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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转载】(忍岳 迹 TF )我们的爱情,象一场电影 BY huanch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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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式午夜
家族: 鲜鲜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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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1/Lv:1
 
讨授权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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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言时间:2/8/2006 11:59:00 PM 

 
老婆~~

说好来要授权的~我们的爱情,像一场电影还有番外
转到
百度
王子的心肝吧


huancheng
家族: 鲜鲜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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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验点:

 190/Lv:1
 
无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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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言时间:2/9/2006 12:05:00 AM 

拿去吧
跟我还客气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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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好孩子
拿授权来了^^
新婚中,搬老婆的文来~~



1楼2006-02-09 16:13回复
    ……陪着你。
    后半句话是在心里说的。慈郎少有认真而坚定的看着迹部,迹部无奈的回了他一眼,继而有点不自然的把视线移向窗外。
    忍足家的落地窗户质地优良,所以从迹部他们这个方向能很清楚的看到花园里狂欢的众人。
    泷快速的把烟花点燃飞快的跑到桦地的身后躲起来,瞬间银色的烟花一飞冲天,华丽的渲染了半边天空。大家狂笑着叫嚣着,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撞到忍足怀里,被忍足紧紧抱住了,挣扎了一会儿发现对身后这只老狼一点效果也没有,也就放弃挣扎。
    真是个别扭的家伙,让他抱了又不会少块肉,我看你明明就很高兴吧。
    慈郎很想发笑,但是偷看身旁的部长大人很不好看的脸色马上打消了此念头。打趣道:迹部,我上次听了个很好笑的笑话你要不要听一听?就是……
    ——够了。
    迹部冷冷的打断他的话。站起身,转动酒杯,将酒一饮而尽。然后走了出去。
    如此冰冷的话语迹部从来就没有对慈郎说过,迹部一直以来都是宠着慈郎的,所以慈郎不要太在意,迹部只是心情不好而已。
    为岳人而心情不好。迹部他从来没有为慈郎这么难过过。
    迹部心里一定有慈郎的,所以不用担心……
    想着想着就有泪水的涌出,拾起地上滚落的酒杯,为自己倒上一杯红酒。从没喝过酒的慈郎对着空气举起迹部刚刚用过的酒杯,微笑道:干杯,慈郎。
    同样是一饮而尽。

    不知又是什么时候睡着了,待慈郎醒来,已经是深夜。
    房子外面亮着路灯,暗白的灯光映照到一片狼籍的花园和大厅。空荡荡的一楼只有慈郎一个人在。看到墙上那幅巨大的电影海报才想起原来还在忍足的房子里,人都走光了吧,可是为什么不叫醒他呢,忍足那小子……
    拖着庸懒的身子找厕所,一楼二楼房间还真是多,迷糊的慈郎从厕所走出来时,发现二楼最里面的一间房门缝里透着光亮,传来奇怪的声音。
    慈郎好奇的走过去,透过门缝他看到了——落了一地的衣物,还有,岳人和忍足赤裸裸的在床上做爱。
    忍足麦色的肌肤和岳人白皙的肌肤纠结在一起,他伏下头微笑着亲吻他的嘴唇,抱住他的细腰,在他身体里律动。
    岳人轻轻的哭泣着,很明显是第一次做这种成人的事情,浑身颤抖着紧紧攀着忍足的脖子,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慈郎第一次见到这么迷人的岳人,雪白的肌肤因为激动而泛着粉红,娇艳的红唇渴求着爱人的亲吻。
    但是,心里有什么美好的东西碎掉了,再也恢复不到从前的完美。
    岳人不是岳人,而成了陌生的谁的谁。
    听见忍足充满性感的声音:岳人……没想到你真的在我生日这天成为我的礼物……
    岳人因为疼痛而扭曲着美丽的小脸骂道:混蛋……你没说过这么痛的……啊!
    忍足果然是只大色狼,这么快就把岳人给吃干抹净了,保佑岳人明天早上别下不了床。

    慈郎离开了忍足的公寓,独自走在空无一人的街头,看看表;凌晨2点。学校的大门肯定是锁了,掏了掏荷包,发现除了新买的绵羊钥匙扣之外,家里的钥匙也掉在忍足家了。
    要回去拿是件没可能的事情,于是本着在外面露宿一夜的想法推开了一间酒吧的大门。
    酒吧很冷清,所以进门时看到那个藕灰色头发的男人被三个GAY纠缠时慈郎一眼就认出是迹部。
    ——敢惹本少爷你们是不想活了,啊~
    高傲的华丽的声音充满厌恶与妖媚,反而引起那帮男人的嘲笑:你怎么老称自己是本少爷啊好奇怪~
    ——本少爷派人捉了你们~
    明显喝醉了的语调,慈郎头痛的走过去,学着电视上的英雄救美的场景一把抱住迹部的腰一脸暧昧的对那三个男人说:不好意思,他是我爱人。

    。——慈郎?
    迹部迷糊的念叨一声,狂笑不已;你居然说是本少爷的爱人……哈哈……
    真的醉了。慈郎艰难的搀扶比自己高一个头的迹部出了酒吧门,搜出手机打通了他家的电话,5分钟后,一辆豪华的宾士车停在面前。
    难得也有他慈郎照顾迹部的时候,当然要好好表现。望向迹部精致的脸庞,慈郎有种末名的心痛。
    平日那么优雅的迹部到哪里去了?

    迹部象个孩子一样胡言乱语,原来喝醉之后所有人都卸去了华丽的伪装,都露出最原始的丑态。 
    


    15楼2006-02-09 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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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把他弄到了床上,慈郎正欲离开时,突然被身后的迹部一把拽到床上压倒,脸都快贴到一块去了,迹部的脸迅速放大,背光的阴影根本看不清楚他的脸。
      迹部暧昧的笑道:我知道你一直喜欢我,是不是?
      被说中心事,即使是对着神智不清的当事人也会紧张的脸红。
      ——哈哈……真是个单纯的孩子啊。
      浓重的酒气味熏的慈郎很难受,他别开脸想推开无理取闹的迹部,谁知迹部一把扯过他的脸猛的吻住他的嘴唇。
      第一次接吻跟被不知道该怎么办,缠绵的舌吻酥麻了慈郎整个大脑神经,他除了呆呆的接受这个并不温柔的吻别无他法。
      对方炽热的双手在解他的衣服,慈郎拼命制止他,却还是期望他进一步的动作,他喜欢他,所以随便怎么对他都可以。
      ——岳人,不要告诉我你是真的喜欢上忍足了……他对每个情人都是那么虚假……
      原来是把自己当成了岳人……
      带着哭腔的乞求,慈郎有点可怜这个时候的迹部,即使平时装的再怎么坚强和冷漠,可是他毕竟是有血有肉的凡人。
      对于爱上的却爱上别人的人,凡人都是无能为力的。
      肩头被咬出血了,很深的牙印和青瘀遍布整个肩膀,慈郎默默忍受迹部粗暴的亲吻和抚摩,耳边听见衣服被撕破的哀鸣声,身体不由自主的蜷缩起来,却被迹部拌开双腿:你在害怕么?岳人?
      我不是岳人……我是慈郎……
      慈郎拼命摇头。很想解释清楚,可是又怕他为此停下来,即使自私也好,利用他酒醉,让他享用一晚迹部吧。
      即使不是属于他的迹部也好。

      迹部即使酒醉了身上也有玫瑰花的香味,迹部即使喝醉了酒也好美丽。慈郎第一次见到迹部的裸体,很紧张,却又被他挑逗得顾不了矜持,他痛恨这么淫乱的自己,却又渴望迹部的进入。
      ——你行么?
      恩……
      迹部微笑着吻上慈郎的嘴唇,一个挺身进入了他的身体。那一刻,慈郎几乎要痛昏了过去,却还是紧紧抱住迹部。
      慈郎第一次做爱,笨拙的容纳迹部的一切。
      迹部环住慈郎的腰,舔过他的泪水,温柔的说:傻瓜……不会的话就不要逞强……
      慈郎的内心猛的一怔,倘若这些都是对他说的,那就好了……
      ——迹部,我爱你……
      我知道……

      ——少爷,少爷。
      迹部不耐烦的翻了个身继续睡,当他触摸到的不再是温软的肌肤而是冰冷的床单时,猛的惊醒了:身旁没有人!
      呼的坐起身,头痛欲裂……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和谁发生了什么?怎么好象……
      他去酒店喝酒,被GAY缠住,后来慈郎帮他解围送他回家,然后他吻了慈郎……最后……
      昨晚的片段象电影剪辑一样扫过脑海。
      迹部恍然大悟,他昨天抱了慈郎!
      他喝醉了,把慈郎当作岳人抱了他!!
      掀开身旁的被子,白色的床单上触目惊心的血迹证明了一切。
      天啊 !他怎么会犯下这样的错误!!
      迹部绝望的抱住头,痛苦的揉扯他那头美丽的头发。

      ——他什么时候走的?
      ——早上大概6点钟。
      离现在右个小时了。迹部冷冷的问:你们为什么不留住他?
      管家一脸他要走是他自由我哪知道你们发生了这种事情的无辜为难的看着自家少爷。
      啊恩?!迹部压着火气看到管家从地上拾起一个绵羊钥匙扣;一定是那孩子留下的。

      迹部接过钥匙扣,盯着绵羊看了许久,仿佛在看慈郎一样。
      他知道他一直喜欢他,但是,他无法回应他。
      他也喜欢慈郎,是那种宠溺的喜欢,喜欢他单纯的象孩子似的微笑,喜欢他睡觉的样子。
      喜欢他对他说:我要为迹部赢得全世界,所以迹部不要为比赛输了难过了。
      ——迹部的生日那天,容许我放一天鞭炮吧,那你要什么礼物呢?
      慈郎……真是个白痴……
      捏紧这个钥匙扣,迹部垂下头,用冷静的不能再冷静的口气说:石田管家,派人去找他,三天之后,我要见到人。
      把整个日本翻过来都要找到他。
      慈郎,原谅我……

      将钥匙扣握在手上,不想放开.
      可是,有些东西就算不想放开也不行。


      16楼2006-02-09 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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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足站起身,冲她笑道:宾果。
        然后走到吸烟区点燃第三根烟,想起迹部。
        永远高傲华丽的迹部少爷高中毕业后去了英国剑桥攻读管理学,偶而打来越洋电话无非是炫耀他的全优成绩或是和女人的风流史。
        每每快谈到高中的往事却总是落寞的叹气。
        察觉到对方即将说什么,忍足挂断了电话。

        抽出第四根烟时,看到对面昏睡的卷发少年。
        快十年没见的慈郎,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会不会已经回到了故乡,找一个爱自己的人,过上平静的生活?
        慈郎这辈子最大的悲哀就是在他最风华正茂的时候遇上了迹部,并且爱上他。
        迹部和自己一样是全世界最混的混蛋,那么慈郎就是全世界最笨的笨蛋。

        爱知县到了。忍足踏出了列车。
        一路走过繁华的街道,来到要寻找的楼房。
        很不起眼的旧居民楼,和自己住的高级公寓没法比。
        盒子里的香烟少了六根,现在变成七根。
        七年……人生的十分之一的时间。
        想起向日岳人。
        和向日岳人所有的事情。
        他的哭他的笑他的纯真他的别扭……他全部的一切。
        如同彩色电影里回忆的一幕幕,都变成深刻的黑白剪辑。
        什么时候起,他开始眷顾旧情人了?
        还是说,他从来都没有把他当作情人?那他们做爱算是什么?

        摁灭了香烟,看到班驳的门上贴着桃红娃娃笑脸的画纸,忍足笑着敲响了房门。
        马上听见雀跃的声音,然后熟悉的笑脸在见到他的那一刻凝固住。
        忍足抢在他关门前挤进屋内。
        屋里陈设简单却随处可见红色和蓝色的家具。
        这么多年,他们还是无法改变他们的习惯——将电影的CD架摆在客厅相同的位置。
        墙上帖了岳人跳舞的大小照片,都是忍足七年来不曾见过的,他看到了岳人的成长和堕落。

        ——你来做什么?
        回头,红头发的少年双手叠抱在胸前,冷冷的说道。
        果然还是不化妆的好看,现在的岳人除了可爱以外还带着青年特有的美丽。
        ——这就是你七年来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么?岳人你真让我伤心。
        忍足的嘴巴还是那么恶劣。岳人翠绿的猫眼瞪向这个不速之客。
        ——我现在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吧?忍足医生,请你出去。

        ——你怎么知道我现在是医生?莫非偷偷打听了的?
        忍足朝他挤挤眼怪笑道。
        岳人一时语塞,干脆扭过头不理他。
        ——呵呵,岳人还是和以前一样可爱,撒谎就脸红。
        走到岳人身边,试图亲近一点,却被他毫不留情的推开。
        ——不要碰我……
        我很脏……我不再是以前的向日岳人。
        绿眼扫过冰冷的光越过忍足停留在墙上挂的母亲的遗像上。

        ——岳人?
        ——侑士,我们无法再回到从前。
        他的身体被别人碰过,强暴玩弄,整整一百二十天,那是他永远的噩梦。
        为了母亲毫无希望治愈的疾病,他付出了昂贵的代价。
        而一场四年前的车祸毁了他们全家,他拖着受伤的右手将唯一幸存的奄奄一息的母亲从车轮下背到医院,开始两年毫无意义的治疗。
        终于在一天夜里,母亲拔掉了血管里的针头,永远的离开了他。
        泪早就流干了,面对深爱过的男人,岳人无法哭泣。

        忍足听着岳人叙述自己七年来的经历,平静的象是说着别人的故事。
        心揪的紧紧的。话语在此刻变的如此苍白。
        但是他还是想说。
        ——岳人,和我在一起吧。

        如同高中年代的誓言,双打时也是这么许诺。
        ——NA,岳人一切放心交给我吧。

        干净的笑容在记忆中模糊又渐渐清晰,再睁开眼,是无数次梦到的男人。
        还是藏蓝的头发靛蓝的眼,挂着痞笑逗弄人,银边的圆眼镜架在高高的鼻梁上为野性十足的俊脸增添了一份书卷气。
        变化的是眼神里的东西,深沉了许多。

        ——不要……
        岳人别过脸去,他怕他会心软的答应他。
        忍足抱住失踪七年的恋人低语:时间不会回到从前……但是有些东西可以……
        泪划过脸颊,滴落在岳人的颈上。
        岳人惊讶的昂起头,话语瞬间淹没在久违的亲吻中。
        他没有看错,忍足为他落下平生第一滴泪。

        熟悉的缠绵,两人几乎疯狂的做爱,想要把七年的空白用一个晚上弥补。
        


        22楼2006-02-09 1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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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迹部?!!真的是你?!!
          岳人瞪着眼前熟悉的男人,自从七年前自己的不告而别后只偶尔在电视和新闻上见过迹部,现在,真真实实的迹部就站在他面前。
          惊喜的尖叫着抱紧长久未见的好朋友,他真的好想他!
          被抱住的男人吃了一惊,他可不是谁都能抱的啊,再说万一被那匹狼见了这场面那可麻烦了。
          不过这样不也很好么,岳人这小子还是和当年一样见了人又蹦又跳的啊……

          迹部接过岳人递过的杯子,环视一周。
          CD架依旧放在客厅里最显眼的位置,原版电影海报挂在雪白的墙上,整个房间黑白灰色浑然一体,设计非常符合忍足的风格,简洁又格调高雅。
          七年没见了,他的品位还是老样子没变。
          ——在一起住有几年了?
          ——两年多了。
          翠绿的眼睛闪亮着幸福的光,顷刻又垂下眼睛注视迹部握着杯子的非常修长精瘦的双手——比以前更加结实了。
          ——迹部,这些年在英国好么?
          ——恩,还不错。
          轻漂淡写的回了句话,眼睛却一直没离开过茶杯。
          ——现在回来就不走了么?打算留在日本??
          剑桥商学院经济管理硕士学成归国,继承上亿家业,继续大展宏图,算是完美的人生。
          ——本少爷将会带动日本经济走向繁荣的。
          年轻的面容闪耀自信的光芒。迹部就是个目中无人到极点的男人,和别人的自大不同的是,他有实力来诠释。
          这样的迹部,什么事都无法在他心中占有重要地位的吧……

          突然有陌生的和弦铃声响起,迹部掏出西服里的NOKIA手机:喂~
          手机下面吊着一个圆圆的东西,岳人定睛一看,倒抽一口凉气。
          那是很久以前的绵羊钥匙扣,听忍足说其实这是慈郎的东西。
          为什么会在迹部手里出现还被他一直带在身边,这个岳人一直不清楚。
          在慈郎失踪那么长的时间里,每当他问起这件事,忍足都避而不答。
          隐约感觉是迹部和慈郎之间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全世界所有人都知道却都瞒着他一个人。
          绵羊钥匙扣被挂在迹部片刻不离身的手机上,过了这么多年没摘下,旧的厉害,毛几乎都掉光了。
          这么寒酸的饰物和迹部一身华丽的风格完全不搭调。
          岳人回忆起高中时期和迹部慈郎之间美好的往事,不由微笑。
          猛然之间,他隐约明白了什么……

          待迹部挂上了电话,岳人换了杯热茶。 
          ——这么多年,没有见到慈郎吗?
          迹部接过杯子的手明显颤抖了一下,洒了点水到茶几上,却无法开口说话。
          墙上的时针指在6的位置,秒钟滴答滴答的走动,声音清晰可听。

          ——如果他藏起来躲着本少爷,本少爷找出他又有什么用……
          其实早在十年前的某个夜晚他接到了电话,只要他去,就一定能找出慈郎,甚至只要他点一下头,就有人会把慈郎带到他身边。
          可是,还是放弃了。
          自己既然不爱他,带他回来了又能怎么样?
          说声对不起?那有什么用?更何况并不是迹部景吾的作风。
          是他的话,一定是放手,然后淡忘。
          可还是会想到那个永远对他欢笑的明朗少年和他的一切,所以无法丢弃属于他留给他的唯一东西,带了很多年。

          ——岳人,其实那时候……
          我喜欢着你……
          过了这么多年,喜欢变成了漠视,迹部景吾可以和任何一个人上床,却再也无法爱人了。
          ——那时候?

          岳人不解的问他,却一下子被扯开了话题。 
          ——不谈本少爷了,说说你们吧,就这么一直过下去?
          岳人西西的笑了:啊,侑士说他在拼命工作,等到时候我们一起去荷兰定居。
          到时候?逃避一辈子么?
          真是愚蠢的想法。
          虽然想评价忍足这小子跟岳人在一起脑子笨多了,还是碍于面子没嗤笑。

          岳人抿了抿嘴:啊,对了,迹部你有没有看过我和侑士最近照的相片?在迪斯奈乐园照的!我去拿给你看。
          岳人站起身,却突然觉得腿部剧烈疼痛,一个踉跄跌到地上。
          ——岳人,你怎么了?!
          迹部听到响声跑过去扶起他,发现他摔的不轻,手腕都磕破了。
          ——不,没什么,只是腿有点痛……
          ——腿痛?要紧么?
          迹部握住他的手腕,突然感觉他的骨骼有些异样的肿胀。挽开袖子一看,肘关节略有突起。
          


          25楼2006-02-09 1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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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没有其他办法了么?
            柳放下手中的资料,摇摇头。
            ——截肢,现在只能这么办了……
            忍足痛苦的闭上眼。
            ——采用“皮下埋入式动脉化疗术”进行化疗也不行么?
            ——他的恶性肿瘤扩散很快,已经刺破骨头了……
            ——目前国际上还没有研究出更好的解决办法……你也是医生,你该知道,他能截肢活下来就已经是万幸了……幸好你们发现的早。
            如果错过了时间,截肢也没有救了,请快做决定吧……

            ——可是岳人他……
            眼前浮现出岳人听到消息时歇斯底里的哭喊声。
            ——不!不!侑士!我不要失去我的腿!侑士!你不是最喜欢我的腿吗?侑士!
            被护士拉住的岳人绝望的哭泣着,每一次哭声仿佛在忍足的心口剜了一刀。

            忍足握住签字笔的手迟迟未在同意书上落下。
            柳莲二双目紧闭,坐到一旁喝茶。
            ——我以前遇到过一个病人,也象你们这么年轻,他得了无法治疗的病症却还是很乐观,他的爱人是位年轻的医生,本来无法做那场手术的,也许他当时也是疯了,一定要他的爱人为他做了一场手术……
            结果呢?

            ——结果他死在了手术台上,也许他心甘情愿……忍足君,人生就是这样……我们无法改变突如其来的灾难,但是还是要坚强活下去。
            柳放下茶杯,走到忍足身旁:如果能够一直和自己最爱的人在一起还是件很幸福的事情……

            ——侑士!没有了腿我还有什么?!我我宁愿死也不要没有双腿!
            忍足毫不留情的扇了他一巴掌,十年来第一次动手打他,颤抖了双唇握紧拳头。
            ——可是我要你活下来!

            他不忍心看到他美丽的双腿被硬生生的切断。
            他第一次见到他时演绎最妙曼的舞姿的美丽双腿被血淋淋的切断。
            他最爱美人的腿,怎么可以这么残忍的……

            忍足放下手中的笔离开了办公室,留下柳一个人。

            ——莲二,一定要幸福的活下去……
            ——我知道,乾……

            同意那一栏是空白的。

            忍足,你们一定是疯了……

            化疗很痛苦,岳人的头发很快掉光了,为了不让忍足看了难过,他戴上了帽子。
            他拒绝做手术,非常任性。
            无论别人怎么劝说,岳人都摇头。
            ——我要留着侑士最喜欢的腿。

            过了一周,癌细胞已经入侵到大腿以上,柳每次检查过了就摇着头离开。
            忍足看着岳人被推进加护病房,天天被当作实验品一样的摆弄,却到最后都无法找出解决的办法。
            那晚,岳人走到玻璃前对着忍足做了个手势。
            两人的手隔着防护玻璃贴在了一起。
            接着是嘴唇。
            忍足绝对不敢相信这辈子他会做出如此纯情的举动,可是他还是做了。
            隔着玻璃吻他,就如同电影里一样。
            隔着阴阳两界享受着柏拉图似的恋爱。
            他不是一个会谈柏拉图恋爱的男人,他需要的是真实的肉体。
            请容许他的自私,即使少了欣赏的美腿也好。 
            他只要他还活着。

            敲开柳的门,狼一般冷漠的蓝眼在黑暗中闪亮。
            ——我们决定做手术,请尽快。

            手术那天岳人不见了,连同他的玻璃罐子。
            忍足从大坂开会的现场赶到东京。
            打遍了亲人朋友的手机却都没有答案。
            疯狂的找寻得来一场空。
            忍足静静的坐在公园的椅子上抽了一下午的香烟。
            对面是似曾相识的单杠,锈迹斑斑。岁月留下一堆废铁。
            突然想起他和他在这里的豪情状语,他们要打败所有的对手。
            他们是最默契的搭档,他们什么都可以克服……
            朦胧间仿佛回到了十年前,忍足张了张嘴,浓郁的烟味苦涩了他的口腔。
            要是那时候能预知未来的话,他一定会从那时开始就好好爱他。
            他们已经耽误了太多时间,也许再也没有时间,为什么到这个时候他还在逃避他呢?

            已经两天了,那个不知死活的自私的家伙到哪里去了?
            没有药水他会死的!

            ——混蛋!!
            夜空下,忍足第一次不顾形象的破口大骂。

            回到医院中,不二和迹部等人已经等了好久。
            迹部上前就是一拳,咆哮道:混蛋,本大爷不是叫你好好看好他的吗?!你不要告诉本大爷你回大坂去搞那个什么出国的事情去了,啊恩~
            忍足掩住出血的嘴角,哼了一声:那小子象猫一样,要跑的话什么人都逮不到他……
            


            30楼2006-02-09 1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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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想活了是吧!本大爷已经派人去找他了~本大爷告诉你,万一小猫出了什么事情,本大爷不会原谅你的!
              猫?他是象猫妖一样的少年……黑夜里,他会上哪里?
              忍足突然想起了什么,发疯似的跑走。
              不二望着岳人空荡荡的床,鼻子里酸酸的。
              ——迹部……我想我们都疯了……
              岳人再也不会回来了。

              赶上了最后一班地铁。
              晚上11点。
              地铁里的人很少,三三两两的情侣甜蜜的依偎在一起。
              他突然发现只有自己是,一个人。
              无意间触摸到坐椅底座的凸起的帖纸,那一定是调皮的孩子贴上去的,就象当年他和岳人把哈根达斯的帖纸贴上一样。
              ——到时候,这个位子还是我们的。
              他和他坐了两年的地铁,却无法找回当年的贴纸。
              他们果然不能长久在一起……

              走上九年都不曾走过的道路,他在这条道路上逛过的碟店变成了SP馆,他在这条道路上吃过的蛋糕房换成了珠宝行,谢天谢地,他的高中总算没搬家。
              前门有红外线监控和保安,忍足哼哼一笑,这也难不到他,他轻车熟路的从后墙一个缺口翻进去。
              偌大的校园寂静无比,忍足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23:50
              校园变化很大,却延续着华丽的风格。他一间间教室搜索。
              头顶上方的英式大钟敲响了12下。
              忍足定定的打开前方的舞蹈教室,他终于找到他了。

              ——岳人……
              房间里面的人惊讶的回头:侑士!你……

              你会问我为什么知道你在这里是不是?
              因为你是猫,夜间的猫妖……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是在这个舞蹈教室……那个时候的向日岳人是上帝给我的精灵。

              忍足走进房间,在黑暗中看到岳人憔悴的身影。
              ——跟我回去做手术,岳人……
              ——不要过来!
              岳人尖叫着后退,捂着头哭道;我的样子很难看的,侑士,我的脸已经被肿瘤爬满了……
              侑士喜欢美人……侑士不会喜欢我了……

              蹲在黑暗的角落里哭泣的岳人,象只垂死的猫。
              ——岳人,看着我……
              忍足已经无话可说,他蹲在岳人身旁,迫使他看向自己。
              黑夜里模糊的一张青色发紫的脸,若是平常人见了一定会惊恐。
              忍足却吻上他的唇,然后抱紧了他。
              ——岳人,一直是最漂亮的……
              ——骗人……
              怀里的声音低下去,却幸福满满的。
              ——这个样子的岳人……是变成妖精的蜕变过程……
              呵呵……

              ——你知道么,侑士……今天是我们在一起的一千零一天……装了一满罐子呢……就算是天方夜谭的故事也不是真正的一千零一天……
              高中的古文老师有教过,一千零一个故事之后,苏丹王和谢赫拉查德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
              她也说过,如果没有把握住的话,幸福也会从指尖溜走……
              他们是不是,把握的太晚……

              ——侑士,你还记得高中那个物理老师么?很胖的老头,总是凶巴巴的……
              ——记得,还让你罚站呢……
              ……
              两个人就这么依偎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直到天色发白。

              ——侑士,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
              恩。
              忍足望着渐渐发白的东方,眼角湿润。
              ——侑士……我一生只爱过你一个……这种恋爱一辈子一次就够了……
              你爱我么?有没有一刻的真心爱我……
              这么多年,单纯的他还是无法猜透忍足的心思……

              忍足笑了,有泪水划过脸庞。
              ——忍足侑士爱向日岳人……从高中到现在……从现在到永远……五十年以后,我还会这么爱你……
              岳人嘴角勾起一抹甜美的笑容,安心的闭上眼睛……

              天完全亮了,校门打开。
              忍足抱着岳人,喃喃道:岳人,从来没有人会让我流泪……你让我哭了两次……你说你是不是个坏孩子……
              终于唏嘘。

              安葬好岳人后,忍足去了英国。
              迹部去送忍足时,拍拍他的肩膀,半天说了一句话。
              ——到那边好好重。
              飞机划过了太平洋到了欧洲最古老的国度。
              忍足把装满羽毛的玻璃罐子放在书柜里,在忙完工作之余,偶尔扫过它,定了定神,视线又马上移开。
              他戴着的那枚琥珀戒指经过岁月的沉淀更放光彩,放在阳光下可以看到里面细细的一根红发。
              他还是只会抽WILD SEVEN的香烟,不是为了纪念什么,而是,他渐渐习惯这种味道。
              


              31楼2006-02-09 1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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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loparra 不用担心来着
                这里只是盛产刷屏分子而已
                ==||
                是吧??


                37楼2006-02-13 17: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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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摸头~~
                  LP心地好的~~只是比较能虐来着
                  ==
                  其实有迹慈番外来着

                  要不转来


                  41楼2006-03-02 2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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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搬文来了
                    番外是迹慈
                    SJ的版


                    44楼2006-03-04 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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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慈郎还是和从前一样,跟在他身后。
                      高中时,除了和迹部一样嚣张的忍足会和他并排走外,其余的人都是跟在迹部身后的。迹部就是这么一个耀眼的存在,谁在他面前都不值一提。
                      ——还没有改过来么?现在不是高中……
                      突然被问道,慈郎心一惊,抬头看到前面的男人停下,慈郎忙走上前去。
                      宾果。一直改不过来。慈郎抓抓卷发困扰的苦笑:因为从高中后好长时间都没见到你了,总以为还是在那时……

                      迹部没有笑。
                      ——慈郎。
                      啊?
                      然后是可怕的沉默。
                      慈郎隐约察觉到他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果然,迹部闭起双眼,艰难的开口:慈郎,我……
                      ——迹部,你看是HASEGAWA模型专卖店列!
                      慈郎打断他想说的话,指着马路对面的模型商店兴奋的叫道:我们去看看吧,我看这个月的MACROSS战机出来没!
                      说着人就跑没影了。迹部很想骂他一句不知道自己多大年纪了还象个孩子似的。
                      想一想自己也没有资格,于是跟着他一前一后的进了模型店。
                      慈郎停在一个飞机模型前舍不得离开。
                      ——很喜欢么?
                      ——恩,这是最新款的SUPER SERISE系列的限量发行的一款,很值得收藏。
                      那就买下吧。
                      慈郎嘿嘿的笑了,摇摇头,走吧。

                      我啊,想爬上高高的山丘,俯望翠绿的麦田。
                      然后将心爱的模型飞机放飞在蓝天下,目送它飞向麦田,最后被绿色所淹没。
                      即使是折的纸飞机也好,这就是我的梦,虽然谁都没告诉……
                      但是很棒吧……

                      天色已晚,迹部送慈郎走到了他的楼房底下。
                      ——你现在一个人住?
                      恩。总不能这个岁数还麻烦亲戚吧。
                      迹部挑眉:本大爷比你还大上半岁,你是不是也在说本大爷这个岁数也算老了,啊恩?
                      慈郎一愣,突然哈哈大笑。
                      ——连迹部也会在意呢,我只是随便说说!
                      ——本大爷接下来的话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收敛了笑容,迹部俊美的脸上有着隐忍的难受。
                      时间仿佛停止一般,慈郎知道这一次他无法打断了。

                      ——慈郎,我们那时很年轻,那时对你做了过分的事情,一直以来我都很……抱歉……
                      ??
                      第一次从迹部口中说出这个词语,慈郎以为自己听错了,瞪着大眼疑惑的看着他。
                      ——那个时候的我们,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且……最终伤害的是自己。
                      说完后,迹部突然用手捂住额头自嘲:哈,看看本大爷在说些什么呢,干吗要提起那……
                      他真的是疯了,干吗在十年后要提起都不愿提起的事情呢,分明是在揭两个人的旧伤疤。
                      一定要看到愈合的伤口淌出血才满意呢…

                      但是不说的话,他们终究向前迈不了一步。

                      慈郎垂下眼睛:迹部,你不用道歉,当时是我自己愿意的。
                      哪怕只拥有一个晚上的迹部,即使迹部抱他的时候在想着另外一个人,他都愿意。
                      比起十二点就是穿破旧衣服的辛迪瑞拉,他更幸运的拥有了王子一整个晚上到清晨。
                      后来离开他,是怕互相看了都会难受。
                      他不需要同情,因为慈郎一直是最坚强的。
                      过了这么多年,他以为他们再也不会见面,却没想到上帝还是对他们开了个玩笑。
                      绕了一大圈,最后又回到了原点。

                      ——现在你也不用困惑,过了这么多年,谁还会在意少年时的错误……我也,彻底的放弃了……
                      所以,我们要回到自己的生活里。
                      他分明看到迹部的眼里闪光黯淡下来。以前这些残忍的话好象都不是慈郎会说的。
                      他虽然有时候还是孩子气,但毕竟长大了。

                      迹部正要开口时,手机响了,他低咒了一声,掏出来接听。
                      慈郎有看到一个无比陈旧的绵羊钥匙扣挂在华丽的手机上。
                      似曾相识,他突然想起来了这是他那天丢失的钥匙扣,没想到居然掉在迹部的家里,这么多年还被他一直挂着。
                      这个自大又狂妄的男人,一点也不好。
                      当初是他那么过分的对他,他的眼里一直没有他。
                      他十年来一直企图忘记他,也相信自己做到了。
                      可是……
                      心突然一热,所有假装坚强的伪装都卸去了。
                      视线变的模糊,脸上有泪水的覆盖。

                      迹部抬眼呆掉了,马上挂了电话,待看到手机链时,明白了一切。
                      慈郎抹干净脸上的泪痕,冷不丁被迹部揽过头枕到他的肩膀。
                      ——慈郎……再怎么样装作坚强,在本大爷眼里,你永远是当年那个冻红了鼻子堆城堡的孩子啊……
                      打完了雪仗湿淋淋的跑到他面前叫着:迹部迹部,我今天有赢日吉和泷他们哦!
                      还把雪球放进忍足的书包里,他只顾和女生调情没发现哦!!
                      迹部迹部……

                      ——等到了冬天……本大爷和你一起堆个城堡吧……
                      慈郎的头埋在他怀里,过了好久后,发出闷闷的笑声。
                      抬起头:迹部,这次你要兑现啊!
                      迹部爱怜的揉他的卷发:本大爷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啊恩?


                      47楼2006-03-04 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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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对方的舌头就伸进来了,熟练又深情的亲吻。
                        他惊讶的发现这是情人间的接吻。
                        待好长时间被松开之后,他看到迹部满意的笑着说:这下你该明白了吧……

                        ——可是,慈郎,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还不会接吻?
                        ——那是因为有你的缘故……

                        迹部愣住了,慈郎埋头抠手指甲。仿佛过了几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后,脑门被狠狠拍了一记。
                        然后有轻柔如羽毛的吻落下。
                        好听的男中音在耳边响起:生日快乐,慈郎。
                        猛的记起来今天是他二十七岁生日。
                        慈郎抬头,看到迹部眼里有亮闪闪的东西滚动。

                        拆开迹部带来的大盒子,里面放着最新款的SUPER SERISE飞机模型。
                        错愕的抬头:你怎么知道?
                        ——本大爷知道你喜欢麦田,喜欢睡觉,喜欢童话故事,喜欢飞机模型,喜欢漫画……
                        他的一切他都知道,只是,因为太过习惯没有去多深究。

                        ——再次失去的东西会比第一次失去更要心痛,因为第一次可以解释为年少无知……但是现在的话,没有办法给自己安排一个牵强的理由……
                        所以他再一次追过来了。

                        慈郎装好飞机模型站起身,走到山坡边——脚下是一望无际的翠绿麦田。
                        迹部走到他身后,看到慈郎一挥手,模型飞机在空气中滑动,顺着气流滑向麦田。
                        银白色的模型飞机在空气中上下浮动,随风飘去,驶进了翠绿的海洋,变成一小点儿,渐渐被绿色淹没。
                        仿佛是将自己所有的烦恼痛苦都装到那个模型里,挥挥手,对它们说再见。 

                        慈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开心的大叫起来。
                        ——芥川慈郎爱迹部景吾!从开始到现在!
                        冲着迹部故作轻松的笑着说:所以我无法拥抱任何人。
                        迹部喉咙被哽住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脆弱,按理说他应该听惯了这种话,却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会……
                        感动。

                        ——即使我以后会和别的女人结婚,生孩子……你还会爱我吗?
                        这是个绝对残忍而又现实的问题,迹部察觉到慈郎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
                        果真如此吧……
                        但是顷刻又浮现出更灿烂的笑容:其实我这两天也有认真想过……迹部只要能喜欢我就可以了,如果也有相爱的女子也要结婚生子啊,毕竟你和我不一样,除了自己也有家族的责任……
                        他垂下眼又不好意思的说:但是一定要找个喜欢的女子结婚……如果是为了企业的利益结婚而不爱对方的话就不好了……
                        迹部双手抱胸的看着他,等他把话都说完后蹙眉道:本大爷……不会再爱上任何人……
                        慈郎难过的垂下头。
                        接着被拉到温暖的怀抱里,那人难得温柔的说:爱一个人都让本大爷痛苦这么多年……真不想再受罪了……
                        爱?
                        他爱他?这么多年……

                        抬头看那人嚣张艳丽的脸,温柔的眼神连同刚才的吻泄露了一切秘密。
                        再迟钝的人都知道了吧。
                        ——再不要跑了……万一哪天我真找不到你了怎么办……
                        慈郎啊,有些时候勇敢面对的话说不定结果没那么糟糕……

                        回到奶奶的旧房子里,和她老人家作了简单的告别。
                        奶奶盯着迹部看了会说:那这孩子就拜托您了……
                        鞠躬。
                        慈郎不知道奶奶到底是谦辞还是真的有什么含义。
                        琴子从里屋追出来,举着一个简易的飞机冲着即将离开的慈郎叫道:叔叔,要记得下次来时再给我放飞机啊!
                        ——会的,一定会的!


                        尾声

                        回到东京已经是晚上九点。
                        迹部为慈郎买了一个彩色的五月人偶给他。
                        五月五日男孩节,当天过出生的人是不是都和慈郎一样有颗遗忘时间的心?
                        慈郎把人偶放到背包里又睡过去了。
                        今天他太累了……

                        迹部爱怜的撩去他脸上的卷发,不忍叫醒他,在仆人一致的注目下直接抱他回自己的卧室。
                        把他小心翼翼的放到自己那张KINGSIZE大床上,亲自为他盖好了被子才起身出去。
                        待换好了睡衣回房间时,慈郎刚刚苏醒,正迷糊的抓头询问:这是哪里……迹部??

                        ——本大爷的床有什么让你不满意的么?
                        迹部坐到他身边,对准他红润的嘴唇深吻。
                        他早该发现他爱他!
                        那时候的忏悔和这么多年的思念,不是爱是什么??
                        


                        54楼2006-03-04 2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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