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烤化泥壳的快火,你是唯一解开我的人。在童年与青年,你是我认知图谱里自由的处子之身,从一百层楼跳下去骨头摔得粉碎,如果你跳下去,我也跟着。我和你的那次独处,距离今天已经整整过去一年零二十天,我像一件藏住羞涩的包装纸,哼出的歌是欢快的眼,落你身后半步,听命于身体的习惯。哥哥,我和你走在小河边,灯带像昏黄的绳索,牵走了我很长一个今生。丰盛的商品,轻快的晚间,你告诉我不要害怕,我好像抓住了最珍贵机会一般抢答,你笑。我知道我答对了,可是答对了没有奖赏,我只能自我惩罚将这个时刻记住好多好多年。哥哥,从那以后再没有了,只有我和你的时刻、十分钟将你唯一占有,我像从饥荒中出生的老鼠钻进记忆里一个又一个虫洞,奶酪是食欲与幻痛,我平整的下腹塞满了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