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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巷笙歌】【原创】《将错就错》(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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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文笔,随便写写。
度娘给我原来那个帖子一锅端了,我真的会谢。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2-05-22 16:57回复
    第一章
    S市的夏季一直以人间火炉著称,烈烈的骄阳无差别地炙烤着大地上的一切生灵,连空气都因为炎热变得模糊起来。
    在这样的魔鬼天气里,季景深从来都会选择躲在寝室里,开空调盖棉被,再教唆老实去上课的室友帮他带上午饭和冷饮。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顶着烫人的温度,去上一节时间安排完全不合理的早课。
    “我不理解为什么大夏天要安排十点多的早课,真的不怕晒死人吗?”季景深甩锅甩的无比娴熟,完全忘记了自己早八起不来、晚课打王者的事实。
    骂人有助于身心健康,靠着骂人吊着一口气的他终于撑着已经快要蒸发的灵魂,走到了上课的教室。
    “诶,你快过来!早就帮你占好座位了,第三排,哥们对你好吧!”吕一看到站在门口满脸发红,好像整个人都要热到立地西去的季景深后,朝他喊到。
    季景深闻言一改菜色,立刻颠着步子朝座位奔去。
    “行啊你,真不愧是我寝的学霸男神,早点来教室自习就是能占到一个好位置。”作为既得利益者,他从来不吝赞美。
    季景深坐了下来,朝讲台上看了看,像是在调试着自己的视角,他歪了几下身子,确定好每个视角都能够看到讲台处的细节,这才安静下来。
    他把这节课要用的分析材料拿了出来,心里十分美滋滋:“在这里一定能好好欣赏我家穆老师的绝世美貌。”
    吕一见状不由啧啧称奇:“穆老师作为我们S大的金牌教授,别人占座是为了听讲学知识,你占座是为了获得最佳观赏位。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你懂什么,穆老师的长相和气质就决定了他是我的天菜!”
    “是啊,就是性向和性癖不和。”
    季景深闻言蔫了下来。
    是的,他季景深不仅是个天生小受,还是一名sp爱好者。
    Sp是指spanking,顾名思义,他喜欢打屁股,具体而言,是被人打屁股。季景深向来对自己无比宽容,所以当他在初中无意间闯入黄色网站开蒙后,就欣慰地接受了自己这与旁人的小小不同。
    上了大学后,还认识了志同道合的室友吕一,季景深几乎对老天感恩戴德。
    直到他遇到了穆修则,传闻中的S大金牌教授。
    拜托!世界上怎么能有那么对他胃口的人!
    季景深为色所迷,某天不过脑子借着问问题的名义,想着大家都是学心理的,为人包容,直接向穆老师打听他对sp的看法。
    然后他得到了来自穆老师的惊讶的眼神,和整整48个学时的“结构化编程”选修课。
    穆老师以为sp是“结构化编程”的简称。
    往事不堪回首,季景深其实内心里还是比较感激穆老师不知道sp的含义的。
    毕竟谁也受不了这么大的社死。
    季景深故作宽容地原谅了自己好基友的无理,等待着穆老师的到来。
    望夫石状态并没有持续太久,季景深的穆老师便走进了教室,带着清风和热浪。
    他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为他像是神祗一般的脸上染上了一丝儒雅的气息,原本应该凌厉的鹰眸也因为他周身的气质显得温柔起来,像是隐匿在森林里的湖泊,随时都接纳着每一个弱小生灵的影子。
    挺立的衬衫下是结实的臂膀,他的手掌宽厚而有力,在捏起粉笔时,甚至能够隐隐看到皮肤下的青筋。
    季景深不由地联想到这双手掌将自己压在膝上,并向自己的臀部挥去的情景。穆老师一定会完美地控制着力量,他会为那两团肉染上最娇嫩新鲜的颜色,即使再可怜的颤抖和呻吟也不会影响他的判断。
    穆老师会赐予他该有的疼痛和欢喜。
    白日做梦也是梦。班长的点名彻底将季景深从逐渐变态的边缘拉了回来。
    三节课毕,和穆老师的周三相遇额度已满。就在进度条快要到头时,季景深立刻蹭了过去,准备和穆老师进行最后的告别:“穆老师,你刚才说自我展露是建立亲密关系的最常用、最有效的方法。那么自我展露够多,亲密关系便能一定建立起来吗?”
    穆修则看向站在讲台下,单手勾着桌边、细细看向他的小人,说道:“自我展露虽然是建立亲密关系的有效办法,但是自我展露也遵循相互性规范,如果双方有一人忽略了自我展露的逐渐式过程,没有顾忌对方的边界感,会使他人害怕和退缩,从而对人际关系的建立和发展造阻碍。”
    季景深:感觉有被内涵到。
    听到季景深讷讷地一声“噢”后,穆修则心中默默叹了口气。
    他之前在听到自家学生问自己懂不懂sp时,心情是十分复杂的。
    作为圈中有名的主,他可以准确地感知到季景深的小心思。但他也是一名老师,做人该是有所为有所不为,对自己学生下手这件事,穆修则扪心自问自己是做不来的。
    望向季景深明显落寞了许多的身影,穆修则摇了摇头,只希望他保护好自己才行。
    吕一看着自己损友往下撇的嘴唇,肯定得知他碰了爱情的壁。
    当然了,这份单相思掺杂了大量的见色起意。
    吕一摸了摸季景深毛茸茸的脑袋,像是对待一只小绵羊,说道:“没事儿啊,别在一棵树上吊死,咱们群里要主一大堆,你老是强迫人家清风朗月般的人民教师干啥。”
    季景深缓缓抬头,眼神里透露着坚定的光芒:“不,吕一,你不懂。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吕一:……得了吧,你就是馋人家身子。


    IP属地:江苏2楼2022-05-22 1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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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经历了上次一事,又联想到季景深之前口不择言向穆老师打听对sp的看法,吕一实在不愿好友继续荼毒人民好教师,这几天没少劝季景深弃暗投明。
      季景深倒好,直接眨着他那双水灵灵的、像是小鹿一般的眼睛,对吕一嗫嚅道:“可是我是颜狗诶。”
      吕一无语:没想到你还挺了解自己的。
      还能怎样?自己的朋友自己帮衬着呗,吕一这几天一直留意群里的动态,看看有什么帅哥能入季景深的法眼。
      可怜一代S大学霸沦落为皮条客,吕一为自己掬了一把辛酸泪。
      “诶,你看这个怎么样?”
      躺在床上的季景深闻言默默转身,只留给吕一一个紧缩在一起的背影。这几天吕一一直让他看一些莫名其妙的图片,像什么握着皮带的手啊、穿着白衬衫还偏偏要解开两个纽扣的无头男性的上半身啊……
      季景深表示帅哥是要看整体的,光凭局部是打动不了他的。
      吕一见人迟迟没有动静,直接冲到季景深的床边,拍拍床的围栏说:“你看看嘛,这个真的很帅。”
      季景深真诚地翻了一个白眼,一边以龟速翻身,一边碎碎念:“能有多帅啊?有一米八吗?有八块腹肌吗?有我们穆老师那样的长睫毛……我靠,这个真的好帅啊!”
      季景深立刻坐了起来,将头凑近,伸手将手机从吕一手中夺了过来。
      这张照片其实并不清晰,只能看到轮廓,仔细辨认,图片上大概是一个男人慵懒地倚在一片黑影里。
      但就是这个男人隐没在黑暗中的身姿,都透露出这个男人的俊秀。他的侧脸线条流畅又锋利,像是世上最负有盛名的雕刻家精心雕琢起来的作品。他的手轻轻按在那高挺的鼻梁上,眼睛微闭,睫毛为他本就不清晰的面庞投下一缕阴影。男人穿着稀松平常的休闲服,但是他宽阔的肩膀将松垮的衣服完美地撑了起来,勾勒出他迷人的线条。
      就像桌子上那个酒杯所反射出的蓝光一样,这个男人的荷尔蒙好似也是这般颜色,沉静、优雅、神秘、危险。
      “十秒钟,我要这个男人的全部信息。”季景深当机立断,板着小脸朝吕一说道,一派严肃的模样。
      吕一:……
      得到了联系方式的季景深立刻发送了好友申请,完全看不出这个人之前还信誓旦旦的要将穆老师放在心间上。
      能让一个颜狗回心转意的方法,就是找一个更加符合他口味的帅哥。
      看着自己始乱终弃的好友,吕一感觉自己深刻地掌握了这个道理。
      季景深向来都是贼心贼胆兼备的,执行力高但是不过脑子,但脑子的宕机时间又不会延续很长,所以常常会陷入迟来的尴尬和悔意当中。
      比如现在。
      季景深看着自己微信上的好友申请,后知后觉到自己实在是没有礼貌。
      就在他将要撤回的时候,那边已经通过了好友申请。
      看着对方简洁的头像,季景深居然悄悄脸红了起来。
      他自此之前从来没有加过圈里的陌生人,这种感觉实在是很奇妙,好像是某座神秘的古堡,终于向自己打开了那张镌刻着华丽、诡谲的浮雕的大门。
      聊天屏幕上的字删了又改,改了又删,季景深终于在自己惊颤不已的心跳声中发出了第一则消息:
      【你好,我是从朋友那里得知了你的联系方式,听说你也是圈内人,不知你最近有没有实践的打算?如果打扰到你的话,十分抱歉。】
      季景深发完消息后便屏息等着对面的回复,过了好一会儿对面才发来消息:
      【这个号码是我的工作号码,你加这个这个号吧:********】
      季景深愣了一会儿,心中不禁起疑:工作号码还敢乱加?
      但一想到那张照片……
      没办法,他实在是太好看了!
      季景深稍一思量,还是重新加了好友。
      而手机那边的穆修则正单手抵着额头,明显一副无奈的样子。
      他昨天晚上不过是稍微醒一下酒,结果就被自己那损人不利己的师兄偷拍传到了圈群里,还乌龙地将自己用于工作的微信号一同发了过去。
      今早起来看到微信好友界面爆炸的消息,穆修则还以为自己最近工作压力太大出现了短暂的幻觉。
      本来他一直是看到一个回绝一个,结果突然收到了一个备注为:“歌舞社,借话筒”的申请消息。
      这个画风清奇的申请未免让穆修则眉头一皱,但他考虑到偶尔有一些同学能够从别的老师那里得到他的联系方式,其中也不乏有加他的时候忘记改备注的。他看了一下那人的定位在S市大学城,便同意了申请。
      屏幕上不停闪烁的“正在输入中”无不彰显着对方的小心翼翼,看着对方在无数次欲言又止下发来的消息,穆修则竟生出一种造化弄人的感受。
      算了,实践的话,不是自己的学生就行。
      看着对方再一次申请通过后发过来的可爱表情包,穆修则叹了口气。
      细细聊下去,穆修则觉得对面的人也确实灵巧可爱,得知到对方在S市大学城的商业街创业,穆修则考量了一下,便约定了周六的实践。
      季景深看到消息后,既惊又喜,惊的是没想到自己的个人魅力那么大,喜的是憋了五年的他终于有结果啦!
      他立刻向吕一分享他的喜悦:“你看!不愧是我,没有男人会不拜倒在我的牛仔裤下。”
      吕一闻言立刻从泱泱题海中脱离出来,扭头看向季景深:“真的假的?”
      季景深洋洋得意,向吕一展示了他手机界面最末尾的聊天记录。
      吕一眯眼看了一会儿,正打算附和一下季景深的心情,对他进行一点小小的追捧,突然就看到了一段不符合自家损友的励志经历:“你啥时候去商业街创业了?我咋不知道?”
      季景深丝毫没有意识到即将到来的危机:“这我能实话实说嘛?万一他到时候求我不得,来我学校逮我怎么办?再说了,这人设多好哇,青春又励志,我都要被我感动了。”
      吕一满脸黑线:你最好瞒得住!


      IP属地:江苏3楼2022-05-22 1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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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心理学认为,个体的情绪会影响人对时间长短的判断,个体对某件将要发生的事物投入越高的期待,所知觉的时间就越长。
        季景深对此领悟的十分透彻,这几天他完全生活在对实践的期待、想象和一丝丝不安之中,竟恍然生出一种只有在上高数课时才能体验到的度日如年的感觉。
        不过时间就是时间,在宇宙中还未出现如此概念的时候,它便迈着精确而又冷漠的步伐朝千千万万个未来走去了。
        周六如约而至。
        季景深背着书包站在与男人约定好的酒店门口,他深吸了一口气,如果忽略他藏匿在灰色运动裤下的那双微微打颤的腿的话,季景深给人的印象不可谓不冷静。
        他看着早上男人发过来的房间号码,默默咽了一口唾沫,就像是安慰自己干渴的喉咙一般,季景深也在安慰自己那一颗躁动的心。
        502号房……
        季景深默念着房号,慢慢穿过空旷的酒店大厅、幽暗的电梯、冷清的走廊,到达了目的地。
        他慢慢扣响了房门,或许“力的相互作用”也能运用在心理反应上,季景深心想,清脆的敲击好像是敲在他的胸口上,仿佛下一刻打开的也不是房门,而是某种叫做“心扉”的意象。
        而门真正打开的时候,这些旖旎的奇思妙想都逃得无影无踪了。一张再熟悉不过的面孔出现在季景深的眼前。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为什么会是穆老师啊????
        来不及思考,或许是动物“遇到危险就要逃跑”的本能,季景深立刻转身就跑。
        但还没等他迈出去一个完整的步伐。季景深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捏住了脖颈抓了回来。
        “砰”的一声房门关上了,季景深一个踉跄被抵在了玄关处,面对着他的,是还将大手搭在他的脖子上、并默默盯着他的穆老师。
        尴尬、羞耻和害怕瞬间化作一场打着大旋的龙卷风,将季景深紧紧包裹起来。
        无形的风似要他的身上划出一道道透明的伤痕,季景深浑身都泛起了红色。
        穆修则看着眼前全身都羞红了的小人儿,叹了一口气,像是杀神发了慈悲,终于与他的战俘保持了安全距离。
        “等会儿我带你去吃个饭就送你回去。”穆修则拿手稳了稳眼睛,说道。
        季景深慢慢从红色状态恢复过来,轻轻问道:“啊?那我们…就不实践了吗?”
        穆修则惊讶这个小家伙的心思居然还系在这个上面,颇为哭笑不得:“我从不跟学生实践。”
        “那你把我拽进来干嘛?”季景深委屈,小声吐槽道。
        穆修则闻言都想直接放弃自己秉持了多年的原则,试问有哪个主能够容忍自己的贝见到自己的第一反应居然是逃跑呢?
        穆修则凭着多年的修养将此刻想要打人的冲动按了下来,他并不打算跟季景深在此事上多费口舌。
        但季景深是谁呀?全宇宙作死第一人!
        季景深像是全然忘记了此前让他窒息的威压,又一次挑战起了一位主的威严:“可是我之前问你的时候,你明明就是不知道呀。穆老师,你怎么还骗人呢?”
        “呵。”穆修则轻笑一声,凌厉的目光透过镜片直直射向季景深,向来温柔的眼神像是突然卷起了惊涛骇浪,幽静的目光让季景深生出一股不可言喻的惊惶感受。
        “sp本身带有一定的性含义,个体追求欲望的满足自然无错。但作为sm的分支,sp在执行过程中不可避免的要建立起一种支配与服从的不平等关系,进而可能会引起一些个体产生一种超出健康阈值的、控制与依赖的情感体验,新手尤甚。
        所以,将这种性//////////爱方式当做沉浸式的角色扮演游戏是绝大多数人的共识。这也就意味着将游戏与现实进行区分,是安全体验游戏的前提。
        但师生关系在千百年来的伦理道德等要求的影响下,本身就暗藏了某种强弱不均的不平等权利,这也就意味着,若是师生建立起主贝关系,游戏与现实的区别会被削弱。
        我可以保证我不会因为边界的模糊变成无视他人安全、傲慢地以为自己可以主宰他人命运的魔鬼;那么你能够保证你不会在此影响下,生出消融自我、过度妥协的偏执依恋吗?
        景深,某种角度上说,你甚至还是第一次真正地接触它。”
        季景深本以为自己会等来一顿削,结果却是来自穆老师的一大段论证,要不是酒店的环境太过醒目,季景深觉得这个男人下一秒就要点开PPT开始讲课了。
        “穆老师瞧不起人。”
        理性的思考会减弱情绪的弥漫,穆老师身上的可怖气息在刚刚的长篇大论中消解了一些,季景深也重新启动了声带。
        “我坚定着呢。”季景深抬起自己秀气的小脸,回应着穆老师的眼神。
        没想到穆老师跟我一样自恋诶,还没开始就在怀疑对方会不会对自己动心。季景深的心思向来跳脱,现在它早已与穆修则真正想要表达的意思各奔东西。
        穆修则闻言失笑,想到之前小孩儿直接问他关于sp的看法,倒是觉得他现下的说法也确实可信。
        “既然如此,想必你心中已有决定,你还是要继续今天的实践,对吗?这个问题你务必想清楚回答,因为这将是我今天最后一次给予你选择的权利。”
        迟来的骇人气势陡然向还仰着脑袋的小人儿侵来,季景深重新战栗起来,迎着巨大的压力,季景深还是点了点头。
        “我需要你确切的回答。”清冷的声音似乎隔绝了世间所有的感情,季景深只能从中听到一种冰冷而危险的东西:高高在上的、凌驾于他的自由意识之上的权力。
        “我……我要继续今天的实践。”还未真正开始,季景深就已经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了。
        “好。那么现在,把裤子脱//掉,跪下。”


        IP属地:江苏4楼2022-05-22 1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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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一发就吞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2-05-22 1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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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2-05-22 1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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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季景深还在消化着身后那肿胀的痛感,而“惩罚尚未结束”这一念头无疑也是另一种柔软的折磨。
              季景深不受控地盯着穆修则手上的皮拍,想凭着自己自己几乎为零的经验,为自己预估即将到来的危险。
              那皮拍由油滑的皮革制成,通体黑色,手柄处钉着两列铆钉,真正作为刑具的拍体共有三层,此时这些皮革正在穆修则的手掌下耷拉着,让季景深琢磨不透它们的杀伤力。
              但人类的缺陷在此,想象力无法补足感知上的经验,无休止地分析预判不过是在更投入地提心吊胆。
              在穆修则眼里,季景深现在就像是将要打针的小孩,非要看到针头戳入自己血管,好像这样就不会痛、也不会哭了一样。
              看着已然呆住的小孩儿,穆修则不禁觉得好笑。
              他慢步走到季景深的身后,让垂悬着的皮拍轻扫在小孩儿红肿的屁/股上,突然的冷意让趴伏着的季景深颤抖起来。
              穆修则浅笑着,然而语气依然严肃:“把你的屁/股撅起来。”
              轰的一下,季景深的脸立刻红了起来,他微颤着将折叠着的腿慢慢挺起,连带着腰/臀部也随着上升,等到他的脊柱与大/腿完全变成了一个可怜的锐角才堪堪停止。
              “啪!”毫不留情的痛意和巨大的声响自季景深的身后炸开。
              一时间皮拍击打臀/部的声音、三层皮质之间相互贴合的声音、季景深的痛呼声一同响起,划破了原本房间的寂静。
              季景深的眼泪完全不受控制地滴落下来,同身上的冷汗一起,将季景深的欲望、羞耻、忍耐渲染成不断扩展的乞怜。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呜呜,放过我吧。”
              “这才一下就告饶,我的小狗未免太过娇弱。”
              “啪!”
              “啊!”
              巨大的拍击声再次袭来,为季景深早已红肿不堪的屁/股再添一抹深色。季景深不禁放声叫喊了出来,浑身的颤抖也更加明显起来。
              惩罚依旧继续着,一下接着一下,但每一下中间又总留着一些时间。在这些时间的缝隙里,安慰并未被允许通行,从此中挤进来的是对疼痛的极致印刻。
              季景深之前还在埋怨穆修则的责打毫不给他喘息之机,但现在他却在恐惧这原本期盼的几秒钟。如果疼痛也遵循什么渗透压的原理,那他身后的两团肉无疑在大口地吞咽着痛楚。疼痛像是要渗进去一样。
              “别打了,呜呜,我不行了,求求你,别打了。”季景深的声音也要随着责打破碎起来,哀求并着啜泣,听起来可怜极了。
              责打居然真的停了下来,季景深感觉到一阵温柔的触感附上他的身后,在轻柔的抚摸中,季景深的抽泣声也渐渐弱了下来。
              接着,他便听到了令他心神惧颤的话:
              “怎么这么不长记性,小狗该怎么对主//人讲话?”
              随着身后男人的语气的沉重,皮拍再一次狠狠地咬上了那两团肿胀的肉。
              “啊!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主人,我错了!”
              “您放过我吧!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身后挥舞着的皮拍像是一条张牙舞爪的大蛇,为季景深的臀上带去弥漫性的剧痛。
              季景深再也撑不住原先的动作,只能无力地趴在床上等待这场责打的结束。上衣也松松垮垮的紧缩在季景深的身上,连同着季景深的震颤小幅度晃动着。
              即使季景深无奈换了动作,皮拍也丝毫不差地击打在了他的臀部。那两团深红色的肉像是深秋中熟透了的果实,随着皮拍的击打翻起了阵阵肉浪。
              季景深哭嚎起来,哭声中甚至有了悲切的味道。
              穆修则轻叹一声,手中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他将皮拍向床上一扔,将哭得哽颤的小人捞了起来,默默顺着毛,说道:“好了,没事了,景深,我们不打了,结束了。”
              被泪浸湿的鬓角,红彤彤的眼睛,一抽一抽的鼻子,让人好不心疼。
              季景深用手背抹了一把泪,凄凄艾艾地看向刚刚把他打得差点让他恨不得直接驾鹤西去的人,顿时觉得自己对他的脸好像也没那么喜欢了。
              穆修则重新恢复了温柔,他揉了一下季景深凌乱的头发,帮他擦掉眼角的泪花,“需要我安抚你一下吗?比如拥抱你,或者帮你揉一揉?”柔软的语气完全看不出刚刚施威的人的影子。
              季景深看着眼前人像是纳着万千星辰的眸子,心叹一声:“好吧,我是颜狗我怪谁。”
              他默默把自己的脑袋抵到穆老师的胸膛上,哽咽道:“我能全都要吗?”
              轻笑声自他的头顶而来,一双臂膀将他牢牢地纳入怀中,一只手按在他的腰肢上,另一只则轻柔地抚慰着刚刚保守捶楚的臀部。
              轻柔的抚慰和温暖的怀抱无疑消融了刚刚萦绕在季景深心头的惊惧,专属于小季的胆色又回来了。
              他贴在穆老师的胸膛,听着穆老师沉缓的心跳声,问出了大逆不道的话:“穆老师以前跟别人实践都不直接包含事后安抚的一项吗?这种事不应该让人家提吧?”
              这不是你一个主应该做的吗?
              好在穆修则的修养不错,并不会被这句话的潜台词惹恼,语气没有丝毫愠色:“有的人并不喜欢,不过我一般都会问。”
              “别人不喜欢,你就不会做吗?”
              “当然,实践的规则本就是双方共同制定的。只不过在游戏中,我的主动权更明显一些罢了。”
              “那你之前啥也没问我,就直接叫我……叫我那什么。”
              “如果你很排斥这个称呼,我会立刻舍弃它,但你很喜欢不是吗?”
              穆修则静静看着季景深,眸子里少有地带上了揶揄的意味。恼羞成怒的季景深立刻张扬起自己的小爪子,哼哼唧唧地怪着穆修则不知道现在要给他上药。
              穆修则并不与他一般见识,只是大手稍稍用力地按了一下季景深的屁/股,季景深立刻满含幽怨地闭了嘴。


              IP属地:江苏16楼2022-05-24 1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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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但不管怎么说,药还是要上的。
                穆修则就着拥抱的动作,一手轻抚在季景深的腰部,一手穿至季景深的大腿中部,将他抱了起来。
                面对突然的腾空,季景深猛然圈住穆修则的脖子以保持平衡,他的小腿不受控地在空中划了一个小小的圈,不着寸缕的下身同面料精美的衣衫细细摩擦,轻柔的触感让季景深终于后知后觉地红了脸。
                穆修则慢慢走到床边坐下,将小人儿轻轻摆成一个趴伏在他腿上的姿势,便拿起了一早准备好放在床头柜上的药膏。
                他取了黄豆粒大小的量于手上轻微化开后,才覆上身下那个饱受捶楚的小朋友身上。
                季景深感到身后传来一丝丝清凉,那抹清凉随着一阵温柔的抚摸自他的臀部游走,带走了一些发烫的痛意,又带来了一些缱绻的燥热。
                看着季景深越来越红的耳朵,穆修则不禁觉得好笑。这个小孩实在太好懂了,他的所有心思好像都是显性的,他会用直白的语言诉求欲望;用悲切的哭喊发泄疼痛;用发颤的躯体表示害怕;用虚张声势的语调展现气愤;用泛红的脸颊、耳廓轻述害羞。
                他的心思是赤//裸的、坦率的,好像每一种都能一一对应上人类最原始的行为反应,也许是因为多年受象牙塔的庇护,他还不知道在所谓的社会中,有一些天然的情绪和自然的行为是软弱的、愚蠢的、不被允许的、甚至是可耻的。
                对现实的无知无觉让他幼稚,让他鲁莽,也让他诚挚。
                穆修则一边怀着思绪,一边为刚刚抗议的小朋友擦药,待软膏被他揉近肌肤,他也渐渐飘回了现实。
                他在季景深的屁股上轻拍一下,说道:“好了,把衣服穿上。我来点外卖,你想吃什么?”
                闻言,季景深立刻转头,连脸上的红晕都散了大半,“啊?我们不出去吃啊?”,声音中满含哀怨。
                穆修则言语含笑,答道:“可以啊,吃完后我还可以顺道去拜访一下你创业的小店。”
                靠!忘了这回事儿了!
                季景深立刻从穆修则的身上爬起,快步走到刚刚脱掉的衣服旁边,飞速捡起来后照着起床赶去点名的速度利索地将自己套了进去。
                像个被吓到的鹌鹑。
                小鹌鹑悄悄回头,看到猎人正挑眉盯着自己,赶紧回头并吞了一口口水。
                一直僵持着也不是什么事儿,季景深做了好一番心里建设,终于支支吾吾地保证到:“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下次不会了。”
                季景深等了几秒,对面始终没有传来他想象之中的回答,凝滞的空气像是缓缓绕到了他的脖子,想要将他一举绞杀。
                好在穆修则并不打算真的对季景深做什么,毕竟在这个圈子里有防备之心不是坏事。
                于是季景深终于听到了让他如同大赦的回答:“下不为例。”
                季景深终于松了一口气,现在的他哪里还敢挑三拣四,小孩总是会用一时的乖巧弥补能在家长记忆里停留一会儿的错误。
                他小心翼翼地点了个披萨,然后就默默地装死。
                但季景深天生属动不属静,嘴巴安静了,便要从其他地方找补回来。他先是偷瞄了一下依旧坐在不远处的穆修则,发现自家老师正低头收拾着残局,之前实践时趴过的床单上还留着他刚刚大哭的残痕。
                他立刻将视线收了回来,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做贼心虚地四处瞟了瞟,缓解一下心中的尴尬。
                不过季景深的要脸一直是薛定谔的要脸。用眼球的圆周运动将尴尬尽数释放后,季景深重新拾起了没皮没脸大法。
                他时而挠了挠自己清秀的小脸,拽一拽自己已经皱成一团咸菜的上衣,再扭一扭自己已经有点发酸的脚。
                “是有什么东西咬你吗?”看着一直小动作不断的小人儿,穆修则的职业病免不了犯了起来。
                季景深立刻打消了松松筋骨的想法,赶紧把将要往后转去的肩膀别了回来,恢复成了刚刚装死的乖乖仔。
                低头敛眉,满目愁容,身姿直挺,一幅认真反省的样子。
                穆修则轻叹一声,把妥善装满工具的公文包拉了起来,说道:“过来坐吧。”
                季景深言听计从,立刻走到床边正襟危坐。酒店的床异常柔软,只不过刚刚趴在上面时,他还在遭受着惨无人道的责打,所以忽视了这一点。
                思及此处,季景深恍惚间明白了穆老师让他留在这里吃外卖的原因了,大学城这边的商业街上很多家餐饮店的装修都是原木风,这要是直接坐上去,那酸爽,不敢想象。
                季景深在发呆中放松了下来,装了好久的好学生姿态也随之懈怠。
                过不了多久,外卖便送来了。烤的金灿灿的饼身上点缀着颗颗饱满的肉粒,芝士像个软绵绵的被子,轻轻披在上面。
                季景深不禁食指大动,拿起餐具就吃了起来,以风卷残云之态立刻炫完了这顿晚餐。
                正所谓饱暖思淫///欲,季景深毫无形象地打了个饱嗝后,不免打算起今后的实践来。
                恰到好处的疼痛、不留余地的威压、细密温柔的体贴都让季景深食髓知味。色字头上一把刀,季景深勇夺刀刃,挥刀斩慧根,直接提出自己的诉求:“穆老师,我们处长期吧!”


                IP属地:江苏17楼2022-05-24 1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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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夏季的夜晚与旁的季节都不同,葱郁的枝丫上伏着高唱的鸣蝉,路灯倾下黄澄澄的光,一群小虫围着光飞,凉风裹挟着夜色朝人袭来,即使是一向与虫类不共戴天的人,也会醉于生机和凉爽,于虫群中穿风而过。春天让万物复苏,夏夜让万物可爱。
                  当然,蚊子除外。
                  吕一挠着在图书馆被蚊子叮出的几个大包,急匆匆地朝宿舍走去,准备喷点花露水救命。
                  好容易打开宿舍大门,吕一就看到今天中午兴致盎然地出去实践的室友直挺挺地挂在椅子上。
                  那实在是个诡异的姿势,通过胸腹至膝盖的半截身体抵在椅子靠背和边缘上,季景深像是个被人暂时放置的扫帚,与椅子构成了一个稳固的三角形。
                  吕一不禁停下了自己还在抓挠的动作,担忧问道:“你的精神状态是OK的吗?”
                  季景深闻言立刻朝吕一看去,把在椅背上的两手猛地一拍,猝然站了起来,带着满脸的凝重说道:“我很正常。”
                  “得了吧,我看你一点都不正常,怎么了,今天的实践出了什么事吗?”,吕一听到季景深的语气笃定,放下心来打趣道。
                  “挺好的,我和他甚至处了长期。”
                  “那你刚刚挺尸给谁看?我还以为你遭受了重大创伤应激了呢。”
                  季景深闻言脸色奇怪了起来,吕一看到他皱到一起的小脸,立刻严肃起来:“怎么了?他强迫你?”
                  “哎呀不是,他……唉,怎么说呢。”
                  季景深当然对整个实践都是满意的,和一直肖想的穆老师实践,甚至最后还处了长期,这还能有什么不满意的。
                  他回来后甚至还回味了一下今天的实践,但就是这回味让他品出了问题,他想到自家穆老师那塞着一堆工具的工具包,又想到自己到头来只是挨了一次皮拍就痛得要当即逝去,不禁为自己前程担忧的同时,又忍不住怀疑自己:我是不是太过脆皮了?
                  奇怪的自省增加了。季景深本想坐下来好好想想这个问题,但因为宿舍配制的椅子太硬,他又想要第一时间与吕一分享相应的疑惑,便将自己摆成了那么一个奇怪的姿势。
                  现在时机到了,但季景深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他支支吾吾了一阵,终于在吕一越来越沉的脸色下,嗫嚅道:“吕一,你知道,嗯,就是怎么才能让自己,额,多挨几下?”
                  “他真的没强迫你?”吕一看着莫名羞涩的季景深狐疑道。
                  “不是,是我自己想……”
                  “季景深,有病去看病吧。”吕一彻底放下心来,给出回答的同时还顺便甩出了个白眼。
                  闹了半天终于把花露水涂在了丘疹上,吕一这才从恼人的痒意中挣脱出来,刚刚情绪上一番大起大落,让吕一的脑子暂时懵着,现下吕一才记起正事来。
                  他扭头朝向床上爬去的季景深说道:“下周五晚不是要举办社团之夜吗?主持团让我叫你把话筒还回去,说是他们这几天都要排练,着急得很。”
                  季景深无奈停住自己爬扶梯的脚步,又默默爬了下来,这一来一会间不仅埋汰起自己的学校来:“你说我们学校好歹也是个名校吧,怎么能这么抠,几个话筒的经费都不批。”
                  吕一撇了撇嘴,虽然一直致力于赚学分的他也加了社团,但是加的是最不需要话筒的手语社,每年都照例表演一遍《感恩的心》之类的经典曲目,几个人往台上一站,背景音乐一放,跟着摆几下就算完事。
                  人类的悲喜总不相通,所以吕一对此表现了非常廉价的同情:“哦,这可真是太糟糕了,我的老伙计。”
                  季景深闻言无语,唾弃道:“吕一,你等着,你表演的时候我绝对全程怼脸录像,然后发到班群里让各位同学典藏。”
                  吕一立即正色道:“学校怎么能这样呢,几个话筒值什么钱,让那么多社团借来借去,它的良心不会痛么?”
                  事实证明,良心痛不痛都跟现在的他们没什么关系了,都要表演了,还能临时逼着文娱部批经费么。
                  季景深一个人大晚上的吭哧吭哧地从自己社团那里把话筒移到主持团那里,背景都透着艰难。主持团的排练室位于学校东边博识楼的五楼,一边提着像个墩子一样的音箱,一边拽着两根带着架子的话筒,季景深爬楼的动作未免扭曲起来。
                  原本爬楼就不可避免的大腿屈拉加上扭曲的动作,不禁让季景深的臀肉收到了二次伤害。
                  想起自己刚刚因为不能太脆皮从而拒绝了吕一的好意,季景深就忍不住唾骂自己:“干什么?自己几斤几两你不清楚吗,季景深?还个话筒还能强身健体吗?拎话筒又不需要屁股,你刚刚在纠结个什么劲儿?”。
                  分起神来虽然可以让自己没那么痛,但是也能让人注意不到脚下的台阶。
                  季景深一脚踏空,身子立刻朝音箱墩子那里斜去。
                  好几百块钱的东西呢,这要是摔坏了,主持团不得和我拼命啊。
                  季景深仓促间立刻抬起拿着音箱的手,并将两根拐杖似的话筒举平,以护住珍贵的物质。在此情境下,没有过多顾忌的下半身就遭了殃,膝盖直直朝楼梯边砸去,脚也不可避免地扭到了。
                  “靠,疼死我吧。”季景深痛呼一声,顿时想离开这美丽的人世间。
                  他缓了一会才慢慢支起身子,痛感还留有余威,季景深一瘸一拐地继续这个还话筒之旅。
                  好容易到了主持团,众位主持人看着如同西天取经度了九九八十一难的季景深,不禁大惊失色。
                  “你怎么了?你没事儿吧?”
                  季景深现在也怀疑起自己是否脑子真的有什么问题,为什么大晚上的非要遭这罪,但出于面子,还是故作坚强答道:“没事儿,刚刚摔了一跤,没残。”
                  “你小心点,早知道这样就让你明天还了。肯定是晚上看不清才摔跤的。”主持团团长一脸歉意。
                  “嗨,没事儿,休息几天就好了。”季景深一幅潇洒的样子。
                  但很明显,伤筋动骨一百天的俗话还是有道理的,过了几天季景深的膝盖淤血紫了一大块,一按就疼,脚肿的也像个猪蹄。
                  “要不你就不去了吧,你跟辅导员请个假,补个假条,穆老师不会怪你的。”看着爬都要爬去上课的季景深,吕一一脸惊忧。
                  “不可能,没有人能阻止我去上穆老师的课。”季景深十分坚毅地回绝了吕一的建议。
                  开玩笑,我和穆老师的关系现在可不一样了,逃穆老师的课,我找死吗?


                  IP属地:江苏18楼2022-05-24 1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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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22-05-24 1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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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22-05-24 1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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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志们,最近三次元的事情终于告一段落了,明天更新~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32楼2022-06-01 2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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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友友们,我妈嫌我爸打呼声响要跟我睡,我还有一点没码完,明天带着迟来的六一番外一起发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33楼2022-06-03 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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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季景深面色泛白,只感觉自己像被笼在一只无形的大手里,被它肆意揉/搓,浑身上下包括眸子都细细颤动起来。
                            在巨大的压力下,他发出了些许细小的气音,但由于被羞耻和犹疑裹挟着,所以他对此无知无觉。
                            终于,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季景深任由自己的身子向下坠去以摆成一个双膝跪地的姿势。
                            一只大手立即将他拽了起来,“你的腿不想要了?”,穆修则问道。
                            “……要,要的。”季景深连声音也是颤抖着的。
                            “看来我的小狗并不知道该怎样向他的主人告饶”,穆修则将季景深面朝自己侧拥至怀中,在那双羞红的耳朵旁低声沉吟:“那么,请求主人的教导该怎么说?”
                            循循善诱的语句像是一条小蛇,悄然溜进季景深的耳朵,缠绕者前进,再慢慢盘卧在他的心底,压重了他的呼吸,缠紧了他的话语。
                            “请...主人...教导我。”
                            穆修则一手揽着怀中的小人儿,一手轻拍着他的背,季景深的双腿交叠,无力地落在柔软的病床上,受伤的左腿在右腿的支撑下类似悬空,刚上好的药热热地发挥着作用。
                            季景深在似安抚又似掌控的动作下,等待着某种宣判。
                            门外的蝉一直嘶叫,像在催促着什么。
                            “第一,”那宣判终于伴着低沉的声音压了下来:“确保下////身赤//裸,犯错误的小狗理应受到惩罚,为此做好准备是最基本的诚意。”
                            季景深身///下一凉,原是穆修则将他的外裤剥了下来。现在他下//身只剩一只孤零零的内裤,和主人一同曝露在空气里,可怜兮兮地抖着。
                            “第二,阐述错误并表达歉意,小狗没有权力左右主人的决定,但诚实的孩子可以得到宽恕。”
                            “第三,请求惩罚,展露诚意是犯了错的小狗唯一被允许做的事情,乖乖承受犯错的代价是诚意最好的证明。”
                            “学会了吗?”
                            戛然而止的宣判似有余威,依旧在季景深的心里不断震荡。季景深本想点头,但某种类似于本能的力量遏制了他将行未行的动作,敦促着他开了口:“......学会了。”
                            “很好”,像是奖励一般,之前轻拍着他的背的那只手轻柔地揉了揉季景深的头,“开始吧。”
                            第一,确保下///身赤///裸。
                            季景深咬了咬牙,正想要起身褪去下///身仅存的内裤,便感觉一只大手禁锢住了他的腰身,他不禁向后看去,然后便撞进了一双深沉的眼眸中。
                            穆修则微微颔首,眼眸低垂着看着他,一言不发,只是沉默着等待他的动作,带着浑然天成的威压。
                            季景深立刻转回头去,默默用自己还算自由的小手扒拉下自己的内裤,但人的手总共也就这么长,即使季景深比例尚可,也只能让内裤堆叠成一个长条绕在自己的大腿上。
                            他尝试着挪动自己的双腿,试图用某种运用规律让内裤自己“滑下去”,但事与愿违,在双腿的抖动下,内裤不退反进,反倒是又往上动了几分。
                            季景深实在无奈,只能用着如蚊子哼一般的声音,毫无底气地向困住自己的始作俑者求助:“主人,求您帮我一下。”
                            “娇气。”
                            伴随着一声轻笑,季景深终于完成了第一个要求。
                            第二,阐述错误并表示歉意。
                            这件事之前已经做过,左不过是再做一次,季景深此时的羞
                            耻感终于慢慢暗淡下来。
                            “我不该讳疾忌医,我错了,主人,我下次不敢了。”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季景深心想这关应该是过了。
                            接下来便是,请求惩罚。
                            季景深默默吞咽着自己细小的惊慌,哼到:“请主人......惩罚我。”
                            “怎么罚?”
                            季景深一愣,原先消散的害羞又重新聚集在了一起,他用着比原来更小的声音说道:“......打屁股。”
                            啪!
                            “大声点。”
                            季景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突然的疼痛让他不敢犹疑,立刻大声回道:“打屁股!”
                            啪!
                            “连起来。”
                            “唔,请主人......打我的屁股。”
                            啪!
                            “中间不许有停顿。”
                            “请主人打我的屁股。”
                            看着小人儿的耳尖重新浮起红色,穆修则才终于满意了起来,说道:“勉强合格。”
                            听到这话,季景深不免有些炸毛,这还勉强合格,那优秀是什么样的?我应该够听话了吧,多少给个良好嘛!
                            又一下突然的阵痛打断了自封为优秀学生的季景深的不平。
                            “走神?”
                            “唔,主人我错了。”
                            穆修则眼眸微闪,毫不留情地向季景深的屁股上扇去,立刻为那两团肉赋上了娇嫩的颜色。
                            肉浪在手下翻涌,巴掌不停地击打在不断凹下又弹起的臀肉上,将痛意一寸一寸地盖在这可怜的两团上。
                            便于施力的姿势让巴掌的威力又上了一层楼,季景深实在忍耐不住,慌张求饶。
                            “呜呜,主人,我知道错了。”
                            “我不该走神的。”
                            “我知道错了,啊,我真的知道错了。”
                            身后的力道并未因此而有所消减,依旧不管不顾地朝他袭去,连带着季景深的求饶都被击碎,成了呜咽和泣啼。
                            随着不断的捶楚,那两团可怜的臀肉变得更加红艳起来,一个个巴掌印在身后叠加,构成一场凌乱的暴行。
                            季景深感到身后如同炸裂一般,每一次新的击打,与他而言都是一场小型的爆炸,汇聚着痛意和理智,在他的身上、脑中迸裂,留下疼痛,散去理智。
                            他的双腿不住地抽动起来,剧烈的动作不禁带动了接受着惩罚的臀部,像是一尾临死的鱼,想要逃脱刮鳞的尖刀。
                            而躲避惩罚乃是大忌,季景深很快就明白了这一点。
                            穆修则在季景深剧烈的动作下,停下了责罚,他冷冷地看着怀下失控的小人儿,待到季景深终于冷静下来后,他默默起身,连带着小人儿也挺立起来。他将季景深放到床上后,拎起了那两只还在发抖的双腿,将它们压至季景深的身侧,沉声道:“我是不是对你太过纵容了?”


                            IP属地:江苏39楼2022-06-05 0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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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已发,吞了的话告诉我一声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56楼2022-06-29 2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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