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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签】 {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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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搬文过来的……
想想自己还么在墨邪发过帖子吧【……】、、
于是这里是舞崽子= =||、、大伙早啊……


1楼2010-08-10 14:26回复
    叁.
    “琼,这个是桃花羹”
    影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白瓷碗光洁如玉。
    “桃花羹?”琼不解的反问“这是什么东西,从来没听说过”
    “你尝尝好吃不好吃”影也不答,只是将汤匙递给琼。
    琼剜起一片桃花羹,那味道香甜,入口柔滑,无需咀嚼早已入口而化。
    “好好吃啊,是影做的么”琼睁大眸子,眼睛里有惊奇和欢喜。
    “嗯,喜欢的话,我常常做给你”影温婉的笑起来,这一句话,对于琼来说,是承诺。
    “对了,琼,你来自哪里啊?”舒慕白坐在摇椅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我?我来自疆外”琼的回答简单明了,带着淡淡不想开口的意味。
    “哦?这么说来,和她倒是一样了?”舒慕白闭目,唇角微微上扬。
    “她?”
    “颜三啊,这个姑娘淡泊如水,不冷不热,有一手好厨艺,到流斛有段时日了,上门提亲的人多了去了,偏偏她就是谁的帐也不买”舒慕白一面摇椅子一面说道,不见他睁眼,却准确无误的从桌上端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糊。
    “哦?如此说来,倒是个奇女子了”偏偏琼的语气亦是这么不咸不淡不冷不热。
    “哈哈哈……你和她真是有一拼啊,不如会会面如何?”舒慕白倒是打趣起琼来了。
    “我看你还是管好自己吧,不然艾姑娘又要发牢骚了”琼向床上一倒,唇角淡笑不改“再有债追到这里来,艾姑娘定不会轻饶你。”
    “债?什么债?”舒慕白不解。
    “风流债”
    夜色四合,流斛的天空繁星闪烁,倒也把流斛的夜装饰的流光溢彩,前几日,踏过魔鬼沙漠的旅人都各自装点行囊,准备前往中原各处,唯有琼还留在驿长府里不见行动。
    “慕白,你知道我是如何到驿长府的吗?”
    经过几日,琼才想起这个至关重要的问题,他记得自己在发现流斛之后就昏过去了,怎么一睁眼就到驿长府里呢。
    “一个姑娘背你来的”舒慕白淡淡答道,此刻他的模样居然有些和方才的琼相似。
    ——事不关己。
    “嗯?”琼怔忪,他糊涂了,搞不清楚的事情太多了。
    “淡蓝色纱衣,素纱蒙面,盲人少女”舒慕白简洁的叙述着少女的特征。
    “晓?!”
    第一次,琼露出惊讶的表情,音调也不自觉的提高了三分。
    “晓?”舒慕白原本悠哉闭着的双目也已睁开“阴阳家的,晓……”
    “颜三姑娘,你来尝尝这桃花羹”苏冉沫端着一碗桃花羹坐到颜三面前。
    颜三放下手中刺绣,剜了一片。
    “如何?”苏冉沫满怀期待的问着。
    “苦的。”颜三重拾刺绣,也不多说,淡淡两个字。
    “苦的?怎么会呢……”苏冉沫赶忙尝了一口“甜的啊……”
    “你的心不曾甜蜜半分,做出的东西即便不是苦的亦是淡然无味,犹如清水。”颜三浅笑,手帕上绣着一枝寒冬傲放的梅,浅蓝色的眸子清澈,不混丝毫杂质。
    苏冉沫不语,低下头看着碗中的桃花羹,眸中复杂的黑暗和挣扎就想要将她的自我吞噬一般。
    “如此说来,冉沫,不适合做料理呢。”
    半响,苏冉沫吐出一句话。
    “晓…怎么会是她呢,如果她找到了我……”
    太多谜团解不开,琼揉着发疼的脑袋倒在床上一言不发,许久,还是那烈烈红衣的少女莽撞的闯进屋,打破了诡秘的宁静。
    “慕白,琼,碧波湖那里居然有烟花会啊,我们一起去看吧!”
    艾锦走进房内,屋子里的宁静让她不解,她侧眸望向舒慕白。
    “是啊,琼,你来到流斛也有几日了,却从不曾离开驿长府,不如今日一起出去玩玩吧。”舒慕白一闪神,又恢复那玩世不恭的轻佻语气。
    “嗯”琼点头,起身跟着艾锦与舒慕白离开。
    “流斛近来并不太平,你看看那上面张贴的告示,通缉犯又多了那么多,居然还有两个少年”艾锦拉着舒慕白的手臂说道。
    舒慕白侧眸,正巧对上艾锦漆黑的眼眸,那双眸子黑亮,熠熠有神。
    “喂,我跟你说话呢,你不答话看着我做什么”
    舒慕白不经意间的走神被艾锦逮到,他尴尬的轻咳两声,也不做声。
    “怪人。”艾锦嘟着嘴巴,想回身去拉琼,却不料扑了个空。“舒慕白,琼不见了!”
    “嗯?”舒慕白听言,转身四下张望,却不见那少年纤瘦的身影。
    “谁?”
    不似刚才街市上的喧闹,这个巷落里是空无一人的。
    “是我”
    拐角处,蓝衣少女走了出来,依然蒙着面纱,双目无神。
    “果然是你,晓。”琼叹了一口气,仿佛任命了般“你一直跟着我,对吧。”
    然而晓没有回答他,只是抬起头,用那双视常人无法察觉的眸子看着琼,那一瞬间,眸光中闪出悲悯和怜爱。
    


    4楼2010-08-10 1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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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肆.
      “我说你这个个性真是一点都不招人喜欢啊!”慕容凝“桄榔”一声扔下手中的饭碗,怒视对面的盗跖。
      “凝姑娘,我说的可是实话哟”偏偏慕容凝一副认真的表情,而盗跖却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
      慕容凝闭目皱眉,一副“老娘我忍你”的驾驶。
      “我说盗跖啊,你就服个软,跟凝姑娘道个歉吧,又不会怎么样。”姒澜轻柔的声线传过来,咬着鸡腿看好戏。
      “你不好好照顾蓉姑娘,在这干什么”盗跖不服的反问。
      “我又不是铁打的不是,也得让我吃东西吧”姒澜笑笑,左手端着烧鸡盘子走向后院“呐呐,人家可是个黄花大姑娘,你也是不成?”
      桑海的风总是夹杂着海的味道,墨玊岚提着食盒往小圣贤庄走。
      才是清晨,街上却已经很热闹了,四周叫卖的商人,沿街游走的小贩,还有提着篮子与商人讨价还价的老妇,这些再普通不过的事物在墨玊岚看来却温馨的很。
      她一直不善与人交谈,沉静温暖的个性却让她异常招人喜欢,就连街角衣衫褴褛的乞丐都觉得这姑娘十分好相处。
      墨玊岚微微扬起唇角,看样子,又是美好的一日。
      “哟,今个是墨姑娘来送货啊,好久不见啊”
      侧门,来接食盒的是唐海舜。他本是墨家子弟,却因一局棋与张良相识,于是隐去姓氏,更名子舜混迹于儒家小圣贤庄内。
      “嗯,丁老板让我今日代替石兰”墨玊岚浅笑,脸庞上淡淡的酒窝昭示着主人的快乐。
      “呵呵,随我来吧”唐海舜转身,带领墨玊岚步入庄内。
      午后,庄外突然热闹起来。
      “子房呢,怎么不出来迎客”伏念万年不变的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
      “子房昨日远游归来……”身旁的颜路答道。
      “子诺,我说你别扭什么啊,这可是公孙家的传人,你就不去会会?”唐海舜倚着凉亭的靠背,望着池子里的荷花。
      “瞧你说的,像是要我去接(= =)客一样。”凉亭的软榻上,斜躺着一个男子,眉目俊朗,脸庞无端中多出三分妖娆。“我最讨厌麻烦了,子房不是去了吗,我干什么去”
      “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清楚你?”唐海舜眸中多出三分笑意,不由口气也带了几分嘲讽“你们儒家最能管事的就是你了”
      “这叫才能,谁叫大师哥不才呢”允诺翻了个身,侧向另一面,背对唐海舜“说了不去就是不去,你想去赶快啊,此刻,他们应该已经到正门了”
      “小女子公孙玲珑……”
      “竟然是女子啊。”钱舞躲在两旁树丛中,默默感叹,不禁用胳膊肘推了推身旁的人“卡卡,你说……”
      “嘘……小姑奶奶,你安静点,他们那群人均是一等一的高手,你看看那个矮冬瓜…”倪卡捂住钱舞的嘴,自己则在用气说话“他是两大护国法师之一。”
      “来头这么大…那个浓眉毛的是李斯?丞相?”钱舞推开倪卡,一脸唏嘘。
      “你啊……”倪卡无奈了,摇摇头,干脆一屁股坐到草地上。


      5楼2010-08-10 1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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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
        “说吧,我洗耳恭听”颜三坐在摇椅上闭目养神,房间里,除了袅袅上升的香炉白雾发出轻微的噗噗声,再无其他声响,寂静蔓延。
        “颜姑娘……姐姐她走了”苏冉沫低头垂眸,手中犀角打磨的水杯精致贵气,远观便可知是不凡之物。
        “你说羽裳姑娘?”颜三唇角弧度不改,双眸微闭,刘海软软的覆在额上,发间的银簪素雅大方,鬓穗随着摇椅的摇晃相撞,偶尔传来微微铃响。
        “是”苏冉沫点头应道。“她和父亲吵翻了,当场扬言不做苏家的女儿…以后随母姓薛…这个傻瓜……”不多时,苏冉沫眸中多了几分水汽,泪光凝现。
        “哎……这个傻丫头”半响,颜三睁开双眸,依然是那清澈的眸,只是此番,多了几分未知的情绪。
        朱门大敞,驿长府内外皆被重兵把守,屋内更是被这些重装铁甲兵闹的人仰马翻。街上路过的人不由微微驻足,不多时驿长府门口就多了一大群围观的路人。
        “大叔,这是怎么回事啊?”一个小孩拉着年长的男人问道。
        “不知道了吧,前些日子从魔鬼沙漠渡过来的旅人啊,有一个年轻的少年,十八九岁的样子,据说驿长见他可怜,也无亲无故只身一人的,就收留了他,可是这驿长啊太善良了,被蒙蔽了,那少年可不是什么简单人物,听人说,是京都要的重犯……”男人说的头头是道,倒真是把不知情的百姓给糊弄住了。
        人群中,一个白衣女子微微蹙眉,望着驿长府内,不由攥紧了拳头。
        “长岳舞,不要意气用事” 子然收敛起平日的不羁,轻轻拍了拍白衣女子的肩“我们还要赶到桑海,不要坏了大事。”
        被称长岳舞的女子蹙紧眉,终于重重的点了点头。
        “他们怎样,你都无所谓吗?”晓的目光向来是散漫而无交集的,她侧着头,眼睛直视前方“就算杀了他们,你也不在乎?”
        “由你”晓身旁的白衣少年面无表情,眸中却多出了几分冷酷无情,他的眸光深远,不曾望见任何东西,好像被绑在她前面的艾锦和舒慕白只是路人而已。
        “果然,你还是那个无情的琼啊”晓像是得到了什么答案,叹了口气。
        舒慕白面无表情的凝视了琼片刻,也轻声叹了口气,而他身旁的艾锦眼中盈满泪水,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少年。
        明明昨天还一起上街看烟花会的人,此刻却置自己和舒慕白的性命如蝼蚁,艾锦心里充满了疑惑不解,许久许久,她吸了口气,却不曾掉下半滴泪水。——他们大漠里的儿女,怎可轻易坠泪。
        舒慕白侧过头,望向艾锦,目中情绪错杂,但不难看出他的心疼。
        这样的女子,如此的坚强,就连石头都会为之动容吧,何况他舒慕白并非铁石心肠。
        琼纤细的身影在风中摇曳,真实的有些虚假,没有人注意到,甚至连晓也没有,琼额角的冷汗,还有微微蹙在一起的眉头。
        “你们走吧”晓轻轻扬手,两道浅蓝色的微光割断了绳子,她转身,率先步入这乱世尘烟中。
        “晓她,其实是个好人”望着晓远去的背影,琼默默吐出一句话“你们快回驿长府吧”
        艾锦望了琼很久,终于还是吐出一句:“你多保重。”
        他们都懂,但有些话,终究还是不要轻易说出口,如艾锦,如舒慕白,如琼。
        脚步声渐消,琼的视力模糊起来,终于还是不支倒地,一道白色人影快步接住他,轻轻叹息,如神悲悯。
        


        6楼2010-08-10 1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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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楼2010-08-10 1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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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楼2010-08-10 1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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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楼2010-08-10 1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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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楼2010-08-10 1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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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楼2010-08-10 1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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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楼2010-08-10 1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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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10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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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18楼
                        汗哒哒……我也是发的时候才发现的……


                        20楼2010-08-10 1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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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
                          “我的妈呀,卡卡……天上飞的那玩意儿…难道是沧流帝国的风凖?!”只见钱舞左手拿着薄饼,右手正往嘴里塞。
                          “你《镜》看多了吧,那又不是云荒,懂不?”倪卡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知道是知道,可是这玄机也太扯了吧……那不然你告诉我天上飞那些由人驾驶的机械是啥,别跟我说是飞机”气急了,钱舞关了电视走上楼。
                          “谁知道是什么啊……”倪卡无聊的坐在沙发上发呆,开着冷气的房间与窗外的世界是两个温度,正如昨天那莫名其妙的的景象“谁知道上帝又哪个关节不对了…抽疯啊……”
                          卧室内,钱舞一面咬着薄饼,一面发呆。久久的,她终于叹了口气:“算了,先睡吧”
                          “他怎么样?醒了没有?”子然将水盆放到桌子上,望向坐在床边的长岳舞。
                          “还没”长岳舞摇摇头,深深吸了一口气,起身伸懒腰。
                          这是不眠的一夜,于子然,于长岳舞均是如此,而床上的琼倒是闭目睡的越来越安然。
                          “阿舞,你认识他?”子然看了看琼,回过神,缓缓开口。
                          “嗯……?怎么这么问?”长岳舞莞尔,不否定亦不承认,径自给自己倒了杯清水,咕咚咕咚喝了起来,一杯不够又接连倒了两杯。“啊……我困了,回房补个觉,安啦。”
                          望着长岳舞的背影,子然无奈的摇了摇头,又转过身望向琼,目光渐渐复杂起来。有些事她是不想提的,可是憋着又难受……反正这个人睡的正熟……就拿他发泄一下吧……
                          “喂……我是不知道你是什么来历,也不知道底细,可是既然阿舞救了你,就证明你不是个坏人吧…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好与坏的界限是什么,就像我父亲,世人都说他是个暴君,还总想着什么反秦,可是……他明明保护了我和母亲,尽管是用他自己的方式,可是,这样一个有担待能保护自己心爱之人的人,又怎么会是坏人呢……子房师哥他们都一样,都只看见他的残暴…可他毕竟是君主,坐拥天下啊…责任什么的,一定很沉重吧...就像于阿舞来说,那个人在她心里,一定非常重要…”子然吸了一口气,安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说出来好多了..啊……”
                          “你好吵啊..”琼揉着惺忪睡眼坐起来“一大早就这么吵”
                          子然心一慌,把桌上的水杯碰落在地:“你什么时候醒的?!”
                          话语间,竟涌出几分杀意。
                          琼一挑眉,撅着嘴答:“不久,一醒来就听见你叽叽喳喳的”
                          子然脸一红,但随即恢复往日的不羁和骄傲:“醒了就好,我们晚点出发”说罢,转身走出房内,靠着随手带上的房门,子然吐出一口气:“还好……”
                          琼皱着眉,拳头握紧,方才的那段话,他已经非常肯定子然的身份了,强忍着怒意才没让杀气蔓延,他粗粗的喘了几口气,忽然发觉自己的经脉顺畅了不少,直至昨日,他还饱受三生三世毒素的侵蚀……“这……是怎么回事…是你么…影...”
                          傍晚,夕阳血红。
                          “颜老板,我们这就离开流斛了,后会有期。”子然女扮男装,此刻俨然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站在酒楼柜台和颜三告别。
                          “后会有期,诶,长岳姑娘呢?”颜三淡笑,身上的纱衣随风轻轻舞动,别有一番朦胧之美。
                          “在楼上,你知道我们昨天带回来个麻烦”子然笑道,不禁望向楼梯,时间未免也太长了吧...
                          “说,你到底是不是……影?”琼一改往日姿态,此刻俊俏的脸上充满怒气,可是眸中却有几分希冀,他一手仅仅拉着长岳舞的腕,一副死都不打算放开的样子。
                          “啰嗦”长岳舞久久未答话,终于还是强忍怒气才没动起手来“我说了我是长岳舞”
                          “那你为什么蒙着脸,不以真面目示人?”琼还是不愿放弃,紧紧逼问。
                          “在下生来面目丑陋……”长岳舞话还未说完,琼却抢先动起手,想要掀下她的面纱。
                          三两招下来,长岳舞再也忍不住,她一脚踢中琼的左腿,飞身而起,长鞭从袖中飞出狠狠抽向琼,仿佛忘记了他是个深中夙毒的病人。
                          琼未躲开那一脚,整个人有些慌神,当回过神来的时候,雕花长鞭已经抽向自己,为了避免受伤,他剑指凝气,银光乍现,刺痛了长岳舞的双眼。
                          


                          21楼2010-08-10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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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24楼
                            我承认我是有此倾向。。。可这个叫秦明同人TVT...


                            25楼2010-08-13 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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