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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安卡希雅|小小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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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私奔吧,安卡希雅。”
“嗯?”
靠在我肩上的安卡希雅发出一声短哼,盘腿坐正的同时把脸转将过来,微微扬起下巴盯着我,黄色的眸子里闪烁着一方屏幕的光和一点疑惑。语气不强烈,但她已经连手柄上的动作都停了下来,这对于平时聊天游戏丝滑双线程的安卡来说,很显然,有一个线程使她过于在意了。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24-05-10 14:46回复
    “我说,我们私奔吧。”
    安卡继续盯着我的双眼,如果是平时,一句“不是,哥们”肯定是脱口而出,但此时她只是上唇紧紧抿住下唇,一言不发。我们都停下了动作,屏幕上旧时代的跑车失去了油门,在墨西哥的沙漠公路上缓缓停下。
    安卡今天有点低气压,不如说自从旧研究所回来之后就是这样。前段时间我和安卡出的任务是从旧研究所回收一批近半世纪以前的资料,主要是和人工冬眠相关的技术。在后降临时代这种主要用于拖延成年病的技术已近没落,原因相当简单,在黄金时代,人们总想着未来会更好,而后降临时代,对于人性和未来的失望使得这项技术失去了愿景与商业资金——没有人愿意去一个更残酷的未来。
    在我和安卡排除了旧研究所地面层威胁,进入地下室后,我们见到了无数的形骸枯槁的遗体,它们以紧闭双眼,溺水挣扎的姿势陈列在成排的半透明冬眠舱中,显然这些都是由于研究所受袭而无法正常醒来的冬眠者。后续跟进的技术回收人员们在震惊之余也紧锣密鼓地开始了工作,除了技术资料,这里的故障装置,乃至遗体都是无法复制的珍贵数据。后来,带领回收的技术组长向我们解释说,如果正确地清醒,冬眠的人虽然等同于做梦,但正确醒来的人几乎什么也不会记得;而维生和唤醒装置异常的冬眠者,会在深梦中窒息——在梦里憋气,一般人会苏醒——但他们只会浮上新的、更痛苦的梦中,大多数人直到身体机能彻底丧失都没能睁开双眼,浮上现实的最顶层,就已在梦中溺死。意识开始活动而呼吸中枢没有启动,身体与意识的不同步使得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的,这便是人工冬眠苏醒失败者看起来在空气中痛苦溺亡的原因。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24-05-10 1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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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吗。”
      “真的。”
      “我不是说……那个……私奔,我是说你,现在的你是真的吗,还是…”安卡再次轻轻地靠了上来,这次是用额头抵在我的右肩上,双手却紧锁住我的手臂,正像溺水者抓住最后的稻草一般紧紧抱住了我。
      那天,交接完剩下的工作后,地下室便留给技术组紧锣密鼓地忙碌。和我回到地面警戒执勤的安卡微微低着头,将自己深埋在银色刘海里,看不清神情。地下长眠的人当中百分之九十都是孩子,其中不乏比安卡小得多的孩子,在时代的破败土壤里,能破土而出的种子是少数,更多的则只能迎来腐烂的结局。也许安卡正在和我想一样的事情,漫长的沉默使一米五五的娇小身躯显得更小,仿佛不在我身边就会被零区吹来的风裹挟而去。
      “我肯定是真的,”我边说,边侧身用左臂抱住安卡,手掌抚摸着她的背心,一压,她娇嫩的胸脯就完全贴在我的右臂上,轻薄的睡衣将她的温度传递至我的皮肤上。
      “听我说,呼气——,吸气——”此时我抱着她,而她的双手和双峰拥着我的胳膊,因而使她的胸廓完全在我的包围之间,起伏清晰可辨。吸气,安卡充盈起来,呼气,安卡便坍缩在我的身上。
      “你看,呼吸相当顺畅,不是吗?”
      安卡终于放松了我的右臂,再度抬起头,而尚未等她开口说话,我便直接吻了上去。
      安卡小小的身躯一颤,很快就接受了我的吻,她的手环至我的腰后,报复式地将自己地唇按在我的唇上。安卡的吻有很多味道,或者说有过很多味道,橙汁汽水味、苏打薄荷味……一般来说这完全取决于我们在电脑屏幕前鏖战时候的饮品,她说这是她的坏心眼,这样分析员其他时候喝饮料也会想起她。我问她那宿舍大厅的咖啡呢,她说只有疲惫工作的人才会寻找咖啡,而我们的吻应该是属于放松时刻的。但是此刻的吻,确凿醇香得像多加了奶的拿铁,她的舌尖幼稚地在口腔里索求着我的味道,像没有断奶的孩童,这种索求里一并弥漫开的还有醇香的苦涩,属于此刻的、自我的苦涩。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24-05-10 1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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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过了数十秒,也许过了数分钟,安卡终于和我分开,望向我的眼眸里有了一些雾蒙蒙的情感。游戏里,一望无际的荒漠上,正闪烁着夕阳最后的余晖,一首恰逢其时的公路曲在跑车电台上响起。
        “分析员。”
        “嗯?”
        “来爱我。”
        没有多说,我将右臂抽出来,托住安卡的蜜臀将她抱起。
        “你下面没穿吗原来?”一种湿漉漉的感觉促使我问出了这个问题。
        “多此一问……还是你更喜欢蓝白碗……”
        “不用碗吃饭我也很喜欢。”
        在有些杂乱的床铺上挑了一个最柔软的位置将安卡放倒后,安卡的左手主动的将睡衣下摆撩起卷至胸前,同时又伸手抓住她最喜欢的白色小抱枕,用右手将它抱至胸前,将下半张脸埋如其中。
        “你这样又诱惑我,又在害羞,很色欸。”
        “快点吧……”安卡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摩挲的大腿根却无声地代为作答。
        “好好好。”我将手掌放到安卡的小腹上,开始8字型按摩,这是安卡的弱点,只要缓慢而有节奏的转圈,就仿佛能听到安卡子房里的共鸣,随着这种共鸣扩大,安卡紧闭的双腿也会不自觉地向外打开,诉说一种无声的欢迎。一股邪念作祟,我一掌按到了安卡的馒头上,拓印了我一手的花蜜。
        “咦!唔……干嘛~”安卡一颤,埋在枕头里含糊不清地抱怨道。
        “按摩自然需要一点精油,对吧。”
        我继续在三角地带游走,安卡这里的毛发不多且细软,带着银色的光泽,此刻抹上了晶莹的汁液更是显得闪闪发亮,仿佛是在春天清晨保蘸浓雾露水的银色阶前草。随着园丁在这片花园的辛勤开垦,花园的大门几乎完全放松。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24-05-10 1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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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时候了。拨开安卡的银色刘海,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随后将安卡本已展开的大腿如蛙般推放到位,小分析员便正式踏足这片花园,只是刚迈进去的时候,安卡的小腹就已经开始阵阵颤动,双腿也有节律的一并颤动。
          “等……刚按完……那里……嗯……现在……有点……”
          稍等片刻,趁着余韵刚刚有些减弱,小分析员以直冲子房造访的势头而去,回应着此地的渴求。
          “啊……等……”
          来不及多等,因为安卡上面那张嘴显然不如下面这张嘴诚实,下方肉壁已经不由分说地缠上来了,在深与浅的运动中,它收缩着,挽留着,贯彻着女主人内心深处真正的、火热的那个念头。
          人如何界定自己的存在?在各种意义上这个问题最简单、但也最困难的答案就是与他人建立关系。人总是以他人的反射审视自己的状态,然而他者的反射中又有主观的偏见,往往刺痛自我。早早过上特种兵生活的她忍受此种刺痛几乎是必然,几个人愿意与刀口舔血,总是行走在九死一生边缘上的人坦诚以待?更讽刺的是,这个职业所行之事几乎是将自己最令人恐惧的身影烙印在对方的眼中,然后再将此人从世界上抹除——亲手创造一个最地狱的关系,然后再将这种关系送入地狱。这就是她,安卡希雅。
          来爱我呀!——这是安卡希雅内心念头的极致呼喊。
          仿佛要喊出来的燥热,令想要大口呼吸的安卡希雅不再将半张脸埋在小抱枕里,她仰起脸,大口喘息着,不再闷在枕中的喘息有一种解放感,这种释放的媚感让小分析员更加兴奋。安卡希雅不知道,自己的脸已经无比潮红,自己的耳根如同熟透,自己的香汗打乱了发丝,她只知道自己好像真的越来越喘不上气了,好像有一种幸福感要从喉咙里面升起。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6楼2024-05-10 1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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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哈……哈……”
            安卡愈喊愈开放,也令小分析员如受锻打精钢愈来愈结实。我知道安卡的G pt并不是一个点,而是一片靠近小腹平面的连续地带,因此我从双手撑床的深耕姿势起身,转而握住安卡的腰身,令安卡微微反弓。老阿姨平时总抱怨自己的老腰如何如何僵硬,但此时却柔软堪握,在这个姿势下,小分析员得以在连续的突刺中不断地刮削那片敏感地带。
            “嗯……嗯!呃呃呃!”完蛋了,要完蛋了!安卡内心充满了激动和恐惧,在这个姿势下她简直就是待宰的鳗鱼!
            反复绵密的刺激令安卡的腰肢更加用力地反弓,反弓的后果则是更容易、更连续地被刺激到敏感区域,简直是无解的极乐正循环。是的,只要轻轻将安卡抬升到这个状态,安卡马上便会在刺激下自己用力而不需再扶腰,我的手也就能腾出来照顾更多的地方。在强烈的运动中,香汗淋漓的安卡早不知道将抱枕甩到哪里去了,现在的安卡只能双手紧紧扣住床单,用手肘将自己撑起缓解腰间的冲击,这使得撩起来的睡衣彻底滑到了腋下,露出了安卡一对不大不小的白兔。我腾出来的双手正好一手逮住一只,仰头喘息的安卡没能看到我的动作。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20楼2024-05-10 1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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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不可以,不能……,太……这样的……太欺负……人了,呜……”没有预料的她被突如其来的新刺激惊得语无伦次,身体一抖几乎腰上就要完全泄力,令我不得不赶紧抽出一只手接住她的细腰。
              “既然这样那我们赶紧结束咯?”看起来安卡确实撑不了太久,我这样问道。
              安卡首先是无力的点了点头,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惊恐地如拨浪鼓般摇头。我装作没有理解她的意思,不舍地将另一只手也从兔子上移开,并在临走前弹了一下兔子的粉色小鼻子,然后扶住安卡后方微翘的蜜桃,将小分析员全力送入最深处,以最高的速度与深度冲刺。
              “!……wu……um……”安卡彻底错乱,再没法发出一个完整的音节,在一个针尖上的时刻,一切先松弛下来然后迅速地紧绷,安卡如同受惊的虾一样剧烈地反弓,肉壁开始同步剧烈地抽搐,抓住、碾压小分析员,我只能顺应蜜壶的想法将那段曲径的一切尽数染上白色,作为回报,安卡的潮水也在同一时间喷射而出打湿了我的胸脯。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21楼2024-05-10 1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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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也是没什么人看啊果然这种风格还是不大众吗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22楼2024-05-10 1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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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事已至此,先吃饭吧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23楼2024-05-10 1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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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大伙讲个乐子,我疑似被度娘盯上了,有没有发现我现在是默认头像,因为我换安卡头像被违规gank了,我这辈子就是被安卡害了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28楼2024-05-10 1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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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分析员缓缓地退出来,我将余韵未消的安卡放下,起身从床头拿来一瓶矿泉水,拧开,一口气将半瓶喝下。再一屁股坐在仍有些僵硬的安卡身边,为了帮安卡缓过来,这次我极轻极轻地按摩这她的小腹,半晌后安卡游离的眼神终于恢复至迷蒙。
                      她轻轻张开暂时失声的小嘴,我知道她也是渴了,抱她过来,用大腿枕住她的头使她后脑仰起,将水瓶送到她的嘴边。
                      咕噜,咕噜,安卡丝毫不介意这瓶水被我喝过的事实,渴求而有节律的喉咙一动一动,最后伴随着一声满意的叹息,剩下的半瓶水被悉数饮尽。
                      “好,那分析员我们私奔吧。”说完这句话后,躺在我腿上的安卡就势一翻身,面朝着小分析员,开始用小嘴仔细地清理起小分析员。
                      “你也不问问私奔的计划吗?”顺势我也抽了几张湿巾,帮安卡仔细擦拭一塌糊涂的下面。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29楼2024-05-10 2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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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理差不多后,安卡咽下最后一口液体,使坏地用牙轻轻咬了一下小分析员,然后从口中吐出来。翻回仰躺的姿势,说:“世界末日来临,地球上仅存的年青男孩带着青涩的女孩开始属于他们的盛大逃亡,在盛夏的公路、海边、有阳光、电线杆、云朵,男孩拉着女孩的手就那么一直跑一直跑——这样的恋爱作品里,如果问逃亡的目的地是不是有点不解风情了?”
                        “你很懂嘛。”
                        “那肯定,没有人比我更懂恋爱。”
                        “是没有人比你更懂二十一世纪初的纸片人恋爱吧。”
                        “那种听起来老掉牙的说法是什么,经典就是经典,再过多久也是经典,你看现在这些《降临时期的爱情》《白之零区的五重奏》连改编都改不明白…”
                        “是是是,那我们动身吧,古典派恋爱大师。”
                        “先别…别走。”安卡又一百八十度翻了一个身,把脸埋在我的腿上,双手抱住我的腰。
                        “怎么又不走了?”
                        “我动不了…”安卡小声嘟囔道,那不停颤抖的双腿和瘫软的腰正是无奈的证明。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32楼2024-05-11 0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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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嘢,怎么看的人突然多起来了。总之感谢各位捧场!我看贴吧也没有追更机制(也可能是我没搞懂),如果有需要的话欢迎插眼,我更新了的话会尽量踢一脚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44楼2024-05-11 0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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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先让我起来穿裤子。”安卡这才不舍地将我放开,打了一个滚,仰头看着我将小分析员收纳妥当。
                            穿好衣服,看着一片狼藉的床铺和瘫在床上的安卡,我心里有了一个“好”点子。趁安卡没有反应过来,我一把将床单的一个角扯起来,把安卡的身子包住,然后抓住安卡一推,转眼之间安卡便被床单缠成了猫汐尔的木乃伊。一条白色的安卡虫,我想道。
                            “你你你干什么!”反应过来的安卡不知道哪里来了力气,开始气急败坏地挣扎。
                            我怎么会给她这个机会呢,右手一把将安卡虫虫揽过来,夹住她的胯,抓住她的胸,单手将安卡吊在我的腋下。被床单束缚住手脚、被我固定住腰胯的安卡扭动了几下,彻底筋疲力尽之后也不得不放弃了抵抗。
                            “坏蛋!!”
                            “待会出去了可不要喊这么大声。”
                            “什——!”我夹住安卡就这么拎起来,左手将衣架上的外套甩至肩上,打开了宿舍的门,楼厅的灯光顺着门缝投进安卡昏暗的房间。
                            “大晚上的还是这么亮,白天还好,晚上这灯实在是有点晃眼了。”
                            “……”
                            安卡没有回应,而是全力地试图向床单里蜷缩,离开了自己“领地”的安卡虫彻底失去了一切脾气。确实,这副吊在分析员身边的长条虫模样要是在公共空间里给其他人看到了,我们的小宅女恐怕是要自闭一个星期。
                            不过她好像忘了床单就那么长,她成功把头埋进去的结果则是一双小脚悬在空中,这双小脚的十颗脚趾紧紧扣向脚底板,无声地控诉着主人的尴尬。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53楼2024-05-11 1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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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惊无险地将安卡虫搬运到了我的房间,放在床上,逐层剥开安卡虫的虫茧,第一眼见到的便是通红似烙铁的小脸。
                              “大蠢驴!万一……要是……”安卡憋了半天也没有憋出后面的词,平时在网上对线的神气已经是荡然无存。
                              “你这不是走不动嘛。”
                              “那也太欺负人了!”
                              “来,抬手。”尽管在闹别扭,安卡还是乖乖举起双手,让我把被香汗和其他液体沾湿的睡衣脱下,我正准备转身去我的衣柜里取一件白衬衫递给安卡。
                              “我不要这件。”
                              “其他浅色也没有啊,深色不会太老成了一点吗。”我以为是安卡不想要白色,准备拿别的出来比一下。
                              “不是,我要你身上那件白的。”
                              “啊?”我愣了一下,而同时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的安卡的脸好像更红了。“你有点好色了,安卡。”
                              “要你管哦。”
                              我将安卡扶至坐起,脱下衬衫披到安卡身上,从锁骨上窝一路向下将扣子扣好。衣服显然是过于长了,下摆几乎包臀,袖子也长出来相当一段。
                              “你还得补偿我。”边说,安卡边将袖口送至鼻下,轻轻抽了抽鼻子。
                              “好,怎么补偿?”
                              “把这件衣服送给我。”
                              “你真的好好色。”
                              “要你管……”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55楼2024-05-11 1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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