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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我来把DC6改成一个能看的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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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c6封面镇楼


IP属地:湖南1楼2024-10-26 22:02回复
    之前已经连续开过两个贴抨击这玩意粗制滥造了,在这里继续简要钝评一下目前这东西存在的问题
    1. 剧本拖沓,场景设计也缺乏创新和冲击感,一共4个场景,前3个场景全在混日子,最后一个才想着,我好像要接本篇了,然后才开始正戏,正戏也一般般,完全比不上本篇的接尾后续的设计,毫无冲击力
    2. 作为黑暗编年史,口味太轻,在第1点也说过,有3个场景是纯混的,在黑暗编年史里面可以认为是“人畜无害”的,第4个也就一般般,毕竟这两个人本篇什么下场大家都知道,然后尾社选择了一种弹幕最少的打法
    3. lz作为某角色的过激厨表示,本篇本来欠缺该角色在 意识清醒 状态下的零汝场景就已经有些缺憾了(毕竟这位角色的性格在这种场景里应该是凸显得最明显的),但是,fd不但没补,甚至把原典的人物形象都扭曲得差不多了,这让我怀疑,这真的是她吗


    IP属地:湖南2楼2024-10-26 2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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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个贴试着给这玩意增加了一个新的结尾,不过现在看起来,这玩意最好还是从第一个场景开始就彻底重写,来解决整个节奏的问题。这是一个大工程,所以随缘更新,并且由于是,黑暗,编年史的写法,所以很可能会抽楼甚至炸楼


      IP属地:湖南3楼2024-10-26 2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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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免责声明
        这是对官方dc6的彻底重写,在保持be基调不变的前提下加入大量个人理解
        有ooc风险,应该不会比官方发布版本严重(吧)
        口味可能远比官方重
        应该没有g级内容
        节奏比较紧凑
        我是阿诺拉过激角色厨


        IP属地:湖南4楼2024-10-26 2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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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录
          引子
          场景1 魔女的同行评议
          场景2 堕入漆黑的绝望
          场景3 纯白鲜奶计划与基建改善动议
          场景4 契约的最终解释权


          IP属地:湖南5楼2024-10-26 2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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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子
            赫尔维蒂大陆曾经发生了一系列被称为“赫尔维蒂战争”的,或是神族与魔族之间的,或是魔族内部之间的世界规模的大战。在第三次瓦尔加尼亚战争中,即魔族因为对打败女神方之后的势力划分的分歧引发的魔族间的内战中,曾经有过一支叫做“疾黑装队”的部队。关于这支部队,官方记载的说法是,这支部队一直以来作为卡尔维娅女皇直属的秘密部队,虽精悍强干,逢敌屡克,但先遣进攻冥罗格拉德时棋差一着,全军覆没,正副部队长莱恩哈特·亚克诺亚、阿诺拉·亚克诺亚兄妹和皇家随军特使兼前线辅佐指挥官,皇女西尔维娅·赫马提娅于前线战死。当然,极少数权力顶层的贵族心照不宣的是,对于当时的冥罗格拉德的统治者,痴迷技术研发,且为此可以毫无负担地采用人体实验等极端方法的艾莉亚诺尔·维多利加而言,身为灵想兵器——由冥罗格拉德的前身,伊修贝尔研究院参与主力研发的,稀有而强力的对神族特攻生体兵器——的兄妹二人,和天生就掌握了魔族视为禁忌的神术的半魔皇女,以她的爱好的视角来看,实属过于诱人的稀有实验素材,因此,官方的记录,远没有涵盖他们最后遭受的全部悲惨命运。当然,被发现私下议论这些秘闻的,全部被处以极刑,因此,这些故事也只能在最隐秘的角落,作为无法公开的禁忌而流传。


            IP属地:湖南6楼2024-10-26 2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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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场景1 魔女的同行评议
              (1/4)
              永远不存在毫无代价的白吃白喝,这个道理阿诺拉一直很清楚。
              当她获得了操纵他人灵魂的禁忌力量,就必须承受与之伴随的无法解除,甚至无法探明来源的诅咒,痛苦地度过自己作为凡人,甚至都无法成年的生命。
              当她为了活下去——不管是针对迫在眉睫的灭门威胁,还是针对稍微缓和但不可逆转的诅咒侵蚀——选择接受成为灵想兵器的条件时,就必须忍受他人将自己的灵魂当做黏土任意玩弄,把自己和所爱之人的灵魂几乎打碎的残酷改造过程,与九死一生的选拔。
              而现在的局面,对她无疑是更折磨的。自己作为差点被毒素当场结果的战俘,却被施毒者强行灌了解药,然后好吃好喝地供了起来,除了被封禁了魔法,软禁期间的待遇甚至好过曾经的军旅生涯。当然她绝对不会主动选择前者。
              她知道自己的立场配不上这样的待遇,尤其是出自自己的老熟人、老冤家的手笔。如此慷慨的强行馈赠,必然伴随自己无法支付的代价——至少她可以笃定,自己不可能活着把这样的代价支付完。
              因为她很清楚自己的老熟人的思考方式,也很清楚这位老冤家同样熟悉自己的——如果立场对调,阿诺拉自己也会开出类似的条件,当然是无法拒绝的那种。也正因为如此,这位老冤家也准确地解读着她的心理:艾莉亚诺尔知道,此时被好吃好喝供养着的阿诺拉,一定在推演无数种自己接下来可能遭受的命运,而又她想象出的痛苦末路无能为力;正因为如此,她乐于见到这段时间的延长,让讨厌的阿诺拉在自我折磨的漩涡里先呛上好几口。观赏猎物的自我折磨,这可是为数不多的娱乐——能满足这种需求的猎物实在是寥寥无几,如果可以的话,她甚至有点想一直就这么养着阿诺拉,毕竟这样的玩具可能全世界也就独一份了。但是,作为科学家与统治者的功利考量也在警告她:阿诺拉很危险,即使她已经被控制了,但是一直这样,也是有可能引发她不希望见到的夜长梦多的情况的。所以,这样的娱乐不能毫无风险代价地无限延长下去。艾莉亚在思考这些的时候,也清楚地知道,这些想法也在阿诺拉目前的思维中进行着——她知道因为风险的积累,无限期的等待对艾莉亚自己也不是一个能完全接受的选项。这是一场沉默的角力,是智者难得的娱乐,而总会有人先坚持不住,选择打破现状——不可逆地打破;双方都很清楚,这个状态,打破之后,就绝无可能回到原状了。
              最后,阿诺拉赢了——如果这能算作胜利的话,大概也是自己一生中最后几次胜利了,她想——当她被通知艾莉亚准备在自己的主实验室“会见”她的时候,她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放下。她安静地喝完了一杯咖啡,整理了一下仪表,在卫兵的护送下往目的地走去,脸上看不出包含恐惧在内的任何情感——除了自己作为漆黑千金本身具有的高傲气质以外。
              一进门,阿诺拉就看到了房间中的一台巨型机器:一堆粗糙的金属触手围绕着一个和床差不多大的平台,平台上则是一个一人用的拘束具,仔细观察可以推测出其目的是将某个可怜的人以跪姿束缚在平板上,躯干前倾至接近水平,却和平台仍有一段距离的空间,屁股也会被强制撅起来,展现出屈辱的姿势。她简单地扫视了一下这个机器,目光快速地转了几个来回,然后在艾莉亚为自己预留的椅子上落座。
              “啊,阿诺拉小姐您好。看来您已经看到了我花了一周多时间准备的‘这个玩意’,看上去您也刚刚尝试对其进行了基本的分析与推断,但是出于礼节,我还是想确认,您清楚这台机器是什么吗?”艾莉亚用研究者惯常的波澜不惊的语言说完,喝了一口自己的咖啡。桌子上看来也给阿诺拉准备了一杯。
              阿诺拉端起了咖啡,没有喝,而是直接看着艾莉亚:“这些礼节性的东西我想还是可以尽量减少一点,且不说我的时间,艾莉亚大人的时间无疑是宝贵的。我就直说了:这玩意类似我以前在伊修贝尔见过的一个洗脑装置的原型机设计图里的改进版本。当时哈罗德大人试图用某些更加稳定的方法复现我的能力,哪怕在效用和控制上有所削弱。不过据我所知,这个东西自然是无数个没有成功的研究课题中的一个。不过如果是你的话,连科尔塞罗那种玩意都能实用化,这东西能端出来倒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并且,考虑到是你亲口把我叫来的,这个推断成立的可能性就更高了……”
              魔女轻轻地晃了下自己的咖啡杯子,盯了一会自己在杯子里模糊的倒影,继续道:“考虑到现在我的立场,我认为你把我喊来协助研发的可能性很低。那么考虑另一种可能性,我是否有幸成为这台机器用于调试参数,第一次试运行的宝贵的体验者呢?我觉得也不是。事实上,我不认为你掌握了洗脑术的一些细微窍要,以及如何把握关键参数的精细调节,得到被强加对你的忠诚,而又有战斗力的人偶。并且我觉得你今天也不会、不打算向我请教这个——无论我是坐在这里,还是在那个看上去挺结实的拘束架里。那么剩下的可能只有一个:你对你今天怎么使用这台机器已经有了确定的构想,而且和我的任何反应无关——那就是从一开始就把机器的输出功率调到最大,作为专精于洗脑的人员的我很清楚,这样的暴力输出足以烧坏对象的大脑,粉碎其全部心智,将其变成没有自我意识和人格的实验动物;当然你不会称之为失败,因为这恰恰就是你今天打算对我做的事。我应该说得没错吧?”
              艾莉亚喝咖啡的动作还是不慌不忙,语气也慢条斯理:“我还以为阿诺拉小姐出门整理衣服是想表演得更正式一点,那这样说了,我也没必要强行做研究者并不擅长的事情了……阿诺拉小姐的答题还是那么无情准确,比我手下的那些饭桶强多了。我其实很想留着你,不过我们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也只能这样让你宝贵的身体能多为科学服务那么一会,至少比那些饭桶强……不过有一点,你这样不是更加表现出自己的危险性,好像在催促我赶紧处理掉你了吗?我以为你还会绕很多弯子的。还是说你自己对这个结果很满意,想着赶紧开始了?”
              “我无论怎么表现,难道今天你就会停手吗?我觉得我们彼此之间也没必要整这种多余的迂回。关于第二个问题,我的回答也很简单,你这样高高在上地玩弄他人的灵魂的行为,我是绝对不可能接受的。当然我的拒绝你也是不可能接受的。这种显然的事情还这么绕来绕去,我只能理解为你现在急着听我求饶。”阿诺拉把自己的咖啡放回了桌子上。
              “啊,洗脑专家也无法接受对灵魂的操作吗?这倒是挺符合那个讨厌的亚克诺亚魔女的作风的……既然这样,阿诺拉小姐还有什么遗言吗,对我还是对你家那位都行哦。我建议还是趁早把说的都说了——毕竟明天这个时候你就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可能话也不会说了哦。你应该知道我没有吓唬你的必要——你可以自己判断我说的都是事实。”
              “第一个问题,我当然无法接受,我就是因为被这样,才成为了一些讨厌的人用来做这种令人作呕的事情的工具的。然后为了积蓄对抗这种人的资源,我又得以令自己厌恶的方式对别人施加我曾受到的痛苦。”阿诺拉少见地展现了愤怒,“当然你也可以觉得我这种行为,或者说我本人很讨厌。如果说你把你精心安排的这场处理理解成对我的报应,那是你的自由,反正你怎么想都要这么做的不是吗?那我只能衷心祝愿你在阿特莫斯征召的两万新兵不会找到什么方法来报应你了。第二个问题,如果我现在对莱恩说什么,你怕是也不会让他听到的吧,比起这个我宁可相信你会把曾经是我的东西的最不堪的样子给他看,以此羞辱他;如果是要对你说什么的话,那我只能说,我不会做任何无意义的求饶,我知道我差不多快要结束了,但是我没觉得我犯下了除了弱小以外的任何错误,如果一切重来,我还会做我这一生做的事情,直到遇到你或者别的高高在上的审判官惩罚我为止,或者我作为最后的胜利者踩在你们身上为止。而且,我的精力也有比花在求饶上更经济的选择。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体很不,用你对你的实验素材的话来说,耐用。如果我能坚持得够久,你这台机器的暴力输出并不是没有可能在报废我的脑子之前先把我的身体报废,而这种结果是你相对最不能接受的,因为这会降低你准备从我,还有曾经是我的东西,还有莱恩身上获得的不少成果,以及,乐趣;我大概能猜测这就是你一直给我吃好喝好的原因之一,因为你确实试图预防这个情况。所以这就是我目前的策略,把你觉得会用来编排求饶的话的精力用于努力达成上述结果上。那么现在,既然双方都把话说清楚了,现在做你该做的事情。”
              艾莉亚随即激活了灵想兵器抑制脉冲,阿诺拉瞬间瘫在原地,无法动弹,脸上的表情却没有变化,依然倔强地盯着艾莉亚。在助手控制住她的同时,艾莉亚也回应到:“啊,到现在还是这么顽固,或者说嘴硬啊,这种讨厌的魔女果然不能留着呢。你说的确实没错,把你的身体治疗到一个正常的实验品的耐久水平不会比把你的脑袋修回来更简单,简单地估计是,最乐观的情况下,大概你能用5年左右,不过考虑到各种累积损耗,我还是倾向于估计1年以后你就可以从实验室一线引退,当我个人珍藏的标本摆件了——我还会给你家那位预留个旁边的位置,我是不是很好呢嘻嘻。但是就现在的情况而言,我可是有5个标准差以上的把握断言,你即使抵抗到最后,也大概会剩下足够使用至少6个月的耐久,所以最后赢的会是我哦。”


              IP属地:湖南7楼2024-10-26 2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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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
                无法动弹的阿诺拉已经被助手实验员拖到了拘束架上,以自己先前预想的姿势被固定起来:双腿跪在平台上,被强制分开,躯干前倾,和平台之间保持一定高度,双手手腕被枷在头两侧,腰部也被固定,迫使屁股保持撅高的羞耻姿态,全身没有任何活动的自由度。她的衣服、鞋袜和饰品已经被剥光,全身上下只剩下用来封锁魔力的耳环,无毛的小雪和后庭连同细嫩的足底在这样的姿势下从后方一览无余,从光滑白皙的后背上铺下来的披散金发并不能提供任何遮挡,小巧的少女rf和上面的凸起也悬在平台表面上方,和光滑的腋下一样从侧面就可以看到。此刻,阿诺拉被束缚的娇小的棵体就好像在女神统治世界的时代里,一丝不挂地被绑在木桩上等待火刑的魔女——虽然在那个时代里,将这样的少女指责成魔女,以通常的观念来看,都是可笑的诬陷,但是按照那时的标准,她也是邪恶魔女中不折不扣的最邪恶的那一档,而作为犯下肆意操弄干涉他人灵魂的罪行的魔女,邪恶的科学家中最邪恶的那一档,热衷人体实验的死者与钢铁的魔王,巫妖艾莉亚诺尔·维多利加为其安排的这场火刑处决也是极其正当而大快人心的:一想到这样讨厌的魔女会被与自己的妖术同源的方法烧毁尊严、记忆、人格、心智及其它构成自我的一切存在,娇嫩的女)+(体完好无损地沦为任人玩弄的实验品,无论是女神时代的看客,还是此刻的刽子手,想必内心都会不住拍手称快。但作为绝望的受刑者,尽管阿诺拉的脸上因为羞耻而产生了一抹红色,眼神却还是死死地盯着这一切的安排者,魔王艾莉亚诺尔,紧咬牙关,玲珑的脸上肌肉不自觉地颤抖着,正如她几分钟前所说,没有表露出任何求饶或者“悔过”的想法。
                “啊,阿诺拉小姐的眼神有多讨厌,身体就有多可爱呢。”艾莉亚眼见阿诺拉暂时不太可能选择屈服,于是开始打趣起来,同时也是羞辱,“考虑到我的手下的办事能力实在是让我有些难以放心,我真的有点担心那些家伙会有意无意地把这么可爱的标本素材弄坏。所以在正式了结阿诺拉小姐现在的人生之前,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做,多出来的时间就留给阿诺拉小姐继续思考遗言吧。”她打了个信号,接着助手就把新的器材送了进来:阿诺拉用余光能看到这并不像任何她认知中的辅助洗脑的素材,也不是刑具——至少最常见的用法不是作为刑具使用,那些东西是测量工具,直尺、软尺、游标卡尺、螺旋测微计,凡此种种。她只用了几秒钟就结合自己目前的处境,推测出了艾莉亚的恶意,而此时后者的声音也恰好继续:“由于研究所里的某些废物总是莫名其妙地把我重视的资产弄坏,而事后惩罚并不能弥补我已经受到的损失,所以我一直在思考对策,如何建立一个事前就能生效的机制来减少这种毫无意义的损耗。现在做的就是其中的一部分。作为实验室资产登入的标准流程,我现在需要测量阿诺拉小姐的可爱的身体的各个参数,通过定期监控指标来发现最早期的资材滥用。尤其考虑到阿诺拉小姐的身体本身耐用性就相对没那么高,如果真的出现什么背着我进行的,会导致标本质量降低的滥用操作,那事后补救就来不及了。虽然这种事情依照惯例是要等现在的阿诺拉小姐被处理掉,正式变成实验室资产之后再做,但是也不是不能就在这里完成,就当是给现在的阿诺拉小姐一个道别纪念吧。而且,现在这样的阿诺拉小姐测量起来不是更可爱吗?”话音刚落,几个实验员就拿着卷尺围了上来。
                “事先已经知道阿诺拉小姐的身高为x mm,刚刚也测得棵重为x kg,那么现在我们接着进行工作。”艾莉亚指挥助手把卷尺粗暴地缠绕在她的酥胸上,卷尺的表面和边缘在这个过程中无意或者有意地剐蹭着凸起,激发着羞耻的欲望。阿诺拉清楚地知道,这种完全无视她的人格、把她当成物品粗暴地测量并分析每一个作为人的私密之处的操作,在今天以后,她剩下的身体断气之前,会无数次地发生,而出于双方都能理解的目的,艾莉亚特地将第一次操作提前到了她的自我意识还没消失之前,让她在最后的清醒的状态下体验一次之后所受的不可计数的羞辱。毫无疑问,在真正的外力开始作用之前,对她的精神瓦解已经开始了。她知道求饶是没用的,唯一能够对艾莉亚造成实质性损害的行为刚刚也已经被确定了,因此她只能强忍着被银铛的敏感点上有意的刺激打乱的气息,继续集中精神,让艾莉亚最后的暴力洗脑的时间被迫延长,对自己的身体造成更多她不希望见到的损害。“胸围x mm,”艾莉亚记录的同时大声喊道,无疑也是说给阿诺拉听的,让她更进一步地意识到自己现在已经被剥夺了包括遮羞的衣服在内的所有作为人的社会属性,沦为物品,或者说实验室资产的事实,而下次这样的事情发生的时候,她就连作为人的自我也不复存在了。卷尺继续紧勒着,扫过魔女白皙、光滑而敏感的皮肤,停在了被拘束的腰部,“腰围x mm,”艾莉亚继续故意用拍卖奴隶时的拍卖师一样的口气大喊,“臀围x mm。阿诺拉小姐除了胸有点小,身体还真是可爱,想必在市场上也会很受欢迎吧。如果不是随时就会突然死掉的类型,估计哪个善良的人家愿意买回家养到死也说不定?”艾莉亚继续在魔女怒目的瞪视下进行嘲讽。
                “嘿,确实,这么可爱的哥特洛璃,要在实验室里光着身子被用到死也太可惜了,我倒是很想买回家做……”某个粗壮的助手刚想发表自己的原始冲动,就被艾莉亚呛了回去:“你这个半年没任何有效产出的,马上就要濒临降级红线的five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我倒是可惜,因为无法解决的立场分歧,不能用阿诺拉小姐这样的聪明人把你们都换掉,这样预计能提高整个部门的期望产出75%以上。然后你们就都可以滚去做素材了哦!”虽然语气依然听不出波澜,但是熟悉她的助手都知道,此时的她是真的很生气的,因此马上乖乖闭嘴,回到了自己应当处于的位置上,艾莉亚接着对助手们说,“我知道像你们这样的生锈脑袋,需要一些比较低级的调剂活动来润滑,不然根本转不动。所以,以后你们要是真的很想,有的是时间用这个资产来娱乐,反正我很相信她现在已经被开发的程度绝对能满足你们这种低端的需求——前提是牢记这是我的资产,不能背着我弄坏,包括未经许可的皮肤留痕操作都是不允许的。如果你们稍微有用,哪怕是文明一点,能把她维护到生出不知道是谁的小宝宝的时候,哪怕遗传她1%的智力,对我来说也是值得庆幸的改善了——比起你们一直在这里混可是要好不少。”
                “哼,一方面激怒你的下属,一方面又试图把他们的怒火变成对我的嫉妒,好让他们发泄得更加粗暴么?我之前还怀疑共情能力缺失的家伙是怎么坐上这个位置的,看来是我看走眼了,这玩的不是挺溜的嘛。”阿诺拉强忍着棵体的敏感部位被触检和粗暴地剐蹭带来的羞耻、痛苦还有不应该的快感,反呛道。“没你会。我要是会你那套给下属用的魂牢,这样的流程也可以省了,当然要是能让他们变得更聪明一点就更好了呢。另外,我还以为你这时候会说‘我的小雪、子宫和屁眼只会留给唯一的欧尼酱’之类的话呢,看来你也很欢迎他们?”艾莉亚也没漏出破绽,依然是云淡风轻的样子。
                “你都这样了,我也都这样了,说了有用吗?只会让你更爽罢了。我都可以想到,如果我真的亲口说出那句话,你一定会录下来,然后在把曾经是我的东西拖到他面前公开零汝的时候再重放一遍,来获得最多的娱乐吧。反正你都打算这么做了,我说不说,也没啥差别了。”阿诺拉强撑着说完,马上游标卡尺就夹在了她胸前的樱桃上,让她忍不住喘了一声,“左rt直径x mm,右rt直径x mm,”艾莉亚又故意大声唱道,仿佛是奴隶拍卖师在鼓吹货物的优良品相,“左汝晕直径x mm,右汝晕直径x mm,”显然记录结果的也是艾莉亚,这样的腔调除了让整个实验室的助手都潜移默化地留下她不再有人类的尊严,而只是个可以在一定限度内随意使用、折磨、泄欲的物品的印象的目的外,对真正的研究没有任何帮助,“……右前臂长x mm, 右大臂长x mm,右手腕宽度x mm……右手食指长度x mm,右手中指长度x mm,右手无名指长度x mm……”测量仪器在魔女的娇躯周围上上下下,伴随着故意的唱数声,一点点地将她作为人的存在,打碎分解成单纯的数据:看着这些数据,没人会关心她在另一个可能性的存在中,会用哪个手指佩戴法器,又会用哪个手指佩戴婚戒,在这个世界中,她的可能性就到今天为止了。“……瞳距x mm,鼻梁起始位置x mm,鼻头相对高度x mm,嘴角间距x mm……”和女神时代的异端裁判的情况不同,理想的情况下,这场火刑不会给这个魔女精致的脸蛋和躯体上留下任何疤痕,她的身体依然可以作为品相优良的性爱娃娃使用,直到命中注定的断气为止,也不知道这算是仁慈还是残忍,不过对阿诺拉本人来说更大的可能是后者,“……左脚长度x mm,左脚宽度x mm,左大趾长度x mm、宽度x mm……”她一直被拘束架牢牢地束缚着,任凭这种对人格的凌迟进行。在艾莉亚可怕的监视目光下,助手也不再敢发出任何惋惜或者下流的评论,而是一如艾莉亚最希望的、阿诺拉最恐惧的那样,把她作为一个单纯的物品而对待——她马上就是了,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


                IP属地:湖南8楼2024-10-26 2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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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4)
                  15分钟,说长不长,当然如果是以这样的被无限零汝的方式度过,也绝对不算短。自己咽气之前还会经历多久比这个更绝望的,比死还恶劣的命运?1天?1周?半年?5年?然而在刚刚的媚药与轮流零汝的冲击下,自己早已开始失去感知时间的能力,遑论思考这个问题的答案了。直到阿诺拉看见艾莉亚已经站在自己面前,居高临下地用混合着厌恶、怜悯、惋惜和更多东西的复杂眼神盯着自己凌乱的头发、抑制不住的泪眼、梨花带雨的红脸蛋,取下了自己的口球,她才知道刚刚的零汝已经结束了,而更加暗无天日的地狱也在视野内向她招手。
                  “阿诺拉小姐,”艾莉亚以无感情的研究者的身份,冷冷地开口,“你是个令人厌恶,也值得尊敬、值得被记住的对手;如果命运有另一种可能,我很想提前把你从卡尔维娅为你编织的地狱里拉出来,然后成为彼此有价值的研究伙伴,为了求知而非纯粹的活着而窥探、摆弄灵魂最深处的秘密;当然以你我现在的立场来看,这种可能也只能是幻想了。所以我所能做的,也只有在这里见证你命运的终点,然后倾听你的遗言了。至于是否会按照你的意愿,让你最重要的人听到或者不听到,我知道我怎么做保证你也是不会相信的,所以我也不会做这种徒劳的承诺。我能保证的是,我会在你咽气之前把你身体的所有研究价值都榨出来的,这是我能做出的最努力的尝试记住你的方法。现在,你可以开始了。”
                  刚刚被零汝的阿诺拉喘着粗气,颤抖着被牢牢拘束的身体,从非自愿的高潮余波与媚药的侵蚀中艰难地调整着呼吸,收束着已经开始崩散的精神;艾莉亚也只是静静地看着,说不出是在欣赏,还是在等待,在她的在场下,刚刚污言秽语的助手们也没有一个敢再发出什么多余的评论。她的嘴几次试着张开,似乎要说什么,最后又没有说出来,不知道是因为纠结,还是因为精神已经崩坏到很难再说出、或者想出完整的句子了。在反复了几次以后,她终于从口中磨出了几个很难说得上完整成句的词,作为她命运终点的墓志铭:
                  “我……不……后悔……”
                  又过了一会——在艾莉亚眼中大概只有半分钟,在阿诺拉剩下的感知中就不知道是多长时间了——艾莉亚仿佛已经确认阿诺拉已经没有或者无法说出更多的话,于是问道:
                  “还有别的话吗?”
                  摇头。眼神的焦点开始模糊。
                  “你觉得还有希望赢吗?”
                  摇头。眼泪划过羞红的脸颊。
                  “你认输了吗?”
                  摇头。绝望的脸反而开始第一次平静下来。
                  “专业而倔强,现在勉强还算是我认识的那个阿诺拉小姐吧。那你也应该做好觉悟了吧,被你自己最得意的手段处理掉,变成一只实验动物度过余生什么的。虽然我想你早就预演过这个结局无数遍了?”
                  点头。不知道是对哪个问题的回答,或许都是。虽然回答本身无足轻重。
                  “那么,永别了,阿诺拉小姐。另外,回头见,我的宠物。”艾莉亚的眼睛和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她启动了机器,狰狞的机械触手开始运作起来,刚刚偷偷摸摸地靠近平台的几个实验室助手也识趣地退到安全警戒线外面。两根粗大的触手毫无慈悲地捅进了少女刚刚被轮流蹂躏的前后两穴,细密的触手也在她精雕细琢的长耳旁蠢蠢欲动;如果她此时还有完整的认知,一定会知道这是她惯用的人格编辑技巧:通过快感松动原本的人格,并通过从耳朵进入的精细触手进行编辑,当然机器的操控精细度远不如人,或者说曾经的她自己,前者很难做到在不引发附加损害的前提下的洗脑,但是这次使用原本的目的非常单纯——就是人格的彻底毁灭,所以自己并不是无可替代的,这也是自己现在处于其受害者的立场的一个最不重要的原因之一。
                  粗大的触手开始在体内搅动起来,即使速度不快,在先前的使用与药物注入的影响下,依然引发了不属于人而属于野兽的快感,松动着魔女还能作为人的一切的根基。此时艾莉亚不知道是对谁开始说明,可能是意识所剩不多的阿诺拉,也可能是那些学徒们,反正对阿诺拉本人来说这已经不重要了:“虽然这极有可能是多此一举,不过现在在钢焖里的触手正在释放一种结合了禁术知识而培养的史莱姆,它们能在肠内蠕动的同时,将阿诺拉小姐大脑里正在被触手和灵压毁掉的人格信息转化为某种更为可视的实体,然后从相同的洞里回收出来。需要注意的是这个东西并不能通过塞回去,或者某种简单的食用或者注射流程使阿诺拉小姐哪怕是暂时地恢复原来的样子,当这个东西形成以后,即使还没有被排出,又或者在根本没有这个史莱姆的情况下,当上方的触手工作进行到一定程度以后,阿诺拉小姐应该也已经是个废人了,然后才会因为括约肌失去紧张的能力,被排放出来,所以这个东西事实上并不包含任何在实际意义上可用的信息,更多地是作为某种纪念品而存在——这个浅显易懂的道理想必心智完整的阿诺拉小姐应该不用我说明就可以理解,但是对于你们这种吃了这么多空饷的家伙,我就不能放心了,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这种意义不大的教学。考虑到刚刚有人还试着偷偷进入安全警戒范围,如果我不强调这种本来不该强调的基础知识,还不知道你们打算背着我搞出什么新花样。”触手的搅动,同步着刚刚释放的史莱姆的蠕动开始加快,在阿诺拉开始控制不住地再次于绝顶的边缘喘息而颤抖的同时,从耳朵进入的细小触手也开始行动了。它们侵入着可能是整个大陆上最强大的催眠术士的大脑,准备用她自己最得意的手段完全地废掉她,然后开始释放试探性的电刺激。虽然并没有正式进入工作状态,但是此刻对阿诺拉的身体增加的每一种负荷,无论是这股电流,还是先前留在血管里的媚药,或者是被一群肮脏的实验室助手轮流侵犯时,在身体上烙印的快感的记忆,都会让她离作为漆黑千金的最后一次高潮,以及作为一只新生的家畜的第一次高潮更近一步。此刻对她来说已经不存在什么获胜的希望了,或者说从一开始就不存在,最轻松的选择,莫过于直接放弃,主动迎上去,让自己的一切作为人的记忆、尊严、力量、执念和心智都在高潮中被瓦解,然后变成从乱轮后庭中回收的纪念品,自己则重生为一只淫乱的家畜,在并不漫长的,已经没有陪伴的重要之人的余生中没有负担地被圈养、被贬低、被使用,就像自己曾经亲手调焦出的那些沉溺进无法苏醒的快感里的雌兽一样。或者说,现在的阿诺拉,还剩下多少记忆、尊严、力量、执念和心智没有开裂崩散呢?这或许是一个回答不太乐观,但是也没有多少意义的问题了。
                  但是她依然在忍耐着,在逐渐增强、开始切实地粗暴抹消她的人格的触手电击下,她已经能感觉到她的记忆和执念开始被人为地瓦解,但是她依然没有选择提前放弃——虽然这只会让她勉强还能维持的自我感到痛苦的时间延长微不足道的一点。这种倔强恐怕是她之所以还是自己的,最核心的组成部分了。哪怕是构成自己最重要的人的那部分记忆也开始松动,摇摇欲坠,她依然试图是他口中的那个,直到最后一刻都在奋力挣扎的魔女。在注定绝望的高潮冲击下,这是她能抓住的最后的自我锚定。当然这样的锚定也注定会在洪流中粉碎,那时便是这个阿诺拉真正的命运的尽头。
                  “莱恩……请……杀了……我……”或许是对目前现状的认知,以及在艾莉亚面前逞强的目的也被剥离,阿诺拉终于用所剩不多的语言功能说出了潜藏在心底深层的愿望,当然这个愿望不会实现,甚至也不可能传到他的耳朵里,或许他将来也会许这样徒劳的愿望吧。那之后,尽头来临得很快,这是她早就预料的,早就知道的,早就见过的。被畸形放大的兽欲冲垮了最后一丝人性,在下方的穴口决堤的同时,大脑也不可逆地变成空白,曾经作为漆黑千金,魔女阿诺拉的一切,或者说作为人的一切,都完全消失。被拘束的身体机械地痉挛着,失去了焦点的眼神凝望着不存在的东西,作为人流下的眼泪迅速滑过赤红的脸颊,无法作任何停留;表情和精神一样完全崩坏,嘴巴张开,舌头谄媚地露出,嘴角病态地上扬,看不出任何知性,只有作为一只动物的原始冲动被满足以后的丑态。而从后面看去,两穴的触手撤出后,乱轮前穴还在喷出体液,庆祝作为人类的负担的消失,以及作为纯粹的雌兽的重生。紧接着,正如先前所预测的那样,随着括约肌也在众目睽睽之下毫无羞耻地松弛下来,从后穴里脱出了艾莉亚所说的“纪念品”:半流体的、承载了部分被强行抹除的人格信息的凝胶状产物。诚如艾莉亚之前所说,即使不考虑此过程中的损耗,这个东西包含的信息也完全不能让阿诺拉恢复从前的样子,哪怕是出于任何人的娱乐目的也不行。除了她所说的,获取一个额外的“纪念品”的目的外,这样的安排也有另一个显而易见的目的,就是让自己的老冤家,“讨厌而可敬的对手”,在被处理成一只纯粹的,失去了人格和心智的实验动物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通过这种无异于众目睽睽之下公开排泄的行为,宣告自己已经不存在任何尊严,作为人的一切也彻底终结。在大概一个多小时之前被强行剥光了衣服以后,此刻这具少女的身体也被剥除了其他所有能将之区别于野兽的东西。在作为漆黑千金的人生结束后,她将度过在快感中永远沉溺的,作为实验动物与泄欲娃娃的余生。
                  艾莉亚似乎是宠溺地摸了摸曾经是阿诺拉的肉块的金发,然后小声地说道:“你叫阿诺拉,现在是我保护下的资产,或者说宠物了。”
                  肉块的崩坏表情没有改变,但是她好像听懂了几个词,过了十几秒,点了点头,似乎是已经同意了自己新的人生的新的地位。
                  “以后,你白天就在我的实验室和我一起工作,晚上就去服务这些不成器的助手,让他们第二天能够有那么点干劲;如果能生出一些好的孩子,我会很高兴的,要是不能,我也不会怪你。”
                  肉块理解了十几秒,再次点了点头。
                  “我不能保证,我不会主动对你造成临时或者永久的伤害,尤其是出于科学的目的下。但是你只要受我保护,我不会允许任何人背着我因为非科学目的而伤害你。”
                  肉块点了点头。
                  “好了,放轻松一点,你现在什么都不需要想。这是你的项圈,你以后就一直戴着这个,这样我就能一眼认出你了。”说着,艾莉亚拿出了一个棕色的皮项圈,扣在了肉块的脖子上。肉块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图,表情还是被满足的雌兽的样子,喘着粗气,面色潮红,当项圈完全扣紧的时候,似乎还在呼吸声中多出了一些安心与信赖。
                  “老大,她真的完了吗?”一个助手不安地问道。
                  “以我对曾经的她的了解,我大概有7个标准差的把握做出肯定的回答。”艾莉亚说,“她已经完全废掉了,变成了一只标准的雌兽,甚至还是上等的那种,不只是因为她可爱的身体,”巫妖轻轻搓弄着肉块的樱桃,让她发出银铛的一喘,“而且,因为你们口中的那个‘大好人’一直以来的工作,她现在剩下的东西,也包括这种,对你们非常感兴趣的那类活动的,刻印在脊髓里的精通,或者用你们的话来说,就是‘欧尼酱刻在她身体里的欲望’。当然,你们就别想着为他求情了,毕竟我标本摆位都已经提前安排好了,并且,用你们的榆木脑袋想想,在我做出了这样的事情以后,他还有任何不杀了我的理由吗?哪怕是为了我的安全,他剩下的可能也只有差不多的结局了。并且,他身上还有一个更加重要的秘密,关系到接下来的战争中的关键,当然我现在给你们解释你们也派不上用场,就容许我省略吧。”或许是印证了艾莉亚的判断,肉块即使对很可能是有意识的“最重要、最亲近的人”的试探,也无动于衷,毕竟那是自己还是人的时候发生的事情了,已经和雌兽阿诺拉无关了,现在的她,只需要做一个泄欲娃娃,就能获得最原初的奖励——快感,关心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把她解开带回笼子里吧,今晚你们想用也可以用了,当然记住我立下的规矩。剩下的现场我自己来收拾。你们省着点用,过几天我会给你们发一只新的,让你们稍微轮换一下,不然要么你们就得无精打采地干活,要么你们就得过度磨损我最有价值的一批资产,这让我很难办啊。此外,最重要的一点,我特地留到最后说的,在任何情况下,严禁解开她的封魔耳环。她体内的魔力来源于血脉的诅咒,而非习得的知识,在这种情况下,这股魔力反而是最最最危险的。我甚至无法预测,在失去了心智的束缚后,它会产生什么后果。你们嫌命长也就算了,别带着其他惜命的一起,如果可以的话,我甚至想把你们的寿命分给她呢。”艾莉亚没有继续盯着被解开之后被带到自己的新的房间——实验室畜笼里的阿诺拉样子的肉块,而是紧接着在心里筹划着对下一个受害者的安排。


                  IP属地:湖南10楼2024-10-26 2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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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服了,前脚还没发完一个场景,后脚就给吞了


                    IP属地:湖南11楼2024-10-26 2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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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饰魔皇,摇了我吧


                      IP属地:湖南13楼2024-10-26 2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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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 补4 片段1)
                        “啊,现在该轮到阿诺拉小姐的兄长专属小雪和兄长专属钢焖了,至少现在还是专属的,”艾莉亚拿着扩张器和特制的杆状标尺,从后面接近阿诺拉被固定起来,强行撅高的光鼙鼓,无视其喉咙中发出的含混声响,她的嘴巴在之前的测量羞辱时就已经被塞入了口球,现在和艾莉亚允许她全部的存在形式——一只实验动物一样,无法发出任何有意义的语言,“虽然阿诺拉小姐的两个银洞的开发程度理论上完全能够满足在进行研究之余,提供实验室成员士气的需要,但是考虑到或许存在比较严重的过度特化倾向,所以在测量结束之后需要进行一些适应性调焦,当然是在保留目前的心智的情况下哦。”这句话阿诺拉当然听得懂是什么意思,毕竟她也是会这么对待战败方的女人的。当然她自己也不觉得这样的对待本身有什么问题,自己唯一的过错就是,过于弱小,从而落入了如今的末路境地,所以她绝对不会求饶,而是毫无希望地忍耐到最后——这是她仅剩的最能延长自己的存在的途径。她的小雪被器械扩张开,由艾莉亚精准地将带有刻度的杆子插了进去,银肉受到刺激,加上之前的羞辱和体表触检的影响,立即让阿诺拉隔着口球发出了一声娇哼,因此分泌的银液在照明器具的直射下清晰可见。“你们可以过来看一下,这就是你们平常可以使用的资材附加服务。”艾莉亚的这句话明显是对其他的助手说的。他们无视阿诺拉因极度的屈辱涨红而扭曲的小脸,一齐站在阿诺拉的身后,看着在人工照明下滴水的银穴。“这就是平常被兄长反复开发的乱轮小雪吗,这么敏感,想必一定很爽吧。希望能生出聪明的孩子嘿嘿。”秃头的中年男人助手看上去跃跃欲试,此时阿诺拉嘴里的声响更加剧烈了,想必这是毫无意义的反抗,姑且也算是艾莉亚希望见到的娱乐。艾莉亚白了中年男人一眼:“如果你们严格遵守资材管理规范,不会对其造成我不允许的损害的话,你们怎么用、她有多好用、想怎么生,我还是懒得管的,但是我知道的是,单就脑子而言,现在的她比你好用。”察觉到艾莉亚明显的不悦,中年男人识趣地闭上了嘴。“可以记录了,yc长度x mm,yd常态直径x mm,zg口深度x mm……”又是熟悉的腔调,这意味着阿诺拉仅剩的,留给亲人和爱人的银洞也被分解成了数字,作为即将出厂的,曾经是自己的星艾玩偶的一部分,展露在世人眼前。紧接着刻度杆就滑向最后一个银洞,简单在外面用尖端划了个圈,点了点肉团,然后粗暴地进入了,就如同以后看不到希望的比死亡更恶劣的日子里上演的无数次那样,此时的阿诺拉还能最后发出一声痛苦的哀鸣,被口球变成毫无意义的动物吼叫,“钢口直径x mm,大肠内径x mm……”最后的作为人的私密部分也被记录所dismembered,阿诺拉知道自己命运的终点已经近在咫尺了。


                        IP属地:湖南17楼2024-10-27 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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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补4 片段2)
                          “阿诺拉小姐,以后这样的检查每周会进行两次,以防止那些不长眼睛、不长手,可能也天生不长脑子的家伙背着我把你的身体弄坏。当然这次应该是你作为现在的你能体会的最后一次了。不过你放心,那些弄坏我保护下的资产的家伙下场是严格不会比你好的,毕竟你家欧尼酱的标本位置可是预留在你旁边的,万一你身上有了个什么不好的损坏痕迹,想到他天天在我实验室里盯着我,即使是巫妖,我也感觉心里有些发凉啊。”艾莉亚狞笑着,给赤红着脸,已经被反复羞辱践踏人格的阿诺拉继续火上浇油,直指其内心深处最大的命门,“你的衣服我就先收好了,留到制作标本的时候作为附加部件使用,该说不说倒是打理得挺好,还让我以为今天会绕很多弯子的……反正你接下来也不需要了,就慢慢适应作为实验动物随时随地全棵着露出你的贪吃小雪、乱轮后庭和欠发育rf供人观看使用的感觉吧。还有你们这些家伙,不允许出于自己的低级癖好就给我的资产套一些不知所谓的qq衣服,比如刚刚那位哥特洛璃控,你已经被我重点关注了。现在我还要做开机之前的准备,大概要用15min,这段时间你们可以对阿诺拉小姐的乱轮小雪和乱轮肛穴进行一些,嗯,退专化(despecialization)操作,以方便之后的使用。我一直在房间里,只是不会一直在台子旁边,所以不要认为有人可以偷偷对资产进行非许可操作而不被发现,而被发现的后果我刚刚也讲得很明白了。另外这段时间结束以后我会取下阿诺拉小姐的口球,这也是你能思考遗言的最后时间。”说完,艾莉亚拿出一根注射器,直接扎在魔女的rt上,让她在因突然的疼痛而隔着口球叫出来的同时控制不住地流下了绝望的眼泪,紧接着又拿出了一根施了术法的烙铁,将一道银纹粗暴地烙在阿诺拉的小腹上,“如果现在还是那个爱逞强的阿诺拉的话,应该可以识别出这根针是煤药,而这个烙印则有快感增幅与自我否定的作用,目的当然就是减轻这些野蛮人退专化(despecialization)过程带来的痛苦的同时,让最后的人格瓦解变得更加容易,当然要是现在就已经坏掉了就太没意思了,相信阿诺拉小姐不会这么无聊的。既然还会流泪,说明应该有些新遗言了吧,待会我会回来听的,好歹是个能勉强跟得上我思维的对手,还是比这群饭桶要配记住的。”在阿诺拉的泪眼中,一切的始作俑者逐渐走远,而面目狰狞的粗壮的助手们开始排列在自己身后,这样的场景,在自己军营里她也见过很多次,所以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命运结束之前会面临什么。


                          IP属地:湖南18楼2024-10-27 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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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补4 片段3)
                            “哼,聪明又如何,还不是因为和老大做对,最后落到现在这个下场。在选边站队上我还是比你明智得多的,这就是我现在站在这里,而你余生都要做我的笨蛋谢雨娃娃的原因!”看不见说这句话的人,阿诺拉只觉得一根肉杆毫无征兆地就冲进了自己的后穴,粗暴地搅动着。肉杆比起她适应的尺寸,甚至是偏小的,但是极其野蛮、粗暴,毫无技巧,更没有爱——以后也不会有,因为自己只是个没有权利、没有人格、没有心智、没有自我的物品了。尽管因为先前的刺激,肠壁的湿润度并不需要前戏就能不生涩地进入,但是阿诺拉还是感觉到撕裂的疼痛,或许是自己因绝望而已经提前开始碎裂的灵魂的伤口传来的吧。
                            “真是可怜啊,本来是个精致的哥特洛璃的,今天之后直到咽气都是只光着身子的木珠了。要是能活着生个同样精致的洛璃,我一定会好好打扮起来宠爱的。要是不能,我也会好好记住你今天之前的样子,刚刚被测量全身数据的样子,还有今天之后长出西瓜肚的样子的呜呜。”又一道突刺进入了前穴,迫不及待地往最深处拱,仿佛只想按照他说的那样进入本来应该专属于兄长兼爱人的内腔播种。这声音和语气一听就知道是刚刚那个家伙。恶心,令人作呕,并且想必在自己迫不及待却遥不可及的最终咽气时刻之前,这个家伙也会无数次地重复着比今天更令人作呕的动作,通过可以想见的在未来的无数次对曾经是阿诺拉的肉块的临幸和亵渎,将现在在末路边缘的她贬低到最低点。是的,这就是她还能维持的时间不到一个小时的价值观里,战败的女人应得的下场,也是她一直以来让败在自己手下的女人品尝的下场;即使亲身成为了这样的下场的见证者,她却更坚定着把这个价值观带到最后——魔女阿诺拉恰恰是因为不够狠心,没有压榨出所有的力量,最后才会落得这样的结局的,一定是这样。
                            “我听说这样的事情是这个乱轮镖资经常对别人做的,今天这种下场无非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想到她手下的那些木珠最后也是被这么干到死的,干起来就更大快人心了啊。”
                            “那个疾黑装队的师团长真是个大善人,把亲妹妹调焦开发得这么好以后送来给我们用。我都想替他求情了。”
                            ……
                            零汝持续地进行着,两穴的肉枪换了一批又一批,煤药的侵蚀也逐渐强烈起来;偶尔会有自己看不见的人拍打自己的臀肉,在用自己的身体发泄暴力的渴望的同时,用快感与疼痛的混合将自己调焦得越来越接近一只被打臀瓣就会高潮的银铛木珠;也偶尔会有自己看得见但是完全记不起来脸长什么样的人,到侧面来玩弄自己并不十分凸出的酥胸和樱桃。阿诺拉已经无法记住自己是被什么样的污言秽语贬低着,被什么样的竿子在原本应当留给自己唯一所爱的腔内与肠内蹂躏、污染、亵渎着,这些东西在意识里来了又溜走,仿佛是自己一生的走马灯一般,然后自己抗拒着,脑袋空白了不知道多少次,她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自己要守护的、争取的东西,已经破碎得无可挽回,不再存在了。认输吧,就这么放弃自己剩下的一切:记忆、人格、心智,作为一个人的一切,就像自己经手调焦的那些木珠一样,逃避进永不苏醒的快感中,或许是自己应受的报应,也是唯一让自己好受的选择了吧,毕竟之前自己手上那些木珠也给自己示范过了,她们最后的快乐难道不真实吗?


                            IP属地:湖南19楼2024-10-27 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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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动工皇女篇之前先来点碎碎念
                              1. 阿诺拉怎么第一个场景就下线了?
                              因为我厨她所以灵感来得最快(bushi),另外,看过我那篇结尾的也知道,第一个场景其实有意识地立了蛮多flag的,属于先射箭再画靶地埋伏笔了
                              2. 艾莉亚怎么有股扭曲爱的味道
                              哦是有点。我个人发挥的。毕竟厨圣之间往往惺惺相惜(喂)。
                              3. 测量play是从某个电影里学的吗

                              4. 作者认为阿诺拉是一个邪恶的角色吗?
                              是。而且我试图着重突出和普通的恶役千金不同的一点(也是我认为的魅力所在)就是,绝不双标,绝不后悔,知道自己要死了,但是绝对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其实这个结局一个主要的爽点就是,阿诺拉在本篇所做的一切,客观上确实是伤天害理的,也确实存在被报应的可能性。但是原始的dc6连这一点都没写好,对于一个这样的专家来说,最绝望的莫过于从一开始动手就清楚地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下一步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整个流程是轻车熟路的,所以当被摆上这个位置的时候,自己的毁灭过程也是一清二楚的,不同于通常受害者的那种茫然无措的绝望,而是一种完全不同的,前路已定的绝望;结果原始的dc6里,一个精于此道的专家,表现和傻白甜皇女几乎没啥区别,我是真的很生气。
                              然后(可能是我个人理解的)她的另一个特点(以及独特魅力所在)就是,绝对不双标自己。哪怕被原样地报复了,最后也不会求饶,她是真心实意地认为自己的做法没有任何错误,她认为自己陷入这种境地的唯一原因就是实力不济,所以活该。如果她能开二周目,只会变本加厉地进行这种操作,去追求力量。


                              IP属地:湖南20楼2024-10-27 03:23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