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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吧友以及V家族大乱斗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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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 Lichtkleid kam sie auf mich zu
Ich weis es noch wie heut
Ich war so jung, hab mich scheniert
Doch hab es nie bereut
Sie rief mir Worte ins Gesicht
Die Zunge Lust gestreut
Verstand nur ihre Sprache nicht
Ich hab es nicht bereut
Oh non, rien de rien
Oh non, je ne regrette rien
Wenn ich ihre Haut verließ
Der Frühling blutet in Paris
Ich kannte meinen Körper nicht,
Den Anblick so gescheut
Sie hat in mir ein Licht gezeigt
Ich hab es nie bereut
Die Lippen oft verkauft und weich
Und ewig sie berühren
Wenn ich ihren Mund verließ
Dann fing ich an zu frieren
Sie rief mir Worte ins Gesicht
Die Zunge Lust gestreut
Verstand nur ihre Sprache nicht
Ich hab es nicht bereut
Oh non, rien de rien
Oh non, je ne regrette rien
Wenn ich ihre Haut verließ
Der Frühling blutet in Paris
Ein flüstern fiel mir in den Schoß,
und führe feinen Klang
Hat viel geredet nichts gesagt,
und fühlte sich gut an
Sie rief mir worte ins Gesicht,
Und hat sich tief verbeugt
Verstand nur ihre Sprache nicht
Ich hab es nicht bereut
Oh non, rien de rien
Oh non, je ne regrette rien
Wenn ich ihre Haut verließ
Der Frühling blutet in Paris
In Paris
Wenn ich ihre Haut verließ
Der Frühling blutet in Paris
In Paris
Wenn ich ihre Haut verließ
Der Frühling blutet in Paris”
……
……



IP属地:上海1楼2010-09-07 15:44回复

    “Im Lichtkleid kam sie auf mich zu
    Ich weis es noch wie heut
    Ich war so jung, hab mich scheniert
    Doch hab es nie bereut
    Sie rief mir Worte ins Gesicht
    Die Zunge Lust gestreut
    Verstand nur ihre Sprache nicht
    Ich hab es nicht bereut
    Oh non, rien de rien
    Oh non, je ne regrette rien
    Wenn ich ihre Haut verließ
    Der Frühling blutet in Paris
    Ich kannte meinen Körper nicht,
    Den Anblick so gescheut
    Sie hat in mir ein Licht gezeigt
    Ich hab es nie bereut
    Die Lippen oft verkauft und weich
    Und ewig sie berühren
    Wenn ich ihren Mund verließ
    Dann fing ich an zu frieren
    Sie rief mir Worte ins Gesicht
    Die Zunge Lust gestreut
    Verstand nur ihre Sprache nicht
    Ich hab es nicht bereut
    Oh non, rien de rien
    Oh non, je ne regrette rien
    Wenn ich ihre Haut verließ
    Der Frühling blutet in Paris
    Ein flüstern fiel mir in den Schoß,
    und führe feinen Klang
    Hat viel geredet nichts gesagt,
    und fühlte sich gut an
    Sie rief mir worte ins Gesicht,
    Und hat sich tief verbeugt
    Verstand nur ihre Sprache nicht
    Ich hab es nicht bereut
    Oh non, rien de rien
    Oh non, je ne regrette rien
    Wenn ich ihre Haut verließ
    Der Frühling blutet in Paris
    In Paris
    Wenn ich ihre Haut verließ
    Der Frühling blutet in Paris
    In Paris
    Wenn ich ihre Haut verließ
    Der Frühling blutet in Paris”
    ……
    ……
    


    IP属地:上海2楼2010-09-07 1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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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我不怎么想来这个城市,但是这里并无如何强迫我再去升学的压力,并且至少还有一个住在编辑部对街的老姐为我提供住房和应急生活费。自从和父母因为是否还要考研以及念书还是工作的原因大吵一架后离家出走恍然已经快4个年头,这些年间也不过是通过各种公用电话往家里稍稍报下平安;而父母的语气也是大都爱理不理。我当然知道自己不过是那个被抛弃的渺小一只,同是那在更早时候差不多和我同样原因离开家、坚持要将自己的漫画画出国界线的老姐廖鹰澜一样,只是不知道至今依旧和我们互相忌恨着彼此的父母,当初为何要生下这两个不肖子呢。
      


      IP属地:上海5楼2010-09-07 1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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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采光很好的卧室窗户,慷慨奔放地接受了所有想要给予我足够起床的温暖阳光。就算是不能开窗熟睡的深秋静夜,但一旦被这阳光铺撒,整个本来有些肃杀的城市也忽而变得有那么些暖咖啡的融融。抓起床头上的眼镜来使得自己的实现变得足够清晰,在敞开窗户后深深地吸上一口这秋天清晨才特有的爽快空气,穿上熨好的崭新衣物,对着镜中那还是年轻的自己露齿一笑——
        唉,好傻。
        要给出七个小时的时差,当我这里将近下午五点钟的时候我才能够收到是否能够被游戏公司临时录取的邮件。我一面梳着自己那颗草包般的脑袋,一般重重地叹气:随便上了两年大学就逃掉的走川居然成为了欧洲联合游戏公司的一员,竟然还是在我一直魂牵梦绕的城市汉诺威入住任职;据说等到明年他就能够顺利拿到长久居住证并且升职。而老老实实四年下来正常毕业于一个音乐大学的我,却依旧蜗在这个腐烂中国家的某个角落,住着不怎么得意的漫画家姐姐的房子,赊着学弟开的店一堆咖啡与早餐的账单,打着各种五颜六色七花八门的杂工,还要每每跪着拜托在国外的朋友给自己求职。这一切我能够斩钉截铁地说真TM是个笑话,但是,只有在问到是否是因为没有读硕士而造成的后果,我只能说——
        “去TMD研究生,那些啃老族还不知道什么叫行为艺术的时候,我就已经在地铁站涂上满身银粉一站站一天不动了。”
        “是是,我们家阿一最NB了。所以,汉诺威这里已经是块凌晨两点了,今天九点钟就要把你昨晚的成品交给我们部主管,你就不能挑个我精神头十足的时候打电话吗?”
        嗯,这可恨的声音的确是被睡魔击垮的走川没错,可是就算这么求饶我也不能放过他。
        “我知道,但我们是好哥们对吧。”
        “你个基佬到底……”
        “所以啊,走川,我现在以你的好哥们死党兼同穿一条裤裆的兄弟的名义向你宣誓,我,廖渡一绝不会上国际警察那里告发你。所以现在你要来现在就给我解释一下,寄给我的箱子中这位已然断了气的少女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吧。”
        的确,昨天晚上我开箱验货后,当时的确愤怒到想要直接拨打FBI、CIA和КГБ(克格勃)来告发走川这一反人类的暴行。不过当我再次翻看寄送单的时候发现那上面并无邵走川字样出现,且他签证的正式英文名和德文名不是“卢卡斯”这种在德国等同于张三李四一类的名字,且寄送地址上竟然没有详细的写出出发地是否确实是走川的工作地点;但是那上面却白纸黑字地警示着我那位"Ericsson"可正是廖渡一本人。于是,即使是栽赃陷害,我也铁下心肠要先弃我而去又先我一步到达仙境的走川为我背下这口黑到美丽的锅。
        “你呆着去,终于送到了么,看来我也要联系下我们老板了。”
        “诶诶?你要干什么,莫非你们公司其实是个贩卖人口无恶不作杀人越货佛挡杀佛的黑手党吗?!”
        对于一个擅长于对付各种电子产品的人来说,在移动电话电话中弄出高频刺耳的声音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而对于一个以辨音能力见长的音乐制作者来说,猝不及防地听到这种声音无疑是对身心最大的摧残。
        “我说你啊,”马上恢复到OK状态的走川继续,“听我说完。真是的昨天收到的时候也不给人来个电话。那个箱子是我在联系过老板给你介绍职位的时候他决定寄给你的东西。听人家的意思是,如果你——廖渡一是个能挑得起大梁的年轻人,在通过初期考核后能否接受箱子里面的任务和装备继续接受更高级的考验。如果初试一切顺利的话就要听你的答复了哦,渡一小朋友。”
        “什么啊,是反人类的黑帮RPG游戏真人版么,你个白痴怎么也耍的有模有样。”
        听筒中再次传来刺耳的声音,不过在我意料之中的攻击还是能够躲过去的。
        “我说,要真的是尸体的话在没开箱就满是尸臭味了吧!我也问过那箱子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得到的只是会让人大吃一惊啊吓一大跳啊但是马上就能回复过来的;可是渡一你啊你啊,你肚子里面那点黑水往别处泼的时候能不能再脏点,就算是真的尸体那也不是你杀的,干吗还要一个劲的倒打一耙啊喂!”
        


        IP属地:上海6楼2010-09-07 1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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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喂,走川你开始语无伦次了哦。
          “而且那箱子里面至少要有委托书和说明目录之类的东西吧,没有那种东西就真的是谋杀疑案了。”
          “唔唔,我看到了。”
          “!!你看到了还跟我在这里强调犯罪问题干什么啊喂!”
          “其实我昨晚开箱的时候看到这尸体的东西旁边有类似书籍一类的东西,不过箱子实在是有点重我也懒得看就合上箱子睡觉去了。”
          “那不是尸体!”
          “嗯嗯,我知道,就是类似某个岛国做出来的情趣玩具一类的东西吧。看来黑手党真人RPG问题刚解决,又要考虑调查你涉嫌某种不正当行业的事情了呢。”
          喂,你再这么将杂音弄下去听筒会爆的。
          “算了。反正我也只是知道那箱子里面肯定是吓人的东西,不过绝、对、和各种犯罪是不挂钩100%合法的产品,剩下的东西你自己看留下的说明书好了。反正我相信阿一你的初试肯定会成功,要不要接受这个挑战成为我们公司甚至是VOCALOID公司的高级工程师是你自己的决定。啊对了,如果你,如果真的不想参加这个测试,那就将东西按照寄送单上面再寄回来好了。”
          看来走川被我真的折腾到快要疯掉了,就连按掉电话都是直接按下的关机键。带着标准的苦笑放下手机,我思忖着走川的的确确是个老实人:他确实知道那箱子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不过应该是在他老板不知道的情况下自己偷偷调查过的;而整个这个计划应该是确实对我有利的事情,才会让他如此地鼓励我接受新的挑战。不过有很多事情不便和我说得太明白,也只能在极力否认自己完全知情的情况下笨拙而又尽可能多地告诉我具体事宜。嘛,反正老姐在晚上六点到九点的睡觉时间会回来之外,其他时间还应该是奋战在街对面的工作室里和主编和助手们奋笔疾书;而对于正常人的我来说是休息日的周六来说,完全有空闲时间来查看这箱确实挺吓人的货物。
          嗯,怎么说呢,如果不是确认脉搏与呼吸,仅凭外观也只能是判定出那是一个蜷身熟睡的妙龄女孩。大概是为了节省箱子的空间,那身造型有些奇怪且有很多电子设备的衣物也并未穿着在女孩的身上,却是巧妙而工整地叠放在那箱中专门摆放衣物的空间。在那堆衣物下还有一只造型奇特的发卡型耳机,拿东西简直就像是我作为一个正常人类手持斋戴武士的激光剑站在华尔街街头大喊我是希瑞谁能给我力量一样奇怪。唔姆唔姆,且不提奇怪的东西了。
          戳戳。这既然不是尸体,那就应该有办法能动起来的吧。
          女孩那健康而雪白的肌肤在秋日的晨光的映照之下,犹如皑皑白雪在接受粼粼的检阅,在一种静默的情感中涓流出一种蓬勃而又年轻的生机。没有任何衣物修饰的身体并未令作为异性人形而存在的我感到有任何不轨之图,只使我自始至终保持着观看那种展现人类与基督完美肉体的健康与骄傲的欣赏之情;她那及腰的粉红色长发散些着较短的碎发顺着白嫩光滑的脖颈和面颊自然丝垂到樱口旁,而顺着那标准挺拔的鼻梁顺上而望去,似乎微睁着那双眼眼睑上的长长睫毛似有似无地使人察觉出一种无法再喧闹处察觉到的律动。
          戳戳。看来只能看说明书了,如果是机器人那技术实在是太令人惊叹,不过借着什么对方是电脑啊对方是机器人之类狗屁理由随随便便就去在一个女孩子身上乱按凸起处的这种本须和★树作风我是绝对不会去做的。
          ……
          嗯嗯。
          ……
          嗯嗯。
          ……
          ……
          ……
          诶?
          此所谓“缔结契约”和“浅吻”之类的东西,不在非生命体的唤起范围之内吧。再说又不是骗小孩子的格林童话,哪有什么亲一下就会苏醒啊,吻一下就会解毒啊,一个KISS就能缔结我们能够长相厮守一辈子的契约之类东西我从小就没信过:因为我早就知道真正的格林童话是给那些(屏蔽音)看的,其实王子和骑士们要对公主(屏蔽音——)才能使其苏醒过来云云一类的黑暗读物罢了。不过,这说明书上也绝非玩笑之词的感觉,我到底是该————
          【1】吻下去
          【2】算了真扯淡,现在就打包寄回去
          (所有现在选2的盆友们感谢您到此的参与请多多支持亡者的作品)
          (选择1,吻下去)
          唉嘛,反正也不是初吻了,只要别给人家来个自认为浪漫其实忒恶心的法式接吻(舌吻)就行。
          噗通。
          本来早就丢掉的脸上面,有点久违的发热感。
          噗通。
          只是将她环抱在怀里以便完成我接受某种挑战的仪式,却不知为何我的双臂在微微抖个不停。
          噗通。
          我那单方面贴近的面颊上已然感受到了被反射在自己感官上的哈气,映衬着从未停下来的心跳使得自己越加慌乱。
          ……
          可恶,果然这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可爱漂亮的女孩子了。那笨拙的吻使得我们牙齿碰撞的一瞬,浑身的气力就好似突然一口气的爆发力跑完200M的赛跑一样失去一半;本来就是半跪在地板上的左腿刹然没能撑住我全身的力量而顺势倒了下去。而反观那个女孩,她的胸腔开始有了些许的起伏,而那双肯定很迷人的水灵双眼外那微阖的眼睑也在努力地向外睁开着,就像已然完成一个甜美的梦而要来迎接这崭新的一天。此时此刻本来该是望着这女孩初生于这世界上激动人心的一刻,我却只在想着一件事,那就是如何在自己下肢失去行动能力的状态还要在人家完全醒过来的时候把自己的脸与她那脖子以下腹部以上的部位彻底拉开距离。
          【世界是一幅画。也因为是一幅画,所以要有很多种颜色。】
          【我只是一种颜色,大家管她叫粉红;于是我就是那种颜色,舞身在这个世界之中。】
          【不是什么想要招呼别人在意的存在,只是粉红色也用很多种表现。我只是表现着,歌唱着的粉红色。】
          “早安,主人。”
          那女孩睁开了双眼,就像是例行梦醒问候般地自如;不出我所料,那双眸子确实闪耀着翠蓝宝石一般漂亮的光芒,本来没有血色的面颊在拥有了活动特征的红晕后显得整个这个女孩是如此地美丽而健康。
          不过,这个,好像她的脸越来越红了诶。
          “主人,那个,您就算是被精灵们选中了的存在,我们……我们一缔结契约就做这种事不太好吧。”
          嗯。的确,我的脸的确在安全区,只是为了将其撤离危险地带而用上的左手,此时已经很是用力地支撑在一个无法挽回的位置了
          


          IP属地:上海7楼2010-09-07 1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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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吗?”
            一双充满着哀怨眼神的大眼睛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我。
            “嗯。”
            “那我就相信学长一次咯。啧。”
            毫无防备,左颊被小艾叶亲上一口。瞬间转变了心情的他在这一吻后轻巧地跳出我的怀中,俏皮地回头对我说:
            “那么也请学长相信我一次,那就是不要为我担心,我会好好努力的!”
            有点奇怪的发言呢,毕竟轻轻年纪就是在一座城市创下牌子的咖啡连锁店总店长,你的努力已经那么显而易见了,而这个又是……?嗯嘛,不管怎样,总是要给这种立志致辞一个回应。
            “好的,我可是从见到艾叶那天开始就一直相信着你哦!”
            那是我死也没有想到,小艾叶在那一天下了一个怎样的决心。而当时只是他店里那座古欧式的大挂钟在我话音刚落的一刹沉着却又清脆地响起,带着我们互相的许诺将一份属于两人的记忆证实在一个深秋的清晨。
            


            IP属地:上海14楼2010-09-07 1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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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鹰澜/廖渡一家内,厨房,早9:00左右】
              “呐呐,我说啦,阿一,难道你就不觉得来这里帮你赢取正规游戏音乐制作人职位的我不应该在早上只吃面包和煎蛋的吗?”
              “还好意思说,这些可是我早上跑回来特意给你做的早饭,就连鹰姐都来得及吃到呢。更何况——”
              我把报纸向上一推,实在是不想再看到LUKA那张故作抱怨可恨却可爱的脸。
              “下午的网络面试也取消了,公司的音乐制作管理层直接给我打过来的电话,告诉我在MASTER带着自己的歌唱者参加深度测试时期不会让我再分心给公司打工,一心一意参加测试即可,而且在这段期间我作为基层制作人的薪水也不会断掉。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
              “是是,不过就是没了我你照样能生活地很好嘛。”
              眼前的小恶魔带着相当不爽的神情将最后一小口煎蛋三明治丢到口中。
              “不如说是生活地更好。”
              哗啦,话毕,报纸翻页,面无表情,作为一个关心国家与城市大事的成熟男人经典桥段。
              “嗡嗡嗡!”
              “你好,这里是醉仙楼,请问您找哪位?”
              喂喂,开玩笑有个限度,我的手机什么时候成了红(河蟹)灯(河蟹)区最大窝(河蟹)点的前台号码了啊喂!将手机一把从带着故作天真的LUKA手中夺过来,在忙乱中才发现原来那个窝点被查封的消息出现在报纸的头版头条上。
              “抱歉,刚才是家里小孩子胡闹。这里是廖渡一,请问您是哪位?”
              “渡一,是渡一吗?我是长弓!”
              


              IP属地:上海15楼2010-09-07 1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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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真是邪门了,今早还在脑中闪现出的声音,如今确实地出现在我手机的听筒中。
                “渡一,等下见面再叙旧好了,现在重要的是你能不能来冉哥这里一趟?”
                “啊,没问题的,反正今天没什么事。冉哥怎么了,他怎么来W市了。”
                “那些都等下再说!冉哥现在的状态很差,我一个人没法劝住他啊!拜托了渡一,等下我就把地址给你发过去。”
                咔哒,电话很干脆地挂断了,紧接着一条短信就更在手机上,确实地记录下我将要被拜托去的地方。
                


                IP属地:上海16楼2010-09-07 1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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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阿一,要出门?”
                  “啊啊,你留下看家。”
                  “不要,昨天晚上你就把人家一个人扔在家里,好寂寞好无聊!今天必须带我出去玩!”
                  拜托,你到底是来和我参加深度测试的歌唱者还是只是来我这里蹭吃蹭喝还要到处旅游的远房亲戚啊!还有昨晚鹰姐不是也在家么,那么强的存在感莫非都被你无视掉了?我一边穿外套一边叹了一口气。
                  “诶嘛,算了也懒得和你争。你那身奇特的衣服不准穿,那只外形像极了发卡的耳机也不要带,限你在三分钟内上鹰姐的衣橱里找出并穿上一套足够御寒的秋装我就带你出去。”
                  “哦哦,得令~!”
                  三分钟,对于一个刚刚还仅穿着长衫和内裤的女生来说的确很难按照我的要求把那么多的衣物穿好,然而我却彻底失算了。眼前的这个女孩虽然个头不及鹰姐那么高,但是却把她那身珍藏多年的秋装完美地从头到脚诠释一遍。三分钟,其实绝对没到三分钟,LUKA就达成我的要求并穿着整洁地立在我面前轻轻一转身,带起一阵香甜柔美的气息——不过话说回来,去看老朋友还带着身份不明的女性,这到底算什么啊。当然,如果那时我有心去鹰姐那屋看一看并将那犹如被核弹蹂躏过的残局稍事整理,过后我也不会被鹰姐修理得那么惨了。
                  


                  IP属地:上海17楼2010-09-07 1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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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yper—Orochi咖啡店,7:40左右】
                    “啊,早晨好,学长。”
                    “人渣先生早晨好啊。”
                    “狄美酱……”
                    “好好,小艾叶早上好,劳驾两个小号的全麦圈和一杯乳糖咖啡。还有,东方你给我惯例先去马路上和各种车辆撞几个来回。”
                    刷刷,一杯温度正好的高糖分饮品和两个全麦圈瞬间瞬间端上我的面前。只是作为餐具的刀叉竖插在两个全麦圈上面,抬眼对上东方狄美那两道散发着十二分敌意的双瞳,分明地告诉着我如果再敢出言不逊,我脑袋的下场会和这盘中餐一样。
                    “丫的,你小子今天要是再敢赊账我们Hyper—Orochi人可不会再坐视不管了。”
                    刷。我一面将两个全麦圈快速地塞到嘴中并用乳糖咖啡将其冲下肚子,一面将银行卡递给没什么事干就来我这里找茬的狄美。
                    “把我所有赊过的账单都拿过来,今天一准补齐。”
                    真是,不管Pionier(以后一般都简称“P公司”)给我的生活造成了多大困扰,对于报酬这方面他们出手还真是大手笔,只不过我在昨天看到自己的银行卡余额数决定改日换手机的时候确实没想到在今天就要逼迫实行这个计划了。不过没想到还能用这些钱让我看到那个东方狄美因为愤怒而扭曲的面孔,也无所谓手机什么时候坏掉的困扰了,因为就这么看着我的内心就无比清爽啊!!
                    “学长,不是说过不用的嘛,我这里随时都会给你准备吃的啦。”
                    “呵呵,现在有能力偿还就让我装一装大款吧,不然——”
                    我向着狄美的方向一斜眼。
                    “总被人认为成是穷B会让我感到很没有优越性的。”
                    今早也许是由于某种无名的缘故,让我感到不管在进行什么事情都很神速;当我疯狂地冲出Hyper—Orochi咖啡厅的时候,就有一些速度与我相当的刀叉追在后面。
                    坐上开往南城区的公交车,心中为躲过早上发生在Hyper—Orochi店中被追杀的一幕而感到有些熟悉的庆幸。今早如此慌张,虽然手机的阵亡只是原因的一部分,其实不过是因为它耽搁了另外一件大事——作为《重型现代乐》的忠实读者,我在昨天收到了他们给我所下的聘书,就是说我从最多就是一个撰稿人的身份荣升为责任编辑。虽然就工资和地位远不及P公司所给予我的要多,但这可是正式职位,而且还是我为数不多的、从年轻时就想要做的工作。在大概半个月前负责Rammstein(德国战车乐队)板块的责任编辑以朋友的身份打电话与我闲聊中,告知他们刚刚更换了驻W市的总编,据说是个很有味道的女强人之类。最重要的,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就是要扩大本杂志的知名度和投稿量;而作为一个专业性的狭性杂志,第一手段就是要在业内人士中扩大它的影响力。当时我就感到这个确实是我们这种草根型音乐制作人能够在《重型现代乐》中扎根的机遇,果然在那时就提交了个人简历和应聘书是正确的选择。
                    【南城区,《重型现代乐》编辑部门口,早8:15】
                    “……”
                    廖渡一,你没看错,编辑部的牌子挂在二楼,一楼是Hyper—Orochi咖啡店。
                    “……”
                    怎么了,不是很兴奋自己能够在这里工作的么,为什么挪不开腿了呢。
                    “呦咝,这不是渡一么!”
                    好吧,真不知道小艾叶是怎么来选聘这些分店店长的。如此心思细腻的人,居然能够看重这种粗线条的肌肉男——东方狄美的哥哥东方信。当然我更不理解的是如此向性不和的人怎么可能会是胞兄妹,然而这确实摆在我眼前的事实。
                    “……呃,哈啊,阿信哥。”
                    啪啪啪,一双大手带着连动健美的臂膀所产生的力量冲击在我的背部,身高超过了190cm的东方信浑身上下无不带着阳光健康的气息迎接着我的到来,而我却只能自惭形秽地跟人家打着哈哈。
                    “吃早饭了吗?我这里有新烤好的培根哦!如果现在还是前段时间那样的窘迫状态依然可以赊账!”
                    哈哈哈,这位老兄一边笑一边拍着自己的胸脯。
                    “只要你能在你老姐面前多多美言几句……”
                    


                    IP属地:上海26楼2010-09-07 1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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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或不是。”
                      “需要看看这个品牌的么,先生?”
                      “……不是,或者也许是。”
                      “先生?”
                      “或许都不是……”
                      “这位先生?”
                      “哦?啊,抱歉,你们这个柜台展品确实挺多呢刚刚看入神了哈哈。”
                      “呵呵,没有关系的。请问您有有什么中意的品牌么?”
                      “嗯……”
                      其实刚刚根本没有在意柜台中摆放着什么,只不过是在思忖这一切算不算是和梦溪之间复合的开始。对于《重型现代乐》整个编辑部来说,还没有哪位总编辑会对一个普通新上任的责任编辑偏心到要翘班和他一起去挑手机的吧——尽管对于每一位责编来说好用的手机都很重要。
                      “渡一,你看这个♪”
                      “诶……”
                      啊,粉红色的卵石形状翻盖手机。
                      “抱歉,请问这个是给我买的吗?”
                      “你要是想用这款我可以付全款哦~”
                      果然和我想的差不多,一股两人将重修于好的气息在我和梦溪之间游荡。讪笑着拿起那款纯粹的女生用机上下摆弄一番,却没想这款我本以为是以外形和颜色为主打的机器手感和用料却要比同样类型的机器好许多;摩挲着做工精良的粉红色机身,忽而心中有了一种莫名异常的堵塞感。
                      “……我说啊,你不会真的想要用这款吧。”
                      “呃,诶?不,啊,不当然不了。这是觉得你挑的东西不管是否玩笑都是做工很棒的货呢,我觉得这款倒是很适合小艾叶啦。”
                      咦,是我咬到舌头了么,居然有在说谎的感觉。
                      “哦……”
                      梦溪眯起眼睛。
                      “那孩子现在还粘着你呢?”
                      “你们……哦不,应该说是我们的了。我们编辑部正下方的那家Hyper—Orochi咖啡店,是人家糜艾叶总店长在南城区的分店之一。总店就在现在我住的那楼楼下。你觉得这算不算是粘着我呢?”
                      啪,一个巴掌拍到我的臀部使得我整个人都汗毛倒竖,耳旁响起就别的笑声,眼前是那昔日那熟悉的笑容。
                      “咯咯咯哈哈,我倒是还真想看看——”
                      梦溪将一条胳膊横搭在我肩膀上,凑我耳边悄悄地说。
                      “你们两个谁是攻谁是受哩。”
                      ……
                      “梦溪,我说你犯不上对至少还是异性的小艾叶有那么大的敌意吧。毕竟……”
                      糟,又咬到舌头了,有些话不是这时候应该说的吧。只可惜眼前这位的顺风耳可是无所不闻,还是清楚地听到了那个没加后缀词的“毕竟”。梦溪敛起些许笑容:
                      “毕竟什么?”
                      “……”
                      还是那容不得我半点扯谎的眼神,透过那肃然的黑框眼镜更是让我有了做贼心虚的感受。
                      “我是说,呃,毕竟我们现在不在一起了,呃……”
                      这确实不是现在能说的话题,两个人就那样矗立在原地低着头,至少有十多秒钟没有说一个字。
                      “嗯,没错的,这怎么说也是最大的前提呢。”
                      像是宽心地笑了一下,梦溪轻轻地拍了下我的后背。
                      “别担心,今天我可不会趁机非礼你的,只是老朋友出来逛逛街哦。啊,劳驾,那个全键盘的PDA请拿一台实货让我看看。”
                      那部粉红色的可爱机型还捏在我手里,而另一个柜台的服务员证微笑着等着我们两人中是否有人做出要购买其的决定。毕竟是在一起相持了那么多年的伴侣,彼此的用意不必说在外面同样不过是心照不宣,只是由于发生过的事情、还有那些流失走的时间,把一些能够清楚表达给对方的心情在不知不觉中堵绝殆尽了。
                      也许,两者都不是,只是我内心深处、那个不为常见的我,才知道手中的这款精制品到底适合赠予于谁。
                      


                      IP属地:上海28楼2010-09-07 1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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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8:30左右,临海教堂,圣徒餐厅】
                        好大。我感觉这餐桌的尺寸快赶上我下巴砸到地上的长度了,而且这圣徒餐厅的规格绝对是中型教堂以上的设计。
                        LUKA虽然坐在我身边,可是仍旧一言不发,就连在Mr.Abel为她盛汤的时候连一句感谢之词都不说。本来就是大到令人惊叹的屋子,再加上只有三个人坐在偌大且超长的餐桌前用餐,空旷而寒冷的感觉果不其然地从我心底油然而起。
                        “真是抱歉把你们强拉过来呢,而且用的都是些上不得堂面的粗陋汤食,实在是过意不去。”
                        看着平时购物时连标签都不敢看的小牛排和各种上好的进口蔬菜,如果Mr.Abel您刚才说的是真心话那可真是一击必杀地击碎了我那并不怎么强韧的自尊心。不管怎么说还是要给自己挤出一张好人脸,我努力地笑出一丝感觉:
                        “神父您客气了。孩子不懂事还劳您如此辛苦地为准备这么多丰盛的食物,感到羞愧的应当是我才是。”
                        “哈哈,我们就别在这里相互客套啦。你们这里不是有句俗语这么说,东西凉了就不好吃了吗。All help yourself,开动咯!”
                        用刀叉解决一小块鹅肝放入口中,我立刻泪流满面。天下虽然没有免费的午餐,但是这免费的晚餐未免待遇也太高了。
                        “廖渡一先生,能借一步说话吗?”
                        当喝下饭后的一杯甜酒,Mr.Abel很是和蔼地说道。
                        “啊,叫我渡一就好了,请讲请讲。”
                        “你快点向LUKA好好道歉。”
                        我一下子呆住。我还不记得有向Mr.Abel介绍过LUKA啊,毕竟看她一脸不高兴的样子生怕她做出什么失礼的举动,所以干脆一切有关于她的话题直接用“我家孩子”来敷衍过去。不过Mr.Abel也不是不明失礼的人,看他那从未有过的一本正经的脸色也不像是在开玩笑。气氛已然显得很严肃,而我确实不应该在这时再陪着笑脸对着Mr.Abel打着哈哈;更何况,我确确实实想找一个机会好好地和LUKA澄清一些事情。
                        到底应该怎么说呢,如何才能够让LUKA不觉得我是个不值得信任的人?
                        如何才能够让自己和某种扯不清的东西划清界限?
                        说实话,现在的我依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至少把自己想说出来的都要说出来,把要澄清的东西都澄清。
                        应该说,就是表达出自己的真诚吧。
                        “LUKA,关于我之前一直没有告诉你我和梦溪之间的事情真的很抱歉;而在这之前我也确实不知道重乐新换来的这个主编就是她。不过我向你保证,我们现在只是纯粹的同事关系,所以我在工作之余依然有大把的时间陪你。也请你不要担心,我以我的人格担保我们之间不会再发生什么了。”
                        看着依旧低着头不言语的LUKA,我稍事紧张地咽了下口水。
                        “……真的吗?”
                        良久,她终于抬起头,眼中和之前的哀怨不同,含着的是期望和谅解的眼泪。
                        谢天谢地,她终于开口了,我很是感激地看了Mr.Abel一眼,他用那双清澈的湛蓝色瞳孔回以我一个最真诚的笑容。现在我相信他确实不是一个简单的、只是有些痴呆的神父而已,虽然很想找个时间和他好好聊一聊,不过不是现在——
                        “真的,而且今天我还要很感谢这位Mr.Abel和你两人给了我一个能够让我向你道歉和澄清事实的机会。那么我们继续在Mr.Abel这里叨扰也不是好办法,回家吧。”
                        “嗯。”
                        和Mr.Abel相视一笑,牵着LUKA的手走出教堂。


                        IP属地:上海38楼2010-09-07 1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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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10:15左右,W市南城区沙滩大道】
                          虽然白天是稍嫌有些雾蒙蒙的天气,不想这夜晚却是格外地清爽而晴朗。满月就像在白天睡足了时候,当下一点都不吝啬地将如雪的银白铺洒在泛着与它同样光泽的细沙滩上。这时候公车早就休息了,而坐出租车回去实在是对这难得的好天气有些失礼;就这样,LUKA紧紧地挽着我的右臂,而我们二人一言不发,静静地走在细沙滩上体会着让这柔软的夜风慢慢将周身轻拂的感觉。
                          “阿一……”
                          “嗯。”
                          “你就安心去工作吧,我会很乖地在家里完成那些曲子的。”
                          “笨蛋。”
                          我轻轻地弄乱了下她那散发着柔和气息的粉红色长发。
                          “不用强迫自己啊。要是觉得没意思了,可以到编辑部来找我的。”
                          “真的吗?”
                          啊,能够再次看到她的笑容原来如此美妙。
                          “只要你别穿那套奇怪的衣服就好,哈哈。”
                          “切,明明那是很漂亮的衣服啊。”
                          “嗯,对于COSPLAY爱好者来说确实不错呢。”
                          “哼……”
                          拜托,我的右臂不是可拆卸物品,这样拽可就有点痛了。
                          “阿一……”
                          “嗨~嗨~”
                          “站住啦。”
                          哗哗,涨潮的海卷起些许的浪花,拍打着细沙发出的响动却没有破坏静谧的气氛。
                          “那……那个……闭上眼睛……”
                          我背面是那轮美得出奇的圆月,而面对着圆月的LUKA那可爱的脸庞使得我不由得心跳开始有了加速。
                          “不准看哦。”
                          “……嗯。”
                          ……
                          ……
                          “噗呃!!”
                          又是、居然又是红白双煞的→↓→A/C!而且这还是混杂了某些奇怪力量、似乎要发展到草×京的地步!看来LUKA还是考虑到地势问题,毕竟在我腾空飞起又落到地上后身体撞到的不是水泥地面而是细沙。
                          “我……我说啊……这一拳算是什么啊!”
                          依然是捏着鼻子直起身,却没感觉到有铁锈气味的液体从鼻子中流出来——果然,我的血都流干了。
                          “哦~哼~!现在可是完完全全地消气了,那么我们还是要打起干劲来呢!”
                          LUKA就像刚刚只不过是做了一个不怎么费劲的运动而已,只是稍稍伸一伸腰腿;而我则是全身都要脱臼了。
                          “话说回来,阿一你刚刚是不是以为我要亲你啊?”
                          LUKA带着一脸坏笑弯下腰嘲笑着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的我,我也实在是没有力气去敷衍她了。
                          “当然咯,那种情况下谁都会……”
                          嘘,葱白的手指柔美地抵上我的双唇。
                          没有任何预兆,只是啾地一下,我们的唇在那一天之后再一次轻轻地重合。
                          哗,海浪再一次冲刷了那杯银白色铺覆的细沙滩,空气中依然满是柔和晴朗、那海潮的味道。
                          


                          IP属地:上海39楼2010-09-07 1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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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能不能告诉哥哥是什么样过分的事情呢?”
                            “嗯……那个,就是在洗澡的时候给我洗头发的时候总是不小心吧泡沫弄到我的眼睛里面啊……嗯……还有就是在睡觉的时候狄美姐姐总是先我一步睡着,然后就总是把我当成抱枕抱着。那很热的啦!”
                            喂,我说你们围观一个趴到桌子上的人有意思么。
                            “没有其他什么过分的事情了吗?真的没有了吗?”
                            “没有啊,其实这两件事也不算过分嘛。只能说狄美姐姐真的很喜欢我啊!嘿嘿嘿~”
                            小昂还是一脸“没什么”地摸摸脑袋笑着,而我感觉到自己的人格和品行都刷新了历史新下限。
                            “啊,对了,莫非哥哥很在意姐姐的事情吗?不可以的啊,姐姐有喜欢的人了。”
                            “诶?”
                            “哦吼吼~”
                            我说,阿信哥拜托你不要笑得像老头子一样好不好。
                            


                            IP属地:上海49楼2010-09-14 2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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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见了,我这失败而丑陋的一生。
                              “渡一!”
                              刷,面前身后共同喊出的声音均救了我一命,因为东方她就这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之后她突然回过头看向那从门口处叫我的声音——诶,是长弓么。我带着绝对是劫后余生的表情看向身后那个声音的根源——果然是梦溪。
                              “咦,这不是小美么?莫非你现在在这里工作吗?”
                              “啊……我……”
                              这时的我已经躲到一个绝对安全的位置,只偷偷地露出两只眼睛观看眼前所发生的一切:那个凶神恶煞的东方狄美脸上居然也能够出现羞涩少女才会有的表情和红晕——而这件事的原因,恐怕也只能是面对着她的长弓造成的了。
                              “咦~?这个大哥哥不就是姐姐你给我看的相片上那个人吗?”
                              “小昂!这……”
                              刷,脸色更加通红不说,这一副不好意思到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我真真切切是第一次在东方她那张对着我成天屠龙弑虎的脸上出现了。啊,从快要死掉的糟糕一天到暗爽到快要升天的一天居然是同一天,看来上帝还真喜欢跟我开些恶趣味的玩笑呢——啊不啊喂给我等等!什么?!难道东方喜欢的人是长弓?!怎么可能?!这是什么穿越的韩剧还是爱情泡沫剧啊喂别在这里给我凭空臆想好不好啊你这个该死的执笔者长弓那可是百年难得一见谁见谁发卡的好人模范怎么可能被这千年不曾一见的母老虎看上啊啊啊啊!!!!
                              


                              IP属地:上海51楼2010-09-14 2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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