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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架空】Jess 鷹之足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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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27楼
綉君總是認真寫回覆讓響看的好高興呦ˊˇˋ
ALL暗是有可能的,不過社長還是主要的〈點頭
響也很期待見面啊〈這是作者說的話嗎?
回复:26楼
響努力了很久啊〈望天


28楼2010-07-26 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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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30楼
    響倒是怕會左右作者心思,所以不會給太多意見XD
    長評已經期待下去了啊〈歪頭


    32楼2010-07-26 2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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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33楼
      也是呦,那響以後也這樣做好了XD
      話說不能再水了,不然都亂糟糟囉~


      34楼2010-07-26 2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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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電顯示:線索。
        「喂?做甚麼?」孔雀舞用不耐煩的語氣問。
        「請去朋友家拜訪一下,他忘了重要的鑰匙。」
        「我說,下次再不經我同意辦一些奇怪的活動,我以後不幫你了。」
        「我以為妳已經開始花酬勞了?」
        「哼!」孔雀舞華麗的在單據上簽上假名。「我先收點利息。」
        「請注意時間,朋友隨時需要。」
        孔雀舞看了一下腕表。
        「不保證結果。我掛了。」
        闔上手機,孔雀舞接過剛買的鑽石項鍊塞給城之內。
        「你把東西送回去,我有事先走了。」
        「等…等一下,舞。」
        「怎麼?」
        「沒問題吧?」
        金髮女郎嫵媚的笑了笑。
        「沒問題。」
        電話裡的『朋友』是指目標海馬瀨人,鑰匙是KC集團主電腦的備份USB安全鎖。達茲的電話翻譯過來就是:海馬瀨人家裡現在沒人,但不知何時會有人回去,妳趁現在去把鑰匙偷出來。
        孔雀舞剛翻過海馬宅邸重重戒護的圍牆,一看到眼前看似風平浪靜實則陷阱滿佈的花園時心都冷了一半。
        這對兄弟家裡是堆金條還是核彈頭…
        這防護也太可怕了吧!
        閃過一個隱藏良好的地雷,孔雀舞暗自決定回去一定要加薪。
        *   *   *
        亞圖姆坐在屋簷上與他的鳥類朋友聊天。
        兩隻麻雀一邊吵架一邊向亞圖姆抱怨隔壁養的貓老是想要抓牠們,最後卻變成單純的吵架,好險也沒有人〈鳥〉在仔細聽牠們說些甚麼。
        一片吱吱喳喳。
        「你甚麼時候要離開?」住在附近公園的貓頭鷹問看著天空發呆的亞圖姆。
        「我也不確定。」
        「靈獸已經遁世數千年了,我覺得繼續保持現狀才是好的。」貓頭鷹金色眼瞳沉澱著睿智。「現在的人類比以前更可怕了。」
        亞圖姆不置可否。
        他知道一個群體裡有好也有壞,一個個體有善的一面也有惡的一面,不能以偏概全。他認識的人類也就海馬和圭平兩個,所以他無法評斷什麼。
        「我想報恩,他們對我很好。」
        「不要被一時的恩惠蒙蔽,人類不會真心對待人以外的種族,最可怕的就是用善意包裝的獨佔欲。」
        「人類飼養動物都催眠自己『這樣對他好』,但其實只是把我們視為他們的所有物。想要的時候愛,不想要的時候就可以丟棄。聽話的時候寵,不聽話的時候連自由也沒有。」
        亞圖姆垂下眼睫,看著自己衣服上的流蘇。
        人類真的是這樣的嗎?
        他回想與海馬兄弟的相處,那些感受到真心相觸的時刻,雖然語言不通還是可以知道關懷和在乎的重量,與在族裡和大家相處時沒有分別。
        族裡的大家住所離得很遠但關係很近,與人類相反,所以亞圖姆輕易的發現圭平的寂寞與海馬的孤獨。
        圭平渴望陪伴,他的成長環境裡似乎沒有可以談心的朋友或玩伴,所以他很寂寞。
        海馬就比較難了解,他自己與外界築起的距離感很明顯,所以他是孤獨的,至於他會不會寂寞那就不一定了,說不定他是樂於如此。
        也可能是不得不如此。
        和自己一樣。
        保持距離是自我保護也是保護那些在乎的人,他沒有資格談寂不寂寞,不過至少他還有瑪哈特與愛西斯他們的支持,海馬身邊卻連真心信任的人都沒有。
        所以他也是寂寞的吧。
        所以才會想陪伴他。
        和亞圖姆說話的海馬,有時眼裡會不小心露出脆弱,好像是害怕得不到回應,又或者是害怕不被了解,亞圖姆相信那時與他相處的海馬是放下心防的,每當這時候亞圖姆都有變成人型回答他的衝動。
        漸漸的就開始擔心海馬在外面自己不知道的地方過的怎麼樣?回家晚了是因為什麼?偶爾的嘆氣裡有怎樣的情緒?
        如果可以直接與他對話就好了…
        我們是不是都一樣?
        為了守護一些東西而放棄了大部分的自我,為此在人群裡絕望的尋找可以彌補的另一半,卻又害怕找到以後不得不放棄。
        害怕自己成為對方的枷鎖。
        「亞圖姆,有不認識的人在你的房間。」吱吱喳喳的麻雀跳上屋簷對亞圖姆說。
        


        36楼2010-07-27 2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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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認識的人?
          輕巧的滑下屋簷,亞圖姆踏上海馬臥室兼書房的窗台,並看見一個金色的人影背對自己在翻找海馬的書桌。
          「你是誰?在做甚麼?」
          孔雀舞被身後突然傳來的問句嚇的不輕,但她勉強保持鎮定。
          心裡把達茲祖宗上下問候個遍,她小心翼翼的轉身,逆著光模糊的看到一個少年穿著像是戲服的奇特服裝,以危險的姿勢站在二樓的窗台上。
          孔雀舞當下第一反應是想提醒他這樣很危險。
          雖然身為特務殺手,但孔雀舞私底下是個有俠女風範的大姐頭,照顧別人是她不自覺的習慣。
          亞圖姆跳入屋內。
          雖然他不知道人類的習慣是怎樣,但他想絕對不會有生物喜歡陌生者在自己的領域裡東翻西找。
          所以他判斷對方是敵人。
          「說出妳的身分,否則離開。」
          就算身在異地,亞圖姆還是鷹之王者,他沉聲威脅並舉起右手指向侵入者,風與能量在身周聚集,飄動白色衣袖與流蘇。
          只要眼前的人稍有妄動,亞圖姆就會發聲攻擊。  
          「等等。」
          雖然眼前的畫面有點脫離現實,孔雀舞還是察覺白衣少年的危險性。
          總之先穩定對方。這樣想著,金髮女郎舉起雙手表示沒有危險性。「你是誰?怎麼會在海馬瀨人的家裡?」達茲很少出錯,他說這裡沒人就應該沒有人。
          沒想到會被反問的亞圖姆一時回答不出來。
          仔細想想,這個人也可能是海馬認識的人,自己這樣魯莽的跳出來好像欠缺考慮,再說自己的存在必須保密。
          「…妳認識海馬?」
          他的遲疑沒有逃過孔雀舞的眼睛,她也注意到少年說話時特殊的發音,那不是孔雀舞所知的任何口音。
          「是他讓我來的。你是誰?」後一句也是孔雀舞真心的提問。
          如果不是理智還在,孔雀舞就要以為自己遇到了精靈。
          酒紅色的眼裡閃過一絲迷茫後又恢復銳利,彷彿實質般的壓迫感朝孔雀舞襲來,甚至讓她後退了幾步。那一刻她想自己遇到的可能不是精靈而是審判。
          「我沒有那麼好騙。立刻離開這裡,不然將屍體留下。」
          亞圖姆生活在群敵環伺的大自然裡,對敵人心軟就是對自己殘忍。面對威脅不是逃就是殺沒有其它選項。就算他在這點上一直都表現得過分仁慈,但在陌生的人類城市裡亞圖姆沒有放水的餘裕。
          這下遲疑的變成孔雀舞,不過她只考慮了一下就決定離去。
          雖然沒有完成預定目標,但知道了海馬家裡有達茲所不知道的人物也算是大功一件了。
          而且孔雀舞沒有向達茲絕對忠誠的必要,她會接近達茲是另有目的。
          「我會離開…」孔雀舞說著就往門口移動。
          這時一群種類混雜的鳥飛入房間繞著少年盤旋,他則好像知道了甚麼驚訝的事情跑到窗邊確認。
          孔雀舞沒有疑惑太久,因為她為了安全起見在門口設的微型發報器告訴她,有人回來了。
          現在已經不能從門口離開房間,海馬的臥室到通往一樓的樓梯之間只有一條無遮蔽的走廊,不可能在不讓任何人看到的情況下前往一樓。
          孔雀舞馬上決定從窗戶脫離,但是面窗的方向卻站著亞圖姆。
          趁少年探看窗外,孔雀舞快速逼近。移動的同時取出腰後的手槍,她打算擊暈對方後從他身後的窗戶跳出去。
          但少年回頭一抬手,孔雀舞就感覺到身體被束縛般無法再前進。
          「妳果然在說謊。」
          不只孔雀舞陷入兩難,亞圖姆也不知道這下要怎麼辦。
          把入侵者留下來,自己不就曝光了?
          已經可以聽到海馬上樓梯的聲音,再猶豫就來不及。
          「聽著,我讓妳走,可是妳不能再來這裡,知道嗎?」
          孔雀舞只能眨眼回應。
          亞圖姆拉著不能動彈的孔雀舞移到窗邊,在她驚恐的目光下一起從窗戶跳出去。
          如果可以,孔雀舞一定會尖叫出聲。
          對孔雀舞來說二樓的高度自然是不算甚麼,但在完全不能動的情況下被拉出去這和殺了她有甚麼兩樣!
          就在她閉上眼準備迎接落地的疼痛時,聽見身旁的白衣少年輕聲念唱著聽不懂的詩歌,一陣飄浮感托起了她的身體,兩人輕飄飄的落在樹叢後面。
          孔雀舞這時知道為什麼自己那麼快就接受這個少年存在的違和感了。
          他和達茲一樣使用不可思議的力量,而調查這種力量正是孔雀舞投入黑暗社會的原因。
          為了復仇。
          「妳怎麼來的就怎麼出去。」亞圖姆對入侵者說著,解開她身上的禁制。此時已經可以聽到二樓海馬呼喚自己的聲音。「海馬在找我了。妳快走吧。」
          孔雀舞沒有回答。
          她不走亞圖姆就不能回去,總不能在入侵者面前變回獵鷹。
          海馬的呼喚越來越急迫,亞圖姆也越來越著急。
          「妳快…」話語突然中斷。
          亞圖姆倒下,落在孔雀舞拿著麻醉槍的手裡。
          這是在達茲之後唯一出現的線索,孔雀舞不能放過。
          


          37楼2010-07-27 2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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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次過!
            好感動〈抹淚


            38楼2010-07-27 2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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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42楼
              是響忘了說呀〈歪頭
              響也不知道0 0


              43楼2010-07-27 2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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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45楼
                綉君,舞暗是怎回事啊〈噴笑了
                回复:51楼
                鬼鬼〈撲一下~
                回复:52楼
                響沒有故意停在關鍵,絕對沒有〈揮手
                回复:53楼
                那就稍微更一下〈啥啊
                於是這次應仙貝的要求貼簡字版啦~〈響發現的word新功能
                ↓以下文
                +寻找者+
                终于结束无聊又令人烦躁的例行会议,海马以最快的速度搭车返家。与达兹之间的明争暗斗在KC集团社长的心里远没有与家里的猎鹰相处来的值得。
                至于那张酒会请帖,海马决定当做没看到。除非有甚么重大理由,他不想踏入达兹的地盘自找麻烦。
                现在他烦恼的是,法老已经接近完全痊愈,随时都有离开的可能。牠不是从小就被训养的玩赏猎鹰,而是在大自然里翱翔的野生猎鹰,一旦飞走,飞回来的机率估计比零还低,就算牠再有灵性也不可能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但是要将牠关到笼子里吗?
                这种行为连自己都不能接受,海马甚至可以想象这样做之后那酒红色眼里的悲伤与愤怒,所有束缚牠的行为都是不可原谅的,是对牠美丽双翅的秽渎。
                那和牠说说看?
                这种天真的想法是怎么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的…
                推开卧室的门,海马习惯性的看向窗台,却没有看到应该在那的猎鹰,只有窗帘在风里无力的飘荡。
                彷佛叹息。
                海马试着呼唤,但响应的不是期待中清亮的啸鸣而是窒息的沉默。寂静喧嚣了不安,把所有可能躲藏的地方都找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现在哪怕是一片羽毛都比上亿的支票重要。
                「你去哪里了…」现在的自己是生气还是懊悔还是绝望?
                圭平接到哥哥的电话着急的赶回家。
                到家时顺便把庭院找了一下,并没有找到任何东西。这让圭平松了口气,至少不是跌出窗外。
                和海马担心猎鹰的一去不回不一样,他比较担心的是未康复的法老出去会有危险。
                一进客厅就看到哥哥启用了卫星搜索调阅这地区数小时前所有的影像。唯一的发现是有人曾入侵宅邸,但只有对方侵入时的模糊照片,此外就一无所获。
                「哥哥,我们必须调查是谁入侵家里,有可能是他把法老带走了。」
                海马沉着脸没有说话。
                这座宅邸的防护有多周严,没有人会比海马清楚。进来后能够全身而退,而且几乎躲过所有的监视器,这不是外行人的程度。有人、或说有人雇用了这种角色来对付自己是毫无疑问的事情,如果顾请了这种「专业人士」,绝对不会是要偷一只宠物吧?
                但是牠却不见了。
                圭平正打电话调保镳去附近寻找,但要如何找到一只鸟?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
                会是被人掳走了吗?
                谁会没事抓走一只猎鹰,难道用来要赎金?
                会是牠自己离开了吗?
                不会的,牠答应会等我…
                可是一只鸟的话能信吗?不…牠根本就没有说过,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
                「哥哥…」圭平发现海马的脸色很不好,好像很生气又好像很不舒服,不禁担心的看着他。「不会有事的,法老一定会回来的。」语气里有海马难以理解的信心。
                怎么能确定?
                想信任的心和嘲笑自己的两种声音在心中交战。
                   *   *   *
                慌慌张张的跳下出租车,把车门关上后才想起包包还在车里。上气不接下气得追过了两个巷口,司机终于注意到客人把东西忘在车上。
                「谢谢你,真的不用再付钱吗?」
                「不用了,我顺路。」好心的司机把跑到快断气的客人又载回目的地,有点困扰的想阻止对方不停的鞠躬。
                看来人家说日本人很喜欢鞠躬是真的。
                「真的很谢谢你!」对绝尘而去的出租车再次道谢,才转身踏入身后不起眼的市区公寓。
                门铃响起来的时候,孔雀舞撇了撇嘴,她觉得绝对是来兴师问罪的。
                「喂!城之内,是不是你又通知游戏了!」
                「这么大的事情,不告诉游戏行吗?」城之内透过门上的小窗望了望身后房间,确定没有动静后才去给访客开门。
                


                55楼2010-08-09 1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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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类真难懂。
                  「那个…我可以进去吗?」门后的人往里面看了一下,亚图姆注意到对方的眼睛是兰紫色。
                  外面安静了一会,似乎是在等自己回答,但他显然忘记亚图姆已经「被迫」不能说话。
                  「果然不行吗…?」语气非常失望。
                  亚图姆无奈的转了转眼瞳,只觉得这些人都莫名其妙到了极点。
                  刚清醒的时候,只觉得全身麻痹,连视线也很模糊。虽然依稀感觉到有人在说话的声音,却听不清楚,直到想移动手臂却动不了时才发现自己被绑住了。
                  「这个人妳是从哪里变出来的啊,舞?拍片现场?」虽然这样想对孔雀舞有点失礼,但长这样漂亮的人物,城之内还真没有这样靠近看过。从对方奇怪的服装,城之内大胆推断,这一定是还未出道的电影界明日之星,不知道现在先要签名可不可以…
                  「你真不是普通的没大脑,我没事去抓个演员做什么?」
                  「所以我不就问妳抓他来做什么了吗?」
                  现场安静了一下。
                  「…我不知道。」
                  「妳不知道!」这件事看来有点危险,一定要请游戏过来参谋一下,不然闹出什么事情就完蛋了。
                  「他会用那种不知名的魔法,这不是很重要的线索吗?」
                  「妳说他?」城之内闻言重新打量起「人质」。「那他会是游戏说的什么妖精吗?」
                  亚图姆快要受不了这段对话了,可惜没办法出声打断。
                  「他是不是真的啊…?」妖精什么的,真的存在吗?
                  城之内像要确定般伸指戳了戳亚图姆的脸颊。
                  亚图姆只觉得被愚弄的怒意再也忍不住,张眼的同时,炸飞了一旁的台灯作为警告。
                  然后就陷入这奇怪的僵持。
                  游戏试着说服亚图姆放行。
                  「可是你总要吃东西吧?一直被绑着也很不舒服吧?」不自觉把门又推开了一点,这才注意到没有回答的原因。
                  望过来的酒红色眼睛会说话般说着:「你看我是能回答的样子吗?」
                  「啊…我忘记你没办法说话…」
                  亚图姆无语的转开视线。
                  游戏有点沮丧,总觉得被当成笨蛋了。
                  从小就跟在世界各地到处跑的爷爷身后调查那些失传的传说,房间书架上厚重的书籍里,写的都是绮丽的奇幻世界,终日与令人神往的神秘古物相处,游戏一直希望可以真的接触那些被斥为无稽的存在,证明爷爷与自己的努力都不是白费。
                  但第一次见识到所谓「未知力量」,却不是想象中和平或喜悦的场景。
                  三年前爷爷失踪那时,游戏就在他的身边。
                  当时两人一起兴冲冲的跑到英国的偏远村庄,因为听说当地出现童话里的小妖精。在那里停留了半年做研究,就听说村庄面临了被强制收购拆迁的危机。
                  那时身为外人的游戏没有什么感想,只是为这充满自然气息的地方也逃不过工业化而叹息。
                  这场抗争维持了蛮长的时间,村民对守护家园的意志非常坚定。
                  然后,那么突然。
                  游戏为了查阅资料,离开乡村与爷爷,到离得有点远的图书馆待了一天。
                  等要回去时,却再也无处可回了。
                  村庄已经消失,像从来也不曾存在过。
                  游戏在一片荒烟蔓草里寻找了不知道几天,就遇到了回乡探亲的孔雀舞。
                  于是这场追回故乡与亲人的不见底复仇开始了。
                  孔雀舞辞去在国家情报局的职位,利用工作时建立的人脉变成了佣兵一般的特务,潜入黑暗的里世界,尽所能的追查能让一座村庄转眼间消失的「不可能的可能」。
                  忍辱负重的追了三年,只查到一个奥尔哈刚财团,游戏了解孔雀舞病急乱投医的心情,并不太想责怪她,但一想到因为她的莽撞,让自己一直真心期待的、与魔法居民的接触变成这样尴尬到不行的场面,还是在心里骂了她几句。
                  「我只是想帮你松绑,可以让我进去吗?」
                  红色的眼转了回来:「你不是已经进来了?」
                  是我的错觉吗…?「你眼睛不是真的会说话吧…?」游戏有点迟疑的问。
                  亚图姆翻了个白眼,明显不想理他了。
                  「总、总之…」跨过一地的书架残骸,游戏小心的前进,脑子里不断复习接近野生动物的方法,尽量保持所有动作都在对方的视线之中。「我们其实是有事情想请你帮忙。」
                  


                  57楼2010-08-09 1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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