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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9.08转贴】◇§ 丧尽天良、无耻之尤----评新版《红楼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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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0-09-08 12:55回复
    丧尽天良、无耻之尤----评新版《红楼梦》
    (2010-09-07 17:09:18)转载标签:王家惠原创甄士隐《红楼梦》道德体系林黛玉贾府杂谈红学家 分类:论文
          对新版《红楼梦》,我本来期望值就不是很高,根本也没有想看这一部戏,更不想凑这个热闹说几句话。只是有新闻单位问我对于这部片子的看法,我才耐着性子看了十集,我绝没有想到它会烂到这个地步,烂到难以容忍的地步,看这部戏简直比任何酷刑都难以忍受,我想真应该把它推荐给各级纪检部门,若是那些被“双规”的贪官们不好生交代罪行,就让他们看新版《红楼梦》,保证全体弃暗投明。它根本不配评论,它还没有达到接受评论的水准,可是看了这十集,实在悲愤难抑,因为我对《红楼梦》太过热爱,她一直是我心中绝美绝纯的女神,如今看到这位女神被人绑进青楼妓馆,任人糟蹋蹂躏,即使最懦弱的人,也会怒吼几声。  
          近日来在网上,关于演员、服装、发式、音乐、画面等等方面网友们已经说得很多,很到位。但是我以为,它的烂,不仅仅体现于演员、服装、发式、音乐、画面等等外在的东西,尽管这些东西都很重要。它最要命的是没有灵魂,只是一堆行尸走肉在演绎支离破碎的文字。导演李少红根本不知道自己要表达什么,她也实在没有什么东西需要表达,可以表达,值得表达。因为她的心中根本没有形成对于《红楼梦》的一个统一的系统的看法,也许在她接手这一部戏的当初就已经清楚地知道以自己的才力、学识、思想根本无法完成这一部巨著,拍不好是一种必然。她只是以一种赌徒的心理亡命一搏,希冀侥幸。
          为了掩饰这种内心的苍白空虚,她祭起了一个法宝,叫做“忠实于原著”,为此她不顾电视剧的基本规律,搞了大量的旁白,人物的表演成为旁白的附属物,声称这样可以深刻地表现人物心理。我们说影视剧的基本特征就是人物的一切心理活动都必须通过人物行为来表现,失去了这一特征,还叫什么电视剧?应该叫做拉洋片。实际上这是一种穷极之下的无赖之举,用老话说,这叫拉大旗,作为虎皮,裹住自己,吓唬别人。你说我拍的不好吗?那可是按着原著拍的,说我不好就是说原著不好,就是说《红楼梦》不好,就是说曹雪芹不好,你可仔细。
          那末这部片子果真“忠实于原著”吗,我们今天就不说别的,且看一看它如何“忠实于原著”。
          一、关于甄士隐与贾雨村
         “当日地陷东南,这东南一隅有处曰姑苏,有城曰阊门者,最是红尘中一二等富贵风流之地。这阊门外有个十里街,街内有个仁清巷,巷内有个古庙,因地方狭窄,人皆呼作葫芦庙。庙傍住着一家乡宦,姓甄名费字士隐。”
          雪芹著书,地名人名爱以谐音寓意,那么这“十里街”、“仁清巷”有什么寓意吗?答曰有,其义曰“势利人情”耳。“葫芦庙”有什么寓意吗?答曰有,葫芦即“糊涂”,古人说人糊涂,爱说“葫芦提”,元曲中常见。对一件事情表示糊涂,也说成是“打入闷葫芦”,在本书第五回警幻仙姑还对贾宝玉这样说。整个意思是说人们终日在势利人情中头出头没,无有休息,糊涂得很。
          鲁迅先生论《红楼梦》,把它归入“人情小说”,确实独具只眼。《红楼梦》里其实是写了两种人情,一种是俗世之势利人情,一种是高贵纯美之世间真情。写了两种人生取向——出世与入世。这两种人情、两种人生取向的冲突构成整部小说的结构张力。甄士隐是小说中第一个出现的人物,不可小视。他名费,在这个费字下面,脂砚有批曰:“废”,意为“真废物”,在士隐下有批曰:“托言将真事隐去也”。那么这个名、字的意思就有了两层,一为这个人是一个于世无用之人,二为小说内容是将真事隐去了。其实这个名字还有另一层意思,费,在这里不读“废”,应读为“拂”,拂逆、违逆之意,《礼记.中庸》有言:“君子之道费而隐”,是说君子如果与世道相违逆,可以隐居起来,这方是甄费字士隐的本意。甄士隐生活在势利人情之中,但他并不糊涂,他没有住进葫芦庙中,而是住在它的旁边,保持一种超脱的态度,不以富贵功名为念。每日只是“观花修竹,酌酒吟诗”,不到那势利人情中去趟浑水。他实际上贾宝玉的前期登场,他的人生态度就是贾宝玉的人生态度,他的人生遭遇就是贾宝玉的人生遭遇,他的人生结局也是贾宝玉的人生结局,这种写法很像旧时话本中的“入话”,先说一个类似的故事、人物,然后引出正文。
    


    2楼2010-09-08 1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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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关于冷子兴演说荣国府?
      冷者,“冷却”之意。子者,尔也,汝也,也就是现代汉语里面的“你”。“兴”读去声,兴致也,兴头儿也。这个名字的含义就是要“冷却你的兴头儿”。贾府一登场,就已不是什么兴盛之族,而是一副走下坡路的样子,衰败之象已现,只是别人还没有看出来,却让这一个姓冷的看出来了。他用一副冷眼看贾家,他这一双冷眼是雪芹先生赋予他的,也就是说,雪芹先生是用一副冷眼看那一个百年望族,也可以说,雪芹先生是用一副冷眼看那一个时代。雪芹先生创作《红楼梦》时,正处于乾隆朝的前期,那是一个现在还被许多史家津津乐道的“康、乾盛世”,清王朝还处于上升时期,整个封建社会正经历最后的回光返照,一片歌舞升平之态。可是雪芹先生独特的遭际赋予他一双无与伦比的巨眼,他在一片歌舞升平中看出了那个社会“外面的架子虽未倒,内囊却已尽上来了”,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不过是在苟延岁月,彻底败落只是时间早晚的事情。所以他要人们冷静一些好好想一想应该怎么活,他在小说的开头便先用冷色把贾府描述一番。
            这只是一个方面,我想说的另一个方面则是艺术手法的问题。古人写文章,“欲扬先抑,欲抑先扬”,几乎成为定法,其要义便是文章要有起伏,有波澜,有回环,所谓“文似看山不喜平”。这个第二回在全书只是一个过场的性质,不但这一回,由第一回到第五回都可以看做全书的“入场戏”,是“楔子”的性质。但仅从这一回来看,雪芹先生那一支笔就已经极尽闪转腾挪之能事,不是一个“欲扬先抑,欲抑先扬”所能概括的了。先是贾雨村做太守,娶了娇杏,这是一起。紧接着就是他让人参了一本,丢了官,这是一伏。他丢了官反倒不以为意,四处游玩,走到扬州做了林黛玉的老师。这才进入本回的正文,这一个情节起码具有两方面的作用,一方面为贾雨村日后利用贾家势力重新起复做官做一铺垫,另一方面是让书中主要人物林黛玉首次登场。而林黛玉一出场,就是多愁多病的身,又是母亲去世,为她日后进入贾府做了铺垫。雪芹著书最善于把一个情节做几面使用,所谓“一击两鸣,一石二鸟”之法,使情节具有很大张力,由这个贾雨村教授林黛玉里面我们就可领略这种手法的高妙。然后就要介绍贾府,为把林黛玉送入贾府做铺垫了。怎么介绍?如果是我们这些凡愚之辈,自然可以用第三人称的手法加以介绍,但是这样就会游离于情节之外,造成情节中断。雪芹先生却是把这个任务放到情节当中去完成,利用两个人物的相逢来共同完成这个任务。即使在情节当中介绍,也有一个如何介绍的问题。我们这些凡愚之辈写起来,必会先着意写出贾家的势大财大,赫赫扬扬,这样把林黛玉接了去才有道理,将来写起它的衰落也有对照,有落差。可是我们看雪芹先生是如何介绍的。先是由黛玉丧母,哀毁多病,不能上学,引出贾雨村有闲暇可以到郊外闲逛,却不让他先见冷子兴,先走进了一座衰颓的古庙,遇见一位聋肿的老僧,看见一副对联,道是“身后有余忘缩手,眼前无路想回头”。这无异于给功名心未死的贾雨村一个当头棒喝,在行文中也是一个极好的顿挫,未写繁华盛境,先写荒凉小境,未写入世,先写出世,精光直射全书最后之大结局。可是贾雨村并不觉悟,反而觉得不耐烦,便想到村肆中沽饮三杯,这才遇见冷子兴。而这个冷子兴却是用极其冷静的口吻介绍了贾家,没有说它的威势,却说了它的颓势,但是言谈之中,贾家那一种百年望族的阔大门面却已经深刻进读者心中了。雪芹先生是用抑来扬,扬中又有抑,把那个“欲抑先扬,欲扬先抑”的定法运用到出神入化的地步,起伏错落,回旋跌宕,绝不肯一笔直下。这一回在整部书中虽是“虚敲旁击”之文,但是回中用笔却是极尽“反逆隐回”之能事。脂砚说这是“回风舞雪,倒峡逆波”之法,是“别小说中所无之法”,确非虚语。
            冷子兴演说荣国府,说到贾宝玉种种不近人情之处,言到:“你道好笑不好笑?将来色鬼无移。”贾雨村却罕言厉色说出一篇大道理,说像贾宝玉这种人,是正邪两赋而来之人,“上则不能成仁人君子,下则亦不能为大凶大恶。置之于万万人之中,其聪明灵秀之气,则在万万人之上;其乖僻邪谬不近人情之态,又在万万人之下。”紧接着就开出一大列人名单,其中有隐士,有诗人,有书画家,有音乐家,还有皇帝,有妓女,有俳优。他把这些身份地位迥然不同的人一股脑弄到一起,说成统一来源,也就是说,出身相同。这就有点让人摸不到头脑,梁山泊一百单八将,把公子王孙,和尚道士,武将学究,村夫渔父以及偷鸡摸狗之徒弄到一起称兄道弟,还有一个“逼”上梁山的外部原因在里面,可是雪芹把这些毫不相干的人弄到一起平起平坐,是什么意思?
      


      4楼2010-09-08 1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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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样想,雪芹先生借贾雨村之口开出这样一列人名单,意在全书情节开展之前先给书中人物一个定位,也就是先向读者交代书中人物总的出身背景,这一列人名单,实际是书中人物的世系表,是一个简单的家谱。由这一系列人名我们可以看出,这些人是我们中华文化的特殊产物,在世界文化中是一种极其特殊的现象。
              这些人物我们限于篇幅不可能一一说出他们的故事,总之从他们的身上我们可以看出一种共性,即都是极有个性的人物,他们的出名不是因为文功武略或者恶德秽行,而是他们那一种纵情任性,特立独行的品质。他们既不在仁人君子之列,又不在大凶大恶之列,更不在广大中间地带的碌碌庸愚之列,用佛典的说法,不在两边,亦不在中间,他们在我们中华人物价值系列中很难定位,是漂移的一群。
              贾雨村对于儒家经典浸润很深,但他又是一个乱世奸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传统道德体系的正负两极在他的身上统一起来。他能够很敏锐地发现这些人的特异之处,又囿于传统道德的评价方法,不能够准确定位,只能够一方面指出这些人的聪明灵秀,一方面指出这些人的邪僻乖谬,至于到底是些什么人,却也难说清。但是我们可以从他这一篇石破天惊般的议论中窥见雪芹先生的深心,他实际提出了一个和传统道德评价体系截然不同的评价体系,或称标准,这就是美的标准。
              这些人有一个共性,就是美——容貌之美,才艺之美,性情之美,心灵之美。传统评价体系认为善即是美,雪芹却把善与美区分开来,美并不一定符合主流话语的善。这种美的表现就是情,真情,一切行为都出自内心的真情,而不是外部的道德规范。美是情的基础,也是情的巅峰,因美生情,因情而美,情达至极点,就达到了一个美的境界,而美的境界正应该是人类所能达到的最高精神境界。
              这种评价体系的意义非同小可,它的实质是人的重新发现,人的价值的重新估定,从而达到对于传统道德体系的超越,从根本上讲,它是一种萌芽状态的崭新道德体系。传统道德体系着眼于“应该”与“不应该”,这种新道德体系着眼于“美”还是“不美”。传统道德体系以家庭伦理为基础,这种新道德体系以个人情感为基础。毫无疑问,这是一种更先进、更具现代性的道德理念。
              由以上分析可以看出,冷子兴演说荣国府一节,是一个极其完整的结构,在整部书中有着结构上的、思想上的重要地位,不可轻估。可是在新版《红楼梦》中,这一节的处理却极其草率,它既没有先让贾雨村走进那座小庙,遇见那个聋肿老僧,也没有让贾雨村说出那个“正邪两赋”的说法,只让冷子兴把荣府介绍一番就算完事,这样一来就把这一节中所包容的巨大的思想意义完全抹杀,只剩了单纯的介绍荣国府,这难道算是“忠实于原著”?我看这恰恰是对于原著的肆无忌惮的阉割与肢解。而且还让贾雨村说出贾政“现有长子玄孙”这样的混话。贾政只有一个孙子,名叫贾兰,若是非用文词儿不可,称之为文孙尚可,怎么可以称为“玄孙”?按古法,曾孙之子为玄孙,也就是说只有贾政的第四代孙子才可称为玄孙,这个辈数差得太大了。贾雨村怎么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三、关于王熙凤的出场
              新版《红楼梦》中,贾母向黛玉介绍了贾氏三春之后,姐三个嘻嘻一阵傻笑,然后就是王熙凤出场,王熙凤是在一片傻笑声中出场。林黛玉刚刚死了母亲,外家念其孤独无人照料,才把她接了来,姊妹们见面,首要的是表示同情与慰藉,绝不可能笑出来,况且是在贾母搂着黛玉刚刚大哭一场,更不可能笑出来。若是贾母身边的丫头傻大姐倒是可能笑出来,可是贾氏三春都是心思才华极其出众的角色,怎么也不会这样没心没肺。而且这一笑把那一种为王熙凤出场准备的氛围完全打乱,破坏了原著提供给我们的具体情境,极大地削弱了原著的艺术感染力。
        


        5楼2010-09-08 1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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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段很旖旎的文字,也是一段很奇怪的文字。他为什么把黛玉、宝钗、可卿合为一体让宝玉领略?我们可以从前面的《红楼梦曲子》中找到悟入的契机。第二支《虚花悟》中唱道:“空对着,山中高士晶莹雪;终不忘,世外仙姝寂寞林。叹人间,美中不足今方信,纵然是齐眉举案,到底意难平。”
               


          10楼2010-09-08 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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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宝钗的这一缺陷,恰为秦可卿所擅长,这是一个极其风流袅娜的女子,“擅风情,秉月貌”,在床笫之间可为腻友,但她却没有林黛玉那一种纯真。
                  我们不妨把林黛玉视为精神文化的象征,薛宝钗视为社会的象征,秦可卿视为本能的象征,贾宝玉就在这三者的对立中迷茫,他的全部痛苦就来自这三者的对立,他因此而发出“叹人间美中不足今方信”的哀叹。我们的爱神警幻仙姑却在他还没有真正进入这种对立的时候及时地给了他一个完美的结合,这种完美的结合却不是让他沉溺其中,只是悬起一面旗帜,树立一个标的,先让他尝尝只有仙界才有的果子,然后让他到凡世去寻找,注定是徒劳无功,自寻烦恼。这便是他真正进入痛苦的开端。
                  于是贾宝玉在现实生活中注定得不到这种完美的结合,他注定要永远痛苦下去,在痛苦中分裂。因为这个问题是人类发展进程中带有根本性的大问题,它本身就包括着生与死这个大问题,它比生与死更大。当人类脱离动物界,它就与自然对立起来,它要超越自然却注定无法超越,欲掌控自然却注定无法掌控,缺憾便成为人类生存的本质特征。人类在命定的缺憾中追求完美,这本身就带有太多悲剧意味。也许人类必须经由这一个太过漫长的悲剧历程才能够达致某种新生,达致本能、社会与心灵的完美结合,那一天也就是人类重新回归自然,与自然融为一体的阶段。被上帝逐出伊甸园的亚当与夏娃带着累累伤痕遍体征尘重回伊甸园,这可能吗?
                  曹雪芹并没有告诉我们可能还是不可能,他不是教人们如何去做,而是把这种现象揭示出来,让人们去想。《红楼梦》不是爱情的教科书,是爱情的问答题。
            


            11楼2010-09-08 1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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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奇怪,并不奇怪,我们看一下这部片子的片头就可以明白,在顾问群中,著名红学家冯其庸名列前席,而张庆善则是“文学统筹”。冯其庸是前任红学会会长,张庆善则是现任红学会会长。在红学界,这两位可都是极端重量极的人物,现今学会越来越官场化,学会主持者越来越官员化,他们都是红学界的顶尖官员,种种利害关系使红学家们心存忌惮。红学界患软骨病已非一日,已成痼疾,让这些软骨头的红学家来研究伟大的斗士曹雪芹以及他的巨著《红楼梦》,本身就是历史的悲哀。
                    我在这里说别人是软骨病,并不证明自己是硬骨头,实际上我自己就严重缺钙,天性懦弱。但好在我不是红学界人,我连个中国红楼梦学会的会员都不是,只是一个业余的红学爱好者,我用不着怕他们。在这里我要向冯其庸、张庆善两位发问,如果说李少红作为一位电视剧导演,文化功力差一些,那末你们作为顾问、统筹又做了些什么?你们一句话也没有说?如果当真一句话没有说,那末你们做这个顾问、统筹有什么意义?岂不成了尸位素餐,欺世盗名之徒?如果你们说了话,如果李少红导演是按着你们所说这样拍的,那末问题就更加严重。你们作为红学家,如此明目张胆地助纣为虐,为虎作伥,帮助李少红无耻地歪曲、篡改、阉割、肢解《红楼梦》,你们于心何忍?中华民族有几部《红楼梦》?《红楼梦》在中华文化史上具有什么样的地位?想来两位先生比我要清楚得多。作为一个红学家,作为一个中国人,你们这样做应该怎样定性?我不想说这是犯罪,我只想希望你们“手拍胸膛想一想,难道你的良心喂了狼?”与国人语,何以为颜?行步拜起,何以为容?坐卧念之,何以为心?引镜窥影,何以施眉目?举措建功,何以为人?我只送你们八个字“丧尽天良,无耻之尤”。
                    如今吼过了,心情仍难以平抑,我声明,自第十集以后,我再也不看这部片子,也不再对于这部片子说一句话。用鲁迅的话说,最高的轻蔑是无言,连眼珠也不转过去。
              


              13楼2010-09-08 1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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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楼2010-09-08 1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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