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完结的云层~
虽然米啥人气……但是还是希望大家喜欢
也谢谢追这文的亲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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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你今天不需要工作,我早上就放了你的假记得吗?”我想起来他早上是过说过我今天不用来公司的。
“那好吧,我先走了。”我故意这样说道,耍诈似得堵住他想说的话。
“等等,我也放了自己的假。”他笑得让我有些无奈
“你要怎样……总裁…大人?”我有气无力地拖着长音说道
“跟我去警局。”
“什么?!”
“别问了,很重要,你快点下来……我去车库开车到正门接你。”他凑过身,侧脸贴在我的侧脸,手伸进我的口袋里拿出了那辆保时捷的钥匙。
“有必要这样吗?”
“他们越是猜我们就要越镇定。”
“借口。”我撇了撇嘴
他笑了起来没有再说什么径直走了出去。
门不算大声地关上后,我竟然忍不住笑出了声,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就喜欢上了和他斗嘴。
喜欢两个人用幼稚的态度说充满逻辑的话,也喜欢那一点点自然散发出的亲昵。
我到大楼门口的时候他已经等在那里,很熟悉地走过去上了车,突然想起那时候两个人不发一语默契地在这辆车上戴上配对的墨镜时的感觉。
“到警局干什么?”
“对WH来说是好事,不过应该会牵扯到老爷子……所以。”
“那对我来说也是好事,你说吧。”
“找到疑犯了,我有九成把握挽回WH的声誉。”
“为什么是九成?”
“还有一成在于你怎么决定。”
我从没想到自己会那么地寡断,在开始之前让自己尽快地想好要怎么做,或许我潜意识里一直因为家庭和亲情的关系而自卑,自卑到需要用膨胀的强大冷漠来掩饰。
而这样的掩饰或许可以让我在很多人面前变得淡定,却恰恰导致我在面对深刻感情的时候踌躇不前,畏手畏脚。
这就是我现在所处的环境。
坐在我和金在中面前的人就是上次缉捕我们的重案组组长Arvin。
“金警司让我慎重调查这起军火事件,这次找你们来的原因相信你们也很清楚,我们找到了疑犯。”
“有什么需要说清楚的你直说吧。”在中说完转头看我,好像是在征求我的意见。
我笑了笑,对他略微点了头
“我们盘查了当时所有船上的客人,因为这次的旅客都是各国政界商界知名的人士所以几乎彼此都认识,而疑犯则是一个所有人都不认识的人。
我们已经向上级取得了拘留令,疑犯现在正在接受审讯,只是到现在都没有任何要说实话的意思,十分狡猾。我猜想这很可能是你们上流社会或者家族之间的争端导致的陷害,所以希望你们协助审讯。”
“昌珉,你觉得呢?”在中没什么表情变化,只是拍了拍我的肩。
“走吧。”我只用了两个字作为回答
Arvin站起身来,开了办公室的门,侧了侧身示意我们跟他走
那是一条灯光昏黄的走廊,我心里不断地冒出一些让自己也讶异的直觉,或许从这里开始一切错综复杂的事,纠结缠绕的感情都会开始慢慢走向最后的终结。
我看了看走在我身边的,没有那些颓废耍酷的扮相,没有松散拖沓地把手插在口袋里或者缩腰低头的动作,堂皇笔直地挺立的人。
我要和这个人一起走到结束,这次的结束以后的结束未来的结束。
这个时候看着他,我的想法就是这样有些荒唐幼稚却不可否认的浪漫。
“组长!”
审讯室的门被打开,里面正负责审讯的重案组成员很有效率地站起身向Arvin鞠了一躬。
“这是协助调查的当事人。”Arvin简单地介绍了我们,几个人一起坐在了疑犯的面前。
那是一张我熟悉的脸,没什么好疑问的,就是老爷子手下的人。
“说一下之前审讯的成果。”下达命令式的语气很容易看得出Arvin是严谨而专治的人。
“这家伙嘴很牢,套不出什么,只是一直在说让我不要浪费力气会有人带他走的。”
Arvin笑了起来“也就是说,是有人指使你这么做的,也就是说,你的确做了不该做的,是不是?!”他低下头的眼睛直视着疑犯,手指轻轻地在桌上接连敲击。一下一下好像能敲在疑犯的心上。
果然厉害。
“昌珉,我接下来要做什么,看你答不答应了。”在中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什么?”
“我要打电话给他”
我知道他说的他是老爷子,但我还是点了点头
“你打吧。”
“……谢谢。”他这句谢谢虽然生份了但却说得真诚,我知道WH对于他的意义,或许就像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自己的孩子蒙冤怎么能好受。
他慎重思虑自己的措辞最后还是这样说,所以我并没有觉得难过。
我笑了笑握住他的手用力地捏了一下然后松开,希望可以给他一些力量,也给我自己一些勇气。甚至能够让我们了解彼此在想的是什么。
“这是你说的要带你出去的人,怎么样,要接吗?”在中打通电话按下扬声器然后递给眼前的这个疑犯。
他惊疑地抬头看着在中,最后还是颤颤巍巍地接过了手机
“你要救我……”
话还没有说完,对面就传来了熟悉的冷漠语调
“你是谁?以后不要再打电话来。”哒地一声挂断了电话
或许前面那句你是谁还算镇静平常,但后面那句以后不要再打来却透露了掩盖不住的紧张。
“听到了吗?他说不认识你不要再打过去呢,你还想怎么出去?!老老实实交代对你有好处,还能减轻罪名。”在中反应很快地接过话来,此刻他表现出的偏执和精准的套话技巧着实让我惊讶。
我和在中走出审讯室的时候疑犯已经把什么都说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被套得一干二净,因为他已经不再抱有一丝侥幸逃脱的心理。
“昌珉,现在证据已经足够,有犯人的口供和乘客的指正,我们可以在法庭上把事情弄得很清楚……但是我希望你来做决定,是否要起诉你的父亲。”
他这样对我说着没有一丝的隐瞒,我知道他想让WH能够不再遭受舆论和压力的意愿有多么地强大,但他依然让我做出决定,而不是自私地伤害我。
“在中……他虽然做了很多的错事,但他毕竟是我爸,即使那只是血缘上的。我……”
“我知道,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处理了。我不会起诉你的父亲,金警司是我的的一个表叔,我会安排好,刚才那个疑犯也只能做替死鬼了。”
“……谢谢。”
“昌珉。”他靠近我抱住了我的肩
“在中……答应我,这是最后一次,我们对对方说谢谢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