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妈妈的神情很凶，眼球是棕褐色的，瞪得很大，牙齿很尖，盯着我的时候让我浑身不自在。她那种见面的客套话，我在农村的酒席上见过很多，客套的让人觉得虚假，因为她后续的发言，基本是没有礼貌，也没有对学习有理解和尊重的要求。

她问我这个价格还能再低吗？她孩子很笨，学的很简单。我听的发愣，我知道我面对的是什么人，我讲道理是行不通的，只能拒绝的彻底一点。我告诉她已经是最低价格了，也是从这个时候我才知道，那个负责人没有克扣任何钱，仅仅是让我成为一个廉价劳动力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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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价格确实离谱了点啊

收藏了，神贴预定

给小五上课过程很艰难，让我想到了我第一个学生，那个只有一面之缘，出国多年的富家子弟。但起码他最多不会写字，而小五是智商让我着急。

从小到大上学时，除了小学有个智力障碍的学生，整天游荡在操场上，我没有见过其他有让我感觉智力障碍的人。

我拿出小五最近的考试卷子，十个选择题基本只有第二个题能稍微做会，是关于左视图俯视图的，其他的哪怕做对，她也说不出所以然，那些我认为差生都应该做对的题目，在她眼里也是一座大山。

最后我确定，她甚至连科学计数法都不知道是什么，比如1.6×10的5次方，她不知道是多少个零，不知道这个数的最终形态。

我干脆给她进行摸底，她的数学水平“惊为天人”，一位数和两位数的减法口算甚至要算十秒，比如27-9这种十位数减一的，她口算转不过弯。

而且在那十秒钟，我的压力反而更大，我看着她艰难的样子，像十年前的显卡运行黑神话一样，眼睛呆滞，嘴巴微张，漏出泛黄的牙齿，神态特征和某些特殊人群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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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了一天的烧，明天白天更吧

我印象中，首节课上完和她妈沟通，实在不能违心说出“孩子很聪明，就是不认真学。”这句客套话，我实在说不出口。我就说了句，“基础不是很好，态度还不错。”