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感觉至少都有好几对指甲都重叠在了一起,在身体的每个敏感区域搔痒。很快,她的整个身体都沦陷了,因为镜中的影像在本质上就是一场搔痒狂欢。每个小团体都以一个倒影为目标,而那个“受害者”则尽可能的将自己的痒点暴露给它们玩耍,脸上还带着邪魅的笑容,那绝对不是因为痒。还有一些则相互进行着搔痒战争,尽管它们并没有对对方的搔痒产生任何实质性的反馈。更有甚者只是在自已自足,就像最开始的倒影那样,自己挠自己。腋下、两肋、背部、小腹、胳膊、腿、脖子、膝盖、耳朵、脚心,脚趾...这个列举着身体部位的清单一直在持续增加,所有的部位都陷入了搔痒的漩涡,从脚底和脚踝到她的脸颊和耳朵。不管现实里玛莎哪些部位有没有衣服,哪些部位被暴露在外,哪些部位被拉紧以最大限度地增加痒感,这些都不重要,层出不穷的搔痒的方式都在源源不断的袭击着她,给她恶补着各种搔痒方式作用在身上的效果。她被抓挠的指甲、扭动的指尖和蠕动的脚趾搔痒;被从她房间周围的倒影中拿来的物品搔痒,比如轻柔的化妆刷、折磨人的发梳以及画着涂鸦的笔;甚至被吸吮的嘴巴、舔舐的舌头、亲吻的嘴唇和啃咬的牙齿搔痒。玛莎身上没有一处不痒的地方,甚至很多她从未想象过的地方被搔起来也是令人难以置信的痒。当数以百计的无形之手、工具和舌头不厌其烦,毫无怜悯地折磨她时,整个房子里只剩下了她的尖叫和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