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恋爱了,11.12,这是他公布于众的日子,发展的时间必然更早。11.14,这是我知道的日子,缓冲的日子在周四半夜三点,我躺在床上 冷不丁坐起来哭的停不下来。我翻手机,新手机旧手机,关于他的东西全部要删掉,最后还是没有删干净,又是流眼泪,啊,说实话,我有这么爱吗。要离开的朋友连着两天找我夜谈,她说最不放心我傻不拉几总是委屈自己总是内耗,我望着她第一天我不停的哭,理由是舍不得她,也许也有别的。我一想到没她在单位会被某种我不喜欢的气氛笼罩,每个人都心怀鬼胎互相猜疑,我一想到我太过在意每个人对我的看法,我一想到我把一切抓的太紧。我一想到她像嘱咐我一样说出这样的话,sorry,我这人真尼玛缺爱,我看到有人隐隐约约好像挺在意我,我把心都掏出来。再回到他,是不是宿命呢,哦,这种文学性的东西,二流货色活着文学里活在我的爱里,但二流货色不懂文学也不爱我。我爱他什么,似乎是爱他这么多年折射出来的我自己,一种不可舍弃一种枷锁般的爱。真不害臊,我第一次说爱一个人,我很难说我曾经爱过一个人,那个人不需要我的爱且也不放过我的爱,那是一种能量,他需要我时不时滋养他的傲慢。一切一切,都是过去的泡影,苦海回身,只有梦里斑斓。我又想起那三株被我种死的薄荷,其实我真不适合养东西,首先我得学会把自己养好,好笑,又可悲的,又心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