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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Porque te vas.(因为你走了)》作者:临终的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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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兽度


1楼2010-07-09 21:48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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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独的碎碎念   回复临终的白昼:德赫吧文文完结区 2010年07月07日 星期三 19:57 | 删除 | 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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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终的白昼   回复独独的碎碎念:这个……我写得很乱吗 需要整理……你是指整理成无水版本吧。谢谢你啦 我同意了。具体发在哪里呢? 2010年07月07日 星期三 17:45 | 回复 | 删除 | 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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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说中的授权


    2楼2010-07-09 2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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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遗产。
      这是卢修斯葬礼后的第四天,德拉科甚至都没有将他死了这件事告诉母亲,他想母亲一定会崩溃的。但是现在,这个陌生人,怎么能够这样若无其事地说着他已经死了的事情,并同他谈卢修斯的遗产?
      吸气。他别过脸去。“我现在不想谈这个。”这是句大实话,他希望格兰杰听到后能知趣地走开,否则他再开口就不能这么好的控制眼泪了。
      但格兰杰没有。她脸上那副公事公办的表情柔化了,她微微皱眉,看起来像是在努力斟酌语句。
      “你爸爸的事……我感到很抱歉。”显然她努力的成果并不好。
      德拉科举起手打断了赫敏的话,“快收起你那副慈悲为怀的样子,格兰杰,”他说,“我不需要这个。”
      德拉科想从赫敏眼睛里找出一丝一毫戏谑的成分,德拉科虽然相信她对自己父亲绝对没什么好感,但此刻她表现出了真诚的同情。不知为何,德拉科感到宽慰许多。
      “好吧,”赫敏妥协道,“我想你有必要知道,虽然你父亲大多数的财产都被魔法部冻结了,但他还是为你留下了一些东西。”她递上一只牛皮袋子。
      德拉科花了好些功夫才打开袋子,将里面的东西倾倒出来。无非是一些刻着马尔福族徽的东西,几枚蛇形纽扣、一支黑色羽毛笔还有一个滴答作响的怀表。德拉科将纽扣和羽毛笔放进口袋,又将怀表揣在胸口的内袋里,用手按着。他不想多说什么,但他感到赫敏似乎等着他发问。
      “还有些什么?”他好歹是说了。
      赫敏?格兰杰在另一个袋子里翻找起来,“嗯,虽然阿兹卡班并没有这个先例,”她掏出什么来,“但我想物归原主比较好。”她递了过来。
      德拉科接过那个小玩意儿,是个雕刻精良的眼镜蛇头,他太熟悉这东西了,这是他父亲在进阿兹卡班之前用的蛇头魔杖。他爸爸的魔杖。他说了一句咒语,蛇颈便伸出一根银棒来。
      “还有,卢修斯在很久以前就以你的名义存了一笔钱在古灵阁,因为户主是你的名字,所以魔法部并没有动这笔钱,”赫敏抽出一卷用棕色绸缎捆扎的羊皮纸,“你可以凭借这个来领钱。”
      德拉科握在手里,不知道此刻自己究竟在想什么,他只感到自己的胃难过地打结起来,他现在手里的都是他爸爸的遗物。是留给他的遗产。他握着那些东西,觉得没有一刻比现在更让他真实的感到,那个曾经鲜活的人永远的去了。
      “……谢谢,”他艰难地吐出这个词,“这些对我来说很重要。”
      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下一秒他便在赫敏?格兰杰面前掉下泪来,他一面痛恨自己一面又痛快地哭着。
      这真是神奇的一天,向格兰杰道谢,并在她面前痛哭流涕。
      赫敏?格兰杰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她伸出手在空气中呈现试探的情状,最后握了握他的手。那是一种冰冷而温润的触感,带着某种原始的属于女人的宁静力量。
      “你的父亲他……牺牲一切让你不至于在阿兹卡班终老,”她说,“他肯定希望你能重新开始。”
      “我听够了这些,”他摇头道,“不管怎么样一切都不同了。人死了,一切都结束了。”
      赫敏说不出话来。她从来就不会安慰别人,往常的经验更证明她若是开口只会让对方更糟,她想将手放开,然后礼貌地离开让他一个人静一静。但德拉科?马尔福竟然反手握住了她。
      他们没有说话。直到不知过了多久,马尔福缓缓放开了手,他低着头,赫敏看不清他的表情。赫敏尽量不发出声音地站起来,“请节哀吧。”她说,突然感到很难过。她没等着德拉科回答,就转身离开了那个孩子似的男人。
      德拉科手里还留着赫敏?格兰杰的温存,他想起自己很久都没有触碰过任何人了,每个人都对他带着刻意的冷漠。而格兰杰不同,他知道她在可怜他,但她的感情是那么真实。
      德拉科在云淡风轻的十一月获准去探视他的母亲。在此之前他们断断续续的有通信,德拉科往往会费尽心思地写非常多的内容,事无巨细,以此来分散纳西沙的丧夫之痛。他都快成婆婆妈妈的女人了 。
      


      4楼2010-07-09 2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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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纳西沙很少准时回信。回信的内容也很没有条理,零零散散地写了一些句子。
        阿兹卡班撤销了摄魂怪,但阴森的气息并没有减少多少。阿兹卡班建在一个湖心小岛上,湖面飘荡着丝绒似的薄雾。德拉科从自动漂浮的小船上下来,四周冰冷的气息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德拉科被领到纳西沙的牢房前,看到她躺在床上,蜷曲成一个虾米的形状。她听到脚步声转过头来。
        她比审判那天看起来更瘦,或者可以用形容枯槁这个词。但德拉科早有准备,他知道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比阿兹卡班更能折磨人了。只是纳西沙的眼神让他的理智城堡变得摇摇欲坠,没有欣喜,非常陌生。
        看守打开牢门,低声提醒他时间限制。他走进去,听见她颤抖着小声说:
        “亲爱的德拉科?”
        他走上前去握住那双手,打量着那张苍白而尖小的脸,深陷的眼眶还残留着曾经惊人的美丽。他再次深呼吸:“妈妈,是我。”
        她穿着灰扑扑的囚服,很显然并没有得到应有的照顾。“你好吗,妈妈?”他问。
        “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了……”纳西沙回答道,剩下的话淹没在一阵揪心的咳嗽声中,过来一会儿,她开始轻声呻吟起来。
        “你病了?”德拉科握着她的肩膀,想减轻她的痛苦,“他们给你药了吗?”
        “有一些止咳药水……已经非常仁慈了。”
        “有医师来给你看病吗?”德拉科不依不饶地问。
        纳西沙没有急着回答。她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我不需要医师,亲爱的,”她的声音变得轻柔,“疼痛会让我更清醒,不至于麻木。”
        德拉科匆匆行走在黑色的走廊上,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要礼貌。他告诉自己。但却捏紧了拳头。他找到了监狱长。
        那个中等身材的中年人淡漠地扫了一眼,“探视结束了就请回吧。”
        “我有个请求,”他尽量让自己语气听起来平和而彬彬有礼,“我妈妈病得很严重,希望您能给她找个医生。”
        这次监狱长索性不和他对视,而继续忙碌着翻开手中的几卷羊皮纸,嘟囔着“荒唐”和“没有必要”之类的句子。
        德拉科的指节明显变白。“她病得很严重,但你们只给了她止咳药水,”他不自觉地嚷嚷道,“这就是你们说的善待囚犯!?”
        “她杀的人足够她下地狱了,”那个人不耐烦地说,“你们这种人能够活下来就应该感谢梅林了。否则还要求什么?我可不是大善人!”
        德拉科感到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张牙舞爪的怪兽,叫嚣着要抽出魔杖把眼前这个人挂在天花板上。但他只是将手抬起碰了碰自己的帽子:“……失礼了。”
        赫敏在努力适应司法工作,尽管这份工作非常繁琐,甚至有些枯燥,但却非常适合赫敏。她现在觉得当年分院帽是对的,她是个彻头彻尾的格里芬多:充满正义感和激情。这确成为很久以后德拉科常常嘲笑的把柄。
        ????
        “请进。”她听到敲门声说。
        “哦……”赫敏显得有些尴尬,她想这尴尬是不是因为他们曾经很长时间地握着手,“你有什么事?”
        


        5楼2010-07-09 2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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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这儿,我在这儿!”德拉科慌乱地回答,一面挣脱开拉住他的看守,“你放开我,你没看见我妈妈在叫我吗——”
          可是病房的铁门吱呀一声关上了,面无表情的看守放开他,纳西沙的声音再也听不到了。他脑子一片空白,仿佛母亲的呼喊声还回荡在耳边;他恍惚中感到有一双更小更柔软的手握住了他的,他开始呜咽着哭出声音,一面想为什么格兰杰总是看到他痛哭流涕的样子?
          赫敏伸出手拍着他消瘦的脊背,透过衬衫的脊梁骨硌得她手心生疼。下一秒她的身子僵硬起来,被笼罩在一个破碎的怀抱里,那个男人正抱着她肆无忌惮地流泪。
          她感到尴尬,试着挣脱了一下。
          “别动。”他说,“拜托你。”
          这样的请求她无法招架。
          面对眼泪赫敏向来手足无措,以前朋友里有人伤心流泪的,她只能笨拙地拍拍对方的背,然后让更有经验的人来接手,更何况是眼前这个大男人。
          “你……还好吗。”真是糟糕透了的台词。
          “不好。”他的声音像换了重感冒,赫敏听到这句话心脏缩了一下。
          “我想……你应该需要一个人静一静,”她继续尝试着,“别太担心,你妈妈在圣芒戈会受到精心的治疗和……”
          “该死,”德拉科咒骂道,“你就不能安静一点吗?”
          赫敏委屈地闭了嘴,德拉科却像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将她越抱越紧。在赫敏险些要窒息之前她又被缓缓地放开,突如其来的分开让人感到空虚。
          德拉科躲避着她的眼睛,“格兰杰,”他沙哑着嗓子,“大恩不言谢。”
          这是赫敏听到过最让人心疼的话。
          转眼便又到了草长莺飞的阳春三月。德拉科希望温暖的春天能让妈妈的病有所改观,但往往天不随人愿。别会错意,纳西沙正如赫敏?格兰杰所说接受了精心的治疗和照顾,(德拉科想她肯定帮了不少忙)但每当他去探望的时候,一种不安的感觉便离他越来越近,他觉得母亲一次比一次苍白,仿佛有一天会变成透明的天使,永远离他而去。
          他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嘿,你过来,”德拉科在又一次例行探望结束后拉住了明显在躲他的布雷斯,“你老实告诉我,我妈妈的状况到底怎样?我已经受够了那个主治医师的废话了。”
          年轻的实习医师踌躇起来,“德拉科,”他斟酌着语句,“我们和你一样希望你妈妈能够好起来,但你知道,”布雷斯担忧地看着自己的朋友,“梅林决定的事是不能逆转的……”
          “你胡说——”德拉科拽起布雷斯的领口,咆哮道,“你们不是口口声声拥有全英国最优秀的医术吗,连一个身体虚弱的女人都治不好?!你给我听好了,赞比尼,”他伸出食指,“如果你和你那群蠢货医师不能治好我妈妈,那我俩也玩完了!”
          布雷斯挣脱开德拉科的手,他也动了脾气,“我也告诉你,德拉科,”他理了理领口,“成熟一点吧!圣芒戈每天不止一个儿子没了母亲,而且……我们尽力了。”
          “但是我不相信——”他一把推开布雷斯,跌跌撞撞地走回纳西沙的病房,他不相信,他永远都不会相信——他要亲眼看看,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已经失去了那么多的东西,上天为什么还要不断剥夺?
          纳西沙看起来沉沉地睡去了,轻微的呼吸此起彼伏。德拉科放轻脚步,走上前去,他颤抖着手抚摸她的头发,有几丝灰色的头发顺着他的手滑落下来。他仰起头,努力不让泪水喷涌而出,他内心有种强烈的感觉,尽管他无法相信,但他知道母亲不久于人世了。
          德拉科调整好呼吸,轻轻掩上了房门,却看见一个棕色的身影正背对着他和布雷斯交谈着。布雷斯抬头看到他,脸上的尴尬不言而喻,低头说了什么便匆匆离开了。
          赫敏应声转过来,“嘿,是你,”她将几缕头发别到耳后,笑了,“下班过后顺便来看看,你知道,最近工作并不是很忙……”她的声音小下去,看起来是为自己找不到合适的话题而暗暗懊恼。
          德拉科觉得自己和她比起来更嘴拙。他发现赫敏?格兰杰笑起来非常好看,是他忘不了的好看。有一种熟悉的情绪卷土重来,在几个月、几个星期之前就频繁地出现在他见到赫敏的时候。他感到非常地,迫切地需要她。
          


          7楼2010-07-09 2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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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他什么也没说,赫敏不得不重拾话头。“一切还好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好……不好,”德拉科在短暂性失语症后恢复过来,“你知道,还是老样子。”
            赫敏点点头。难捱的沉默又开始蔓延开来。说点什么,你这个白痴!德拉科暗自告诉自己,他也看到赫敏在盯着自己的手,仿佛等他开口似的。
            他正想说些什么,圣芒戈那恼人的大钟发出了隆隆的钟声。
            “哦,都六点了!”赫敏虚张声势地盯着自己的手表,“我得走了,嗯,再见——”
            看来他必须要痛下决心了。“等等,格兰杰!”他看到她听到喊声后快速转过身,便知道她也早有期待,这无疑是给德拉科下了一剂强心剂。“我想知道你有没有时间,”他快步走上前,“我可以带你去一个地方,独一无二的,”他为自己的好主意窃笑了一下,“算作答谢?”
            “什么?”赫敏有些惊讶,但好奇心占了上风,“什么地方?”
            一个石子呼啸着划过明澈如镜的湖面,优雅地打着旋儿,低低地擦过湖面,在远处被无声地吞噬了。
            “漂亮,”赫敏称赞道,她此时站在湖边的一块黑色巨石上,手里拿着一把石子,“看起来你对这个很在行嘛。”
            “事实上我在行很多东西。”德拉科大言不惭地说道,偏过脸去看她,看见赫敏冲他低笑着,微风吹拂着她的卷发。她大喇喇地坐到巨石上,仍掉石子,拍拍手,望向远处。
            德拉科在一旁偷偷地注视着。格兰杰看起来很真实,比他认识的任何女孩子都还要真实。她环抱着膝盖,把下巴磕在膝盖上,若有所思的样子看起来很可爱。唔。他喜欢。他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了一跳,但并不急着驱赶它。
            “说实在的,”赫敏的话打断了他的一厢情愿,“你怎么会知道这样一个好地方?”
            他在黑暗中咧嘴笑了,“以前的时候,”他说,“我常常会到这来狩猎。”和我爸爸。他在心里加了一句。
            “狩猎?你们有钱人的休闲娱乐?”赫敏反问道,“你们是不是以把动物的脑袋砍下了订在墙上为乐?”
            瞧瞧。德拉科被逗笑了。“对,狩猎,”他说,“那种骑着马飞奔的感觉,猎犬在你身边狂吠,得到猎物后血脉喷张的激情……”他的舌头在嘴里弹了一下,“简直让人着迷,就像是魁地奇。”
            “男孩子,”赫敏大声抗议道,“他们那些只能让人汗流浃背的体育运动有什么了不起的?”
            有趣。真有趣。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他简直有些着迷了。
            “好了,现在,”赫敏将两腿伸直,(德拉科注意到她有很好看的小腿)两手撑在腰后,以致让她的头发更肆无忌惮地被吹拂起来,“跟我谈谈你吧。”
            “我?没什么好谈的。”德拉科简明地说,他突然感到烦躁起来。该死的,为什么赫敏想要和他谈谈自己。他脑子里闪过一些从前的画面,他几度想要忘记的。
            他低下头,晚风吹开了他一头金发。
            “你在想什么?”赫敏轻声问。
            哦,这个女人。
            德拉科索性抬起头和她对视,他看见那双巧克力色的眸子闪动着,他感到十分奇怪,但事实就是那样,赫敏仿佛天生就有让人想要倾诉的欲望。
            “我在想我爸,”他诚实地说道,移开视线看向宽阔的湖面,“我在想他在那边过得好不好。这个湖,”他冲湖面草草打了个手势,“他以前常带我来。”
            呼吸声。他喜欢这种恰到好处的沉默。他此刻反倒不希望赫敏说些什么,就要这个沉默。
            “你知道吗,”德拉科的声音在越来越强的风声中有些不可闻,“我今天去看我妈妈,我感觉她马上要去和我爸爸重逢了。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这或许是一件好事,但我却不敢相信。”
            他转过脸,再次看着那个女孩。说出这些竞不让他感到悲伤,反倒释然。赫敏也看着他,脸上带着直率和安宁。他突然感觉到,这大千世界,只有赫敏,能让他真正安静。
            他知道什么事就要发生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赫敏!”
            


            8楼2010-07-09 2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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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拉科看着在湖水里扑腾的赫敏顿时手足无措,他快速脱掉大衣,可就在这个时候,赫敏站了起来。她全身湿透了,卷发紧贴在脸颊,两手不停地挥动着,但湖水仅仅达到她的腰部。
              “该死,哦,真该死!”赫敏看起来很尴尬,她不停地颤抖着,“那块石头上张满了苔藓,我脚下一滑!喂!”她看见德拉科正笑得直不起腰,“这都要怪你,你不应该突然把脸凑得那么近。”
              她的声音小下去,德拉科看到她没被头发遮住的一小块脸红了。
              “怎么,”他换了一副懒洋洋的强调,“你以为我要吻你?”
              赫敏脸上的红晕加深了,她泄气似的扯着头上的水草,“我当然没那么想。”她心虚地补充道。
              “没关系,”马尔福式的坏笑,“反正我当时确实想那么做。”
              这句话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沉默。德拉科直率地看着赫敏的眼睛,然后转向她还颤抖着的嘴唇。
              “喂……”赫敏抱着手臂,“你真不打算把我拉上岸?”
              “你怎么了,孩子?”纳西沙在阳光明媚的午后稍微打起了一些精神,半卧在窗上,“为什么不停的笑?”
              “唔?我没有啊。”德拉科在一旁监督一些番石榴自己去皮,一面又不自觉地挑起嘴角。
              纳西沙用一种女人特有的审视眼光看了他一眼,(德拉科惊讶于她在那么虚弱的情况下也能这样)“你从上星期回来就是这样,”她接着说,“像是变了个人。”
              德拉科将切好的水果放到床头,他决心先回避这个问题,“吃点水果,妈妈。”他说,一面掏出那个属于自己父亲的怀表,“我得走了,妈妈,好好照顾自己。”德拉科在妈妈额头上映上一个吻,带着他没有意识到的笑容,匆匆拿起了自己的大衣。
              他幻影移行到了魔法部的大厅,躲在一根巨大的罗马柱后面,他知道这是赫敏每天下班的必经之路。德拉科轻轻用脚打着节拍,一边回忆着他和赫敏确定关系后的一些画面。他时常住在赫敏的小房子里,不过,别会错意,他至今还睡在客房。但除此之外,他们过得都和任何一对甜蜜的小夫妻无异。
              “我不知道我今晚是不是该加班,哈利,我觉得那个关于博洛格非法买卖的安装还有很多疑点,当然啦,我可不能错过……啊!”
              德拉科眼疾手快,从罗马柱后面拉住赫敏的胳膊,将她拽到面前,直到吻到她柔软的不可思议的嘴唇。
              “别这样,德拉科,”赫敏小声抗拒道,“哈利在哪儿!”
              哈利?波特敏感地别过脸去。
              “我可不在乎,”他将手移至她的腰部,“让他看个够好了。”
              “听着,你这个混球,”相较于他的投入,赫敏的回应有些敷衍,她索性用手把他推开一点,“我晚上要去哈利家,我们有个小型的聚会,这次我可不能再错过了。我给你叫了外卖……”
              “我可不要一个人吃饭。”德拉科含糊地抗议道,亲吻着她的脖颈。
              “对不起,”赫敏叹了一口气,带着歉意地,“但今天必须这样了。我会早点回来的,你可得乖乖待在家里。”
              


              9楼2010-07-09 2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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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楼2010-07-09 2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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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楼2010-07-09 2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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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楼2010-07-09 2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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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楼2010-07-09 2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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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们欢喜着,呐喊着,他们头顶绽放出了一簇簇烟火。没有考虑到有无数人看着,德拉科忘情地亲吻着她。他知道——赫敏也知道——这是世界上所有的幸福。
                        ——————————THE END——————————
                                       
                        


                        20楼2010-07-09 2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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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昼爷的文……永远让人无法自拔


                          21楼2010-07-09 2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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