月的天再潇洒要风度的人也不会傻到在没穿大衣的情况下把胳膊随意搁在椅背上任刺骨的寒风敲打胸膛。同意的日子倒回以前是不一样的剧情。缩了缩身子,轻叹了一声,呼出的白气幻化成记忆里熟悉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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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福,你确定你要过圣诞吗!”赫敏瞪着正在悠闲地品酒的德拉科喊道“这里除了你看不上眼的包装精美的礼物外什么也没有!你至少让小精灵弄一点圣诞装饰什么的。”马尔福庄园在节日里依然被肃杀,冰冷的低气压包围着。似乎没有过节这回事。
“我让小精灵准备了圣诞大餐。”
“只要你愿意每天都有圣诞大餐!你这哪里像是邀请我来过圣诞节的。”赫敏解下圈在脖子上的围巾扔在沙发上,认真地看着德拉科“我们必须做点什么,让这个房子有点节日的气氛。”德拉科放下酒杯,摊了摊手表示没意见,你大胆干吧。“这可不行,你也一起。”赫敏装出严肃的样子。
“梅林啊,我后悔邀请这个多事的女人了。”尊贵的马尔福少爷在心里喊出了忏悔,但梅林回答说“你可以尝试制作后悔药水,你大胆的干吧。”
“还有,节日必须让小精灵放假,所以……”
“它们会受不了内心的恐惧和忏悔而自残的,严重的话会导致无法治愈的身体残疾。”
“它们听你的吧,既然绝对服从你的命令你一定可以照顾好它们的,不是吗?”赫敏从长袍里拿出魔杖,开始着手布置。
等德拉科安置好家养小精灵,赫敏已经不知道从哪里取来了所有用得上是东西,正在装饰立在大厅边上所谓的圣诞树。德拉科看了一眼,抖了抖魔杖装饰物自己乖乖的升起找了个好位置挂在了树杈上。赫敏转过身瞪了一眼一脸得意的人儿,毫不犹豫地一挥魔杖各式各样的装饰物又回到她脚边堆成小山状。“你偶尔尝试一下自己动手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赫敏朝德拉科的怀里扔了一个泡沫制成的微型圣诞老人。
当德拉科把最后一颗闪着光的五角星固定在树的最顶端,从未有过的成就感在心头雀跃,马尔福庄园被节日的气氛包围着显得温暖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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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第一次和赫敏一起过圣诞节,也是马尔福家第一次过了一个有圣诞树的圣诞节。现在想起来,德拉科还是会不由得扬起嘴角。
天色暗下来了,街上已经亮起了各色的霓虹灯,裹着白色大衣的女人牵着穿着黑色外套的男孩踩着影子行走着。
“斯科皮,接下来我们去哪?去哈利叔叔那怎么样,把你挑的礼物亲自送过去。”赫敏提议道。
“为什么我们不回家,爸爸一定很担心我们出来一天了。”早上起就和妈妈在逛街挑礼物的斯科皮显然已经疲惫。
“现在还不晚,我们去陋居坐坐,没准乔治叔叔有什么新产品。”
“妈妈,爸爸在等我们一起吃饭。”斯科皮脸上已经没有笑容。
“斯科皮,一会就送你回去。”赫敏安抚着已经不乐意的孩子。
“什么是‘送你回去’,应该是我们一起回去。”
“妈妈还有事情,所以斯科皮要自己回去啊。”赫敏解释着。
“妈妈,你还在和爸爸生气?”
“没有。”简单的回答。赫敏停下来看着橱窗里女模特身上的服装。
“爸爸!!!”
听到儿子的声音,德拉科四处张望了一下看到赫敏牵着斯科皮站在街对面,斯科皮正高兴地朝他挥手。赫敏顺着斯科皮的目光望去,德拉科正冲着他们微笑。“我们过去吧。”赫敏下意识地拽回斯科皮往前走的身子。
“他会过来的。”正说着,德拉科已经小跑着朝这边来了。
“你们真默契啊。”斯科皮笑得暧昧看了赫敏一眼。
“小孩子家的不懂不要乱说。”赫敏摆出一副良母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