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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哥是榜一那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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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上海1楼2022-06-02 23:38回复
    昨日午后,隆厚水色间,二学子分岚破雾而来。其时,朗朗清天不见,朗朗晖日也深藏。
    我悬壶煮水,为他二人分茶。投仕无门,意冷心灰,学子志高而气短,言辞间已颓然沮丧,愤愤扬言要以一把诗书骨回村做那泥土事。
    有些好笑。可我不会真正笑出声来,只学那作坊小厮以面前粗茶掺淡笑中的嘲味,颦蹙几分薄眉,现出个真正的关心面庞。最终将他二人一颗皱心熨烫妥帖,又塞入一把希望薪火,只望它烈烈的燃着,燃到科举日,他二人能提个榜上名,做我的府中客。
    虽然酸腐,一身才名,也别浪费。
    神思随长风呼啸,未能安稳落地时,一个爆栗磕在头间。张了张嘴,先噎上一口。
    “哥哥!我已经是大人了!”


    IP属地:上海2楼2022-06-03 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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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16 07:0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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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忿忿抱住头,再仰首望他,他逆行撕光而来,金碧辉煌的不再是宫阁殿宇而是他的周身,洒洒耀目,竟恍恍然有宝相。
      吞了口口水。
      敛痴目,一个小周天闭目轮回,复抬时是素日清明。
      将搁在一旁凉好的茶以指腹推了过去。
      “一把刀有一把刀的用法。何况璞玉尚且要磨,他们..多费费心也就是了。”
      语毕间面前的茶盏已空,抬手予他续上。
      “所以,我们今天去哪玩呀?”


      IP属地:上海4楼2022-06-03 2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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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折便折,折在手中总比教旁人磨利了再送来要好。刀柄与尖韧,要握在手中的,自然该是缠绕了布条的柄。至于他们生出的是傲骨还是反骨,都不必细断,我将一寸一寸替他们碎了重铸,势必会打出一副只心向我的忠筋铁骨。
        如果他们拿得出投名状,有幸能入我府下的话。
        其实是有一刻迟疑的,犹豫是否要将心中事尽数托与我最亲密的兄长听,可我知道我不能说,这些疯狂的、偏执的想法,都只能与我一人在黑暗中互生互长,最终与我缠绵入墓。
        个中佳话,遗憾只能我一人品了。
        他提议来,是踏青的好去处,不由兴奋的一扬眉。
        “我的马就在外面,你的呢?”


        IP属地:上海6楼2022-06-05 0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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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二人亲密,是同胞所出,是血脉所铸。可我们彼此间连接的路,仍有深深浅浅的印痕。那是我们各自深藏的阴私,我们会时常以目光怜惜抚摸着那些痕迹,心痛对方路上艰难,却不会打探那空洞中的诡道。
          可他今日没有忍住。
          是因为担忧我。
          我万分愧疚。
          可我不能与他纠缠,他太过了解我,兴许不过三言五句,便能了解到如今他的兰提生,是与恶共生,用欲作骨。
          “那我们打马去!赛一赛如今我与你还差几程!”
          语间,我二人已打鞭上马,势要绝尘。
          长风贯面而来,涤荡后该剩下的当是清明,可却送来一句缅息的话。
          未有这般痴情的帝王了么?痴情么。情么。
          我的母亲去的极早,早到我对她留不下丝毫的印象,我如今的胸腔里,有辽疆,那是阿耶予我,有谋断,那是夫子予我,谦卑刻骨,那是次次行事粗糙后我寡言难辩时自己泣血提点。唯独情,我不会,因为该教我的母亲,她没有教我。
          那么你呢,我亲爱的兄长,传闻中我们温和言顺的母亲,她教会你了吗?
          未能细想,便将马鞭高扬,振臂一抖,烈烈在风中响起亮鞭,响鸣高远,却并未真实落下。
          我举着不过是为了吓唬它。
          这大约便是我最后的慈悲。
          假慈悲。


          IP属地:上海8楼2022-06-06 0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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