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个乐子
后面有个小鲸鱼在这儿，我们让衍天试试能不能换出来，他说够不着，我还给他踢一脚过去，还是够不着，应该是成女视线问题
然后都下一把了，那个小鲸鱼密我：你和你队友都是好人，都没有打我
我该怎么跟她说我们是想拿她当工具人的，还踢了她一脚

不知道其他散人有没有发现的好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